程修瑾又指责了我一番后,深吸一口气,妥协道:“好吧,既然你的孩子没了,就当作是对榆诺的补偿吧。
我承诺,以后尽量和她保持距离,这样可以了吗?”
这确实是程修瑾第一次在这类问题上做出让步,让我感到有些意外。
毕竟,我们为此吵过无数次。
此时,原本暗自窃喜的岑榆诺脸色变得不太好看。
她皱起眉头,正打算继续她的表演,但一看到我那种看透一切、略带嘲讽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我冷静地说:“程修瑾,你可能误会了。”
“我没有回收垃圾的癖好。”
我话锋一转,继续追问:“还有,你总说我欠岑榆诺,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做了什么?”
程修瑾被我问得一愣,随即眼神变得严厉起来:“你和我在一起后,不是背地里调查过榆诺吗?
还寄了邮件给她国外的同学,让他们欺负她。
没有你的推波助澜,她怎么会得抑郁症?
怎么会退学回国!”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
但岑榆诺却显得异常尴尬,站在那里手足无措,明显是心虚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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