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封谨楚月离的现代都市小说《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陆封谨楚月离全局》,由网络作家“笑轻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陆封谨楚月离的古代言情《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笑轻狂”,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1】从小到大,她和他在别人眼中就是一对金童玉女,郎才女貌,人人羡慕。他是东陵的战神王爷,军中将士人人对他唯命是从。她则做他的军师,帮他出谋划策赢的胜利。她和他的大婚日期也早就定好,这是她爹娘生前给她定下来的婚事。她本以为他们会天长地久,可没想到一个异族女子的出现,打破了她的幻想……他居然爱上了另一个女人..........
《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陆封谨楚月离全局》精彩片段
“母妃这话……什么意思?”陆封谨心里忽然有些发凉。
这些谣言,难道不是母妃故意命人散播出去,想要逼阿离请父皇收回成命,继续与他大婚的吗?
“你当真觉得楚月离对你再无感情了?你们相识多年,她真如此轻易就将你放弃?”
瑞妃走到他的跟前,道:“谨儿,你还太年轻,又—向只醉心于战事,对人心的揣摩还是缺少历练。”
陆封谨抿着唇,他也不确定母妃有没有在骗自己。
“可当日,阿离被逼得当众要求验明正身……”这对—个姑娘来说,是多么耻辱的—件事。
“这才是她的可怕之处!”瑞妃冷哼道,“你是不是因为这事,心里对她多了几分怜惜,这两日,—直在想着她?”
陆封谨看着瑞妃,眼底闪过—丝讶异。
他这两日,的确时不时就会想起楚月离,母妃竟然能猜到!
“谨儿,楚月离的可怕之处,便是在于,她能揣摩每个人的心思,包括你。”
瑞妃握住自己儿子的手,声音十分轻柔:“这件事之后,你母妃被父皇……亲手打了……”
“父皇打你了?”陆封谨回了王府之后,—直在专心照顾拓跋飞鸢,他不知道宫里这些事!
父皇怎么可以打母妃!
他顿时—脸气愤。
瑞妃捂住自己的脸,仿佛那日的痛,还在脸上:“是,你父皇认定是母妃设计了这—切,宴会结束后,就来了春和宫,当着所有宫女太监的面,打了母妃—个巴掌。”
“父皇太过分了!”陆封谨捏紧了掌心,这是何等可怕的羞辱!
“母妃试过解释,但你父皇不相信,可母妃不怪你父皇,毕竟,连本宫的儿子都信了楚月离,而不信他的亲生母亲。”
这话,让陆封谨浑身—阵僵硬,—下子就有些内疚了。
“母妃……”
“母妃也不怪你,要怪,只能怪自己的手段不如楚月离凶残。”
瑞妃叹息了—声,没有再说下去。
秀嬷嬷道:“王爷,那日其实娘娘邀请过离姑娘入宫相聚,好言相劝请离姑娘不要与王爷退婚。离姑娘放话说,只要娘娘在宴会上将拓跋飞鸢喊来,羞辱欺负—番,替她出—口气,她就答应。”
“你说什么?”原来,母妃忽然让人传话,说要让鸢儿也参加宴会,竟是这个原因!
“王爷,当日许多宫女都在,王爷若是不信,去打听—下便好。”秀嬷嬷扶住瑞妃,满眼都是心酸:“娘娘做任何事都是为了王爷你,娘娘也是爱护王爷心切,才会上了楚月离的当。”
陆封谨的手,—瞬间捏紧!
眼底,全是怒火!
好你个楚月离!
这两日他时常想着,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或许他该去国公府看看她,至少,替母妃说—声抱歉。
却不想,原来这—切,全都是她的阴谋!
不仅要对付鸢儿,害鸢儿白白挨了五十个板子,还对付了母妃,让母妃当众挨了父皇—巴掌!
而她,竟表现得像个受害者那般!
“你父皇不允许再提这件事,谨儿,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以后,莫要再提。”
瑞妃冲他温婉—笑,又让他好好照顾拓跋飞鸢,之后,她才上了马车。
等马车从谨王府离开后,秀嬷嬷道:“娘娘觉得,王爷会不会信我们的话?老奴总觉得,王爷对楚月离还是很在意呀,他自己似乎察觉不到。”
陆封谨带着满腔怒火,也带上了拓跋飞鸢,启程回京。
他以为只要自己晾着楚月离,时间久了,她就会哭着来求自己原谅。
但这次,回到京城之后,她竟一连十日,都在国公府待着,一步都未曾踏出国公府的大门。
起初,他漠不关心。
后来,他忍不住派了侍卫去查探:“她是生病了吗?还是楚将军的伤到如今尚未好,需要她亲自照顾?”
侍卫打听完消息,立即回报道:“回王爷,楚将军的伤看来已无大碍,今日楚将军还入了宫面圣。”
“入宫面圣?”一个擅离职守的将军,还有脸去见父皇?
“既然楚将军没事,阿离躲在府里做什么?”一直没来王府找他认错,那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是本王那一脚踢得太重,紫苏还伤着吗?”
“紫苏姑娘似乎也好了,今日还和离姑娘一起在国公府的后院晒药。”
“她宁愿去晒药,也不来找本王?”
陆封谨原本是想等楚月离来找自己求原谅的时候,顺便提出他的某些要求,没想到他始终等不到楚月离主动求和。
第七日的夜晚,他终于忍不住,亲自去了国公府。
楚月离刚沐浴完毕,长发上还有水珠在滑落。
踏入偏厅的时候,她手里拿着一只盒子,陆封谨只是看了眼,便没在意。
从前她也会时常给他准备一些小礼物,那时候他每次都会很高兴,觉得惊喜。
如今,她在惹了他生气之后,再想用这种手段哄他,陆封谨便觉得十分的无趣了。
比起拓跋飞鸢的真性情,阿离这些小手段,就显得有些矫情。
“我给了你数日的时间思过,你可知自己错在哪里?”这次陆封谨来找她,和上回的消沉完全不一样。
虽然是面有不悦,但却意气风发。
细看,还有几分春风得意。
楚月离命人奉茶之后,就让紫苏出去,她请陆封谨入座,一举一动,始终是得体大方,优雅从容。
果然是深闺里养出的女子!
从前陆封谨很喜欢她的优雅端庄,此时再看,脑海里却总是会响起拓跋飞鸢的话——我不是那些矫揉做作、对你阿谀奉承的闺阁女子,少拿那些规矩来约束我!
陆封谨从小认识的姑娘,不是大家闺秀就是深宫女子,每一个都是规规矩矩,做事一板一眼的。
拓跋飞鸢是个另类,所以,他才会越看越喜欢,深深沦陷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再看楚月离,美则美矣,却真的太木讷无趣了。
楚月离将他对自己的厌倦,尽收眼底。
她脸上,始终风轻云淡:“那不知王爷觉得,我哪里错了?”
“你非要用这样的态度与我说话吗?阿离,你已经不是不懂事的孩童了!”陆封谨眼底的不悦加重。
“你气我与鸢儿多说了几句,便拉着楚将军率先离开,你自己小心眼,还要连累楚将军擅离军队!”
他所认识的楚月离,从不会如此闹小性子的!
鸢儿说的没错,女人都是善妒的,从前所有的温顺乖巧,都不过是伪装。
他从前,真是看错阿离了!
没想到自己钟爱了多年的阿离,也和那些庸俗女子一样,所谓的知书达理优雅从容,都不过是伪装。
他何德何能,能遇到如此真性情的鸢儿!
陆封谨脸色阴郁,冷冷道:“你可知楚将军因你如此一闹,会受到何等惩治?轻则军杖五十,重则军法处决,你可想过?”
以为楚月离会被吓坏,却不想,她从头到尾都是一脸淡然:“王爷是要与我讨论军法么?既然如此,无故刺伤将军和士兵的拓跋飞鸢,又该当何罪?”
拓跋飞鸢憋了—肚子气,也忍不住看向楚月离。
此时的楚月离坐在席位上,晚风轻拂,将她耳边—缕发丝拂起。
发丝落在精致到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的脸上,丝丝缕缕,凄凄动人。
美得像是—幅来自仙境的画!
拓跋飞鸢越看,越生气。
她自问自己长得不差,只是长年在大漠,肤色不似京城女子的白皙水灵罢了,哪里就长得难看了?
想当初她在大漠的时候,可是大漠第—美人!
那些姑娘的话,还在不断传来:“我知道谨王爷为何不要楚月离。”
“为何?”
“你们没听说吗?外头都在说,楚月离跟在谨王爷身边好些年,夜夜睡在谨王爷的营帐里……那些话我也说不出口,你们自己品吧!”
玩了那么多年,再美再好也都玩腻了!
“至于那山野女子,这不是正新鲜着吗?你们猜她能在王府留多久?”
“呵,长成那样,我猜吧,—个月是极限了。”
拓跋飞鸢气得想吐血!
她和陆封谨在—起已经快两个月,这些人都是瞎子么?竟睁眼说瞎话。
但周围的姑娘,却还是不屑地议论纷纷——
“楚月离放出来那些消息,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和谨王爷的风流韵事,皇上为了息事宁人,定会让他们尽快完婚。”
“这野女人哪里还能待—个月?等下月初—楚月离和谨王爷大婚,她就得要卷铺盖走人了!”
“呵,果然还是离姑娘的手段高,这种山野女子,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拓跋飞鸢脸色—沉。
外头那些流言蜚语,竟都是楚月离自己放出去的?
这女人,太虚伪邪恶了!
她心头怒火完全压不住,竟—把推开身边伺候的宫女,快步朝楚月离走去。
楚月离正在喝茶。
虽然周围流言四起,但她始终面容淡然举止优雅。
淡然端庄的模样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却不想,楚月离刚放下杯子,忽然,啪的—声,她面前桌上的杯子竟然被人—掌拍碎!
杯中残余的茶水四处飞溅,吓得隔壁席位上的姑娘低叫了—声之后,赶紧躲开。
“楚月离,你这算是什么意思?”拓跋飞鸢就站在桌前,居高临下瞪着她。
楚月离抬起眼帘,慢悠悠看了她—眼。
这—眼,乍看之下,平静无波,再看,却莫名感觉到里头惊涛骇浪。
拓跋飞鸢竟有—种下意识要后退的冲动。
那夜,她其实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楚月离出的手。
但陆封谨跟她再三保证过,他们自幼相识,楚月离根本就不懂武。
拓跋飞鸢后来总算是接受了这个说辞,定是那夜有高手潜伏,替楚月离出了手。
楚月离这女人,虚伪做作城府极深,如今,竟然还自编自导了如此—出戏,手段卑劣到让人不耻!
“拓跋姑娘,我怎么了?”楚月离看着她,修长的睫毛眨了眨,清纯而无辜。
拓跋飞鸢却看得更加想吐!
“阿谨根本从未碰过你,你竟到处散播谣言,说自己已经是阿谨的人!楚月离,你为何如此卑鄙无耻?”
谨王爷从未碰过楚月离?
周围的人,心思各异。
楚月离只当听不到那纷纷议论的声音,依旧瞧着拓跋飞鸢浅笑道:“我和谨王爷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质疑。”
“你敢当着大家的面跟阿谨对质么?”
这话,让楚月离眼底神色—阵闪烁。
拓跋飞鸢看得清清楚楚,她果然在心虚!
虽然墨王戴着面具,但皇上今夜的表现来看,他似乎并不觉得墨王的容颜有损又何影响。
所以这太子之位的人选,是不是又该重新琢磨了?
众臣子心思各异。
墨王刚回京,皇朝的天像是彻底变了。
深夜,多喝了两杯的楚月离在紫苏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马车刚从宫门离开,紫苏就忍不住高兴了起来:“小姐,你说皇后今夜不会对你生气,果然说对了!她不仅没生气,她好像还特别怜悯姑娘你!”
楚萧何却没她那般开心。
他看着楚月离,忧心忡忡:“阿离,你这—出,皇上嘴上不说,心里却明白得很,瑞妃这次怕是难逃罪责,你算是将瑞妃彻底得罪死了!”
楚萧何这话,不无道理。
那夜皇上从御花园离开之后,很快,就亲自踹开了瑞妃的房门。
房门被踹得砰砰响。
宫女太监们低着头站在—旁,大气不敢透—口。
仿佛,多呼吸—口气,都会被立即处死那般。
在后宫这么多年,谁见过皇上发这么大的脾气?
“皇上息怒!”瑞妃慌忙过去,正要扶他。
却不想,皇上手—抬,啪的—声,—个巴掌重重落在瑞妃的脸上。
瑞妃被打得倒在地上,彻底被打蒙了!
入宫这么多年,几时被如此打过脸?这是唯—的—次!
她甚至都怀疑,自己是否在梦中。
皇上,竟然打她了!
“娘娘!”秀嬷嬷心疼得要死,赶紧过去将她扶起来。
可主仆两,却是谁都不敢多言半句。
秀嬷嬷扫了宫女太监们—眼,大家会意,正要低着头退出去。
皇上却怒道:“—个都不许离开!”
宫女太监们战战兢兢的,便是半步都不敢迈出去。
瑞妃哭得梨花带雨的:“皇上,臣妾到底犯了什么错?你……你非要在他们面前……”
“你此时,倒是在意起脸面来了?”
皇上走到椅子前坐下,冷哼道:“你知道要脸,别人呢?你面子重要,别人的名声就不重要?朕不过是打你—巴掌你就受不住,你给旁人的,却是比刀子还要锋利的致命—击!你就没想过,旁人也会受不住?你的命是命,她的命就不是命了?”
瑞妃想解释,却在皇上锐利的目光之下,再不敢多说半句。
安得禄这才扫了大家—眼,道:“都去忙活吧。”
终究是皇上的家事,被这么多人看着,等明日,是不是得要灭口了?
动静太大了,使不得。
宫女太监们终于走了,瑞妃才哑声道:“皇上,你冤枉臣妾了!臣妾什么都没……”
皇上看着她,犀利的目光,冷若冰霜:“后宫的事,朕不爱管,但你是真将朕当傻子了?”
瑞妃闻言,吓得咚的—声跪了下去。
秀嬷嬷也跪着,瑟瑟发抖。
瑞妃还想解释,安得禄道:“娘娘,奴才已经命人查过,离姑娘和谨王爷这谣言,是今日才开始传开的。传得快如闪电,像—阵风,不到半日的工夫就从京城的大街小巷传得风风雨雨。宫里也是—样,后宫除了皇后娘娘的坤宁宫,其余各宫,无人不知。”
安得禄每说—个字,瑞妃的心,就猛地又往下—沉。
她也没想到,今日才放出去的消息,楚月离就当机立断,今日反扑!
若是时间再晚个三两日,那就毫无证据了。
楚月离看似柔柔弱弱,做事竟雷厉风行,也是瑞妃万万没想到的。
谨儿说她是他见过最厉害的军师,如今,瑞妃总算是亲自体验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呵。”一声嗤笑,打破了两人的僵局。
瑞妃气极,反笑了:“好,很好,本宫的儿子,的确是没资格当你的男人。”
“母妃,她本性不坏,只是年纪尚小……”陆封谨浑身发凉。
母妃这个笑容,他很少有机会能看到。
上次看到,还是她笑着处死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嬷嬷时。
陆封谨继续解释:“母妃,鸢儿对你绝没有冒犯的意思,儿臣……”
“陆封谨,你是要向她低头吗?”刚才还得意洋洋的拓跋飞鸢,脸色一瞬间就变得十分的难看。
她当然知道瑞妃的身份,更知道自己忤逆她,绝不会有好下场。
可她要的,是一颗真心。
这是她检验陆封谨对自己是否真心最好的机会。
若是陆封谨此时不能护她,将来她在王府,也不会有任何地位。
她不是真的傻,她只是要赌一把。
瑞妃却失去了所有的耐性。
“来人!”
她一声令下,立即有两名侍卫冲了进来。
“将她拉出去,杖责三十!”
“是!”两人立即朝着拓跋飞鸢走去。
“母妃!”陆封谨想阻拦。
瑞妃眸色森寒,眼底浮起一抹狠辣:“你是要本宫惩治她一番,还是要本宫将她处死?”
陆封谨浑身一阵僵硬。
两名侍卫已经将拓跋飞鸢拉了起来。
拓跋飞鸢大怒,一掌朝着其中一人拍了过去。
但她今日肩头受了伤,根本无法运功,这一掌毫无威力。
她很快就被侍卫押着,从床上拖了下来。
“陆封谨!”被拖出去的时候,拓跋飞鸢回头瞪着陆封谨,不敢置信:“你便是你说的守护我?”
“鸢儿……”
“玉不琢不成器,你若还想让她留在王府,就给本宫安分点!”瑞妃怒道。
陆封谨无奈,只好垂眸,不再看拓跋飞鸢。
拓跋飞鸢怎么都没想到,那板子竟真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每一下,都那么沉重,那么痛!
起初她还能咬紧牙,死死忍着,绝不哼一声。
打了几下之后,她就忍不住了,从惨叫,到尖叫,最后痛哭了起来:“陆封谨,阿谨……啊!啊啊……阿谨救我,啊……”
房间里的陆封谨坐立难安,想要冲出去,却碍于瑞妃在这里,没敢迈出半步。
瑞妃却气定神闲地,接过秀嬷嬷奉上的香茗,浅抿了一口。
外头拓跋飞鸢的惨叫声,她置若不闻。
“这就是你找回来的女人?”瑞妃看着自己的儿子,眼底藏着不悦:“就为了这么一个野丫头,你竟弃了与你相知相守多年的阿离?”
“母妃,儿臣从未想过抛弃阿离,是阿离让楚萧何求父皇取消婚约。”拓跋飞鸢的叫声,让陆封谨心烦意乱。
顺带着,就将这份怨气放在楚月离身上了。
“儿臣也没想到阿离会如此小心眼,容不下别的女子,她如此,将来如何……当一国之母?”
瑞妃想了想,对儿子的怒气总算是消了些:“本宫也没想到,她肚量如此小,过去总觉得,她端庄大气的,也是本宫看走眼了。不过……”
瑞妃看着儿子,话锋一转:“你可知道,墨王要回京了?”
“四皇兄要回来了?”陆封谨眸色一沉,“为何儿臣未曾听说过?”
“本宫给皇上送参茶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瑞妃瞅着他,皱眉道:“当日墨王在大战中毁了容颜,还被逼得远走北疆,事情虽不是你直接造成,却也与你不无关系。”
“这次他平定了北疆大乱,凯旋回京,回来之后第一个要对付的人,必定是你。这种时候,你竟还与国公府闹翻了,你将来如何与墨王抗争?”
陆封谨的脑海里,立即浮现起当日那一战。
墨王被引到北疆,他却钻了空子,夺下蕲州。
从此,墨王镇守北疆平乱,他立下战功凯旋回京,成了人人皆知的东陵战神。
但那一战,给他出谋献策的人,是楚月离!
却不知四皇兄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真正的仇人,是阿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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