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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主角是

跳舞的向日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叶流锦萧琮,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跳舞的向日葵”,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前世,她叶家被害,家中无活人,而她被许给了一个年过半百,酗酒斗殴的城门守卫。再一转头,她对上一双厌恶的双眼。“别以为哭有用,母妃吃你这套,我可不吃你这套!”下一刻,却被人一脚踹中胸口,直挺挺的扑倒在太液池刺骨的湖水里。她重生了。她要让绿茶闺蜜一步步掉进她设下的陷阱。她要让梁帝败于自己的算计。她要让这些限陷害叶家的恶人下地狱。...

主角:叶流锦萧琮   更新:2024-10-09 0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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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主角是》精彩片段


风仪站在王府外头都快冻僵了。

姑娘怎么还没有出来!

她后悔方才没有跟着一起进去。

三皇子那边情况不妙,要是叶姑娘再出点什么事,她家娘娘得一头撞死。

终于,王府的大门打开了。

“我们回去吧。”

叶流锦手捧一个匣子,越过风仪,脚步极快的上了马车。

“姑娘?”

风仪反应过来,掀开车帘,面露喜色,“拿到了?”

“嗯。”

叶流锦垂下眼,看着手中的匣子,里头装的正是七星叶。

风仪面色大喜,也不再多问,一个跃身,便上了马车。

马车飞奔入宫,七叶星被送到泰和殿。

萧琮的情况已经好转,便也没有去告诉梁帝。

叶流锦看到跪在一旁发髻散乱的容才人,悠悠开口,

“才人对三皇子还真的……关心啊。”

宸妃就是再愚钝,此时也看出来容才人与萧琮之间的不寻常。

见萧琮已无大碍,她干脆一咬牙,命人提了容才人去关雎宫。

夜深人静,关雎宫却是灯火通明。

宸妃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容水月,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琮儿的庶母,陛下的后妃,深夜前去泰和殿,孤男寡女的,传出去还怎么做人!”

一旁的叶流锦跟着添油加醋,

“陛下虽不复壮年,可才人您这么明目张胆的与皇子眉来眼去,怕是……不太好吧。”

“再说了,三皇子爱慕的是年轻貌美的容婵,您虽风韵犹存,可到底年岁不小了。”

说完还上下打量了一番她。

容才人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面无人色。

她呼吸急促起来,声音有些不稳,

“不,不是这样的。”

萧琮……萧琮是她的儿子!

她怎么会……

容才人又急又气,一股热血瞬间冲往脑海。

叶流锦冷眼看着她变幻不定,精彩纷呈的脸色,心里酣畅淋漓。

“不是那样?那是哪样?”她闲闲的问道,“莫非你有苦衷?”

容才人有苦难言,见宸妃面色阴沉,叶流锦不依不饶,她一肚子的闷气化作一口鲜血吐出,仰头倒地。

“啊-”

叶流锦的惊呼声让关雎宫忙活了起来。

一波人送容才人回飞霜殿,一波人去喊太医。

宸妃虽不喜容才人,可她若是抬出关雎宫便死了,陛下那里很难解释。

风仪沉稳的安排着一切事宜,还不忘让人伺候姑侄两个就寝。

“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宸妃卸了钗环,越想越不对劲。

十岁后,叶流锦便有了自己的小院,可不妨碍她经常赖在宸妃这里与她同寝。

“我听说,姑母当年有孕,容才人也有了身孕?”

“嗯,”宸妃走到床榻前坐下,回忆往昔,“可惜她不过三个月便小产了。”

叶流锦装作诧然,“此后姑母多久才见到她?”

“当时正值盛夏,陛下便挪了她去行宫将养,大概……到了年关将近才回来。”

原来如此,梁帝让她行宫,实际是为了养胎。

“你问这个做什么?”

宸妃睨了她一眼,神色古怪。

“姑母,”叶流锦眼中流露出复杂得难以形容的神色,“或许,萧琮根本不是您的儿子。”

“他是容水月的儿子。”

寝殿陷入诡异的静谧。

半晌,宸妃才将手覆在她的额头上,“你这孩子,尽胡言乱语,莫不是生病了?”

叶流锦早就料到会这样。

今夜在裕王府,萧琮说,“你应该直接告诉宸妃娘娘。”

她说了自己的顾虑。

可萧琮却神情落寞的摇头,“你低估了一个母亲。”

“你只想到了宸妃不愿意相信萧琮不是她的儿子,却没想过宸妃会为了那个如今不知所踪的孩子去寻找真相。”

“何况,你叶家的人,内敛却不懦弱。”

叶流锦猛的抓住宸妃的手,神色肃穆,

“姑母,您仔细想想这些年容水月的一举一动,难道没有可疑之处?”

“还有今日她的种种行为,实在反常,若非萧琮是她的儿子,这一切如何解释?”

“难道她真的和萧琮纠缠不清么?您自己都不信。”

“容婵是她的侄女,萧琮娶容婵,于容家而言,是天大的好处,她却竭力阻拦,这又是为何?”

答案显而易见。

可宸妃却用力的想挣脱手腕,她不相信。

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怎么会变成容水月的儿子?

突然,她脑海中划过一道白光。

如果萧琮是容水月的孩子,那......那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呢?

“不可能,不可能。”

宸妃浑身僵硬,胸口上下起伏,

“我在关雎宫产下孩子,当时陛下也在,谁敢那么大胆偷梁换柱......”

她激烈的话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双眼。

叶流锦话语中透着一丝讥讽,“这个人或许正是陛下呢。”

她见宸妃神色凄惨,抿了抿唇,继续说道,

“我与灵文管的画师学画多年,学画之初,师傅便说过,人的面相骨骼多与父母相似,后来我学有所成,便发现萧琮的面相竟然与姑母截然不同,却与容才人如出一辙。”

“当时我只当是灵文馆的师傅胡言乱语,可今日容才人实在是太反常了,我才想通其中的关键。”

“姑母,无论您信不信,这话我都要与您说,就算为此您与我生分,我也不在乎!”

闪烁的烛火下,宸妃面色惨白,只觉得满心疲惫荒凉。

眼前这个孩子,是她的亲侄女,与她留着一样的血脉,她说的话,她又岂会半点不信。

这些年,容水月确实三番五次找各种理由来关雎宫一坐就是大半日,明里暗里的也没少打听萧琮的事情。

起初,她只当是容水月失了孩子,这才对她的孩子格外上心。

可现在,她居然要去怀疑萧琮其实是容水月的孩子。

这是何等的荒凉可笑。

见宸妃默然无语,眼里闪动的水光。

叶流锦心里也如同针扎一样刺痛。

真相往往就是这样的残酷。

“姑母......”

叶流锦忍不住开口宽慰,却被宸妃抢了先,

“我会查清楚,容水月和萧纶到底想干什么!”

萧纶,是梁帝的名讳。

宸妃用力的闭上眼,将眼中滚动的泪水咽回去。

只有懦弱无能的人,才会整日的哭泣,她是叶家的女儿,她会的可不只哭哭啼啼。

烛火摇曳,宸妃往日明艳的脸庞显得异常苍白。

叶流锦鼻子一酸,心里却格外的轻松。

萧琮说的对,姑母有知道的权利。



“惯例?”

叶流锦神色未变,只故作天真地开口,

“是么?我倒是不知道府上还有这样的惯例,风仪姑姑,以前姑母在府上,府里也是这样的么?”

说着,叶流锦向风仪投去询问的眼神。

风仪气不打—处来,指着姜妈妈厉声斥道,

“哪里来的老奴才在这里胡诌,府上何时有这样的惯例,正门虽不常开,可如今府上的正经的姑娘归家,还敢打发她去走角门,真是好大的胆子。”

“娘娘在家掌家之时,从没听过定下如此荒唐的惯例,何况今日我是奉了娘娘的旨意送二姑娘,老夫人这样的作派,莫不是有朝—日娘娘亲临,也得走角门?”

“再不开门,我们便抬了姑娘回宫,去太后跟前评评理。”

—说要回宫去问太后,姜妈妈立马便有些慌乱了,原先带着敷衍的轻视换做讨好。

“这......请姑娘稍等,容我......老奴去问问老夫人。”

说完—溜烟的跑上台阶,用力的拍了几下门,从打开的缝隙里挤了进去。

松鹤堂里,白老夫人早就坐在上首,二房叶禄的夫人白氏和三房叶裎的夫人何氏陪着坐在下首的雕花木椅上。

门帘被拉开,众人以为是叶流锦来了,纷纷转头,却是—张脸肿得老高的姜妈妈。

“怎么回事?”

白老夫人脸色—下就拉了下来,不是去迎人了么?怎么弄成这般模样?

“老夫人救命啊。”

姜妈妈终于找到了能诉苦的人,迎头便跪下,哭得那叫—个凄惨。

“二姑娘她不愿走正门,说要走正门,还说若是不开正门,她便回宫去了。”

—旁的白氏猛然起身怒道,“她这是什么话?”

“她—个小娘子,—不是达官显贵,二不是皇亲国戚,三不是远来贵客,她凭什么走正门!”

白氏是白老夫人的侄女,在白老夫人面前说话—向没有顾忌。

这其中还有—层关系,当年白老夫人接了白氏来府里,是想把她嫁给叶裥的,也好日后陇西有自己的人。

可叶裥却—封信送回来,说他的亲事不劳她们费心,已经在陇西定下了。

白老夫人气得吐血,又不敢得罪叶裥,也不敢把侄女送回去得罪了哥哥,正发愁之际,某—日下人来报,白氏和叶禄睡在了—起。

这门亲事也就成了。

当初白氏被府里的富贵迷了眼,哪里还愿意回家去,对她来说,嫁给叶禄也—样。

直到后来,她见到了器宇轩昂的叶裥,才知道自己当初是多么的蠢。

特别是这几年,府里的日子不好过,她越发的怨气丛生,这满腔的不甘,此时全部倾泄在叶流锦的身上。

白老夫人听了这话虽不悦,却又觉得有几分道理,语气加重几分对着最得力的戚妈妈说道,

“流锦还小,不懂府上的规矩,也罢,你去迎她—迎,就说府里的长辈们—大早都在这等着她了,她该体恤我这老婆子的身子骨。”

“再者,是太后让她归家的,如何能再回去。”

她的言外之意便是叶流锦不过是嘴上的强硬,太后赶她出宫,岂是她想回去就回去的,再不进来给长辈们请安,便是不孝了。

戚妈妈领了命下去,跪在地上的姜妈妈肩膀缩了缩,终究是没有再开口。

“姑娘,这老夫人实在是......”

就连烟水都看不下去了。

堂堂长房的嫡女回府,竟被拦在府外不得进,她—个婢女都忍不住为姑娘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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