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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09-24

我的青梅竹马陆醒年心有所属,他爱着的那个白月光周月眠污蔑我霸凌她。

于是,陆醒年羞辱我,所有人都指责我。

直到他把我接回来,直到我患上了抑郁症直到我看着他叫的却不是他的名字,他才知道,我喜欢的不是他。

于是陆醒年在我面前恸哭流涕,他说他错了,可是早就已经回不去了。

01陆醒年的白月光周月眠雇人失手捅了我刀后,他第次来医院看我,眉眼冷峻的拿出张谅解书来让我签字。

而我,是他早已不再承认提起就面露轻蔑之色的青梅。

我腰侧的伤还在隐隐作痛,连进来查房的医生都有些感叹,说幸好救治及时不然我连醒来恐怕都难。

而面前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显然并不关心我的伤势,甚至还有些不耐烦。

签了这份谅解书,这本来就是你应得的。

腰侧的疼痛让我根本拿不起任何东西。

我平静的看着这个高高在上满脸凉薄的竹马,目光又移向他心脏的位置,他的心不会为我跳动。

半晌我喃喃出声:凭什么呢?

陆醒年,我凭什么要签这个谅解书,我凭什么要原谅她?

陆醒年面露厌恶之色,好像我是什么恶心的垃圾:时安安,你曾经做过什么我想你也还没忘,就算月眠是故意的,也是你欠她的。

我指尖顿,忍着腰间的剧痛将那份谅解书撕成碎片,每深吸口气痛苦好像就会加重分:我不知道我做过什么,我也不会谅解她,人证物证都在,她应该坐牢。

陆醒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大概是觉得我太不识好歹:本来我也不想闹得太难堪,但你不签这个谅解书自然有的是人想签,有的是人想逼着你签。

02我父母电话打过来时对我劈头盖脸的就是顿骂:时安安你长本事了是吧?

不就是被捅了刀吗?

又没什么大事签个谅解书怎么你了?

他们还是像三年前样轻飘飘的将我受伤的事笔带过,只想着讨好陆醒年。

我家和陆家虽然是邻居,但底蕴差的不是点半点。

为了能和陆家做邻居已经是花了我父母小半辈子的积蓄,我不过是他们放出去钓鱼的饵。

那头还在骂骂咧咧,而他们早已自作主张的帮我签了字。

陆醒年去警察局接周月眠那天也带上了伤还没好全的我。

大概是那天我的拒绝让他觉得是羞辱所以他变着法的想要让我难堪。

毕竟,三年前,我还对他百依百顺从来没有忤逆过他。

陆醒年从容的开着车,腕上的手表微微反光。

我十六岁时,他在我面前故意丢过块表,丢进了漆黑的湖水中。

那个湖因为冬天的关系已经结了薄薄的层冰。

那块表将冰层撞破,声音微不可闻。

他用高高在上的目光审视着我,里面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我不敢拒绝他,在湖里找了十五分钟。

在水下每动下就像有根针狠狠的刺进骨头,到最后甚至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

可陆醒年只是看了那块表眼,便嫌恶的皱起眉头:扔下去吧,你碰过的东西,我嫌脏。

那时上流圈子的同龄人都知道陆家继承人有个小跟班听话得不得了。

只要是陆醒年的要求,她从来没有拒绝过。

03周月眠从警局里出来时就看见了陆醒年,她的眼眶红了,更显娇弱。

陆醒年把抱住了她,周月眠在他的怀抱里抽抽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受了委屈。

醒年,我好害怕,幸好你来了。

周月眠单薄的肩膀颤了颤,眼泪欲掉不掉,更惹人怜。

我这次出来是你……陆醒年喟叹声,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傻丫头,我怎么忍心你在里面受苦。

话已至此,周月眠不送上香吻枚我都替这场戏感到不值。

可周月眠看见了我,她惊叫声,眼底又漫上层水雾:时小姐。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陆醒年,无果。

时小姐,我不是…我没有故意接近陆先生,你放过我好吗?

我不会跟陆先生在起的。

三年过去了,她的应激反应好像演得更好了。

陆醒年抱着她细心安抚,狼样的目光却锁着我,好像要将我剥皮抽筋:乖,没事,没人敢对你怎么样。

周月眠在他怀里慢慢安静下来,他们在警局门口拥抱着,像是对极其恩爱的情侣。

04陆醒年和周月眠的恋情是被我撞破的。

三年前,在阴暗的楼道间,陆醒年把周月眠压在墙上,只手掐着周月眠的下巴,眼睛里是滚烫的情欲。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也从不知道原来我看见这样的场景心也会痛。

他压了下去,周月眠便被笼罩在了阴影中,只能听见她破碎的喘息声和求饶。

陆醒年吻了她很久,分开时声音有些沙哑:喜欢吗?

嗯?

周月眠在我的目光里红着脸埋进了他的胸膛,良久,她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我跟着他回家,他却回过头来目光不善的看着我:如果我和月眠这件事被我父母知道了,你知道后果的吧?

他知道我看见了,也知道他父母不会接受周月眠这样家境普通的孩子。

背上他的书包把我的肩压得酸痛。

我在他极有压迫力的目光下点了点头,他才有些满意的允许我继续跟着。

05我以为陆醒年会因为周月眠这虚假的应激反应丢下我。

可他没有,他甚至还带着我去参加了给周月眠补办的生日派对。

在派对上向不可世的陆家大少亲自切了蛋糕给送到周月眠手上,眼中的深情览无余:眠眠,祝你生日快乐,你说过的,只要三年我没……周月眠却在这时打断他,目光胆怯却又不停的看向我:醒年,我们不要在这里说这样的事情好吗?

我怕时小姐会不高兴……陆醒年轻轻抱了抱她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般:有我在没人敢对你做什么,你放心。

那场宴会后陆醒年把所有的不满都施加在了我身上。

他将还未熄灭的烟头按在我的手背上,我疼得想要尖叫,想要逃跑,可他却踩住了那只手。

在你霸凌眠眠那天你早就该想到今天的,你施加在她身上的连这十分之的不到。

我哭着想抽出我的手,他却在夜色下俯下身掐住了我的下巴。

陆醒年的力气很大,好像要生生的将我的下巴捏碎:如果没有你,眠眠怎么会投入别人的怀抱。

陆醒年你这个疯子,我都说了我没有,我没有做这些事。

他却反手个响亮的巴掌将我所有的辩解打入喉中。

这是你欠我的,时安安。

06我眼前的景色晃个不停。

三年前他也说过样的话,在他和周月眠的恋情被捅破后。

陆家父母第次狠了心让他在外面的院子里跪着,跪到他肯服软,跪到他去提分手才能让他起来。

那天晚上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外面的雷声轰然落下,紧接着是雨声。

我压不住心里那点不忍心,淋着大雨翻过他家的围墙才撑开伞举到他的头顶。

陆醒年抬头看我,眼底是个黑色漩涡。

他突然暴起将我手中原本就没拿稳的伞打到了地上,脸上是彻骨的恨意:时安安,是我低估你了。

我缓缓将刚刚翻墙过来时被割得鲜血淋漓的手握紧,心好像也被割了刀,撕心裂肺的痛。

后来学校里传出我霸凌周月眠的传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甚至还有视频。

视频里周月眠衣衫破烂的缩在墙角,而背影和我极其相似的个人蹲下身,在监控下给了她巴掌。

监控并没有拍到那个人的全脸,可只像我这点和周月眠每次见到我时都会大声尖叫便足够给我定罪。

学校对霸凌这种事抓得很严,校长请来了我的父母,在办公室里我妈狠狠的给了我巴掌,我嘴里股腥甜:让你来好好读书,不是让你来欺负同学的,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我父母席话无疑是间接让我认下这个罪名。

那段时间我被流言缠身,所有人看见我都避之不及,我的桌上开始频繁出现死老鼠死蟑螂。

我的精神也开始出现问题,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手臂上划下刀让我觉得快意又空虚。

周月眠每次和我同框出现都会得到所有人的怜惜,她总是弱弱的替我说话:安安只是嫉妒心太强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大家不要再怪她了。

此话出,不仅将我彻底定罪还彰显了她温柔大度的品性更是煽动了群众的怒火。

眠眠你就是太善良了,这种烂人这么伤害你,就应该下地狱。

她怎么还有脸待在这里,应该直接进监狱。

我麻木的听着这些不堪的辱骂,是许久没再露面的陆醒年帮我解了围。

他居高临下的看我,眼中的厌恶和蔑视也览无余:时安安你可千万别放弃了,对眠眠的伤害我会让你慢慢还,这是你欠我的。

只这句话便将我推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是他安排的,所有的切,除了那个视频都是他安排的。

07之后我便被查出中度抑郁症。

或许是怕我真出什么事不能去钓人,父母给我办理了转学将我扔给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外婆。

在那里,我遇见了我的救赎,顾时鹿。

我们在乡间小路上相遇,他和陆醒年有六分相似,唯独那双眼睛。

陆醒年的眼睛像狼,盯着个人时会有很强的压迫感而顾时鹿的眼睛跟他的名字样像小鹿般清澈灵动。

你是那个被他们叫做小仙女的人吗?

你好,我叫顾时鹿。

他向满脸惊惧的我伸出手,笑得温和。

那个小村庄偏远封闭,我来时那些大妈们对我来历的猜测不下十个版本,个个都是恶意满满。

我跟他熟了些后问他:为什么第次见面你说别人叫我小仙女呢?

他们明明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我。

顾时鹿偏过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弯起来称得脸上那道细长的伤口越发可怖:因为我觉得你这样的人就该是无忧无虑的小仙女。

我眼泪险些落下来,手腕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原来我也是可以被别人夸奖的,原来我也是可以被爱的。

那我以后叫你小鹿吧。

那天晚上他翻过围墙给我带了只萤火虫,苍冷的月色下,他笑得比月光还要漂亮。

我从外婆有些破败的土胚屋中翻找出瓶已经见底的药酒,擦到他脸上的伤口时,他小小的嘶了声。

我手顿,力道变得更轻。

顾时鹿只有个爸,嗜酒还好赌。

我几次经过他家,他爸都不在家,因为家里的钱都被赌输了顾时鹿只能边打零工边上学。

他爸喝了酒就打他,他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从来没有好全过。

小鹿,外面的世界很美好,我们到时候起出去好吗?

他睁大了眼睛,笑得腼腆温柔:我没出去过,但是和你起的话肯定是很美好的。

我脸上莫名热了起来,只能有意无意的用手扇风试图将温度降下来。

08顾时鹿从来没有跟我聊起过他爸,每次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我也以为他爸下手应该还在人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直到外婆让我去给顾时鹿送鸡蛋,我还没踏进他家院子便听见了棍子挥舞的风声。

顾时鹿在黑暗中缩成团,而他爸,个满脸横肉脸凶相的人手中的棍子次又次的落到顾时鹿的身上。

我手上的鸡蛋落到地上碎了地,我又气又急,随手捡了个趁手的木棍就往他爸脑袋上招呼。

我用尽了全力却不承想他爸只是哎哟声,转头看见是我眼中迸发出种油腻恶心的光芒。

哟,这不是李老不死她家的外孙嘛,出落得这么标准,要不你来陪叔叔玩会儿。

我慌张的向后退不断的喊着救命,他步步紧逼,笑得邪恶:乖乖快把力气收收,不然等下跟叔叔在床上运动时没有力气就不好玩了。

就在他的手要碰到我时,刚刚在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顾时鹿却在这时突然暴起,拿起个酒瓶砸在了他爸头上。

这次他爸没这么幸运,满脸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而顾时鹿也终于支撑不住跪了下去。

他那砸把他爸砸成了植物人,而他坐在病床上听到警察说他是自卫无罪时脸冷漠。

直到我握住他满是伤痕的手,他猩红的眼睛才掉出泪来:安安,我没有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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