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不发的情绪,最终还是爆发了,我哽咽着,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你是真的仁慈,还是舍不得谢知节。”
穆语琴慌了:“清月,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我扯着嗓子:“你想让我听到什么?”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许久,最终穆语琴下了个台阶:“就一次过错,开除人家,未免太过了,那我把他调离其它岗位总可以吧。”
我真的气笑了,这也算是妥协?
穆语琴实施了她的诺言,将谢知节调到了行政部,在园区的另一栋楼。
我在车里,看着她们在地下车库难舍难分的温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离死别。
谢知节生着闷气:“隔这么远,见你都费劲,你打算让我等你到什么时候啊?”
说着说着,两人拥吻在一起。
我的胸腔突然翻搅的疼痛,胃里泛起一阵阵恶心。
我摇下车窗喊道:“穆语琴。”
我心如死灰了,愤怒地踩下油门,狂飙出去。
半个小时后,穆语琴回来,她支支吾吾的解释:“清月,你听我解释,谢知节因为工作上的失误,懊悔不已,我只是在安慰他。”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12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