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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倾城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谁说女主不可当国?大夏立朝三百七十二年,代代女子临朝,照样威加海内,领袖四方。然而作为狼狈离国的落魄皇女,在这乱世中,她的纤纤身影又如何立命立心?从一个诗酒浪荡的纨绔亲王,到君临天下的一方女帝,且看一代女帝成长之路。“我这一生,从不后悔。”...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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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国主倾城》,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说女主不可当国?大夏立朝三百七十二年,代代女子临朝,照样威加海内,领袖四方。然而作为狼狈离国的落魄皇女,在这乱世中,她的纤纤身影又如何立命立心?从一个诗酒浪荡的纨绔亲王,到君临天下的一方女帝,且看一代女帝成长之路。“我这一生,从不后悔。”...

《国主倾城》精彩片段


雨,越下越大了。雨地里,生生地砸得人睁不开眼睛。
苏红提着裙摆跑过来,在暴雨的轰鸣声中朝她喊:“殿下,马已备好,亲卫也已整合完毕。”
谢琅抚着手里的剑,心下苦笑。这是一把名剑,青色的皮制剑鞘古朴简洁,透着一股森然之气。谢琅知道,如果把鞘中的宝剑抽出来,它会发出悠长的剑啸,剑身映出来的寒光会照亮这里每一个人的眼睛。
母皇当年把它赐给自己,对自己抱了很大的希望吧。可惜啊,可惜自己做了太久的浪荡皇子,拿笔的手早就握不稳剑了。
名剑蒙尘,何必强留。
“魇,”黑暗中落下一个人影,不同于雨地里的跨马戴甲的楚王亲卫,这个人穿着一身最普通的黑袍,飘飘荡荡,如鬼似魅,似乎随时都可以融进黑暗里。
这是属于谢琅的暗卫,远比明面上的刀剑更可怕。长久以来,魇贴身护卫着她,替她接下了暗中数不清的风雨。
魇沉默的落下,沉默的行礼,一如既往的不发一言。
“这把剑赐给你了,不要辜负它。”谢琅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寻常物品。
魇终于略有惊愕地抬头,雷光映出一张清俊的脸。他开口,声音滞涩,却并不难听。“大战在即,主公岂能弃兵刃不用。”
“正因为大战在即,所以每一分力量都要用到极致。这是一把好剑,可在我手中,和废铁没有区别。你是用剑的高手,远比我配得上它。”谢琅对一把名剑远没有什么执着。
就算我是用剑的高手,可能与名剑相配的自来都是身份而不是剑法。纵使你什么都不会,可你是大夏的皇女,就远比我这个奴仆有资格拿起它,你不明白么?魇默默地想。
可他终究什么都没说,沉默地接过那把剑。
谢琅看着眼前这些人,她知道,在她眼睛看不见的地方还有很多隐在暗中的人,他们都是隶属于自己楚王麾下的人马,只是今夜过后这些人不知道还能剩下多少。皇权的更迭注定有人陪葬。
“你们都是最出色的武士,却要跟着我这个不成器的皇女,想必是很有几分不甘心的。这大夏国太重,我担不起也无心去争,无法为你们带来荣耀,我很抱歉。这里已经容不下我了,今夜我恐怕就要逃亡到异邦去为自己找一条活路。从此以后,就没有大夏的二皇女了,你们大可不必再为我效忠。不愿意跟随我的,都可以离去。”
每一个人都应该有选择的机会,谢琅想活着走出今夜的夏都离不开这些人的护卫,但她也不想搭上无辜者的性命。虽然这个选择给得有点晚,但如果今夜不和她一起出城,这些人活命的机会会更大一些。
但雨依旧下着,楚王府的雨地里,没有人发出声音。
良久,谢琅的亲卫军首领程冰鉴开口:“没有不甘心。”
没有不甘心,虽然我曾经希望的是一个有野心也有能力,能带我走向荣耀的主公,但是跟着你,我没有不甘心。楚王殿下啊,臣下陪伴了你十六年,如果我不能理解你,谁又能理解你呢?我愿意为你效忠,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谢琅并不知道程冰鉴这一刻的想法,即使知道,这时的她也只会觉得承受不起。她确实承受不起,她为他们做过的实在太少,可仅仅因为身份,这些人就愿意为她肝脑涂地,到今天竟到了恐怕要死而后已的田地了,这很不公平。而这种不公平恰恰是自己带给他们的。
她唯一可以回报给他们的机会就是带领他们登上那个位置,可那又恰恰是她最不愿意做的,因为逼迫自己活成他人所期望的样子,对自己又何尝公平。十六岁的大夏楚王是真的对权利和责任都没有一丁点兴趣。
这些人或许对她曾有过某种不可言的期望,但是无论是现在还是今后的谢琅,都不会因为别人的期望作出自己的选择。如果注定辜负,那就只好辜负。
“出发吧。”谢琅没有再看一眼这座自己居住许多年的府邸。亲卫沉默的护卫在她的左右,暗卫如影子般隐匿在黑暗中随行。
十六岁的谢琅舍弃了自己立足于当世的尊贵身份,跳出了桎梏自己十六年的牢笼。可她不知道失去了尊贵的身份,她将被投入命运的洪流中,如浮萍般被命运拨弄,直至再一次扼住命运的咽喉。


华丽的宫室,一个人沉默的坐在黑暗中。天边闪电划过,有一瞬间照亮了她的脸。这是一张姣好的脸,细看之下五官与楚王谢琅十分的相似。可尽管拥有极为相似的出色五官,她们的轮廓却大不相同。眼前这人眉间狭窄,双颧高耸,下晗尖削,双目间更透出一股偏执的戾气。比起谢琅的潇洒柔美,此人却是艳丽摇曳,华而不贵。所以纵使有着相似的眉眼,此人与谢琅的感觉却大不相同。
但此人周身的威严却远非谢琅可以比拟。名儒李丘山曾说谢琅丝毫没有皇家气象,那么眼前这人就是皇家气象太足了。谢琅可以毫不在乎醉了便倒在地板上,而此人随随便便一坐便是腰杆挺直,甚至连脖颈都挺直得一丝不苟,周身的威严足以令周围所有的人都低下头去。
皇太女谢杨,或者说,今日之后,大夏国的主人。
“报——”一个内侍冒着大雨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禀、禀殿下,不,禀陛下,楚王得了消息已经连夜逃出城去了。”内侍小心翼翼的观察者谢杨的神色,心知主子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妹妹,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轮上来禀告这种不讨好的消息。
“你说什么?”谢杨发出冷沉的声音,像是金属刮在千年的寒冰上。
内侍被谢杨阴沉的目光射到,心头大骇,腿一软便跪趴在了大殿冰冷的玉樨上,“陛、陛下,臣等怎能不知这楚逆的的要紧之处啊。宫中的事情一了解,陈烽将军他们便是连水都没敢抿上一口,领着禁卫军就马不停蹄的奔向楚王府了。可、可奈不何有人给这楚逆通风报了信啊,这才让这胆小的鼠辈提前得了消息给跑了,陛下明鉴啊。”趴在地上,内侍的眼珠转了转,心想放跑楚王的是楚大人,您自己心尖尖上的人,这可怪不得我们啊。
谢杨目光一寒,“谁人如此大胆,不想活了么?”
内侍在地板上爬行两步,捣蒜般地磕道:“陛下息怒,息怒,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不值当。就算不为我们这些奴才,也要为陈烽将军,也要为您自己的龙体想想啊。”涕泗横流,好一副忠心耿耿的做派。
谢杨一脚踢开内侍,厌恶的皱了皱鼻子,“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禁军中出了奸细么?”
内侍知道她是想问是谁向谢琅报的信,立刻答道:“陛下,禁军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唉,说起来,万万没想到会是此人,陛下如此待他,他却做出这等事来,真是人面兽心,禽兽不如...”
“够了。”谢杨不耐烦听他扯犊子,“你如果再不说就再也不必说了。”孤会让人把你的嘴活活缝上,看你想说话又说不了,饿得肠穿肚烂也吃不进一丁点儿食物的可笑模样,一定很有趣。谢杨嗜血的舔了舔唇角。
“是、是楚大人。”内侍被谢杨一吓,顿时魂飞天外,再不敢卖关子,忙不迭的把楚孟抖落出来。
“你说什么?”声音隐隐颤抖,与平常大不相同。内侍吃惊地抬起头,看见谢杨素白的面容,心里一惊,没想到楚孟在主公心中比自己猜测的更为重要,看来以后关于那个楚大人的事情还要重新掂量。先前所说的那番话,怕是过了,内侍暗暗心惊,差点屎尿齐下。
“哪个楚大人?”声音顿了顿,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说清楚。”
内侍吞了口唾沫,“楚、楚孟楚大人,楚大人他一个时辰前去的楚王府,还拿走了您的出城手令,不然楚王不可能这么顺利的出城。陈烽将军已经领兵去追了,还要请陛下颁圣旨,领沿途各州省追讨叛逆。相信楚逆只要没生翅膀,就跑不出陛下您的手掌心”
后面的话,谢杨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去了,他去了,他去给谢琅报信了。一个声音疯狂的在心中呐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如此偏爱她。母皇不顾礼法,即使已经缠绵病榻,到了最后关头,依旧想着废了自己立她为帝。而楚孟,她心心念念爱了这么多年的楚孟,纵使她都已经不顾皇太女的身份去缠着他,粘着他,他心中依然只有那个该死的贱人!
“你该死!”谢杨猛地回头,阴鸷的目光射向地上的内侍,眼睛里,像有一头嗜血的猛兽。
内侍惊恐地朝后坐去,然而晚了,一颗头颅飞上天际。
鲜血溅到谢杨的脸上,杵着剑,谢杨低低的笑了起来。她慢慢回过身,走进大殿的深处,那里躺着一个中年的妇人,她看起来很安详,然而周身冰凉,没有一丝呼吸,这是个死人。
谢杨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妇人冰冷的脸颊,目光近乎深情:“母皇啊,你再不喜欢我又能怎么样呢?终究还是我坐在这里啊。阿镜儿,她逃了啊。我杀了你,她连对阵都不敢,逃了啊。

她站起身,冗长的裙裾拖曳在玉石的地面上,“不过没关系,”谢杨理了理发髻,“我会杀了她。杀了她,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能和我争了。在这世上,您就只剩下我这唯一的血亲,我才是您唯一的继承者。”
“来人,”谢杨喝道。
“陛下有何吩咐。”一个黑袍的人影在殿内现身。仔细看此人已楚王府的魇装扮十分相似,甚至气息也是。
墨,太子府暗卫首领。
“墨,持孤的圣旨,就说楚王谋反,毒害母皇,事败逃亡。此等禽兽行径,天理不容。酌沿途州郡,率兵捉拿,死活不论,死的最好。”谢杨冷笑。
墨躬身领命,正要退下谢杨的声音再次传来:“你也去,把所有暗卫都带上,务必把她留下来。”
墨抬头:“我的任务是保护您,如今宫中虽大势已定,但恐怕前朝余孽仍未肃清,还请陛下三思。”
“啰嗦。”谢杨烦躁地扯了扯发髻,“让你去你就去,孤自有天命护身,几个小贼,能奈我何?”
抿了抿唇,“诺。”墨终究还是领命而去。
殿中只余谢杨一人,模模糊糊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殿下,他们追上来了,大概有一两百人。”程冰鉴打马上前,在耳边说道。
冒雨前行,谢琅的衣服早已湿透,雨珠顺着她修长的颈项滚落到衣服里面,内外衣衫仿佛都能拧出两桶水来。
“不能被他们缠住。”谢琅疾驰如故。一两百人不多,谢琅的亲卫三百与暗卫四十九,加起来也有三百多人,可一旦被他们缠住,后续的追兵就会源源不断的赶上来。
他们轻装出府,根本没带辎重,骑得又是快马,大部队一时半会儿根本追不上来。想来是后面的统领分了最精锐的小队,目的就是为了缠住他们。
“不错。”程冰鉴赞同,“赵熠,你领一百人,前去拦截。”
“等等,”谢琅回头,“守一刻钟,一刻钟后,若还能留住性命,自行逃命去吧。”说完也不去看那两人脸色,猛地一鞭抽在座下良驹身上,向前行去。
程冰鉴与赵熠对视一眼,脸上同时浮现出无奈的神情。拱了拱手,赵熠毅然勒马回首,领人奔向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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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是身穿铁甲的人走在玉阶上的声音。
“谢琅的人头,为我带来了么?”谢杨回首,笑容令人发寒。
武士揖手行礼,“禀主上,陈烽将军已经带人追上去了。楚王府的百夫长赵熠领了一百人迎上去双方交战半个时辰有余,如今已斩赵逆于阵前。这是赵逆首级。”
武士捧上一个托盘,上面是一个沾满鲜血的头颅,不是刚刚还在与谢琅说话的赵熠又是谁。这个昂藏汉子的头颅此刻被砍下来,随意承放在托盘里,脸上还带着几分慷慨意气,鲜活得不像刚刚死去。
谢杨却撇撇嘴,“小小百夫长,陈烽也要来向我邀功么?除了谢琅,这些又算个什么东西。”
端详了一下盘中的头颅,谢杨一声冷笑,“死得挺安详嘛,传令下去,把这个姓赵的亲族找出来。男的全部凌迟处死,女的嘛,让她们全部去妓院里接客。最难伺候的客人都可以赏给她们。这可是皇恩浩荡,可得让他们好好接着。”
“诺。”
“让陈烽继续追,拿不到谢琅的人头,让他不用再回来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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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他们又追上来了,这次人数更多。”
天雨路滑,楚王府的马虽快,却也已奔驰了半个夜晚,速度早已慢了下来。后面的追兵却是兵马充足,以逸待劳。
赵熠拦了他们半个时辰,已是极限了。谢琅心知赵熠恐怕凶多吉少。
“凤曦,你去,再带一百人。”程冰鉴道。
叶凤曦领命,只一会儿,便消失在大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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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陈将军与楚逆叶凤曦部遭遇于城郊望翠山,激战三刻钟有余,歼灭叶凤曦部。逆首叶凤曦不知所终,其余全部斩于马下。”
“叶家的小子?”谢杨冷笑,“叶京那个老东西知道他养了这么个胆大包天的好儿子么?”
“去给叶府传旨,让叶京率自己的护院家丁去搜拿叶凤曦。如果找不到,就拿他们家三百余口的人头来换。”
“诺。”武士退下。
“又添一百颗人头,我的好妹妹,你身边的人可是越来越少了啊。”谢杨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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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身边现在的确没剩下多少人了,暗卫隐于暗处,不到最后时刻不能出刀。她的身边,就只剩下最后的一百名亲卫了。
好在程冰鉴还在她的身边,程冰鉴是看着她长大的,与其说是下属,不如说是如父如兄的长辈。
暗暗催动跨下的骏马,只要天亮前渡过湘江天险,他们就暂时安全了。湘江是大夏的天险,自大夏立国起,就为大夏拦住了无数的强敌。
只要渡过湘江,将沿途的船舶毁去,后面的追兵非两三日不可横渡。纵使谢杨以皇帝的身份号令各州郡追捕自己,但终非自己嫡部,指挥起来没有那么如使臂指。
况且她弑母自立,纵使可以把罪名推到自己身上,但天下人不是傻子,她调度禁军,痕迹太过明显。天下各郡郡守、节度使思变已久,母皇在时尚能表面弹压,如今母皇一死,她要稳定局势还需下不少功夫。要想实际意义上调度各州郡,恐怕力有未逮。
自己便能抓住这政令迟滞的机会,北上北地齐、孟、梁、郑四州。这四州名以上虽属大夏,可实际上隶属北地薛氏,薛氏盘踞北地上百年,势大财广,早已不受中央朝廷节制,是北地实际上的皇帝。
北地与中央关系微妙,远比国与国之间的防备更深。一旦进入北地,谢杨的手就再也伸不进来了。到时在从北地取道邻国大晋,当可彻底脱离谢氏掌控范围,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然而此刻身后催命一般的马蹄声再次响了起来,谢琅缓缓撺紧手中的马疆,她只剩最后一百人了……
程冰鉴此时打马过来,与她并肩骑乘,“殿下,臣…也去了。”
见谢琅不说话,程冰鉴爱怜的抚了抚她的头顶,调转马头准备离去。蓦地袖子却一紧,程冰鉴回头正好看见谢琅扯着他的衣袖,那双盈盈的眸子里,似有水雾弥漫,“你可不可以不要去。”
程冰鉴心一软,心道殿下到底还是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女孩子啊。可他旋即正色:“殿下,臣是他们的统领,断没有属下全部死去而头领尚且苟活的道理。请殿下给臣这个荣耀。”
“我也是你们的首领,那为什么你们都要用生命来保护我。让谢杨杀了我好了,杀了我天下就太平了。”女孩儿不服气的抬头,今夜来第一次发了脾气。
“阿镜儿,别任性。”程冰鉴宠溺地看着她,“你知道不是的,谢杨她心胸狭窄,锱铢必较,就算今天你死了,她也不会放过我们。更何况,我们都发过誓,要效忠您。”
“殿下,我愿意为您献出生命,可也请您给予我捍卫自己尊严的权利。”
谢琅咬着唇不说话,可看着程冰鉴异常坚定的脸,她再也无法握紧他的袖子。她知道,若她以主公的身份命令他,他一定会留下来,可她没那个脸。难道她要仗着他的忠诚,要求一个武士放弃他捍卫自己荣誉的权利么?
一点点放开程冰鉴的袖子,周围的武士如潮水般退去,直到只剩下谢琅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瓢泼大雨里。
魇跪在她的马前,“殿下,我会护卫你。”
魇的手中,那把名剑天邪发出幽寒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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