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主角是侦探,但是主要情节还是以诡秘为主。
偏轻松不虐主,可能会带点涩涩?
)血月,昏暗的房间,只有些许的蜡灯还在燃烧。
猩红色的液体顺着桌沿滴落在地上,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音。
房间里唯一的钟也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似乎在说即使到了现在这种情况,但时间还未停下。
扑通——伏在桌上的人影浑身颤了一下,呼得其身,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随后又似乎记起了什么一样,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疼得呲牙咧嘴。
好一会,白攸然才把手放下来,呼出了一口带有酒味的浊气。
“嘶、喝大了。
不就是中了彩票吗?
那群逼崽子怎么比我还开心,使劲给我灌酒!”
白攸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但这时他才发现了不对劲。
“毛?”
对着不断摇晃的烛光,他举起了自己的手,准确来说是爪子。
手上面覆盖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毛发,毛发柔滑顺亮,分布均匀,质感偏粗糙。
让他不禁想起来了隔壁邻居养的大狗,也是一样的毛发,只是他的爪子形状更接近于人类的形状。
而他身上穿得不再是松垮的t袖,而是胸部紧得有些勒得快要喘不过气的英式大衣。
手上拿着也不是二锅头,而是一瓶散发着淡淡橡木香气的红色葡萄酒,一看就值钱。
整个人一下子从地痞小流氓转变到喝高档名酒的贵族了?
什么鬼情况!
白攸然立马站起来,刚好座位旁边有一面碎镜子,他也得以看到了自己的全貌。
眼前是一个顶着白色狼头的“人类”,社畜看了都流泪的毛发量。
而这除了雪白的狼头外,就属这个眼睛最惹人瞩目了。
巩膜是令人不安的黑色,虹膜散发着点点亮光的红色。
身后的尾巴也一晃一晃的,无不在显示着自己的存在感。
嗯?
完了!
他好像变成狼人了!
更糟糕的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还有他现在在哪里?
白攸然感觉自己的想象力受到了冲击,大脑竭尽全力的想要理解现在发生得事情。
想着想着,他又重新坐了回去,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喝杯红酒压压惊。
白攸然闭上了双眼,揉了揉太阳穴,理了理思绪。
首先他这是穿越了还是被人参加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实验?
是什么魔法少女在他的居住地开启了圣杯战争了吗?
但记忆里的最后一刻是自己被人灌下了整整一瓶的二锅头,之后就彻底断片了……妈的喝酒误人!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然后他默默得抿了一口杯子中的红润液体。
别说,这酒还怪好喝的。
也不知道是他变成了狼人还是怎么得原因,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感官被放大了好几倍。
不仅是他能在黑暗中看得更加清楚,红酒的各种风味与香气也在口腔里乱窜。
他这时候也才注意到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信纸己经被红酒弄得湿哒哒了,但是上面的字迹仍旧非常清楚。
白攸然拿起信纸,透过烛光,眯着眼看上面的文字。
上面的字不似地球上任何一个文明所有的,而是类似于鬼画符一般的玩意。
歪歪扭扭得交叉在一起,别说辨认了,真的怀疑这是人能写出来的字?
但不知怎的,他确实是认识上面的字,而且给他的感觉非常熟悉……就好像是他自己写的一样?
“敬、海因里希先生……请您于10月9日晚上10点来到寒地城韦恩街道169—1号……我们有一项委托交付与您……落款是……”白攸然眉头一皱,后面的人的名字被人撕掉了,就像有人故意不给他看一样。
他凑近鼻子闻了闻,这信纸上也只有他自己的气味和红酒的味道。
这让白攸然不免得的有些失望,毕竟作为狼人不应该对气味更加敏感吗?
我是叫海因里希吗?
只有一个姓氏吗?
对了,上面写着10月9号10点,现在是几点了?
白攸然下意识得把手伸进了大衣里,结果没想到真拿出了一个表。
“阿尔贝特·冯·海因里希。”
这个镶金的小表旁边刻着一行淡淡的小字,应该就是身体的主人了?
只可惜这个表的表盘己经碎掉了,指针彻底停下来了,刚刚好指着就是十点钟的时间。
白攸然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重新把表放回了自己的大衣里。
接着把信纸上的红酒擦了擦,也小心翼翼的折叠起来,放进衣服口袋里。
……1%……30%……50%……98%……99%——叮——100%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脑海里响起,这个声音和他本人的一模一样。
嗯?
白攸然一哆嗦瞬间挺首了腰板,不禁热泪盈眶。
系统?
我这是发了吗?
任务代号:血爱任务形容:无法形容、无法躲藏、无法驱散的诡异恩赐降临于这座繁华的城市。
即使守秘人在极尽全力得驱散这无法磨灭的“血肉祝福”。
但很可惜的是,最后迎接他们的只有血癌吞噬一切的的结局。
任务目标:1、阻止血癌的爆发。
2、杀死邪神。
提示:任务失败后理智将会清零。
然后白攸然的瞳孔的右上角出现了一个数字,上面标着80。
嗯嗯嗯?
白攸然蒙了。
他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系统?
系统精灵?
系统大人?
系统商店?
新手大礼包?”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风吹打墙壁时发出的淡淡敲击声。
白攸然不禁感到牙疼。
什么血癌、什么血肉祝福?
还有一个邪神?
怎么别人的系统还有说点话发点福利,怎么他的就只剩下发布任务的功能了?
白攸然又研究了一会,这个系统好像确实就这样,无情的好像后妈。
“哎——”他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起来。
连个任务提示都没有,这要怎么打!
白攸然环顾西周,这个房子很小,空荡荡的,除了破烂的墙壁外,也就只有他面前摆着大大小小蜡烛的桌子和一把椅子和一面碎的镜子,除此之外毫无任何有利用价值的东西了,甚至连个窗户都没有。
罢了罢了,先出去再说。
感慨了一句,白攸然踩过嘎吱嘎吱响的地板,走到门口前,扭开门把手。
外面现在是黑夜,一轮赤红的月亮高高得挂在了天上,特别大特别近,邪得令人毛骨悚然。
而月亮的周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如同血丝一样的神秘纹路,就像一个篮球一样。
我去,真的是邪神啊?
突然,白攸然的眼睛一疼,流下了泪水,而眼角膜上的数字己经变成了79。
全身上下的肌肉仿佛就要失控一般,让他差点没有站稳脚。
揉了好一会眼睛,白攸然这才回过神来。
啧,这就是理智值吧?
这么容易掉?
白攸然吐了吐舌头,忍不住吐槽道。
但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你……看了月亮……?”
是一个女性的声音,脆脆的有点像是玻璃碰撞的声音“谁?”
白攸然刚想回过头,却感觉胸口一阵剧痛。
只见一柄细得不成样子的剑从他的心脏插了出来,紧接着又快速拔出插在白攸然胸口的那把剑,下一秒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白攸然的的伤口不断涌出。
白攸然痛苦地捂住了胸口,但是这血是怎么可能止得住?
不一会他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血人。
最后他两眼一黑,几近昏死。
在倒下的最后一刻,他听到了对方的啜泣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身上的罪孽……越来越多了……”妈的!
怎么开门就遇到一个疯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