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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皇子不简单之对决

七品墨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爱冰是某市集团公司职员,一天在雨夜下班的路上为救过马路的小孩,被辆闯红灯的轿车撞飞摔在地昏迷不醒。他的灵魂穿越到一千年前在外避难的皇子童莘身上,老实愚笨的皇子突然间变聪明起来,总是做出稀奇古怪的事情来,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这让陪伴他的太监冯申很是不解,喜忧参半。为了保护皇子不被阴险毒辣的李后追杀,冯申受贤明王指令在镇上开了一家布行以掩人耳目,所赚的银子也够府里日常开销。可没想到的是,原来的好生意都被镇上新开的孔府布行给抢去了,因为孔府小姐孔月聪明伶俐,是做生意一把好手。附在童莘身上的白爱冰,为了布行把生意拧转过来,开始了和孔月在生意上的对决。但意想不到的是,孔月的父亲正是李后秘密安插在镇上的爪牙,他偶然发现了童莘就是当今流浪在外十...

主角:童莘.孔月,奈香儿冯申   更新:2022-12-16 21: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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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童莘.孔月,奈香儿冯申的其他类型小说《这位皇子不简单之对决》,由网络作家“七品墨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爱冰是某市集团公司职员,一天在雨夜下班的路上为救过马路的小孩,被辆闯红灯的轿车撞飞摔在地昏迷不醒。他的灵魂穿越到一千年前在外避难的皇子童莘身上,老实愚笨的皇子突然间变聪明起来,总是做出稀奇古怪的事情来,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这让陪伴他的太监冯申很是不解,喜忧参半。为了保护皇子不被阴险毒辣的李后追杀,冯申受贤明王指令在镇上开了一家布行以掩人耳目,所赚的银子也够府里日常开销。可没想到的是,原来的好生意都被镇上新开的孔府布行给抢去了,因为孔府小姐孔月聪明伶俐,是做生意一把好手。附在童莘身上的白爱冰,为了布行把生意拧转过来,开始了和孔月在生意上的对决。但意想不到的是,孔月的父亲正是李后秘密安插在镇上的爪牙,他偶然发现了童莘就是当今流浪在外十...

《这位皇子不简单之对决》精彩片段

星昊高科集团大楼,业务销售办公区内,高宇扭动着屁股推开了白爱冰的办公室门。

“哥们,赵总让你下班后,去她办公室一趟!”

“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说老白,这是明知故问啊,都到月底了,这个月的销售总结你准备怎么样了?”

白爱冰不耐烦地把手中的笔往键盘上一扔:“我这段时间都快烦死了,哪有时间搞!”

“哥们你这回要死定了,你知道陈总是有名的母老虎,就等着挨训吧!”

白爱冰看了一眼手机对高宇说:“下班后你在楼下等着我,到酒吧陪我喝点酒,这几天特闷!”

高宇摸了摸兰花指上的戒指哼了一声:“是不是因为女友的事?我早就提醒过你了,你根本就不是她的豆芽菜,一个月薪水加奖金还不到10K,够她买一双鞋吗? 哥们,别嫌我高宇唠叨,打击你脆弱的心,人家是城里人母亲又是个药店老板,能瞧得起你个农村娃吗?你除了文聘高点帅点,你还有什么?”

白爱冰从椅子上站起,穿上外套说:“已经在微信上提出分手了,她要去韩国继续深造服装设计,我也想通了,所谓的爱情都是建立在金钱基础上的!”

高宇又冷笑一声,拍了拍他肩膀继续唠叨着:“怎么样兄弟,被我说着了吧, 我怀疑她不是去深造,而是想把你一脚给踹了, 你我充其量就是这座城市里的小白菜, 无钱无势又无房,整个就是他妈三无产品。劝你丢掉幻想立刻忘掉她,假如哪天你一旦穿越当了皇帝,什么女人没有,想想都开心爽透了,嘿嘿!”

“老高你想咒我是吧,什么穿越不穿越的,看剧看多了吧,你这几年不是挖苦心思研究彩票走势图吗,假如我没记错的话,你老兄中最大的奖才一百多元吧,哪天能中五百万?看人家中的吧。我也劝你回到现实,多攒点钱买个小平方的房子,好歹在这个城市也有个属于自己狗窝。”

“算了吧,你咋不买?两三万一平我能买的起吗,把我卖掉也不够!”

“你这副模样也得有人买呀。”两人说完都相互笑了起来。

这时公司走道传来急促的高跟鞋响声。

“白爱冰你的架子好大呀,还让我亲自来请你吗,你这个主管是不是不想干了? 都笑什么笑?不想干就辞职!”赵总掐着粗腰,大睁双眼恶狠狠的看着白爱冰。

“赵总,我正在准备材料呢,马上就到您办公室!”

“劝你少给我玩心眼,更不喜欢被忽悠,抓紧快点——! ”呵斥完扭动着肥胖的身躯往回走去。

天已经黑了下来,空中飘着蒙蒙细雨,城市里灯光依然彩虹斑斓。

高宇下班后,一直留在公司楼下等着白爱冰,见他从电梯出来问:“母老虎没把你吃了吧?”

“差一点,幸亏机智三言两语给摆平了,不然这个月的奖金算是打水漂了。你说她这么凶她老公能受的了?”

“听说她最近已经离了,脾气不好也能理解,你少操这份闲心。”

“你就是个娘们这么八卦,公司乱七八糟的事,没有你不知道的,娘娘腔!”

“你他妈再叫我娘娘腔试试,老子真要生气了啊,八卦又咋了!”

白爱冰笑着说:“别这么小气吗,女同事都爱和你聊八卦难道不是。”

“滚——!”

“对了高宇,你这副模样不利用可惜了,我建议你晚上搞个直播,现在大网红直播带货一晚能赚不少呢,比你买彩强!”

高宇白了他一眼:“我就是这样性格有点娘怎么了。我是不会直播的,再说了我也没有你脑袋瓜子这么机灵。”

白爱冰从包里掏出雨伞:“我刚才下楼时想了下,你在办公室说的很对,我打算搞点副业做点实体小生意。”

“打住老白,现在的行情能活着就不错了,网络冲击太大,实体店哪有什么生意,餐饮还行但你会干呀?还是就凭你老爸是农村大厨,开什么国际玩笑!现在有份稳定的收入就算不错了,也不至于活着这么狼狈。”

白爱冰见他这副假女人的模样:“我还是劝你拍拍视频,小嘴能说能唠叨,不用实属可惜。”

“老白啊,让我和女孩子们聊聊八卦追追剧,玩玩游戏,买买彩票还行!”高宇说着往马路对面走去。

“老高,你要干什么去?”

“我去买几组梦想,要能中奖就分给你一半,我马上回来,你可是答应请我喝酒呦!”

白爱冰望着高宇的背影,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时间不长高宇买完彩票后,站在马路对面,这时细雨逐渐下大了,他只能缩着脑袋等待红绿灯。

突然间,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为了追赶小皮球,往马路中间跑去,白爱冰急忙过去把孩子抱了起来,就在这时一辆红色越野车为抢红绿灯,车速过快道路又湿滑导致失控,活生生地把白爱冰撞飞起来后,又重重地摔在马路边的隔离带上,嘴里流着鲜血昏迷不醒。高宇只接住了孩子,没有接住兄弟白爱冰,他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娘娘您再用点力,皇子已经露点头了!”

婴儿顺利生产,给在场的一位宫女带来无比的幸福感,但也更加担心。

穏婆惊奇道:“皇子怎么不哭呢?看他的眼睛不知在望什么?”

宫女连忙拿过真丝黄色抱被说:“这就是皇子和普通的婴儿不一样吧,没有什么奇异的。”

深夜,天慈宫灯火依然亮着。赐文帝披着黄袍焦急地在大殿来回走着。

“皇上,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总事太监冯申跪在赐文帝面前说:“萧皇妃喜产龙种。”

赐文帝心中的石头总算放下心来问:“贤明王来了吗?”

“贤明王已在殿外等候多时!”

“你去把贤明王请进来吧。”

太监冯申连忙起身往殿外通报,贤明王进殿忙向赐文帝跪拜时,被赐文帝向前搀扶起来:“六弟不必多礼, 事情办得如何?”

“皇上, 臣弟都已办妥,就等您圣旨了!”

“那好,此事定要保密,知道皇儿一事的奴才全部赐死,以防外泄真相。”

冯申站在一边吓的已经冷汗琳琳,全身不由哆嗦起来。

赐文帝看他一眼道:“冯申!”

“奴才在!”

“今晚你要配合贤明王办好此事, 保护皇儿出城吧。 朕命你与奈香儿以后时时刻刻陪在皇子左右,直至长大成人,不得有半点闪失,否则灭你九族。 ”

冯申吓得跪在地上回应道:“皇上,哪怕老奴粉身碎骨也要保护好皇子, 只是——?”

“只是什么?起来回话!”

“皇上,老奴一旦在皇宫消失,必定会引起怀疑的, 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啊!”

贤明王呈上奏章道:“皇上,臣弟早有安排,请您过目。只是萧皇妃不知该如何安置?”

赐文帝边看着奏章边沉思着,对冯申说:“传圣旨,把萧皇妃打入冷宫, 接生穏婆赐死。 剩余的事按照贤明王计策来,你们速速保护皇儿离宫!”

冯申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求道:“皇上请您放心,奴才就是粉身碎骨也要保护好皇子的安全

赐文帝点了点头:“按计划行事, 让后宫太监可以通知宗人府了!”

冯申哭着:“皇上,奴才以后不在您身边,您要保护好龙体啊。”

赐文帝从腰间拿出金龙印交给冯申道:“印和皇儿不可分离,快走吧!”

月黑风高,守卫官员见是贤明王马车不敢过问,打开宫门后,马车直往南方飞奔而去——。


马车在一片树林的荒郊野外停了下来,另一辆马车已等候多时。冯申抱着皇子和侍女奈香儿从车上下来跪在贤明王面前。

贤明王连忙扶起他们说:“快起身,不要行礼了。 此次你们二人任务之重要都要明确, 我给你们准备的马车和你们此去的府邸地址和银两,足够你们前期使用的了,随后我会再派几人前去当你们的护府家丁。 为掩人耳目你们的身份必须要伪装,如何伪装你们自己定。”

“奴才谨记!”

贤明王对着宫女说:“奈香儿,你这次保护萧皇妃顺利生产的任务做的很好,王很欣慰!”

“回王爷话,我还要继续留在皇子身边吗?”

贤明王点点头:“你是蝴蝶谷得意弟子,圣上已下旨让你与冯公公护当今皇子,有你在皇上也安心。”

“我恩师那儿该怎么交代?”

“我会给你恩师说,你继续负责保护!”

“奈香儿谨记!”

冯申抱着皇子对贤明王说:“请贤王给皇子起个名字吧,也好掩饰身份。”

“暂叫童莘吧, 望皇子以后能学富五车将来做一个明君,我会奏明皇上的!”

“这个名字好,贤王真是材高知深啊!”

“少拍马屁,快看皇子怎样了?这一路怎么没有哭闹,睡着了吗?”

冯申掀开薄被透着月光惊奇的说道:“快来看,皇子在笑呢!”

贤明王生气道:“怎么可能?刚出生一个时辰怎么会笑?”

“奴才不敢撒谎,贤王您看!”

贤明王凑近一看:“异数,真是异数,这怎么可能呢?时辰不早了,你们带着皇子快走吧。”

一辆马车在星空月下,向东南方奔去——

宁孝宫,李皇后侧躺在凤床上,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太监问:“萧皇妃生产了吗?”

小太监知道皇后残酷的手段,胆战心惊的回道:“启禀皇后娘娘, 萧皇妃已经生产了!”

“产什么孩子,是龙是凤?”

“回娘娘, 听说萧皇妃产下的婴儿夭折了。”

李皇后从床上坐了起来,厉声道:“你要有半句假话,哀家会让你割掉你的舌头喂狗!”

“奴才不敢有半句假话啊,娘娘明鉴啊!”

“我让你去监视,你怎么听人家说?你敢抗命吗。”

小太监吓的猛力磕头说:“皇后娘娘,你就给奴才十个胆子也不敢呀, 萧皇妃的寿宫戒备森严,连一个蚊子也进不去呀。”

李皇后冷笑着心道:我没有皇子你们这些贱人也别想得到,生一个我会谋杀一个,我的皇后地位绝不能动摇。皇上已经老了,只要没有皇子继承皇位,哀家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操控着朝廷一切事物。只要皇帝宾天就可以实施自己的计划,把反对我继位的大臣全部杀掉,我的家族定要一统天下。

“你是听谁说的!”

小太监回道:“这是真的皇后娘娘, 接生穏婆已经被皇上下旨处死, 萧皇妃也被打入冷宫!”

李皇后怀疑问:“这贱人不是还有两个贴身宫女吗?她们人呢?”

“启禀娘娘, 总事太监冯申因办事不力被皇上关押在天牢里等候处决, 琴香和琴舒也被赏毒药自尽了。”

“你看到她们的尸体了吗?”

“回娘娘的话,我看见了, 她们尸体是被护宫侍卫清走的!”

“那接穏婆的尸体呢?”

“王婆是赐白绫死亡的,由于忌讳就草草运往宫外了!”

李皇后控制住心里的喜悦说:“拟旨,传国舅爷。”

“皇后娘娘现在已经快寅时了,怕国舅他——?”

“大胆奴才你想抗旨吗? 告诉他就说我有要事协商,今晚让他必须面后。”

风雨残月,时光如梭,眨眼之间十五年已过。

童府大门前,在左边的用汉白玉雕琢的高大的石狮上面坐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面容秀丽但举止怪异。只见他骑在石狮上面仔细端详着自己的手,又摸摸自己的脸感叹着,这幅表情根本和十五岁的少年搭不上边。他已经完全回忆起自己前世。雨夜和高宇下班时,为了保护小孩跑到马路中间被车给撞飞落地,之后自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难道自己灵魂穿越古代,附到这个青年身上了。

他在站在石狮上眺望着这一道道古街和穿古装的行人,已经确认自己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朝代。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这几晚偷听到冯申和奈香儿的对话,也大致知道童莘的身份和朝廷政变危机。教书先生的身份也一定不会简单,都是传授四书五经课程,昨日和先生的对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教的太死板不灵活变通。这幅皮囊是皇子童莘的,那么就是一种缘分,白爱冰决心用童莘的肉体,来帮助这个快要政变朝代的危机。但非常奇怪的自己无法控制言语和荒唐的行为,难道这是穿越潜在的变异吗?

“童莘少爷,你怎么爬到石狮子上面去了?”太监冯申明显苍老了很多。

白爱冰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会说出对这朝代不符的词语,自言自语道:“要是能有一部手机有多好!”

冯申着急道:“哎呦我的小祖宗您这两天突然怎么了?别吓老奴,你又开始说胡话了, 快点下来别掉下来摔着!”

“不要担心,我想看看这古代街景。”

冯申指着门吏厉声问:“石狮子这么高,少爷是怎么上去的?”

门吏结结巴巴回道:“冯管家,是——是少爷踩着我的肩膀上去的!”

“蠢货,少爷又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

“少爷说我可以成为他的朋友,将来要提携加赏我,只要能让他上去就赏我一两银子!”

冯申无奈的指着门吏说:“我看你这智商真够呛。”

门吏委屈地自言自语说:“这两天你们也不是经常被耍吗,还来教训我!”

“你别小声?有本事就大点声说!”

“没,我没说什么?”

冯申马上变脸笑着面对童莘伸出手:“少爷你下来吧, 我带你去吃上好的佳肴!”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他明白自己现在是个十五岁的少年,顽皮和言行举止必须要符合,但是古词实在不会,也只能用现代语言将就的说吧。

“快看,你香姨出来了!”冯申叫道。

童莘心想,卧槽她可不是好惹主,搞不好得挨揍,在昨天因为在她房间画的女友像已经被教训过。对门吏说:“帮我下来吧,我会遵守诺言的。靠! 这一两银子等于二百一十多块钱, 这钱算是飞喽!”

冯申跟在他后面摇摇头:“这孩子越来越说话奇怪了,难道中什么邪了?”

这时奈香儿与一位老者走了出来,她仍然挽留着:“先生,您再留下教教我们家童莘吧!”

“不是我不教,老夫也是从一品职,贤明王的指令更不敢违抗,只怪老夫教学能力有限啊, 这两天不知为何少爷就像神灵附体一样,学问突飞猛进,别说四书五经,他就连理性纲目也略知一二,还是让大学士过来传授吧,我确实教不了,我会向贤明王凑明童莘情况的。”

“您可以教他书写啊!”

“他都会,而且还能把笔画都给省略喽,此乃神童也。”

“这样也罢,请您定要保密!”


“放心吧,对皇子的受教是老夫签下生死密状的,我更不能拿一家老小的性命开玩笑,让皇子快速掌握学识对朝廷来说是艰巨的,这个朝廷不能毁在李后的手里,她的野心可谓是人人皆知,急速让贤明王再委派大学士来!”

老先生说完背着包裹头也不回地走了。

奈香儿望着先生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气着对冯申说:“冯管家,您看如何是好,这都已经是第二个学士了, 这两天童莘算是出名了,也不知道是坏事还是好事? 您老得想个办法才行啊!”

冯申抚摸着粘贴上的假胡须摇摇头:“我也无法, 除你之外,我们都被他戏耍了,这边还得帮他数银子,你说天下哪有这道理? 索性贤明王授旨放权于你来约束管教于他,不然他会爬房顶揭瓦。你再去看看他的房间墙壁上都画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对我说什么坦克、飞机,乱七八槽的,依我看只能上报贤王了。”

奈香儿无法掩饰内心的焦虑说:“他在墙上画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算了,你知道昨天他在我的房间的墙上画什么吗?”

“是什么?”

“他昨天居然画一个放荡的女子,披头散发的模样,穿着无法表述的衣服,真是丢死人了。我问他这是谁,他居然说这是他小咪咪,太肉麻了!”

“小咪咪是什么?”

“已经问清楚了,就是老婆意思。 皇子是不是突然着魔了?”

冯申根本就笑不出来,这是皇上交给的差事,要是搞不好那就是灭九族的罪啊。冯申低着头小声对她说:“ 现时就是写奏章最起码也得半个月以后才能到贤王手里,我们俩人得想个办法才是。”

“我赞成!”

不错,这两人就是太监冯申和奈香儿。为了掩饰身份不让别人怀疑,分别伪装成管家和童莘的姨,这样伪装能保护好皇子的安全,逃离李皇后和国舅爷的追杀陷害。

童莘靠在院子中间的假山上,笑着看他们二人在中厅窃窃私语,感觉实在可笑。

奈香儿着急地抹着眼泪看着院中的童莘说:“冯公公,你看皇子这模样吊个啷当的,该如何是好?怕辜负皇上的重托,更无法面对正在冷宫受苦的萧皇娘啊!”

冯申沉思片刻道:“你别哭了,我听说灵巍山的张真人颇有修道, 我现在动身前去请。”

“也好,快去快回。”

冯申吩咐家丁从马厩牵出贤明王赏赐的白色良马,飞身跃上向灵巍山飞奔而去。

童莘坐在假山边的石凳上,望着他们一系列的紧张表情很是可笑, 他把手指插进嘴里用力吹一个口哨。

奈香儿看着他这目中无人吊儿郎当的样子, 怎么向皇上和贤王交代?他以后怎么能成为一代帝王啊,真是愁死我了。皇子一出生就没哭,身上是不是沾到干净的东西。

奈香儿来到院中勉强微笑着牵着童莘的手说:“你这画术是跟谁学的?告诉香姨!”

童莘指了指脑袋:“院子里的人都在这里,没人教我。”

“爱撒谎的孩子,香姨是不喜欢的!”

“给你说你也不懂。”

“我深知你的聪慧,但不能左道旁门呀,你将来要干大事的人,明白吗?”

童莘满不在乎的回道:“别老是跟我提要什么以德服人,心怀天下的,你们这是封建社会。算了和你说不明白。”

奈香儿见他一本正经样子哪有什么少年可言,不看他的幼稚的脸颊,还认为他是成年大人呢,奈香儿又蹲下身问:“你想玩什么,小姨带你去呀!”

“我想玩手机,你们也得有啊?”

“府里没有你说的什么手?,但是鸡多的是, 你要玩鸡干嘛?要不晚上杀一只给你解解馋。”

童莘无言以对,心情沉重地闭着眼睛昂着头不理她。

“你怎么不语了?”

“我是无语!”

香奈儿笑着双手捂着他的小脸说:“别给香姨摆这幅表情,要听话!”

童莘这时才仔细端详着琴舒的面容,娇媚舒雅,要是打扮定是美女,问道:“香姨,你有小鲜肉吗?”

“小鲜肉?怎么你想吃肉了,正巧今早家丁徐伟新送的新鲜猪肉,午时做给你吃。 ”

童莘挠挠头:“我意思是说,你的年龄也不算大有没有老公?”

“老公没有,公公倒有一个!”

“我是说你有没有自己的如意夫君?”

奈香儿吃惊地站了起来,指着他说:“你、你不准胡说,幼小年龄不学好,一定着魔了!”

童莘眯着眼睛在她身边转了一圈,他的前女友就是服装设计师,他对服装设计也颇有研究。心思道:要是能给眼前这位古代美女设计一身流行服饰一定是很拉风。

奈香儿被童莘这小眯眼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连声道:“完了完了,你不仅着魔,还招色,看我拿戒龙尺怎么教训你!”气运丹田展出施展轻功,弯膝点脚往房顶飞去。

“我去,这轻功很牛掰,就像吊威亚演戏似的!”

午饭后,童莘躺在自己制作的吊床上悠闲地唱着网络情歌。

家丁们都在远处听着窃窃私语,其中一个感叹的道:“我们少爷是不是女娲特意捏出的神人? 这歌在我们这朝代根本就不存在, 而且很好听,太伤感了!”

“十几岁的孩子就唱情呀爱的,太另类了!”

另一个家丁接过来无奈说:“可不是,昨晚回家给俺家婆娘学唱一句‘不爱就放手’她愣是拿把杀猪刀追我半个镇。”

“你婆娘也太泼辣了,干脆休掉算了!”

“哼哼,借给他三个胆也不敢。”

“为什么?”

“他婆娘是杀猪的,府里的猪肉都是她老婆杀的, 可谓是巾帼不让须眉啊,女屠夫。”几人听完后都笑了起来。

“都别笑了,除了这小子,我们都是贤王秘密派来伺候少爷的, 言语要注意,小心自己项上人头。”

“快看冯管家归来了, 我们别在这儿呆着,该干嘛干嘛!”几个家丁快速向后院跑去。

只见一身道士穿着的长胡老者跟着冯申向正待客厅走去,奈香儿见状连忙施礼,冯申介绍道:“这位就是我请来的贵人,张真人。”

“久知张真人法术,此次烦劳了!”

张真人捋了一下长胡须从袖笼里掏出罗盘:“不必客套,请领贫道在贵府转上一圈,细查妖邪出处如何,以便晚上施法驱魔。”

冯申看了奈香儿一眼对着张真人施礼说:“请!”

“无量天尊,请让少爷不要随意走动,留在房间就好!”张真人扬起手中的拂尘跟着冯申往院中走去。

张真人捧着罗盘看着指针,挥动着佛尘嘴里不住地念叨着,一会往前走着,一会往后倒退,面容越来越凝重,冯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看他这副表情心里实在没地。穿过假山来到一处花园池塘边,张真人停住脚步望着池塘里的鱼,这时罗盘里的指针来回转动着。

只见张真人对着池塘大喊一声:“妖孽还不快快现身?”道袖往池塘一挥顿见水中冒出几楼白烟。

冯申吓的冷汗冒了出来,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妖孽已经被降服:“张真人的法术真是无边,斗胆问下,妖孽降服了吗?”

张真人紧锁双眉,摇头道:“次妖着实厉害,让它跑了,我要是抓住此妖孽得折半年阳寿啊!”

“张真人,请您务必降住啊,我让我们少爷这魔怔怎么得了!”

“冯管家不是贫道吓唬你,此妖不除你们少爷会被妖孽折磨而终。”

“那就快请张真人大发慈悲降魔吧!”

张真人手指在罗盘上敲了敲:“贫道说过,降此魔,我得折半年阳寿。”

冯申见状立即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张真人,这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请您笑纳!”

“这个,这个——贫道不是个贪财之人啊 ”


冯申见张真人不答应又掏出一张:“共一百两,就请张真人施法吧!”

张真人推着冯申手中的银票说:“贫道不是为银子而来的,是帮你们捉妖的,阳寿是用银子买不来的。”

冯申咬咬牙,跺了一下脚又掏出一张银票:“别看我们府中打理的颇为豪气,可这几年布行生意一落千丈,现今手头实在拿不出太多,这是二百两您先拿着,等降服妖魔后,我们日后定当重谢!”

张真人表情无奈地叹口气接过银票:“你我也算是多年朋友了,为救你们家的少爷,我就折半年阳寿吧, 在今晚戍时摆下降魔道台,我要施法降魔。”

冯申连连双手抱拳施礼道谢——

酒饱饭足后,降妖道台已被家丁在院子里展摆妥当,道台上的猪头和贡品一一摆开,中间香炉里已经放入糯米,就等张真人施展法术,童莘坐在离道台二丈远的椅子上,家丁依次两边排开。只见张真人身披黄道罩风,手拿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围着道台转了三圈,这种场景对于童莘来说还是头一次见到,颇为好奇。

张真人取出三炷香在烛台上点燃,双手举起向南方拜了又拜,大声说道:“天上无云下大雨,树叶不动刮大风,无量天尊!”他把香插进香炉,拿起手摇铜铃来到童莘身边,嘴里不住地念叨着,突然用手在童莘背上拍打两下后,又回到道台,用桃木剑挑起几张黄符:“太上老君显灵喽!”点灼黄纸,道袖往黄符上一扇,一团火苗随之燃起,站在边上的家丁都看呆了。

张真人放下桃木剑扬起手中拂尘:“无量天尊,妖魔往哪里逃!”

只见他原地转了三圈,脚底浮现蓝色火苗,又快速抓起道台上的糯米抛洒在空中。

童莘看着面前道长的精彩表演,笑道:“这都是科技与狠活啊!”

奈香儿望着童莘的表情感到怪异,对张真人说:“张真人,您看他怎么还在邪笑,邪魔是不是降服了?”

“你让少爷转过身看看他背后就一目了然了!”

童莘憋住不让自己笑出来,很配合地转过身去,只见他背后有明显发着绿光的几个手掌印,冯申和家丁都惊呆了。

张真人放下道袖,扬起佛尘:“贫道已经尽力了,这是太上老君的手掌印,为了请他老人家降魔,贫道的半年阳寿也随之而去了,我的功力尽失,得需要重新修炼五年才能恢复道生!”

冯申听他这么一说,心领会神感激道:“请张真人宽心,老夫说过日后定会重谢的!”

“冯管家也是经商之人,贫道自然放心,你们少爷的魔怔虽说已除,但是还需要食用我炼制的丹药,得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彻底恢复,明日带上银两取之。贫道现要回道观修炼,告退!”张真人说完向马厩走去。

冯申指着家丁:“快帮张真人马牵到院外,替我送送张真人!”、

“遵命!”

待张真人走后,童莘无奈地摇摇头:“你们都被骗了!”

奈香儿看了一眼童莘让她无法理解的表情,无奈的对冯申说:“公公,烦您带少爷就寝吧。”

冯申面带苦涩的来到他面前:“少爷——”

童莘没等冯申说完,用手给挡了回去,站起身说:“这位张真人的把戏对于你们来说,都是施法神力,对于我来说都是见不得光的黑科技,当然对于这个朝代能利用易燃品来欺骗也算是人才,你们都被骗了!”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都议论纷纷。

奈香儿听他大言不惭的一番话,气愤的问:“何以见得?”

“白磷得有一定的浓度,遇到空气就会起火,摩擦至四十摄氏度也会起火,火光是蓝黄色的,你们刚才看见地上的火苗就是此原理。”

冯申连忙打断童莘的话:“哎呦少爷,不能乱说呀,张真人是驱魔人,抓紧就寝吧!”说着拉着童莘往房间走去。

童莘无奈的说:“你们真是愚蒙——,等那一天,我会让你们见识我的厉害,比什么张真人还要神。”

此镇实为朝廷南端的最为繁华之地,各种商贸兴起,也远离京城的约束,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富豪人才比比皆是,甚是而闹非凡。

“老冯,你去哪儿?”

冯申走到院中突听有人叫他,停住好奇的脚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直接叫他老冯?

童莘微笑着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

“少爷,你是在叫我吗?”

“那不然呢?”

“你叫我老冯?”

“嗯, 我感觉只有称呼你老冯才能拉近我们之间的关系!”

冯申这是第一次听别人叫他老冯,颇有意外,而且这人竟然是少爷。平时宫里都叫他总事太监、公公,宫外管家之类称呼,这新称呼虽无尊意在里面,出自皇子之口也有亲切之感,冯申欣然接受。

“少爷,有何事?请尽管吩咐在下!”

“你是要去布庄吗?”

“上几年镇上几家布行,竞争的甚为厉害,生意自然不太好做,今日又新到一批布料,我去看看!”

“把我带上吧,我还从没有去过!”

冯申考虑了一下回道:“这不太好吧,再说您的魔怔还没有好全。”

“不要听信张真人忽悠,我好得很,就带我去吧,也许我还能帮帮你!”

“少爷你最好少在镇上露面,对你实在不便。”冯申为了保护好他的安全很少让他出门露面,这也可以理解。

童莘轻笑了一下:“难道我是你们这个府里的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进,不要太封建思想了,要保持开放的头脑吗!”

“这—— 我和你香姨商量一下,再作决定如何?”

“一个大老爷们唯唯诺诺的像个娘们,真不爽快!”

这时香奈儿早已在待客厅里看出童莘的苗头,来到冯申身边:“冯管家,您就让他去吧,见识一下世面甚好,也许对少爷的病有好处,我同意了!”

童莘见他们这种紧张模样无奈地摇摇头,把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往院门外走去。

冯申担心问奈香儿:“你就这么让他出去了?”

“您就把他带出去吧,老这么在家闷着也不是好办法,他已成为少年该外出见识一下了!”

“我觉得也甚好,我们走了!”

童莘已在门外娇子前等候,见冯申走了出来:“老冯,我有个建议!”

冯申心一惊:“小祖宗你又想怎么样?什么建议?别耍花招!”

“布庄离这儿远吗?”

“不太远,过两道街就到,少爷有何想法?”

“不如我们步行过去吧,也可以活动锻炼身体。”

“那要一小半个时辰!”


“你坐轿子也不是一样的时间吗,走吧老冯!”童莘说着往前走去,冯申没有一点办法,摊到这么让人操心的主只能忍着,只能快步赶了上去。

街头出现一老一少行人,少年穿着蚕丝白袍,头发梳着整齐拴着白色绣花宽带,丝带飘落在腰间,英俊倜傥,玉树临风。好多人停住脚步观看这一美少年,街道上的行人都投来仰慕的眼光,让冯申感觉自己很有面子,走路也就不那么累了。

童莘感叹着街道的热闹非凡,没有科技的年代就是好,碧蓝的天空,新鲜的空气,绝对没有人懒在家里刷短视频,更没有宅男宅女叫外卖。假如要是自己有部手机,在这街上搞个直播,乖乖那粉丝不得上千万吗,那一晚得赚多少钱,想想都开心。

童莘瞧见一家卖字画陶瓷的商铺兴趣大增,快步向商铺走去。

“少爷您那儿去?”

“走,老冯,我们到这家淘淘宝!”

“淘宝?”冯申不知淘宝为何以,挠挠头无奈地只能跟了进去。

店掌柜见冯申跟一位少年走了进来,连忙抱拳打招呼:“冯掌柜,今天什么风把您吹到我小店里了?”

“路过,只是过来看看!”

“这位少年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这是我们府少爷,因用功读书很少出府。”

店掌点头柜夸赞道:“真是标志俊美少年,贵少爷是否说亲事?”

“我们少爷年龄尚小,不宜过早说亲事。”

童莘可没有心情听他们唠叨,只专注墙上的字画和展台上的瓷器,他随手拿起一件,翻看瓶底是不是赝品,说真的,他对瓷器一窍不通,只是以前喜欢看鉴宝的电视节目而已,对掌柜问道:“这瓶子怎么卖?”

“哎呦,公子好眼力,此瓶是前朝制造烧制的,如你要喜欢就给五十两白银如何?”

冯申并不担心童莘,知道他非常鬼精,连自己到此镇经商多年都能上他的当,眼前这位掌柜就更不在话下了,他只是在边上微笑看着。

童莘摸了摸瓶底的印章说:“你不是官窑的吧,你看就连泥坯胎就不一样!”因为鉴宝专家就是这么说的,他只是学学而已。

店掌柜竖起大拇指:“公子眼力尖锐啊,你要喜欢就随便给个价!”

“算了,我要给价就必买了,我再看看吧!”

童莘突然见墙上赫然挂着一幅字,是大名鼎鼎的【兰亭序】吸引住了他的眼球,掌柜见状立即蹭上来介绍说:“这幅字是我镇店之宝,出自王羲之之手,绝对真迹也,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眼光独到啊。”

童莘哑然笑着回道:“好一幅兰亭序啊,我只是欣赏一下,再说了我也没有这么多钱买你这幅真迹, 再见,掌柜!”说着往店外走去。

店掌柜愣着说:“再见?什么再见!”

冯申抱拳行礼:“后会有期!”说着也恨着出去。

俩人并肩走着,冯申也好奇的问:“少爷,你怎么突然变厉害了,怎么懂这么多?”

“我在电视节目鉴宝上学的呗。”

“你又说胡话了!”

“信不信由你,我刚才也是忽悠的,假如此瓶就是个冒牌货按照年代算,也算是一件文物,能买不少钱,我也不会为商品房发愁了。”

“少爷,我看您这魔怔时好时坏呀!”

童莘听他这么一说也很无奈摇摇头不予理会。

“少爷我刚才好担心你会买那副【兰亭序】 !”

“怎么可能,他那副是仿品,这么珍贵的物品他会随便挂出来了吗?”

冯申在脑子里怎么也想不通,皇子这魔怔是不是女娲神仙赐予的,没有他不懂事情,他们边说边走一会来到了自己的布庄。

童莘望着布庄门头牌匾上写着【童氏布庄】四个大字,他感觉这名字起的太老土,没有一点商业招牌感。走到商铺里账房先生在趴着睡觉,店伙计悠闲地坐在一边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冯申看到这情景肺都要气炸了,呵斥道:“你们都想干什么?都还想不想干了?”

账房先生委屈的说:“掌柜的,你也看见了,从早晨到现在也没有一位顾客光临,让我们怎么办?”

“就是没有生意做也不能睡觉,成何体统!”

“我们布庄一连这初月也没几个人来买布,看看都走了,这以后怎么办呀?”

童莘问道:“这是什么原因,明白吗?”

账房先生指着童莘问:“这位少年怎么称呼?”

“这是府上少东家,你们就叫少爷就行了,”冯申介绍着摸了摸柜台上的布。

账房先生连忙抱拳施礼:“见过少爷, 因为这条街新开的几家布行,他们都很会做生意,特别是孔家布行的小姐做生意很厉害,把我们多年积累的老客户都拉过去了,都是做生意的也不能闹事,我们也没有办法呀!”

“老冯,你不是说今天新到一批布料吗?带我看看!”

店伙计连忙过来说:“少爷、掌柜的您们过来看,这就是今天新到的。”

童莘走了过去,看着所有布料颜色皱起眉头,望着店里的装饰落后陈旧唉声叹气,光线黑暗谁能看清布料颜色,没有生意也是必然的。他又走到外边看着规划很不协调,决心要改一改布庄的面貌和布料摆设。

“老冯,你过来一下!”

“少爷有何吩咐?”

“你想不想再让生意从新火起来?”

“少爷您说来听听。”

童莘从新环视一下商铺说:“老冯只要你听我的就别心痛钱,不对!应该叫银子。”

冯申倒想看看他有多少本事问:“您想怎么干?”

“把布行从新再整体装修,把门头也要换掉,我来设计!”

“装修?”

童莘见他不明拉着她指着商铺里的设施又说了一遍。

冯申几乎明白童莘的布局:“少爷,您的意思是把布行再修缮一下?”

“对!”

“这要花不少银子呀。”

“老冯,你就别学抠嗖嗖的,要想把生意抢过来就得舍得花钱!”

冯申又捋了捋假胡子思量道,在这地方还不知道还能再呆几年,贤明王为了节省开支才想个法子让我们开店自立共生,府里人多,一天有不少开支,生意再不好就得减少家丁,那皇子的安全得不到保障,只能咬咬牙信他一回,就是失败了,贤明王也不会怪罪我们的。

冯申决心已下:“少爷您说怎么干?只要少花银子就行!”

“这就对了,你这样的风格我喜欢。 这样,把店里的卖不掉的存货摆在外边以半价出售,在写广告说商铺装修,布料统一半价出售。”

“什么是广告?半价出售不是亏本了吗?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老冯,你就别这么没出息,半价出售那是回笼资金,拿这个钱来重新改变布行。广告就是——, 算了不解释了,你就写个牌子,上面就说:老顾客以打六折,新顾客以八折计算出售,售完为止。”

冯申听他这么安排问:“少爷,你不是想从现在就开始吧?”

“对!趁着街上人多,你让伙计回府再叫两个人来帮帮忙。”

童莘说着从柜台抽出一捆红布,拿着剪刀就要开剪。冯申吃惊的阻拦道:“我说少爷,你剪红布干什么?这不浪费银子吗?”

“老冯,你这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只剪一点做个横幅!”

“什么舍不得孩子?是舍不得鞋子!”

“都是一个意思, 只不过我这个更狠。 老冯你就别因小失大了,听我的没错。”童莘说完撕剪一块横幅,让冯申写字在上面。

冯申不知道他壶里卖的什么药,提起笔问:“写什么?”

“按照你们的口语说,就写:本店重新修缮,所有布匹低价处理!”

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童莘抬眼一看,见伙计和家丁都已来到,高兴地说:“这速度够快,我喜欢。 你们抓紧把写好的横幅挂在门头, 再搬出一张大桌子在门外边!”

账房先生见童莘熟练的动作和有序的指挥,把冯申拉到一边问:“掌柜的,我们少东家小小的年纪颇有点古怪,他是学什么的?”

冯申苦笑着回道:“你问我,我问谁?魔怔了!”

“魔怔了?”

“你们俩人别愣着了,快点挑不好卖的布匹画上记号,拿到外边出售!”童莘指着他们说道。

一切就绪,童莘把伙计拉到一边,把剪剩下的红布条套在伙计脖子上,交代说:“你只管大声的吆喝,声音要洪亮,明白吗?”

“这我拿手,瞧好吧少爷!”

镇上的人们哪里看到这种场景,瞬间都围了过来,看稀罕。人也越来越多,见几乎是半价出售布匹,你争我抢,好不热闹。冯申忙着收银子,账房先生记账,忙的不亦乐乎。这种购买的热浪他们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半个镇子都沸腾了。

几位富商见到这种情景,叹息道:“这种生意推销从来就没有见到过,真是异数,把裤子当了都不够赔的!”

“谁说不是呢,这也不像冯掌柜的风格,平时抠的很,今日为何这么大方?”

不到二个时辰,库存布匹已经卖完,冯申心里又喜又悲,喜的是皇子真是天才,库存近两年的老布料都已经销空,悲的是一半的银子都腹水东流。外边还有好多人嚷嚷要买,哪怕再加点银两也愿意。

童莘趁热打铁,让冯申再写个牌子。

冯申不知道少爷又想做什么问:“少爷写些什么?”

“老冯,你就写:布匹已售完,更好的布料即将登场!”

童莘见他还是不明白解释道:“先吊住他们的口味和好奇心,你只管写就是。”

冯申已经见识到他的厉害,不敢多言,写完后就挂在门边上,好多人都意犹未尽看到告示后都表示愿意期待。

童莘指挥者伙计、家丁收拾关门。

此时的镇街道西边,孔家布行里几乎无生意可做,只见孔月焦急的来回走动着,她实在想不通,童氏布行今天是什么操作,为什么要小半价出售布料,难道是真的要从新修缮店铺?又是不是一个谎言假借修缮之名实际销售存货?这样也不对呀,做生意的哪有做赔本的买卖。

“月儿呀,你还能别老在我面前来回转悠了,转的老夫头晕!”

“爹爹,女儿想不通,他们家生意为何这么做?”

“哎呀,这一定是要回收资金之举,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了今日他们照样没生意。”

“不?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月儿,你在我们这镇上,凭生意有几个能奈何你,这一两年时间不照样打败童氏这个大商家吗,我们孔氏布行目前已经数一数二了,他们是翻不了身的!”

“爹,您老也别太自信了!”

“小姐,”伙计从外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他们家卖完布已经关门了,门牌上写着:布匹以售完,更好的布料即将登场。”

孔月沉思着想,他们布行已经被自己给挤的无生意可做,今日怎么会这样,难道想转行吗?

“他们店铺里面都有谁?是不是只有冯掌柜和账房先生?”

“回小姐的话,除了他们外,里面有一位白衣少年,生面容没见过!”

孔月顿时来了兴趣,冷笑道:“怪不得他们这样做,有高人指点啊,这少年长得什么模样?年龄几何?”

伙计擦了一把汗:“当时人太多没怎么仔细观察, 看面相只能十几岁吧,唇红脸白很是俊秀。”

孔高杰是这家布行东家,也是孔月的亲爹,他慢悠悠对伙计说:“你带几个人,给我摸清楚这个少年的底细,速回报与我!”

“小的领命!”

孔月不知她爹想做什么,问:“爹爹不可背后使坏啊!”

“我有那么心胸狭窄吗,我不会把这小子放在心上的。但是我们要做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

“找时间,我要会会于他!”

“月儿,不急,要静观其变才是。”

深夜童府的待客厅的烛台依然亮着,冯申给奈香儿讲述着今天所发生的事。

奈香儿听完后心里很高兴地说:“由此可见,我们皇子很有做生意的天赋的,我也听到从商铺回来的家丁夸赞皇子的厉害,原来真是有这么一回事啊!”

“依你之见,我们是否决定让皇子一显身手?”

“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我支持。 修缮的银两够不够?”

冯申苦笑着说:“他要自己对商铺进行设计,选材料,找上好的做工手艺人,哀家根本插不上手!”

“这样也好, 冯公公我认为这正好能考验一个人的能力,别看他年纪尚小可本事可不小,我们都领教过了,您还有什么犹豫的。我们这生意都被孔家给抢去了,也没有赚到什么银子。要是银子不够就把萧皇妃赏赐给我的首饰拿去当了吧。”

冯申连忙阻拦道:“这可舍不得,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要为自己的事着想。你不像我只是个太监无所谓,你得成家啊!”

奈香儿拭去眼角泪珠:“我哪能自私成婚呢。还是算了吧,只要能把皇子保护好就是我的心愿,虽然在外叫我香姨,可我已经把这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了,这辈子不想嫁了。”

“且不敢这么说,皇子早晚要登基成为皇上的,将来他成一国之君后,可能会把我们给忘掉的,人一旦成为九五之尊都会变的,到时你连见他面都很难。”


“我心疼这孩子,从出生就没有见亲娘的面,怪可怜的,萧皇妃还在冷宫里煎熬着,我们养育他十几年了,这种感情是无法衡量的,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冯申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很不是滋味:“皇子有你这么好的香姨真是幸事。”

“冯公公您也不错啊, 你为了皇子任劳任怨,人又正派,心又善良,不像宫里其他公公都很奸诈!”

“这也是当初为什么皇帝选我来保养皇子心理吧,”冯申向北方抱拳接着说:“是他老人家信任与我啊,作为皇上的奴才就要为皇子尽心尽力,死而无憾。”

“我刚才从外面回来时,看见童莘房间里的灯还亮着,我去看看!”奈香儿说着就往外走。

“你等等我,我也过去瞧瞧,他说要设计,不知道画的是什么?别再又是稀奇古怪的东西吧!”

咚咚咚——

“别敲门了,都进来吧!”童莘在房间里喊道。

奈香儿推门走了来:“童莘你怎么还没歇息吗?”

“你们也不一样吗,我先忙完手头事。都过来看看我的杰作!”

冯申见他手中使用的是公鸡毛杆沾着墨汁书画:“少爷你为何用这个画?”

“毛笔我用的不习惯,这东西才顺手,要是有电脑或是铅笔就好了,可惜啊! ”

“电脑为何物件?”

童莘顿时精神起来,他想把高科技分享出来:“我怎么给你们描述呢? 它首先是显示器、键盘和鼠标组成的,当然也会有笔记本合一电脑。 电脑里下载绘画软件你就可以在上面任意画出你想要的画面,就像我刚才手画的平面图很难形成3D立体画面,如果要是使用电脑就可以轻松的合成立体动画,也能算出你需要多少材料和价格,当然它还有很多很多用途,比如计算,工作、写文章、聊天、操控、查找需要的信息,等等等。对了,还有大型游戏!”提起游戏童莘就很高兴,不住捂着嘴笑着。

冯申和奈香儿相互看了一眼,他们简直就是听天书一样,简直是胡说八道,奈香儿关心地用手摸了摸童莘的额头,试一下,是不是发烧了。

童莘拿掉奈香儿的手说:“干嘛摸我额头?”

“你这孩子是魔怔了,你说的我们也听不懂,抓紧就寝吧!”

“明天一早我要去买材料,谁跟我去?”

冯申看着他画的图,半天也不知道画的是什么?回道:“让账房先生随你去吧,他是镇上人,对买卖人情都很熟悉,回头让家丁去告于他早来府里。对了你们要骑马去,这样比步行方便!”

“和你们聊天真没劲,你们太Auth了,请回吧!”

“什么奥特?”

冯申哎了一声对奈香儿说:“我们还是走吧,别打扰少爷歇息了!”

清晨,账房先生一早就到了府上,日上一赶童莘还没有起床。赖床的毛病从来就没有改过,奈香儿无奈只好敲窗叫起。童莘睁眼一看,一娄阳光投进到屋里,为了搞好商铺设计直到凌晨才睡。他急忙爬起身,自己用猪毛制作的牙刷,沾点清水胡乱来回蹭了几下完事,把头发简单往头上一扎,穿上衣服就往外跑,他早就想把长发给剪掉,可是在这个远古的朝代是大忌的,除掉和尚外,哪怕你就是秃顶也得把剩余的头发给规矩扎好喽。

饭菜佳肴早已放在桌上,奈香儿见他疯疯癫癫的跑过来又好笑又生气,把他拉进自己的房间重新梳起头发,整理好衣服才进饭房进餐。帮他准备的膳食依旧美餐特色,两荤一素,包子加莲子羹,就凭这一点他是喜欢的,在这个朝代来说,也是他唯一喜欢的。他清楚自己在再过去时,为了多睡一会早晨饭一般很少吃。

童莘来到待客厅,账房先生见状连忙起身抱拳行礼道:“少东家早安,吾等何时出发?”

“不要这么客气,钱都准备好了吗?”

冯申接过来说:“少爷,你们外出采购不需要携带银两,他们都是送到地方才付银子,您只选料和谈好价格即可!”

“那就好,我们出发吧!”

“少东家,不要找手艺人在核实一下需要买的材料吗?”

童莘问道:“你怎么称呼?”

“回少东家的话,在下免贵贾,叫贾安贵。”

“老贾,不要这么麻烦,跟着我就是,走——。”

贾安贵听见他叫自己老贾不知所措,看了冯申一眼,冯申默默地向他点点头,意思少爷可以这么称呼,这也太意外了。

一老一少骑着马匹向镇外走去。

“少东家,我们首先采购什么?”

“木料,最好是加工成条板的!”童莘心里明白这个朝代不可能加工成整张板的,只能购买人工锯好的条板。

贾安贵点点头回道:“知晓,请随我来。”说完提起缰绳,双脚往马肚上敲碰一下,马向前飞奔而去,童莘紧跟其后。

临近午时,骑马来到离江口不远的地方,他们翻身下马,贾安贵领着童莘进入用竹竿做的围墙里面,这时一位光着上身的年轻壮汉见状,抱拳施礼:“二位,是来选用木材的吗?”

贾安贵点头道:“你们掌柜的在不在?”

“我们掌柜家中有点小事回去了, 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你是?”

“我是掌柜的侄子三牛,对于木材价格也略知一二,请放心挑选。”

童莘把缰绳递给贾安贵,只身向木材场地走去,三牛也随跟了上去,他边走边看不由地皱起眉头,比他想象的更加糟糕,板材厚度不一,弯曲不直,对身边的三牛说:“你们的木料都在这儿吗?”

“回公子的话,据好的木料都在这儿,你选中那块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们再到别家再看看!”说着就想着离开。

“这位公子,你可能还不清楚,这方圆百里就数我们这儿全,你要是挑选不中,别的地方你也别去了!”

贾安贵也默默地向童莘点点头,三牛话说的不错。

童莘嘀咕着心中的不爽,只能就地选材。

三牛见他选的材料很是不解对贾安贵说:“这位公子年轻太轻了,没有什么经验,还是你选吧,你看她都选些手臂粗的木材,能打什么家具?”

“不得多言,这是我们的少东家,你别见他是少年,其实很厉害的!”

三牛见他这么一说,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见客人这么选材料,拉回去只能当烧火柴用。


童莘这边看看,那边默默,偶然发现地上躺着一颗已经扒掉树皮的树木,用手在上面用力擦了几下,金丝清晰可见,乖乖这不是金丝楠木吗,这么好的木材放在院中风吹雨打太可惜了,原来的手串珠这是用这木料做的。眼前这棵粗度一个人是抱不过来的,真要发财了,转身望着三牛指着问:“这棵要卖多少钱?不对,是多少银子?”

“你确定要吗?”

“对,开个价吧!”

“我提醒公子,这材料硬度高,不适合打造家具的。”

“怎么,舍不得卖了?”

“绝无此意,公子想要执意要买就给五两碎银吧!”

童莘一听,心里高兴的不得了,没想到这金丝楠木在这个朝代竟然这么便宜,今天真是捡漏了。

贾安贵见少爷这么胡闹,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怕冯掌柜责怪于他,附耳小声说:“少爷,这木材都是用来做棺材和板凳的,买回去不吉利。”

“暴殄天物呀,这么好的木料竟然做棺材,可惜了!”转身问三牛:“你这种木材你们还有多少?”

“还有三棵!”

“我都要了。”

三牛见面前的公子少年动真格的了,擦去脸上的汗珠:“公子自然要买,那就来给你算你四两银子一棵吧!”

“爽快,就这么定了!”

“等掌柜来告知,明天就可以给你送!”

贾安贵吓的脸色惨白,冷汗从脸颊上流了下来,这怎么和冯掌柜交代?

童莘见他脸色表情,安慰道:“老贾别怕,就给老冯说,是我执意要买的,”童莘解开缰绳翻身上马:“老贾别犹豫的,抓紧回家。”

三牛见二人骑马远去心道,这次叔叔要赏我点碎银子了,今日算是遇到一个舍也不懂,肉臭味干的小子。

童府大院,冯申听着贾安贵给他诉说着购买木料的经过:“这事我都知道了,你按照少爷的吩咐找几个手艺工匠,明天就到商铺干活!”

第二天,童莘和冯申早早地来到的商铺里,几个工匠面对着一车木料发愁,不知道这树枝圆棍有什么用?到底怎么做?

三牛见童莘连忙跑过来:“公子,这些料子都是按照你挑选送来的,都卸在什么地方,小人好给你卸车!”

童莘满意的笑笑对冯申说:“老冯,把后面的大木材都放到府里, 其余的都卸在商铺里面就是。”

“少爷,您选的大木材放在府里不吉利,我看还是放在府外面吧!”

“不行,府后院不是有一片空地吗,就放在那里吧!”

冯申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答应:“那就按少爷吩咐做!”

“老冯你回府吧,我身边有个伙计就行了。”

“要不得,您要是有什么闪失,我的罪就大了!”

童莘见他惊恐的面孔也不好说什么,就开始安排工匠干起活来,而且还井井有条。经过多日的修缮,商铺的窗户换成大的,里面的柜台全部拆除掉,做了几个展台,后墙面用白灰稍微掺些红色颜料,成为淡淡的粉红色,前墙面制作为浅蓝色墙体,整个商铺焕然一新,颇有新潮的艺术感。

童府后院,几个家丁手里都拿着刀,对着一棵楠木树剥着皮,都累得满头大汗,其中一个心生埋怨道:“我们的少爷真是个异数,这树扔在大街上都没人捡,他为什么这么稀罕。”

“不想挨板子,你就少说几句,这也是我们少爷初次让我们几个人干活,好好干吧,说不定又能赏我们几两碎银!”

童莘笑着走了过来:“树皮剥好了吗?”

“回少爷话,这就快了!”

“大家辛苦了,剥好后用磨刀石在整体打磨几遍。”

其中一个家丁有点吃惊:“什么?少爷这还得要打磨呀!”

“对,只有打磨才能露出它的本质价值!”

两天后,一棵光滑渗透的金丝楠木呈现在大家面前,冯申抚摸着:“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美的树木,用这材料做棺材实为可惜啊!”冯申更加钦佩童莘的能耐,他这不叫魔怔,而像是天外来客。

童莘很满意的用手量了量尺寸:“老冯,让工匠从这棵树中间锯两半,再装上四条腿,放在商铺当茶几用。”

“能要这么长的茶几吗?”

“相信我没错,”童莘说完背着手转身往前院走去。

冯申不敢怠慢,打发家丁去请工匠到府里。

布行经过童莘多天的辛苦捣腾,终于从新开张了,童氏布庄的牌子也被他改成布布高升的四个篆体大字,金色的字体配上大红色的匾额格外耀眼,府里除了奈香儿没有过来帮忙外,基本上都来了,按照童莘的口吻说是拉拉人气。商铺里挂着黄色灯笼高矮不齐,也有一番风味,配上大窗户确实明亮了很多,布料分为男式和女式分别敞开挂了起来明码标价,展台上被他挑选靓丽的布料单个挂在上面,地上铺设着红地毯。商铺边上放着用金丝楠木做的茶几便于顾客休息饮茶,店伙计也被换成了俩位年轻的少女,当然也被童莘培训过上岗的。店外请来一个戏班子春拉弹唱好不热闹,鞭炮震耳欲聋久久没有停息。

冯申担心童莘标的价格是不是有点过高,比原先的价格整整高出二两银子,童莘坐在边上笑而不语。

这时人群中一位微胖的妇女率先走进了店里,她看着这奇异的装修风格眼睛都直了,她还没有见过这种布局,退回门前大声叫道:“你们都进来看看呀,里面好奇怪!”

众人听她这么一喊也都跟着进来,都说这种装饰很漂亮,虽说价格高了点,但是挡不住购买者的热情,不到半天功夫新进的布料就以过半,冯申高兴的合不拢嘴。

就在这时,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走进来店里,只见她玉貌花容,美如冠玉,亭亭玉立的绝代佳人样子,身穿白色衣裙,秀发散落在腰间,她仔细地看着布料上的价格,在店里转了一圈,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样的布料比她家要高出二两银子,见俩位卖布的女孩主动上前给客人介绍着布料,还热情建议客人买哪一种更为合适,少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是一种什么营销方式,怎么都没有见过呢?

她看见一位俊俏的少年在边上喝茶,少女走了过去弯膝行礼:“公子,小女能否稍休一下?”

“请—— ”童莘说着拿起茶壶给面前的少女满上一杯茶水。

“贵店生意今日从新喜迎开张,可喜可贺!”


“谢谢, 小姐姐喜欢哪种布料,我可以当你的导购!”

“导购?导购为甚?”

“就是给你推荐哪种布料适合你,这样你就不会盲目选料了。”

少女脸色微红问:“公子,你看我哪种布料适合于小女呢?”

童莘上下打量一下少女的身材:“小姐姐人长得漂亮,体型又好,我建议你选择淡粉色布料,更适合你的美!”

“好贵,要三两一尺呢!”

“这要看布料的做工和质量,只要做成衣服就物有所值了,小姐姐!”

“干嘛叫我叫小姐姐呢?”

“这样的称呼显得亲切啊!”

少女的脸蛋更加红润了,害羞地低下头:“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我叫童莘,你呢?”

“孔月——”不错这位就是孔氏布行的小姐,她今日来到此,看看这里为何生意火爆,以便回去改变自己的经营方式。

童莘连忙伸出手:“你好,孔小姐!”

孔月见他身手怪异的举动后,连忙起身:“童公子,后会有期!”孔月连忙往店外走去。

冯申在边上看到了一切,待孔月走后,他连忙到童莘身边说:“少爷,你知道此女是谁吗?”

“孔月呀,刚才她对我说了!”

“少爷您要小心了!”

“怎么了?”

“她就是孔家布行的小姐,做生意很有一套,一半的生意都是用她的美貌招去的!”

童莘哑然摇头笑了笑:“她确实很美,但是我见多了,没有什么稀奇的,说不定整容化妆过。”

“整容?”

“就是打扮的意思,”童莘知道解释他也不会懂。

一天的劳累让童莘的身体快散了架,回到府里早早地睡下了。

奈香儿望着还精神满满的冯申:“冯公公,今日生意如何!”

“哀家给你说了,怕你还不信,这是从开布行开始算,今日是最好的一天,我们的皇子真算是天才呀!”

“甚好,甚好!”

“还有一件事,哀家给你说道说道!”

奈香儿问:“什么事?”

“今日孔家大小姐,孔月来到店里了!”

“她怎么会来?”

“这哀家就不知晓了,但是我能看的出来,皇子对于她的美貌似乎不放在眼里,这也是我放心的,他将来是皇帝,可不能选孔月当妃子,她爹孔高杰是个老奸巨猾的人,女儿也不会还哪儿去。”

奈香儿听后点点,满脸愁云,冯申见状:“奈香儿,你怎么了?”

“冯公公,贤明王来书信了,”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提给冯申接着说:“明王说皇上龙体欠安,李后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为了朝廷安稳,明王无法过来看望皇子,让我们定要照顾好皇子,对皇子近期的魔怔也没有明说,只是说这几日从京城安排一位大学士过来。”

冯申叠好书信看着信封:“这是八百里急件,天佑皇上龙体安康啊!”冯申说着,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奈香儿又拿出一封书信:“这封是我师父写来的,让我到长江码头,领我师姐徒儿过来作为皇子的贴身侍卫,贤明王心知皇子现在已成十五岁的少年,不可能一直呆在府里不出来的,”

“什么时日?”

“也就是,明晨时三刻!”

“也好,贤明王想的甚是周全,皇子已经成为少年,哀家老是跟在他身边也不是办法,这甚好,甚好——,明王说国库里的银子都被李后给控制了,让我们做好布行生意,为了皇子安全明王也没有办法拨银子过来,索性这次皇子真是立了头功,不然我们就惨了!”

童莘斜躺在床上,梦里的前世历历在目,高宇浮在空中拿着彩票对他笑着,赵总恰着腰面带狰狞的看着他,突然一辆快速向他撞来,吓的他从床上做了起来,一身冷汗,每天都在做同一种梦境。

一晚没有睡好,清晨童莘早早的起床,简单洗漱完毕后来到院中,见奈香儿穿着粉红色练武行装,体型矫健地在花园里练着武功,身轻如燕,剑光点影,一连贯的动作犹如高山流水般的顺畅。童莘躲在假山后面静静地看着,这和影视剧的吹牛片子完全不一样。

只见奈香儿缓缓回收动作:“别看了,出来吧!”

童莘回头往四周看看,心道这里没人难道是说我的吗?不会呀自己可是趁她不留神时躲在假山后面的,被发现了?

“这院子没有别人,我说的就是你!”

童莘尴尬的从假山后走了出来,一脸充满无辜的表情里掺杂着微笑,来到奈香儿身边。

“童莘你这是什么表情?感觉好难看。”

“没什么,香姨你的武功不错呀!”

“哦,想学吗?”

“你还是放了我吧,我不是练武的料。”

“练会可以保护自己,再说也能强身健体呀!”

他们说着话来到奈香儿的闺房,奈香儿把剑挂在墙上,身上已经香汗淋淋对童莘说:“桌子上面有点心,你去吃点,香姨去沐浴更衣,等我回来再把你头发再梳一下!”

“我去帮你打水吧!”

“我可不敢用你的大驾,你不要魔怔就拜谢上神了,”奈香儿往童莘甜蜜笑了一下,关门往沐浴房走去。

童莘望着墙壁上自己画的前女友像,心里很是惆怅,你怎么这么狠心和我分手,你要不和我闹分手,也不会让赵总找我茬,要不找我茬,我很可能就躲过这一劫。他越想越生气,从书桌上拿起毛笔在女友像上涂改着,不一会功夫一只猛虎下山图呈现在面前,童莘心道:哼,就此了断,以老虎作证,这么好的男人你不珍惜,让你后悔去吧,渣女。童莘把毛笔摔在桌面上,哼着歌坐在椅子上吃着点心。

奈香儿推门进来:“童莘你也去洗洗吧,你都多少天没洗澡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没有心情洗,看我刚刚画的怎么样?”

“你这画的什么?”

“猛虎下山!”

奈香儿大笑道:“猛虎下山?我看是胖猫下山还差不多。 你画的不成体统的女人像呢?”

童莘用手指着:“我把她改成老虎了!”

“早餐已经做好妥当,我们过去吧。”


孔月躺在闺房的香床上,翻来覆去扭动着身躯,满脑子里都是童莘的身影,她不想让任何人在生意上强过自己,不然自己就不配这千面生意手的绰号。

丫鬟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小姐,快点起床进餐吧,老爷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告诉老爷,我没有生病!”

“昨日你回来就魂不守舍的,到底是什么了?”

“我没事,只是不想起床罢了,你出去吧!”

丫鬟叹口气,把饭菜摆在桌上,退了出去。

孔高杰着急地在孔月门前来回迈着步,见丫鬟出来:“小姐怎么样,是不是病了?”

“回老爷的话,小姐说她没病,只是不想起床!”

孔高杰无奈地搓着手:“这如何是好,这孩子还是第一次这样,昨天就发现她不对劲,这如何是好呀? 自童府布行重新开张,我们的布行就没有什么生意了。”

“老爷,您就再等片刻,小姐负担一定不小,才会有这种表现的吧!”

“告诉家丁葛三,快去请个郎中给小姐看看!”

“是,老爷,奴婢这就去——”

这时从闺房里传来孔月的声音:“不要去, 我已经没事了,媚儿进来帮我梳洗。”

孔高杰听到她这么一说,连忙用手招呼丫鬟进去:“等小姐用完餐,让她到布行里来,我在那边等着她!”

“是,老爷!”

整个孔氏布行,几乎就没有什么客人,孔高杰非常纳闷,自己又生着闷气,他们童府布行到底做了什么生意又起死回生了,简直是让人难以置信,难道是用了妖法?这年轻的少年到底是谁?为什么自己从来就不知晓呢!

坐立不安的孔高杰又到街上,远远看去童府布的客人进进出出,好生热闹,见一位老顾客从门前经过时,他急忙拉住:“这位仁兄,多日不见您光顾本店,今日是否进来赏光?”

行人抱拳施礼:“孔掌柜,不是不到你布行,是我家娘子指定让我去‘布布高升’买她喜欢的布料,我也没法呀!”

“布布高升?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家布行?”

“哎呦喂,我说孔掌柜,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没去道贺吗?就是‘童氏布庄’改的新名字呀,有意思的是,这‘布布高升’和‘步步高升’只两字之差,能取这名字的都是智人啊,听说官家的内人与小姐都去他们家购买,以便图个吉利不是,时辰已经不早,告辞!”行人说完,大步流星的往布布高升的布庄走去。

孔高杰楞在街道上,他们到底玩什么花样,如果不是同行是冤家有头,自己早就过去看看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爹爹,您站在街上做什么?”

孔高杰见孔月已经站在布行门前:“月儿,你没生病吧?”

“女儿没事,请爹爹到店里说话!”

“好,没事就好,我们家的生意还得月儿出手呀。”

父女俩人来到店里,孔高杰唉声叹气:“我们得尽快拿出方案来对付他才是,绝不吃这个亏。”

孔月没有搭理孔高杰的问话,望着店铺里面的布局的确比布布高升逊色的不少,他的独特设计让她感到很迷惑,感觉童莘太另类了,为了能强于他们的生意,自己就必须改变目前的店铺布局。

“哎呦,月儿你倒是说话呀!”孔高杰明显沉不住气,着急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我们也要修缮一下布行,定要强过这小子!”

“老爹支持你, 只要你再把生意抢过来就行。”

这时家丁葛三从外面跑了进来,附在孔高杰的耳边小声说:“老爷,宫里徐轩仲,徐公公来了!”

孔高杰脸色沉了下来,快步往府里走去。

一位富商打扮的胖子坐在厅中喝着茶水,孔高杰连忙抱拳施礼:“不知徐公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望徐公公恕罪!”

“罢了,接懿旨吧!”

孔高杰有点慌张地跪在地上接旨。

“皇后娘娘旨曰, 本宫听之孔爱卿布行生意甚好,可喜可贺,如何孝敬你自己做主,本宫不予勉强。但不要忘了密派你来镇之目的,为本宫做好耳目,此镇富甲居多,引之我用,知州刺史是明王的人,暗中监之,听此!”

“臣——接懿旨。”

“秘使大人起身把!”

孔高杰起身接过懿旨,请徐轩仲入座:“徐公公,李皇后还有什么懿旨?”

“杂家这次密到你这,李皇后交代,当今皇上龙体欠安不会有多少时日了, 等她承大统,定封你大员,你要尽心尽力办好差事。”

“请徐公公带话,让皇后安心,臣定不负众望!”

徐轩仲满意的喝口茶,操着娘娘腔,瞥了一眼:“杂家明天就要起身回京了,你要做好准备。”

“在下明白,”孔高杰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张银票递给上:“徐公公辛苦劳顿,请定要收下我这小小的心意,还望公公在皇后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徐轩仲贪婪地接过银票笑着:“不要跟杂家这么客套,放心,我定会帮你说话。”

“多谢公公栽培,请公公稍等,在下要摆下酒席为您接风!”

江岸码头,居多渔船停靠在码头边上,这里已经形成一个水产的交易市场,漫天搀合着鱼腥的味道,这时从岸边的芦苇丛里出来一只小船停靠在码头边上,从船上下来一个翩翩少年,手里拿着笛子,穿着黑色的衣装衬托出奶嫩俊俏的脸颊,早在岸边等候的奈香儿向他招了招手。

“你是不是佳琪,怎么如此装扮?”

少年笑着抱拳施礼:“从没谋面,你怎知我叫佳琪? ”

“你手里拿着青龙笛,一看便知!”

“姑姑,徒儿给您施礼了。”

“看你女扮男装也像那么一回事,给我说说为什么?”

佳琪有点羞涩的回道:“这次祖师让我来伴皇子左右,徒儿不想以女孩的身份出现,我觉得这样更能保护好皇子。”

“你这丫头古灵精怪的,是不是怕皇子欺负你呀?”

佳琪笑而不答点头默认。

“佳琪为姑告诉你, 现在皇子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你要注意对他身份保密!”

“记住了,但我的身份也要替我保密呦,”佳琪说着伸一下舌头。

“好,答应你了,快回府吧!”说着二人登上马背向童府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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