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自上车后就闭目养神,今天的一切就像场梦一样,她甚至都快忘了自己是怎么从别墅到酒店的。
腰部突然缠上一条手臂,紧接着一股湿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脖颈处。
哦对,是江望,这个贱人把自己带过来的!
她睁开眼睛,冷冷地注视试图抱住她的人,对方在冰冷的眼神中略微慌乱。
但也只是一瞬,江望很快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霸道的把姜舒揽进怀里。
姜舒气不打一处来,指甲掐住江望腰侧的肉使劲转了个圈,耳旁很快传来“嘶”的一声,饶是这样他也不松开,反而抱得更紧。
“你有病是不是!”
“你才知道?”
“有病就去吃药,做手术,开颅,别来烦我!”
“我不。”
......无赖!
两人就这么着在车里缠斗,她越挣扎他抱得越紧,抱得越紧腰上的伤就越多,形成循环。
“流氓!”
“嗯,我是。
所以你最好老实点。”
姜舒“呸”了一声但确实不敢动了。
到达目的地,车子一停,姜舒就推开江望从车里飞快地跳出来。
她迫切的需要一个空旷的地方呼吸新鲜空气,一切的一切都让人窒息。
可没跑两步就被江望扯住衣领拎了回来,她挣扎的太厉害,江望没了耐心,抗起她就走进别墅,扔到沙发上。
姜舒的脸因为气愤而变得通红,将近半个月的窒息生活几乎逼疯了她。
在江望压过来时她抡起手臂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
“啪!”
空气都安静下来。
江望被打偏了头,脸上马上浮现出一个五指印,原本梳上去的头发也散下来几缕,盖在那双深邃的眼睛上,看不出情绪的好坏。
姜舒的手掌发麻,看着江望的反应她心里隐隐有些后悔。
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子的。
江望定了一会儿,然后立马抬腿江望跨在姜舒身上,扯开自己的衣服后又摸上姜舒的身体。
身下的人一首在反抗,但他始终以一副上位者的姿态还饶有兴味地盯着她。
一根红绳突然出现在眼前,江望的脸色沉下来。
在外边的时候姜舒一首穿着外套他没注意,现在看清楚了,倒像是平安符一类的东西。
江望伸手钩住了绳子,刚要拉出来就被姜舒一手拍开:“拿开你的狗爪子!”
姜舒护得厉害,他越发好奇,抢夺之间才想起来,这是当年陈寒止出国前给她的。
真痴情啊,还留着呢,今天居然都带上了,可惜人家结婚了,平安符也保不了。
江望连连冷笑,周身的气压也低了。
他单手控住姜舒的双手至床头,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在她腰间游走抚摸,俯下身来几乎脸贴脸,不带任何情绪地问:“我陪了你将近二十年,小予,陈寒止离开这么久,你为什么总想着他?
我比不上他吗?”
“当然比不上!”
姜舒咬牙切齿地说:“他救了我,而你,是害我的元凶!”
小的时候江望把姜舒骗去孤儿院长的办公室,他本来趁着老师开会的时间捉弄一下她,但没想到院长在里边,姜舒被侵犯。
他那时候胆子太小,听着屋内的声音迟迟不敢进去,最后还是午睡醒了的陈寒止带人冲了进来。
江望眸子暗了暗,声音低了下去:“可我这么多年一首在弥补。”
“你弥补的方式就是强迫我?
呵呵,可真有你的啊!”
江望僵住了身子,愧疚短暂地盈上心头。
他不想强迫她的,只是姜舒总想离开。
姜舒换着花样的谈恋爱放肆沉沦,以前自己没钱没势力阻挡不了,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就是动了杀心也不能让她离开......“别说的那么好听江望,你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都只是想睡我。
强奸犯!
你也是强奸犯!”
“你不配和寒止哥比较!”
......姜舒还在不停地咒骂,江望是什么都听不见了,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弄哭她,让她别说难听的话,让她求饶,让她属于自己。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
毫无技巧与爱恋的性事使得双方都很痛苦。
看着她苍白的面容,江望甚至有一丝病态的满足感。
就应该是这样。
她的爱是他给的,痛也是他给的。
有了这的想法做支撑,江望完全放开了自己,身体的疼痛不能阻止他,姜舒的尖叫也没让他心软。
“停下你这个神经病!”
“放开......轻点......好疼......江望.......停下,求你了......江望......”姜舒从一开始的咒骂,到求饶,再到低声呜咽。
惩罚一般的性爱持续了许久,半途中她就体力不支,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冷静下来的江望被她的状态吓了一跳,他探了探姜舒的鼻息和额头,在确定没事后从抽屉中拿出一支新的药膏涂抹在她的受伤处。
做完这一切,江望小心翼翼地抱姜舒上楼,盖好被子后静静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脖子上的平安符实在太碍眼了,他拿剪刀剪下来,冲进马桶中。
陈寒止出局了,从今往后只会有他一个。
姜舒有时候会想这些年到底是谁欠了谁。
初中陈寒止被接回陈家之后江望才重新出现在她身边。
那时候江望被人资助,经济相对宽裕,大半的钱都用在带她看心理医生上。
江望是愧疚,所以她也心安理得的利用。
这些年她一首没改变自己的想法,首到现在,她有点动摇了,后悔了。
要是当初一首与他保持距离,要是不想着报复他利用他,自己是不是会好过一点?
她会按部就班的毕业、工作,或许会谈一段正儿八经的恋爱,甚至结婚,反正,怎么着都不会是被拘禁着连人身自由都没了。
眼中一阵酸涩,控制不住地落下泪来。
身后江望的鼻息打在她背上,身上的疼痛也在提醒着她昨天自己经受了怎样非人的对待。
她慢慢地转过身子,看着还在熟睡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