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孤王患妻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风吹小白菜”创作的《孤王患妻》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孤王患妻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沈银翎是被高征从小坎寺接回藕花巷的。
她在高家一向不怎么露面,因此即使离开了这么久,除了高征其他人根本就没发现。
她来给高母请安的时候,高母忍不住骂骂咧咧:“天底下竟有这样稀罕的事,当儿媳妇的一个月才来给婆母请一次安,你怎么不干脆等我死了再来?!”
沈银翎摆弄着茶盏:“那我走?”
高母气得够呛:“你——”
高征打断她:“娘,沈氏是身体不好,所以才难得过来请安,您就不要责怪她了。”
“难怪姐姐瞧着清瘦了些。”殷珊珊给高母顺了顺气,“再者,姐姐是乡下人,不懂规矩也是有的,娘何必跟她计较?来人,把宏哥儿和辉哥儿抱过来,哄老人家高兴高兴。”
沈银翎掀起眼皮看她:“妹妹的快递公司怎么样了?可还在经营?”
“那是自然!”殷珊珊梗着脖子,“虽然最近没什么生意,但将来肯定是能赚钱的!而且除了快递公司,我打算再开一家西餐厅,专门服务上流人士,肯定能日进斗金!我呀,生来就是劳碌命,我可没有姐姐享清福的好运气!”
沈银翎虽然不知道西餐厅是什么,但她的快递公司还没倒闭就好。
也方便她将来在沈云兮的那尊白玉佛像寿礼上做手脚,给叔父一个巨大的惊喜。
说着话,高宏和高辉被乳母牵了过来。
高征看着婆媳俩逗弄孩子,对沈银翎道:“我打听过了,京城里的名门望族,早在族中子弟两三岁时就开始聘请先生为他们启蒙。眼见着宏哥儿和辉哥儿已经到了年纪,我想请你替我打听打听,瞧瞧京城里可有适合的名师。”
沈银翎把玩茶盏。
原来高征急不可耐把她从小坎寺接回高家,是为了这个。
“征郎!”殷珊珊突然大叫,“姐姐是从乡下来的,从没见过世面,又没有结交过什么达官显贵、官家贵妇,她哪懂什么启蒙、什么名师?你找错人了!”
高征眉头紧锁。
沈银翎再如何不堪,昔年也曾是高贵的国公府千金。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去哪里聘请名师?
如果能让她求一求太子殿下,还愁宏哥儿和辉哥儿没有好先生教吗?
于是他训斥道:“我和沈氏商量启蒙的事,你插什么嘴?!”
“宏哥儿和辉哥儿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我怎么就不能插嘴?!”殷珊珊跺了跺脚,“姐姐虽是嫡母,却见识短浅孤陋寡闻,又不像我有个当太子府幕僚的大哥,她一个乡下妇人哪来的本事聘请名师?!孩子启蒙的事我会亲自处理,无需姐姐插手!”
她唯恐沈银翎会害她的两个儿子,连忙吩咐乳母把他们抱走了。
高征气得不轻:“胡闹!”
高母数落道:“我看是你胡闹才对!珊珊说得不错,沈氏一个乡下妇人哪懂怎么教孩子,还得是珊珊亲自出马才行。珊珊啊,你别听征哥儿的话,往后怎么教孩子,你说了算!”
殷珊珊这才破涕为笑,恭敬地福了一礼:“多谢娘!”
沈银翎才懒得管高家的两个儿子。
她正要回侧院,却在半路被高征叫住。
高征不安道:“沈姑娘,珊珊不懂事,请你见谅。这请先生的事,还得是你来。虽然你我只是假成亲,但宏哥儿和辉哥儿好歹唤你一声嫡母,你该对他们负责的。”
沈银翎随手掐了一朵墨菊。
嫡母?
殷珊珊对她严防死守,生怕那两个孩子亲近她,所以他们自打出生以来就从未唤过她母亲。
虽然她也不在意就是了。
念着稚子无辜,她仍然道:“我幼时的启蒙先生俞老夫子就住在北郊,你若愿意,我可以手书一封,为你引荐。”
俞老夫子最疼她不过。
当年父兄出事,俞老夫子甚至豁下老脸,亲自为他们奔走求情。
可惜,如今她委身陆映,已经没有脸面去见他。
高征激动:“俞老夫子?莫非是俞青衡俞老夫子?!我听说京中小半朝臣都出自他的门下,天底下的读书人或多或少都读过他的著作,当年我还在寒窗苦读的时候,就背诵过他的好几篇文章,针砭时事,字字珠玑,真乃天下读书人的典范!”
“正是他。”
“如果能拜到他的门下,宏哥儿和辉哥儿定能前程锦绣贵不可言!”高征激动不已,“沈姑娘,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若能事成,我定让宏哥儿和辉哥儿给你磕头,将来他俩出将入相,我定要让他们好好孝敬你,在天子面前为你讨个封赏,让你当诰命夫人!”
诰命夫人?
沈银翎嗤之以鼻。
她回京的野心,从来就不仅仅是诰命夫人。
她朝高征略一颔首,径直离去。
沈银翎回到书房,很快就写好了引荐信,命微雨给高征送去。
微雨前脚出门,德顺后脚就来了。
他恭恭敬敬:“殿下请沈夫人到沈园一叙。”
沈银翎看了眼他身后跟着的几名玄金卫。
算算时间,陆映应当已经知道沈云兮绝育的事了。
他派人登门相请,恐怕是想找她算账。
她不动声色,温声细语:“我今日才从小坎寺回京,身子疲乏得很,能否明日再去沈园?”
德顺没说话,只是微笑。
“我明白太子的意思了。”沈银翎抬手扶了扶步摇,“德公公,能否容我先梳洗打扮一番,再去见太子殿下?”
德顺恭声:“沈夫人,太子要您即刻前往沈园。”
沈银翎顿了顿,笑容不达眼底:“既然殿下迫不及待想见我,我这就动身。”
她随德顺往外走,暗暗递给海棠一个眼神,示意她想办法联系郦太后。
海棠会意,在她和德顺离开之后就要前往小坎寺,哪知却被陈嬷嬷拦住。
陈嬷嬷神情严厉:“你和微雨从前护着沈夫人的事,殿下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今日之事非同小可,海棠,你可不要犯糊涂!我会亲自监督你和微雨,谁也别想把消息走漏出去!”
沈园。
沈银翎并没有被带进楼阁,而是直接被送进了地牢。
穿过狭长阴暗的甬道,她看见陆映白衣胜雪,坐在审讯堂上喝茶。
听见脚步声,陆映抬眸望了过来。
帐幔垂落,遮挡了寝殿里的烛光。
拔步床里,沈银翎被陆映放在柔软的锦被上。
“陆映哥哥……”
红鸾被翻。
少女凝白的肌肤和正红色绣凤凰锦被相映成辉,她含混不清地喊着身上男人的名字。
她含着泪蜷缩在陆映怀里,逃无可逃地承受着他的宠幸。
仿佛世间唯有陆映,才是可以供她避风的地方。
陆映垂眸看着身下的美人,眼底尽是嘲弄:“你怕她?”
“怕的……”
女人的解释被残忍地打断。
沈银翎哭得厉害,只得娇娇弱弱地承认:“是臣妇故意的,殿下饶了臣妇吧,臣妇再也不敢了……”
陆映却像是得了意趣,继续盘问她:“沈银翎……”
撞击时重时轻。
沈银翎的身子前后晃动,她抬起雪白的藕臂,遮住自己湿润泛红的双眼,哑着嗓子回答:“是……臣妇是……”
“怎么个浪荡法?”
“臣妇不知廉耻,臣妇不要脸,臣妇故意的……”
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滚落。
她躺在那里,比青楼妓子还要夸张的胸前遍布暧昧指印,随着撞击而晃出雪白的涟漪。
昔年贵不可言娇纵放肆的国公府千金,竟真成了个床笫间的玩物。
尊严尽失,体态浪荡,还会说供男人解闷的荤话。
陆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应当很满意沈银翎被训成这副模样。
但是,他的心脏深处却弥漫开了奇怪的情绪。
他眸色沉黑,喜怒莫辨。
于是后半场只剩无言。
沈银翎在东宫待了两日。
她随意使用沈云兮的东西,又在临走之前取出一枚香囊,悄悄放在了床梁上方。
是一枚黑色香囊,在甘州,这种香料常常会用作房中的避孕之物。
但如果闻久了,比如连续闻个一年半载,就会对女子的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更严重的甚至会导致终身不孕。
这是她送给沈云兮的礼物。
但愿她会喜欢。
七夕当日,沈云兮终于抄完三十卷佛经。
她从盛国寺摆驾回宫,回城之后直奔殷珊珊的冷饮店。
天气有些炎热,前来购买饮子的顾客排起了长队,正焦灼等待之际,却看见太子妃的轿辇抬了过来,轿辇四周垂落薄纱,坐在里头的女子可不就是太子妃。
一时之间,百姓们纷纷跪地行礼。
外面的动静惊动了殷珊珊,她匆匆跑出来,诧异道:“太子妃?”
诧异过后,她不禁得意洋洋:“难道太子妃娘娘也是慕名而来,想尝尝臣妇店里的冷饮?上回话本子的事,是臣妇的错,作为赔礼,今儿本店冷饮太子妃可随便畅饮,全部免费!本店的特色招牌是冰樱桃汁,太子妃可要点上一杯?”
轿辇内,沈云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脸上是不加遮掩的憎恨。
那些樱桃,果然在这个贱货手里!
她的手都要抄断了!
最恼人的是这个贱货长得也不怎么样,真不知道殿下喜欢她什么!
她厉声:“给本宫砸!”
宫女嬷嬷不管不顾地开始砸起店里的摆设,尤其是堆积在后院的一筐筐樱桃,全被嬷嬷们搬到大街上,倒的满地都是,引来不少百姓哄抢。
殷珊珊尖叫着去拦她们:“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别碰我的东西!”
然而那群膀大腰圆的嬷嬷,压根儿就不听她的话。
她被推倒在地,眼睁睁看着装修精致的店面被砸得一塌糊涂。
沈云兮悠闲地吹了吹指甲,示意莲叶挑开薄纱。
她欣赏着殷珊珊狼狈的模样,悠悠道:“你自己犯了什么错,自己心里没数吗?”
殷珊珊怨恨地瞪向她。
原来这就是万恶的封建社会,这些上位者竟然能当街打砸百姓店铺!
她梗着脖子道:“话本子的事,我已经道过歉了,你还想怎样?!”
沈云兮冷笑:“你自己私底下干了什么,打量本宫不知道吗?!”
殷珊珊咬住嘴唇。
她私底下也没干什么呀!
不就是开了个冷饮店?
难道太子妃也开了个冷饮店,而自己的冷饮店生意太好,抢走了她的生意?
沈云兮见她不说话,态度不禁更加凌厉:“看你这样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给本宫打!打到她认错为止!”
两个嬷嬷立刻上前按住殷珊珊,另外几人轮番朝她扇起耳光!
殷珊珊尖叫着乱踢乱蹬,竟真叫她挣脱了去!
她爬到旁边的摊位上,抡起一根长棍,发疯般大叫:“太子妃你也太霸道了,抢不过我就使这些阴私手段,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市场经济,什么叫公平竞争?!你这是在扰乱市场秩序!”
沈云兮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市场经济、市场秩序,这个贱货到底在讲什么?!
不过公平竞争这个词,她倒是明白的。
她黑着脸怒骂:“本宫乃是太子殿下明媒正娶的太子妃,殷珊珊,你是什么身份,你也配与本宫公平竞争?!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本宫狠狠地打她?!”
殷珊珊双拳难敌四手,被嬷嬷们扯到地上,一阵拳打脚踢,直把她打得哀叫连连。
等嬷嬷们让开,沈云兮好整以暇地望过去,就看见殷珊珊浑身是血生死不明。
她满意地勾起唇角:“贱人,这就是勾引殿下的代价!给本宫扒了她的衣裳,带她去游街示众,也叫大家瞧瞧,这个女人有多么不要脸!”
话音落地,高征终于闻讯赶了过来。
他远远瞧见殷珊珊的惨状,顿时大吃一惊:“娘娘住手!珊珊和太子殿下是清白的呀!”
陆映拒绝:“不行。”
“陆映哥哥……”沈银翎使劲儿蹭着他的胸膛,声音越发妩媚娇纵,“陆映哥哥,你就让我去看一眼嘛,反正妹妹如今还在盛国寺,我看完就走,绝对妨碍不到她的。”
陆映瞳眸晦暗。
如今沈银翎不过是个落魄潦倒的小官之妻,是见不得光的禁脔和玩物,如果她看见沈云兮的寝宫富丽堂皇,她会难过吗?会羡慕吗?
会遗憾没能成为他的太子妃吗?
鬼使神差的,陆映道了个“可”字。
当夜沈银翎就乔装打扮成小太监,被陆映无声无息地带进了东宫。
他屏退了沈云兮寝宫里伺候的宫女和嬷嬷,淡淡道:“这就是孤和太子妃大婚时的寝宫。”
沈银翎好奇地朝四周望去。
黄铜包金树形烛台矗立在寝宫各个角落,地面铺着描金莲花的橙色地砖,宫人们才打扫布置过,一瓶瓶鲜嫩的花束散发出幽香,桌案上摆满了精致的茶果,殿内陈设着一水儿的紫檀木雕花家私,妆镜台上摆满了昂贵稀罕的珠宝步摇和胭脂水粉,全是宫中匠师御制而成。
最惹眼的则是那座拔步床,巍峨耸立帷幔重重,床梁雕琢凤穿牡丹的图案,几乎可以媲美一间小型闺房。
沈银翎看着那张拔步床。
她流放甘州的那年,陆映就是在这里迎娶了沈云兮。
沈银翎几乎可以想象出,那一夜东宫是如何的热闹,那一夜沈云兮是如何的婉转承欢,那一夜的龙凤喜烛一定燃到了很晚很晚。
指甲嵌进了掌心。
不知怎的,她心里突然有些落寞。
陆映欣赏着她脸上的表情。
其实,如果当年沈银翎没有背叛他,他或许会保她留在京城,他或许不会迎娶沈云兮。
他当然知道沈云兮和沈银翎这对堂姐妹的关系很不好。
他是故意迎娶沈云兮的。
他就是要羞辱沈银翎。
他就是要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看清楚,这世上能决定她命运的男人不是她的情夫陆时渊,而是他陆映。
他道:“看够了没有?”
“妹妹的寝宫真是漂亮。”沈银翎弯起凤眼称赞。
陆映漫不经心:“将来她当了皇后,寝宫还会更加漂亮。”
沈银翎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掌心,令她生疼。
她面上仍是笑吟吟的表情:“妹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真叫臣妇羡慕。”
“孤是她的夫君,自然疼她宠她。”陆映轻哂,“沈银翎,你如今是高征的妻子,你与太子妃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将来孤玩腻了你,你大可回归高家,让你的夫君疼你宠你。凭你在床笫间的表现,想必是能讨高征欢心的。”
他声线淡漠,却字字诛心。
沈银翎非要来东宫,那他带她来就是。
总归是她要自取其辱。
恰在这时,桂全匆匆进来,恭声道:“殿下,皇上急召您去御书房!”
陆映瞥向沈银翎。
沈银翎一脸乖巧:“殿下放心去吧,臣妇就在这里,不会到处乱跑的。”
陆映走后,沈银翎吃了些茶果,发现寝殿连接的侧殿设有白玉浴池,于是惬意地更衣沐浴。
沈云兮的衣橱很大,宫女已经收拾过了,现在摆在里面的全是当季的衣裳鞋袜。
沈银翎沐过身,从中挑出一件崭新的藕荷色丝绸寝衣。
陆映从御书房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沈银翎端坐在梳妆台前。
她穿着沈云兮新裁的寝衣,认真地用着沈云兮的胭脂水粉。
仿佛她本该就是这座寝宫的女主人。
陆映皱眉:“沈银翎!”
沈银翎把刚用鲜红胭脂写好的一张纸条,藏进了妆奁最深处。
她不动声色地含笑抬眸:“陆映哥哥,你回来啦!”
少女的声音清脆如银铃,笑起来时又乖又甜,令陆映想起沈国公府还没垮台的时候,她每每见到他,也总是会这样开心地唤他陆映哥哥。
可是……
于是那圆润绵白的丰盈就露出了小半,毫不知羞地在那里轻颤。
也时刻提醒着陆映,沈银翎早已不是当年的沈银翎。
他面无表情:“衣裳换了,出宫。”
“陆映哥哥……”沈银翎起身抱住他的腰身,“反正妹妹这几日都不会回来,你就让我在这里住两夜又如何?总归她是不会知道的。”
“沈银翎!”
陆映毫不留情地推开她:“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沈银翎跌倒在地,吃痛地红了眼眶。
她抬起泪盈盈的凤眼:“臣妇知道,这是殿下和妹妹大婚的寝宫,臣妇只是不甘心!殿下的太子妃明明应该是臣妇,可是最后却变成了妹妹。妹妹有爹娘疼爱,又有殿下千娇万宠,可臣妇却再也不是昔年的国公府千金。臣妇现在什么也没有了,臣妇只能仰仗殿下怜惜,才能在这吃人的京城里面活下去……臣妇只是想在这样漂亮的寝宫里面住两晚,体验一番妹妹的幸福,如此,也就心满意足了……”
陆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哭得梨花带雨,犹如芍药笼烟。
雾蒙蒙的破碎感,轻易就能激起男人的怜惜。
陆映面无表情地想,她真的后悔吗?
这个女人如此擅长骗人,她此时此刻说的话,是真的吗?
“殿下……”沈银翎拽住陆映的袍裾,楚楚可怜地仰起头,“殿下若是不喜,臣妇这就换了衣裳出宫就是。臣妇卑贱,殿下怕臣妇弄脏了妹妹的寝宫,也是有的。臣妇自知身份低微,不敢惹殿下和妹妹不喜……”
她一字一句,情真意切。
陆映沉默良久,俯身将她抱起。
沈银翎紧紧攥住他的衣襟,声音发颤:“殿下?”
陆映抱着她,径直走向那座拔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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