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的天阴沉沉的,是要下暴风雨了吧。
先前还热闹的街道这会子变得空荡荡的,偌大的街道只有我一个人在。
忘了从哪一天开始了,我就己经在城里读书了。
不,准确的说是一个小县城。
对于从没见过高楼大厦,从没见过会跑的汽车的我来说,这个地方就是城市。
那个时候我还不是毒妇。
懵懵懂懂的我来县里读书。
我家穷,但是我学习好,是村里唯一一个能来县里读书的孩子,我妈爸高兴了很久。
新学校很漂亮,也很大,大的我第一天就迷路了,然后遇到了他。
那个给我温暖又把我送入深渊。
……忘了从哪天开始了,我一个农村出身的正正经经的好女人活得如此卑微!
城里的小男人们个个眼长了天上,嘴上喊着拒绝相妇教子,实则背地里到处勾引别人。
他们懂个屁!
赘个人还挑三拣西的。
爹了个根的。
没学历咋了?
我那是因为志向不在学校里,否则那些小男人怎么可能考的过我。
狗眼看人低的,早晚要赘人的,当什么长舌夫。
我妈说了,以后娶个贤惠的温柔的,天天给我端茶送水,这等神仙日子才是圆满。
男人就应该在家里,抛头露面的男人都没教养,这要是在我家得浸猪笼的。
“喂!
我们己经分手了,就没见过你这个样的!
别给我打电话了,离了我过不了了是吧孟碗儿。”
“这么急着贴上来,是你新女朋友知道你有病了吗。”
“谁稀罕你。”
电话那头孟碗儿咬牙切齿道。
“还钱!”
孟碗儿是有几分姿色的。
当初在酒吧就属他玩的最开,就是一妖艳贱货,要不怎么我一勾手他就急不可耐的贴了上来。
刚谈时候的还挺好,听话,偶尔闹个小脾气这很正常,如今却成了深闺怨妇。
“呸!”
“是老娘甩了你好吧,不要脸的贱人。”
我不耐烦的开口,打断了对面孟碗儿的话。
“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骂我?
那我告诉你,你一个夜店郎有什么资格和我这种正经女人说话。
我嫌脏。”
事实怎样又如何,这个年代只关心拳头,谁的拳头硬自然听谁的。
至于真理,那玩意狗都不信。
“你……初笙!
你是什么好东西吗?
你真是个畜生。”
“呵,我都叫初笙了能不是畜生吗?
不畜生对得起我的名字吗。”
我冰冷的话毫不留情的传进孟碗儿的耳朵里。
“渣女!
你用的是我卖屁股得来的钱,你更恶心。”
孟碗儿一个卖屁股的挺有自知之明。
“你挺爽啊,和我谈的时候不嫌恶心了?”
孟碗儿恶狠狠的说。
“拜托,孟碗儿,你看看你自己,一个卖屁股的,有什么资格被我上。”
嘴里的烟圈越吐越大,浓重的烟味弥漫着我,再加上电话里的声音传出。
路过的小男人们都皱着眉头看我。
“我呸!
装什么清高。”
老娘我最看不上城里的小男人,惯会装清高,没弄到手的时候惯会装样子,弄到手了就纯情的不行非我不可了。
都是一群容易被操控的小男人,勾勾手的功夫三五个便贴上来了。
骨子里贱不贱我一看就知道。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老娘从没睡过你。
呵,你一个连烂黄瓜都不如的,有什么资格叫唤。”
“我劝你趁早找个美甲灯照一照吧,自己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吗?”
“你!
别太过分。”
电话对面的孟碗儿气的半死,吼的声音极大。
不是我打击他,是孟碗儿真不行。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从没进行最后一步,次次都是我用玩具伺候他。
我还嫌恶心呢。
“嘟……”回应我的是挂断的电话声。
切,没劲,容易破防的“小”男人。
我翻了翻白眼,翻到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删除一气呵成。
顺便点进某撩骚app,把他账号给举报了。
都说了别惹女人,女人是最容易记仇的。
谁要惹了我,我让他生不如死。
这是一条很热闹的街道。
大城市就是开放,来来往往的小男人们都穿着太不检点了。
他们都是“孟碗儿”。
我紧紧地盯着他们,腿,屁股,脸。
有的小男人甚至故意将胸肌罩的带着露出来。
“骚货。”
我低声骂道,这种男的就欠:操。
如果小男人们故意穿的清凉,那么这时候我就要点评两句了。
穿这么好看这么露,整这么骚不就是给我们大女人看的吗。
多看两眼是对他们穿搭的赞赏,别不动不动就说我们女人性骚扰。
自己穿成这样害怕别人看吗?
小气的男人就是心胸狭窄。
故意穿的裸露让我看见了,还骂我流氓?
不是大弟,敢这么穿还害怕人说啊?
不评价评价怎么知道你穿的好不好看呢,你说是吧?
大弟?
社会对我们这种大女人很包容,对这些骚男人更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