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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患妻畅销巨作

风吹小白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沈银翎陆映为主角的小说推荐《孤王患妻》,是由网文大神“风吹小白菜”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09-24 0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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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王患妻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屋子里寂静了一瞬。

陆映拨开帐幔,声音低哑:“什么?”

床榻内侧,沈银翎忍着腿心的酸痛感,支撑着坐起。

她把锦被拢在胸前,娇美嫣红的小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哑着小嗓子替桂全重复:“殿下,桂公公说妹妹被刑部的人抓进大牢里去了!”

陆映寒着脸转向她:“你高兴什么?”

“人家没有高兴呀,人家只不过是怕您没听清楚,帮桂公公复述一遍罢了!”

陆映知道,这小狐狸精是在幸灾乐祸。

他问桂全:“她干了什么,被刑部抓起来了?”

“回禀殿下,奴才打听过了,娘娘被抓是因为近日京中流行的那些话本子。有知情人士向刑部匿名举报,市面上那些与娘娘有关的话本子,全是娘娘自己策划出来的。刑部认定那些话本子乃是淫词艳曲、污秽文章,所以连夜带人把娘娘抓了起来。”

寝屋里一时陷入诡异的寂静。

过了半晌,陆映才问道:“那些话本子,是沈云兮自己弄出来的?”

“是!据娘娘在官衙里面交代,那些书都是她重金聘请民间的书生写的,书里的一些宫闱、皇族秘事、,也全都是她自己透露出去的。为的,是压下那本《太子殿下,臣妇有礼》的风头,宣告她对您的主权呐。”

陆映抬手揉了揉眉心。

沈云兮……

真是个人才。

他怎么就娶了个如此蠢笨丢脸的太子妃?

桂全战战兢兢:“殿下,沈国公夫人和大世子沈行瀚已经去了刑部,也缴纳了保释金,可刑部不肯放人,非要您亲自过去接人。”

“孤知道了。”

陆映瞥向沈银翎,这小狐狸正乐不可支,捂着肚子躲在锦被里面笑。

他揪着她的耳朵,把她拖出被褥:“你昨晚去见崔季,就是为了告发沈云兮?”

沈银翎无辜地眨了眨凤眼,纤白娇嫩的手指轻轻拽住陆映的寝衣,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她软声道:“臣妇只是和崔大人叙旧,臣妇怎敢对妹妹下手?臣妇怜爱妹妹都来不及呢——哈哈哈哈哈哈!”

原本可怜兮兮的语气陡然一变,她演着演着,像是再也忍不住,再次捧腹大笑。

但她想,这不能怪她。

实在是陆映的脸色太精彩了!

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花重金组织民间书生,以她自己为女主角撰写各种书,还大肆卖到市井间,甚至连她自己的秘密,都大咧咧写在书上供人观看……

沈银翎笑得肚子疼。

陆映额角青筋乱跳。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昨夜沈银翎会突然要求来沈园。

因为桂全他们知道,他每次带沈银翎来沈园会干什么,他们自然不敢来打扰他。

于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沈云兮被抓进刑部衙门的事情持续发酵了一夜,等到今天晌午,已是闹得满城皆知,颜面尽失。

他黑着脸:“等孤处理完沈云兮的事,再过来收拾你。”

陆映存了作践她的心思,这大半年来一直吩咐陈嬷嬷拿宫中秘药用在她的身上,一日也未曾落下过。

那秘药原是宫妃们问太医院要来,用在身上取悦天子的。

用上一两个月就已经能有非常明显的改观,没人会像沈银翎这样用上大半年。

于是昔年看起来高贵优雅纤秾合度的国公府千金,看起来便很不像是良家女子,真真是肉浮骨酥,妩媚如妖。

陆映冷笑着,朝她那里重重给了几巴掌,见那水波晃动白的惹眼,又掐着她的身子,狠狠将她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他道:“沈银翎,你总是学不乖。”

沈银翎吃痛,白着脸发出一连串嘤咛。

她轻声道:“殿下别打了,臣妇侍奉殿下更衣。”

说完,起身去拿陆映挂在木施上的锦袍。

她回眸看向陆映,帐幔遮挡了彼此的视线。

她顿了顿,悄悄弄了些香膏抹在锦袍的领口和袖口,才不动声色地捧着锦袍去找陆映。

陆映梳洗更衣完毕,前脚离开沈园,沈银翎后脚就跟了出去。

她乘坐马车,径直来到刑部大门外,停在了马路对面。

微雨替她买了些茶点回来,兴奋地禀报道:“夫人,昨夜不止太子妃出事,连殷姨娘也被抓起来了!有人匿名举报殷姨娘编排太子和朝中女眷,原来那本《太子殿下,臣妇有礼》,就是出自殷姨娘的手笔呢!”

茶水很香,糕点也很精致。

沈银翎慢条斯理地享用,樱唇噙着一丝讥笑。

如果崔季懂她的心思,就会把沈云兮和殷珊珊关在一起。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两个女人在刑部官衙里面度过了多么精彩的一夜!

此刻,陆映已经进了刑部。

前来接待的官员正是崔季。

崔季作了个揖,把事情原原本本讲述了一遍,又道:“现下太子妃正在牢里关着,殿下要过去看看吗?”

陆映瞥他一眼。

崔季。

去年的探花郎。

果然生得清隽秀丽,和他那位庶兄一样,是沈银翎喜欢的那一款。

崔季也在悄眼打量陆映。

他来到京城以后,曾听肃王府小世子提起过,当朝太子陆映,曾是沈夫人的未婚夫。

可他如今,却娶了沈夫人的堂妹。

夏风吹来陆映身上的味道,崔季闻出那是某种香膏的味道。

他很熟悉。

是沈夫人惯常用的那种香膏,是她自制的,外面的胭脂铺子里买不到。

蝉鸣声声。

白花花的日头,照在刑部官衙后院的青石板砖上。

在这个炎热的中午,崔季注视陆映投落在地砖上的影子,仿佛窥破了某个惊天秘密。

而此刻大牢里,沈云兮和殷珊珊正打得不可开交。


陆映凉薄反问:“不是吗?”

“知晓昨夜计划的人,除了臣妇还有薛伶,殿下为何不怀疑薛伶,反倒只怀疑臣妇?更何况除了薛伶,臣妇相信肯定还有别人经手过香囊,兴许是他们向慎王告密的也未可知呢?”

她振振有词,脸上不见半点心虚。

若是放在三年前,陆映肯定会相信她的话。

可是现在,陆映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他不再和沈银翎掰扯,吩咐侍卫道:“把卿琉埋了。”

几名侍卫合力埋葬了卿琉,又为她立了碑。

沈银翎正站在旁边看,突然被两名侍卫押住肩膀,迫使她跪倒在卿琉的坟冢前。

陆映:“给卿琉磕头。”

沈银翎脸色发白,一边挣扎一边喊道:“臣妇无错,为何要磕头?!殿下怀疑臣妇是告密之人,也该拿出证据才是!”

“证据?你敢问孤要证据?”陆映眼眸如寒刀,“沈银翎,你打量着孤眼盲心盲吗?!你虽然不方便直接出面,但是凭崔季和你的关系,你指使他替你告密易如反掌。卿琉与你未曾见过面,你却戳穿她的奸细身份,毫不留情置她于死地,沈银翎,你是毒妇!”

他母后早逝,他在宫中并不受宠。

因为尝够了孤单无助的滋味,所以他十分珍视自幼就跟在身边的心腹。

卿琉便是其中之一。

沈银翎害死他的心腹,怎能让他不恼怒!

旁边的侍卫们也是认识卿琉的,望向沈银翎的目光充满厌恶,押着她就朝墓碑狠狠磕头。

沈银翎一边被迫磕头,一边哭哭啼啼:“殿下仅凭推测,就断定是臣妇告密,臣妇不服!”

陆映起身走到沈银翎身侧,单膝蹲下,抬手揪住她的长发。

沈银翎吃痛地仰起头。

陆映面无表情:“卿琉于孤,如同崔季于你。沈银翎,你今日可以不磕头,但孤不保证,崔季能活着从猎场回京。”

沈银翎红着眼睛:“崔季是难得的将相之才,殿下要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为了一个尚不能定论的罪名,杀害国之栋梁吗?”

“孤很欣赏崔季。”陆映沉声,“但现在,他的主子,害死了孤的心腹。若孤连身边人都保护不了,将来又如何护卫江山社稷?说什么人证物证,沈银翎,你心如蛇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要什么人证物证?!”

他松开沈银翎的头发,起身道:“磕头。九十九个,少一个,崔季都不能活着离开猎场。”

她咬住嘴唇,沉默半晌,终是认命般朝墓碑磕头。

九十九个磕完,白嫩的额头已是一片青紫,小脸上更是挂满了晶莹泪珠。

陆映看在眼里,瞳色漆黑幽深。

骄傲如沈银翎,竟然愿意为了一个甘州来的崔季,乖乖跪在那里磕九十九个头。

她对陆时渊很好,对崔季也很好。

她对所有男人都很好。

唯独对他……

——臣女对他并没有什么感情,与他相处的每一刻,都令臣女感到恶心。太子终究寡言无趣,不及时渊哥哥与我投缘。

在她眼里,他陆映是很脏的人吗?

陆映胸腔里翻涌着恨意:“为什么要向陆争流告密?怎么,你不希望他出事?沈银翎,你不会又在私底下勾搭上陆争流了吧?你就这么贱,这么离不开男人?”

“臣妇没有告密!虽然臣妇恼恨殿下让臣妇为妹妹擦鞋,也想过破坏殿下的计划作为报复,但臣妇一想到卿琉姑娘是个无辜之人,不该被牵扯到这些事情里来,就忍住了告密的冲动。”

沈银翎抱住陆映的小腿,楚楚可怜地仰起头:“臣妇深爱殿下,臣妇怎么会阻挠殿下的大计?求殿下不要生臣妇的气,臣妇再也不敢嫉妒妹妹,哪怕您要臣妇为妹妹擦鞋洗衣,臣妇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她那张哭过后的小脸娇艳欲滴,像是被暮色笼着的一朵带露芍药。

娇娇怯怯,深情款款。

陆映负在身后的手悄然收紧。

嫉妒……

沈银翎这种女人,会嫉妒他和沈云兮吗?

陆映仍然是不相信她的:“即使要你伺候太子妃,你也愿意?”

“如果这样能让殿下相信臣妇是清白的,臣妇愿意!”

“那么即日起,你就负责为太子妃擦鞋洗衣,做满一个月为止。”

沈银翎深深伏地:“臣妇遵旨。”

她垂着头,凤眼里掠过得逞的暗芒。

上回塞进沈云兮寝宫的那个香囊,药效发挥得太慢了,万一被宫女扔了那更是白算计一场。

不如用那种香粉给沈云兮洗衣裳,让她每日贴身穿着,那药效发作的才叫快呢,不出一个月,保管能叫沈云兮彻底断了生孩子的念头。

她利用薛伶的栽赃陷害,兜兜转转这么久,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去做这件事。

陆映给沈银翎弄来了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勒令她这一个月都要戴在脸上,也好方便她出现在沈云兮眼皮子底下。

沈银翎戴上人皮面具,又换上东宫的宫女装束。

回到营帐,沈银翎被陈嬷嬷监视着,给沈云兮洗衣裳。

陈嬷嬷见她把香粉撒进木盆里,不由喝问:“这是什么?!”

沈银翎自是懒得手洗,一边用木棍搅拌衣物,一边笑吟吟地回答:“嬷嬷有所不知,这是一种专门用来浣洗衣物的香粉,甘州那边的妇人们都很爱用。不仅能把衣裳洗干净,还能让衣裙保持一整天的香味呢。”

陈嬷嬷古怪地看她一眼。

饶是她见多识广,也没见过给情敌洗衣裳还能这么高兴的。

她谅沈银翎不敢当着自己的面耍花招,于是就没再多问。

是夜。

陆映安排沈银翎在营帐里当差,负责夜间的茶水、灯烛。

他要让她亲眼看着,他是如何临幸沈云兮的。


是很普通不过的青皮马车。

秦氏问道:“瀚哥儿,你在看什么?”

沈行瀚收回视线,暗道也许是路人头回瞧见太子妃进官衙大牢,觉得新鲜才多看了他们两眼。

他道:“没什么。兮儿,你这次犯了大错,回宫以后,你要自罚俸禄、自请禁足,如此,才能堵住谏官们的嘴。”

“大哥惯会欺负自己人!”沈云兮不服气地撇了撇嘴,“要不是崔季那个狗东西不顾尊卑,非要把我抓进官衙,哪有现在这些破事?!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查出幕后主使是我的,此人丝毫不把我和沈国公府放在眼里,大哥,你快想办法弄死他,也算替我解恨!”

崔季……

沈行瀚想起这个人,眸光深了一些。

崔季是去年的探花郎,颇得圣上青眼,特意将他留在了京城做官。

第一个官职,就是拥有实权的刑部主事。

文武百官都看得出来,圣上这是在培养崔季。

沈行瀚道:“此人动不得。非但动不得,咱们还要拉拢他。”

“大哥!”沈云兮不敢置信,“这狗东西让我颜面扫地,你竟然还要拉拢他?!”

“你颜面扫地,是你自己没脑子,关人家什么事?”沈行瀚没好气,“正因为你颜面扫地,所以咱们才更要拉拢他,如此,才能彰显咱们沈家的气度。”

沈云兮气得不轻,晃起秦氏的手:“娘,你看大哥!”

秦氏宠溺地戳了戳她额头:“你呀,多大岁数的姑娘了,都已经嫁了人,被哥哥欺负,不找你夫君做主,却来跟娘亲撒娇。怎么,娘亲能管你一辈子吗?”

“怎么就不能?娘亲要给我当一辈子的靠山呢!”沈云兮吐了吐舌头,脸上透出一种娇娇的神气,“不提这些了,娘,咱们去买樱桃酥酪吧,我这些天待在东宫,很想念满堂春的樱桃酥酪。以前没嫁给太子殿下的时候,您经常带我去吃的。”

“好好好,娘给你买樱桃酥酪吃。”

“如今正是吃樱桃的时节,娘,我打算过两天在东宫举办樱桃宴,宴请官家贵妇和士族小姐前来吃樱桃。我要在宴会上充分展现我的矜持娴雅,借此扭转名声。”

“倒是个好主意,兮儿果真是懂事了。”

母女俩挽着手,亲亲热热说说笑笑地登上了马车。

沈银翎透过马车窗帘,目送沈家的马车渐行渐远。

沈云兮进了官衙大牢,还能毫发无伤地走出来。

可她的父兄和母亲,却没能活着出来。

她拣起一块糕点。

这个时节,是该吃樱桃酥酪的时节。

满堂春的樱桃酥酪最是有名,将冰镇过的上品樱桃取出果核,放在水晶碗里,淋上一层乳酪和蔗浆,不仅颜色漂亮,而且酸甜解暑。

往年母亲和兄长还在世的时候,也常常带她去吃。

沈银翎尝了一口微雨买来的糕点。

有些酸,还有些苦。

不好吃。

她忽然发脾气掀翻了碟子。

回到藕花巷高家,已是黄昏。

殷珊珊被高征保释出来了,正站在垂花厅哭。

她写话本子赚的几万两雪花纹银全被官府没收了,高母的满头珠翠没了,新买的绫罗绸缎退回了店铺,府上新添的贵重东西能退的都退了。

为了给她凑保释金,高征低声下气借遍了同僚,才勉强凑够。

如今高家已是揭不开锅了。

高母怒不可遏地骂殷珊珊:“真是个没用的废物!写什么不好,竟然写那些个编排当朝太子的污秽文章!亏我还以为我高家祖坟冒青烟出了个大文豪,没想到是出了个臭笔杆子!现在大街上人人都知道我高家有个不知廉耻满脑子废料的小妾,殷珊珊,我高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殷珊珊委屈极了。

她在牢里被沈云兮扇巴掌,回来后又被高母指责。

她明明是高贵聪明的穿越女,是手拿小妾上位剧本的大女主,怎么就在古代混成了这样?!

她一边哭一边控诉:“这事怎能怪我?要怪只怪这个时代不够开放!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千千万万对夫妻私底下都在做的事情,怎么就不能写了?!”

她那个时代,还有卖这个的呢!

“你还敢顶嘴?!”高母怒不可遏,冲两个嬷嬷道,“给我掌她的嘴!”

殷珊珊虽然是个小妾,可这些年因为沈银翎不管事的缘故,她几乎形同于高家少夫人。

她哪受过这委屈!

她立刻上蹿下跳:“你们怎么能动手打人?!你们这是犯法!你们侵犯了我的人权!我要去法院告你们!”

沈银翎跨进门槛的时候,就听见殷珊珊撕心裂肺的哭闹。

她轻哂:“哟,这是演的哪一出戏,哪吒闹海?”

见她进来,高母更加气怒,指着她的鼻子骂:“沈氏,你也是,身为当家主母,却不知道管束府上的小妾,任由她在外面乱来!现在可好,捅出一堆篓子,还得征哥儿替你们收拾!”

沈银翎挑眉:“小妾?老太太不是打算抬妹妹为平妻吗?怎么又成了小妾?”

高母脸上火辣辣的烫。

什么平妻,早知道殷珊珊这般靠不住,她怎么可能说出抬为平妻的话!

“呸!”她冲殷珊珊啐了一口,“还平妻,她想得美!若不是念在宏哥儿和辉哥儿的面子上,我定要发卖了这个扫把星!”

殷珊珊气急败坏:“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你们到底有没有读过书?”

“够了!”高征不耐烦,“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再说下去也于事无补。外面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上,殷珊珊,你这段日子就不要出门见客了,自己待在后院好好反思反思。至于平妻的事,先就这么算了吧!”

殷珊珊急了。

她忍气吞声当了三年小妾,好容易熬到抬为平妻,凭什么就这么算了?!

她连忙喊道:“征郎,你不就是愁手里没银子吗?赚钱其实很简单的,除了写话本子,我还有别的赚钱路子!”

高征将信将疑:“什么路子?”

殷珊珊兴奋道:“咱们可以向那些世家贵族放高利贷呀,或者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上开青楼妓馆或者赌坊,保准月入斗金!”

这些都是她从小说里面学到的。

那些穿越女都是这么发家致富的。

她照葫芦画瓢,一准儿没错!

她是新时代女性,她会的东西多着呢,她可不是沈银翎这种古板迂腐的封建妇女!

她想着,期待地等着高征夸她冰雪聪明能干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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