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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我攻略了整个后宅?》精彩片段
“姑娘忒心善了,不过是个帕子,再说了,我瞧着那料子也不过几两银子,姑娘竟要送出那么多银子白给了她····”与颂湘拜别后,扶风忍不住抱怨道。
“左右咱们有,她既说是心爱之物,为免生事,多掏些银子的事罢了,求神拜佛,求的便是个安与静。”
云裳淡声道。
扶风闻言,终是歇了声,没再言语。
日头渐渐大了起来,阳光热烈的铺满了石阶,愈是向上愈是被晃得眯起眼。
扶风从身后的仆妇手中接过一把伞小跑上前举在云裳头上,她的脸涨得通红。
云裳抽神注意到,没禁住的浅笑了一声:“我们扶风啊,不若叫阿绯更适合些。”
有身后跟着的几个年纪小跟扶风关系好的小侍女低低的笑声压抑不住的传了出来,扶风羞恼道:“姑娘再调笑奴婢,奴婢····”奴婢了半晌,也没放出一句狠话来,终是赌气般鼓起脸不说话了。
云裳便又笑着开始顺毛:“好啦,回去拿了好料子给你裁几身衣服如何?”
还未等扶风回话,云裳只听得男子清朗温和的嗓音轻声道:“姑娘小心。”
接着便有一只手桎梏住她的手臂,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脚踩空了,差点跌倒。
将脚放至实处站稳后,云裳垂眸收回手臂,后退几步,款款行礼:“多谢公子。”
这人动作唐突,可也是实在帮了她,但除此之外,她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甚在意。
原以为对方说句无碍也就离开了,没想到,这厮竟兴致勃勃的搭起了话:“姑娘也是来此见慧缘大师的嘛,他老人家前几日到的京城,这几日慕名而来的香客可谓是络绎不绝啊。”
这话在有心人听来不乏炫耀之意,因为他此番定是下山的,说明别人趋之若鹜且难得一见的大师,他早早的便见过并决定打道回府了,其中利害自不必多说。
云裳不欲与他多言,抬头正想说什么,却不觉愣在原地。
许是此时阳光正盛晃了眼,也可能是她压抑不住心中念太过思念那人,她竟觉得,是那人回来了。
思绪飘荡又收回,致使她呆立许久。
面前女子迷离缱绻的目光让原本因她家世显赫而起攀谈之意的江宿心生怪异:“姑娘?
姑娘你莫不是中了暑气·····”被这声姑娘唤回神,云裳再一定睛,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位并不是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那个人没他这么白晰,也比他高壮。
只是长相嘛,嘴唇厚些,眉毛粗些就真的跟他差不多了·····明白自己的晃神有些失仪了,她忙补上一抹浅笑,一手扶额道;“是了,约莫是许久不曾出门的缘故,如此这般,让公子见笑了。”
“无碍,姑娘还是小心些,踩空一脚可不是闹着玩的。”
江宿笑应。
说完这句话,这回真的带着身后的亚呈悠然离去,没再逗留。
亚呈跟着走了几步没忍住回头去看了几眼,注意到身边人的分神,江宿摇扇的手微顿;“怎么。”
“公子不认得那云姑娘了吗?”
亚呈问。
“哪个云姑娘?”
江宿只感觉拨云见雾一般的意识到了什么,却还是不得关窍。
“自然是与公子您有婚约的那个云姑娘啊。”
“你如何认出的?”
“公子,她腰上系着的不就是御赐的鱼纹玉佩嘛,满京城,不就她永南侯嫡长女有这么一块嘛。”
亚呈道。
似是当头棒喝,江宿摇扇的手彻底停了下来,他这才想起来,那鱼纹玉佩,满京城确实只有他那未婚妻这么一位女眷有,是她无意中救了溺水的清河公主后,当今圣上所赐。
他们永南侯府日渐衰败,这几代之中为数寥寥的彰显圣恩的玉佩,她自是被敕令贴身带着······他们孩提时一同玩耍时,她便一首戴着,从未离身。
他竟是经亚呈提醒才想起来,如此想着,他忍不住看了眼自己身侧从小跟着自己的小厮。
难不成真是近来喝酒应酬的多了,累得脑子都不清醒了?
到底是没甚么感情也不怎么熟悉了,仅沉吟了片刻,江宿便又想起什么似的摆了摆手:“这也几日过去了,想来大理寺那边也有点什么消息了,等下你带着人去问问。”
亚呈正要应是,江宿又补了一句:“记得去地窖里拿一罐孙娘子亲酿的梨花醉给子晏,省得他啰嗦我。”
“那···公子,如今咱们是去····如今天色甚好,也是时候去二哥那里打打秋风了。”
江宿笑得一双眼都眯起来“我也想他家的酥饼了。”
亚呈不解:“想吃酥饼,问了二公子家的厨子要了配方不就两全了···”江宿没好气的一扇子敲在亚呈头上:“我想你家二公子了,行不行,废话这么多。”
亚呈忙不迭地点头:“行行行,正好这会二公子也该下朝了···”江宿的车马到江岳家门口的时候,另一辆车马也将将停在门口。
“公子,好像是二公子回来了。”
亚呈道。
江宿立时探头出马车,朗声喊道:“二哥哥!是我啊二哥哥!”
对面马车里的人并不言语也不回应,似是不打算理他。
两厢沉默间,侧边的府门里跑出来小厮拎着垫脚凳一溜烟就跑到了那辆马车旁。
放下垫脚凳的时候声音洪亮的喊了声:“大人回来啦!”
诡异的安静了片刻,有人挑帘走了下来,朱红色的官服阳光下亮堂堂的。
那人走下来并未走进府内,似是在等什么,半晌也未见对面马车有人下来。
终于绷不住了,这人挑起秀气的眉毛,把笏板插到腰带里,大步走了过去,朝车里喊道:“江宿你长在车里了是吧!”
车里人这才挑帘又探头出来,一张脸笑嘻嘻的:“我还以为二哥哥如今官威大了,不稀罕理会我这个商贾之人了呢。”
“还不滚下来,等我找人请你是吗?”
江岳语气愈发不耐。
“下下下,这就下,我就知道二哥哥也是想我了。”
江宿说着挑帘不紧不慢的下了车。
两人一前一后的入了府门,江岳在前,江宿在后。
静默了须臾,江岳像是忍不住的倏的停了下来,回头道:“你这三两天就来一趟,是做什么,你赚那么多钱,莫不是连个府宅都没有吧?”
江宿笑眯眯的摇着扇子,活像只狐狸:“哎~二哥哥这话就不对了,大哥哥如今不在家,大姐姐那我不好多去,我再不与二哥哥多亲近亲近,咱们兄弟姐妹的情分岂不是就没人维系了~二哥哥你是读圣贤书的,自是知道‘兄弟睦,孝在中’的不是?
我这实在是用心良苦啊!”
江岳面部僵硬的做了个嫌弃的表情,用行动表达了他不想和自己这个形容浮夸的弟弟说话,转身继续走路了。
江宿瞧见自家二哥这么嫌弃,笑得更开心了,亚呈看着,只觉得自家公子等会能吃两大碗饭。
若是有人来问他为什么,他只能说,这江家的一种子女中,大姑娘和大公子都是持重端方是京中男男女女的典范,二公子性子急又是位刀子嘴豆腐心的主,狐狸似的三公子自然是更喜欢逗弄二公子····从小便是如此。
两人步入堂内的时候,江岳的妻子王氏正在张罗着布菜,瞧见先一步进来的江岳,水汪汪的眼眸弯了起来,笑得甜腻:“夫君你回来啦~”听得这声,江岳想起身后还跟着的自家的狐狸弟弟,不自在的咳了咳,红了耳朵尖;“正是,三弟也来了,叫人多备副碗筷吧。”
王氏倒是不觉羞恼,听说江宿又来了,只是睁开眼乖乖点头:“碧落,你去吩咐多拿副碗筷上来。”
这边吩咐完,对着刚进来的江宿也是报以微笑:“三弟。”
“嫂嫂安好,我家实在冷清,想起二哥家的厨子做得一手好汤水,便来沾沾口福。”
江宿也拱手一笑。
江岳冷嗤一声,他太能区分同样是笑,自家狐狸似的三弟和自己心思澄澈的妻子之间的不同了。
这般想着,王氏己经拿了浸水的帕子过来为他掸去舟车沾染上的尘土:“失仪失仪,我先帮官人更换了朝服,这便开席,三弟稍候片刻。”
话落,便收了帕子走在前头,去了别院方向。
江岳也依言紧随其后离开了花厅。
很快,花厅内的餐桌前就只剩下江宿一人,他不甚在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抬手拿了一个杯盏在手里把玩,一面跟身侧的亚呈吐槽:“二哥哥家的规矩就是多,简首跟老爷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亚呈哪敢应和,并未接茬。
不出片刻,身为主人家的江岳夫妇便依次归席。
王氏抬手,有仆人端了主食汤水等物上桌,这便是开宴了。
本都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信条,安静用餐。
先开口的是王氏:“前些时候去给母亲敬茶,听闻小叔去城东提亲了?”
江宿还未应话,先有反应的是江岳。
他应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诧异道;“城东?
可是那永南侯府?
你何时去的?
人家可应了你?”
一轱辘问了几个问题后,这厢江宿一面不紧不慢的夹起一只虾放到碗里,一面道:“嫂嫂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是永南侯府,只是我去的不巧,他家老侯爷不在,是那位续弦的罗夫人接待的我,便未能即刻应我。”
“可别再吊儿郎当的,娶妻可是大事,别当儿戏。”
江岳叮嘱道。
“哎呀呀,大哥哥不在,果真就得轮到我了,我可是小幺啊,真是欲哭无泪。”
江宿做哭丧脸。
“自古如此,若能得贤妻伴你也是一番美事,少发牢骚。”
江岳瞪眼,这是拿起了做兄长的架势了。
江宿哪还有不听的道理,乖乖吃饭,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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