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剑林想容的美文同人小说《至尊暴君》,由网络作家“萧剑林想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剑穿越到大兴王朝,成为九五至尊,但因原主昏庸,早已被权臣架空,外忧内患,危机四伏。萧剑只好化身暴君,举起屠刀……
《至尊暴君》精彩片段
清辉阁。
烛火辉煌,萧剑在古色古香的龙榻上醒来。
他缓缓起身,首先映入眼前的是一个身穿青纱,半遮半露的古装美女,正一脸惊恐地跪在自己的床榻前。
“我草,这性感与端庄并存的美女是谁啊!”
萧剑瞪大了眼球,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心中莫名升起一丝燥热!
实因眼前的女子实在是太美了,身材高挑,体态丰盈,肌肤如玉,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娇,艳而不俗——
比萧剑见过的任何明星、网红都要漂亮一百倍。
不,一万倍!
“陛下,你可还疼?”
美人红唇轻启,声音柔弱,惹人怜爱。
说完,她微微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萧剑一眼,似乎还没从先前的惊恐中回过神来。
这美女是在跟我说话吗?
还有她是谁?
这是哪?
我不是被车撞了吗?!
萧剑迟疑地睁大双目,发现眼前除了古装美人,还有龙床、宫女、以及一头被侍卫按倒在地足有半人高的雪狼。
“轰!”
萧剑整个人如遭雷击,无数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疯狂地涌入脑海。
通过记忆融合,萧剑这才明白自己穿了,穿越到了一个社会制度跟明朝差不多的平行世界,且这些记忆的主人刚好和他同名,身份则是这大兴王朝的皇帝。
而眼前这个美女则的他的贵妃,林想容!
大兴王朝建国一百三十余年,历经十二代皇帝,明君辈出,国力昌盛,曾打得四海诸夷俯首称臣,甚至出现了万国来朝的盛况。
但到了原主这一代,因为听信谗言,迫害忠良,大兴土木等一系列的骚操作,短短数年时间,就把整个国家弄得乌烟瘴气,历代皇帝积累百多年的家底挥霍一空,如今甚至到了风雨飘摇,大厦将倾的地步……
好在这货刚刚为了避开突然发狂的雪狼,不小心撞到了头,一命呜呼了!
“唔……”
萧剑紧闭着双眼,脸露痛苦,用力地揉着太阳穴,好一会才从脑海一片混沌中适应过来。
“陛下,陛下,您这是怎么了?莫要吓臣妾啊……”突发的变故,吓得簌簌发抖的林贵妃俏脸苍白,冷汗涔涔,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
萧剑这才反应过来,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女子,暗暗想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林想容,这名字倒是绝配!!”
心里想着,仔细打量起眼前这娇滴滴的美人来。
只一眼,他便愣住了!
只见林想容那白如凝脂的背部,和半露的薄弱香肩玉臂上遍布着数十道爪伤和鞭痕,看起来宛如无数条狰狞恐怖的细蛇。
触目惊心!
这爪伤是因那猛兽所致。
那这鞭刑呢!
是哪个杀千刀的,敢这样虐待老子的美人儿?
老子特么的要诛他九族!
等等!
萧剑回忆起过往,身形猛然倒退两步,跌进龙榻。
貌似——
将面前这妙人凌虐至此的,竟是自己!
不!
准确的说,是这具身体里原来的那个暴君!
这货为君不仁、嗜杀成性。
宠信奸佞之臣,喜听逢迎之言。
登基以来从不过问朝政,耽于享乐,在这深宫之中豢养猛兽,只为欣赏其扑杀人命时的惊险刺激。
回忆起原主过往对她的种种残忍行径,萧剑反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光!
草,杂碎!
可他的这个举动却把一旁的林贵妃给吓了一大跳。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林贵妃啪的一下跪在地上,单薄的身子瑟瑟发抖。
萧剑看着林想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愈发怜惜,深吸了口大气道,“林贵妃,别跪在地上,到朕的身边说话。”
林想容闻言瑟缩,“臣妾不敢!”
她刚刚因递错了水果,被陛下丢入狗窝,给那头畜生暖狗窝。
结果引得雪狼暴怒,不止自己负伤,还连累了陛下也跟着遭受一击。
林想容心中大悔,“是臣妾没有看管好雪狼,险些让它伤了陛下的性命,臣妾罪该万死。”
“臣妾死有余辜,万望臣妾之死能换您片刻醒悟,今后不再耽于玩乐!”
“若如此,臣妾死而无憾!”
林想容跪坐在地,低低啜泣,盘发凌乱,柳叶眉下,剪水双瞳哭得又红又肿。
她深知忠言逆耳,此番劝诫定会遭致萧剑更甚的怒火。
依据过往经历,萧剑的长鞭很快就会落到自己身上!
林想容甚至都能记得那布满倒刺的长鞭所带来的疼痛,以及负伤之后,无人问津的凄苦哀凉。
但她,仍是说得掷地有声。
萧剑望着眼前的美人儿,即是心疼又是无奈。
他望着横梁上的雕龙画凤,一声长叹后,他拿过手边的长鞭起身。
跪坐在地的林想容见此,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阵阵战栗。
众人不忍别头,唯有一道阴柔尖细的声音在此间响起。
“不长记性的玩意儿,这里哪有你这贱蹄子进谏的份!”
萧剑皱眉,循声看去,只见说这话的男人一身蓝绣长袍,头戴高帽,眉眼细长,一副奸佞之相。
萧剑顿时将此人与原主的记忆对上了号。
这是饲养雪狼的宦官张让,过去颇得暴君的宠信。
张让瞧萧剑把目光看过来,看向林想容时的嘲讽之意立马顿收,露出一副狗奴才的模样,点头哈腰的走至萧剑身边,“陛下,您刚受了惊吓,身有不适,教训贱蹄子这样的粗活,不如就让奴才替您代劳吧?”
“奴才未入宫前,曾干活农活,手劲大,定能让那贱蹄子欲仙欲死!”
张让说着整个人弯成了九十度,双手举过头顶准备受命。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
“啪!”
一记皮鞭狠狠甩在他的身上,声音之响亮,震得诸人肝胆俱裂!
“不知尊卑的狗奴才!”
“你怕是忘了,这大殿之上,谁才是主子罢!”
萧剑厉声大喝,如同一尊高高在上的神明,如灼目光让人不敢逼视!
天子一怒,浮尸百万,流血漂橹!
张让吓得亡魂皆冒,顾不上背上如火烧般的疼痛,朝着萧剑磕头告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此刻的张让整个人抖成了一个筛子,完全看不到半点平日里的猖狂之态!
萧剑冷笑,一鞭接一鞭,下手毫不留情,不一会儿,张让就变成了一个血人。
“你这狗东西不是最喜教训人吗?朕今日,就让你尝尝这被毒鞭教训的滋味!”
萧剑怒气腾腾地说道。
就是因为大兴诸如张让之流的蛀虫太多,以至于让他拿到了高难度的帝王剧本。
而今大兴外有蛮夷虎视眈眈,内有权臣把控朝纲。
若他继续昏聩,这皇帝还能当上几天!
而看到这一幕的林想容,直接傻眼了。
她隐隐约感觉,陛下似乎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难道自己这些日子的劝谏起作用了?”
林想容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但随即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残忍的暴君,怎么可能一下子突然变了性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让疼得满地打滚,“疼死奴才了,奴才知错了,陛下请您,您看在奴才为您照看威猛大将军这么多年的份上,饶了奴才这一次吧。”
威猛大将军?
萧剑不由得一愣。
这就是被那暴君看得比自己儿子性命还重要的雪狼?
居然把一头畜生称为威猛大将军,也不怕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萧剑停下手中的鞭子,看向被押在一旁的雪狼。
此狼毛发通体雪白,瞳孔深邃透亮。
獠牙露出,凶狠之意乍现!
不过就是一条面目可憎的狼狗!
萧剑的目光扫过那纯金铸造的狗窝,以玉石穿凿而成的狗碗,眼底讥讽更甚。
这配置恐怕要比宫里大多数妃子都过得奢靡,单单那个碗就足够寻常的普通人家一年的吃穿用度了!!
大兴的将士为守护大兴万里山河在风霜雪雨之中顽抗,而这暴君却在温香软玉之中,将一条条人命送于这畜生之口!
真是死有余辜!
萧剑沉着脸向这雪狼踱步而去——
张让见他此等模样,顿时松了一口气!
果然,陛下还是念及自己照顾威猛大将军之情!
张让用眼角的余光不无挑衅看了眼林想容,似乎在说:区区一不受宠的妃嫔,岂能与我这威猛大将军的随侍相比!
林想容看着萧剑朝那雪狼走去,神色一暗,心也跟着一点点沉到了谷底。
但就在此时,萧剑冷冷开口,“把这畜生拉出去宰了!”
什么?!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
张让更是忘了身上的疼痛,无比震惊地抬起了头!
这怎么会!
这可是陛下最宠爱的雪狼!
甚至连他唯一的儿子都比不上的雪狼!
然而,在张让看到萧剑肃穆的神色之后,便知这绝非玩笑。
他吓得魂飞魄散,他在这深宫内苑之中不过是一小小太监,所有的权势与威风皆来自于这威猛大将军。
若是陛下将它处死,那自己……
张让哭得涕泗横流,一路跪着挪着萧剑眼前,“陛下!陛下三思呐!这可是王公公从西域长白山雪域运回的狼王!”
“如此品相与血性,是近年来难得的珍品,你从前不是最爱这雪狼的神勇么!”
萧剑被他话中的王公公吸引了注意。
这王公公乃是宦官王振,而今官拜掌印太监之职,大兴朝十二监中最具权势的职位,有“内相”之称。
此人在司礼监中排名第一,位在秉笔太监之上,负责完成大兴朝决策中“批红”的部分最后的审核盖印。
这王振平日总喜唤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取悦原主,颇受宠信。
当然,此只为其一。
更为重要的,是这王振自小伴着原主长大,即便是残暴不仁的原主见到他,也会亲切的喊一声大伴。
而也因为暴君对王振之信赖,得以让整个宦官系统在大兴水涨船高,乃至于如今朝中官僚见到这十二监,都得以礼相待。
宁为乱世走狗,不为大兴文臣。
这就是那暴君治下,朝政乱象。
萧剑心中冷笑,看向张让,“王振是吗?很好,朕已三天未见王大伴,有点怪想他了,你且去将他给朕唤来御膳堂,朕想与他一同用膳。”
张让闻言眼睛一亮。
“奴才遵命!”
应完,整个人连滚带爬的从地上撑了起来,往外踉跄而去。
林想容见此眼中苦涩,她跪坐在地上,心中失望大涨:她还以为,陛下愿意斩断过去荒唐行径重新开始,没想到……
“爱妃板着个脸,是对朕的这个处理结果不满吗?”萧剑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在林想容外露的雪白肌肤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心中的燥意越发炙热。
“臣妾不敢!”林想容瑟缩跪倒在地,“君为臣纲、夫为妻纲,陛下您便是大兴的天,臣妾绝不敢生有二心!”
“哈哈哈哈!”
萧剑闻言朗声大笑,不满荡然无存!
看来当这皇帝也没那么差。
且不论那些糟心事,有如此一贴心美人相伴左右。
最不济,也是个保本不赔啊!
他扫了一眼边上的侍卫朗声道:“愣着作甚!没听到朕刚刚说的话,把这畜生给宰咯!朕今日便要请王大伴吃一顿狗肉火锅!”
“啊?”
林贵妃当场愣在了原地!
萧剑自是留意到林想容乍变的脸色,他威严顿改,放软了语气走到她的身边,“可是朕吓到你了?”
林想容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羞涩的摇了摇头。
萧剑见她如此,更是心痒难耐,他一把牵住林想容的纤纤玉指,将她扶了起来,“随朕去内堂。”
林想容久跪在地,双腿已麻。
再加上受了雪狼的抓伤,刚一站起,整个人便虚弱地倒进了萧剑的怀里。
温香软玉扑入怀,独属于女人的幽香萦绕鼻尖,萧剑心中滚烫!
草!
不心动不是男人!
萧剑遵从内心想法,直接将身前软弱无骨的美人横抱了起来——
突然的失重让林想容低吟出声,绝世的容颜上迅速爬出一抹绯红!
萧剑看呆了,甚至出现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陶醉的吸了口美人儿身上传递过来的少女幽香,喘着粗气阔步将林想容抱进了内室。
“陛下!”
林想容感觉到萧剑灼热的体温,脸色大变。
林想容一双小手抵在萧剑半敞的胸前,有些慌乱,“陛下,您还负伤在身,保重龙体要紧呐!”
萧剑整颗心,都随着林想容那双落在自己身前的手起起伏伏。
如此柔软、纤细!
若是能于自己身上游走,那该是如何销魂的体验!
“朕这就是在为自己的身体着想!”
他将林想容放入帐中,牵过她抚在自己脸上的小手,落在自己胸膛缓缓下移
:“爱妃,你可愿帮朕除除这病根?”
“啊!”
林想容惊呼出声,一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虽跟在陛下身边多年,但至今未经人事,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心下是
既紧张又不安。
但尽管如此,却也不敢驳了萧剑的兴致。
他不仅是大兴的天,还是自己的天!
哪怕过去他对自己有多残虐,她仍一心想为陛下绵延子嗣!
林想容轻咬唇齿,眸光水润,脸色绯红,双手怯怯挡在身前,声音颤道:“陛下,臣妾身上有旧伤,怕伺候不好陛下。”
萧剑心神猛地一怔!
如此乖顺的妹纸,真恨不得让人放在手心疼爱!
那笨拙羞涩的模样,简直就是此刻对他而言最致命的催情剂!
等等!
萧剑突然想到,这美人儿入宫近一年还未受过圣宠!
萧剑眼底光芒大盛。
那狗皇帝虽然给自己留了一大堆烂摊子,却也白白让自己得了这么一个大便宜啊!
不止绝色,还是一朵温柔解语花!
萧剑狂喜,看着怀中衣裳半解、脸色紧张不安的林想容,血脉喷张!
这林想容不知,她如此情状,无一不再催动着他身为男人,想要狠狠蹂躏她的欲望!
萧剑喉结轻滚,耐性崩到了极限,把头埋了下去——
萧剑在她水润的唇畔轻轻一啃。
激得她敏感的低呼出声。
就在林想容以为他火热的唇还要落于它处之际,那萧剑立即正色起身,将林想容身后的金疮药拿了过来。
“爱妃别动,让朕替你好好上药。”
如此妙人,他应当好好疼惜!
至少,这第一次不该是这种毫无情调之地。
而一边的林想容,却因他突然之举,脸颊涨的通红。
她以为……
林想容坐于龙榻,娟秀的小脸上眼神飘忽,手足无措。
“哈哈哈。”
美人羞涩当真是世间之绝色!
萧剑逗弄之心乍起,他将林想容拉到自己的怀里坐下,“怎么,看到朕不对你做些什么,爱妃可是失望?”
“陛下!”
林想容娇嗔着拿小手在他掌间捏了捏,“莫要再取笑臣妾了。”
温香软玉在怀,让萧剑一阵神爽。
难怪有诗云,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如此美人!
一旦捧上,谁舍得放下!
如此体验,顿时让萧剑收回自己开始的论断。
这皇帝,当得可真是太值!太爽!
“陛下——”
外间响起小黄门通传的声音,“王公公已经到御膳堂候着了。”
萧剑闻声眼底霎时闪过一道暗芒。
但看向林想容时,语气仍是和缓,“爱妃好生休息,朕去去就回。”
萧剑万分不舍地将怀中的林想容放入锦被,他起身走出内室,冲那小黄门点头,“去,请宫中最好的御医,替林贵妃处理伤势。”
“奴才领命。”
小黄门俯首,目光恭送萧剑阔步离开。
……
御膳堂。
这暴君做皇帝不够格,但在吃喝享乐一途上,堪称其中好手。
支撑这御膳堂的黄金立柱上雕龙走凤,玉阶绵延,案几檀木凿刻,还散着沁人心脾的木质之香。
“陛下驾到——”
在小黄门的通传声中,萧剑阔步入内,他一眼就看到了站于几前的王振。
只见他一身暗红锦衣,袖口镶嵌金丝祥云,黑纱官帽上一枚透红的玉石,彰显着他不俗的身份,两鬓几簇白丝被高高束于帽内,眉眼宽大,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忠厚之象。
“奴才给陛下请安。”
萧剑轻笑摆手,“此间没有旁人,大伴不必多礼,坐——”
话落,他率先于主位坐下。
倒是王振满脸堆笑,朝着后方拍了拍手,“陛下,奴才前些日子在滇城之地得了一件好物,今日特带来呈于陛下过目。”
随着他话音落下,便有小太监端了一方盖着黑布,模样状似鸟笼之物。
王振接过,正欲向萧剑解释其中之妙。
却未料被萧剑抬手打断,他看着王振,似笑非笑,“大伴莫急,今日朕特寻野味,想与大伴共品,不如,边吃边谈。”
“来人呐!”
只见两名佩剑侍卫端着一需两人合抱的皿器从外走来,香气扑鼻,热气四溢。
王振看着面前这暗红的汤底,眉间轻蹙,“陛下,这是……”
萧剑笑了笑,亲自给他盛了一碗,递到王振面前,“这可是朕令人现宰的,肉质定然不俗,你尝尝。”
王振叩谢圣恩,而后手执玉著咬下半口——
确实不错。
王振笑着看向萧剑,“这口感不似猪牛,陛下又是从何处得来的好物?”
萧剑靠近身后的铸金大椅,“大伴真忘事,这可是你送朕的雪狼。”
“啊??”
王振愣住了,半天没回过神来。
萧剑见状,笑着说道:“对了,还剩下不少料没有下锅,回头,朕着人用它的皮毛给大伴你缝制件大氅,也不枉你们相识一场。”
王振心头大震,脸上血色尽失的跪倒在地。
“多……多谢陛下圣恩!”
这陛下哪里是在杀狗,分明就是在借狗敲打自己!
他若喜,便能捧自己荣宠一世、风光无量;他若厌,便教他顷刻一文不名、人头落地。
正因王振将此事看得透彻,乃至如今手脚冰凉!
“哎,大伴这是作甚!”
萧剑起身,走到王振身前将他扶了起来,“朕自小便是你看着长大,你与朕的情分不比旁人,不必如此生份。”
萧剑将人搀起,但看王振,满脸诧异,“哎!大伴脸色怎如此难看,可是身体不适?”
王振摇头,连忙扯出一抹迎合之笑,“多谢陛下关心,奴才无碍。”
但这话并非让萧剑放下焦色,他摇头,“不行!朕不放心,朕这就着人让林御医来给大伴瞧瞧!”
萧剑知道他要说什么,连忙抬手打断,沉声道:“这是圣意,不允拒绝。”
“这林御医医术高超,就连首辅也赞许有加,得他一句无碍,不止是朕,你也能够安心。”
“是了!朕差点忘了,这大伴平日也喜用这林御医。”
“他知悉你之前的状况,如此更好。”
话落,萧剑当即着人去请,因此没有看到,在他话音落下之后,王振额间沁出的冷汗!
王振满心惴惴不安,不知陛下在自己面前提及两人是何意义。
莫非是得知自己近日与首辅走的颇近?
还是说,他知道自己受了林御医的不少孝敬?
王振一颗心七上八下,竟头一次觉得,君心难测!
这些年来,王振做过不少事,他不知这陛下知道了几分、又恼上了几桩。
此刻站在原地,王振心里像是爬着一千只蚂蚁般,灼心挠肝。
“陛下——”
终于,指尖发白的王振,再次跪倒在地,“陛下!奴才有罪!”
萧剑挑眉,负手站于他的身前,这一次,倒也没有再扶他之意,眉眼贼冷,轻笑道:“大伴,何罪之有?”
“奴才这几日耽于饮酒纵乐,未勤司礼监之事,辜负陛下信任,奴才大罪!”
“哦?”
“奴才是因消遣亏了身子,如此还得陛下挂念,有负圣恩呐!”
萧剑目光如灼,落在王振身上,半晌没有说话。
王振被这目光看得冷汗直冒,腿脚发软。
“呵。”
萧剑一声轻笑,“朕还当是什么大事。”
他说着冲王振摆手,“只要大伴还是朕的大伴,那朕自不会同你计较这些琐事。”
“行了。”
萧剑点头,“既如此,大伴自己保重身体。更深露重,朕不多留你,自行退吧。”
“奴才告退。”
王振的里衣已经被冷汗浸湿,慌慌张张爬起来,往后退步——
可就在这时,萧剑的声音突然又响了起来。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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