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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穿成下堂妻?我靠爆瓜改命

三二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沈锦书赵桓禹的古代言情《穿成下堂妻?我靠爆瓜改命》,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三二六”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渣夫君和寡嫂有奸情,她刚穿越就被羞辱逼下跪!笑话!她有亲子鉴定异能,当场揪出两人的野种做鉴定揭穿奸情!假千金伪造胎记登门认亲,真千金在青楼里凄惨求生?她当众揭穿假千金,迎回真千金。古代权贵秘闻多,她每天揭穿个惊天大瓜震惊全京城,有人嘲讽她嫁不出去,转头却发现媒婆把她门槛都踩破了!各家争抢中,战神王爷手持长枪坐她门槛堵人,“今儿你们抢我媳妇,明儿就随我上战场!我死了,你们跟她白头偕老,你们死了,你们新娘子归我!”众人骂骂咧咧!呸!当初非要退婚的是他,如今上赶着抢沈姑娘求怜爱的也是他,堂堂王爷怎么如此反复无常?....

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4-08-24 0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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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穿成下堂妻?我靠爆瓜改命》,由网络作家“三二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沈锦书赵桓禹的古代言情《穿成下堂妻?我靠爆瓜改命》,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三二六”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渣夫君和寡嫂有奸情,她刚穿越就被羞辱逼下跪!笑话!她有亲子鉴定异能,当场揪出两人的野种做鉴定揭穿奸情!假千金伪造胎记登门认亲,真千金在青楼里凄惨求生?她当众揭穿假千金,迎回真千金。古代权贵秘闻多,她每天揭穿个惊天大瓜震惊全京城,有人嘲讽她嫁不出去,转头却发现媒婆把她门槛都踩破了!各家争抢中,战神王爷手持长枪坐她门槛堵人,“今儿你们抢我媳妇,明儿就随我上战场!我死了,你们跟她白头偕老,你们死了,你们新娘子归我!”众人骂骂咧咧!呸!当初非要退婚的是他,如今上赶着抢沈姑娘求怜爱的也是他,堂堂王爷怎么如此反复无常?....

《完整版穿成下堂妻?我靠爆瓜改命》精彩片段

驸马爷左边脸颊上赫然出现了一团银白色的花纹。
花纹好像有生命一样,它在慢慢生长,眨眼间就从模糊的纹路变成了一朵漂亮的银白色莲花。
抱着胳膊一脸漫不经心的赵桓禹看着这一幕,忽然挺直背脊,一脸惊讶地望着驸马爷。
其他宾客们也都目瞪口呆。
“嚯!”
“居然真的长出一朵花来了!”
“居然是银白色的莲花,这是不是说明驸马爷人品高洁无暇,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
“......”
沈锦书听到“白莲花”三个字,没忍住笑了出来。
在现代,盛世小白莲可不是什么好的称赞。
不过在这古代好像还挺美好,只有人品高洁者才配用莲花来形容。
驸马爷看到大家这么惊诧激动,他自己也激动坏了。
想起自己荷包里随时携带着一个小镜子,他一拍大腿,赶紧掏出来对着脸颊照来照去。
哎哟,瞧瞧,他那无比俊美宛若天上明月的左边脸颊上,居然有个巴掌大的银白色莲花图案从他完美的脸颊延伸到他好看的眉骨,让本就英俊的他此刻又添了三分妖冶的美,天哪,真美啊,他可真美,他自己照着镜子都想狠狠亲自己两口!
他眼睫一颤,立刻就想跑回去让公主看看他这美丽的脸蛋。
但拔腿跑之前,他忍住了,毕竟找女儿更重要。
他收起镜子看着沈锦书。
“沈小姐,血脉果我已经吃了,你赶紧让那小孩子吃,等你解决了这里的事,我还要请你去公主府为我们找到我家女儿呢。”
他眼神微红,“只要你能找到我家可怜的女儿,我和公主感激不尽,今后你让我们干啥都行!”
沈锦书若有所思。
干什么都行?
那,让公主和驸马把她那罢官流放的爹给弄回京城行不行?
原书里,那可怜的爹爹在流放地瘸了一条腿,一只眼睛也受了伤导致半盲,即便半年后被迎回京城官复原职,整个人也已经被摧残得不像模样了,十年后就不幸撒手人寰......
驸马周世修见沈锦书这样盯着他,他眨了眨眼,忽然有些慌。
他端正态度一本正经道,“我说让我干啥都行,但是我没说造反也行啊,造反是绝对不行的,干坏事也不行的!”
沈锦书被这个逗逼给逗笑了。
她欠身行礼,“驸马玩笑了,沈家满门忠烈,岂会造反作恶?驸马稍等,我这就办我的正事,然后为你找女儿。”
她重新看着宋明堂谢春华和谢宁,又凝出了一枚红色的血脉果。
宋明堂谢春华已经被驸马爷脸上突然出现的花纹吓得六神无主。
这所谓的血脉果,这所谓的亲子鉴定,恐怕是真的!
看着沈锦书再次拿出一枚红色的果子,宋明堂心虚地怒喝一声,“沈锦书你够了!像你这样的毒妇我不娶了,你滚回沈家去!”
沈锦书嗤笑,“你不娶,我还不嫁呢。不过这毒妇的罪名我可不背,我要让世人看看今天到底是我对不起你们,还是你们这俩狗男女对不起我!”
她捏着果子,走向七岁的谢宁。
谢宁有些慌。
他看了看宋明堂,又看看谢春华,见爹娘在给他使眼色,他转身就想跑。
脚步刚一动,如雄鹰犀利的赵桓禹就发现了。
赵桓禹一双锋锐的眼眸微微眯起,又摸出一枚铜板,手腕一转,铜板就如离弦的箭飞向谢宁。
“啊——”
谢宁当即就被击中了腿弯,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谢宁疼得嚎啕大哭,赵桓禹朝两个侍卫使眼色,两个侍卫立刻上前将谢宁带来沈锦书面前。
沈锦书捏着红色的血脉果,笑眯眯凑近谢宁。
谢宁又哭又喊又尖叫,“不!我不吃!我不吃!你这个贱人!贱人害我!”
沈锦书冷冷瞥了眼这才七岁就满嘴喷粪不干不净的熊孩子,没有客气,一耳光扇了过去。
一瞬间,噪音消失了,谢宁睁大眼睛恐惧地望着她。
她挑眉,弹指就将血脉果扔进谢宁嘴里。
两个侍卫很给力,握住谢宁的下巴用力一抬,谢宁就被迫将血脉果吞下去。
沈锦书直起身退后一步,藏在袖子里的手再次运转异能。
血脉果的药效瞬间发作。
眨眼之间,谢宁左边脸颊上赫然出现了一团红色的花纹。
花纹一点点生长,逐渐长成一朵红得妖冶的曼陀罗花。
“嚯!”
“出来了出来了!”
“为什么吃同样的血脉果,长出来的花不一样?驸马爷是高洁无暇的莲花,这孩子是曼陀罗花......”
“曼陀罗花美则美矣,却有毒,难道是说这孩子虽然长得圆润可爱,其实是个心肠歹毒的?”
宾客们看着谢宁和驸马爷窃窃私语。
谢宁捂着脸有多么无助害怕,驸马爷这会儿就有多欢喜。
他摸着自己脸上的白莲花,得意地看着谢宁,要是他长了尾巴啊,这会儿尾巴怕是要翘上天了。
在宾客们窃窃私语中,忽然,有人指着宋明堂和谢春华惊呼一声!
“快看!宋状元和他寡嫂脸上也长了一模一样的曼陀罗花!”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宋明堂和谢春华。
果然。
这两人的左脸同时出现了曼陀罗花,跟谢宁脸上的花一模一样,连弯曲的纹理都没有任何区别。
宾客们哗然。
他们指着那一家三口,纷纷谴责唾骂。
“我呸!宋状元和他寡嫂谢春华果然是那七岁孩子的亲生父母,他们一个嫂子一个小叔子,竟然真的通奸生了个私生子!”
“方才沈小姐说宋状元跟他寡嫂夜夜被翻红浪,我还以为是沈小姐胡说,谁知这竟然是真的!”
“才高八斗又如何,新科状元又如何,再高的才华也遮掩不住满肚子的男盗女娼!辣眼睛的下作玩意儿!臭狗屎都不如!”
“亏他还有脸说他三岁父母双亡,是他哥哥把他拉拔长大,他还有脸说他哥哥对他恩重如山他感激不尽,他就是这么感激他哥哥的?他哥哥前脚去了边关,他后脚就往他嫂子的被窝里钻?”
“也不知道他哥哥九泉之下有知,会不会后悔养大了这么个白眼狼,这种臭狗屎,还不如让他饿死算了!”
“唉,若是他哥哥没死就好了,让他哥哥回来弄死这两个狗男女!”
沈锦书睨着脸色惨白的宋明堂和谢春华。
按照原书剧情,宋明堂的哥哥......
好像真的没有死。
只不过宋大哥被敌军俘虏,一直没法逃回来,谁料几年之后历经千辛万苦逃回来,一回家就被大权在握的亲弟弟和妻子联手害死了,惨啊。
一旁,宋明堂和谢春华同时捂着自己长了花纹的脸颊,他们看着彼此脸上的花纹,眼中满是骇然。
怎么会这样?
沈锦书那毒妇的血脉果竟然是真的!
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凭空长出了曼陀罗花,这下他们还怎么解释?
宋明堂狠狠咬牙,手指用力蜷了蜷。
不。
就算没法解释,他也要辩解到最后一刻!
他受了十年寒窗之苦,他好不容易考中状元出人头地,他怎么能就此身败名裂,从此断了仕途?
宋明堂蓦地转头看着沈锦书。

周玉珠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华阳公主,忽然有了主意。
她笑着对华阳公主说,“为奴为婢,在哪儿不行呢?何必舍近求远去雍王府,留在公主府不也一样?”
周玉珠话音刚落,招娣立刻心领神会。
她泪汪汪望着华阳公主,伸出小手轻轻攥着公主的袖子,像小雏鸟认准了娘亲一样,轻声说,“我不跟他们走,我只想跟着您,可以吗?虽然,虽然您说我不是你的女儿了,可是,我还是想跟着您,行不行?”
华阳公主看着这孩子,眼神微软,“为什么只想跟着我?”
招娣抽噎着,软乎乎地说,“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好喜欢您,特别特别喜欢您,我想做您的丫鬟行不行?”
华阳公主微愣,随即,心里涌上说不上来的暖流。
这孩子如此依赖亲近她,真的不是她的女儿吗?
她总觉得,这孩子跟她家驸马,还是有一点点相似之处的......
要不然先别把孩子送走,等会儿出发把这孩子也带上?
到时候沈姑娘帮她找到了亲生女儿,她让两个孩子一同站在她面前,谁是她亲生的,应该更容易分辨。
华阳公主伸手轻轻摸了摸招娣的小脑袋,“你就留在我身边吧,等会儿跟我们一起上路。”
招娣开心地蹭了蹭公主的手掌心,她终于不用去那个什么雍王府刷尿壶了!
马车上,周玉珠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着华阳公主对招娣的怜爱,周玉珠若有所思。
这个公主弟妹,好像还挺喜欢招娣......
不能做亲生女儿,那么,能不能做干女儿呢?
若是她现在让人去把那真正的小贱种给杀掉,华阳公主不就没有亲生女儿了吗?
没有亲生女儿的情况下,干女儿也能得到华阳公主全部的宠爱。
周玉珠压制住心底的狂喜,立刻跟华阳公主辞行。
可是江妤婕怎么会放她走呢?
江妤婕笑眯眯开口,“二姑娘要走啊?我听说大宝是跟二姑娘你一起出去玩才丢的,因此二姑娘这几年一直在多方奔波想找回大宝,如今眼看着就要找回大宝了,二姑娘居然不想一起去吗?”
周玉珠蓦地望着江妤婕。
她故作厌恶,“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你要去,我绝不与你同行!”
江妤婕抱着胳膊睨着她,“哦?你找到个假的冒牌货就如获至宝,颠颠赶来公主府报喜,如今眼看着就要找到真的大宝了,你居然一点都不激动?二姑娘,你这前后不同的态度,显得你好像根本不在乎被你弄丢的大宝,你只是想把你找的这个招娣带到公主面前呢。”
“!”
周玉珠死死掐着手掌心,内心堪称惊恐。
江妤婕这贱人是不是真的知道她的秘密?
每一句话都好像意有所指,每一句话都让她心惊肉跳。
周玉珠掐了掐手掌心,冲江妤婕嗤笑,“我只是生性懒怠,不愿意出远门,谁知道江妤婕你这贱人居然往我身上泼脏水,好啊,那我高低得跟你走这一趟。”
她走下马车,看向华阳公主,“公主弟妹,叨扰了,我们一起上路吧。”
一旁,华阳公主若有所思。
沈姑娘方才的话颇有深意。
可是二姐云英未嫁,至今还是黄花大闺女,也就只有九年前在江南跟长平侯府世子有过一段痴恋,七岁的招娣怎么可能跟二姐有关系呢?
公主看了一眼江妤婕,又看向坦坦荡荡无所畏惧的周玉珠,一时间分不清到底谁有问题。
罢了。
且行且看吧,总会水落石出的。
周玉珠跟着公主一起走上台阶,她回头深深看了一眼江妤婕。
这贱人到底知不知道她的秘密?
若知道,为什么不当场逼她吃血脉果拆穿她和招娣?
若不知道,全靠直觉猜测,那这女人的直觉会不会太吓人了?
“啧。”
江妤婕摩挲着袖子里的血脉果,静静望着周玉珠。
她知道周玉珠和招娣是母女。
她也知道,招娣真正的年龄是九岁,只是故意养得瘦小,才会看起来像七岁孩子,真正七岁的孩子可没这么会演戏。
如果不是招娣的生父身份非同一般,她早就把血脉果拿出来给周玉珠服下了。
可偏偏就是招娣的生父,这个长平侯府世子爷,有点麻烦。
这个世子爷的姑母,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娘娘。
不论是公主府里的奴仆,还是此刻身后这些围观的宾客,都有人与贵妃娘娘交好。
她要是当场揭穿周玉珠和招娣是母女,周玉珠一定会破罐子破摔说出她和长平侯府世子的关系。
围观的宾客突然得知此事与长平侯府有关,必定会偷偷给贵妃娘娘传递消息。
虽然贵妃娘娘心地善良,并未参与也不知道这些害人的事,可做姑姑的得知侄儿闯祸了又怎么会不帮侄儿?
贵妃娘娘一定会立刻给长平侯府那边飞鸽传书——
这样一来,真千金就可能会被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所以她不能把周玉珠逼得狗急跳墙说出真相,她得先去姑苏城把那个长平侯府世子给办了再说。
啧。
那个长平侯府世子,身上也有个天大的秘密呢。
当年侯夫人生的是个女儿,为了稳固地位,侯夫人狠心绝情抛弃了亲生女儿,从外面抱了个男孩回来冒充自己亲生的。
谁料,侯夫人抛弃的亲生女儿十八年后以儿媳妇的身份重新嫁进了侯府!
侯夫人整日对儿媳妇百般折磨虐待,甚至不久后就要毒死儿媳妇......
等她抵达姑苏城,用亲子鉴定揭穿了世子是鸠占鹊巢的冒牌货,备受磋磨生不如死的世子夫人才是侯府亲生女,不知道侯府会惊起怎样的一片惊涛骇浪!
哼,再等几天,她就会送周玉珠和这个世子爷双双下地狱!
江妤婕伸展胳膊,准备回沈家。
刚转身,就有个一身华服的年轻女子迎上来,那双犀利的明眸盯着江妤婕,开门见山——
“沈姑娘,我想向您求一枚血脉果,我怀疑我夫君跟我婆婆有奸情,我要一枚血脉果去抓奸!”
“......”
江妤婕震得差点没站稳。
她瞪大眼睛望着这个年轻女子。
这姐姐在说啥?
这怀疑得不要太荒谬哦!

“他嫌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配不上他,我还嫌他浑身汗臭只会动粗不够温柔斯文呢!”
“当年我只是年纪小才以为他是良配,如今我早不那么看了,你就说,像驸马爷那样花容月貌斯斯文文的男子不好吗,像驸马爷这种又会哄人又会撒娇又长得好的男人,是不是看着连吃饭都能多吃三碗?”
“那么多斯文俊秀还会疼人的男人我不要,我干啥要回头找赵桓禹这样的?我疯了吗,嫁过去让他一天打我三顿,迟早死他手里面是吧?”
沈锦书看着郑丽,“母亲,您别小看我,我把话撂这儿,我一定会找个比宋明堂品行好又比赵桓禹斯文俊秀的男子,您瞧着,三年后又是新一轮科举了,今年的状元郎我不要了,三年后还有更好的状元郎等着我呢!”
“......”
月亮门后。
赵桓禹迟迟等不到沈锦书,怕公主姐姐等急了,就进来催催,谁知道进来会面临这样惊人的尴尬?
他微笑的脸一点点凝固了,他偏过头不可思议地望着花厅里腰背挺直的少女。
他都听到了什么,他居然听到沈锦书说看不上他,嫌他浑身汗臭只会动粗,还说嫁给他要被他一天三顿打给打死?
不是......
做人不能这么胡说八道冤枉人的吧?
他下意识抬起胳膊闻了闻衣裳。
明明香喷喷的,他哪里臭了?
再说了,他哪里对沈锦书动粗了?
怎么被沈锦书一说,他成了个邋遢肮脏的暴力狂了?
赵桓禹咬紧后槽牙,他眯着眼冷飕飕地盯着沈锦书看了看,又转头看着身边给他带路的沈家小厮。
小厮这会儿也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正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
别人身上透出来的尴尬,让赵桓禹愈发尴尬了。
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小厮如蒙大赦刚准备跑,他又折返回来。
他低声警告小厮,“不许将我进来过的事告诉任何人!你家夫人小姐说本世子坏话被本世子听个正着,你也不想让她们尴尬得坐立难安跑来跟我赔罪吧?你也不想她们迁怒你责罚你吧?听着,今日的事本世子不想追究,只要你闭紧嘴巴,不让任何人知道我来过,今儿的尴尬就会终止于你我,明白吗?”
小厮略微一想就知道了该怎么做才对大家都好。
他用力点头,“世子您放心,小的明白,今儿您没进来过,小的也没有靠近过正院,夫人和小姐说了什么,您和我都没听到过!”
赵桓禹深深看了一眼沈锦书傲立于花厅的背影,这才转身离开。
他甩着袖子大步流星往前走,盯着前方狠狠磨着牙。
可恨!
沈锦书居然敢这般嫌弃他,他堂堂雍王府世子,手握边关二十万大军,居然被说成浑身臭汗的垃圾,人家宁可再耽搁三年大好年华去等一个未知的状元郎也不要他!
他真有那么差?
退一步讲,就算沈锦书真那么嫌弃他,能不能只在心里偷偷嫌弃,能不能不要大声嚷嚷呢?
说那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这是想让谁尴尬死啊!
偏偏当初又是他自己退的婚,是他自己对不起沈锦书,如今这么尴尬他却连吭一声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自己憋屈遁逃。
气死了!
......
花厅之中。
郑丽听着沈锦书噼里啪啦一通说,又是嫌弃赵桓禹又是想嫁驸马爷那样的美男子,还想再等三年嫁新的状元郎,她目瞪口呆傻掉了。
这个大女儿,疯了吧?
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居然还嫌弃上雍王府世子了?更让人可笑的是,这姑娘今年能嫁个状元郎已经是踩了狗/屎运了,居然还觊觎三年后的状元郎?
郑丽张了张嘴,实在是槽多无口。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不想跟这个失心疯的大女儿多说了。
她直接强硬说道,“你别在这儿跟我吹,我知道你根本没有那个本事!你听着,既然你已经是宋家的人了,就认命。你爹如今流放了,咱们沈家从天家宠臣变成了人人畏惧不敢来往的罪臣,你弟弟在学堂屡屡遭人排挤,你妹妹出门逛街都被人指着鼻子羞辱,你要是再以二嫁女的身份灰溜溜回沈家,你叫我们一家人脸皮往哪儿搁?你弟弟妹妹出去如何见人?你弟弟妹妹一向敬爱你这个姐姐,你当姐姐的就不能为你弟弟妹妹考虑一下?”
瞅了一眼沈锦书,郑丽话音一转。
“就算你不在乎你弟弟妹妹,那么你爹呢?”
“我们家如今这种境况,谁也不愿意伸手拉你爹一把,我们就指着宋明堂这个新科状元能有出息,到时候好向圣上求情宽恕你爹让你爹回京,你爹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你忍心让他一直在流放地受苦受罪不成?你爹一向最疼你,你就不想让他早点回家安享晚年吗?”
“你嫌宋明堂跟寡嫂有染,可你放眼看看这京城,有几个男人是真正的光风霁月?那些表面仪表堂堂背地里做尽了恶心腌臜事的男人少了吗,你嫌宋明堂不好,可我告诉你,这天底下男人十个有八个都是宋明堂的缩影!”
沈锦书看着跟她讲大道理要她牺牲的继母。
她笑出声来。
她告诉继母,“我承认母亲有些话说得没错,我只想问母亲一句,您愿不愿意让妹妹去高攀宋明堂这个状元郎?”
郑丽没想到沈锦书会这么将她一军!
她气得一个倒仰。
她颤巍巍指着沈锦书想要说话,可沈锦书却抢在她前头开口——
“母亲可是担心妹妹年纪小了些?没事儿,反正宋明堂爱他寡嫂,妹妹嫁过去也是舒舒服服独守空房的命,还不用自己生孩子就能帮人家养个七岁的私生子,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儿吗?”
“......”
郑丽捂着心口气得脸色煞白。
她恶狠狠盯着沈锦书。
沈锦书淡然回视。
“母亲很生气?您生什么气呢?宋明堂要是真的那么好,母亲您得了这么好个女婿你应该高兴才是,您生气就说明你也知道宋明堂不是个好东西,既然您都不舍得让您亲生女儿替嫁过去独守空房受苦,又为什么非要逼我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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