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天保秦潇潇的美文同人小说《我从地狱归来》,由网络作家“温天保秦潇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生本分的温天保,无缘无故的惹祸上身,雨夜惊魂。魂灭人死的一刻,才如梦大醒,人善被人欺!地狱尚可,人间可怕,人比鬼恶。所幸有温魂宝玉的庇佑,魂体不灭,化作鬼身,从鬼门关重新折返了回来,有了这从来一次的机会。“这一次,恶我的加倍返还!害我的刀剑加身!”“做最恶的鬼,最狠的人!”…………
《我从地狱归来》精彩片段
“龙城中心气象台,12日23时,发布暴雨黄色预警,请龙城居民,关紧门窗,不宜外出……”
黑白画面的老式电视机,发着刺啦刺啦的怪声。
阴暗狭窄的地下停车场的仓库室内,堆砌满了杂物,只有一盏昏暗的灯泡,轻轻摇曳,闪动着火花,与电视画面散发的光芒相互辉映。
“小子,你应该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办,你得罪了不该惹的人,有人不想你完完整整地走出龙城,哥几个也是拿钱办事。”
屋内,站着不少身影,一共七人。
说话的大汉,是个光头,身穿一件清凉的蓝色花衬衫,戴着金项链,龙形纹身从脖颈处一路蔓延到脑袋,分外狰狞。
光头叫做赵邝,是龙城有名的混混头子。
平日里,也就是帮别人看看场子,拿钱办事。与他合作最多的,就是佳建集团的公子哥,萧子恒。
佳建有限公司,主营企业建筑,承包一些房地产类的工程项目。当然会遇到不肯拆迁的刺头,自然需要非常手段,赵邝便是做这种脏活累活的人。
在大汉的面前,是一个面容苍白的青年,满头黑色碎发,口角还在溢血。
青年的双手被麻绳束缚,绑在了椅背上,因为绑得太紧,手腕已经勒出了血痕。
赵邝一边柔和地开口说道,一边抚摸着青年的脑袋。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来探亲的,我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我……啊!!”
青年名叫,温天保。
他的话还没说完,赵邝那满是横肉的脸颊上便浮现了一抹不耐烦的神色,笑容陡然消失。
抚摸着青年脑袋的手突然用力,抓紧那一头短发,然后猛地用力,砸向一旁的石灰墙。
凄厉的惨叫声盖过了电视的声音。
“啊~!”
温天保还在惨叫,本来高挺的鼻尖都撞塌了,鲜血直流,模样凄惨。
疼痛使得泪腺失灵,温天保早就一把鼻涕一把泪了。
“呵~你小子,嘴倒是真的硬。”
“我就实话和你说吧,你那块祖传的红色玉佩在哪儿?”赵邝的性子还真是喜怒无常,上一秒还怒目而视,下一秒却是又变得笑眯眯的,显然精神不正常。
听到这句话,温天保连疼痛都忘记了,脑袋低垂,瞳孔紧缩,半晌才狠狠地抬起双眸。
“你是谁派来的!”
“呦呦呦,看看这小眼神,你们都看到了吗?”
赵邝似乎根本不生气,望着温天保那挑衅的眼神,调侃道。
周围的一群狗腿子都被老大的幽默感逗乐了,哈哈大笑起来,嘲弄的笑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
那块玉佩,是温天保以逝的母亲留给自己的祖传宝玉,有着非凡的意义。
而她的母亲,根本没什么亲戚,也从没将这块玉佩的存在告诉过别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引来别人的觊觎?
这让温天保想起了自己母亲的死!
他母亲的死,绝不简单!
一股无名的怒火,自他的胸膛喷发,难以遏制。他开始奋力地挣扎,但手指粗细的麻绳,别说是他,就算换成一头牛来也挣脱不开。
“呵呵,老大,和他废什么话。像这种人,不给他点教训,嘴是软不了的。”
“嘴硬有什么用,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的棍子硬。”
就在这时,七人中的一个瘦猴走了出来,他长得贼眉鼠眼,却擅长溜须拍马,深得赵邝信赖。
他手里握着一根木棍,脸上挂着阴恻恻地笑。
“是!谁!”
温天保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那双目怒瞪的样子像是要疯魔了似的,双眸之中布满了骇人的血丝,密密麻麻。
“砰!”
回应温天保的是一记重击,瘦猴拿着木棍直接捣在了温天保的腹部,苦水和呕吐物从嘴里喷了出来。
“呕~”
温天保的面容痛苦,一时还没缓过来。
不过瘦猴可没打算停手,手中的木棍动作不停,直接朝着温天保的脑袋又是一下,整根木棍都被打断了,鲜血飞溅。
巨力下,温天保整个人都被打得倾斜了,摔倒在地上。
“还不肯说是吧?”
瘦猴一脸亢奋,还准备上前踹上几脚,但动作却是突然一滞,脸上的笑容灿烂起来。
“老大,这家伙胸口衣服里藏着什么?”
闻言,赵邝也是一愣,朝着温天保的胸口望去,衬衫的扣子掉了几颗,隐约间露出了红色玉石的一角。
“你小子,在给我们玩灯下黑是吧?”
赵邝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一把拉开瘦猴,亲自上脚,一脚接着一脚地喘向温天保,直到后者渐渐变得气息微弱,才肯罢休。
温天保瘫倒在地上,呼吸微弱,声音轻微,似乎随时都会殒命。
但赵邝仿佛没看到后者的状态一样,蹲下身来就准备伸手去扯温天保胸口的玉佩,可就在他快要触碰到的一刻。
温天保微眯的眼底深处,却是闪过一抹狠色,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暴起,张口就咬向赵邝的手臂,似乎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一样。
“啊!臭小子!”
“快来帮我!”
赵邝怒吼了一声,怎么伸手扯自己的胳膊,都扯不回来。
一旁的小弟也慌了,纷纷上前对着温天保一顿拳打脚踢。半晌之后,赵邝才抽回了自己的手臂,整个右小臂上,竟然被硬生生咬下了一口血肉,一片模糊。
“该死的东西。”
疼痛让其彻底失去了理智。
抽出腰间的匕首,泛着冷光的白刃,直接捅进了温天保的胸口。后者怒睁着眸子,似乎死不瞑目一样,就死死盯着赵邝。
让天不怕地不怕的赵邝,第一次心虚,又恶狠狠地补了几下。
温天保的身躯倒在地上,鲜血直流,黑白电视还发着刺耳的声音,昏暗的灯光一闪一灭,时黑时亮。
不过好像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他胸口处的宝玉,此刻突然散发出了若隐若无的红芒。
“老……老大,他死了……”
原本按照他们的计划,只是打算教训教训温天保,搞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就行了。
杀人,可完全不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闭嘴,杀了就杀了,一个无亲无故的野小子,能掀起什么波澜。”赵邝冷静了下来,大口呼吸着凉气,心情平静下来,将手里的匕首随手扔掉,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卫星电话,准备拨通。
…………
当当当~!
于此同时,广场中心的钟楼,时针和分针在这一刻重合,指向了零。
龙城,萧山别墅区。
这里是富人的聚集地,随意一栋房区,都是千万级甚至上亿的。虽然时至深夜,但7号别墅的客厅中,从窗帘的缝隙间还透着昏暗的灯光。
“这下贱的畜生,不知好歹的东西,真的以为能够一步登天不成?”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他也配?”
一句句刺耳又恶毒的话语,在客厅内回荡。
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华丽服饰的美貌妇人,三十七八的年纪,却是风韵犹存,但此刻她的表情狰狞,手中正握着一份纸质的文件,被攥得死死的。
那美眸怒睁,手掌暴起青筋的模样,分外吓人。
“母亲,又何必生气,这件事情你就放心交给我吧,我会处理好的。”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阴恻恻的。
回话的青年,十七八岁的模样,面颊瘦弱,如同刀削一般,说不上丑陋,但也绝对和英俊沾不上边,只有一米六几的身高,却是人模狗样般,穿着一身不菲的手工西装。
从上到下,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你有什么办法?那老东西,临时前,还留下这么一份遗书,摆明了是没把我们母子两,放在心上!”
“他凭什么!”
妇人愤怒地开口道,眼眸通红,血丝密布。
妇人名叫,梅友菱,青年则是叫萧子恒。
能住在这寸土寸金的萧山别墅区,两人的身份自然是不简单。梅友菱的丈夫,萧怀,中年起家,凭着在商业领域独有的嗅觉,不过十载,便攒下了一份不菲的家业的家业,一手创立了佳建有限公司,主营企业建筑,承包房地产类的工程项目。
不说大富大贵,但一年利润,也是近亿的。
在龙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过好景不长,萧怀老来得病,还是不治之症,坚持了四五年,如今的状况已经是一日不如一日。
早在半年前,就已经进了ICU,公司的事务彻底交给了萧子恒暂管。
而这梅友菱并不是萧怀的原配,反而属于是小三上位,后来生下一子,便是萧子恒。
萧怀的原配夫人,名叫温若音,人如其名,温顺大方。在萧怀最穷困的时候,陪同在他的身边,可萧怀富贵以后,两人却是离了婚。
二人离婚以后,起初萧怀还心存愧疚,抚养费从不曾少,还每每多给,可两三年之后,温若音便突然遭遇了一场车祸,撒手人寰。
只留下一个独子,也没了踪影。
而二人口中的小畜生,温若音为萧怀诞下的长子,温天保。
萧怀与温若音离婚后,其便改姓,随了母姓。
而名,取诗经中‘天保定尔,亦孔之固。俾尔单厚,何福不除’的意思。
“呼~”
骂了半晌,梅友菱才稍稍消气,冷静下来几分,手里的遗嘱已经被攥得不成样子,满是褶皱,摊开一看,翻到最后。
赫然写着,要将佳建有限公司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转让给温天保。
要知道,随着佳建有限公司,一步步做大,不断融资。萧怀本身,就只有五十一的股份,这可是打算将大半的股份,都送出去了。
“子恒,你母亲我,二十岁便嫁给了萧怀这个老东西,跟着他十几年,到头来你我都还不如一个小畜生。”
“若不是我早就买通了这老东西身边的律师,提前得知了遗嘱,你我就真的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按照我所买通的律师所说,那老东西打算十天以后,就将这份遗嘱公布,到时候真的就无力回天了。”
梅友菱望向青年,美眸中的恶毒之色才稍稍退却,轻声问道,“你到底有什么办法?”
“母亲,您又何必自乱阵脚?且不说遗嘱还没有公布出去,父亲那个状态,又有几日好活?这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我们都打点好了,还怕一个小畜生?”
萧子恒倒是显得不慌不忙,慢悠悠地坐在沙发前,摆弄着茶几上父亲病重前,最喜欢的茶具。
最后给自己斟满一杯,抿了一口就吐了出来,“真不知道这玩意有什么好喝的。”
他伸手接过遗嘱,摊开摆放在面前,继续说道。
“而且这老东西的遗嘱上面不是已经写清楚了吗?认玉不认人!我们先把这玉佩弄到手不就行了,那小畜生那什么和我们斗。”
“你说得对,没什么好慌的,那老东西如今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将这件事,放到公司上说,我们没必要自乱阵脚。”
闻言,梅友菱似乎也想通了,长舒了一口气,看着萧子恒浪费的样子,还抱怨道,“不懂茶就别喝,几万一两的大红袍,珍贵着呢。”
“不过想来,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野小子,最多几百万,应该就能堵住他的嘴。”
“噗嗤!”
似听到了什么笑话,萧子恒刚喝进口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脸上满是怪异的笑容,难以琢磨。
“母亲,你也是难得糊涂。”
“怎么了?”
梅友菱一时不解。
“这种人,就像是跗骨之蛆一样贪婪,你退一步,他进一步,你给他一百万,他就想要两百万,你给他两百万,他就想要五百万。”
“你给他把柄,他就会步步紧逼,虽然他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恐怕就算狮子大开口,都是小打小闹的,但架不住和赶不走的苍蝇一样烦人,还不如一开始,就把他伸来的手打断,让他知道厉害。”
说到这里,萧子恒的表情显得极其可怕。
梅友菱眯了眯眼,斟酌着萧子恒的话,最后莞尔一笑,“你说得对,你已经有打算了?”
“算算时间……恐怕都已经动手了,打断他的腿,让他一辈子去乡下度日,不要说分遗产,敢踏入龙城一步,我就让他救生不能,求死不得!”
话音落下的一刻,刺目的白芒在窗前闪过,亮得惊目,萧子恒的眸子却是眨都不眨,嘴角还挂着讥讽的笑,喃喃自语。
“老东西以为能给这温天保,留下一份富贵,也不想想,他保不保的住?真是人老了,脑子都不好了。”
白芒消散,下一刻,如同战鼓般的雷声才迟迟响起,震耳欲聋。
一场倾盆大雨,毫无预兆地下起。
哗啦啦的雨水声和风声夹杂在一起,拍打在窗户上。
“还是我的子恒有办法,不过可千万不能懈怠,我买通了医生,那老东西没多少日子好活了,可得派人盯紧了。”
“你母亲我谋算了十几年,绝不容许这个时候,出了岔子。”
梅友菱微微一笑,笑得千娇百媚,心情好了以后,黛眉舒展,站起身来亭亭玉立,在客厅间踱步,还不忘提醒了一句。
和之前那副模样,大不一样,完全就是两个人。
“放心吧,母亲。”
萧子恒不慌不忙地劝慰道,正准备继续说什么,口袋里的电话却响了,他神情不由一怔。
他有两部手机,一部日常使用,还有一部卫星电话,只用来联系手底下的人。
梅友菱也不禁望来,有些紧张。
“估计是报喜来了。”萧子恒轻轻一笑,压根不觉得温天保能在他手掌心中,掀起什么浪花,接通了电话。
“萧公子……”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粗犷的口音,正是赵邝。
“赵邝,你打电话过来,是我交代你的事情搞定了吗?”萧子恒皱了皱眉,他从赵邝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莫名的意味,干脆直奔主题,开口问道。
“怎么说呢,萧公子,您交代给咱们弟兄的事,我们肯定是尽心在办的,不过倒是出了点小意外。”
赵邝从下属手中接过一个木椅,随意坐下,背靠墙壁,心不在意地回答道。
“小意外?”
萧子恒愈发觉得不对劲。
梅友菱也是坐了下来,虽然一言不发,但明显一张脸已经阴沉了下来,这赵邝是什么样的人,她们母子二人何其清楚。
“怎么说呢,萧公子,你这哥哥的脾气太倔了,兄弟几个,一不小心下手重了。”赵邝笑呵呵地说着,“谁曾想,他就这么咽气了。”
“咽气?你说温天保死了!”
萧子恒愣了片刻,回过神来,语气都拔高了几分。
“啧啧,萧公子,别这么大惊小怪的,人死了又怎么样?反正你的目的达到了,这个人日后别说进龙城了,阳间都没他了。”
“而且我相信,萧公子你也不想把这件事弄大吧。”
赵邝把卫星电话歪头夹在肩膀上,一只手拿着棉花,用酒精涂抹着自己的伤口。
电话那头沉默了良久,似乎在消化信息。
十几个呼吸后,萧子恒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把尸体处理的麻利点,别让人发现了,明日一早,我会把你的酬劳转给你的,另外安排人把我要的东西给我。”
“嘿嘿,萧公子,我赵邝办事您放心就是了。”赵邝笑着回了一句。
“那好,没有事我便挂了。”
说着,萧子恒就准备挂断电话,却是突然被赵邝的声音打断了。
“哎哎哎,等等啊,萧公子。”
“知道您是大忙人,可是这次嘛……关于报酬,我想我们还得再谈谈,我没猜错的话,这家伙的身份……不简单吧?”
“这事闹大了,我赵邝贱命一条,可萧公子您可是同谋,您舍得自己的金山银山,豪车豪宅?”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萧子恒哪里还不明白赵邝的意思,这个贪心不足的东西!
萧子恒心底暗骂,拳头紧握,阴沉地开口道,“你在威胁我?”
“子恒!”
一直沉默不语的梅友菱却是突然开口,用眼神示意他住口,然后伸手从萧子恒手中接过了卫星电话。
“你想要多少?”
“嘿嘿,还是夫人爽快,一口价!500万!”
“你……好,我给你,明日一早,就会有五百万转入你的账户。”梅友菱也是强忍着怒意,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道。
“那就多谢夫人,多谢萧公子,我赵邝可就不打扰二位了。”赵邝嘴角一翘,将卫星电话挂断。
“母亲,这种人你越这样,他越放肆,这绝不可能是他第一次要钱。”
电话挂断后,萧子恒才冷冷地回了一句。
“子恒,有时候就不能太过在意得失,如今的情况特殊,我们只要安稳渡过这些日子,拿到佳建,到时候再找这赵邝算后账也不迟。”
“哼,等拿到佳建,我一定让赵邝这个不知尊卑的家伙,好好认清他该处的地位。”
萧子恒恶狠狠地喃喃道。
…………
另一边,昏暗的地下室内,两名混混正在搬运着一具温天保的身体,将其放进了面包车的后备箱。
这是一辆八座的老式面包车,里面坐满了人。
可连带着赵邝都算上,这群混混一共才七人,怎么会将面包车坐满呢?
“把尸体送去郊外的运河处理掉。”
“呼~!”
赵邝沉声开口道,同时点燃了一根香烟,深吸了一口。
“是,老大。”
瘦猴应了一声,猛然间踩死油门,面包车从地下室冲出,速度飞快。
刚刚离开地下室,就能听见呼啸的狂风拍打着玻璃窗,如同鬼哭狼嚎一般。正值暴雨,哗啦啦的雨珠砸在车顶上,噪音聒人。
“老……老大……”
坐在最后排的一个小混混,突然颤声道。
“怎么了?”
烟抽到一半便被打扰,赵邝也显得心烦意燥,不耐烦地呵问道。
“老大……这玉……碎了!”
这小混混紧张地摊开手掌,掌心正捧着一块环形宝玉,上面雕刻着精细的雕花纹路。但如今,这块玉佩上却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纹,毫无预兆地碎成了无数碎片。
赵邝皱了皱眉。
“晦气,将碎片收起来,回头想办法修好就是了。”
赵邝也并不在意,他清楚萧子恒需要这块玉佩,并不是因为其本身的价值,所以碎了就碎了。
只是这个兆头不好。
“他们都看不见吗?”
一道轻声呢喃在车内响起,明明异常明显,但其余人却是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根本听不见一样。
面包车的最后一排,三座,正好坐满三人。
左右两边靠窗坐着的两个混混,望着窗外的雨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中间穿着的身影,却是略显孤独。
只有他的眼中,那碎裂的玉佩,正在渐渐黯淡,绽放的红芒化作千万只萤火虫一般,正缓缓没入他的身体。
随着红芒没入,他呆滞的双眸愈发清醒,缓缓抬头。
那张脸!
赫然就是温天保!
“小四,打火机借我用一下。”
坐在温天保左侧的混混突然开口道,伸手直接穿过了‘温天保’的身体,接过了打火机,也点燃了一根烟。
“真是鬼天气,坐车里都感觉这么冷。”抽烟的混混缩了缩脖子,总感觉身边阴风阵阵,浑身不自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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