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钧成林清屏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七零:糙汉老公掐腰宠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一尾小锦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现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重生七零:糙汉老公掐腰宠》,这是“一尾小锦鲤”写的,人物顾钧成林清屏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林清屏前世是个扶弟魔。她一生无儿无女,给弟弟和侄儿买房买车,立了遗嘱所有财产给侄儿继承,却在病床上,被侄儿拔了氧气管。临终之时,她想起了那个早早离世、却把所有财产都留给她的男人......重来一世,她只想好好爱他,弥补上一世的亏欠,没想到,年轻的他却变得如此冷漠。林清屏:顾钧成!你今天敢走出这个房间,我明天就昭告全村!顾钧成:......哼,我就不信,还能拿不下你?【重生暴富日常养娃】...
《重生七零:糙汉老公掐腰宠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什么算了?学习算了吗?”林清屏质问。
二妹被她问得,都不敢说话了,只把头埋得更低。
林清屏知道二妹的性子,的确软弱了些,不然上辈子也不会被欺得这么惨。
“读了......也没什么用......”二妹怯怯的,小声说。
林清屏就明白了,“是娘说的是吗?女孩子读了也没什么用?反正要嫁人的?”
二妹沉默了一会儿,表示默认了,还说,“而且,我怎么可能考得上。”
林清屏太懂她二妹这时候的心理了,如果她不是重生的,有人来跟她说,你可以考大学,她也觉得是天方夜谭。
“女孩子,读什么书!反正要嫁人的,认得几个字就行了!”
“就你也想考大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顾家村,或者说,更多农村,都是这个思想。
“招娣!”她娘忽然一声大喊传来。
然后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发现了林清屏。
“哟,我们高攀不起的人怎么来了?小心我们这地脏了你的脚!”她娘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但是,她娘显然是有急事的,都不等林清屏跟她吵,拉着二妹就往家跑,一边还数落,“你怎么把你搞成这个样子!赶紧给我回去好好拾掇拾掇!就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啊!”
拉扯中,招娣怀里的包袱开了,露出里面红色的外衫。
她娘一把拉出来了,“你姐给你买的?”
“嗯。”
“你姐这回可算是干了回人事!回去就换上!”
林清屏敏锐地觉得她娘反常,也不抱怨她只给二妹买东西不给弟弟买了,还要二妹打扮?
信号不要太明显!
她立刻跟了上去。
到了家里,果然坐着一个人——林家村的路子婶,林家村出了名的媒人。
前世就是她!把外村的胡家说得天花乱坠,哄得她娘把这门亲事答应下来,当然,最重要的,是那 500块钱彩礼。
500块,在这个年代算是一笔巨款了,她娘也不想想,会是怎样的人家要花这么多钱来攀林家这门子要啥没啥的土亲,这明显里面有坑啊!
当然,有没有坑的也不重要就是了,她娘根本不在乎,在乎的只有那500块钱。
她们仨一到家,她娘就推着招娣去洗脸换衣服,然后笑嘻嘻地陪着路子婶坐下。
“你也知道,我们招娣是全村出了名勤快的姑娘,家里地里一把好手,干活比男人还能干呢!人也老实,最是听话!至于长相,不是我吹牛,我吴阿秀生出来的女儿,十里八村都是顶尖的,你看看我们瓶子,多好看,招娣是夏天干农活晒黑了,一个冬天就白回来了!”
林清屏听着她娘拼命夸二妹,只觉得讽刺。
勤快、干活一把好手、老实听话,长得漂亮......
这些所谓的美好品质,要么是为别人服务的,要么是取悦别人。
只听路婶子又说了,“这我怎么不知道?就是知道姑娘好,我才走这一趟不是?人家都已经拍板了,就看中招娣了!彩礼啊,这个数。”
路子婶伸出五个手指来。
“五......五十?”
林清屏看见她娘眼里的喜色了,所以,五十块就可以把二妹卖了是吗?如果知道是五百块,她娘不得喜疯?
果然不出所料,路子婶一脸得意,头摇得跟拨浪鼓,“什么50?是五百!”
“五百!”林清屏她娘吴爱秀直接蹦了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都发抖了。
林清屏见她娘激动的那个样子,真怕她会一下子厥过去,得给她娘泼泼冷水,“该不是男方有什么毛病吧?出这么多彩礼?”
吴阿秀差点蹦过来打她嘴巴了,“你给我住嘴!大人说话小孩子插什么嘴!”说完,对媒人陪着笑脸,“路子婶,你再详细说说。”
反正林清屏是看清了,说不说的,她娘现在已经决定好了的,哪怕对方是个老头是个瘫子,只要还喘气,她娘都会把二妹嫁过去。
路子婶有点讪讪的,但马上就恢复了神采奕奕,“你放心,我这个人做媒,最是实诚,绝不搞遮遮掩掩那套,这是当媒人最基本的不是?这个......男的年纪稍微有点大,30岁了......”
一听30,吴阿秀都松了口气,她是真的做好了准备60岁的......
“腿脚有点不方便......”路子婶一点一点往外放信息。
“是......多不方便?”吴阿秀试探着问:莫不是真的瘫子吧?
“早两年受了伤,走路不方便,一高一低,不太好看。”
吴阿秀一拍大腿,“这算什么不方便!”
确实,跟瘫子比起来的确......
“还有最后一点......”,路子婶又道,“是二婚,先头有个老婆,但没孩子!招娣嫁过去,肚子争气点,生个自己的娃,跟头婚也差不了多少!”
“这真是......”吴阿秀两眼放着光,一门太好太好的亲事了!
林清屏只能再来泼冷水了,“路子婶,他先头那个老婆呢?”
“死了!”
林清屏又问,“怎么死的?”
“这个......”路子婶就犹豫起来了,“是病死的。”
“是吗?”林清屏不再陪着她们演了,“我怎么听说,是这个瘸子三天两头打人,把人打得半死,人家受不了投河了呢?”
“这......你可别乱说!”路子婶变了脸。
林清屏冷笑,“我有没有乱说路子婶你心里最清楚,这样的媒你也来做,也不怕这个媒人钱拿了晚上睡不着觉?”
“呸!”路子婶气得要走,“我是瞧得你们家起,才来走这一趟!阿秀,你们家丫头这嘴这么毒,我是惹不起了,这亲,我还是不说了,我把话放这里了,以后啊,你们家招娣的事,我也再不管了!”
吴阿秀还急了,上前扯着路子婶,一个劲地道,“你别走啊!别走啊!”
林清屏再度冷笑,“我今天也把话放这里了,谁再敢登我家门来给招娣说这些不靠谱的亲,把招娣往火坑里推,别怪我拿大扫帚打出去!”
林清屏说着当真就拿起了扫帚,挥舞起来。
路子婶气得,一边跳着脚骂,一边跑了。
吴阿秀回头就给了林清屏一巴掌。
无论刘芬说什么,顾钧成都是沉默,直到刘芬说了一句:“你还在想什么呢?当初去议亲她就不中意你,她喜欢的是那种斯文俊秀的小白脸,狗剩混不吝一个人,但生得白净,她就是......”
这段话不知道是不是戳伤了他的男人自尊,他终于开口了,极硬邦的一句“别说了”,里面就响起椅子倒地的声音。
他要出来了!
林清屏赶紧回屋。
重新躺回床上,林清屏又是委屈又是难过,但,婆婆说的,大部分都是事实,她的确不中意顾钧成,也的确喜欢小白脸,可那是从前了啊......
婆婆这么说,她并不怪责,刘芬本来就是传统的农村妇女,又是个耳根软的性子,容易听人挑唆,但也正是因为刘芬的软弱,林清屏上辈子在顾家作威作福,刘芬都容忍了她,尤其,在顾钧成的遗嘱里要把抚恤金都给她的时候,刘芬也没有闹,其实,刘芬是有资格闹的......
就冲着上辈子林清屏在婆家舒舒服服的日子,她也不会怪婆婆今天有这番言论,而且,过日子本来就讲究来日方长、日久见人心,日子长了,婆婆很容易明白的,前提是,这个日子还能继续过去下去,也就是,顾钧成心里,到底怎么想......
思绪纷乱间,房门居然开了。
他居然进屋来了!
她还以为他会去和志远挤一个屋了,可是,他是来兴师问罪的?还是提离婚的?
不管怎样,她都不能这样蒙受不白之冤......
顾钧成跟前一晚一样,进屋后就铺了个地铺,自己睡下了。
林清屏心里满是委屈,一坐而起,冲着黑暗中他地铺的位置问他,“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地铺上的人,沉默。
沉默是什么意思呢?
林清屏的眼泪差点蹦出来了。
她强忍着,跳下床,打开灯,问到他面前:“你说啊,你是不是不信我?”
问着,不知不觉,眼圈已红,声音也哽咽起来。
顾钧成一双眼睛黑漆漆的,深得如夜空一般,探不清其中有什么。
林清屏一不做二不休,抓住衣服下摆,刷的一下,直接把衫子扯开了,一时纽扣到处蹦,其中一颗蹦到他脸上,打得他眼睛眨了眨。
灯光下,她已是一览无余。
她一双眼睛含了泪,委屈极了,“你看,顾钧成,我的确有一颗痣,你是不是觉得,我真的跟别人有染?”
他终于不再那么冷静,眼睛慌忙看向别处,拉起自己的被子往她身上裹,语气紧迫又冷硬,“别闹了!睡觉!”
“我不睡觉......”
被顾钧成这么一裹,她倒是整个人都跟顾钧成裹到了一个被子里,紧紧贴在了一起。
顾钧成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迟了。
林清屏顺势,柔软而火热地缠上了他,贴着他的耳朵,声音又绵又软,带着哭音,“我可以证明,我跟狗剩之间是清白的,我跟任何人都是清白的,顾钧成,你来证明......”
她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张一合,一下一下地触碰着他的耳朵,热气喷在他耳根上,他全身一紧,防备状态拉满。
“林清屏!你给我老实点!”他全身僵硬,沉着嗓子低吼。
林清屏不说话,只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隔着背心,都能感觉到他腰上肌肉一紧。
立刻,她的手就被他按住了。
他看着她,眸色如夜空,里面跳动着火焰。
他咬牙,“林清屏!你别自讨苦吃!”
她一张脸才巴掌大,满头青丝散落下来,下巴挑衅地翘着,一双眼睛水润润的,悬着两颗晶亮的泪滴,随时都能掉下来。
“那你要我怎么办呢?我要怎么证明呢?妈已经不相信我了,你也不相信的话,我该怎么办呢?我当然只能用自己的办法来证明自己了......”她哭音一起,委屈得鼻尖都泛了红,眼眉、脸颊,全都染上了粉红色,宛如被雨打风吹的桃花,娇柔得仿佛要被揉碎了。
顾钧成要被她气笑了,绷着脸,“林清屏,看不出来啊,白天跟人对阵的时候气吞山河,这会儿这么缠人赖皮?”
林清屏:......想不到白天跟大胖娘对阵被他听见了......
她眨了眨眼,眼泪顿时像珠子一样往下掉,“那我就是这样的人啊......你信不信这样的我?信不信......”
林清屏已经豁出去了,双臂缠着他脖子不放手,嘴唇贴在他耳侧,轻轻的,只有他听见的声音,“顾钧成,我明天就去村里嚷嚷,你不行!你不是男人......”
“林清屏!”
她终于把他激怒了,他怒喝一声,直视着她。
“我......”林清屏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一阵粗糙的温软堵住了......
他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
她觉得自己快被他碾碎了......
呼吸里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很快,脑子里也是了......
就在她觉得晕晕乎乎,快承受不住,揪着他头发的时候,他忽然退开了,躺了回去,喘着粗气。
林清屏脑子里依然在嗡嗡直响,人也还有些迷糊。
“睡觉!”他低喝一声,关了灯。
林清屏只觉得嘴唇上麻麻的,粗糙的胡茬碾过的地方还残留着炙热的温度。
许久,黑暗中传来低低的一声:“我信。”
她惊愕转身,这个人却不再说一字一句。
她微微一笑,抱着顾钧成的胳膊睡着了,内心:好不容易啊,把上辈子难过的事都想完了才挤出这么点眼泪......总算有收获了......
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夏夜的雨,如撒豆般密集,但丝毫没有惊扰林清屏的睡眠。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毫无意外,林清屏又睡在了床上,地铺已经收起来了。
林清屏抱着被子,有点不好意思。
明明想要早点起床的呢?她觉得,这真的不怪她。
其实,自打重生回来,她就常常睡不好,总是做噩梦,梦见侄儿狰狞的面孔,梦见濒临死亡时窒息的感觉,反反复复梦见最多的,是收到部队发来的、他牺牲的电报,她拿着电报,哭得撕心裂肺......
每每半夜噩梦醒来,梦里那种撕心裂肺的痛都会清清楚楚地在胸口震荡,她就很难在安睡,偏偏这两夜,明明睡在地上,却睡得如此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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