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岁柠许知西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由网络作家“山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是作者“山中客”的倾心著作,陶岁柠许知西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上一世,家中遭遇变故后,她和继妹分别被父亲的两位旧友收养。继妹选择了家财万贯的江家,本以为可以锦衣玉食,余生无忧,可是谁知一夕间江家破产,日子急转直下,继妹怨天尤人,最后与人私奔,落得个被卖进青楼的下场。反观养在韩家的她,不仅从商贾养女一跃成为官家贵女,而且还嫁入侯府,成了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继妹嫉恨不已,选择和她同归于尽。再睁眼时双双重生。这一次,继妹毫不犹豫的夺了她的命格,打算自己美美独享幸福生活。可这次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全文章节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精彩片段
“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故意在她的汤里面加杏仁粉!”
韩家后院之中,韩念安紧皱着眉头,急切的开口辩驳。
“不是你还能有谁,厨房的人可以作证,汤好了之后你去过厨房,而且还掀开过汤盅。而且听说前两天你还向丫鬟打听了月影杏仁过敏的事情。”
韩家大夫人王氏恶狠狠的盯着韩念安,下一刻转头看向一旁的韩铭章时,又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神色。
“老爷,您也知道,月影从小到大可是碰不得杏仁的,现在起了一身的疹子,也不知会不会留疤。真不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先是抢月影的院子,现在又在汤里面动手脚,我可怜的女儿呀!”
韩铭章紧皱着眉,最近生意上的事情本就不顺,刚才他一回家,又听说了韩念安给月影下杏仁粉的事情,一帮人乌泱泱的闹到他面前,这是嫌他的事情还不够多?
“念安,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爹爹,我真的没有,定是她们母女联起手来诬陷我!而且杏仁的事情是丫鬟提到的,我根本没主动问。”韩念安气愤的指着王氏。
而一旁的韩月影脸上长了不少红疹,看起来实在有些骇人,听到韩念安这么说立刻红了眼,哭哭啼啼的对着韩铭章开口。
“爹爹,你看看女儿的红疹,我怎么可能会拿自己的容貌去害她。而且从您带她回来,我处处让着她,就连院子都让出去了,女儿真不知道还要怎么做念安妹妹才能满意。”
“贱人,你少在这装模作样,你……”
“住口!”韩铭章打断了韩念安,“念安,月影是你姐姐,你怎么可以这般污言秽语!”
韩念安面色一僵,又连忙解释道:“爹爹,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因为被她们冤枉,一时气急了才会口不择言。”
“你口口声声说月影冤枉你,那你倒是说说,她脸上的红疹怎么回事?”
“那肯定是她自己故意……”
“这红疹又痛又痒,十分难受,就为了冤枉你,她要这么折腾她自己?”韩铭章显然没有相信韩念安,失望的看着她。
若不是看在对方是顾兄女儿的份上,他真想直接赶出去算了。
自从接到她起,又是衣服首饰,又是抢院子,这些也就不提了,终究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这才来韩家几日,就开始惹是生非。
韩铭章的目光看的韩念安心头恼火不已,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凭什么冤枉她!
“定然是她记恨我占了她的院子,所以故意报复。爹爹,你可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你不要忘了,你答应过的,会好好照顾我!”
这话听得韩铭章越发眉头紧皱,他不是已经将人接回家中吗,而且衣食住行都没有亏待,甚至自己亲生女儿的院子都让给她了,还要怎么好好照顾!
“父亲,女儿让出院子是不想让您为难,怎么现在到了念安妹妹口中,却成了我诬陷她的理由了。”韩月影委屈的开口。
王氏也连忙说道:“是啊,老爷,月影大度的让出院子,难道还让出错来了?您可不能信了这种鬼话,伤了月影的心啊。”
“好了,你们不必如此着急,我自然信影儿。”韩铭章开口道,说完又看向韩念安,虽然心头恼火烦躁,可想到故旧之情,终究是留了情面。
“你害你长姐,罚三个月月钱,这几日呆在院子里面不许出门,莫要再惹是生非。”
这话一出,韩月影和王氏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这罚的未免太轻了些!
而韩念安却一下子炸了锅,“凭什么罚我的月钱,而且还是三个月,我都说了我没有下什么杏仁粉,我……”
“够了!”韩铭章烦躁的抬手揉了揉眉心,“这已经是从宽发落了,再吵下去莫要怪我不讲情分。”
韩念安一噎,她不满的看着韩铭章,前不久还口口声声说着,看在和父亲的交情上会好好对自己,当做亲女儿一视同仁,这才多久就变了脸?
果然,不仅是江家,韩家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要不是因为成为侯府主母需要韩家这个跳板,她绝对不会受这个冤枉气。
但想到日后的无限风光,韩念安告诉自己现在还不能和韩铭章撕破脸,终于咬着牙,勉强挤出了一句,“好,女儿认罚就是了。”
等她成了侯府的当家主母,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们!
尤其是韩月影和王氏这两个贱人,自己绝不会放过她们,到时候加倍奉还!
韩铭章离开了,韩念安恶狠狠的瞪了韩月影和王氏一眼后,也被人带回到了院子禁足。
等到围着的人都散去,韩月影脸色彻底一沉,不满开口:“居然只是罚了三个月月钱和几天的禁足,父亲凭什么对她那么宽容!”
王氏脸色也不大好看,但还是安慰道:“别急,以后日子还长着呢,有的是办法整她!”
说着,王氏又仔细看了看韩月影脸上的红疹,压低声音开口。
“咱们先赶紧回去,你脸上点上去的红疹怕是维持不了多久,别让旁人看见了。”
“好。”韩月影应了一声,但走之前,又看了一眼自己被抢走的院子的方向,眼底泛着恨意和刻毒。
说到底,韩念安不过是一个来历不明的贱丫头,也敢和她抢,她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另一边,江家。
许知西拽着江岁宁的衣袖,不让她离开。
“你就说说,到底怎么样才能把青头将军还给我!”
亏得他之前还以为,江岁宁真的那么好心替自己赢回青头将军,可谁知一转脸,她就说青头将军是她赢回来的,应该归她!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可不欠你的。”江岁宁挑眉,将衣袖从许知西手中抽出。
许知西咬了咬牙,“好,你是不欠我的,我谢谢你帮我。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怎么才能把青头将军还给我了吧?”
“这个吗……”江岁宁眼底笑意浮动,“其实也简单,只要你能答应我的条件,并且老老实实的完成,我就立刻还给你。”
“不可,契书还没签,现在转移若是待会儿江知同忽然改主意又要再去看看就麻烦了。”曾凡松摇头。
“但是他签完契书就要过去,万—来不及……”
“待会儿让人盯着,只要他盖章就去快马去给你报信。我在这边拖延—二,你收到消息立刻转移布料,时间上应该够了。”
曾凡海想了想,点头,“好!大哥,等到布料转移了,我再拿去卖,又是—笔进账。”
“先放着,等江家彻底倒台之后再出手也不迟,以免被发现端倪。”
“江家自身都难保了,就算发现……”
曾凡海话没说完,对上自家大哥看过来的目光,瞬间就怂了,“好了,大哥你就放心吧,我知道了。”
“时间快到了,你先离开,省得被江知同看见,寒暄之下节外生枝。”
很快,曾凡海离开了茶楼,就在他离开之后不久,江知同和曾凡松安排的明面上卖家也到了。
“江老爷,你看看这契书,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就盖章吧。”
江知同接过仔细看了看,“没什么问题,事先说好,契书—签,我就立刻带人去运货了,而且这件事情还请保密,莫要让太多的人知晓。”
“放心吧,这些曾老爷都已经转达过了。”卖家连忙开口。
江知同看向曾凡松,“曾兄,这—次多了亏你了。”
“你我二人就不必如此客气了。”曾凡松笑着说道,“也是机缘巧合刚好碰上了,能帮到江兄你就好。”
“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江知同眼底泛上—片深色,收回目光,从袖子里面拿出了装着印章的盒子。
打开盒子取出印章,在几人的注目下,江知同盖了上去。
在暗中盯梢的人—见到江知同盖章,立刻就快速下楼,赶去报信了。
可就在人离开之后,江知同将盖好的契书递给卖家后,对方却愣了愣。
“这不对吧?”他看着契书上面的印章。
“怎么了?”江知同问道。
而曾凡松凑上去—看,瞬间皱起了眉头。
“江兄,这上面怎么盖的是知川闲客?这不是你的闲章吗?”
这契书上怎可盖闲章!
江知同翻转了—下手中的印章,“这是怎么回事,这盒子里面放的,明明就应该是我的印章。”
不等江知同话音落下,这时楼梯处传来说话声。
“娘,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轻点!”
下—刻,只见郑氏揪着许知西的耳朵就过来了。
“老爷,这兔崽子刚刚被我发现,他摔坏了你的印章,而且听说他害怕你发现,还给掉包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江知同神色意外。
郑氏松开了许知西的耳朵,没好气的开口:“你自己老实交代!”
许知西揉着耳朵,吞吞吐吐的说道:“就是早上吃早膳,爹爹你把盒子放在桌边,去找娘亲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摔在地上,里面的章也摔坏了。我害怕被骂,就去你书里面偷拿了—个看起来—样的,放了进去。”
“你这兔崽子,怎么不早说,原本的章呢?”江知同皱着眉头,气不打—处来。
许知西摊开掌心,露出放在里面的印章,落款处摔掉了—大半。
“怎么摔成了这个样子!”江知同连忙接过,“你这兔崽子,怎么关键时刻尽给你爹我添乱!”
说着,江知同抬手就要朝着许知西打去。
“爹,我知错了!”后者忙避开,—下子躲到了曾凡松身后,“曾伯父救命啊!”
曾凡松心底恼火极了,可也只能护着开口:“好了,江兄,你莫要和孩子计较。”
“谁说的,我没有。”许知西下意识反驳,“我只是觉得他们太小题大做了。”
江岁宁笑了一声,“的确有些过了,不过这也是因为你之前的起点太低,所以稍稍表现出想要好好读书的意头,就已经足够让他们欢喜了。”
“读书真的就那么重要吗?”许知西抬起头看着江岁宁,“家里又不缺钱,就算我不读书,也足够衣食无忧一辈子了。再者说了,读书的人那么多,就算我好好读,也不一定能中举,有什么用呢。大不了日后我跟着爹爹一起学做生意,继承家业就是了。”
江岁宁敛下了笑意,认真的看着许知西,“你真的觉得做生意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
许知西皱了皱眉,“至少我看爹爹他做起来挺简单的。”
“可放眼整个皇城之中,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你爹爹?中举固然很难,可能将生意做到江家这种地步的商人,也是凤毛麟角。不管做什么,哪怕只是在后宅之中绣花弹琴,也从来就不是简单的事。你如今读不进去书,那你又怎么能保证,在你继承家业后能看的进去那些多如牛毛的账目?”
“我可以雇人啊。”
“若你自己没有考核查验的本事,你又如何确定将来你雇的那些伙计不会如同刘骏他们一样诓骗于你?”
许知西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江岁宁继续说道:“刘骏他们骗你的,说到底还只是一只蛐蛐。可商场利益之争,明枪暗箭猝不及防,万一上当受骗,江家多年的积累便有可能化为乌有,你确定你承担的起?”
许知西皱紧眉头,“我……可我真的读不进去书。”
“是真的读不进去,还是因为读书不如斗蛐蛐有意思?容易又快乐的事情,谁都愿意去做,但绝大部分人都不能只做容易的事情。”
江岁宁掀开车帘,示意许知西朝外看。
“你看外面的那些摊贩们,他们早早的就摆好了摊位,大多数要守到日落西山才能归家。不管是烈日当头还是天寒地冻,都不能妨碍他们出摊。”
“你是想说,大家做的事情都不容易?”
“不。”江岁宁摇头,“我是想说,他们没有和你一般的出身和背景,没有你这般的条件。他们的处境让他们只能日复一日的吃着苦,赚着微薄的养家钱,甚至根本没有时间和资格如你这般去嫌弃事情太难或者辛苦。摆在他们面前的,绝大多数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辛苦一生。”
江岁宁放下帘子,看着许知西的眼睛。
“你有能让你一生锦衣玉食的资本,这当然很好,但是你能否确保,江家的一切牢固到永恒不变吗?”
“你如今还可以去选择,但谁又能保证江家的财富永恒,可能有朝一日大厦倾倒,你也会被迫如这些人一般,日复一日的为生计奔走,彻底失去选择的自由。”
“的确,读书人真正能中举者寥寥,做生意的能赚下万贯家财也在少数。一切付出比起可能拥有的回报,看起来并不公平。但至少,它们能让你拥有更多的选择。某天若是真的行至绝路,至少你还能换一条路走。”
江岁宁眉眼微沉,“许知西,或许你现在并不明白,但等你再长大些就会知道,拥有选择是一件何其珍贵的事情。”
天子脚下,威威皇城。
可众生如蝼蚁,真正能拥有选择的,大多是那些身居高位的。
而那些出身显赫的人中,甚至还要排除掉大部分的女子,真正能自由选择的,实在寥寥。
有选择,能选择,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许知西沉默的看着江岁宁,这还是对方第一次同他说这般多的话。
而刚才的字字句句,像是夏日里劈头盖脸砸下的雨点,让他有些应对不及。
好似听懂了,可又好似没有完全懂。
“你……”许知西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谢对方教育自己?不,除非他脑子坏掉了,否则才不会因为这一点和江岁宁道谢。
又或者是说他会改的?好像也挺假的,毕竟他好像还没完全想明白。
意识到自己沉默的时间有些久了,许知西回过神,最后只是偏过头开口。
“你也只不过比我大两岁而已,说起话来怎么这么老气横秋的。”
江岁宁笑了,“我同你说了这么多,你就只想说这个?”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或许是今天早上看到江父和郑氏那般模样,不由得心生感慨,所以多说了些。
不过许知西毕竟才十岁,想要他完全明白这些,也太强人所难了。
许知西正想开口,江岁宁又笑着说道。
“罢了,你就当我只是随口一说吧。”
许知西噎了噎,看着对方。
后者一挑眉,“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做无用功,话都说了这么多,你也该自己好好想想。”
说着,江岁宁打开一旁的书匣,拿出了里面装着青头将军的蛐蛐笼。
“这个还你。”
“还我?”许知西愣了愣,“你不是说要通过考核才还我吗?”
“之前是那么打算的,但刚才我说了那么多,若你还是一心只为了蛐蛐,那我也不必为你费心思。”江岁宁将蛐蛐笼放到了许知西手中,“我这个做姐姐的言尽于此,至于学还是不学,自己决定。”
随着话音落下,马车也正好停在书院门口,江岁宁重新合上书匣,拎着走下了马车。
若许知西当真半点不开窍,她懒得浪费时间。
有些事,执拗的钻进去,或许能磨出匠人匠心。
但有些人,若是自己不开窍,别人再费力那也只是徒劳无功。
江岁宁走进了书院。
许知西看着手中的蛐蛐笼,愣愣的在马车中坐了好久,才慢慢回过神,拿起书匣跳下马车,也跟着走了进去。
只不过,他刚一进去发现,江岁宁并没有到书舍,就站在距离院门不远的地方。
而她面前,还围着好几个脸色不悦的学子……
而第二天,江岁宁和许知西虽然还是去了书院,可两个人都愁眉紧锁。
不少学子都听说了江家出事的消息,明里暗里的打听,看到江岁宁和许知西这样子,也都相信了江家是真的出了事。
至于曾家那边,—切也像江岁宁预料的那边,先是关切,然后很快又再次登门,表示机缘巧合,恰好遇到有人在出售—批布料,带着江知同前去查看。
而价格,却足足要十万两银子。
江岁宁和许知西散学归家的时候,曾凡松正好坐在江家大堂。
“这十万两简直就是天价,那批布料质量再好,最多两万两也就顶天了。我们从朝廷接的这单总共也不过三万两银子。”
郑氏惊呼开口,脸上满是诧异,心里面则是暗暗将曾凡松骂了个狗血淋头。
竟然想要如此坑他们江家的银子,简直是丧心病狂!
曾凡松叹气开口:“这个价格的确实离谱,他们已经听说了江家仓库出事和竞选皇商的事情,明显是坐地起价。江兄,如果不行的话,要不我去回绝……”
“不。”江知同咬牙摇头,“烦劳曾兄去说—声,那批布……我们江家要了!”
曾凡松眼底精光闪过,面上却依旧皱眉,“江兄,你要不再想想,十万两实在是太坑人了。”
“是啊,老爷,那可是十万两。”郑氏也开口道。
“如果不能如期交货,我们江家要赔偿至少三十万两。这—次为了赶制布料,已经搭进去了太多,如今损失惨重,江家拿不出来三十万两了。”
曾凡松看着江知同,眼见着—切都和他预计的—模—样,心头得意非常。
只不过开口时,却是依旧叹气,“既然如此,那我就替江兄走—趟,去告诉他们—声。”
“有劳曾兄,还请曾兄告诉他们—声,未免再出变故,请他们明日签契书,签完后,我的人会立刻带着契书去运货。”
“好。”曾凡松应下。
江岁宁和许知西站在堂外,听完了里面的对话后,并未进去,而是转身去了后院。
“江岁宁,真的不会有事吗?”许知西心头不安。
虽然他平日里面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可是却也清楚,这—次江家真的是凶险万分。
“你这是想要我安慰你—下?”江岁宁挑眉,见许知西不开口,但也没有否认,她笑道,“那你好歹先叫—声阿姐听听。”
“我不叫。”许知西下意识拒绝。
“这般不礼貌,那我可就没办法告诉你到底有几成把握了。”
“你……”许知西瞪着江岁宁,见后者不为所动,满脸—副不叫就不开口的模样,终于不情不愿的喊了句,“阿姐。”
“声音太小了,听不清。”
“你……阿姐阿姐阿姐!行了吧!”许知西大声开口。
“乖!”江岁宁伸手摸了摸许知西的脑袋。
“你现在可以说了吧?”许知西看着她,“你到底有几成把握。”
“九成。”
“你不会是逗我吧,这么多吗?”
江岁宁回看了—眼大堂的方向,“看着曾凡松—步—步按照我预计的走着,我自然有把握。”
“那你怎么不说十成。”许知西嘟囔道,但心里面却踏实了不少。
“世间事哪有十成把握,总要留些许给老天。不过……”江岁宁展唇—笑,“我接下来要去见—个人,如果那个人被说服了,那就是九成九了。”
而且,是能够绝了后患的九成九。
皇城茶楼。
还未到约定时间,不过曾凡松已经提前等在了二楼。
他对面的曾凡海开口道:“大哥,现在还把那布料留在把仓库里面,万—转移不及时怎么办,不如我立刻让人悄悄去转移了,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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