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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精修版

山中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顾岁宁顾念安是作者“山中客”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上一世,家中遭遇变故后,她和继妹分别被父亲的两位旧友收养。继妹选择了家财万贯的江家,本以为可以锦衣玉食,余生无忧,可是谁知一夕间江家破产,日子急转直下,继妹怨天尤人,最后与人私奔,落得个被卖进青楼的下场。反观养在韩家的她,不仅从商贾养女一跃成为官家贵女,而且还嫁入侯府,成了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继妹嫉恨不已,选择和她同归于尽。再睁眼时双双重生。这一次,继妹毫不犹豫的夺了她的命格,打算自己美美独享幸福生活。可这次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主角:顾岁宁顾念安   更新:2024-08-23 20: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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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岁宁顾念安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精修版》,由网络作家“山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顾岁宁顾念安是作者“山中客”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上一世,家中遭遇变故后,她和继妹分别被父亲的两位旧友收养。继妹选择了家财万贯的江家,本以为可以锦衣玉食,余生无忧,可是谁知一夕间江家破产,日子急转直下,继妹怨天尤人,最后与人私奔,落得个被卖进青楼的下场。反观养在韩家的她,不仅从商贾养女一跃成为官家贵女,而且还嫁入侯府,成了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继妹嫉恨不已,选择和她同归于尽。再睁眼时双双重生。这一次,继妹毫不犹豫的夺了她的命格,打算自己美美独享幸福生活。可这次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精修版》精彩片段


“你让他留意什么了?”顾念安不解其意。

江岁宁收好了书匣,走到精舍外,“留意姓吴的那几个,他们不是想针对楚渭吗。”

“我还以为你不管这件事情了呢,等等,不对……”顾念安抬头看向已经走过来的林子清,“你怎么这么听她的话。”

“自然是想看热闹。”林子清笑眯眯的开口。

虽然江岁宁身上套不出什么,但从上次沈朝的事情,他就看出来了,对方可不是个好惹的。

她若是想要管什么事情,那大概率有热闹看,而有热闹的地方最容易出一手消息。

所以,江岁宁让他帮忙留意那个楚渭和吴松的时候,他立即就答应了。

林子清笑的开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了别人免费的包打听。

当然了,就算他意识到了也不大概率不会介意。因为除了探听消息之外,传播消息也是他的爱好之一。

“他们打算怎么做?”江岁宁看着林子清问道。

“听说将楚渭捡回来的那个杂役生了病,已经不在书院了,留下楚渭顶替了他打扫书院的工作。而吴松他们今天特意打听了那个杂役住在何处,瞧他们刚才放学的模样,应该是去找人了。”

林子清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他们具体想做什么,我也不清楚。”

“他们不会是想要让那个杂役去劝楚渭离开书院吧?”顾念安下意识开口。

江岁宁没有说话,眉目微沉。

吴松他们不会只用劝说这般温和的方式,毕竟在他们眼中,楚渭也好,又或者是帮助楚渭的那个杂役也好,都算是下等人。

而他们既然能够对楚渭拳脚相加,想来找到那个杂役,也不会仅仅只是劝说。

“你知道那个杂役住在哪里吗?”江岁宁对着林子清问道。

后者挑眉,“就知道你会问,都已经打听清楚了。”

两柱香后,江家的马车停在了一处偏僻的巷子口。

看着那窄窄的巷子和破旧的屋舍,顾念安忍不住说道。

“没想到皇城里面还有这样的地方。”

“不管是何处,真正有钱有权的总归是少数。”江岁宁一边开口一边走下马车。

林子清同样跟了过来,他站在巷口,“我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户。”

“没关系,进去找找。”江岁宁率先走进了巷子里面,顾念安和林子清也连忙跟上。

几人走了一段距离,正想着要不要找人问问时,就听到前方的一处小院里面传来吵闹声。

破旧的院门并没有关上,江岁宁他们走到院子外面,立刻就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简陋的小院里堆了不少柳条和竹篾,还有编好的筐筐篓篓,让本就不大的院子显得更加拥挤。

靠东边墙根的位置整齐的码放着不少木柴,还有一个用来劈柴的木墩。

但是此刻,劈柴的斧头却被楚渭握在了手里面。

他半边脸红肿,额头上也肿了一大块,紧紧的攥着斧头看着面前的吴松他们。

“你们找我麻烦可以,但是别来打扰张叔!”

“笑话,不管是你,还是屋里那个,都只不过是穷酸杂役,我们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你们!”吴松说的十分张狂,目光轻蔑的扫过楚渭手里面的斧头,“有本事你就砍,但凡你敢动本少爷一下,不管是你还是那个穷鬼,谁也别想活!”

楚渭攥着斧头的手不断用力,骨节泛白,但他却知道,自己不能真的逞一时之气砍上去,否则不仅是自己,就连张叔恐怕都要受到牵连!

“怎么,不敢?”吴松笑得越发张狂得意,“从今天开始,本少爷一定多安排一些人,轮流过来好好照顾你的张叔,但凡你们有一天好日子过,本少爷就跟你姓!”

楚渭双目泛红,心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一次涌了上来,握着斧头的手动了动,有一瞬间,他想什么都不管了,直接砍上去。

可是屋内传来的沉重咳嗽声,还是让他的理智一点一点回笼。

院门口,借着半扇院门挡住身形的顾念安拽了拽江岁宁的衣袖,轻声开口:“我们还不进去吗?楚渭不会真的动手吧。”

江岁宁摇头,“不会,他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更何况他还有想要护着的人。”

下一刻,院中楚渭再次开口:“你不就是想让我离开书院吗,好,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还有你身边的这些人,都不许再来打扰。”

他不怕吴松他们找麻烦,但是张叔生了重病,经不起他们折腾。

“放心,只要你别挡本少爷的路,就你们这个破地方我才懒得来呢,弄脏了本少爷的鞋。”吴松高高在上的开口。

楚渭忍住怒火垂下眸子,“明日,我就会去书院退学。”

“不行,咳咳,这学不,不能退!”

屋内,一个干瘦的中年大叔扶着门框走了出来。

“张叔,你怎么出来了!”楚渭连忙放下手中的斧头上前去扶住对方。

“小渭,你,你一直想上学,余夫子好不容易答应了,不能就这么退了。”张叔身形摇摇晃晃,但却用力攥住了楚渭的手。

“没关系的,我还可以再找其他书院。”

“不,不,咱们没钱,去别的书院也交不起书费,你,你要是退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上学的机会了,咳咳咳……”

楚渭看着张叔,眼眶微微泛红,故作轻松的开口。

“我可以去做工攒书费,而且就算不去书院也没关系的。”

“说够了没?”吴松不耐烦的开口,“就你们两个穷酸的模样,还痴心妄想上学,不去要饭已经不错了。”

“就是,这老穷鬼病成这个样子,恐怕就连看病买药的钱都没有,真是痴心妄想。”吴松身旁的人也附和着嘲笑道。

顾念安听不下去了,板着一张脸就要进院子,却被江岁宁一把拉住,拽到了院墙边,并且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拦着我做什么?”顾念安皱眉不解,紧接着又压低声音问道,“难道你特意过来不是为了帮他们的?”

“帮人也有很多种方法,你现在冲过去,最多和吴松他们吵一架,说到底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虽然他们对江家有忌惮,但是也还不至于因为她和顾念安,就不再找楚渭的麻烦,否则现在吴松他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就算这一次他们帮着楚渭赶走了吴松他们,但是难保下一次对方不会再来找麻烦。

“那难道就不管了?”顾念安虽然语气里有不满,但倒也没有在冲过去。

江岁宁又看了一眼院门,“先走吧,别让吴松他们知道我们来过。”

顾念安看着江岁宁,虽然犹豫,但最后还是跟着她还有林子清一起离开了。

马车之中,林子清见江岁宁神色平静,想了想,笑道:“你这么淡定,是不是已经想好了怎么做?”


“你个兔崽子,今天再敢逃课,我就让你爹揍死你!”郑氏一手拎着耳朵,一手叉着腰,说话声中气十足。

可一转头就看到了出现在厅堂外面的顾岁宁,动作一僵,连忙放下了叉腰的手,有些尴尬。

“岁宁,你怎么起这么早,我,我就是教训教训这个兔崽子,没吓到你吧?”

完了,这孩子不会觉得她是个悍母吧!

顾岁宁的确没想到会撞见这么一慕,不过瞧着郑氏和顾念安和无所顾忌的模样,她倒觉得心情颇好,或许这才是真正亲近的家人模样。

“母亲,无妨的,您……”顾岁宁看了一眼气鼓鼓的顾念安,起了些捉弄的心思,说道,“您继续就好,不必将我当外人。”

这话一出,顾念安立即瞪了她一眼,“江岁宁,你故意的,你就是想看我娘继续揪我耳朵!”

“你个兔崽子,怎么和你姐姐说话呢!”郑氏又拍了顾念安一巴掌。

而顾岁宁却因为那江岁宁的称呼,愣了一下。

上一世,刚到达韩家,她就立即改了姓,不过这一世,从出发一直到江家,江知同和郑氏倒是都没有提起这一点,想来,大概是怕她介意吧。

拍完自家儿子,郑氏也注意到了顾岁宁的些许失神,小心的开口:“岁宁,你要是不想……”

“母亲,我愿意的。”顾岁宁冲着郑氏一笑。

上一世她改姓时,她心头或许的确还有几分怅然若失,不过历经一世,她早已经不介意这些了。

从现在开始,她便叫江岁宁。

郑氏看着顾岁宁,不,看着江岁宁这懂事的模样,心里面又松了口气,连带着揪着顾念安耳朵的手都卸了几分力气,被顾念安找到机会果断挣脱,一个闪身到了门口。

“兔崽子,你给我回来,先吃饭!”

“我不吃,我才不要跟……”顾念安还没说完,就对上了江岁宁的目光。

“青头将军还好吗?”江岁宁轻声问了句。

顾念安一下子想起了昨晚答应的事,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后面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最后,在江岁宁对青头将军的问候下,顾念安蔫头耷脑的坐在了饭桌上。

郑氏已经听说了昨晚的事情,现在瞧着顾念安这模样,心里面突然觉得,多了个女儿当真是不错,说不定还能帮着管管这个臭小子。

没过多久,江知同也来了,饭桌上,他和郑氏又关切的询问了一下江岁宁可有什么短缺的。

“母亲准备的很是详细,什么都不缺,衣裙也很合适。”江岁宁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只不过,女儿有一个请求。”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请求不请求的,你尽管说,只要能做到的,我和你父亲一定答应。”郑氏连忙开口,江知同也应声附和。

江岁宁看着二人,“父亲,母亲,若是可以的话,我想去学堂读书。”

一直坐在旁边闷声吃早膳的顾念安听到这话,立即扭头看向了江岁宁,“你脑子有病吗?”

学堂那么无聊的地方,怎么还有人主动提出来要去!

“臭小子,喝你的粥,少插嘴!”江知同瞪了顾念安一眼,随后又对着江岁宁说道,“岁宁,你想好了吗,学堂可不轻松。你若是只想学学《女诫》那些的,为父给你请个先生来家里就行。”

“父亲,我不怕辛苦,我真的想去。”

江韩两家都是商户,那些有身份地位的大儒任课的学堂,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去不了的。因此,去的应该就是皇城中寻常或者稍好一些的书塾。这些书塾招收学生没有那般严苛,只要花钱,女子也可入学。

在韩家的时候,她就动过去学堂的念头,只不过韩家另外几个女儿都是在家中请先生教导,她自然也不好要求特殊。

而来家中的先生也不过教一些《女诫》或者《烈女传》,上一世为了多读书,她背地里面花了不少心思和功夫。

江家人员简单,提出要去学堂也没有其他需要顾及的姐妹。

更重要的是,上一世,她是听说过江家破产的消息的,那个时候,自己到皇城差不多刚满半年。也就是说,最多还有半年时间,江家便有可能破产。

不过她虽听说过消息,但那时身处韩家后宅消息闭塞,具体为何破产却并不知情,所以这一世,她需要在半年内,不,应该是比半年更短的时间内,找出会让江家破产的原因,并且解决它。

她现在在江父和郑氏眼中,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若是贸然打听生意上的消息,或者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贸然提醒他们,只怕非但不会被相信,反而会被疑心脑子有问题,在胡言乱语。

倒不如先去学堂,至少可以争取到更多出门的机会,打听消息也能容易些。

江知同对于女子读书一事并无什么意见,刚才迟疑也不过是担心江岁宁只是一时兴起,吃不了苦头。听到江岁宁坚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爽快的应下了。

银钱铺路,甚至不用江知同主动出面,家仆跑了一趟,第二日江岁宁便可以去读书了。

学堂离江家有一段距离,江知同特意让人给江岁宁准备了马车。

马车中,江岁宁靠在软枕上,掀开帘子往马车外看去。

街上来来往往已经有不少行人,各家铺子也已经打开门准备做生意。

其中路过的好几家铺子,都有江家的标记,江岁宁轻挑了挑眉,记住了那些铺子的位置。

如今虽然能出门,不过她初来乍到,无根基无人手,在探听消息这件事情上,只能说比一直困在后宅要容易些。

若想要如上一世那般消息灵通,她还需要花不少功夫慢慢来。

虽在她有耐性,只不过在江家的事情上,却是要抓紧的。

“小姐,到了。”

车夫的提醒声打断了江岁宁的思绪,她掀开车帘走了出去。

白墙环护,绿柳周垂,清晨的阳光虽还未升起,可却有早蝉鸣于树间。

江岁宁看着面前的书塾,正欲进去时,余光却突然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想起刚才在车上因为探听消息的思虑,江岁宁不由得一笑。

这可真是刚瞌睡便有人送枕头!


江知同疑惑的看着江岁宁,虽然心头不解,可江岁宁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他犹豫了片刻后答应了下来,而且保证不会让多余的人知道消息。

走出书房,江岁宁在心里面推敲着曾家的下—步行动。

虽然这—切都是她的猜测,上—世江家破产之前到底具体发生了什么,完全不得而知。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查,她现在大致可以确定,应该就和自己才猜测的差不多。

接下来,她既需要保住江家的货物,而且还要尽可能的掌握实质性的证据,这样才能取信江家,让他们彻底防备曾凡松。

但着仅靠她自己,并没有那么容易。

江岁宁想的出神,没注意到站在她前方的宋寒峥,直到快走到近前时,她才发现。

“怎么了?”见宋寒峥的脸色有些不对劲,江岁宁停下脚步问道。

“我有话想要对你说。”

“什么话?”

宋寒峥看着江岁宁,脸上的神色越发凝重,“你……是不是压根没有把我们当家人?”

江岁宁微愣了—下,“我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得你不高兴了吗?”

最近她和宋寒峥之间应该没什么冲突吧?

宋寒峥皱紧眉头,“这话我早上的时候就想要问了,是不是因为你压根没有真的将我们当作家人,也没有打从心底里面将这儿当成家,所以你没有安全感,不停的想要学东西,什么都想要做好,因为你害怕江家给不了你依靠?”

江岁宁这段时间的忙碌他都看在眼里,对方想学新东西没什么奇怪的,可是像她这般争分夺秒的,实在让他觉得奇怪,就好像没有以后了—般,可实际上江岁宁现在连十三岁都还没到,着什么急。

江岁宁微愣的看着宋寒峥,她没有想到对方说的竟然是这个意思。

“你误会了,我只是习惯了尽量用最快的时间去学东西。”

这是上—世留下来的习惯,毕竟要学的东西太多,而—旦机会错过……

这个念头冒出来,江岁宁又愣了—下。

她突然意识到,也许宋寒峥说的也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上辈子留下来的习惯,让她本能的想要抓住机会,争分夺秒,但是江家和韩家毕竟不同,就算她学的慢—些,只要江家安然无恙,她应该也不会失去机会。

“江岁宁,我没有误会,我觉得你就是没有发自心底的将我们当成家人。我都已经开始信任你了,可是你呢,你真的相信我们吗?”

他承认,江岁宁刚来的时候,他的确实很排斥她,可是这段时间下来,他已经接受江岁宁这个姐姐了。

但是江岁宁对他,甚至是对爹娘的态度好像—直都差不多,挑不出毛病,可也感觉没有发自心底的将他们真的当作亲近的—家人。

宋寒峥的神色间甚至浮现出了几分委屈,看的江岁宁难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直觉得自己在对待江家人的态度上做的没什么问题。

没有疏离感,但也没有不知分寸的亲近,基本少给、或者说不给他们添麻烦,毕竟就连真正的血脉至亲都有可能会互相敌视和伤害,更何况她和江家这种靠故旧之情建立起来的联结。

可是她大概真的忽视了,这种分寸和尺度,在某些时刻也会成为—种隔阂,让真心想要靠近的人感到无奈。


江岁宁轻笑挑眉,“为何就不能是我已经不想再管这件事了,毕竟我和那个楚渭,也只是一面之缘。”

“不会。”林子清摇头,“你要是真的不想管,就不会拜托我去留意消息了。”

说着,林子清又认真的打量了一下江岁宁。

“说起来,虽然你只有十二岁,但看着好像比同龄人要冷静老成的多。”

江岁宁眼尾微微上扬,“我就勉强当你是夸我了。”

虽然现在这具身体十二岁,但上一世她死的时候,可已经快二十岁了。

“所以,你想的办法是什么?”

林子清凑近了江岁宁一些,好奇的问道,可下一刻直接就被江慕时给推了回去。

“你说话就说话,凑过来干嘛!”

“呵,看来江少爷还挺维护你姐姐。”

“谁维护她了!”江慕时立刻开口,“我是嫌挤,马车就这么大,你好好坐着,少挤本少爷!”

林子清不在意的笑了笑,重新坐了回去,“所以,你到底想到了什么主意?”

江岁宁懒洋洋的勾唇,“这个吗……很快你就知道了。”

江慕时心头同样好奇,正准备让江岁宁别卖关子,可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得“砰”的一声,马车猛然一停。

江岁宁他们被惯性带的猛然前倾,差点摔倒。

“怎么回事?”江慕时掀开车帘。

几人这才发现,他们坐着的马车和另一辆马车撞在了一起。

而写斜对面马车中的人掀开帘子后,竟然是沈朝。

看到江岁宁和江慕时,沈朝立即冷哼了一声。

“还真是冤家路窄!”

江慕时也瞬间沉了声,“怎么是你,你们怎么驾的车!”

“笑话,路这么宽,我还没说你们偏偏挡路呢。”

“这位少爷,刚才是你们的马失控撞了过来,小的躲闪不及,马车才撞上,应该算是你们的责任。”江家的车夫皱着眉头开口。

还好他及时拉着缰绳避开了一些,只是马车撞上了,要是两匹马迎头撞上,再掀翻了马车,那可就麻烦。

沈朝扫了一眼已经控制住的马匹,冷笑开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本少爷的马失控,张口就胡说八道,真以为我们沈家怕了你们江家不成!”

“沈朝,你少在这里惹事,蛐蛐的事情我还没有跟你计较呢!”

“你还敢提蛐蛐?”沈朝冷脸径直下了马车,“我的黑虎死了!”

“哼,什么黑虎,就是只病虎,被咬死了也是活该。”江慕时也跳下了马车。

看着二人这架势,江岁宁皱了皱眉,走下马车轻拉住了江慕时。

“人没事就好,马车的事情我们也不计较了,你们走吧。”

这次的事情说到底只是意外,和上次沈朝故意诓骗不同,没必要继续浪费时间纠缠下去。

沈朝眼珠一转,不依不饶的开口:“笑话,什么叫做你们不计较,明明就是我要追究你们的责任!”

“江家都不追究了,沈少爷又何必非要找麻烦。”林子清也下了马车。

沈朝看着他们三个人,越发觉得心头怒火中烧。

“呸,你们三个一丘之貉,今天故意拿马车撞我,不给本少爷道歉,谁也别想走!”

江慕时立即回怼,“沈朝,你可真是不要脸,还给你道歉,做梦去吧,你要是得了疯狗病,就在家里呆着,别出来乱咬人!”

江慕时声音提的很高,周围的其他人都听见了,越来越多的人看了过来。

沈朝脸色一黑,气的咬牙切齿,余光瞥到放在车辕上的马鞭,直接一把扯了过来,朝着江慕时就打了过去。

“江慕时,你嘴巴放干净点!”

江慕时一惊,连忙想要躲开。

可是两辆马车挤在一起,留下的位置实在是不多,他只是看看后退了一步,根本没有躲开。

眼见着马鞭用力的朝着江慕时的脸甩了下去,电光火石间,一只纤细的手攥住了那马鞭。

江岁宁掌心一疼,下意识皱了皱眉,但是却并没有松开。

“江岁宁……”林子清诧异的唤了一声。

江慕时看得一怔,江岁宁这是……在保护他?

“沈少爷,马车相撞本来只是一件小事,但你这一鞭要是打到了我弟弟的脸上,那江家无论如何都要上门讨个说法了。”

她原本以为沈朝只是有心机,为了蛐蛐不惜做戏诓骗他人,但多少应该还是有些分寸的,可没想到他恼火之下,竟然直接动手。

刚才这鞭朝着的是江慕时的脸,若是打在脸颊上至多是吃些苦头,但若是打在了眼睛上,那问题就大了。

沈朝皱紧眉头,想要拽出鞭子,江岁宁继续用力,没有松手,冷眼看着对方,“道歉。”

“放开!”沈朝厉声开口。

江岁宁依旧拽着,眸光冷冽,眼底隐约有怒气浮动。

“我说,道歉!”

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沈朝咬着牙高高抬起下巴,“本少爷就是不道歉,你又能如……”

话未说完,江岁宁用力一扯,沈朝一时没有防备,手中的鞭子直接被拽了过去。

江岁宁握住鞭柄,“那为了公平,我只能还一鞭子了。”

说完,她手腕一动,手中的鞭子朝着沈朝的胳膊抽了过去。

上一世,她练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水袖舞,对于这类东西如何发力知道的很清楚。

看似只是轻轻巧巧的一抽,没有多么用力,但是那鞭子打在沈朝胳膊时,却让他瞬间疼得龇牙咧嘴。

“啊!”沈朝捂着胳膊呼痛,怒目看着江岁宁,“你竟然敢打我!”

江岁宁唇角翘起,摊开手掌露出了掌心的红痕,笑道:“我们两清。”

当然了,她下手的力道要重上许多,沈朝的胳膊应该破皮了。

虽然她并不想多惹事,但是如果对方非要找麻烦的话,她也不介意好好回敬。

“贱人!”沈朝气急败坏,想要上前抢夺鞭子。

江岁宁不慌不忙,瞅准时机身形微动避开,还伸出脚绊了对方一下。

沈朝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

他痛的一边破口大骂,一边挣扎着要起身。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茶楼之上却突然传来一道清冽微冷的男音。

“沈朝,若我是你,现在就离开,也省得更加丢人。”

江岁宁抬头看去,这才发现旁边茶楼二楼之上,站着一个白衣锦袍的少年,眉眼惊鸿,正临窗而立,看着这一幕。

沈朝也抬头看去,看清对方后脸色又是一变。

“沈宴西,关你什么事!”

沈宴西?

听到这个名字,江岁宁忽地一愣。


“好,奴婢现在就去。”碧云接过,很快往宋寒峥的院子去了。

而江岁宁则是重新看向那一个个人名,将他们和林子清之前提到的一一对上号后,记在了心里面。

第二日上学时,宋寒峥依旧是无精打采,对于江岁宁给他定下的计划,他倒没有拒绝,而是按照她罗列的重点,开始看了起来。

只不过江岁宁瞧着他那模样,就知道恐怕未必有多少字真的入了脑。

或许应该找个人给他讲讲。

江岁宁一边在心中暗自盘算,一边思索着昨日的名单。

等到散学时分,她早早的收拾好了东西,对着宋寒峥开口:“今日你自己坐马车回去,我要去逛一逛。”

随后便拿着书匣走了出去。

对于名单上面的人,她仔仔细细的考虑过,暂时并没有什么发现。

可是上午的时候,她一遍遍回想上一世江家破产前后,记起了一件事。

在江家出事后,她曾经看到韩月影和王氏买了一批布料,质量及其不错,可是价格却并不贵,二人为她们抢到了宝高兴不已,所以当时多说了几句,提到过这些布料是从一个叫曾凡海的人手里面买来的。

而碧云给她的名单里面并没有这个人,但是林子清却跟她提过一个叫曾凡松的。

按照林子清所说,这个曾凡松和江知同是好友,两个人交情匪浅。

中午的时候,她向林子清确认过,曾凡松的确有一个叫曾凡海的弟弟。

曾家主要是做珠宝生意的,按理说不可能突然卖起了丝绸,而且还是品质极好的。所以,曾家或许和上一世江家破产的事情有所关联。

一切毕竟还未发生,她对上一世的内情又知之甚少,虽然只是蛛丝马迹,但已经值得留意了。

一柱香后,江岁宁站在了一间珠宝铺子门口。

这是曾家那些铺子中最大的一间,而这一家,平日里面主要就是由曾家二爷曾凡海打理。

江岁宁子走进铺子里面,立刻有伙计迎了上来。

“这位小姐,您想看点什么?”

“我随便逛逛。”江岁宁开口道。

可话音才刚刚落下,身后就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还真是巧,你竟然也在这儿!”

江岁宁循声回头,看到了从门外走进来的韩念安……

韩念安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江岁宁。

发现对方从衣裙到首饰显然都价格不菲后,眼底快速闪过一抹不悦,但是一想到江家即将破产之事,她心头又得意起来。

“顾,不,江岁宁,好久不见。”韩念安微抬着下巴,哼笑上前。

江岁宁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韩念安,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瞬,她便淡定下来。

“其实也没多久。”

“呵,也许吧,不过我觉得时间过的实在是太慢了点。”

毕竟,她已经等不及看江家破产,还有自己成为官家小姐了。

江岁宁明白对方的言外之意,她勾唇又打量了一下韩念安,“你的气色看起来似乎不大好,莫不是最近日子过的不顺心?”

林子清和韩家大郎是朋友,对于韩念安这个突然多出来的韩家女儿,自然多打听了几句。

在书院中午一起用膳的时候,林子清偶尔也会提到韩家,分享他打听到的消息。而韩念安给韩月影下杏仁被禁足的事情,她已经也听说了。

不过,她倒是大概确定,韩念安是被陷害的,毕竟上一世王氏和韩月影在看到自己越来越受韩铭章看重时,心下不满也用过同样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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