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芯薄熠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呆萌女佣又逃,大佬日日被急哭》,由网络作家“洋芋土豆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现代言情《呆萌女佣又逃,大佬日日被急哭》,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阮芯薄熠,是作者“洋芋土豆泥”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被人下了情药后,总裁对被吓人欺辱的女佣一见钟情了。那夜,他拉她入车,解了药性。一夜过后,总裁替小女佣摆平了48万的欠债。从此以后,她成了她花园里的娇藏美人。一夜沉沦过后,从不近女色的总裁对她上了瘾……可谁能告诉他,他的小女佣怎么这么喜欢逃跑啊?...
《完整文本呆萌女佣又逃,大佬日日被急哭》精彩片段
阮芯站了起来,先是一声不吭的去拿着扫帚和簸箕,把饭菜都铲起来,倒在了一个小盆里。
那几个女佣还在那里怪声怪气的说些有的没的,阮芯就把小盆里的饭菜泼到了他们的身上。
“阮芯,你疯啦!!”
“是!我就是疯了,你们欺人太甚了!这工作我不干了还不行吗!”
四人被菜汤子迷了眼,互相一边犯恶心直干呕一边擦着菜汤子,阮芯趁机就跑了。
她们草草清理了一下,想去追阮芯,却踩到地面的油污,滑倒在地上,四人摔得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阮芯成功逃脱,她回到地下室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那几个女佣咽不下这口气,从地上爬起来,便也追到了地下室,凿着门骂道,“阮芯,你给我出来!”
“谁给你的胆量,竟然敢欺负到我们头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出来,你不出来我们也会把门给撞开!!!”
李悄悄更是恐吓道:“我要去告诉九爷,九爷知道你欺负我,肯定把你用鞭子抽一顿,拿枪崩了你的腿!!”
地下室的门是木门,不是很结实。
被几个人连凿带踹,已经摇摇欲坠。
阮芯缩在床上,为了自保,手中握了一个小裁纸刀。
万一门真的被破开了,她们要打自己,阮芯一定会刺下去。
动静闹得挺大,李管家刚才在老夫人那边,这才回来。
他听人说了食堂的混乱,赶忙也去地下室,以要告诉老夫人做要挟,将四人团赶走了,并敲开了阮芯的门。
李管家调和道:“阮芯,我去跟她们说,以后不准在欺负你。”
阮芯抿了抿唇,说道:“李管家,我要辞职。”
李管家面色一变,眉头拧了起来。
他知道九爷看上这小姑娘了,所以觉得有必要出面帮九爷留住阮芯。
“阮芯啊,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辞职啊?”
“李管家,这份工作我胜任不了,李梅儿他们一直霸凌我,你不是不知道,我不想干了。”
“别,之前是李叔没处理好,头一次发生这种事,叔没经验,以后叔会管着他们,不准他们再欺负你,还有,你这一个月干得不错,提前转正吧,你工作挺辛苦的,工资就给你涨到两万。”
“两万?”阮芯眼睛亮了。
她现在试用期才4500,之前谈的转正税后6000包吃住,这一下子竟然给了两万!
阮芯知道她现在没有本科学历,又是临时工,不可能有其他地方给这么好的待遇了。
而且李管家说会去管理那些女佣。
所以她忍了!
至于雍园里的这些危机四伏……
薄子铭已经被赶跑,至于薄熠那边,阮芯想着自己抵死不从。
四人团他们呢?
阮芯打算以后去哪里身上都带一把小刀,谁要敢动她,她就用小刀扎谁!
能苟一天是一天!
能赚多少是多少!
“嗯,行,那李管家,我不辞职了!”
“这样吧阮芯,宿舍我也给你调换一个,别住地下室了。”
阮芯想着楼上那些都是双人间,她不想和别人一起住。
“不,李管家,我还是自己住在这里吧。”
“嗯,那也行,什么时候想换了,和叔说一声。”
“对了,李管家,猪厂那边缺人吗?昨天九爷说,要把我调过去喂猪。”
李管家想不通九爷这是哪番操作,他不敢擅自拿主意,便托词道:“阮芯啊,你先在这边干着,我去问问九爷。”
“嗯。”
今天晚饭,阮芯再下去吃饭,发现四人团果然是有些歇菜了。
她们只暗暗的瞪着阮芯,但是排队打饭的时候没有把阮芯挤到后边。
吃饭的时候也没有说一些有的没的奚落挤兑的话了。
李管家午休时候给他们几个带头闹事的开了一个小会。
说以后再发生排挤霸凌的事,他兜不住,会告诉老夫人。
老夫人如果知道,她这人一向公正,很可能就不会都从李家村选佣人了。
四人团有些怕,担心做得太过,到时候老夫人真的把佣人全外招,他们就成村里的罪人了!
所以他们自然不敢明目张胆了,但是心里对阮芯更恨了,想整她的心情不减反增。
入夜,月亮爬上树梢,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银色光晕。
阮芯今天忙了一天,天黑了才有空闲的时间,想拿着猫粮去看小棉花,就接到了薄熠的电话。
薄熠上午随意应酬了一下访客,下午有急事回了公司,也是才从百忙中抽出身来。
“阮芯,来我这里。”
“不去。”
“不来不行,我要帮你涂药。”
阮芯不解的问:“涂什么药?”
“上次你下边撕裂了,药得涂三天。昨晚和今早都是我帮你涂的,还得再涂两天才能彻底好。”
“!!!”阮芯的声音都可以听得出羞涩:“你,你说什么?你帮我涂药!”
怪不得感觉下边昨天还火辣辣的,今天突然好了。
再一想起涂药,还是给那种地方涂药,那该是多么一种羞耻的姿势……
都被他一览无遗的看光光了!
“嗯,有什么可害羞的,你是我的女人,哪里是我没看过的。”
“我才不要,我不去!”
阮芯挂了电话,不想再理薄熠,打算去看小棉花。
到了小棉花的常出没的地点,见它在睡觉,阮芯像往常一样,倒了一点猫粮。
小棉花动着小鼻子小耳朵发现阮芯来了,就醒了过来,蠕动着小身子,慢吞吞的去吃猫粮。
可是小棉花有点恹恹的,才吃了两粒,就不吃了。
昨天小棉花被薄子铭踢了一脚,阮芯当天下午来看似乎没事,但是今天怎么好像比昨天还要严重了??
恰在这时,小棉花竟然把吃进去的两粒吐了出来,呕吐物中还有血丝,之后就摇摇晃晃倒在了旁边!
阮芯急得不行,抱着小棉花就往宿舍冲,想带它去宠物医院。
薄熠刚才给阮芯打电话叫她过来,可是阮芯不听话,后来干脆不接电话了。
薄熠便干脆自己去了员工宿舍抓人。
一路上,薄子铭跟在阮芯身后骂骂咧咧,说了好些不堪入耳的污糟话。
到了大宴厅,薄家嫡系旁支,除了在国外的,此刻都已经到齐了。
虽然这些口子大都住在雍园,但非年节很少齐聚,今天是因为薄熠。
薄熠虽不是现如今的家主,但他在老夫人老爷子那里最受重视。
他脾气张狂暴躁,手腕阴损,狠辣无情。
19岁那年,因为和堂兄起了矛盾,就用了些手段,逼得堂兄一家搬出了雍园,后续还让堂兄进了监狱。
如此类似事迹不胜列举,总之得罪他的人没有好下场。
当家人大老爷薄鸿也很纵着这个弟弟,薄熠自己也争气,是薄家最有出息的。
因自主研发的新能源汽车品牌,使得薄熠在海外的大名比京市薄家还响亮,所以薄家人都拿他当祖宗供着巴结着。
宴厅内,坐在主位檀木座椅的薄老夫人身着黑金中式旗袍,慈祥中带着威严,她虽已年过70,却是鹤发童颜,精神焕发,依稀可见当年的绝丽之姿。
薄老夫人目光扫过时钟,又伸着脖子看了看敞开的宴厅大门外,显得有些焦急。
“哎,这阿熠,怎么还没到啊。”
薄卿卿安慰道:“奶奶,别急,小叔对待工作以外的事一向散漫,没有什么时间观念的,再说了这不是距离他说的时间还差十来分钟呢吗,往常他迟到一两个小时,甚至放鸽子,都是常有的。”
薄卿卿外貌明艳动人,举止端庄优雅,是薄家大小姐,老夫人最疼爱的孙女儿。
话音刚落,就听见了薄子铭凄惨哭叫,自屋外而来:“妈,奶,我被人给开瓢啦!”
说着他就朝着二太太奔了过去。
二太太苏金玉看着儿子额头高高肿起,血流的不多,但是也淌到了眉毛,心疼的不行,“哎呀,儿子,这是怎么弄的啊!!谁打的呀!”
“是他!”薄子铭回身,抬手指向随后进来的阮芯,“就是这个小女佣!!”
苏金玉不问三七二十一,儿子被一个小女佣开瓢,不管是什么原因,当着薄家这么多人的面儿,都得给她一个下马威。
苏金玉气冲冲走到阮芯跟前,抬起胳膊就扇了个巴掌下去。
阮芯又被扇巴掌了!
她顿时耳鸣眼花,勉强稳住身形。
薄卿卿最讨厌薄子铭,知道肯定是薄子铭犯贱在先。
她从老夫人旁边站起身来,走到阮芯身旁,问道,“小姐妹,你为什么打薄子铭?是不是他非礼你?”
阮芯声线轻柔,却是不卑不亢,答道:“是,大小姐,是铭少爷想轻薄我,我才回击的。”
苏金玉蔑视的目光瞪向阮芯,拔高嗓门道:“笑话!我儿子堂堂薄家少爷,能看上你一个卑贱的小女佣?”
薄子铭愤愤道:“妈,反正她打我了,我也要把她打一顿!”
苏金玉蛮横道:“打,儿子,你就在这里给我打!打死了有爸妈给你担着!!”
“算了,子铭,金钰。”薄老夫人知道孙子品行,出言制止,“什么打一顿不打一顿的,这又不是封建社会,小姑娘是我们家的员工,犯了错,扣除工资,补上医药费,开除就是了。”
薄子铭不依不饶,“不行,我不只要打她,还要把她喂老虎!”
“我的老虎可不是什么人都吃。”
一道冷冽低磁的声线,伴着沉着的脚步声,自阮芯背后传来。
有些熟悉,但阮芯根本没有心情细想,也不敢回头去看,只想着她要被老虎吃了,怎么办,怎么办……
薄熠步履稳健如风走进大宴厅中央。
他神情冷峻,身形颀长挺拔,五官端正严整,气质却又透着一丝野欲与不羁。
这个男人一进入大宴厅,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方才室内还有窸窸窣窣的议论声,现在静的落针可闻。
薄熠刚才只听见薄子铭说要把人喂老虎,便随口接了一茬。
这会儿看见薄子铭头上的破口,问道:“子铭,你被打了?”
“是,小叔,就是她打的!小叔,借我你老虎用用,这小婊子细皮嫩肉,老虎肯定爱吃!”
薄熠漆黑凤眸侧目瞥去,顿时浑身血液凝滞。
是她!
忽而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袭上心头。
薄熠面色陡然深沉,疼惜与怒气在眸底交织暗涌。
小姑娘脸怎么更肿了?
嘴角也渗血了!
所以她是被谁打的?
薄子铭!
慢慢悠悠随后刚进来的薄子炎,也看见了阮芯。
他一双桃花眸瞪大,张了张嘴,看这情形,小叔像是想要杀人,便又闭起了嘴巴,默默观察。
厅堂中央,审判现场。
薄子铭瞪着阮芯,苏金玉只顾看着儿子的伤处,老夫人眼神不太好,其他人离得远,都没察觉薄熠的微变。
只有薄卿卿,她留意到了薄熠眼底的那抹对阮芯的疼惜,以及针对薄子铭的肃杀之气。
阮芯垂着头,吓得直发抖。
是传说中的九爷,号称大魔王的九爷回来了!
怎么办,他肯定帮他侄子……
阮芯僵硬的抬头,神情惊恐的看向薄熠。
!
女孩双目圆睁,一脸惊疑。
竟然是他!
阮芯斗胆小声解释,“九爷,是铭少爷,他先想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是出于自卫,才用石头砸了他……”
“不是的,小叔!”薄子铭狡辩道,“是这个小骚货天天冲我眉来眼去的!刚才勾引我不成,我打了她一巴掌,她就用石头砸我!!”
薄熠眉峰一压,二话不说,只上前两步,拽了薄子铭的领子,左右连续扇了几大巴掌,又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阮芯一直在偷听,吃薄熠的瓜,此刻吓得赶忙埋头喝粥,脸都快要浸到碗里了。
在内心默念着不要,她可不要去送死……
李梅儿则是有不同的意见,她小声说:
“我看还是算了,落落,你忍一忍,要是让阮芯去,她长的那副小娇花样,招男人得很,才来不到一个月,就把铭少爷勾得五迷三道的,万一她得到九爷的赏识,那不是得耀武扬威的骑到我们头上?就让她困在这儿做个刷盘子的小女佣才好。”
其他几人点头如捣蒜。
“落落,我去,我跟你换。”李悄悄挺了挺腰板,有些得意的说:
“九爷是我奶奶带大的,我奶奶说九爷看上去冷冰冰的,其实是最重情的人,说不定九爷会看在我奶奶的面子上,对我关照关照呢,至少不能用鞭子抽我,也不会把我丢去喂老虎。”
“悄悄,那太好了,谢谢你啊!”李落感激涕零,“那咱们今天就换!”
5点40分,上工预备铃响起。
佣人们人都散开,乘上园区内摆渡车,去到各自工作岗位,紧张的为薄熠的归来而做准备。
阮芯是个局外人,薄熠回来和她没关系。
她的工作依然同往常一样,刷餐盘,打扫食堂以及清扫宿舍公共区域的卫生。
*
星澜湾公寓,薄熠悠悠转醒,思绪逐渐回笼。
他盯着天花板,昨日那些画面强势灌入了脑海。
回味无穷……
一想起来薄熠便又是一阵躁动。
他抬起头来往下一看。
“……”
的确早上往往会比平常更活跃一些……
想再解决一下,却见身旁的位置空着,便穿好浴袍下床去找。
找了一圈,终于在一间次卧的床上,看见了一个被子覆盖的鼓包。
薄熠顿时像是松了口气,还以为小姑娘走了,连名字都没来得及问,原来跑这里来睡了。
他走过去,躺在床上,从身后抱住了鼓包,嗓音低沉却是史无前例的温和:“怎么自己在这里睡?”
薄子炎:“???”
他也刚醒,脑子还有点懵,就感觉被抱住,接着耳边传来了他小叔腻味人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薄子炎嚎叫着惊悚的回头,看清是薄熠,便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滚到了地上,面色又青又白,像是见了鬼,声音都吓得拐了几道弯:“卧槽!小叔~你别……”
薄熠:“……”
怪不得刚才感觉那鼓包有点大!
薄熠也被薄子炎吓到。
不过他向来处变不惊,只从床上坐起来,五官如雕刻般俊朗的脸庞依旧是从容不迫的神色,嗓音略带慵懒的说,
“鬼叫什么,认错人了而已。昨天的小姑娘呢?”
“认错人?小姑娘?”薄子炎呆愣了片刻,才想起来昨天的事。
所以原来小叔是把自己误认成那女孩了!
还好还好,刚才差点三魂出窍去见太奶了!
“她昨天就走了……”薄子炎顺了顺心口,从地上爬起来。
“走了?你怎么能让她走了!我连她叫什么都还不知道,钱你给了吗?要联系方式了吗?”薄熠语气略显焦急。
“放心吧,钱给了,我加了她,还让她加了你的微信。”
“给了多少。”薄熠问,说着就回房去拿手机。
“48万。”
“怎么这么少,你应该凑整给她1000万。”
薄子炎跟在薄熠屁股后头,笑吟吟的说:“薄总您可真会凑,不如把我的工资也凑个整?”
他是薄家二少爷,既是薄熠的侄子,也是薄熠的特助。
如意算盘打得响,却听薄熠不留情面的说:“好,凑整为0,下个月开始你别拿工资了。”
薄子炎:“……”
薄熠拿了手机,叔侄俩人到了客厅里。
薄熠说,“我把48万转给你,她没加我。”
“哦,那我问问。”薄子炎发了一条微信消息给阮芯。
炎之男:小妹妹,怎么还没加我小叔啊?
却显示消息被对方拒收了。
“小叔,她把我拉黑了……”
薄熠的心当时就是一沉。
这种情况无非就是想划清界限,不想再有更多接触或是进一步的发展。
所以这小姑娘对他不满意!?
薄熠有些沮丧和失落。
薄子炎察觉出小叔的心绪,劝道:“小叔,算了,走了就走了吧,别联系了,一个穷人家的小姑娘,咱们的圈子不适合她。”
薄子炎和薄熠只差了4岁,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
知道小叔因小时候的一些事,常年来一直封心锁爱,27了也不曾动过真心,没有过一段感情。
昨天还以为小叔会枯树逢春,可是现在想想,门第差距太大,如果没办法真正对人家负起责任,那倒不如放过她。
就这一次交易,各取所需后不再往来,才是最好的结果。
薄熠拿了茶几上的烟盒和打火机,点燃一根烟,走到观景落地窗前,俯瞰看着京市核心商务区。
一根烟后,他将烟蒂拈灭在奥地利水晶烟灰缸,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帮我找到她。”
薄子炎叹了口气,“好吧。”
“小叔,昨天说好了回家,你没回去,我和奶奶说了,今天……”
话音未落,薄子炎就感觉到了面颊吃痛。
视线剧烈震荡之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他被薄熠一拳头揍在了脸上,摔倒在地。
虽然小叔不按常理出牌很正常,被他打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总得问问原因。
薄子炎捂着脸说,“小叔,你干嘛揍我啊?”
“害我吃了那种药,不揍你揍谁?”薄熠揉了揉拳头,俯身揪着薄子炎的领子,挥肘蓄力。
就在他要打下第二拳的时候,薄子炎急中生智狡辩道:“小叔!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没机会认识那小姑娘了,她就会被她家人抓到天上宫阙去了!”
薄熠拳头顿住,揪着领子的手也松开了,他直起身来说,“回雍园。”
薄熠这—辈子只喂过两个女人,阮芯和嫣嫣。
除了嫣嫣还没有人敢和自己耍脾气!
男人眸中几乎迸出火光,狠狠道:“阮芯,你以为你是谁。”
阮芯的眸子里仓惶又惊恐,悲戚又无助。
—句你以为你是谁,让她本就不够温暖的心更心凉了。
是啊,她只是—个九爷包养的小情人……
她没有资格拥有自我。
薄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阮芯,看着她那失望凄楚的眼神就觉得胸口发闷,透不过气来,索性摔门出去了。
薄熠这—走,几天都没回雍园,两人之间—个电话—句沟通都没有。
阮芯就这么自己—个人每天在紫竹小屋里,过着规律而平静的生活。
她白天里去图书馆工作,打扫卫生整理书籍,空闲的时间学习英语。
等薄子安从幼儿园回来,给他讲故事,陪他做功课。
若不是已经收了薄熠第—个月的包养费用100万,让她觉得收钱不做事心里十分不踏实,不然她还真是很享受这种宁静的生活。
阮芯有时候也会想,是不是薄熠已经对她厌弃了,或者觉得她不如想象中美好乖顺,就不喜欢了,所以想着等下次九爷回来,就和他商量—下解除包养关系。
现在阮芯基本都是自己在小屋里做饭吃,尽量避免和雍园内薄子安以外的任何人有接触。
这天她的菜吃完了,工作结束后就打算外出去超市采购—些食物。
从雍园西北角的员工专用小门出去后,要走足足500米才有公交车站,坐五站地便是—个平价大型连锁超市。
阮芯到了公交站,见有—个大肚子的女人也在这里等车,而且和她上了同—辆车,还坐在了她旁边。
两人起初没说话,却在开了三站地之后,那女人突然出声道,“小妹妹啊,我肚子有些不舒服,我丈夫今天上夜班去了,没人接我,你可以不可以送我回家啊?我家那边路不平,有些不好走。”
阮芯见她是个孕妇,而且肚子已经挺大的了,感觉就快要生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冷漠的坐视不理。
“姐姐,你肚子不舒服吗?不如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我陪你检查—下。”
孕妇摇了摇头,“我没事,我昨天刚产检过的,—切都正常,只是月份大了肚子沉,去医院太折腾了,我回家歇歇就好了。”
“嗯,那好吧。”
于是,阮芯和陪着孕妇坐到了终点站才下了车。
这—站地比较僻静,街道两边—侧是废弃厂房,另—侧是破旧的老式楼房。
砖红色的楼体上用油漆画了大大的拆字。
不过通过阳台晾晒的衣物,看得出仍然有少数住户居住在这里,没有搬走。
天色已经略微擦黑,此处氛围荒芜苍凉,行人三三两两,车辆也极少,阮芯忽而生出了—种未知的恐惧。
“姐姐,我就把你送到这儿吧,我还有其他事呢,得先走了。”
“妹妹,就差两步了。”孕妇指了指前边的那片要拆迁的老小区说,“我家就住在那儿,这边地砖好多坏的,不好走,你就把我扶过去吧。”
阮芯看着地砖确实破破烂烂的,有的只剩半块,有的翻了起来。
想着都送到这里了,好人就做到底吧,毕竟无助的感觉她再清楚不过了,便扶着女人—起进入小区,往单元门走。
阮芯把孕妇送到了单元门口,就打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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