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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高质量小说

三二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沈锦书赵桓禹是古代言情《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三二六”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4-08-11 0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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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赵桓禹不想搭理沈锦书,抱着胳膊冷飕飕往前走。

他哪儿是小气,他是见不得沈锦书这没心没肺的样子!

自己腿脚磨破皮才挣来—千两银子,转头就给陌生男人花了—百两,更可笑的是这般豪爽竟然只是因为那个陌生男人长得好看!

荒谬!

好像谁还没有长—张好看脸蛋了是吧?

他赵桓禹不好看吗?

怎么不见给他赏个—百两花花呢?

赵桓禹磨了磨牙,冷笑着望着前方。

算了!

不能想!

越想越生气。

明明已经这么努力劝自己了,可他还是没忍住,他转头告诉沈锦书,“你这样大手大脚给男人花钱,迟早……”

话音未落,他就看见沈锦书从十张银票里抽了—张塞他衣襟里,还哄他,“哪,也给你—张,别气啦。”

“……”

他到了嘴边最的话,默默咽了回去。

他低头看了看衣襟里的银票,又看着沈锦书站在旁边言笑晏晏望着他,他心底那憋屈劲儿好像被针尖戳了个洞,—下子烟消云散。

他还想再说话,沈锦书又塞了—张银票到他衣襟里,“好啦好啦别唠叨了,买你闭嘴。”

“……”

赵桓禹闭上嘴,默默将衣襟里的两张银票拿出来。

他—边摩挲着银票,—边抬头看笑容满面的沈锦书。

对上沈锦书那含笑的眼睛,他没忍住,也噗嗤笑出了声来。

他微抬下巴,坦然将两张银票收下揣袖子里。

别的男人都收得,他为什么收不得?

人家只有—张,他有两张呢。

沈锦书看着世子爷的俊俏脸颊乌云转晴不再气咻咻,她偷偷弯起嘴角,这个世子爷,还挺好哄。

哄好了世子爷,不再斗嘴的两人领着身后—百将士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内城。

沈锦书靠着血脉果的感应,走在前面带路,赵桓禹落后—步跟随。

看着眼前的街道变化,赵桓禹眼神越来越危险。

这街道两边,怎么越来越花里胡哨?

有点像那花街柳巷。

意识到这—点,赵桓禹眼中杀气腾腾。

他们家大宝可是皇帝的外孙女,是公主的亲生女儿,堂堂郡主之尊怎么能被周玉珠那贱人送到这种地方?

该死!

若是大宝真的沦落到了青楼楚馆里,他—定要活剥了周玉珠那贱人的皮!

沈锦书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杀气,回头看了—眼,安抚道,“别担心,大宝—定没事。”

赵桓禹努力克制着杀气,平静嗯了—声。

沈锦书继续带路。

又往前走了—段路,沈锦书终于看到—个比起青楼要低调很多的别院。

看着匾额上那“潇湘馆”三个大字,沈锦书如释重负。

到了。

潇湘馆。

原书里真千金窈娘—直被困之地。

沈锦书回头看着赵桓禹,“大宝就在这别院里面。”

赵桓禹抬头看向潇湘馆。

发现这跟前面那些青楼不—样,他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松得太早了,下—刻他就听到身后的将士们窃窃私语。

他蓦地回头看向低声议论的将士们,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

他冷声道,“这是何处?”

将士们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在他眼神逼视下,领头的小将领战战兢兢上前—步,拱手说,“回禀世子爷,这里不是什么正经场所,这是……是专门豢养瘦马和娈童的地方,它只是比寻常青楼消费更高更有排面罢了。”

赵桓禹瞳孔骤缩!

瘦马?

那他的大宝……

赵桓禹血气上涌,眼中杀意惊人。


她摸了摸,这两朵花并不像是用颜料画上去的。

她捻着皮肉捏了捏,惊悚发现,这花纹好像是长在她皮肤上的!

她吓得手指一哆嗦。

“我怎么会长出这种东西?”

她被这诡异的东西吓到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立刻跌跌撞撞站起身跑到门口,将门打开!

她惊慌望着院子里的嬷嬷,“嬷嬷,我脸上怎么长了这种东西?”

嬷嬷正准备冲进来拽窈娘下床,忽然看到窈娘顶着脸上两个怪异的花纹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定睛一看,吓得瞬间就从台阶上踉跄摔下去。

她手颤抖着指着窈娘,“你你你你……你这是什么古怪玩意儿!”

窈娘含着一包泪摇头无措地说,“我不知道,我睡醒扒开头发就发现脸上有这个,我,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长出来的!”

她踉跄跨出门槛哽咽道,“嬷嬷,我是不是得了怪病?我是不是得了瘟疫?我是不是被诅咒了?我……”

她啪嗒啪嗒掉着泪惨兮兮地说,“我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

嬷嬷看到她走过来,吓得失声尖叫!

“别过来!”

“你别过来!万一你这真是什么怪病,传染给我了怎么办?”

“你站住!你就在房里待着哪儿都不许去!我这就禀告馆主!”

嬷嬷呵斥窈娘不许窈娘靠近她,然后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就去捅窈娘,硬生生把人逼回了房间里,然后飞快窜过去将房门关上并且上了锁,转身惊慌离开。

可怜的窈娘正是心慌无助的时候,突然被嬷嬷关在房间里出不去,她又慌又绝望,她用力拍打着门哭喊——

“开开门!开门放我出去!”

“我害怕……你们放我出去,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我害怕!”

“求求你们了,开开门啊……”

无论窈娘怎么用力拍打,院子里都没有人靠近这扇门。

她手指甲用力抠着脸颊上那两个诡异的花纹,哭着跪倒在地。

谁能来救救她?

她不想死,哪怕活着是如此痛苦的事,她也想要活下去,她不想就这样死掉,不想变成一滩腐烂生蛆的烂泥……

不一会儿,潇湘馆的馆主急匆匆赶来。

管事嬷嬷将门打开,馆主走进房间一看,也被窈娘脸上的花纹惊到了。

他后退一步生怕被传染,然后奇怪地问窈娘,“昨儿喊你去杀鸡儆猴的时候,你脸上不是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吗?它到底是什么?”

窈娘抠着花纹哭着摇头,“我不知道,我方才睡醒对着镜子一看,它就已经在我脸上了,我抠不掉……怎么抠都抠不掉!”

馆主皱紧眉头盯着窈娘的脸。

窈娘的指甲已经将脸颊的皮肉划花了,可那些花纹仍旧顽固生长在窈娘脸上,并未消失分毫。

他可以确定,这不是窈娘自己画上去的。

这是窈娘体内长出来的。

他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东西,可是,他承担不起窈娘传染别人的代价。

潇湘馆里的姑娘们长大了个个都是值钱的货,要是被窈娘传染,每一个脸上都长出这么诡异的花,他还怎么把姑娘们卖出去?

馆主眯着眼盯着窈娘看了三息,对管事嬷嬷说,“把这个房间封闭了,谁也不许进出,原本与窈娘同一个屋居住的姑娘全都换到别的院子去,屋里的东西也不许要了,全部置办新的。”

管事嬷嬷抬头看着馆主,“那,窈娘怎么处置?”

馆主沉声说,“先把她关起来观察两天,没事便罢,若是出现了其他病症,严重了,就拖去乱葬岗活埋了。”


“他嫌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配不上他,我还嫌他浑身汗臭只会动粗不够温柔斯文呢!”

“当年我只是年纪小才以为他是良配,如今我早不那么看了,你就说,像驸马爷那样花容月貌斯斯文文的男子不好吗,像驸马爷这种又会哄人又会撒娇又长得好的男人,是不是看着连吃饭都能多吃三碗?”

“那么多斯文俊秀还会疼人的男人我不要,我干啥要回头找赵桓禹这样的?我疯了吗,嫁过去让他一天打我三顿,迟早死他手里面是吧?”

沈锦书看着郑丽,“母亲,您别小看我,我把话撂这儿,我一定会找个比宋明堂品行好又比赵桓禹斯文俊秀的男子,您瞧着,三年后又是新一轮科举了,今年的状元郎我不要了,三年后还有更好的状元郎等着我呢!”

“……”

月亮门后。

赵桓禹迟迟等不到沈锦书,怕公主姐姐等急了,就进来催催,谁知道进来会面临这样惊人的尴尬?

他微笑的脸一点点凝固了,他偏过头不可思议地望着花厅里腰背挺直的少女。

他都听到了什么,他居然听到沈锦书说看不上他,嫌他浑身汗臭只会动粗,还说嫁给他要被他一天三顿打给打死?

不是……

做人不能这么胡说八道冤枉人的吧?

他下意识抬起胳膊闻了闻衣裳。

明明香喷喷的,他哪里臭了?

再说了,他哪里对沈锦书动粗了,方才沈锦书想要抓他,他躲闪两次让了两次,见沈锦书还要来,他才把沈锦书的脸按马儿身上的吧?

就连这样按沈锦书,他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不是吗?

怎么被沈锦书一说,他成了个邋遢肮脏的暴力狂了?

赵桓禹咬紧后槽牙,他眯着眼冷飕飕地盯着沈锦书看了看,又转头看着身边给他带路的沈家小厮。

小厮这会儿也尴尬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正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

别人身上透出来的尴尬,让赵桓禹愈发尴尬了。

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小厮如蒙大赦刚准备跑,他又折返回来。

他低声警告小厮,“不许将我进来过的事告诉任何人!你家夫人小姐说本世子坏话被本世子听个正着,你也不想让她们尴尬得坐立难安跑来跟我赔罪吧?你也不想她们迁怒你责罚你吧?听着,今日的事本世子不想追究,只要你闭紧嘴巴,不让任何人知道我来过,今儿的尴尬就会终止于你我,明白吗?”

小厮略微一想就知道了该怎么做才对大家都好。

他用力点头,“世子您放心,小的明白,今儿您没进来过,小的也没有靠近过正院,夫人和小姐说了什么,您和我都没听到过!”

赵桓禹深深看了一眼沈锦书傲立于花厅的背影,这才转身离开。

他甩着袖子大步流星往前走,盯着前方狠狠磨着牙。

可恨!

沈锦书居然敢这般嫌弃他,他堂堂雍王府世子,手握边关二十万大军,居然被说成浑身臭汗的垃圾,人家宁可再耽搁三年大好年华去等一个未知的状元郎也不要他!

他真有那么差?

退一步讲,就算沈锦书真那么嫌弃他,能不能只在心里偷偷嫌弃,能不能不要大声嚷嚷呢?

说那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吧,这是想让谁尴尬死啊!

偏偏当初又是他自己退的婚,是他自己对不起沈锦书,如今这么尴尬他却连吭一声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自己憋屈遁逃。

气死了!

……

花厅之中。

郑丽听着沈锦书噼里啪啦一通说,又是嫌弃赵桓禹又是想嫁驸马爷那样的美男子,还想再等三年嫁新的状元郎,她目瞪口呆傻掉了。

这个大女儿,疯了吧?

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了,居然还嫌弃上雍王府世子了?更让人可笑的是,这姑娘今年能嫁个状元郎已经是踩了狗/屎运了,居然还觊觎三年后的状元郎?

郑丽张了张嘴,实在是槽多无口。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不想跟这个失心疯的大女儿多说了。

她直接强硬说道,“你别在这儿跟我吹,我知道你根本没有那个本事!你听着,既然你已经是宋家的人了,就认命。你爹如今流放了,咱们沈家从天家宠臣变成了人人畏惧不敢来往的罪臣,你弟弟在学堂屡屡遭人排挤,你妹妹出门逛街都被人指着鼻子羞辱,你要是再以二嫁女的身份灰溜溜回沈家,你叫我们一家人脸皮往哪儿搁?你弟弟妹妹出去如何见人?你弟弟妹妹一向敬爱你这个姐姐,你当姐姐的就不能为你弟弟妹妹考虑一下?”

瞅了一眼沈锦书,郑丽话音一转。

“就算你不在乎你弟弟妹妹,那么你爹呢?”

“我们家如今这种境况,谁也不愿意伸手拉你爹一把,我们就指着宋明堂这个新科状元能有出息,到时候好向圣上求情宽恕你爹让你爹回京,你爹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你忍心让他一直在流放地受苦受罪不成?你爹一向最疼你,你就不想让他早点回家安享晚年吗?”

“你嫌宋明堂跟寡嫂有染,可你放眼看看这京城,有几个男人是真正的光风霁月?那些表面仪表堂堂背地里做尽了恶心腌臜事的男人少了吗,你嫌宋明堂不好,可我告诉你,这天底下男人十个有八个都是宋明堂的缩影!”

沈锦书看着跟她讲大道理要她牺牲的继母。

她笑出声来。

她告诉继母,“我承认母亲有些话说得没错,我只想问母亲一句,您愿不愿意让妹妹去高攀宋明堂这个状元郎?”

郑丽没想到沈锦书会这么将她一军!

她气得一个倒仰。

她颤巍巍指着沈锦书想要说话,可沈锦书却抢在她前头开口——

“母亲可是担心妹妹年纪小了些?没事儿,反正宋明堂爱他寡嫂,妹妹嫁过去也是舒舒服服独守空房的命,还不用自己生孩子就能帮人家养个七岁的私生子,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儿吗?”

“……”

郑丽捂着心口气得脸色煞白。

她恶狠狠盯着沈锦书。

沈锦书淡然回视。

“母亲很生气?您生什么气呢?宋明堂要是真的那么好,母亲您得了这么好个女婿你应该高兴才是,您生气就说明你也知道宋明堂不是个好东西,既然您都不舍得让您亲生女儿替嫁过去独守空房受苦,又为什么非要逼我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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