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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少的亿万甜妻

司如酒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江城无人不知司家大少是个妹控,安酒酒跟他并非血亲,却被他宠得上天入地无人能及。直到四年前,她将他告上法庭,然后逃之夭夭不见踪影。他找遍了全国每个角落,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主角:   更新:2023-08-08 0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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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司少的亿万甜妻》,由网络作家“司如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城无人不知司家大少是个妹控,安酒酒跟他并非血亲,却被他宠得上天入地无人能及。直到四年前,她将他告上法庭,然后逃之夭夭不见踪影。他找遍了全国每个角落,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司少的亿万甜妻》精彩片段

第1章我是他的念念不忘

浅水湾,九号别墅。

一个容貌娇艳的女人借着窗外月光将男人搀进客厅。

“司少,您今天喝了这么多酒,就让我留下照顾您吧……”

女人说完,不见男人拒绝,两只手便贴着他的胸口往上移,帮他解开了领带,然后是衬衣纽扣。

刚解到第三颗纽扣时,整个客厅突然变得明亮起来,吓得乔可人浑身都僵住了。

“多谢乔小姐送我家阿沉回来。时间不早了,这附近不太好打车,不如我叫司机送乔小姐回去?”

陌生的女声突然响起,乔可人下意识收回手,转头朝声源处看过去。

只见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披着司霖沉的浴袍,从卧室方向款款走来,气度从容优雅,宛若这里的女主人。

乔可人从惊吓中回过神,瞪大眼睛看着她:“你是谁?”

“阿沉没跟乔小姐提过吗?”安酒酒笑得温柔妩媚:“乔小姐刚才开门进来,应该是阿沉告诉你的密码吧?那个密码,是我的生日。”

乔可人的脸色骤然一变,扭头看向司霖沉。

然而司霖沉连个余光都懒得赏给她。从客厅吊灯亮起来那一瞬起,他的视线就牢牢地钉在了安酒酒身上。

只不过,那视线却是阴沉、狠戾的,好像恨不得立刻将她掐死。

安酒酒像是完全没察觉到男人的视线,依旧笑容款款地自我介绍。

“阿沉的车牌号、手机尾号,也都是我的生日。”

“还有这栋别墅,也是我陪着阿沉挑的,因为我名字里带了酒字,所以选的是九号。”

“总之,我就是司霖沉朝思暮想、念念不忘,恨不得时刻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那个人。”

乔可人越听越觉得荒唐,忍不住冷笑出声:“这位小姐,脑子有病就去找医生!谁不知道司少从来没有过女朋友,还敢说是司少朝思暮想的人,这么能吹你怎么不上天呢?”

安酒酒听完也不生气,转头笑盈盈看向司霖沉:“阿沉,你说呢?”

乔可人也转头对着司霖沉道:“司少,这个女人恐怕是疯了,要不叫保安进来……”

“滚!”

乔可人眉眼间立刻浮现出一抹得色,转头瞪着安酒酒:“听见没有,让你赶紧滚!”

“我是让你滚,乔可人。”

乔可人闻声一愣,不可置信看着司霖沉:“司少,你……”

“再不滚,就不是叫保安那么简单了。”司霖沉面色阴戾:“我会告你性骚扰。”

乔可人脸色蓦地变白,看看司霖沉,再看看安酒酒,最终委屈又不甘地离开了。

-

乔可人走后,安酒酒刻意不去看司霖沉阴沉的脸,转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

“我给你煮了小米粥,不过你知道我厨艺一向不太好,刚才等你又不小心睡着了,所以……啊!”

安酒酒的话才说到一半,声音就戛然而止,因为她的脖子被人从后面掐住了。

“安、酒、酒!”

司霖沉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她的名字,声音里压抑着滔天的怒火。

“你好大的胆子!”

他找了她整整四年,找遍了华亚国每个角落,却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现在,她却这么堂而皇之出现在他家,还敢自称是他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的人?

呵。

确实是朝思暮想--

他朝朝暮暮都在想,找到她之后,要怎样将她弄死!

司霖沉的力气很大,虽然不至于真的将安酒酒掐死,但也绝对不好受。

好在安酒酒在决定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时刻承受他怒火的准备。

“阿沉……你喝醉了……”

她吐字艰难,脸上笑容却丝毫不减。

“醉酒杀人也是要判刑的……你还年轻,为了我坐牢不划算……”

“呵,你什么时候还会替我着想了?”

他笑得冰冷残酷,掐着她脖子的手一寸寸收紧,紧到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四年前,是谁脱了衣服爬我的床,穿上衣服又告我强奸……嗯?”

司霖沉的话,像锥子般刺进她的心里。

她脸色蓦地变白,许久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是我。”

司霖沉看着她的脸一点点失去血色,不但不觉得解气,反而更加愤怒。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剖开这个女人胸口,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心。

他宠了她十八年,把她当妹妹,当情人,当心肝宝贝,恨不得将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她!

四年前,她十八岁生日,他问她要什么礼物,她说要他。那一晚,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欣喜若狂又小心翼翼,唯恐弄疼弄伤了她。

然而--

当他一觉醒来,枕边空无一人,警察媒体却蜂拥而入。

堂堂司家大少,竟涉嫌强奸自己的妹妹,消息一出来,整个江城都震动了。而她在泼了他这盆脏水后,就彻底消失了。

整整四年,音讯全无!

“阿沉,我错了。”对于四年前那件事,安酒酒似乎完全没打算解释,只是放低了姿态认错:“四年前我太任性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司霖沉阴沉的眸子里映出冷笑:“安酒酒,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傻得无药可救?”

“当然不是。”

谁人不知道司家大少雷霆手段,权势遮天,只有傻子才会认为他傻。

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仗着他宠她罢了。

不管是四年前还是现在,她都知道,他纵然恨她入骨,也不会真的伤害她。

正因为如此,她今天才有胆子回来。

想到这里,她垂下眸,声音温婉低微:“阿沉,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这次回来就是来赎罪的。”

“是么?”他明显不信,却顺着她的话冷笑反问:“那你打算怎么赎罪?”

她望着他冰冷的脸,伸手解开自己的浴袍带子。

黑色浴袍,跟浴袍下白皙如玉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目光一寸寸看下去,却没有丝毫的温度,反倒像冰冷的刀锋划过。

“又是脱衣服?”他毫不掩饰对她的嫌恶,语气嘲讽到刺骨:“四年过去,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就算是小姐,四年也足够学不少技巧了。”

小姐……

他居然拿她跟小姐比!

她的心像是被尖刀剜过。

明明知道他说的是气话,她还是觉得痛,比他掐她脖子时更痛。

然而她心里有多痛,脸上的笑容就有多魅:“没有人教,我怎么可能有长进?”

她容貌清纯,眉眼间却尽是妩媚,美得勾魂夺魄。

“阿沉,你说过我是你的,所以犯了错也该由你来惩罚,不是吗?”

第2章他要跟她结婚

黑色雕花大床。

安酒酒望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

四年前她就知道司霖沉在床上有多猛,然而现在看来,她还是低估了他。那时他温柔克制了,都让她几乎下不了床,更不要说他发起火来。

安酒酒觉得司霖沉此刻就像头野兽,不但要将她的骨头一根根拆散嚼碎,还要将她的灵魂牢牢禁锢。

好不容易熬到快结束,安酒酒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刚想说话,他却突然松开了她。

她一下子就急了,脱口而出:“不要!”

他动作一顿,漆黑深邃的冷眸朝她看过来。

安酒酒被他看得心里一阵心慌,强挤出笑容道:“你不用这样……我会吃药的。”

他望着她冷笑。

下一秒,陡然站起身,光着身子走进了浴室。

安酒酒:“……”

受了一晚上罪,居然“颗粒无收”,要说不委屈,那是自欺欺人。

她忍着痛翻了个身,看着窗外浮起的熹微日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随即又被她抬手若无其事地擦掉了。

-

安酒酒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被司霖沉从床上拉了起来。

她没睡醒时容易犯迷糊,望着司霖沉那张俊逸的脸,脱口而出一句:“阿沉哥哥……”

司霖沉身子一僵。

下一秒,眼里重新浮现出嘲讽:“怎么,昨晚还没要够?”

她被他刺激地瞬间清醒过来,想起昨晚的折磨,脸色微微有点发白:“怎么这么早就起来?”

他冷笑,指了指墙上的挂钟:“八点半也算早?”

“……”八点半是不早,可她快六点才睡的好吗?

然而,对上司霖沉那张债主脸,安酒酒还是认命地坐起来,起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

“你干什么?”司霖沉叫住她。

安酒酒眨了眨眼:“做早饭啊。”

“然后趁机毒死我?或者烧了我的厨房?”

“……”虽然她厨艺是不太好,但也没这么夸张吧。

“给你十分钟时间,把衣服换好,”他顿了顿,目光掠过她惨白的脸,一脸嫌弃:“再画个淡妆。”

安酒酒愣了两秒,这才发现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甚至还打了领带。

司霖沉这个人不喜欢被束缚,平时极少打领带,除非是出席宴会或者重要活动。

正因为如此,她才觉得不可思议:“你要带我出去?”

司霖沉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走出了卧室。

安酒酒心里揣着疑惑,勉强也有了点精神。

她忍着全身的酸痛,快速冲了个澡,完事后正准备穿自己昨天的衣服,却发现床头柜上搁了一套干净崭新的衣服。

从内衣到裙子,样样俱全。

呃,就是内衣size好像小了点。

安酒酒当然不会认为是司霖沉一大早跑去买的。

多半是徐毅,因为四年前他就做过同样的事,而且那时候她的size确实要比现在小,他显然是按照四年前买的。

果然,安酒酒换好衣服下楼,就看到徐毅身姿笔挺站在门口。

看到安酒酒,他低下头共恭恭敬敬道了一声:“大小姐。”

安酒酒目光在他身上停顿了一秒,清楚看见他低下头之前眼里一闪而逝的厌恶。

她并不觉得意外,四年前她对司霖沉的指控,让司霖沉一直背负着渣男的骂名,徐毅是司霖沉最亲近的助理,当然会厌恶她。

安酒酒收回视线,脸上重新挂起笑,径直朝着沙发边的司霖沉走过去。

“好看吗?”

她牵起裙角,在他面前转了个圈。

司霖沉视线在她身上停顿了一秒,随后面无表情收回,站起身往外走。

咦,居然没有讽刺她?

那看来效果是真不错咯?

安酒酒低头又看了眼这一身芭比粉的连衣裙,提起脚步跟上司霖沉。

路过徐毅时,她特意停顿了下,压低声道:“四年不见,徐助理的眼光越来越好了。”

徐毅低着头,面无表情。

“不过,如果下次能买大一码的内衣,就更完美了。”

徐毅:“……!”

看到自己成功把徐毅刺激到,安酒酒心里总算舒畅了点,步伐轻快地小跑去追司霖沉。

上车后,安酒酒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高楼大厦,忍不住扭头问身旁的男人:“我们这是去哪儿?”

司霖沉没搭理她。

安酒酒只好悻悻闭嘴,继续看窗外风景。

十分钟后,黑色劳斯莱斯终于停下,安酒酒望着面前这栋大楼,整个人都傻掉了:“民、民政局?”

司霖沉已经下了车,见她还坐在里面发呆,俊眉冷蹙:“怎么,还要我抱你进去?”

“不、不是,好端端地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安酒酒回来之前,设想过司霖沉可能会拒绝她、报复她、囚禁她,唯独没想到,他会带她来民政局。

她打量着司霖沉的脸色,小心翼翼补充:“我当初……那样对你,你还愿意跟我结婚?”

要不是知道这个男人心眼极小、睚眦必报,她几乎都以为司霖沉是真的爱她爱到无可救药了。

果然,下一秒便听男人冷笑。

“你不是要赎罪吗?既然是赎罪,就按照我的方式来。”

“再说了,如果不结婚,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突然又说我强奸你。”

他目光幽冷落在她脸上,再补一刀。

“毕竟,像你这样反复无常的女人,不可信。”

“……”不可信还跟她领证?

安酒酒是真的不想结婚,因为一旦结婚以后就很难全身而退。

可是想到昨晚他在床上的凶狠,以及事后的冷漠,她又没有办法说不。像司霖沉这样的男人,如果不跟他结婚,他是绝对不可能让她怀孕的。

想到这里,安酒酒一咬牙,跟在他身后走进了民政局。

虽然两人一大早就赶过来了,但办理结婚的窗口前还是排了好几对。

安酒酒突然想起来有人说过,早上去民政局的都是大多都是结婚,因为新婚夫妻都迫不及待想拿到结婚证。

她忍不住转头看了司霖沉一眼。

司霖沉没理她,冷着脸问徐毅:“不是说早上没人排队吗?”

徐毅面露愧疚:“抱歉少爷,是我没调查清楚。”顿了顿又问:“要不我跟他们说下,先帮您办?”

他皱了下眉:“算了。”

司霖沉做事狠绝无情,为人却一向低调,尤其不喜欢滥用权力。

“打电话给沈秘书,早会推迟十分钟。”

安酒酒静静都听着两人的对话,脑袋却不自觉垂了下去。

原来是有早会啊……

第3章必须尽快怀孕

十分钟后,终于排到了司霖沉跟安酒酒。

窗口工作人员连头都没抬,面无表情道:“身份证,户口本。”

安酒酒跟司霖沉同时递了身份证,随后徐毅从文件包里拿出一本户口本,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看到司霖沉三个字,打字的手骤然一抖,这才抬头看向窗口的两人。

在看清司霖沉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俊脸时,她更是差点惊掉下巴。

竟然真的是司霖沉?

司霖沉居然要结婚了?!

这消息要是放到网上,只怕全国上下不知多少少女要闹自杀!

“怎么,有问题?”

司霖沉看向那工作人员,眼神冷得跟冰碴似的。

“没、没问题,”工作人员吓得赶紧收回视线,整理了下证件后发现还少了一样:“不过,这位安小姐的户口带了吗?”

司霖沉语气十分不耐烦:“我后面那页就是她的。”

工作人员再次目瞪口呆。

她忽然间想起来四年前闹得满城风雨那个传闻,翻开户口本往后一看,第二页果然是安酒酒的户籍信息。

而“与户主关系”那栏,赫然填着两个字--

妹妹!

工作人员彻底石化,顶着上千吨的压力战战兢兢开口:“司少,按照规定,近亲是不能结婚的。”

司霖沉眼光跟刀子似的向她射过去:“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工作人员紧张地头顶都快冒汗了:“那两位还得做个亲缘关系鉴定。”

司霖沉深吸了口气,看向徐毅的眼神已经跟杀人差不多:“做亲缘鉴定要多少时间?”

徐毅:“最快应该也要一周吧。”

咔嚓--

司霖沉手中的签字笔断成了两半。

徐毅后背冷汗一层层往外冒,脑袋几乎要埋到地上了。

就在他已经准备好承受司霖沉怒火时,安酒酒却突然开口:“其实今天这事也不怪徐助理……毕竟,他又没有继妹,更没有跟继妹结过婚。”

安酒酒说完,徐毅分明感觉周围的气压更低了。

司霖沉当初跟安酒酒在一起,最烦的就是有人嚼舌根,拿他跟安酒酒的关系说三道四。

现在安酒酒直接当着司霖沉的面挑出来,显然不是真的在帮徐毅说话,而是在帮他拉仇恨值!

徐毅心里苦,暗暗朝着安酒酒投过去一个眼神,仿佛在问他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安酒酒朝着他微笑,牵了牵自己的裙角。

徐毅先是一怔,随后明白过来,原来安酒酒早就看出他那点小心思了。

没错,他给安酒酒挑这条裙子时,其实是带着点报复心理的。

四年前安酒酒给司霖沉泼了那么大一盆脏水,现在又重新回来勾引司霖沉,他跟在司霖沉身边十多年,自然是受不了她这样糟践自己主子。

所以,他特意挑了件十六七岁女生才会穿的芭比粉连衣裙给安酒酒。

原本以为安酒酒已经二十多岁,穿上这样的裙子肯定不伦不类。

哪想到这女人跟妖精似的,四年过去还是那么嫩,穿上这裙子不但没有丝毫违和,反而衬得她越发清纯可人,活脱脱就像高中生!

-

这个婚最终还是没结成。

从民政局出来,安酒酒一身轻松。

司霖沉还得去公司开早会,安酒酒也没那么厚脸皮让他先送自己回家,所以自己叫了个车回浅水湾。

回到别墅时,钟点工还没过来。

主卧在昨晚被她跟司霖沉折腾得一片狼藉,安酒酒干脆抱着枕头去隔壁房间补觉。

安酒酒十七岁的时候就搬出司家,跟司霖沉单独住在这栋别墅了,所以她在这里也有自己的卧室,就是这间紧挨着司霖沉房间的次卧。

四年前她走得仓促,衣服、包、书,几乎什么都没带走,原本以为司霖沉那么恨她,就算不烧也会扔掉她的东西,没想到竟然都留着。

安酒酒觉得不可思议,但很快又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太多。司霖沉对这些小事向来不上心,多半只是忘了或者懒得处理。

困意来袭,安酒酒懒得再多想,很快就闭上眼睡着了。

安酒酒这一觉睡得很沉,只可惜刚睡下没多久又被吵醒了,不过这次吵醒她的,是手机铃声。

她迷迷糊糊将手机拿起来,按下接听键,欢快热情的童音立刻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妈咪,平安夜快乐!”

听到熟悉的声音,安酒酒立刻就清醒过来,唇边也忍不住浮现出笑容:“嗯,宝贝平安夜快乐。”

安酒酒说完,又听见那头传来个温柔中带着笑意的女声:“小傻瓜,你妈妈在华亚国,比我们快了十三个小时,早就过完平安夜了。”

“好像是哦,”手机那头的女孩儿懊恼地赌气了小嘴:“那我不是错过了给妈咪的平安夜问候?”顿了顿,又奶声奶气问安酒酒:“妈咪,你会不会怪姝姝?”

安酒酒心都快化了:“妈咪怎么会怪姝姝,姝姝那么懂事,妈咪心疼都还来不及。”

姝姝这才重新高兴起来,拿着手机叽叽喳喳说了很多,比如护士姐姐送给她的圣诞礼物,比如医院提前准备的小型聚会。

说到聚会的时候,小家伙的声音明显低沉了下去:“好多小朋友都参加了,可是护士姐姐说我身体不好,不让我参加……妈咪,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参加聚会呀?”

小家伙的声音委屈而带着祈盼的声音,让安酒酒差点的心被狠狠揪了下,差点忍不住掉泪。

“姝姝乖,妈妈一定会让你尽快好起来的。”

安酒酒将眼眶里的泪拼命忍回去,将姝姝哄得开心后才道:“妈咪想跟小小姨说说话,姝姝把手机给小小姨好吗?”

姝姝乖巧嗯了声。

很快,手机那头就变成了盛小小的声音:“你那边怎么样?司霖沉有没有为难你?”

安酒酒揉了揉眉,声音里透着无奈:“你说呢?”

盛小小想到安酒酒四年前做的事,啧啧感叹两声:“你现在还能活着跟我通电话,说明司家大少脾气还是不错嘛。”

安酒酒苦笑了声,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直接问盛小小:“姝姝的情况怎么样?”

提到这个话题,盛小小的神色不由得变得凝重起来,站起身走出病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继续跟安酒酒通话。

“你上飞机那天,姝姝偷偷哭到半夜,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开始发烧咳嗽。”

安酒酒身子猛然僵住,整颗心仿佛坠入冰湖:“怎么会这样……”

“你先别急,”盛小小安慰她道:“护士发现得很及时,现在已经退烧了,不过明天又得做一次化疗。”

安酒酒的心疼得跟刀绞似的,恨不得立刻回到女儿身边。

可她知道,她就算回去于事无补。她现在唯一能为女儿做的,就是尽快怀上司霖沉的孩子。

“酒酒,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盛小小像是猜到她的心声似的,轻声安慰道:“我已经让我哥帮忙在国内找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匹配的骨髓。”

安酒酒苦笑摇头。如果真的这么好找到,她也不至于被逼到回来找司霖沉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必须要尽快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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