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司少的亿万甜妻》,由网络作家“司如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城无人不知司家大少是个妹控,安酒酒跟他并非血亲,却被他宠得上天入地无人能及。直到四年前,她将他告上法庭,然后逃之夭夭不见踪影。他找遍了全国每个角落,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司少的亿万甜妻》精彩片段
第1章我是他的念念不忘
浅水湾,九号别墅。
一个容貌娇艳的女人借着窗外月光将男人搀进客厅。
“司少,您今天喝了这么多酒,就让我留下照顾您吧……”
女人说完,不见男人拒绝,两只手便贴着他的胸口往上移,帮他解开了领带,然后是衬衣纽扣。
刚解到第三颗纽扣时,整个客厅突然变得明亮起来,吓得乔可人浑身都僵住了。
“多谢乔小姐送我家阿沉回来。时间不早了,这附近不太好打车,不如我叫司机送乔小姐回去?”
陌生的女声突然响起,乔可人下意识收回手,转头朝声源处看过去。
只见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披着司霖沉的浴袍,从卧室方向款款走来,气度从容优雅,宛若这里的女主人。
乔可人从惊吓中回过神,瞪大眼睛看着她:“你是谁?”
“阿沉没跟乔小姐提过吗?”安酒酒笑得温柔妩媚:“乔小姐刚才开门进来,应该是阿沉告诉你的密码吧?那个密码,是我的生日。”
乔可人的脸色骤然一变,扭头看向司霖沉。
然而司霖沉连个余光都懒得赏给她。从客厅吊灯亮起来那一瞬起,他的视线就牢牢地钉在了安酒酒身上。
只不过,那视线却是阴沉、狠戾的,好像恨不得立刻将她掐死。
安酒酒像是完全没察觉到男人的视线,依旧笑容款款地自我介绍。
“阿沉的车牌号、手机尾号,也都是我的生日。”
“还有这栋别墅,也是我陪着阿沉挑的,因为我名字里带了酒字,所以选的是九号。”
“总之,我就是司霖沉朝思暮想、念念不忘,恨不得时刻捧在手心、含在嘴里的那个人。”
乔可人越听越觉得荒唐,忍不住冷笑出声:“这位小姐,脑子有病就去找医生!谁不知道司少从来没有过女朋友,还敢说是司少朝思暮想的人,这么能吹你怎么不上天呢?”
安酒酒听完也不生气,转头笑盈盈看向司霖沉:“阿沉,你说呢?”
乔可人也转头对着司霖沉道:“司少,这个女人恐怕是疯了,要不叫保安进来……”
“滚!”
乔可人眉眼间立刻浮现出一抹得色,转头瞪着安酒酒:“听见没有,让你赶紧滚!”
“我是让你滚,乔可人。”
乔可人闻声一愣,不可置信看着司霖沉:“司少,你……”
“再不滚,就不是叫保安那么简单了。”司霖沉面色阴戾:“我会告你性骚扰。”
乔可人脸色蓦地变白,看看司霖沉,再看看安酒酒,最终委屈又不甘地离开了。
-
乔可人走后,安酒酒刻意不去看司霖沉阴沉的脸,转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
“我给你煮了小米粥,不过你知道我厨艺一向不太好,刚才等你又不小心睡着了,所以……啊!”
安酒酒的话才说到一半,声音就戛然而止,因为她的脖子被人从后面掐住了。
“安、酒、酒!”
司霖沉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她的名字,声音里压抑着滔天的怒火。
“你好大的胆子!”
他找了她整整四年,找遍了华亚国每个角落,却连根头发丝都没找到。
现在,她却这么堂而皇之出现在他家,还敢自称是他朝思暮想、念念不忘的人?
呵。
确实是朝思暮想--
他朝朝暮暮都在想,找到她之后,要怎样将她弄死!
司霖沉的力气很大,虽然不至于真的将安酒酒掐死,但也绝对不好受。
好在安酒酒在决定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时刻承受他怒火的准备。
“阿沉……你喝醉了……”
她吐字艰难,脸上笑容却丝毫不减。
“醉酒杀人也是要判刑的……你还年轻,为了我坐牢不划算……”
“呵,你什么时候还会替我着想了?”
他笑得冰冷残酷,掐着她脖子的手一寸寸收紧,紧到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四年前,是谁脱了衣服爬我的床,穿上衣服又告我强奸……嗯?”
司霖沉的话,像锥子般刺进她的心里。
她脸色蓦地变白,许久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是我。”
司霖沉看着她的脸一点点失去血色,不但不觉得解气,反而更加愤怒。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剖开这个女人胸口,看看她到底有没有心。
他宠了她十八年,把她当妹妹,当情人,当心肝宝贝,恨不得将天上的月亮都摘下来给她!
四年前,她十八岁生日,他问她要什么礼物,她说要他。那一晚,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欣喜若狂又小心翼翼,唯恐弄疼弄伤了她。
然而--
当他一觉醒来,枕边空无一人,警察媒体却蜂拥而入。
堂堂司家大少,竟涉嫌强奸自己的妹妹,消息一出来,整个江城都震动了。而她在泼了他这盆脏水后,就彻底消失了。
整整四年,音讯全无!
“阿沉,我错了。”对于四年前那件事,安酒酒似乎完全没打算解释,只是放低了姿态认错:“四年前我太任性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司霖沉阴沉的眸子里映出冷笑:“安酒酒,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傻得无药可救?”
“当然不是。”
谁人不知道司家大少雷霆手段,权势遮天,只有傻子才会认为他傻。
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仗着他宠她罢了。
不管是四年前还是现在,她都知道,他纵然恨她入骨,也不会真的伤害她。
正因为如此,她今天才有胆子回来。
想到这里,她垂下眸,声音温婉低微:“阿沉,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这次回来就是来赎罪的。”
“是么?”他明显不信,却顺着她的话冷笑反问:“那你打算怎么赎罪?”
她望着他冰冷的脸,伸手解开自己的浴袍带子。
黑色浴袍,跟浴袍下白皙如玉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目光一寸寸看下去,却没有丝毫的温度,反倒像冰冷的刀锋划过。
“又是脱衣服?”他毫不掩饰对她的嫌恶,语气嘲讽到刺骨:“四年过去,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就算是小姐,四年也足够学不少技巧了。”
小姐……
他居然拿她跟小姐比!
她的心像是被尖刀剜过。
明明知道他说的是气话,她还是觉得痛,比他掐她脖子时更痛。
然而她心里有多痛,脸上的笑容就有多魅:“没有人教,我怎么可能有长进?”
她容貌清纯,眉眼间却尽是妩媚,美得勾魂夺魄。
“阿沉,你说过我是你的,所以犯了错也该由你来惩罚,不是吗?”
第2章他要跟她结婚
黑色雕花大床。
安酒酒望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咬牙不让自己叫出声。
四年前她就知道司霖沉在床上有多猛,然而现在看来,她还是低估了他。那时他温柔克制了,都让她几乎下不了床,更不要说他发起火来。
安酒酒觉得司霖沉此刻就像头野兽,不但要将她的骨头一根根拆散嚼碎,还要将她的灵魂牢牢禁锢。
好不容易熬到快结束,安酒酒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刚想说话,他却突然松开了她。
她一下子就急了,脱口而出:“不要!”
他动作一顿,漆黑深邃的冷眸朝她看过来。
安酒酒被他看得心里一阵心慌,强挤出笑容道:“你不用这样……我会吃药的。”
他望着她冷笑。
下一秒,陡然站起身,光着身子走进了浴室。
安酒酒:“……”
受了一晚上罪,居然“颗粒无收”,要说不委屈,那是自欺欺人。
她忍着痛翻了个身,看着窗外浮起的熹微日光,一滴泪从眼角滑落,随即又被她抬手若无其事地擦掉了。
-
安酒酒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就被司霖沉从床上拉了起来。
她没睡醒时容易犯迷糊,望着司霖沉那张俊逸的脸,脱口而出一句:“阿沉哥哥……”
司霖沉身子一僵。
下一秒,眼里重新浮现出嘲讽:“怎么,昨晚还没要够?”
她被他刺激地瞬间清醒过来,想起昨晚的折磨,脸色微微有点发白:“怎么这么早就起来?”
他冷笑,指了指墙上的挂钟:“八点半也算早?”
“……”八点半是不早,可她快六点才睡的好吗?
然而,对上司霖沉那张债主脸,安酒酒还是认命地坐起来,起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
“你干什么?”司霖沉叫住她。
安酒酒眨了眨眼:“做早饭啊。”
“然后趁机毒死我?或者烧了我的厨房?”
“……”虽然她厨艺是不太好,但也没这么夸张吧。
“给你十分钟时间,把衣服换好,”他顿了顿,目光掠过她惨白的脸,一脸嫌弃:“再画个淡妆。”
安酒酒愣了两秒,这才发现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甚至还打了领带。
司霖沉这个人不喜欢被束缚,平时极少打领带,除非是出席宴会或者重要活动。
正因为如此,她才觉得不可思议:“你要带我出去?”
司霖沉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走出了卧室。
安酒酒心里揣着疑惑,勉强也有了点精神。
她忍着全身的酸痛,快速冲了个澡,完事后正准备穿自己昨天的衣服,却发现床头柜上搁了一套干净崭新的衣服。
从内衣到裙子,样样俱全。
呃,就是内衣size好像小了点。
安酒酒当然不会认为是司霖沉一大早跑去买的。
多半是徐毅,因为四年前他就做过同样的事,而且那时候她的size确实要比现在小,他显然是按照四年前买的。
果然,安酒酒换好衣服下楼,就看到徐毅身姿笔挺站在门口。
看到安酒酒,他低下头共恭恭敬敬道了一声:“大小姐。”
安酒酒目光在他身上停顿了一秒,清楚看见他低下头之前眼里一闪而逝的厌恶。
她并不觉得意外,四年前她对司霖沉的指控,让司霖沉一直背负着渣男的骂名,徐毅是司霖沉最亲近的助理,当然会厌恶她。
安酒酒收回视线,脸上重新挂起笑,径直朝着沙发边的司霖沉走过去。
“好看吗?”
她牵起裙角,在他面前转了个圈。
司霖沉视线在她身上停顿了一秒,随后面无表情收回,站起身往外走。
咦,居然没有讽刺她?
那看来效果是真不错咯?
安酒酒低头又看了眼这一身芭比粉的连衣裙,提起脚步跟上司霖沉。
路过徐毅时,她特意停顿了下,压低声道:“四年不见,徐助理的眼光越来越好了。”
徐毅低着头,面无表情。
“不过,如果下次能买大一码的内衣,就更完美了。”
徐毅:“……!”
看到自己成功把徐毅刺激到,安酒酒心里总算舒畅了点,步伐轻快地小跑去追司霖沉。
上车后,安酒酒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高楼大厦,忍不住扭头问身旁的男人:“我们这是去哪儿?”
司霖沉没搭理她。
安酒酒只好悻悻闭嘴,继续看窗外风景。
十分钟后,黑色劳斯莱斯终于停下,安酒酒望着面前这栋大楼,整个人都傻掉了:“民、民政局?”
司霖沉已经下了车,见她还坐在里面发呆,俊眉冷蹙:“怎么,还要我抱你进去?”
“不、不是,好端端地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安酒酒回来之前,设想过司霖沉可能会拒绝她、报复她、囚禁她,唯独没想到,他会带她来民政局。
她打量着司霖沉的脸色,小心翼翼补充:“我当初……那样对你,你还愿意跟我结婚?”
要不是知道这个男人心眼极小、睚眦必报,她几乎都以为司霖沉是真的爱她爱到无可救药了。
果然,下一秒便听男人冷笑。
“你不是要赎罪吗?既然是赎罪,就按照我的方式来。”
“再说了,如果不结婚,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突然又说我强奸你。”
他目光幽冷落在她脸上,再补一刀。
“毕竟,像你这样反复无常的女人,不可信。”
“……”不可信还跟她领证?
安酒酒是真的不想结婚,因为一旦结婚以后就很难全身而退。
可是想到昨晚他在床上的凶狠,以及事后的冷漠,她又没有办法说不。像司霖沉这样的男人,如果不跟他结婚,他是绝对不可能让她怀孕的。
想到这里,安酒酒一咬牙,跟在他身后走进了民政局。
虽然两人一大早就赶过来了,但办理结婚的窗口前还是排了好几对。
安酒酒突然想起来有人说过,早上去民政局的都是大多都是结婚,因为新婚夫妻都迫不及待想拿到结婚证。
她忍不住转头看了司霖沉一眼。
司霖沉没理她,冷着脸问徐毅:“不是说早上没人排队吗?”
徐毅面露愧疚:“抱歉少爷,是我没调查清楚。”顿了顿又问:“要不我跟他们说下,先帮您办?”
他皱了下眉:“算了。”
司霖沉做事狠绝无情,为人却一向低调,尤其不喜欢滥用权力。
“打电话给沈秘书,早会推迟十分钟。”
安酒酒静静都听着两人的对话,脑袋却不自觉垂了下去。
原来是有早会啊……
第3章必须尽快怀孕
十分钟后,终于排到了司霖沉跟安酒酒。
窗口工作人员连头都没抬,面无表情道:“身份证,户口本。”
安酒酒跟司霖沉同时递了身份证,随后徐毅从文件包里拿出一本户口本,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看到司霖沉三个字,打字的手骤然一抖,这才抬头看向窗口的两人。
在看清司霖沉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俊脸时,她更是差点惊掉下巴。
竟然真的是司霖沉?
司霖沉居然要结婚了?!
这消息要是放到网上,只怕全国上下不知多少少女要闹自杀!
“怎么,有问题?”
司霖沉看向那工作人员,眼神冷得跟冰碴似的。
“没、没问题,”工作人员吓得赶紧收回视线,整理了下证件后发现还少了一样:“不过,这位安小姐的户口带了吗?”
司霖沉语气十分不耐烦:“我后面那页就是她的。”
工作人员再次目瞪口呆。
她忽然间想起来四年前闹得满城风雨那个传闻,翻开户口本往后一看,第二页果然是安酒酒的户籍信息。
而“与户主关系”那栏,赫然填着两个字--
妹妹!
工作人员彻底石化,顶着上千吨的压力战战兢兢开口:“司少,按照规定,近亲是不能结婚的。”
司霖沉眼光跟刀子似的向她射过去:“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工作人员紧张地头顶都快冒汗了:“那两位还得做个亲缘关系鉴定。”
司霖沉深吸了口气,看向徐毅的眼神已经跟杀人差不多:“做亲缘鉴定要多少时间?”
徐毅:“最快应该也要一周吧。”
咔嚓--
司霖沉手中的签字笔断成了两半。
徐毅后背冷汗一层层往外冒,脑袋几乎要埋到地上了。
就在他已经准备好承受司霖沉怒火时,安酒酒却突然开口:“其实今天这事也不怪徐助理……毕竟,他又没有继妹,更没有跟继妹结过婚。”
安酒酒说完,徐毅分明感觉周围的气压更低了。
司霖沉当初跟安酒酒在一起,最烦的就是有人嚼舌根,拿他跟安酒酒的关系说三道四。
现在安酒酒直接当着司霖沉的面挑出来,显然不是真的在帮徐毅说话,而是在帮他拉仇恨值!
徐毅心里苦,暗暗朝着安酒酒投过去一个眼神,仿佛在问他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安酒酒朝着他微笑,牵了牵自己的裙角。
徐毅先是一怔,随后明白过来,原来安酒酒早就看出他那点小心思了。
没错,他给安酒酒挑这条裙子时,其实是带着点报复心理的。
四年前安酒酒给司霖沉泼了那么大一盆脏水,现在又重新回来勾引司霖沉,他跟在司霖沉身边十多年,自然是受不了她这样糟践自己主子。
所以,他特意挑了件十六七岁女生才会穿的芭比粉连衣裙给安酒酒。
原本以为安酒酒已经二十多岁,穿上这样的裙子肯定不伦不类。
哪想到这女人跟妖精似的,四年过去还是那么嫩,穿上这裙子不但没有丝毫违和,反而衬得她越发清纯可人,活脱脱就像高中生!
-
这个婚最终还是没结成。
从民政局出来,安酒酒一身轻松。
司霖沉还得去公司开早会,安酒酒也没那么厚脸皮让他先送自己回家,所以自己叫了个车回浅水湾。
回到别墅时,钟点工还没过来。
主卧在昨晚被她跟司霖沉折腾得一片狼藉,安酒酒干脆抱着枕头去隔壁房间补觉。
安酒酒十七岁的时候就搬出司家,跟司霖沉单独住在这栋别墅了,所以她在这里也有自己的卧室,就是这间紧挨着司霖沉房间的次卧。
四年前她走得仓促,衣服、包、书,几乎什么都没带走,原本以为司霖沉那么恨她,就算不烧也会扔掉她的东西,没想到竟然都留着。
安酒酒觉得不可思议,但很快又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太多。司霖沉对这些小事向来不上心,多半只是忘了或者懒得处理。
困意来袭,安酒酒懒得再多想,很快就闭上眼睡着了。
安酒酒这一觉睡得很沉,只可惜刚睡下没多久又被吵醒了,不过这次吵醒她的,是手机铃声。
她迷迷糊糊将手机拿起来,按下接听键,欢快热情的童音立刻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妈咪,平安夜快乐!”
听到熟悉的声音,安酒酒立刻就清醒过来,唇边也忍不住浮现出笑容:“嗯,宝贝平安夜快乐。”
安酒酒说完,又听见那头传来个温柔中带着笑意的女声:“小傻瓜,你妈妈在华亚国,比我们快了十三个小时,早就过完平安夜了。”
“好像是哦,”手机那头的女孩儿懊恼地赌气了小嘴:“那我不是错过了给妈咪的平安夜问候?”顿了顿,又奶声奶气问安酒酒:“妈咪,你会不会怪姝姝?”
安酒酒心都快化了:“妈咪怎么会怪姝姝,姝姝那么懂事,妈咪心疼都还来不及。”
姝姝这才重新高兴起来,拿着手机叽叽喳喳说了很多,比如护士姐姐送给她的圣诞礼物,比如医院提前准备的小型聚会。
说到聚会的时候,小家伙的声音明显低沉了下去:“好多小朋友都参加了,可是护士姐姐说我身体不好,不让我参加……妈咪,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参加聚会呀?”
小家伙的声音委屈而带着祈盼的声音,让安酒酒差点的心被狠狠揪了下,差点忍不住掉泪。
“姝姝乖,妈妈一定会让你尽快好起来的。”
安酒酒将眼眶里的泪拼命忍回去,将姝姝哄得开心后才道:“妈咪想跟小小姨说说话,姝姝把手机给小小姨好吗?”
姝姝乖巧嗯了声。
很快,手机那头就变成了盛小小的声音:“你那边怎么样?司霖沉有没有为难你?”
安酒酒揉了揉眉,声音里透着无奈:“你说呢?”
盛小小想到安酒酒四年前做的事,啧啧感叹两声:“你现在还能活着跟我通电话,说明司家大少脾气还是不错嘛。”
安酒酒苦笑了声,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直接问盛小小:“姝姝的情况怎么样?”
提到这个话题,盛小小的神色不由得变得凝重起来,站起身走出病房,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继续跟安酒酒通话。
“你上飞机那天,姝姝偷偷哭到半夜,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开始发烧咳嗽。”
安酒酒身子猛然僵住,整颗心仿佛坠入冰湖:“怎么会这样……”
“你先别急,”盛小小安慰她道:“护士发现得很及时,现在已经退烧了,不过明天又得做一次化疗。”
安酒酒的心疼得跟刀绞似的,恨不得立刻回到女儿身边。
可她知道,她就算回去于事无补。她现在唯一能为女儿做的,就是尽快怀上司霖沉的孩子。
“酒酒,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盛小小像是猜到她的心声似的,轻声安慰道:“我已经让我哥帮忙在国内找了,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匹配的骨髓。”
安酒酒苦笑摇头。如果真的这么好找到,她也不至于被逼到回来找司霖沉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必须要尽快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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