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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精选篇章阅读

三二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的小说,是作者“三二六”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沈锦书赵桓禹,内容详情为:忽然传来马车辚辚的动静,还伴随着一道夸张的喊声——“世修,公主弟妹,我找到你们的大宝了!我找到你们家大宝了!她就在马车里!我给你们带来了!”“……”大家齐刷刷扭头,惊诧地望着飞快驶来的马车。啥?找到公主家的大宝了?大宝就在马车里?大家又齐刷刷重新看着沈锦书。可是沈姑娘不是......

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4-08-21 0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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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精选篇章阅读》,由网络作家“三二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的小说,是作者“三二六”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沈锦书赵桓禹,内容详情为:忽然传来马车辚辚的动静,还伴随着一道夸张的喊声——“世修,公主弟妹,我找到你们的大宝了!我找到你们家大宝了!她就在马车里!我给你们带来了!”“……”大家齐刷刷扭头,惊诧地望着飞快驶来的马车。啥?找到公主家的大宝了?大宝就在马车里?大家又齐刷刷重新看着沈锦书。可是沈姑娘不是......

《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沈锦书温温柔柔望着赵桓禹笑,“世子爷,你这样阴阳怪气激我气我,是不是喜欢我啊?”

赵桓禹诧异地望着她。

沈锦书又自顾自说,“你一定是暗恋我很久了吧,不然你为什么怕我留恋宋明堂,怕我回去跟宋明堂过日子?我说你方才为什么踹宋明堂踹那么狠,合着是他抢了你最心爱的我,你报私仇啊!”

赵桓禹额角青筋直跳,“你……”

沈锦书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叹息道,“你一定是暗恋我,真的,不然这么多人一起走,为何偏偏是你走在我身边呢?你一定抢这个位置抢得很艰难吧?”

赵桓禹咬牙切齿,“沈锦书!”

沈锦书望着他,叹息一声,“世子爷,我懂你这颗卑微爱我的心,我懂你这份想要偷偷靠我近一点的情,但是这么多人看着,你还是别挨我太近了,他们会发现你这羞答答的小心思的。”

“……”

赵桓禹咬紧牙关不可思议地盯着沈锦书。

说的什么玩意儿?

他看了沈锦书两眼,转头就伸出胳膊从旁边拉了个人来挡他和沈锦书身边。

扭头见沈锦书望着他笑,他打了个哆嗦,又去拉了个人来挡着。

听着沈锦书毫不掩饰的笑,他抱着胳膊望着另一个方向,又好气,又好笑。

那丫头一定是嫌他刚刚说话难听,故意说难听话也激一激他,气一气他。

嘿!

小时候乖乖巧巧一丫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牙尖嘴利!

锱铢必较!

但是……

比小时候好玩了不少。

沈锦书逗赵桓禹玩的时候,华阳公主已经来到了她面前,身后还跟着个幽怨追上来的驸马爷。

沈锦书欠身行礼。

“拜见公主殿下。”

公主喊了平身,迫不及待握紧沈锦书的手,问她,“沈姑娘,驸马说你能帮我们找到我走丢四年的女儿,真的吗?”

沈锦书点头,“真的,我能找到公主的女儿。”

公主红着眼眶期待地问她,“那沈姑娘你能不能感应到我们家大宝如今在何处?她距离我们有多远?她过得好不好?”

沈锦书再次点头,“我能感应到。公主您家大宝,如今在千里之外……”

话音未落,右手边忽然传来马车辚辚的动静,还伴随着一道夸张的喊声——

“世修,公主弟妹,我找到你们的大宝了!我找到你们家大宝了!她就在马车里!我给你们带来了!”

“……”

大家齐刷刷扭头,惊诧地望着飞快驶来的马车。

啥?

找到公主家的大宝了?

大宝就在马车里?

大家又齐刷刷重新看着沈锦书。

可是沈姑娘不是说,她感应到大宝如今在千里之外吗?

这……

这是当场被打脸啊?

哎哟,他们都替沈姑娘尴尬,刚想装个逼,就被人家火速打脸,哎哟尴尬死了尴尬死了!

沈锦书被大家看着,她并没有一丝紧张和尴尬。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迎面驶来的马车。

来了。

恶毒假千金带着作假的胎记哭唧唧认亲来了。

等会儿尴尬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沈锦书等着看好戏,而华阳公主和周世修已经陷入了天大的惊喜之中。

是二姐周玉珠的马车!

二姐说找到他们家大宝了,并且把他们家大宝带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爷这是看他们夫妻思女成疾,把大宝还给他们了啊!

马车在一丈远处停下,周世修和华阳公主立刻大步奔去。

周世修激动问道,“二姐,大宝真的在马车里?”

周玉珠掀开车帘跳下马车。

她生得明艳动人,身材高挑,刚一下马车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她激动地对周世修和华阳公主说,“你们先回答我,大宝肩胛骨处是不是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

华阳公主和周世修惊喜点头,“是!是的!”

周玉珠又追问,“大宝的蝴蝶胎记是不是紫色的?”

华阳公主再次点头,“是紫色!是!”

周玉珠又握着华阳公主的手激动问道,“大宝她左边胳膊上是不是还有一个狭长的疤?”

华阳公主已经激动得眼睛都红了。

她战栗着哽咽道,“是!是!世修当年在院子里学人家练剑,大宝最喜欢她爹爹,睡醒就自己跌跌撞撞跑过去要爹爹抱,世修没看到大宝,一不留神手中的剑就割伤了大宝的胳膊,从此留下了一道疤!”

她握紧周玉珠的手哽咽道,“二姐,马车里真的是大宝吗?”

周玉珠抹着泪看了看夫妻俩,然后转过身来到马车前面,伸手轻轻撩开了车帘子。

车帘一点点拨开,蜷缩在马车角落里的小女孩就映入大家眼帘。

那是个瘦骨嶙峋的小姑娘,脸颊被烈日晒得黝黑,穿着洗得发白打满布丁的粗布破衣裳,脚上套着一双大得不合脚的烂草鞋,是京里这些贵人不曾见过的穷苦落魄。

她似乎没有见过这么多人,看大家都盯着她,她立刻将脸埋进了臂弯里,无措的呜呜啜泣着。

可即便她快速低下了头,还是有一部分眼尖的围观群众发现,那小姑娘脸上并没有驸马脸上的莲花图案。

围观群众面面相觑。

奇怪,驸马吃了血脉果,这小姑娘若是驸马的亲生女儿,脸上怎么会没有莲花图案呢?

有人想要开口说话,赵桓禹眯着眼盯着马车里的人,抬手往后霸气地一挥,示意谁也不要多嘴。

他深深看了一眼沈锦书,挤开挡在他和沈锦书中间的两个人,再次凑到沈锦书身边,低声问,“是你的血脉果有假,还是马车里那小姑娘有假?”

沈锦书高深莫测地看了眼他,“急什么,看戏。”

赵桓禹见沈锦书这么淡定,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也抱着胳膊跟沈锦书一起看戏。

马车那边,周玉珠正在特别激动的对周世修和华阳公主说——

“她就是你们的大宝!就是她!我前几日跟你们姐夫去采风,在一个偏僻山村的农户家中找到了她,她肩胛骨上有蝴蝶胎记,她胳膊上有伤,今年刚七岁,我怀疑她就是你们的大宝,你们自己看看是不是!”


他艰难侧眸看着一丈之外的周玉珠。

四年前大宝是跟着二姐一起出去玩不幸走丢的,如今马车里这个忽然出现的女儿也是二姐带回来的,难道……

难道是二姐故意弄丢大宝,又花了四年时间弄出个假女儿来欺骗他和公主?

可是,这不可能啊!

这是他的亲姐姐啊,大宝是二姐的亲侄女,二姐怎么可能故意弄丢他的大宝呢?

周玉珠没有听到周世修和沈锦书在说什么,但她被周世修和围观群众奇怪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

她皱紧眉头,有一种事情超出了自己掌控的心慌。

她小心翼翼问周世修,“世修,你怎么了?”

周世修喉咙发涩。

他紧紧盯着周玉珠,一字一顿,“二姐,你确定马车里那个,真的是我和公主的女儿吗?”

华阳公主也牵着小招娣下了马车,站在周世修身边盯着周玉珠。

周玉珠见大家都奇怪地盯着她,她愈发慌张,有一种所有人都瞒着她某件事的恐慌感。

她本想斩钉截铁的说招娣就是大宝,可这种情况下,她不敢说了。

她稳住心神,摇头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只是听你们说大宝身上有蝴蝶胎记和疤痕,我又刚好找到了符合条件的小姑娘,就赶紧带来给你们看看,至于这小姑娘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还得你们俩做爹娘的亲自判定。”

周世修见周玉珠这样说,松了一口气。

应该是他想多了。

二姐不可能害大宝,二姐不可能骗他和公主。

二姐应该是当年弄丢了大宝心里过意不去,才一直在努力寻找大宝,如今找错了人,二姐也不知道。

周世修转头看着华阳公主,“招娣应该不是我们的女儿,只是她的胎记和疤痕刚好跟大宝巧合对上了而已,可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连容貌相同的两个人都有,何况只是相同的胎记和疤痕呢?”

华阳公主抿紧嘴唇。

比起脸上那诡异的花纹,她更相信她女儿身上的胎记和疤痕,她不觉得这是巧合,有没有可能是那什么血脉果不可信呢?

华阳公主看了一眼沈锦书,她是个有教养的人,她没有直接否认血脉果给沈锦书难堪。

她对沈锦书笑了笑,委婉说道,“沈小姐,有没有可能你这血脉果显男不显女,所以我夫君和我儿子脸上有花纹,我女儿脸上不显示呢?”

沈锦书笑着回答,“没有可能,公主殿下要是怀疑,您也可以服用一枚血脉果看看效果。”

华阳公主看了看夫君和儿子,很干脆的点头。

沈锦书再次凝结了一枚血脉果。

递给华阳公主之前,她又说,“公主,您要是吃了血脉果,不止您的亲生骨肉脸上会显现花纹,您的父皇母后也会,您要不要派人去宫里知会一声,免得惊到了皇上皇后。”

华阳公主一拍脑门,转头看向赵桓禹,“桓儿你跑一趟,去告诉你皇伯父一声。”

赵桓禹轻哼一声摇摆脑袋拒绝,“我不,堂姐你让别人去,我还要看热闹呢。”

华阳公主无奈地看了眼这个弟弟。

十九岁的漂亮弟弟都跟她撒娇哼哼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纵着了。

她转身喊府里的太监赶紧进宫。

烈日炎炎,围观群众们的汗水擦了一把又一把,可谁也舍不得离开,他们都想看看公主吃下血脉果看完热闹再走。

而对面,周玉珠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她听着“血脉果”、“亲生孩子脸上会显现花纹”这些字眼,她忽然变得有些惶恐。

这血脉果……

这血脉果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以前怎么从未听过?

她盯着周世修和小宝脸上的莲花图纹,难道,这父子俩就是吃了血脉果才显现出了莲花花纹?

所以方才周世修才会嘀咕着什么花纹,又指着招娣非常确定的说招娣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周玉珠既觉惶恐,又觉得荒谬。

不是,这血脉果到底是哪儿来的东西,到底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为什么没人告诉她?

她还在处心积虑玩最原始的胎记和疤痕认亲,这边已经搞上了用血脉果做亲子鉴定的神仙技法?

这还让她怎么弄?

她煞费苦心把招娣安排到乡下农户家中,她流着泪狠下心把招娣弄成这副瘦骨嶙峋的模样,还亲自拿刀往招娣胳膊上劈,到头来竟然是白费了?

几年心血,一朝作废?

不……

命运不能这么捉弄她!

不能!

周玉珠看了一眼金尊玉贵的华阳公主,又看了眼瘦骨嶙峋的小招娣,她满心充斥着不甘。

不行,这血脉果不能吃!

她狠狠掐了掐手掌心,立刻走上前。

她皱紧眉头训斥周世修,“周世修你脑子有毛病?自己的亲生女儿你不认识了?公主都确认了这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你偏还要听信某些人的江湖骗术,你丢人不丢人?”

被人说自己的异能是江湖骗术,沈锦书不乐意了。

她侧眸瞥向周玉珠,慢条斯理道,“公主驸马想确定领回家的孩子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这丢什么人?找了几年女儿结果屁颠屁颠儿领了个假的回家当宝贝,这才比较丢人吧?若是公主和驸马在这里千娇百宠精心养着别人家的孩子,却疏忽导致自己的亲骨肉流落在外受苦受罪甚至丢了性命,这不光丢人,这恐怕还不配做人家父亲母亲——”

周世修点头,冷声道,“沈姑娘说得对,我只是想找回我真正的女儿,多确认下又何错之有?”

周玉珠被沈锦书怼得一肚子火,转头见弟弟不帮她说话还附和沈锦书,她当即恼怒了。

她指着周世修鼻子骂,“蠢不蠢啊你,对个屁啊对,人家用江湖骗术骗你,你还把人家当座上宾,你是不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家数铜板表忠心?”

华阳公主轻轻抚着眉心,冷淡道,“二姐,够了,别逼我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跟你翻脸。”

周玉珠顿时一噎。

见华阳公主护着周世修,她惹不起华阳公主,也不敢再骂公主的丈夫,只能将矛头转向沈锦书,“公主,不是我非要骂世修,是你们被沈锦书耍得团团转,我看着生气。”

她转身不屑地看着沈锦书,冷嘲热讽。

“我知道你,太子太傅沈继昌的女儿,那什么血脉果是你的东西是吧?我就纳闷了,前几年你爹圣眷正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拿出来?如今你爹被罢官流放,沈家落魄了,你就跑出来上蹿下跳,怎么,沈家已经揭不开锅了,需要你这个本该大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跑出来招摇撞骗养活全家?”

她想把沈锦书气走,因此说得越发刻薄,“呵,如今是抛头露面招摇撞骗,过几天是不是要去窑子里挂牌?真这么缺银子,说一声,姐姐我赏你啊!”

她从腰间掏出几个铜板,缓缓抬高了手,一副挑衅的模样,朝沈锦书倾斜手掌抛下。


不等郑丽说话,沈锦书又说,“我对妹妹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告诉您,宋明堂我不嫁,宁死不嫁,母亲若觉得错失了这么好个状元女婿可惜了,您可以去哄骗你自己的亲生女儿嫁过去,总之,这状元郎我是不要了。”

郑丽气得心口急剧起伏。

沈锦书欠身行礼。

“我和宋明堂的婚事,母亲愿意帮忙废除,我感激不尽,不愿意帮忙也无妨,等我过几日为公主驸马找到了他们的亲生女儿,我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与宋明堂解除夫妻关系。我今儿回来只是知会您一声,如今话说完了,我先走了。”

“……”

郑丽看着沈锦书转身轻飘飘离开,气得挥手就砸碎了一只杯子。

太气人了!

沈锦书这贱丫头怎么变得这样牙尖嘴利这样气人?

沈锦书离开沈府,一出门,就见赵桓禹坐在马背上淡淡睨着她。

那眼神,好像她对赵桓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她奇怪地看了眼这男人,“不就是让你多等了会儿,脸色有必要那么臭?”

赵桓禹轻哼一声,“脸臭怎么了,本世子又不是那倚楼卖笑的,没有义务时时刻刻对你笑脸相迎吧?”

沈锦书愈发懵逼。

这什么口气?

她招这个狗男人了吗?

她盯着赵桓禹瞅了两眼,认真说道,“你有病可以早点去治的,要是耽误了病情,以后恐怕真要倚楼卖笑了,不对,是倚楼傻笑,傻子的傻。”

她冲赵桓禹微微一笑,翻身上马一扬马鞭就潇洒离开。

“……”

赵桓禹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恶狠狠磨牙。

果然人做了亏心事是会有报应的,他三年前退了亲,如今沈锦书就把自己活成了他的报应,瞧瞧,他的现世报来了!

赵武见赵桓禹稳坐马背一动不动,纳闷道,“世子,咱不是来护送沈姑娘的吗?人都跑远了咱们不追?”

赵桓禹抱着胳膊冷笑,“追什么追,没看本世子都要被她气死了吗?”

赵武偷偷瞅了一眼赵桓禹,一本正经说老实话,“您都要被她气死了还不追上去哐哐给她两下,您就这么舍不得她?”

“……”

赵桓禹不可思议地转头望着赵武。

对上赵武那双真诚的大眼睛,他差一点气吐血,咬紧牙关扬鞭纵马而去。

他赵桓禹真是有福气,气人的东西他一遇就遇到了俩!

……

沈家。

沈锦书离开不久,有个小丫鬟跑进花厅里。

小丫鬟走到郑丽身边,低声禀告,“夫人,宋状元府上来了个人,说宋状元想与您做个好买卖。”

郑丽皱紧眉头看着小丫鬟,“宋明堂?他与我能做什么买卖?”

哼,虽然她方才在劝沈锦书回宋家,可她内心里对宋明堂这个与寡嫂私通的男人也是厌恶的。

她藏起心底的厌恶,示意小丫鬟把人带进来。

片刻工夫,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厮跟着小丫鬟进门,给郑丽拱手行礼。

郑丽眯着眼盯着小厮,“宋状元有何事与我商量?”

小厮示意郑丽屏退下人。

郑丽让丫鬟退下。

小厮走到郑丽跟前,低声说,“沈夫人,我们家状元郎让小的告诉您,他知道您如今手头上有些窘迫,他可以给您两千两银子,只要您能帮他做一点事……”

郑丽听到两千两银子,瞳孔微缩。

她问小厮,“何事?”

小厮凝视着郑丽的眼睛,低声说,“状元郎要您毁了您家大小姐的名声,只要她身败名裂,这两千两就归您了。”

郑丽没想到是这么个事儿。

她有些惊诧地看着小厮。

宋明堂,这狗东西真是够狠毒够绝情啊!

几息后,她红唇微勾,“可以啊,我答应,不过宋状元既然知道我手头窘迫,那他得先给我一点定金吧?否则我这边传出流言毁了沈锦书的名声,他那边却不认账了,我岂不是白让他当枪使了?”

小厮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不会,这里是一千两银子,事成之后,状元郎会付您剩下的一千两。”

郑丽伸手去拿。

小厮却将银票往后收了收,他笑眯眯望着郑丽,“您是不是也应该给个书信凭证,好让我们状元郎知道您是真心与他合作呢?”

郑丽挑眉,“简单,我这就写给你。”

她起身去后面书写了一张字条,拿出来递给小厮。

小厮展开看了看。

上面写着几个字——

沈郑氏愿与宋状元合作,让沈锦书身败名裂。

下面还用红色印泥盖了郑丽的私人印章。

小厮这才放心将银票递给郑丽,转身告辞离开。

等小厮离开后,郑丽低头看着银票,满眼讥讽。

“呸,我郑丽是自私,是刻薄,可我不是无可救药的蠢!”

“我虽然想让沈锦书嫁给状元郎换我们母子三人的日子好过一些,可我不会公然对外污蔑诋毁沈锦书,她身败名裂对我有什么好处?”

“让她干干净净嫁个好人家好歹还能拉拔一下我的儿女,让她身败名裂人人唾弃难道我和我的儿女脸上就有光了?”

“啧,这一千两银子我笑纳了,但是诋毁沈锦书的事,休想,我不干,小姑娘好歹叫了我这么多年母亲呢。”

郑丽亲了亲银票。

老爷流放的时候,她为了让老爷路上少吃点苦,拿银子四下打点,几乎要掏空了家底,如今她的确有些手头窘迫。

这一千两银子能让家里好过不少。

郑丽想了想,回房间拿了一百两银票,又写了一封信,一并交给府里小厮,“穷家富路,速速赶去公主府,把银票当面交给大小姐。”

小厮点头离开。

……

公主府。

沈锦书坐在马车上,正在为银钱发愁。

她托腮望着湛蓝的天。

出门嘛,身上总应该带点钱才方便。

虽然吃饭住宿有公主驸马为她操持,可自己看到喜欢想要的东西,总不能还朝人家伸手要钱吧?

唉,方才回沈家怎么就忘记了回房拿点银子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就沈家如今这落魄的光景,原主闺房里恐怕也没有几个铜板可以让她拿。

罢了,一路上克制花钱的欲望吧,人家给啥吃啥,不花钱了!

这时候,斜径里忽然跑出个气喘吁吁的小厮,边跑边喊,“大小姐,夫人有信给您!夫人给您送银子了——”

沈锦书一愣,蓦地抬起头。


华阳公主勾唇,“公主出行,必有厨子绣娘大夫随行,二姐什么都不用准备,贴身不贴身的都有绣娘给你准备好。”

周玉珠瞳孔微缩。

不许她回去,她还怎么通知家里的人动手除去那小贱种?

可这种情况下,她非要犟着回去,也必定引人怀疑。

罢了。

路上再想办法传递消息。

华阳公主带着周玉珠和招娣进了公主府,围观群众也跟着散了。

赵桓禹侧眸见沈锦书已干脆利落翻身上马,他也上了自己的马,慢慢跟在沈锦书身后,护送沈锦书回沈家。

一路上,沈锦书总能察觉到赵桓禹的视线时不时在她身上打转。

她很清楚,一定是她和原本的沈锦书性情截然不同,导致赵桓禹对她的转变产生了颇多的探究和好奇。

抵达沈家门口,沈锦书一握缰绳让马儿停下。

她侧眸看着赵桓禹,红唇微勾,“世子爷一路都在偷看我,莫非真的爱慕我?”

赵桓禹挑眉看着她。

这个英俊的男人忽而倾身靠近沈锦书,低声说,“沈姑娘,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还有那么一段……旧情?”

“……”

沈锦书懵逼了。

什么旧情?

是她看书不仔细吗,明明书里根本没写过沈锦书和赵桓禹有什么旧情啊!

她眯着眼睛盯着赵桓禹,她怀疑这个男人在诈她。

她斟酌了一下,轻哼一声,“我们能有什么旧情,一个不值得我挂心的人我能跟你有什么旧情!”

赵桓禹轻笑出声。

他点头,“是,我是不值得你挂心的人,当初的事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们沈家,你早该把我抛却到九霄云外的。”

沈锦书微微皱眉。

听这男人的话,这男人好像不是诈她,原书里的沈锦书还真的跟这个男人有旧情?

赶紧进沈家去,逮个下人问问。

沈锦书翻身下马,“劳烦世子在门口稍等,我就不请你进去坐了,免得引人误会。”

赵桓禹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现在才想到会引人误会,是不是太晚了点?”

沈锦书疑惑抬头。

赵桓禹说,“今儿是你大婚之日,你却抛下新郎官与我一个大男人一同打马从闹市经过,你猜,明儿会不会传出流言,说你大婚日抛弃状元郎夫君不顾一切跟我跑了,还公然带我回娘家见父母了?”

沈锦书睁大眼睛。

这……

有点匪夷所思,但是仔细一想,还真有可能。

一想到明天满京城都会传她对赵桓禹爱得发疯发狂,不惜当众抛下状元郎夫君跟人家跑,她不禁眼前一黑。

她看书时虽然欣赏赵桓禹这个美强惨男配,但她对纸片人的欣赏仅限于脑内,如今穿成了这书里的一员,她一点都不想跟这个男人传出任何绯闻好吗!

好社死的!

沈锦书越想越恼,她瞪着赵桓禹,“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早提醒我?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跑一路?”

赵桓禹微微弯腰近距离望着沈锦书,轻轻一笑。

“沈大姑娘,你不是说我喜欢你吗?相比满城百姓偷偷说我赵桓禹为你殴打状元郎爱你爱得死去活来,我宁可他们说你沈大姑娘对我如痴如狂。”

“被爱,总是高贵些的,哪怕它只是流言,我赵桓禹也不能被你压一头,懂吗?”

沈锦书咬紧牙关不可思议地盯着赵桓禹。

阴险!

小气!

这家伙哪一点儿像个横刀立马气吞山河的英雄了?小肚鸡肠!

她抬手就想去抓赵桓禹,高低得掐这家伙一下。

赵桓禹瞅她一眼,下盘稳稳坐在马背上动都没动一下,仅靠腰肢扭转便轻松往旁一闪身避开了。

沈锦书的手落了空,她又朝赵桓禹抓过去。

赵桓禹犹如逗小孩儿玩耍一样,噙着笑,足尖稳稳勾住马镫往后流畅的一仰身,袖袍翻飞间,再次避开沈锦书的攻击。

沈锦书两次落空,啧了一声,“我还不信我抓不到你了。”

她双手并用,去抓赵桓禹。

赵桓禹见沈锦书还来,仰躺的他瞬间直起身,手腕一转就抓住沈锦书的肩,下一刻就把人家一张漂亮的脸蛋抵入马鬃毛里,还用大掌抵着人家脑瓜子不让人动弹一下。

他曲起手指轻轻弹了沈锦书一个脑瓜崩,“还偷袭我吗?”

沈锦书看着赵桓禹那张笑得格外欠揍的脸,气得牙痒痒。

她盯着赵桓禹,忽然使出了无赖手段,“赵桓禹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冲你吐口水了啊。”

赵桓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谁家大家闺秀打架打输了冲人吐口水的?

看着沈锦书慢慢噘起来的嘴,赵桓禹额角青筋直跳。

在沈锦书即将张嘴那一刻,他倏然松开沈锦书,足尖一踢马镫就飞跃而起,踩着马背一个纵步飞到高高的屋檐上。

沈锦书被他逗笑,“赵桓禹你是不是洁癖晚期没药可医啊?人家朝你扔暗器你都没跑这么快过,吐口水难道比暗器杀伤力还大?”

赵桓禹幽幽看了眼沈锦书。

他将垂落到额前的一缕发丝往耳后一拨,冷哼,“是你杀伤力有点大,什么不要脸的招都能使,我怕了你了行不行?”

沈锦书愈发乐不可支。

要不要告诉这男人,她只是嘴上吓唬吓唬,她根本没打算真的吐口水?

算了,她还是先进府去吧,她真的很好奇赵桓禹跟这具身体原主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旧情。

沈锦书挥手,“世子你继续蹲着吧,我先进去了啊。”

说完,她拎着裙摆跑上台阶推开门进入沈家。

见她离开,赵桓禹飞身落回马背上。

他握着马鞭一下一下轻轻扣着手掌心,薄唇微勾,“这个沈锦书,比小时候有趣多了。”

身后的侍卫陈武诧异看向他。

迟疑一瞬,陈武认真说道,“世子爷,合您眼缘合您心意的人您才会觉得人家有趣,您说沈姑娘有趣,是不是说沈姑娘如今很合您心意?”

赵桓禹扭头无语地看着陈武,长长叹气。

他第八百次告诉自己:人无完人,人无完人啊,像赵武这么忠诚且武功高的属下不好找,不就是嘴巴多了点么,当主子的忍忍就好。

……

沈家。

沈锦书去往正院的时候,逮住了一个丫鬟。

她上下打量丫鬟,“你进府多久了?”

丫鬟纳闷地看了眼沈锦书,乖巧回答,“奴婢进府七年了大小姐。”

沈锦书点头,慢条斯理问她,“那我考考你,你还记得本小姐和雍王府世子赵桓禹之间,有什么瓜葛吗?”

丫鬟惊讶地说,“小姐您不是不让人提这段伤心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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