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梦北溪陆云策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由网络作家“梦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中的人物梦北溪陆云策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梦花”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内容概括:她是个刚大学毕业的漫画师,名声不算大,稿费只能勉强维持生活。可随着看漫画的人越来越少,漫画师们也越来越卷,或许某天她就得换其他工作养活自己。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父亲一而再,再而三的结婚,让她感到十分厌烦和无奈。她再次回家也是因为父亲又要结婚了。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下和领家小哥结婚了。婚后才知道,她的丈夫不是人而是与天地同寿的真龙..........
《精选篇章言情:邻家哥哥是条龙》精彩片段
梦北溪怕伤害到苗静,所以都是小心翼翼的问话,最后将得出来的结果以短信的形式,发给了隔壁的陆云策。
陆云策刚冲完凉,这会正坐在椅子上用白色的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短发。
小红狐用尾巴轻轻扫了扫陆云策的小腿,那双狐狸眼都能勾丝了,身体不断散发出幽香。
小白狐用爪子捂着口鼻,小骚货竟然妄想撩拨老家伙,他要是那种龙,隔壁小姑娘早就揣上龙蛋了。
陆云策认真看着手机,跟他猜想的八九不离十,就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梦北溪躺在火坑上背后贴着墙面,手里的手机发着微弱的光芒;怎么了,能不能跟我透露一点点。后面跟着一个小猫的表情包。
陆云策踢了踢一旁的小红狐:“滚。”
“我呸--”
“不识抬举。”
小红狐摇着尾巴,在一众“人”的嘲笑下,回了笼子,几十年了,它都习惯了。
陆云策给自己倒了杯水:中年人杀了狐狸剥了皮,晚上的爪子印和沉睡的母子,配上水中有异味,猜猜看。
对了,加上同母异父。陆云策在后面跟了一条。
梦北溪原本有些困了,这会直打哈欠,收到短信后,她整个人直接从火坑上坐了起来。
她接着手机的光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苗静,随后蹑手蹑脚的穿上了鞋走了出去。
陆云策听到隔壁有声音,于是抬起头看了过去。
梦北溪急急忙忙的打开大门,跑到了隔壁,她没注意陆云策的穿着,而是紧张道:“是,是我想的那样吗?苗,苗静的父亲?”
这怎么可能呢,就算不是亲生父亲,那也是看着苗静长大的,他怎么下得去手。
陆云策将毛巾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穿不了平角裤,但这个角度太明显了:“我已经让人去打探了,八九不离十。”
梦北溪突然觉得一阵恶心,苗杰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表面宠爱苗静,私下竟然以“狐狸”为由,糟蹋她。
就算不是亲生的,那也是看着她长大的,更何况妻子就在身边...
那种不适感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她捂着嘴,脸色非常难看。
陆云策见状倒了杯水递给梦北溪,早知道他就不说了,他见过太多世间丑恶,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她不同...
不管是不是人类,都有属于自己的“恶”,就看压不压得住。
梦北溪喝了口水,随后趴在了小桌上:“那我们要不要把事情告诉小静和她的母亲?”
“拿钱办事,当然要实话实说。”陆云策说完伸手摸了摸梦北溪的头:“今后你只管帮我讲价,其他的事情交给我。”
“可是我不想让小静知道,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万一因为一个畜生留下阴影,毁了她一生怎么办,她什么都没做,却要承受别人犯下的错。”
梦北溪泪眼朦胧的看着陆云策:“有其他解决办法吗?”
“宠爱自己的父亲如果突然消失,她难道不会去找?费尽心力最后才得到答案,一定会比现在知道更加崩溃。”
“如果他的父亲相安无事,欺辱还会继续下去,因为犯错没有付出代价,只会越来越肆无忌惮。”
陆云策说完用指腹给梦北溪擦了擦眼泪,别人的事,她都能哭的这么伤心,那到二老离世时...
“畜生就应该被枪毙,被凌迟,下十八层地狱,呜呜...”梦北溪将脸埋在了手弯里,那么可爱的小姑娘,为什么要承受这么多。
“...”
后村的苗家,黑蛇静静趴在木门上,乡下到了夏天基本都有纱窗门帘,因为天气炎热,普遍会打开门散热,透气。
“你翻来覆去去的不睡觉,干什么呢?”苗杰不耐烦道。
周芳转过身:“我担心咱儿子,他说小静已经影响到他学习了,想让她住校暂时别回家了。”
“你儿子,你儿子,你就知道你儿子。”苗杰拽过一旁的毯子搭在肚子上:“实在不行,你带你儿子出去过去,魔障了。”
周芳坐起身靠在了墙上:“她又不是你亲生的,你那么关心她干什么,我一看到她那张脸,我就想起,想起不好的事...”
当时她已经跟苗杰定了亲,彩礼都收了,没想到路过玉米地,被同村的老光棍拖了进去。
事情发生后,她不敢吭声,不敢告诉自己的酒鬼父亲,可是她还没跟苗杰结婚,就开始孕吐了。
苗杰知道后没有怪她,还娶了她,对外称是自己把持不住,但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老光棍喝多了酒到处说,弄得人尽皆知。
他们实在没脸在哪个村住了,就搬到了这里,苗静的身世自然也没几个人知道。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苗静长得越来越像那个强奸犯,她每次看到都觉得恶心。
可偏偏苗杰把她当宝贝疙瘩似的宠着,有十块不给九块,两个孩子吵闹,他马上站出来向着苗静。
她觉得,自己的丈夫好像比她更爱自己的女儿,让她产生了严重的心理不适。
上个月邻居还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
她一听这话更恶心了。
“你怎么那么多事,是不是我的又能怎么的,你一天天瞎合计,我看你还是干活不累。”苗杰说着拿过烟点了一根。
周芳靠着墙,她自从结婚后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苗杰一个不开心就跟她离婚,儿子出生后,这种感觉才逐渐消失。
“实在不行,放假让小静去她小姨家吧,等陆大师把事解决了,在让她回来。”周芳说着看了一眼时间,她最近不知道怎么的,整宿整宿睡不着。
脑子迷迷糊糊的,总觉得睡了,但就是困,上班都没精神。
“神经病,还不让女儿回家了?”苗杰说完将烟头扔在了地上:“睡觉。”
周芳伸出手。
苗杰不耐烦的拿开:“啧,老夫老妻的,瞎折腾什么。”
“...”
等两人睡着后,黑蛇慢慢潜了进去,它伸出蛇信子探了探随后顺着东屋的门缝钻了进去。
火坑旁边有一个贴着花纹的柜子,里面散发出阵阵的臭味,这种味道不明显,人类闻不到。
黑蛇用尾巴轻轻翘了翘,一个布包裹里果然有狐狸皮,应该不会有错了。
它立起半截身体在苗杰头前吐了吐舌头,他身上就是这个味,跑不了了。
等它回去时,梦北溪正抱着小泰迪逗它玩,陆云策坐在一旁看着,差点就哄不好了...
“狗狗好香,你天天给它洗澡吗?”梦北溪说着就要把脸贴上去,被陆云策阻止了。
小泰迪眯着一双小狗眼,怨恨的看着陆云策:“汪汪!”
梦北溪腿上放着陆云策的毛巾,手在泰迪的毛上轻轻摸着:“可是,事情还是没有解决啊...”
陆云策见梦北溪又要哭,小嘴瘪着,他顺手将舔毛的小白猫拎了起来:“这个也香。”
“你妈--”
小白猫没反应过来,差点口吐芬芳,它舔毛,舔的好好的。
梦北溪将小白猫抱在怀里,用鼻子蹭了蹭它的毛,好可爱,香喷喷的蓬松程度跟棉花糖似的。
小白猫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但也没办法,它敢伸爪,老家伙就敢把它卸了。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事情交给我。”陆云策说完站了起来。
梦北溪抱着猫,腿上趴着小泰迪,她转头看了一眼:“...”
陆云策顺着梦北溪的目光低下头看了看:“...”他平时不太喜欢隐藏其中一个,这会穿着平角裤,鼓鼓囊囊的太明显了。
“啊,我,我,我是得回去了。”梦北溪放下小白猫,显得有些局促,她往哪看呢?
还有,她是学画画的,对人体是非常了解的,但陆云策显然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简直就是韩--漫的夸张画法!
梦北溪脸颊发烫,心脏跳的非常快,她还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自己画的福利图不算,那都是她隔空幻想出来的。
陆云策手放在唇边轻咳了两声:“我就不送你回去了...”再不走,他会更加尴尬。
小泰迪笑出了声:“你害羞什么,你拿出来给人看看,提前验验货,人家要是不满...汪,汪汪汪...”
“下三滥的玩意,按我说,就应该不...喵,喵喵?”
“晚,晚安。”梦北溪快步向外走去,天啊,她是不是没救了?
陆云策拿起毛巾盖在了自己的腿上,随后勾了勾手指,看戏的黑蛇吐着信子爬了过去。
“跟你猜的差不多,身上一股狐狸的腐臭味,”
陆云策拿起茶杯喝了两口水:“...”
梦北溪回到家后,看到熟睡中的苗静,心狠狠疼了一下,她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说不说对她都是一种伤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困的不行了才起身。
“小姑姑。”苗静睁开眼睛弱弱的喊了一声,显然还没睡醒。
梦北溪看向苗静:“天还没亮,睡吧。”
苗静嘴角上扬着:“你是不是跟陆大师约会去了?”
“约,约什么会啊,我跟他只是普通邻居。”梦北溪说着抱住了被子,哪怕是夏天,她也喜欢盖厚被。
苗静八卦之魂燃了起来:“你身上的香味跟他的一模一样。”
梦北溪这才想起来,她刚刚用了他的毛巾,他毛巾之前放在哪来着?
“...”
“我刚刚刷视频,真是要气死了,母亲虐待亲子,继父祸害女儿。”梦北溪说着攥住了被子,她在旁敲侧击。
苗静打了个哈欠:“少看这些视频吧,想想就觉得恶心,不行,我实在太困了。”说着她转过身继续睡。
视频你就刷吧,一刷一个不吱声,什么时候三观炸了,就算修成正果了。
梦北溪将脸埋进了被子,她几乎一夜未眠,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
“怎么起的这么早。”王翠芹正在煮玉米,脚边放着菜篮子,里面装着土豆和茄子。
梦北溪走到王翠芹身边:“奶奶,如果真话伤人,甚至会改变人的一生,那还要说吗?”
“不懂你们这些弯弯绕,说真话伤人,那说假话到地底下,阎王爷是要割舌头的。”王翠芹说着拿起水舀:“拌茄子要大葱不?”
“完了,我天天说自己貌美如花,舌头保不住了。”梦北溪捂住了嘴巴。
王翠芹拿水舀子敲了一下梦北溪的脑袋:“我家丫蛋长命百岁,天天胡扯,去喊你爷爷吃饭。”
梦北溪回来时,陆云策已经坐在自家院子里了,他手边放着煮好的鸡蛋。
她下意识的低头,结果还不如不低了。
陆云策抿着嘴唇,眼尾带着淡淡的笑意:“早上好。”
“你想好事情怎么解决了吗?”梦北溪坐在椅子上小声询问。
陆云策根本没为这件事发过愁,只有梦北溪觉得天塌了。
“嗯,想好了。”陆云策说完磕了个鸡蛋。
这时苗静也睡醒了,她拿着红色的盆,披着头发:“你们一大早就这么腻歪啊,婚礼能不能选择假期啊?不然我参加不了。”
“说什么呢。”梦北溪坐直身体,谁跟他腻歪了。
陆云策剥着鸡蛋:“好。”
梦北溪扭过头看向陆云策“好?”好什么啊!
这时苗静的手机响了:“喂,妈,嗯,好,我这就回去。”
“小姑姑,我妈打电话了,说让我回家一趟,有事跟我说。”苗静说着用力压了压井水。
陆云策站了起来:“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母亲谈一谈。”
梦北溪立刻紧张了起来,她也跟着站了起来,虽然心里清楚,不去最好...
“小姑姑,一会我们去大棚摘草莓吧?我下午就要回学校了,想带点草莓给同学。”苗静洗着脸道。
梦北溪点了点头:“好。”
为什么会发生这么恶心的事情,多好的小姑娘,梦北溪一想到这个眼圈就泛红。
陆云策伸出手摸了摸梦北溪的头:“别哭了,我还没学会怎么才能哄你开心。”
“一定要把对小静的伤害降到最低。”梦北溪说完看了一眼正在擦脸的苗静。
陆云策没吭声...
陆云策蹲在小胖丫的面前,用哄孩子的语气道:“你知道什么,告诉哥哥。”声音比刚刚还要温柔。
小胖丫一脸茫然的看着陆云策:“哥,哥哥?”他看上去比爷爷还要高寿呐,至少上万岁了吧...
“你刚刚说美美死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陆云策耐着性子,总不能让她叫爷爷,那跟小配偶差了好几辈不说,关键显老。
小胖丫点了点头:“我感应不到它的气息了,母亲说让我住在爷爷家等她回来,爷爷家有好多好吃的...”说着她流出了口水,亮晶晶的挂在嘴角。
梦北溪觉得小丫头实在太可爱了,刚刚的恐惧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但她还是不敢上前。
陆云策继续问道:“你跟美美是什么关系?”
“姐妹啊,这你都看不出来吗?”小胖丫说着用衣袖擦了擦嘴角:“这里接下来会大旱三年,天不降一滴雨,河水干枯,因为美美死了爷爷很不高兴。”
孔雀是群居动物,其中一个出事,其他孔雀会非常不满。
陈友权觉得耳边有人在说话,可就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恍恍惚惚的。
梦北溪小心翼翼走到陆云策身边,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蹲了下去:“你还知道其他事情吗?”
“知道。”小胖丫说着抬起肉嘟嘟的手指着梦北溪,一双棕色的眼睛格外明亮:“你快要死了。”
陆云策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嘴唇微动“你想被灭族吗?”
小胖丫吓的险些站不稳,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陆云策,龙爷爷好吓人,她好害怕,想回家。
“哇--”
小胖丫的眼泪夺眶而出,吓的撒腿就跑...
梦北溪看向陆云策:“她刚刚说...”
“假的。”陆云策脸色依旧很难看。
梦北溪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知道,童言无忌嘛,你别要生气了,气大伤身。”说着她站了起来。
陆云策起身摸了摸她的头,脸色稍稍缓和了不少。
陈友权回过神来:“小娇儿怎么走了?”说着他无奈摇了摇头:“这孩子。”
陆云策又跟陈友权聊了一会,他知道的有限,在继续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只要陆大师能把它们带回来,我愿意出这个数。”陈友权说着伸出三根手指。
“留着给自己养老吧。”陆云策说着揽着梦北溪的肩膀走了出去。
陈友权挠了挠后脑勺,他们刚刚都聊什么了,他怎么一句都想不起来了?
“陈大师慢点走,我让缆车送你们下去。”陈友权快步跟了上去。
“...”
梦北溪坐在缆车上有些出神,刚刚那个小胖墩说,这里会三年大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陆云策见状握住了她的手,以为她在为刚刚的话烦心:“别听她胡说八道,我给你算过了,你会长命百岁,不老不死。”
梦北溪忍不住笑出了声:“那我不成神仙了?”说完她扭过头看向陆云策:“跟你在一起久了,碰到多奇怪的事,好像都在情理之中了。”
“说明,我们天生一对。”陆云策说完指腹在她手背上摩擦着。
梦北溪抽回自己的手:“谁跟你天生一对了。”她故意的,就是想看陆云策着急的模样。
会上瘾。
陆云策抿着唇温柔笑着。
落日的余晖洒在他们的身上,她脸颊泛着红晕,静谧的氛围中,梦北溪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
此时的唐家,唐明站在客厅里,面前站着两个身穿道服的人,一大一小,大的年龄在四十岁左右,胡子拉碴,看上去很邋遢。
“你放心,我跟陆云策算是同门,按辈分,我是他师兄。”中年男人道号“空青”跟陆云策有过几面之缘。
唐明陪着笑道:“大师,要多少香火钱您才肯出手?”思来想去,他绝对不能把视频交出去。
空青抬起手掐指算了算:“我师弟已经来看过了,但是他道行不够,解决不了,要我看,幼子最多还有三天的寿命,至于多少香火钱,就按唐施主自己的意愿给。”
他身边的小道童撇了撇嘴,他们会个屁,之前在天桥底下算命让寡妇追着打,鞋都跑丢了,这会又装上了。
“这样,事情解决了,我给您五万的香火钱。”唐明说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死马当活马医,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怪两个小的命薄。
空青一听,闹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给五万,他来之前都打听过了,他给别人都是二十万起。
“其实我也不差这点香火钱,只不过...”说到这空青停了停:“只不过幼子的事情极耗修为,我也得请三清下凡。”
但凡张嘴闭嘴三清的,都可以当神棍骗子处理...
唐明一听这话伸出手指:“十万,大师您看怎么样?这几年生意不好做...”
越有钱越抠,这栋别墅少说上亿,性命攸关的大事,只愿意出十万块钱。
呸--
“五十万,只要大师能看好,我愿意出五十万。”唐明的老婆,金书玲从二楼走了下来。
空青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施主请放心。”说着他带着自己的徒弟上了楼。
其实这事好解决,两个孩子就是得了皮肤病,他来的时候带药粉来的。
只要把药粉撒在孩子身上,用不了多久病情就会有所好转。
这药方还是他从一位老中医那得来的。
“师父,这能行吗?”小道童不安道。
空青点了点头:“你放心,以你师父的修行,定会制服那畜生。”
门开后,空青转过身:“请两位在外面等候,我需要做场法事。”说完他关上了房门。
两个小孩好不容易睡了个安稳觉,这会烧也退了,只不过羽毛还在背后和腿上长着。
小狐狸见有陌生人进来,尾巴和毛直接竖了起来,两个小孩阴气非常重,已经被不少“东西”盯上了。
小红狐摇着两条长长的尾巴。
“师父,这屋怎么这么凉啊。”小道童搓着自己的手臂。
空青拿出包里的药粉:“五十万,冷点怕什么。”说着他走了过去。
当他看见孩子身上有个五彩鳞片的时候眉头一皱,这家人有毛病,孩子都病成这样了,还往背上放鱼鳞,不干不净的,也不怕感染。
“你把她身上的鳞片拿下来。”空青说着开始倒腾自己的药粉。
小道童想都没想就伸手了,他早饭都没吃,在赚不到钱,只能去要饭了。
窗外的余晖将屋子映的发红,小道士身上的影子突然消失不见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头突然垂了下去,四肢仿佛被线提着,像极了木偶人。
空青见小道士低着头,迟迟不肯动弹,他语气不满道:“干什么呢,快点。”
“啪--”
小道士一巴掌抽了过去,身体也跟着左右晃了晃。
“滚出去。”小道士嘴唇微微动着,双目无神,鼻翼缩放的非常明显。
空青捂着脸,惊恐的看向自己的小徒弟,那分明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声音。
他以最快的速度从帆布包里掏出一把短桃木剑,上面还挂着铜钱:“何方妖孽,快从我徒弟身上下来,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小道士沉着脸晃晃悠悠走了过去,桃木剑被他折成了两段,扔在了空青的脸上。
不等空青反应过来就被小道士掐住了脖颈甩在了门上。
空青疼的一咧嘴,紧接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枚护身符:“我让你一回,别不知好歹。”
“...”
唐明站在门外,听到里面传出一声声巨响,他不放心大声道:“大师,你还好吗?”
金书玲有些担心自己的孩子,不管唐明愿不愿意,她直接打开了房门。
空青被打的直吐血,眼眶肿的老高,鼻梁也塌了下去:“唐,唐施主,你也看见了,对方道行很高,五十万,恐怕不够。”说着他擦了擦嘴角上的血,他已经吓的全身发抖了。
小道士突然双眼一翻,人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天啊。”金书玲惊慌地跑到女儿床前,见她安安稳稳的睡着,她才放心。
唐明蹲下身将空青扶了起来:“我先送大师去医院?”看来是不行了...
“不用,不用,脏东西已经被我除掉了,说着他勉强站了起来,你们先出去。”为了五十万,不行也得行。
其实他已经吓的站都站不稳了。
金书玲拦在了空青的面前:“大师,还是算了。”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再次犯险了。
“施主放心,我用性命担保一定能治好爱子的病。”有脏东西阻拦,说明他带的药粉有效果,它们怕了!
唐明走到床边将自己的妻子扶了出去,如果不行,他们就只能给孩子们准备后事了。
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他如果出了事,就全完了...
小白狐气的毛都炸起来了,但是它们有限制,如果一直上身,人类的阴气就会加重,最终导致不可逆的后果。
严重,它们也会受到惩罚。
除非是人类供奉香火开坛做法,引它们上身,那就是以另外一回事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空青伸手将小孩身上的鳞片拿下去扔在了地上,随后将自己带来的药粉撒在了上面。
孩子们沉沉睡着,看样子是有效果了。
小红狐知道大势已去,干脆跳下床离开了,小白狐紧随其后...
空青忍着恶心将药粉撒了上去,他头一次见这么严重的皮肤病,好像是返祖现象,身上会长毛...
撒完药粉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可算完了。
一只全身血淋淋的孔雀冲着窗外叫着,声音凄厉瘆人,窗外的大树随风狂舞了起来。
接下来,空青忍着身上的剧痛将自己的小徒弟抱了起来,陆云策总说他不行,他怎么就不行了?
人出来后,唐明进去看了一眼,见两个孩子没什么异样,脸上也有了些许血色,他满意的不得了。
还陆大师,不过是故弄玄虚想赚更多钱的骗子罢了,他给的鳞片上指不定有什么不好的药,等孩子彻底好起来,他一定要带他们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金书玲已经让司机去提钱了,这会估计也快回来了。
空青坐在沙发上喝着茶水,其实疼的已经快晕过去了,但钱没到手,他不能走,小道士刚刚醒了一会,话没说两句又睡了过去。
“施主不用担心,孩子身上的脏东西已经被我清除干净了,只要稍加调养,身体自然会慢慢好起来。”空青说着吹了吹茶杯里漂浮的茶叶。
金书玲笑着道:“孩子能好,全靠大师不辞辛苦,今后我一定一心向善,早晚三炷香供奉道家真人。”
孩子能好起来,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这时外面的门铃响了,金书玲以为是司机回来了,起身走到对讲系统前,结果看到陆云策和他的小女友站在门口。
唐明见状走了过去:“谁来了?”
当看清楚来人是谁后,唐明立刻变了脸,不识抬举的东西,他昨天又是下跪又是求的,他们还摆上谱了。
想看监控,做梦去吧。
“告诉他们,天色已经晚了,不方便见客。”唐明说着走到沙发前坐下。
金书玲犹豫了片刻,按了说话键:“两位不好意思,今日家中有事,不方便接待二位,二位请回吧。”她的语气还算恭敬。
梦北溪听到女主人这么说,她抬起头看向陆云策。
陆云策眉头紧皱:“...”
小白狐蹲在陆云策的肩膀上:“今晚,这里恐怕要出大事。”
“依我看,让他们自生自灭算了,我们少管闲事。”小红狐说着摇着尾巴。
陆云策继续按着门铃,不行,小孔雀遇害凤凰已经恼怒了。
如果大孔雀在逆天而行,伤害数条人命,遭了天谴,凤凰知道后大旱三年都是轻的...
这对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灭顶的灾难,尤其是靠地为生的人,三年不下雨,让他们怎么活?
唐明被吵的有些不耐烦,昨天求他们,他们端架子,今天知道有贵人来了,又急急忙忙赶过来。
不就是为了赚钱吗?
“让他们滚。”唐明拍着沙发扶手道。
空青笑了笑:“我这个师弟啊,学什么都慢,但因为年轻很爱逞强。”
陆云策经常跟他抢生意,前两次钱都让他赚了,这次该轮到他赚一次了。
金书玲按着说话键轻声细语道:“陆大师,实在不好意思,家中有贵客来访,今天不能接待你们,你们请回吧。”
梦北溪气的不行:“什么人啊,昨天还求着我们来,今天大门都不让我们进。”
陆云策听到声音后看了一眼高墙。
他跟孔雀以午夜十二点为限,一旦过了十二点,孔雀就会展开新的报复。
如果他不在场,那两个孩子非活生生疼死不可...
陆云策拿着洗好的桃子站在珠帘后,他刚要进屋,却被惊慌的声音阻止了。
梦北溪捂着胸口慌乱地拿起扔在一旁的衣物,她好像撞邪了一样,说不出的诡异和不安。
陆云策还在想怎么跟小丫头解释,就见她匆匆忙忙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头发显得有些凌乱,眼底还挂着泪珠,脸颊红的仿佛被火烤了似的。
“我有事想求你帮忙。”陆云策单手拿着还在滴水的桃子,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帮我,帮我讲讲价。”
小泰迪在门口蹦跶着,耳朵上下忽闪着,出息了,知道找借口单独跟丫头片子独处了。
梦北溪眼中含泪的看向陆云策,他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目光下移他手中还拿着桃子,那也就是等他的空档,自己...
“陆哥要买东西吗?”梦北溪低下了头,耳根到脖颈迅速串红,她宁愿相信自己精神出了问题,都没把事情联想到陆云策身上。
他长得太有欺骗性了。
陆云策将事情简单的跟梦北溪说了一下:“到时候我们五五分,可以吗?”
“行,行吧,你先等我一会,我回去换身衣服。”梦北溪不太了解这一行,也不指望能赚大钱,就当帮他个忙。
小泰迪见梦北溪走了,它晃着自己的小揪揪“尾巴”看向陆云策:“你选她当配偶,一旦她产下龙蛋,人生轨迹就会改变...”
“阴历十一月二十,她会上街赶集,终年二十二岁。”陆云策的声音沉沉的。
小泰迪屁股坐在了陆云策的运动鞋上,一旦成了龙妻,她就可以不受天地掌管。
“那事情要是没成呢。”小泰迪抬起头。
陆云策没有回答小泰迪的话,拿着桃子背着木箱向外走去。
他说让她多陪陪爷爷,不是说爷爷不行了,是她不行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二老没能挺到年底。
小白狐跟着陆云策走了几步,随后纵身一跃直接趴在了他的肩膀上,身体逐渐透明与周围景色融为一体。
“老家伙,你总是逆天而行,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小白狐舔着爪子,因果循环,它虽然看不见小丫头的命数,但能看见隔壁二老的。
就算他能救小丫头,二老也过不去今年,他还得另寻他法。
陆云策轻声道:“我只活当下。”
梦北溪换上黑色长裤,束脚款,上身顺便套了个半袖,这样比穿连衣裙方便。
“丫蛋,你这是要去哪啊?”王翠芹佝偻着腰正在给梦北溪炒油茶面,她经常熬夜,怕她半夜没吃的。
梦北溪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这时梦广林拿着柴火走了进来,见孙女要出门,他在上衣兜里掏出二十三块八毛钱。
“到小店买点吃的,留着晚上饿了吃。”
“不要,我兜里有。”梦北溪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裤兜。
梦广林放下柴火把钱塞进了梦北溪手里:“那就再买两袋奶,别买多,家里没冰箱,时间长就坏了。”
“谢谢爷爷。”梦北溪笑着将钱揣进了兜里。
王翠芹笑着转过头:“你跟着小策别乱走,除了讲价别乱说话。”
梦北溪挥了挥手,快步跑了出去。
她没跟爷爷奶奶说今天发生的怪事,她怕他们跟着担心。
幸好陆云策没看见,不然她成什么人了...
陆云策见小丫头风风火火的跑出来,他将木箱子放进了车框里,虽然已经下午了,太阳依旧散发着热气。
梦北溪手挡在眼前,陆云策单手扶着车把,午后阳光直射下来,照的他头发泛起了毛茸茸的金光,看好的令人移不开目光。
邻居家的小哥哥可真好看。
陆云策见状快速拿起了车框里放着的鸭舌帽,等梦北溪过来,他直接将帽子戴在了她的头上:“走吧。”
梦北溪呆呆的“嗯”了一声,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狂跳,帽子上还残留着洗发水的香味,淡淡的很好闻。
陆云策骑着自行车,梦北溪搂着他精瘦的腰,不知道是太阳照的还是她自身的原因,手臂火辣辣的。
“呦,小策交女朋友了?”拎着菜的大娘没看清梦北溪的脸,笑着调侃了一句。
梦北溪从陆云策身后探出脑袋:“大娘,是我,小溪。”
“我们先走了。”陆云策说着加快了骑车的速度。
梦北溪捂着自己的鸭舌帽,环抱住了陆云策的腰。
小白狐狸压低声音在陆云策耳边道:“人类小姑娘的手可真白啊,嫩的能掐出水来。”
陆云策在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车自然就不稳,梦北溪的脸直接贴在了他背上。
这下,更热了,两人心里都生出了一团火。
到前村后,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梦北溪一进院子就感觉周围凉飕飕的,她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陆云策则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小柳子怨气这么重。”小白狐说着全身的毛发竖了起来,但旁人看不见。
四间瓦房内,一个年轻的女人怀里抱着大哭不止的孩子,孩子年龄看上去还很小,两三岁左右,泪水顺着眼角滚落,哭的嗓子都哑了。
“陆大师,你可算来了。”刚刚的妇人快速上前握住了陆云策的手。
家里的男人都不在,这会正是地里干农活,给水田地放水的季节。
女人抱着孩子不满道:“我都说了,让你去超市找车,你偏不听。”虽然他们刚从医院回来,但孩子一到家就哭的厉害,还是哪不舒服,医生没看好。
这一代的保家仙,小白狐都认识,之前还一起喝过茶聊过天。
小柳子是袁家的保家仙,是袁家老祖供养的,袁家虽然没有大富大贵,腰缠万贯,但也都是平平安安活到寿终正寝的。
再有个一百来年,小柳子就能离开这里,得道成仙了。
对他们来说,一百来年很快,小柳子本来就差一点点修行了,不然也不会到袁家当保家仙吃香火供奉。
梦北溪伸出手拽住了陆云策的衣摆,她今天遇到了一大堆怪事,这会心里毛毛的。
“大娘,我们这次来是需要报酬的...”有些话得说在前面,不然事情处理好后,在给两鸡蛋怎么弄。
妇人一听连连点了点头:“那得要多少?”只要能让孙子好起来,她愿意出这个钱。
梦北溪也不了解行情,她伸出了手:“至少得二百块钱,你也知道陆大师这行跟其他职业不一样。”
小白狐伸出手捂住了眼睛,不忍心看,这要的也太狠了,之前陆云策最高只要五十块。
陆云策也没想到,价钱会要的这么高...
妇人一听皱了皱眉,他家男人从早干到晚给人搞绿化才赚一百多。
这时屋子里传出小孩的大哭声,声音歇斯底里的,要多揪心就有多揪心。
陆云策二话不说快速向屋子走去,妇人跟在后面:“行行行,二百就二百。”
梦北溪跟进去后看到小孩窝在母亲怀里哭的全身泛红甚至发紫。
陆云策抬起头看了一眼:“...”
一条比腰还粗的巨蛇盘在袁家的房梁上,雪白的身体,正吐着鲜红的蛇信子,看样子极其愤怒。
小白狐跳下陆云策的肩膀:“小柳子,你这是怎么了?”
白蛇垂下尾巴,声音不算温和透着冷意:“他们毁了我的牌位,断了我的香火,毁了我正身,断了我千年道行,我要他们死,我要他们袁家永世不得超生。”
陆云策一听,转身问身边的妇人:“你们是不是毁了保家仙的牌位。”
“什么牌位,就是封建迷信,幸好我发现的及时,里面还藏了一条过冬的蛇,要不是孩子爸手疾眼快把蛇锄死了,弄不好哪天就被它咬一口。”
小白狐看向盘在房梁上的巨蛇:“...”兢兢业业护袁家百年,结果闹得个正身被毁的下场。
“哎--”
“老头子,咱们走吧。”袁家种的因,就要承受这样的果,谁来了都没用。
保家仙可不是一般人能请得动的,袁家祖上积德,才求的家仙庇护,没成想到这辈捅出这么大个篓子。
万物有灵龙为首,说白了到哪都是看面子,小事打个招呼,大家也都愿意给他这个大老哥面子,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大事呢,让点香火,说白了就是请人吃顿饭,但现在正身被毁,那这一家人等着倒大霉吧。
别说他们活着的,就是棺材板子盖住土埋地下的都无一幸免。
梦北溪见孩子哭的可怜,她走过去从兜里拿出手链逗了逗他:“别哭了,看看姐姐拿的什么。”
白色的大蛇突然俯身冲了下去,梦北溪觉得脊背一凉,她转过身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女人怀里的小孩本来看手链的,大蛇俯冲的瞬间,他瞪大了眼睛,吓的直接尿了裤子,哭声更大了。
“走开,添什么乱。”女人说着抱着孩子跪在了火坑上,手臂左右摇晃着:“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妈!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找车啊!”真是要被她气死了,帮不上忙就算了还添乱。
被吼的梦北溪喏喏地回到了陆云策身边,手握着他的手臂往后躲了躲,她就是看孩子哭的太可怜了,才想着上前逗一逗的。
“害人命,会遭天谴。”陆云策压低嗓音道。
他看出来了,小柳是打算断袁家香火,之后的几年里,慢慢祸害死他们一家。
梦北溪手一抖,她抬头看向一本正经的陆云策,他,他在跟谁说话?
“小女儿,你别急,陆大师这不是来了吗?”妇人说着看向陆云策:“大师,这...”
火坑上抱孩子的女人,气的拿起小孩的枕头丢了出去:“滚啊,都滚,一群神经病!”
小孩哭闹的厉害,女人心早就焦了,结果他们还在这装神弄鬼的。
陆云策被枕头重重砸了一下,他抬起手阻止了白蛇伸出的尾巴:“你一时气愤我能理解,你跟我走,我给你重塑正身,供你百年香火。”
他来之前确实是想救这一家子,但现在他得保护小白蛇,一时愤怒报仇确实解恨,可它也会死,这就不值了。
这一家定会遭报应,没必要在搭上自己千年道行。
小白狐垂着耳朵,蔫蔫地站在陆云策的肩膀上,破车爱懒债,什么话都说。
可小柳子实在可怜。
梦北溪害怕的不得了,漂亮小哥哥神神叨叨的,她有点想回家了。
就在小柳子犹豫的时候,孩子的爷爷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折的柳树条,边抽边骂。
“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让你吓唬我孙。”
“我已经给你脸了,你要是在敢闹腾,我就把你牌位劈成柴火烧,给脸不要脸。”
孩子爷爷身上穿着条纹半袖,脚上穿着黄胶鞋,皮肤黝黑,拿柳枝的手满是手茧。
陆云策担心树枝抽到梦北溪,干脆直接将她护在了怀里。
白蛇一听这话,刚刚那点犹豫尽数消失:“你们别管,我就是要袁家死绝!”
紧接着长长的尾巴无形的绕住了男孩的脖颈,小男孩的哭声立刻停止了,因为他哭不出来了。
孩子爷爷以为有用,骂的更难听了:“我还供你,我早就应该把你扔茅坑里,不要脸,我让你不要脸。”说着他还跺了跺脚,柳枝抽的“啪啪”作响。
“爸,爸,你快来,小俊怎么翻白眼了。”女人吓的声音都在发抖。
妇人连忙跑过去,小孩眼睛向上翻去,脸色涨红,看样子很像吃东西卡住了。
可就在这时,梦北溪猛地跑了过去,她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白的,绕在小孩的脖颈上。
“快,有东西缠小孩脖子上了。”结果她走近才发现,自己眼花了,什么都没有。
小白狐看向陆云策:“寿命快到头了,所以看见小柳子了?”奇了怪了。
“添什么乱,滚!”孩子爷一把推开梦北溪,他看到自己孙子这副模样要心疼死了。
女人指着妇人的鼻子:“我要你去找车,你偏要找一堆封建迷信的骗子,小俊要死了,就你害死的!”
“啪--”
孩子爷一听抬起手就是一巴掌,这会孩子要没命了,他也不信那些神了鬼了的,就怀疑是自己老伴把孩子给耽误了。
梦北溪腰部重重撞在了柜子上,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陆云策抱着梦北溪,温热的手落在了她的腰上,面对自己的要追求的配偶,他好像也会心疼。
本文从,三观,人性,等角度出发…每个人经历不同,年龄不同看待问题不同,出发点不同,所以看书结论也就不同。
没人能做到让所有人满意,男女主也不例外。
祝大家看书愉快,(≧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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