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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畅读佳作

木末云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刘滢严酽是古代言情《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木末云悠”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前世,我嫁给了大我八岁的舅舅,空守洞房,身为皇后被一个美人骑在头上拉屎,最后成了皇宫笑话。皇帝舅舅早逝后,我被做成人棍,身心受到巨大折磨,痛苦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成亲那天。这一世,我要报仇、夺权两不误。于是,我开启宫斗之旅,顺便救了我那短命舅舅夫君,灭尽渣渣。意外的是,我舅还不是我亲舅,他还要宠我上天?我:本宫志在家国天下,儿女之情暂且放一放。...

主角:刘滢严酽   更新:2024-07-28 2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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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滢严酽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木末云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滢严酽是古代言情《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木末云悠”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前世,我嫁给了大我八岁的舅舅,空守洞房,身为皇后被一个美人骑在头上拉屎,最后成了皇宫笑话。皇帝舅舅早逝后,我被做成人棍,身心受到巨大折磨,痛苦死去。再睁眼,我回到了成亲那天。这一世,我要报仇、夺权两不误。于是,我开启宫斗之旅,顺便救了我那短命舅舅夫君,灭尽渣渣。意外的是,我舅还不是我亲舅,他还要宠我上天?我:本宫志在家国天下,儿女之情暂且放一放。...

《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谢元英满脸羞愧地离去。

严酽转过身去,见严酽有些愣怔地盯着前方,将她那几丝垂下的长发丝捋到身后:“怎了?吓到了?”

“朕已经收了淮阴公主的通牌,以后你想见她就见她,不见她就不见。”

怜惜的目光在严酽身上扫过,没发现有什么受伤之处。严酽嫁入皇宫之前,他便知道淮阴公主不太待见她这个小女儿,虽然他不知缘由。

那年他与父亲被困河间,谢元英带着部队营救,刘珍便一直待在谢元英身边,而小严酽便被留在军营。那时谢孙宠爱如夫人的儿子谢启华,带在身旁亲自教导。严酽也被留在军营中。他见小严酽身边除了一个年老的嬷嬷和一个尚不懂事的小丫鬟外没有其他人,便每每过来照拂一二。

严酽鼻头突然酸酸的,上一世和这一世,都只有严酽曾经这般温柔地真心地对待过她。虽然上一世她做过许多糊涂事,冷了他的心。

“阿舅,”小女孩声音带着微微哽咽:“为什么他们都不喜欢我?”都只是利用我?

“阿嫣做错了什么吗?”

严酽递了方锦帕给严酽,见她紧紧咬着嘴唇抓着袖子那副委屈模样,缓缓道:“你没有错。人人皆有欲望,欲望亦成人心。人心之恶,古已有之。”

“人心险恶之境,唯有清醒,可护己身无恙。”

严酽虽然只是摆事实般讲出,没有温柔安抚,却让严酽心中安定下来,迷惘之情尽消。

是啊,身在棋局之中,能不为局势所困,便能守住己身,能为手执黑白之人,便能超脱局势之困。她已重生了一回,这些人的人性之恶,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难道不能护己无恙吗?

上一世,也是刘晔纵火案,也是谢元英来寻她,让她为刘晔免赎金去说情严酽。那时的她,只要是谢元英来找她,她便欢喜,谢元英提的要求,她无有不应的。

她到建章宫内殿前站了许久,高内侍让她回去,说严酽与大臣商议新政之事,但她坚决等着他。她想挣得刘晔脱罪,第一时间说与母亲知晓,让母亲知道,她也能把事办得稳妥。

终于月上柳梢,严酽召见了她。她在琥珀的搀扶下,双腿微微发抖站在他面前。

“圣上,臣妾——”她懦懦开口,严酽眉头便一皱,她马上改口:“阿嫣想求圣上一件事。能否让哥哥免了赎金?”

严酽放下手中的奏折,眼中浮现一抹冷厉:“刘阿嫣,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她怔住了,他这么说是何意?

严酽指了指案桌上的奏折:“这些奏折都是弹劾你的,说你德行有亏,你可知道?”

她更懵了,弹劾她?为何她母亲没有跟她说这件事?

严酽忍耐地看着她:“后宫不得干政。你的教养嬷嬷是怎么教的?”如果让朝臣们知道严酽为纵火杀人的刘晔求情,明日将有更多的弹劾奏折涌进建章宫。

她不懂,这不是家事吗?

严酽嘲弄地看着她:“不懂?”

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像迟到的学生被先生罚站,众目睽睽之下浑身都不自在。

“高内侍,给皇后换个教习嬷嬷。回去将《中宫守则》背诵下来,背不出来别出椒房殿!”

严酽灰头土脸地回到,后来谢元英来缴赎金接刘晔之时,又来她殿中,将她狠狠地骂了一通。

见严酽神情恍惚,严酽将手中一个小玉瓷罐子放到案几上,便坐下来等她。小严酽既然已入了局,便总该长大。他虽能护她一时,却不能时时护着她,终归要她自己能保全自己。

严酽整理好思绪,见严酽正坐着用茶,不时看她几眼,不禁问道:“阿舅可还有何事?”

严酽清咳了一声,指了指那个小玉瓷罐子:“那日的鞭伤可好全了?这药是今日藩国进贡,说有奇异之效。”

“哦。”严酽应了一声,然后呢?

严酽掩饰地喝了口茶,他今日是想来检查小严酽的鞭伤的。可方才替严酽整理乱发之时,手指尖划过她嫩得能滴出水来的皮肤,便觉得有些异样。

小严酽已不是那个梳着总角,摇摇晃晃跟在他身后吵着要做滚灯的小粉团子了。她也已经十一岁了,再过三年便要及笄,他隐约觉得他不能再开口要检查她后背的伤了。

“你可有话说?”严酽强开话题。

严酽不解地摇摇头。

严酽提示道:“方才淮阴公主所言,你阿兄的事——”

“请圣上莫要与阿嫣提起此事。”严酽目光坚定。

“哦?为何?”

“不管人是不是因阿兄而死,但阿兄纵火是不争的事实。杀人者死,此是北昭之法。今以因赎罪令得圣上宽宥,已是大幸。此是其一。”

“后宫不得干政。阿嫣不该与圣上谈论阿兄之事,以左右朝堂,影响风议。此是其二。”

严酽见严酽说得头头是道,突然间觉得这小女娃确实长大了。或者,她作为北昭皇后,对他以及北昭,是幸事。

“你所言不差。你可知道朝廷为何要行赎罪令?”严酽颇有兴味,难得得与小女孩闲聊起来。

严酽知道严酽壮志,但此时却还装着不懂摇了摇头。

“青龙二年,大裕国一分为二,自此南北两国纷争不断。先皇更是在元契元年征战南楚之战中逝去。北昭南楚本是一家,同根同源。北昭有矿铁,兵力强劲,南楚有水域,贸易亨通。两国合二为一,方能昌盛不衰。”

“且现下西北蚩尤之势日长,有联结南楚女皇之势。若不大兴练兵,莫说统一南北,北昭能否自保都难讲。”

“他们说朕好大喜功,不顾苍生,只想要不世之功。”

严酽默然。上一世,蚩尤与南楚联结,攻打北昭的紧要关头,严酽不知为何突然暴毙。朝中只能立年方十三岁的谢璟宗为帝。彼此契太后已病逝,姜念瑶作为皇帝生母依照契太后故事,垂帘听政,成为手握大权的太后。

可惜,她没有契太后的治国之能与家国心胸,蚩尤先遣部队直攻入皇宫城门,在京城之中烧杀抢掠三日。姜念瑶竟不战而败,将北昭以南十六座城池割让与南楚蚩尤。只愿与璟宗皇帝苟且偷安于北方一隅。

那三日屠城,远近城邑,惨遭杀掠,炊烟断绝,白骨黄茅,京城中七日百姓嚎哭之声不绝。

严酽站在皇宫城门之上,见这一片腥风血雨的地狱惨状。终于忍不住跑到椒房殿中喝问姜念瑶。

最后,被以对北昭太后大不敬之罪,罚舂十年。


真是好谋算啊,姜念瑶。知道前朝后宫极重这唯一的小皇子,若再鼓动钦天鉴进言一番,别说这洞房花烛夜她这个皇后得独守空闺,便是三日后的册后大典能否顺利进行都两说了。

刘滢心中冷笑,面上却依然一派懵懂之色。

谢衍脸色阴沉,未置一词。皇嗣关系国朝根本,但这怪力乱神之说,究竟有无也无人确知。

刘滢若要在朝中立得稳,必得有所出,但又是他亲侄女,他自无法做那枉顾伦常之事。早晚得过继一个皇子与她,但若真是火凤之命·····

刘滢知他心中犹豫,想了一想,便走到床前去。

“娘娘——”姜念瑶赶忙挡在了前头,“娘娘莫怪。”

床上三岁的谢璟宗小圆脸微皱,但精神头却是足足的。一双眼睛还骨碌碌地转着,同样盯着这个看上去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小小皇后。

刘滢笑了笑,曲着一只小手指头儿,便往谢璟宗的嘴角撷去。

“阿嫣。”谢衍出声制止。

刘滢将手指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扬起小脸笑道:“圣上,这是牛乳。”

说着,还得意地将沾着牛乳的小手指也伸向谢衍。

“牛乳有何稀奇?娘娘可莫要加重了小皇子的病情。”林嬷嬷道。

谢衍心中略不满,扫了林嬷嬷一眼。

林嬷嬷低下头。

刘滢接着道:“今日小皇子是否喝了不少牛乳?”

宫女们点点头。

“那或是积食。阿嫣三年前也常积食。”

“那时医正便在阿嫣的巨阙穴和神阙穴施上两针,保管就好了。”

姜念瑶闻言眉一皱,手指紧握。

“蒋医正,此法可否?”谢衍问道。

“是臣等疏忽了,不知小皇子吐出之物是牛乳,竟以为是中毒之症。今日小皇子喝了许多牛乳,想来确是积食无疑。巨阙穴和神阙穴乃止呕定安的穴位。针灸一下,想来是无妨。”蒋医正忙道。

太医忙上前施针,那针一下,不断冒出来的牛乳竟然立即便止住了。

刘滢小手一拍,笑得眉眼弯弯:“果真有效。”

谢衍一瞧脸色稍霁,摸了摸刘滢的头夸赞:“还是阿嫣有办法。”

“你们这些医者,竟不如皇后有见识。都下去,罚俸三个月!”

太医们唯唯诺诺退下。

姜念瑶向刘滢款款一拜:“谢娘娘救命大恩。”

若不是上一世你在不能言语的我面前显摆,将你暗算我的伎俩吹嘘了一遍,我也不可能有先见之明,“救”了你的儿子。

刘滢笑道:“我见小皇子便觉得喜欢,宫中也有可同阿嫣玩的了。姜姐姐莫要言谢。”

“若是依着林嬷嬷的话,我是再也不能见皇子了。那阿嫣也太无聊啦。”

谢衍闻言,双眸微微一沉:“若是阿嫣乃克龙子的火凤命,这病又怎么能就医好了?”

“可见嬷嬷的话大谬。日后宫中切不可再有此等怪力乱神之语。”

椒风殿一众人唯唯应诺。

刘滢看着谢璟宗精神好了些,便从衣裳内拿出一个鲁班锁递给他。

皇宫中只有他一个孩子,本就没有玩伴,这下子看到一个粉雕玉啄的大孩子,一下子来劲了。

刘滢见状,便让琥珀将一箱子玩具都捣鼓出来。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待到一更夜打响起,谢璟宗还不想让刘滢回去。

谢衍见状,便将谢璟宗和刘滢带回了建章宫。

姜念瑶几次张口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谢衍刘滢走后,椒风殿只剩下林嬷嬷和两贴身宫女桃红和萝兰。

“娘娘,你怎么就这么让圣上走了呀?还把小皇子也带了去?”林嬷嬷恨声道:“小皇子那苦也真是白受了。”

为了报那日的掌掴之耻,略懂医术的姜念瑶让谢璟宗喝了好几大碗牛乳,又暗中让人扎了他两处穴位,营造出口吐白沫的症状。没想到,却被那刘滢发现了。若按往日,刘滢那木讷冷漠的性子,是不可能会上前查看璟宗的病情的。

“嬷嬷,你可觉得,那刘滢有些不对?”姜念瑶摇了摇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林嬷嬷摇了摇头。

桃红又给姜念瑶倒了一杯酒,迟疑道:“奴婢倒觉着,皇后确实有些不同。”

“往日看上去有些闷闷的,今日看来,却很有有几分灵气。”

“不过是小孩子,心无定性罢了。再怎样,也越不过美人和圣上的情分去。”林嬷嬷道。

姜念瑶将杯中酒饮尽,语气淡淡:“情分总有浓淡。谁也不能一辈子沐浴皇恩。”

“我从十五岁便入宫侍奉圣上,转眼也六年了。虽有一皇子,也不过是个美人。当年他弹琴我起舞,缱绻难分,现而今,他却很少再奏琴了。”

“娘娘,终归圣上这几年只宠爱你一个,足见圣上对美人情根深种。只是今年年头长乐宫那位大病便生了两场,力有不逮,圣上也迎娶新后了。前朝也有些许要那位还权的奏折了。估摸着圣上也要开始要忙前朝的事了。”林嬷嬷宽慰道。

“不了,现在还有一个她了。”姜念瑶喃喃道,继而又摇头,“他们是亲舅侄。圣上又重人伦。只要她无所出无所倚。他日,圣上龙驭上宾——”

“娘娘慎言!”林嬷嬷赶紧捂住她的嘴。

姜念瑶拨开林嬷嬷的手,喜色漫上眉头,慢慢道:“她便是中宫之主,又有何用?”

“娘娘所言甚是,娘娘也该抓紧,再诞育皇子才是。”萝兰道。

“话是不假,”林嬷嬷又道:“但这深宫之中,独得圣宠也难保他日有变。美人也不能只靠着那一位。须得真有自己的人方是长久之计。”

姜念瑶颔首,望着窗外西沉的圆月:“姜淮姜礼许久未进宫了。过几日宣他们来吧。”

夜更又响,椒风殿中众人难以安眠。刘滢在建章宫内与小皇子谢璟宗又玩了一个时辰。小皇子沉沉睡去,小刘滢却也未曾睡觉。

卯时未到,便有谢正亭那边的人提醒她早起来梳妆打扮,着冕服进长乐宫拜见。

刘滢想了想,便携谢璟宗一同到长乐宫,又让宦者带着他在殿外玩耍,便与琥珀到了正殿。

契太后早早便坐在正殿中,听着长乐少府田苏禀报前朝后宫大小巨细,一旁还站着余良人和蔡良人两位宫嫔。

契太后虽是太后,其实年岁不过四十,平日又爱保养,倒显年轻。她桃花眼,檀口唇,身段袅娜,着玄色凤鸟纹冠服,戴着宝蓝珠宝华胜,仍压不住那艳丽之气。

虽看着是美娇娘,但素知她的,都晓得契太后手段狠辣,稍有不慎,便会身首异处。

刘滢来到,契太后才指了指右边的座位,示意刘滢坐下。

刘滢乖巧安坐,这才发现,那姜念瑶竟是站在大殿内侧一处。

姜念瑶俯首恭敬垂手而立,并不敢有丝毫逾举之处。

经历一世,刘滢对契太后的心性更是了如指掌。上一世,契太后便没少替她这个“孙女”折辱这姜狐狸,只是每每折辱,都将她与谢衍的情分隔得更开了。

“滢儿,再过两日便是册后大典。各项礼仪可在学了?”

刘滢起身拜答:“圣上命大宗伯亲自教导滢儿。”

契太后闻言脸上现出满意之色:“你们夫妇二人便要如此相互扶持方好。听闻昨日严酽以下犯上?”

刘滢眼中有着惊恐:“想来,必是有误会。大长秋向来,尽力教导滢儿。滢儿也······”

契太后见刘滢那惊惧模样,心下烦躁,将佛珠甩在几上:“一个奴才罢了,以下犯上,死了便换一个,让你如此惧怕?日后还如何整治这后宫?”

刘滢小声应喏。

“太后莫要动气。”长乐少府田苏赶忙端上一盏茶水。

契太后按了按眉心,喝了口茶顺了下心气,这才又凉凉开口:“这后宫啊,虽只有你们几人,但也要讲尊卑秩序,不得有失礼仪。”

说完,厉目扫向仍站立的姜念瑶:“奴才便是奴才,尊上便是尊上,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做出逾举之事!”

姜念瑶头更低了,手指捏得泛白。契太后定然是说她昨夜想要破坏帝后洞房花烛之事。

她恭敬道:“昨夜确是宗儿突发疾病,并非臣妾——”

“掌嘴!”

契太后呵斥:“哀家让你说话了吗?殿上失仪,你可知可受何刑?果然是那上不得台面的奴仆之女!”


刘滢见谢衍神色是难得的悠闲,知道是因为前几日执金吾的事已解决。

谢衍将京中执金吾的权力一分为三,长安城防和治安、三辅地区防御、北军五校各由三人统管,这三个人分别是谢衍、太尉和丞相三方势力。

刘滢低声道:“不过是用了些去年的冰罢了。”

“这去年的冰保存不易,这宫中有多少存冰,你便用了这么一大箱,也不过是扇凉而已。靡费太过。”

刘滢声音压得更低:“我不过是用去年的冰,还比不上圣上烧水入池呢。”

“嗯?”谢衍耳尖,“你大点声。”

刘滢扬起小脸,故作认真:“阿嫣只是用了些冰来制凉,阿舅可是烧热水注莲池,只为博美人一笑,那便不奢靡?”

谢衍微咳一声:“这几年前之事了。”

“虽是几年前之事,但这几年为了那莲池反季而开,宫中在此花销并不在少。”

“近日阿嫣看账簿,单这一项便要费上三千两。这三年来,也快有近万两之数了。”

“哦?”谢衍微讶,三年前他方十六岁,那时初为人父,做起事来是有些冲动。

现在想来,确实有些破费了。

“朕知道了。”说完,谢衍转了话头,“这些日子,母后都不见你?”

刘滢点点头。

自长乐宫被责难后,刘滢按着规制去长乐宫请安,都被长乐卫尉挡在宫外。

刘滢知道现下自己万不能与契太后为敌,便每次都低眉顺眼温言软语地道明日再来,但长乐宫总以“太后凤体欠安”为由拒绝她。

谢衍摸着手中扳指:“那廖聪,昨日已从掖亭出来了。”

刘滢眸色暗了暗,神情有几丝委屈。

对上刘滢那双漆黑的眼,谢衍拍了拍她的小手:“来日方长。”

“再过几日,便是五月五,宫中惯例是要与民同庆的。宗宴必不少。朕与母后说下,让你操练操练。”

刘滢知道谢衍是要去做和事老了。

“圣上,娘娘,姜美人,余良人,蔡良人来了。”

通报才落,姜念瑶等人便鱼贯而入,一一行礼请安。

见谢衍的手覆在刘滢的小手之上,余良人笑道:“看来臣妾们来的不是时候,圣上与皇后娘娘正鹣鲽情深,说着情话呢。”

谢衍笑笑,将手挪开,“高内侍,给余良人进些瓜果,好堵一堵她的利嘴。”

余良人道:“帝后和睦为我北昭之幸,圣上应让臣妾多说一些才是。”

说完,还不忘瞟向姜念瑶去。

姜念瑶一进来便也看到那一幕,心中早已不痛快,此时脸上便有些难看。

蔡良人微笑道:“圣上与皇后娘娘深情,妾身羡慕。”

谢衍见姜念瑶轻轻咬着贝齿,眼底已然有了些委屈和红意,便岔开话题:“你们几个今日怎一起到椒房殿来了?”

姜念瑶柔柔道:“是前些日子,臣妾们得了皇后娘娘的一些赏赐,今日便一道过来谢恩。”

“是啊,本来我与蔡良人约好一起来谢恩。路上遇到了姜美人,美人听说圣上也在椒房殿,便也一起来了。”余良人风风凉凉地开口。

刘滢假装没听懂。听说已经好些日子,谢衍没去椒风殿了。姜念瑶终是忍不住了。余良人是讽刺姜念瑶争宠争到椒房殿中了。

姜念瑶脸上露出几分哀怨委屈,只片刻便压了下去:“这些都是臣妾为皇后娘娘抄写的佛经,愿皇后娘娘福泽安康。”

说完,林嬷嬷便将那一大沓佛经奉上。

刘滢笑道:“姜美人有心了。”

“父皇!”谢璟宗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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