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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洞房夜,本废后宫斗杀疯了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望向一脸惧怕不断询问谢璟宗是否腹痛的姜念瑶,严酽心中更加迷惑。
“阿嫣莫怕。”如碎玉清泉般的声音响在耳畔,严酽握住严酽的手,轻轻摇了摇。
严酽回过神来,抬头便望进严酽那漆黑深邃的眼眸,那里盛满了安抚。是的,莫怕,她是北昭的皇后,出了事,她要处理。
姜念瑶虽看着谢璟宗,却竖着耳朵听着严酽与严酽的一举一动,听到严酽对严酽的话语,垂着的眼里都是恶毒。
今日的差池,看你严酽还如何收拾局面?
严酽深吸一口气,吩咐道:“代谈,今日参与宴会各司宫役人等,悉数留下,查看是哪个环节有了差错。臣妾请圣上调配掖亭人手参与调查。”
严酽首肯。
查看闵王妃病情的太医眉头紧锁,奕承王紧张地手心冒汗,竟都忘了自己也正腹痛不止:“闵,王妃如何?”
“闵王妃,只怕腹中胎儿不保了。”
奕承王满脸震惊,他的静儿有孕了?他与她成婚八载,夫妻情深却一直未有子嗣,今日才知有了,却又没了?
奕承王满心沉痛,口不择言:“我知你们契氏一直看我奕承王不顺眼,但我与你们契氏恩怨,与静儿何干?”
“你们竟然如此歹毒,竟要残害静儿腹中胎儿?”
卫姑姑忍不住开口道:“请奕承王慎言。皇后娘娘何尝知道闵王妃有孕?”
契太后亦怒道:“谢绩,这只是意外,哀家看你们自己也不知有孕之事。何必迁怒旁人?”
“契梓元!你祸害先皇子嗣不够,还要来祸害我谢绩的?”
“大胆!”契太后脸色骤变,凤目杀意腾腾,“来人,奕承王殿前失仪——”
田英出列,便要叫宫卫上前押住谢绩。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柳寔急忙制止,事态不可扩大,“奕承王也请冷静,今日之事,不仅闵王妃,在座有食用了五色汤丸的俱有腹痛之症。”
“若说是要毒害奕承王子嗣,又何须众人皆毒?”
奕承王军权早已被收,淮上郡国现下也只有私兵几千,他此次进京更只带了护卫数十,且都在皇宫之外。
方才他怒不择言,现下心中已然后悔,他又有何实力与契梓元这个老虔婆斗呢?
严酽亦道:“丞相所言甚是。若闵王妃自知身子有孕,又何以会从今早便一直参与祭祀跪拜至午?”
“既闵王妃自己不知,皇后与旁人又如何知晓?如何有故意毒害之说?”
卫姑姑也道:“奴婢想起,王府参皇宫体例,王妃侍寝就医皆有记录。王爷府中查阅便知闵王妃有孕之事,是否有人知晓察觉。”
奕承王想起昨夜二人缠绵,脸色阴晴不定,确实如此,他们自己也不知静儿有了身孕,说是刘皇后毒害,也是牵强。
严酽见闵王妃气若游丝模样,沉痛道:“现下最要紧的是医治好闵王妃,若是严酽之过,严酽定然给奕承王府一个交代。”
“谁不知掖亭是后宫的?掖亭与未央宫监守自盗,如何查明真相?”奕承王道。
“微臣提议,由掖亭与廷尉共查此事。”柳寔道。
“准奏。”严酽看了眼还躺在地上的闵王妃:“速速将闵王妃带到内室医治。”
奕承王盯着严酽,眼中迸出恨意:“刘后,若静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奕承王府,绝不善罢甘休!”
说完,便急匆匆与太医嬷嬷一道,将闵王妃抬了出去医治。
其他食用了五色汤丸的,也悉数转移到内室去治疗休憩。
果然,姜淮只淡淡道:“微臣是数月前才入的羽林军,向来只是在上林苑操练。不知道永巷外臣不得入,是微臣之过。”
“哦。”严酽拉平眼睑掩去眼底的沉思。
“天色已晚,娘娘,臣妾先带宗儿回去。”姜念瑶道。
······
长乐宫盥洗池中,太常李广霁正为契太后揉搓着肩颈。
“李卿的手艺是越发好了。”契太后闭目道,长长的发丝垂在前胸,在水面上随着褐色药浴的流动而浮动。
盥洗池内,药味充鼻。
“微臣专心研习此艺,便是为了服侍太后。”已是而立之年的李广霁面容清隽,双手又在契太后左右两边的太阳穴按压着。
“太后为何放了那姜淮呀?”
那姜淮最近可是大大出风头,是北昭建朝以来,最年轻的骠骑校尉,朝中上下多少人红了眼。
契太后掀起半边眼皮瞟了李广霁一眼:“吃醋了?”
李光霁讪讪笑道:“只是朝中有言,姜氏·····”
见李广霁犹豫不敢再言,契太后将他的手抓过来,往水池下面探去:“朝中有言,姜氏要效契氏故事?”
李广霁赶忙垂下眼睑,他失言了。
“这个月,圣上来哀家宫中的次数,较之往常多了三次。”
自严酽五岁生辰那年后,他每个月见她这个母亲的次数便固定在一次。但上个月却不同。
“可是为了姜美人?”
从喉间溢出一声嘤咛,契太后双手抓着浴池边沿微微扭动着身子,眼底慢慢浮起丝丝氤氲:“不,是。”
她不杀姜淮,是为了严酽。
若严酽需要姜淮来笼络严酽,那么,她也需要严酽来笼络严酽。
那日,严酽对她说,天家母子便如掌中握沙,握得越紧,失得越快,手也就越不舒服。严酽愿意帮助太后维系着与严酽的母子情分,亦不会让姜念瑶染指后宫凤座半分。但是,却请契太后给她时间徐徐图之。
严酽,身体里流淌着的,果然是契家人的血。
李广霁手上动作加快,契太后半阖半开的眼帘底下全是迷雾:“李卿手艺,越,越来,越好了······”
“娘娘,你为何要救那姜淮?”卫姑姑和代谈不解道。
严酽笑了笑,嘴边的小酒窝很是可爱:“因为本宫觉得他顺眼好看。”
卫姑姑和代谈忍不住扶额。
严酽敛去笑意,立在书桌之前,小脸满是严肃:“因为,他与姜念瑶不同。”
姜淮不仅是不世出的将才,还有一颗淳淳爱国之心。
上一世,姜念瑶临朝称制,在南楚快要压境之时,为了一己荣安,派人与南楚议和,又召回在外对抗蚩尤的姜淮班师回朝。
听闻姜淮本已快要打败蚩尤,不愿放弃,潞河县百姓也愿意死守县城,不让蚩尤攻破这最后一道进入京畿防线。
可姜念瑶竟不顾百姓之命,断了姜淮军粮,以此为挟逼迫他回朝,作为和谈的前提条件。
姜淮宁死不屈,战至最后,直至粮绝兵败,大兵攻入京畿,烧杀抢掠·····
而姜淮,是生是死,莫知其终。
或许只是我不知罢了。严酽提起笔,写下几个大字。
那时,她被罚舂米,却忍不住满腔愤怒跑到椒房殿对着姜念瑶破口大骂。
姜淮,哪怕是姜家党,她刘阿嫣也得保他。保他,便是保着北昭子民。
卫姑姑看着严酽,不知这个小小皇后在想着什么,只是觉得她的小脸蛋有少见的冷凝神圣,让她周身仿佛陷入一种光辉之中。
这种光辉,她从未在后宫的其他女人身上看到过。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年长的嬷嬷走上前去,左右站立便要开弓打起来。
果然还是这般脾气。刘滢目光垂落,心思活动起来。
上一世,姜念瑶跪在地上,紧紧咬着小嘴,两边脸颊红痕清晰可见,柔弱的身子被掌掴之时,便如瑟瑟寒风吹秋叶,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谢衍接到中黄门报信很快便赶了过来,就看到了这一幕。他怼了契太后几句,又狠狠训了她这个“帮凶”,便拉着姜念瑶走了。估摸是这件事,坐实了她跋扈任性的性子。自此,谢衍便能不见她便不见,能不与她开口讲话便不讲。
“太后——”刘滢突然开口:
“我方才与璟宗一块往您这处来了。要不要让璟宗也进来给您请安呀?”
契太后喝茶的手一顿,神色缓了一些:“可。”
好似想起了什么,契太后眼皮都没有掀开瞧上那姜念瑶一眼,只手一抬,那两嬷嬷便退了下去。
姜念瑶垂首抚着脸颊。脸上虽没有火辣辣作痛,但心中却掀起万千仇怨。
谢璟宗奔向契太后,契太后笑颜逐开:“你这小子,几日不见,可有想哀家呀?”
早有那宦者将精致的点心糖果都奉上了。
谢璟宗边应话边吃起来,又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姜念瑶,眼中透着疑惑。
“都坐下吧。”契太后懒懒道。
众嫔妃按着尊卑坐好。那姜念瑶却依然跪着。
“姜美人,地上冷,你来服侍皇子吃果子吧。”刘滢道。
姜念瑶缓缓起身行至谢璟宗处,帮着端茶递水。
谢璟宗只是三岁孩童,还未开蒙,眼中只有那好吃的糕点,并未注意到自己娘亲有何异常。
契太后看了刘滢一眼,又向众人说道:“凡例,正妻过门,妾室都要奉茶。咱们我们宫中,本倒也不时兴外头那一套。但我想着,竟然未央宫不知尊卑,有些规矩还是要照办才是。你们几个今日都在此处,就给皇后奉茶吧。”
姜美人、余良人和蔡良人都应了喏,一一上来跪拜敬茶。
刘滢又给三位嫔妃赏了一些物件,姜美人的尤其丰厚。
“好了,茶也喝了。哀家也赐你们一些物件,好叫你们记得自己的身份。”契太后看了田苏一眼,便有宫女将三个盒子捧了上来,又将小谢璟宗带到外面去玩。
“姜美人上前领赏。”
姜念瑶拜了三拜谢了恩,接过那凤纹描金的檀香木盒,脸上尽是恭敬。
“娘娘,请打开吧。”田苏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道。
姜念瑶心中有疑,但仍听命打开。
“啊——”
一声尖叫,姜念瑶竟忍不住双手打颤,将那木盒打翻在地。
一双纤细断手“吧嗒”掉在地上。那手筋骨分明,形状极美,只是颜色早已灰白。
刘滢浑身气血逆流,仿佛看见了自己那双血淋淋的断掌。
姜念瑶浑身剧烈地抖动,嘴唇咬出血来,一双美目布满惊恐。
“大胆姜美人!”田苏喝道:“还不速速将太后赏赐的玉手收好!”
田苏的呵斥让刘滢镇定下来。
虽已活过一世,刘滢也没想到契太后还准备了这一出。上一世,掌掴之后姜念瑶就被带到建章宫去了,谢衍也不准她再来长乐宫请安,自然也没有后面这一出了。
不过,这倒是,很契太后风格。刘滢心中思忖。契太后名唤契梓元,原是丘原县大户人家嫡女,随先皇谢孙打下这北昭江山,又折损了先皇多少嫔妃。有这物件,倒,也不出奇。
看着呆若木鸡的众嫔妃,小刘滢也赶忙惊呼一声,用小手遮住双眼。
契太后走到姜念瑶身旁:“这手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如此美丽。”
“你可知是谁的呀?”
姜念瑶喘着气,胸口不断起伏,不住地摇头。
契太后勾唇轻笑了一声:“这是刘婉儿的。她不过是一个宫女出身,便借着给先皇奉水洗灌的机会,露出她的手,引诱先皇,爬上龙床。”
“先皇跟哀家说,婉儿的手甚美,纤纤玉质,骨肉匀亭。是他之爱。”
契太后狂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田苏要过来给她顺气,契太后一把拂开:“你们可知,先皇去后,哀家对刘美人说了什么?”
契太后扫了一眼那满脸都是惊惧之色的众人,才满意地徐徐道:“哀家说,刘美人,先皇曾言甚爱你的手。先皇既去,莫如把你的手给他送上?好让他在天上,也还有个念想。”
“还有你们呐,余良人、蔡良人,也看看哀家赐予你们的物件。”
两位良人瑟瑟发抖,脸色如墙白,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木匣。余良人的是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蔡良人的是一个女人尖尖的下巴。
“这眼珠子,是秋良人的,这下巴呀,是吉良人的。”田苏笑道,“两位良人可务必好好保管着。知道这宫中,谁说了才算。”
有了姜念瑶前车之鉴,余蔡两人虽怕得手软腿软,也不敢不咬紧牙关稳稳接着这“赏赐”。
“你们呐,有奴仆出身的,有世家出身的,也有那前朝大臣嫡女的。尊卑位份都有,只是切记,莫要越了皇后去。须知,皇后才是未央宫一宫之主。”
“你们,可听明白了?”
“妾身明白。妾身唯皇后马首是瞻。”余蔡两位良人跪下拜答。
姜念瑶早已止住了颤抖,脸上血色尽褪,长睫微垂之下却是阴霾。她的人,此时应该已经到了。
“姜念瑶,你呢?”契太后眼角余光扫向仍虚弱跪坐在地的姜念瑶。
“太后,臣妾敢问一句。”姜念瑶满脸委屈辛酸:“臣妾做错了什么?只因臣妾是奴仆出身,便要受此等罪过么?”
刘滢一震,姜念瑶要反击了?她一直都是这么柔弱地控诉,让她以及契太后显得狠辣无比。
放下遮住眼睛的小胖手掌,刘滢发现姜念瑶身旁的贴身侍女萝兰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去。
契太后虽还年富,但早些年战场上受过惊吓,加之今年生过两场大病,头风旧疾复发。一向来便只有她磋磨别人的,哪有人敢质疑她的?
听到姜念瑶如此控诉,太阳穴两边的青筋突突跳动起来,连着半个后脑竟酸痛起来。
她不怒反笑:“哦,你的意思是,哀家冤枉了你?”
姜念瑶声泪俱下道:“妾身不敢。只是臣妾都是后宫嫔妃,为国朝皇嗣绵延百年之计。若无罪过却动辄打杀折辱,只怕也会影响国本朝纲。”
“先皇众夫人所出,亦皆是皇家血脉,却凋零无几。岂非是宫中杀伐太过?”
“你——”
契太后暴喝一声,将茶几推翻在地。姜念瑶是暗语她打杀后宫嫔妃以至于影响国运。这江山,是她和谢孙打下的。守江山,她契梓元并不比谢孙懈怠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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