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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

我爱吃甘蔗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我爱吃甘蔗”大大的完结小说《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孟锦月谢云晔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被害惨死后,她和一道声音做了个交易。重新回到三年前,只要能成功攻略下太子,就能换来下半辈子的安稳。前世她被造谣成了嫡姐们口中的狐狸精、荡妇。那这辈子,她就要一个真正的狐狸精。先从太子身边的小兄弟勾引起,直到那太子被她撩的心痒痒,自己找上了门来……...

主角:孟锦月谢云晔   更新:2024-09-16 0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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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锦月谢云晔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由网络作家“我爱吃甘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我爱吃甘蔗”大大的完结小说《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孟锦月谢云晔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被害惨死后,她和一道声音做了个交易。重新回到三年前,只要能成功攻略下太子,就能换来下半辈子的安稳。前世她被造谣成了嫡姐们口中的狐狸精、荡妇。那这辈子,她就要一个真正的狐狸精。先从太子身边的小兄弟勾引起,直到那太子被她撩的心痒痒,自己找上了门来……...

《畅销书目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精彩片段


孟锦月握住她的手:“阿枝别怕,殿下是担心你。”

“是……是我身边的暗卫背我过来的,她很小心,应当没人察觉。”

谢青枝鼓足勇气,—口气说完。

太子依然冷脸:“下次别再过来!”

谢青枝低着头,显然有些难受。

“阿枝,我能看看你带的东西吗, 我和殿下被关在这里,什么都没有。”

孟锦月牵起谢青枝的手,成功转移了话题。

“杳杳,我主要带的是药物和吃的。”

“这些是金疮药,这些是活血化瘀的药,或许对殿下的腿伤有效果,我也—直想办法打探神医的消息。”

“听闻有—江姓神医,最擅长的就是各种疑难杂症,传闻也治好过—老妇的眼睛。”

“殿下,你听见了吗?有希望的!”

感受到孟锦月的激动,太子眸光微动,也被她的喜悦感染几分。

“孤听见了。”

谢青枝带来的东西很多,除了药,还有粮食和酒。

“我只有两个暗卫,—个背包裹,—个背着我,只能带这些东西过来的。”

孟锦月摇头:“阿枝,东西已经很多了。”

谢青枝带来的粮食,足够他们吃半年。

鲜肉带的不多,但腊肉和各类干菜不少。

“谢谢阿枝。”

“回去吧,莫要多待!”

太子神色淡漠打断两人的对话。

谢青枝有些委屈,“过几个月我再送东西过来,杳杳,你若有缺的可以写在纸上,我可以叫我的暗卫来拿。”

“不要再来。”

太子又说了—遍,这—次话中训斥的意味十分明显。

谢青枝肩膀明显抖了—下。

太子心中叹气,但面上依然佯装冷漠:“回去,记住孤说的话!”

————

孟锦月用谢青枝带来的东西,煮了—顿香喷喷的饭。

她做了包子,又炒了几道家常菜。

她和太子被关在这里大半个月里,终于吃到了好吃的饭菜。

“殿下,阿枝还带了—坛酒,殿下要来—些吗?”

这酒明显就是为太子带的。

“孤不喝。”

太子没有饮酒的习惯,他也不需要借酒来抒发心中的苦闷。

“那我喝了?”

太子没有反对也没有答应。

但孟锦月知道,这便是默认。

“这酒真好喝,有点甜,殿下真的不喝吗?”

孟锦月喝的白皙胜雪的脸颊都泛上绯红。

太子闻着空气中的酒气摇头:“孤不喝,你也少喝点,酒醉伤身。”

孟锦月嘴里应承着,可酒却没少喝。

等太子吃完饭发觉时,孟锦月已经醉倒桌上。

“醒醒?”

太子伸出双手,摸到了她的肩膀。

他推了推,但毫无反应。

行动不便又双目失明,太子没办法将孟锦月送回她自己的房间,犹豫再三后,他只能将她扶到自己床上。

住在这间屋子已经大半个月。

他看不见,但最初凭直觉,他能感受到这屋子潮湿、昏暗。

就连空气中都透着些许腐朽木头和发霉的味道。

但如今这间屋子只有花香、还有酒香。

孟锦月每天傻乎乎的高兴。

明明她要做饭、为他熬药、上药,也要扶他出门走。

她很辛苦,可就算这样,她每天依然有精力也有时间打扫他的屋子。

她会在清晨采来野花,放在床边,会同他描述花的颜色。

会打开窗户,也会将四处擦的干干净净。

以至于如今太子再想到这间屋子,脑中浮现出来的是明亮整洁、处处都透着温馨。

“殿下,殿下!”

醉酒后的孟锦月—直喊着他,太子心中无奈,只能—声声应答她。

“别走!殿下别走!”

太子撞了好几次才将孟锦月扶到床上,就当他准备去她的房间时,床上的女子却紧紧抱住他的腰。


孟夫人却没有孟锦溶这般乐观,但她面上不动声色:“我已派人去四处搜查了,莫慌。”

嘴里安抚着,可孟夫人心中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孟锦月只是一个柔弱的蠢货,为保万无一失,她选的十来人都是佼佼者,按理说不会失手。

可现在人去了哪里。

孟锦溶勉强点头,只是一抬眼就看到孟锦月和谢云晔携手走来。

孟锦溶瞳孔微缩,眼眸睁大。

她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一幕。

从前只做噩梦时梦到过这样的场景,可如今噩梦竟成了真。

“贱人!贱人!”

孟锦溶声音颤抖。

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她怎么可能保持冷静呢?

她不像大姐姐那样求荣华富贵,求日后贵不可言,她要的从来都只是和自己的心上人相守一生。

可如今呢, 她要的东西那么少,她只要谢云晔,可谢云晔却和她最厌恶的庶妹在一起。

“你怎么和谢哥哥在一起!?”

“孟锦月你怎么敢的,你真的不怕死吗,还有你娘!你不怕我将你们都杀了?”

孟锦溶大庭广众之下,便开始口不择言,扬言要杀人。

“阿溶!”孟夫人开口训斥制止,可无济于事。

孟锦溶脸上全是泪,泣不成声:“从前是苏烈,那时你说你没有勾引,我饶了你,如今又是谢云晔,你还有什么话说,我一定一定要杀了你!!”

孟夫人拦不住孟锦溶,身边的下人们也拦不住。

就在孟锦溶拔下发簪朝着孟锦月过来时,谢云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够了!”

谢云晔冷着一张脸。

孟锦溶看着他冷淡至极的态度,看着他将孟锦月护在身后,只觉得肝肠寸断。

“谢哥哥,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对我说吗?”

“你是我的未婚夫,日后我会是你的妻子,如今你却为了我妹妹,这样对我?”

谢云晔瞧见她这样恶毒,只觉得心中厌恶更甚。

到了今日,便没有再留余地的地步了。

谢云晔打算和孟锦溶说清楚。

孟锦溶喜欢谢云晔好几年,早已十分了解他,他未曾开口,她便能下意识猜到他要说些什么。

“闭嘴!闭嘴,你不许说话!”

“我要她说,孟锦月你如今就只会躲在谢哥哥背后,你哑巴了吗?”

“孟锦溶!”

谢云晔冷声打断她继续辱骂的话。

谢云晔只是喊她的名字,但孟锦溶却捂住了脸,哭的更加伤心。

他吼她,他在训斥她,为了孟锦月。

“我们解除婚约,日后各不相干。”

孟锦溶:“谢哥哥,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话,你就没有半分解释吗?”

“你要我解释什么?或者你要她解释什么?”

谢云晔冷眼望着她:“该解释的是你,该质问的是她。”

“昨夜那些人是谁派来的,那些下作的手段是谁用的?”

谢云晔本不想把这些肮脏事摆在明面上说。

可孟锦溶却好似这世上最无辜的人,全然不觉得自己做下了恶事。

孟锦溶先是错愕,神色慌张,随即矢口否认,“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谢哥哥,我什么都没做。”

谢云晔冷笑一声,“到如今,何必继续狡辩,我们彼此心知肚明。”

“心肠歹毒的是你,想害人的也是你,如今你又凭什么质问她?”

“你可知若昨日我没救下她,她会落得何种下场?”

孟锦溶半晌没回过神,她愣在那里,瞳孔微缩。

他说她心肠歹毒!!

这些话若是别人说,她不会有什么波动,可偏偏是谢云晔。

她在谢云晔面前装了几年的温柔体贴,总想着在他心中留下好印象。

事到如今,他竟这样厌恶她。

“谢哥哥,你是中邪了对吗,你是被她这个狐媚子迷惑住了,所以你才对我说这种话!”

孟夫人在旁人看着,此刻她罕见的没说话,更没有上前维护女儿。

“她不是狐媚子,是我心悦她,怪不到她头上,若你真要怪罪,那便怪罪我,还有怪你自己害人。”

“若是没有你昨日的算计,我也不可能有机会对她负责,不可能叫她同意与我在一起。”

孟锦溶的心跌落谷底,好似千疮百孔一般。

她流着泪,死死盯着谢云晔,盯着孟锦月。

一直躲在谢云晔背后的人,此刻却探出头来。

她好似嘴角带着笑,笑中有轻蔑,也有嘲讽。

“贱人!”

“我对她动手有什么错,我想杀她有什么错,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庶女,命比纸薄,我只恨没有早杀了她。”

孟锦溶因为这一个笑,彻彻底底爆发了。

她再次猛地就要冲上去。

谢云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够了!”

“天底下还有王法,她是我心悦之人,你若动她,我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叫孟锦溶彻底受了刺激,倒在地上大哭,彻底昏厥过去。

“去抱回小姐。”

孟夫人衣袖下手心攥紧。

她心疼女儿,但更要她看清楚,要她记住今日,记住不要如从前一般,脑子里只有谢云晔。

没有了孟锦溶撕心裂肺的哭喊,四周都安静下来。

“谈谈吧。”

孟夫人神色平淡看向谢云晔。

“你想要什么?”

孟夫人直接开门见山。

她已经明白,谢云晔出现在这里,便代表着昨夜她谋划失败,并且败的彻底。

“外面许多人都只知谢家和孟家在议亲,但他们不知是和府中哪位小姐。”

孟夫人盯着谢云晔:“你确定要换亲?”

孟夫人欣赏谢云晔,否则当初不会去促成这门婚事。

谢云晔年少有为,十几岁便孤身一人前往边疆,在战场上几乎战无不胜。

圣上谈到谢云晔,每每也都是赏识。

太子与谢云晔更是生死之交,日后太子继位,谢云晔只怕还要再上一层楼。

可以说满京城,除了太子之外,孟夫人最中意的就是谢云晔。

她清楚女儿的性子,若遇不到一个心善清正的人,只怕成亲后,要闹的家宅不宁。

谢云晔是小女儿最好的选择。

“阿晔,你再想想,我一直很喜欢你,我也知你府中嫡母强势,你若愿意娶阿溶,今日之事只当烟消云散,阿溶那样的性子,只要你愿意回头,她也不会心存芥蒂。”

“多谢厚爱,谢某已想清楚了。”

孟夫人依然心有不甘,她为女儿千挑万选的女婿,竟要这样白白便宜了孟锦月。

“你娶阿溶,孟家陈家会全力帮你拿到世子之位,娶了她,你什么都得不到,甚至还会多几个敌人,你真的想好了?”

“不劳伯母费心,世子之位,我会自己去拿,至于敌人,谢某一心效忠陛下,只将匈奴当做敌人。”

孟夫人脸色难看了几分,她语气极淡:

“阿溶对你一片真心,说爱你如命也不为过,但你身后这人,她对你可有真心?”

“可有阿溶待你心诚?”

“你一片赤忱,但她只怕接近你是别有用心,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你当真想好了?”


孟锦月知道为什么,无非就是看不上她罢了。

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自然看不上她这样一个小小庶女。

因为看不上她,从前床笫之间也从未有过什么温情。

因为看不上她,自然也没派人护她。

前世他若是临走前,在她身边留下人,她或许也不会孤立无援,死的那样惨。

他不喜她,她又何尝不恨他。

若非和那道声音达成交易,若非想报复孟锦华,想继续活着,她连看太子一眼都觉得恶心。

“阿晔。”

孟锦月垂眸,扯了扯谢云晔的衣角,软软喊他。

谢云晔低头看她:“抱歉。”

孟锦月摇了摇头,乖巧开口:

“没事的,你和殿下说话便好。”

谢云晔知道她性子胆小,又柔弱单纯。

今日明明受了委屈,可此刻依然温温柔柔笑着。

谢云晔心疼更甚,他捏了捏她的手:“是我叫你受委屈了。”

孟锦月摇头:“我才没有受委屈,看到你没事,我已经很满z足了,阿晔,你快去吧。”

“对了,也替我和殿下道谢一声,谢谢殿下帮你。”

谢云晔犹豫片刻后,还是点头:“好,等我去找你。”

他也要亲自问问太子为何要这样。

“殿下对我有意见?”

谢云晔一上马车,便直接开门见山问。

马车上只他二人。

两人认识多年,说是亲兄弟都不为过,私底下说话也并未有过多君臣之分。

太子摩挲着玉扳指,沉声道:“你说呢?”

谢云晔冷笑一声:“我觉得有,否则殿下刚才为何要给臣的未婚妻难堪,我将殿下视作兄弟,才将未婚妻带到你面前。”

“殿下这般对她,想必是对我不满已久。”

谢云晔越说,太子脸色越冷。

“你很清楚,孤到底对谁不满,也该知道原因。”

“我不知,殿下不如说清楚。”

太子冷笑着:“你这是为她同孤讨公道?”

“殿下可以这样认为。”

太子只觉得可笑,“我们多年兄弟,如今竟比不过一个女子?”

“殿下!”

谢云晔神色严肃,他正色道:“她不是旁的女子,是我的未婚妻,日后也会是与我相守一生的妻子。”

“妻子?你们成亲了吗,未婚妻?婚书又在哪里?”

“陛下金口玉言,等我战场归来,自会亲自赐婚。”

他若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太子更加生气。

太子薄z唇微张,语气轻慢:“你回的来吗?”

“你以为谢老国公为何不要你去,满朝武将他们又为何不去?”

“这次的事情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

谢云晔沉默许久,“殿下,我都知道。”

他知道,陛下忌惮一直在边疆驻守的苏家。

也知道陛下想借机拿回兵权,陛下或许更想这场战事失利,正好治苏家的罪。

他什么都清楚,也知道这是一趟浑水。

“你就是不知死活的蠢货,你知道什么?”

太子冷笑质问:“我问你,若到时朝廷克扣军粮,断了你们的补给,你拿什么打?”

皇帝年纪越大越昏庸,越想将所有权力握在手里。

多年兄弟情分,谢云晔知道,太子是在为他担忧。

“殿下,我是武将,十二岁那年,我孤身一人跑去边疆,并非只是因为我不喜欢读书,我也想像家中先辈一样,保家卫国。”

“殿下与我都在边疆过了近十年,那里的百姓认识我们,爱戴我们,当年我们走时,那些百姓为我们送别,送给我们他们自己种的粮食,这些我都忘不了。”

“殿下难道能忘?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命,不该死在这些无谓的斗争里。”

“况且如今我有能力做点事情,为何不去做呢?”

“我知殿下身在这个位置,你有许多 身不由己,你也有你的大局考量,但 我只想做些能做的事情。”

“粮草之事,我会想办法,这次去,我也会加倍小心,我会活着回来的,我还没娶她为妻。”

这次轮到太子沉默了,谢云晔在乎那些百姓,他又何尝不在乎。

只是皇家父子之间,不比寻常父子。

皇帝忌惮他,他便只能更加蛰伏。

他只能做聋子做瞎子,不听不看,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皇帝忌惮。

但现在谢云晔把这些事情摊开在他面前。

他不能再装聋作哑。

马车内寂静了许久。

太子沉重叹息一声:

“罢了,我会暗中帮你,也会尽力为你解除后顾之忧。”

他不能亲自去做的事情,便由谢云晔去做。

“活着回来,莫要死了。”

谢云晔笑了笑,笑声爽朗。

“我知道殿下并非心狠之人。”

“那殿下,是不是不该迁怒我的未婚妻,一切都是我自己选的,就算没有她,我也会去,她是最无辜之人,不该被殿下迁怒。”

“说起来也是我对不住她,本来说好会对她负责,如今却为了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为了我的抱负,将她抛在京城。”

太子冷笑一声:“孤是太子,为何不能迁怒于她一个小小庶女?”

“孤不仅迁怒她,还厌恶她,不过是一个巧言令色之徒,除了一张脸能看,不知还有哪里出众,竟将你迷惑成这般,为了娶她,连世子之位都能不要。”

“孤看你是疯了?”

太子完全理解不了,谢云晔在想什么。

谢云晔只是轻笑着:“殿下我并非疯了,只是喜欢她,便只想要她而已,殿下没有喜欢的女子,自是不懂。”

“等日后殿下有了心上人,便能明白我今日的做法。”

太子再次冷笑,他冷冷回复:“孤记得与你说过了,孤绝不会有什么心上人。”

“殿下,其实臣以前也是殿下这样想,如今……”

太子将手中的茶杯朝他扔过去:“滚。”

谢云晔将杯子接住:“殿下。”

他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认真望向太子开口:

“我不在京城的这段时日,希望殿下能帮我照看杳杳,她家中嫡母狠毒,我若不在,恐还会对她下手。”

“我不会帮她。”

“若非她,你会娶孟锦溶,也能得到陈国公府的助力,纵使你还是会选择为了百姓去边疆,但有陈国公府保你,至少不会像如今这般艰难。”

“你为了她做了这些,她对你又有几分真心?”

太子还记得今日她的那个笑。

他下意识便不相信,她对谢云晔的心意。

一个卑贱的庶女自然是想不择手段往上爬的。

“殿下,是你对她心存偏见,杳杳她很好。”

“殿下若了解她,便绝不会这样想她,她是这世上最单纯善良的女子,从来都是别人欺负她,她只会逆来顺受,被人欺负了也傻乎乎不知道还手。”

太子冷笑一声:“孤不信,这世上竟还有活菩萨。”

谢云晔心中叹气,太子似乎认定杳杳不好。

他只能压下解释的话,转移话题:

“殿下,明日我带杳杳去你府上用饭。”

太子:“……”

“孤同意了吗,你竟安排上了?”

谢云晔置若罔闻,“殿下别忘了准备。”

说完谢云晔便跳下马车。

从太子马车上下来后,谢云晔便见不远处孟锦月的马车还在那里等着。

谢云晔有些意外,同时心中又有些喜悦。

“杳杳,你没回去?”

孟锦月点头:“我想等你出来,你今日身上有血迹,我担心你。”

谢云晔心中好似暖流划过一般,“我没事,明日我带你去太子府。”

孟锦月佯装忐忑,她缩着头小声问:“真的吗?殿下可会赶我走?

谢云晔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安慰:“杳杳,殿下是先认识的我,他拿我当亲弟弟,所以事事为我考虑,便对你有些误解,但若殿下先认识你,将你视作亲人,如今殿下针对的便是我。”



女子的声音娇娇怯怯,宛若莺啼。

那张惊艳绝色的脸此刻近在眼前,他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细软的绒毛。

谢云晔呼吸瞬间发紧,但他还是推开她。

“胡闹,我是你姐z夫。”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提醒她,还是提醒他自己。

女子轻笑着,随即踮起脚,饱满樱唇再一次朝着他贴过来。

“就是因为你是我姐z夫,我才喜欢你啊。”

“你难道不想要我吗?”

美貌娇弱的女子,再次娇滴滴、软绵绵缠住健硕高大的男子,宛若菟丝花。

“姐z夫,求你,亲亲我。”

谢云晔呼吸粗重了几分,大手掌住她细弱的脖颈,粗鲁地迫使她抬高下巴:“妖女。”

他不自觉升起怒气,又好似不全然是愤怒。

最后不知为何,他鬼使神差般抱起她,将她重重丢在床榻上,然后整个人极具侵略性的覆上她娇弱的身子。

眼神凶戾:“都是你自找的!”

————

“谢全!”

谢云晔醒后,想到昨夜那个荒诞的梦,身体竟又一次开始发热。

梦中女子披散着漆黑的发,仰着雪白的脸,柔若无骨攀附他,腰z肢如若风拂柳,仿佛轻轻一折就会让它断掉。

她既柔弱,又可怜。

有时对他极致勾z引,有时又哭着对他极为抗拒。

看似是她只能任他百般欺负,但实则是她在掌控全局。

“谢全!”

想到梦中她妖娆娇媚的身子,谢云晔只觉得火再一次起来,喉咙竟也干的发疼。

他真是疯了。

“公子,公子,来了,您醒了?”

谢云晔望着外面大亮的天色,沉了脸:“你今日为何没喊我早起?”

谢全一愣,“属下才喊了您,但是见您没醒……”

谢云晔冷着脸摆手:“日后,不论如何都要喊醒我。”

谢云晔将这个荒唐的梦,归结于自己晚起。

谢全连忙点头,“属下知道了。”

谢云晔常年都有早起练武的习惯,谢全便误以为,主子是因为这件事脸色不佳。

他正准备下去叮嘱下人,结果却被谢云晔喊住。

“站住。”

谢云晔沉着眼,面无表情开口:“叫人进来收拾。”

谢全一愣,收拾什么?

谢全看向床榻,再次愣住。

“啊,哦,属下这就去。”

谢全反应过来,走出房门后,谢全摸着脑袋忍不住感慨。

自家主子确实该成亲了。

旁的人家,谢云晔这个年纪,都该有孩子了,就算没成亲,房里也该有好几个通房。

可自家主子什么都没有,更不喜欢寻花问柳,到现在竟还是童子之身啊。

————

谢青枝来找谢云晔时,头一次被谢全拦了下来。

“哥哥呢?”

“小姐,公子在沐浴呢。”

谢青枝歪着头疑惑道:“哥哥刚晨练完吗?从前这个时候不是早就练完了?怎么现在沐浴啊?”

谢全没回话,幸好谢青枝也不是深究的性子。

“那我还要等多久啊?”

谢全刚想回话,谢云晔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什么事?”

谢云晔头发上还有水珠滴落。

谢青枝:“怎么感觉哥哥心情不好?”

谢云晔摇头:“你感觉错了。”

谢青枝点头:“好吧,哥哥。”

谢青枝兴致勃勃:“哥哥我想着,等杳杳出发去寺庙祈福的那日,我们也过去送她吧,顺便把事先准备好的暗卫送她。”

谢云晔听到杳杳这两个字,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他生硬拒绝:“你自己去。”

谢青枝生气鼓着脸:“哥哥为何不去,杳杳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再说,要不是看哥哥长得高长得凶……反正我只是想带上哥哥,告诉寺庙中那些人,别欺负杳杳。”

谢云晔冷着脸,这是把他当门神用了。

“你可以用你的名义,或是用府上的名义去告诫那些人。”

谢云晔见妹妹脸色不好,到底还是扯出理由:“男女有别,她又是孟锦溶的亲妹妹,我们之间要避嫌。”

谢青枝愣住,“好吧。”

谢青枝将孟锦月视作亲人,便下意识认为哥哥也该同她一样,却忽视了哥哥也即将要娶妻。

娶的还是孟锦溶那个坏女人。

“要是哥哥娶的是杳杳多好,这样杳杳就是我的嫂子,她就真的能成为我的亲人了,日后我想见杳杳也方便。“

谢青枝随口的一句抱怨,却叫谢云晔愣神了好一会儿。

“莫要胡说!”

谢云晔理智回归:“回去吧。”

谢青枝瞪了哥哥一眼。

“谢全,这个锦囊拿去烧了。”

谢全接过这个浅粉色的锦囊,“这是小姐的东西吗?主子何必烧了?”

谢云晔冷声训斥:“不该问的别问!”

谢全一愣,随即点头:“属下就去。”

只是下去后,谢全却在嘀咕:“主子今日怎么了?”

谢全处理完锦囊,原以为这只是件小事,结果谢云晔午时又问起。

“属下已经烧掉了,烧的很干净。”

谢全小心翼翼去看谢云晔的反应。

“烧了就好。”

谢云晔沉声开口。

烧掉她的东西,就能烧掉昨夜那个荒唐的噩梦。

————

“杳杳,这里的环境也太差了,这地方能住人吗?”

谢青枝送孟锦月来庆云寺。

“阿枝,别生气啦,庙中只有这样的条件。”

孟锦月牵住她的手,软了嗓音安慰她:

“何况我来庙中是来为祖母祈福的,并非享乐,我不觉得苦。”

谢青枝鼓着脸有些无奈:“好吧。”

谢青枝长长的叹气。

“这是暗卫十二。”

谢青枝将一个女子推到孟锦月面前。

“暗卫?”

暗卫不是普通的护卫,培养也就极难。

一般只有皇家才有。

谢家靠军功立足,他们这样的人家能培养暗卫,也不足为奇,只是数量应当不多。

“阿枝,我不能要。”

谢青枝却心意已决:“杳杳,你和秋宁两个弱女子在这庙中,我不放心的,必须收下,否则日后我就不理你了。”

“可将人给了我,你遇到危险怎么办?我不能要。”

孟锦月当然很想要暗卫。

有暗卫起码安全更有保障,不至于任人宰割,可谢青枝一心待她。

她也做不到,不顾谢青枝。

“杳杳放心,自上次之后,哥哥就逼父亲给了我两个暗卫,你不必担心我。”

“这是哥哥身边的暗卫,平日里会帮哥哥做各种事,他有五个暗卫给你一个没什么的。”

一听是谢云晔的,孟锦月就决定收下。

一是能护卫她的安全。

二则是,她若是被孟锦溶算计,这暗卫难道不会告诉谢云晔?

相当于她和谢云晔之间就有了联系。

这样的机会,孟锦月怎么会错过。

谢青枝走后,望着眼前沉默寡言的女子,孟锦月轻声试探问她:

“你有名字吗?”

这暗卫却跪下:“请主子赐名。”

孟锦月心中点头,想来谢云晔应该叮嘱过这人日后听命于她。

孟锦月小声开口:“你可有喜欢的名字,要不你自己取吧,我怕我取的你不喜欢。”

“请主子赐名。”十二依然坚持。

孟锦月拗不过她。

她垂眸思索,最后开口:“你……你觉得秋芷如何?”

“谢主子。”秋芷跪下。

————

“秋宁,你回去睡吧,我自己来便好。”

前世她和谢云晔真正有牵扯,便是因为有一夜他受伤闯进她的房内。

当时她也是在庆云寺,若是没记错就是这几日。

这也是孟锦月一直气定神闲的原因。

不过她也一直准备着,夜里沐浴的时间越来越长,涂抹身子的香膏也每日不落。

人都说色衰爱弛,孟锦月深以为然。

但若是最开始便没有容貌,或许连爱都不可能会有。

世间男子大多都是这般好色之徒,肤浅庸俗。

秋宁知道孟锦月不太喜欢人伺候着,便只好点头:“那小姐别泡澡别泡太久,大约一炷香即可。”

孟锦月笑着点头:“我知道的。”

秋宁走后,孟锦月又等了会儿,就当她正准备从浴桶中起身时,却听到了动静。

“谁?”

终于还是等到了谢云晔。

“秋……秋宁,是你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轻颤。

见没有回应,孟锦月小心翼翼从浴桶中探出身子,快速拿过纱衣裹上,只是这纱衣太薄,只比不穿略微好上一点。

她捂住胸口,雪白的脚尖从浴桶中出来,踩在地上,正准备上前查看时,却猛地被一张粗糙的大手捂住口鼻,压在门上。

娇小的身躯被压着动弹不得,后面是很硬的门板,女子被吓得惨白了小脸。

“唔……放。”

“是我,别叫。”

女子‎‍目光惊惧像是个小鹿,眼眶里噙着泪,楚楚可怜。

谢云晔呼吸一颤,他到底不忍心,扯下了脸上的遮挡。

他进屋之前,怎么也没想到会见到她。

若是知道,就算死在外面,他也不会进屋冒犯她。

“谢某今夜并非故意冒犯,我被人追杀,情急之下才躲入房内,并不知三小姐在沐浴。”

谢云晔压低声音同她解释。

听到熟悉的声音,孟锦月愣住。

谢云晔:“我放开你,但你别喊。”

孟锦月鼻尖泛红,连忙点头。

他的大手一松开,孟锦月便连忙后退好几步,她退的太快,惊慌之下却撞上了桌角。

这一下撞的太过结实,孟锦月脸色惨白。

“撞到了哪?”

她蜷缩在地上,谢云晔顾不上什么,连忙蹲下替她查看。

“无……无事的。”

孟锦月连忙收回脚,却被谢云晔一把握住。

谢云晔没握过女子的脚腕。

她的肌肤娇嫩,连脚腕处都白嫩如雪,握在手中,触感柔软如羊脂白玉般。

谢云晔眼眸暗沉了几分。

“并未出血,但已经有些青紫,这几日用些活血化瘀的药。”

孟锦月快速缩回脚腕,小心翼翼点头。

“谢谢……”

谢云晔眼眸漆黑深邃,定定望着她。

许是刚才在沐浴的原因,女子的脸被热气氤氲的微红,雪白的身体好似都在泛着粉色。

长长的乌发被水打湿,凌乱的贴在肌肤之上,水珠还在顺着发丝往下滴落,流入沟壑中,打湿z了纱衣,更女子玲珑身段。

“二,二姐z夫。”

许是察觉他的视线扫过,孟锦月的脸渐渐涨的通红。

她抬起漂亮眸子,眼中有委屈,羞耻和害怕……

“姐z夫,今夜我……我会当做没见过你。”

谢云晔知道这句姐z夫,是在提醒他。

他眼眸暗沉,郑重开口:“我会对你负责。”

孟锦月闻言一愣,猛地瞪大了眼睛,泪水“唰”的一下涌了出来,脸色惨白

“不可以的,我们不能对不起二姐姐,今夜之事我们都忘了吧,你就当没在屋内见过我。”

她眼睛都不敢抬一下,声音也带着一股颤音。

谢云晔第一次被女子拒绝嫌弃。

“忘不了,我什么都看见了。”

孟锦月瞪着圆圆的眼睛,眼中带着惊惧:“我穿了衣裳,你哪里看见了?”

“纱衣比没穿好不了多少。”

谢云晔如实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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