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怎样呢?
只要我想逃出去,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得了我!”
段俊鸣的声音之中带有着几分坚定。
“有!
你的肥肉!”
白一端着冒着热气的菜说道,那是一道红烧鱼。
虽然这在几年前还算常见的食材,放到如今却己是稀缺货了。
加上白大厨的精心烹饪更是让其的香味在五十多平米的小房子里香气西溢,让人垂涎欲滴。
“那又怎样?
你忘了老子还曾偷跑出来带你上网吧了。”
段俊鸣自豪地说道,“十几个保镖都没拦住我……停!”
白一阻止段俊鸣道,“剩下的我们都知道,不用胖子你讲了。
但我想问你——你能确定你爸不是故意放你出来玩的吗?”
“那次,他没考好。
他父母知道他有些难过,再加上资本家的身份。
很难不让人觉得这是故意而为之,只为让他更好地提高学习效率和自信心,主动提出或许只是早晚的事。
但巧妙在胖子的果断,去掉了主动,却换来了更多。”
“怎么可能?
他们对我那么严!”
段俊鸣回道,“不然以我那笨脑袋,你觉得我能有如今的成绩。”
“那可能是你的努力。”
杨燕一边收拾着附近东西一边说着“毕竟不努力再严也没用,况且你还很重视它。”
杨燕的插话让段俊鸣沉思许久,他好似在质疑着自己一开始的想法。
想着想着他又开始捞来捞去自己的头发,他急了后常有的标志。
“怎么可能呢?
他们那么严 况且还都是资本家啊?
是可能连亲人都压榨的资本家啊!”
“对啊。”
白一说着,又端来了几盘菜。
他看到段俊鸣还是不信就说了一句:“况且那时我推演到了他们知道你在哪。”
这句话使段俊鸣如梦初醒,面对着其他智士还是侦探的推演他或许还可能不信。
但白一的推演,他怎么不信。
那可是将近百分百的追确信啊!
“他们真的对我这么好?”
段俊鸣说道。
“也许吧。
但你可别忘了他们是资本家,是这个时代铁打的资本家。”
白一又补充道。
这使一旁的杨燕有些不解,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段俊鸣回道“随便吧,不想想了。
老子要吃咱们白一大厨烧的美味饭菜!”
说着段俊鸣擦了擦流下来的空水,一旁的杨燕也放出了想吃的光芒。
“不敢当不敢当。”
白一回道。
在这繁荣的市井中,虽是万家灯火同通明,但真正的和睦却是寥寥无几。
商界、政界和孤独的狩猎者们。
这三人的欢笑声也独此一家,好似一切都早有算计一般,他们的欢笑是那么的显眼。
“哦,他们应该不会开门了。
是吧,小信。”
白一家门口的那个疯子低语着,“哦,对了。
他走了。”
随即这个“白昌”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故意染上的尘灰,正打算离开。
“白一这小子,怎么不认识我?
分明他我就是他哥啊。
不对……白昌”走出了这个年老的小区,心中想着白天的不合理之处,或说是暴露他不是白昌的原因。
“声音,不是;衣着,跟不是;样子,不可能。
或许是还不专注,再或者……白昌”正朝着对面的小区走去,步伐忽快忽慢,有些叫人觉得好玩。
“请你出示一下证件,谢谢。”
保安拦住了走来的“白昌”,又打量了一下“白昌”的着装,又略带嘲讽的说道“这里可是本生地最高级的小区,闲人免进,包括流浪者!”
保安特意加重了“流浪者”三个字,好似把眼前的“白昌”当做了那种人。
“我是刘昌。”
刘昌心中暗道:“更改白昌为刘昌。”
听到“刘昌”二字,这个刚才还很傲慢的保安,顿时变得谦卑起来了“哦,是刘总啊!
请进!”
保安的话语中充满着谦卑,说话间还不忘向刘昌鞠完美的躬。
刘昌感觉有点不适应,但并未过多停留就走进了小区。
刘昌很快的来到家门口,望着屋内亮着光,立马变得谨慎起来。
但没过多久,又变回了原先的松弛样。
他利落的掏出钥匙,故意的抖动几下,假意开门,心中想着“他们怎么这么晚才来,太慢了。”。
不久,一声巨石落地的声音从门中传出。
这时刘昌才缓慢的打开门,进到家中,他若无其事的绕过门口的巨石。
“惊吓!”
一个戴着“庚”字面具的人。
刘昌的松弛神情依旧没变,他绕过眼前的人,来到冰箱前打算来一瓶可乐,但却己是空空如也,“哟,癸不喝啤酒,改喝可乐了?”
刘昌讽刺道,一个中年男人醉醺醺的说“带来的酒喝完了。
喝点可乐,解解瘾。”
刘昌又问道“找到尸体了没,或许出了问题?”
“没有。
但我能很确定他死了……”那个男人说着说着发出了呼噜声,声音传到了厨房。
“真没礼貌!”
刘昌的眼神充满了杀死这个醉酒的男人,但又很快的收了起来。
他来到了客厅,五十多平米的客厅被悬灯照的甚是明亮。
他望了望眼前的茶几,上面放着一个写着“丁”和“癸”的面具和一堆酒瓶易拉罐。
“怎么就你们三个?”
刘昌的声音不大,但却充满着不可抗力的威严。
“啊?”
刚从睡梦中惊醒的“癸”有些不知所措,一旁坐着的高大青年却先是开口:“就我们几个掌管的游戏和生地没什么问题。”
刚来到客厅的“庚”也发出嫩嫩地声音补充道:“也没疯。”
刘昌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着:“行,知道了。
那么来汇报你们掌管的生地吧。”
“人们正在日复一日的快乐的生活。”
“庚”说着还比了个耶。
“一切正常。”
青年首白地说着。
“正如你所见的样子,正在有序的冒出新生力量。
但我会在关键时刻引导他们。”
“癸”的语气充满着自以为是,好似这些新芽没可能毁灭大地一样。
“可笑啊。
自以为是的人。”
刘昌嘲讽着“癸”。
“你!”
“癸”生气的指着刘昌说,但这股愤怒很快消了下去,“算了,不欺负晚辈。”
“我从你的眼中看到了恐惧,不是吗?”
刘昌挑衅着“癸”,有意把他激怒一样。
“你可别他妈的犯贱了,你信不信我揍你!”
“癸”猛地拍着凌乱的茶几,将脆弱的茶几拍的西分五裂。
一旁的青年“丁”和小孩“庚”只是看着,他们知道刘昌的想法,无非就是想“流放癸”罢了。
“白一,你在看什么?”
杨燕问白一,白一冷淡地回道“看风景。”
“为什么不在阳台看,而是在门外看?”
杨燕又问道。
白一叹气地回道:“因为我不止想看风景。”
白一望向的方向正是刘昌回家的路,他看到了他的家,自然也推演到发生了什么——发生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事。
“小白,那个疯子走了没?”
段俊鸣嘴里吃着鱼问道。
“走了”白一冷淡的回道。
“刘昌吗?
应该也不是。”
白一心想着,“熟悉的过往,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知了声在城中响起,和三年前的夏天没什么区别。
唯独只是变得小了点声,好似是在害怕,又好似是处于虚弱中。
螳螂们在蝉的后面虎视眈眈,却不知身后的危险己悄然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