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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文她靠算命称霸豪门

易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她靠算命称霸豪门》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易升”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鹿宝儿秦北也,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长这么大,第二次没出息的哭。第一次是外婆去世的时候,这一次,她只是觉得自己也有人疼,也有人关心。哪怕只是很小的伤口,都有人替她吹吹,问她疼不疼。秦北也深邃的眼里满是凝重,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动不动就哭。不就是让她做个夜宵,划破了手,至于这么娇气哭得好像他怎么欺负了她似的。被鹿宝儿这一哭,夜宵自然不能让她做了。......

主角:鹿宝儿秦北也   更新:2024-08-20 0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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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宝儿秦北也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文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由网络作家“易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她靠算命称霸豪门》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易升”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鹿宝儿秦北也,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她长这么大,第二次没出息的哭。第一次是外婆去世的时候,这一次,她只是觉得自己也有人疼,也有人关心。哪怕只是很小的伤口,都有人替她吹吹,问她疼不疼。秦北也深邃的眼里满是凝重,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动不动就哭。不就是让她做个夜宵,划破了手,至于这么娇气哭得好像他怎么欺负了她似的。被鹿宝儿这一哭,夜宵自然不能让她做了。......

《精品文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精彩片段


她吓了一跳,抬起头的时候,视线与秦北也的眼神交汇,心里莫名地开始乱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像从昨晚开始,她对秦北也有种想见却又害怕见到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算什么。

秦北也拉过她受伤的手,发现伤口周围都红了。

“疼吗?”

“疼!刀切过辣椒。”鹿宝儿觉得这气氛简直太磨人了。

她尴尬的想变出翅膀立即飞走。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秦北也拉起她的手背,低头轻轻地吹了吹,道:“这样好点儿了吗?”

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或许是关心她,再冷的声音,在她听来,也能听出柔情的味道。

看着他的脸,什么疼痛她早忘了。

鹿宝儿呆呆地点头,又用力摇头。

秦北也皱眉,见她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低头就含住了她带血的伤口。

辣椒刺激着味蕾,夹杂着鲜血的腥甜,秦北也皱了下眉,似是很嫌弃,却没有松开,还轻轻地抿了抿。

灯光流泻下来,他高挑的身影像极了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优雅高贵,谦逊绅士,帅的让人不敢直视。

鹿宝儿整个人都僵硬着,连呼吸都忘记了。

只是片刻的时间,她感觉脸颊红的像是能烧起来。

秦北也感觉嘴里的辣味减缓了。

他放开鹿宝儿的手,“现在好了吗?”

低沉的嗓音能瞬间让人感官失灵。

鹿宝儿咬唇,低眸眼珠子转了转,只觉得鼻子一阵发酸。

这时候泪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外婆说,秦北也是个人,他没理由因为有了未婚妻就要爱,就要护着,就要捧着。

只有真心喜欢,他才会担心你是否快乐,是否健康。

门口保姆拿着药箱看到厨房里的这一幕,忍不住偷笑一声,默默地把药箱放了回去。

秦北也见她像鸵鸟一样低着头,满脸泪痕,伸手替她擦干眼泪道:“哭什么,我弄疼你了?”

鹿宝儿摇头,怪自己不争气。

她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上前一把抱住秦北也,双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胸口,开始啜泣。

她长这么大,第二次没出息的哭。

第一次是外婆去世的时候,这一次,她只是觉得自己也有人疼,也有人关心。

哪怕只是很小的伤口,都有人替她吹吹,问她疼不疼。

秦北也深邃的眼里满是凝重,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动不动就哭。

不就是让她做个夜宵,划破了手,至于这么娇气哭得好像他怎么欺负了她似的。

被鹿宝儿这一哭,夜宵自然不能让她做了。

秦北也将她直接抱起来,丢到卧室门口道:“去休息吧,夜宵不用你做了。”

鹿宝儿终于平静了不少,开口道:“我还没做完,今天准备给你做凉拌木耳和红烧肉。”

她切的小米椒是用来做凉拌。

秦北也见她哭得眼睛红肿,小脸蛋成了大包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阿姨已经在做了。”

“对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鹿宝儿心里愧疚,昨晚的事情,她真的只是太激动了。

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她六神无主。

秦北也勾唇,难得露出一丝浅笑,“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还小什么都不懂,是我轻浮了。”

他早就到了成熟的年纪,而她刚刚成年,他们想得自然不一样。

是他考虑不周,吓到了她。

“去休息吧,我还有事。”秦北也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鹿宝儿握紧双手,狠狠地拍了拍拳头,看吧!一时激动,没忍住,刚刚进步的一点儿关系,就这么被打没了。

晚上,秦北也吃了夜宵,保姆又给他端来一碗熬好的中药。

他实在是讨厌这个味道,但还是喝了下去。

在乡下的晚上,鹿宝儿会给他扎针,回来后坚持喝药,睡眠明显好转。

次日一早。

秦北也打开门,见鹿宝儿在门口站着。

他微微凝眉道:“等我?”

鹿宝儿小脸蛋红扑扑的点头,“我准备给你做套衣裳,想量一下你的尺寸。”

秦北也看了眼手表,时间还早。

他拉开门道:“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

“二十分钟足够了。”鹿宝儿高兴地点头,立即从房间拿来尺子和笔记本。

秦北也的卧室,装修是浅灰色,家具也是冷色调,里面放置的东西也和他一样简洁,但每一样都精致且价格不菲。

鹿宝儿没找到桌子,把笔记本放在床上,对秦北也道:“你要脱掉外套。”

秦北也解开西装的扣子,把外套脱掉。

他的个头实在太高,给他测量腰围,腿围,臀围,胸围,臂围的时候还好。

等测量肩宽和颈围的时候,鹿宝儿得踮着脚尖,昂着脖子才勉强看得到。

秦北也见她的样子实在辛苦,双手一用力直接将她放在床上站着道:“速度快点儿。”

鹿宝儿感激不尽,量完肩宽立即坐在床上,拿笔记在本子上。

她今天穿的是那套枯草色的长衫,颜色鲜艳亮眼,蹲下的时候,一条又白又细的腿无意间露了出来。虽然是夏天,秦北也还是第一次见她露出除了手、脖子、脸以外的皮肤。

她的皮肤本就白,腿更白,细长的美腿,像是工匠大师用白玉精心雕琢出来的精品,不见一丝多余的赘肉,脚的线条比例让人忍不住想把它当藏品给珍藏起来。

她本就漂亮,毫无防备地坐在他的床上,那诱惑力就好像是罂、,粟中毒,让人理智全无。

秦北也变了脸色,偏过头干脆不看。

这该死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出现在男人面前,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幸好,她在外面,不管什么时候都裹得严严实实。

鹿宝儿记完笔记,站起身,道:“最后量身高,腿长,上身长。”

秦北也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神更是黑得发亮。

鹿宝儿量完这些,刚准备收手,突然抬头道:“等下,还有颈围。”

做西装和衬衣,这个是一定要有的。

秦北也站着不动,像是木头一样,只是呼吸有些乱了节奏。

鹿宝儿站在床上,高度才能与他平视着。

她拿着量尺,绕过他的颈部,尺子摩擦着皮肤,她冰凉的小手总会无意间碰到他的颈脖。

秦北也全程都在忍耐着,或许是脖子太过敏感。

她碰到的时候,他只感觉浑身沉睡了无数年的细胞正在被激活。

他口干舌燥,吞了下口水,喉结突然滑动了一下。

鹿宝儿正在看绳子上的数据,男人性感的喉结挑动了一下。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下。


帮了好人,她自然也有福德,帮了坏人就是助纣为虐。

“罗先生勿要着急,待我去你家看过,再指点你。”

“好!那这就走吧!”

宝儿带着余柘一起。

秦北也早上接了电话,匆匆出门。

此刻,临海一处高级别墅,秦北也进门,红狐立即迎上前禀报道:“秦总!”

“你说找到了资料,资料呢!”

红狐立即奉上一个黑色小包,秦北也打开看了眼,从里面抽出一叠资料,越看面色越来越沉。

红狐疑惑地盯着资料道:“这些是假的?”

秦北也把资料全部丢进他怀里,“假的!”

墨霆川什么人,他拿到手的资料,怎么可能轻易被人找到。

红狐是被骗了。

红狐把资料丢在脚下气呼呼道:“这个狡诈的东西,别让我抓到他,不然非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墨霆川一想到秦北也此刻的表情,就得意的不行。

他对下属道:“去医院看看郑河,我可没秦北也那么‘没良心’。”

医院,郑河双腿都抱着扎布,经过抢救,好在保住了双腿。

他休息的时候看到墨霆川带着下属来,吓得浑身抖若筛糠。

“墨总!”郑河结结巴巴,硬着头皮望着墨霆川。

墨霆川在他身边坐下,明知他身上有伤,还故意用力地拍向他缠满纱布的小腿。

郑河小腿本就严重烧伤,被墨霆川这一按,立即疼得浑身发抖,“墨总饶命!”

“饶命……哈哈哈!”墨霆川大笑,高傲狂妄,“墙头草,两边背叛的人,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世界上。你说,我饶了你有啥用。”

秦北也竟然放过他,笑死他了。

郑河咬牙,一个活了几十岁的男人,什么场面没见过,如今心里才真正感觉到害怕。

两边都容不下他,他也没打算再为谁做事,为什么就不能给他一条生路?

为什么他们都要逼迫他?

墨霆川张狂地大笑,郑河转动着眼珠子,伸手悄悄摸向枕头下的刀。

此刻墨霆川的保镖都离他较远,郑河咬牙眼神阴冷,额头冒汗,拿起刀就向墨霆川刺去。

墨霆川躲避不及,抬手便去挡。

郑河没刺中他的要害,却是硬生生地将他的胳膊砍得皮开肉绽。

“你个杂碎,竟然敢伤我,你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墨霆川吃痛,大吼大叫,医生听到声音过来,立即把他送去了急救室包扎。

郑河呆滞地坐在病床上,知道自己死定了。

……

罗家居住的别墅和昨天去过的岑家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他住的地方,就是普通的别墅村里的小别墅,整个别墅村这样的房子有二百多套。

朝向和位置都不是这个区的最佳位置。

宝儿看后,当场就摇头道:“这地方,不仅不聚财,门前树木太多,还阴暗无光,漏财且容易招惹是非。”

“这……!”罗森心里一揪道:“我想着,就一家三口住,没必要搞那么大的地方。爷爷去世以后,父亲也去世了,家里兄弟吵着分家,罗家也就四分五裂哎……生意也大不如从前。”

宝儿听言,默了片刻,已经知道了罗家落败的原因。

她对罗森道:“如果你想发展好,这房子并不适合你。若是有条件就直接换了,若是没条件,可以做些调整和改动。”

罗森听后觉得扎心了,他面露难色道:“现在手头上没有余钱,想换也没那个能力。”

“那就把大门前的两棵树砍了,换成矮松,院子靠墙的位置种细竹。记住细竹要围着院落种植一圈。”宝儿说的直接,“门前栽树是好,但树木长势太好,遮住了本就阳光不足的房子。你这别墅朝的是东,本就极阴,你又属龙,阳光不足,阴气旺盛就会才华无处施展,空有本事无处用。”

罗森带着管家,把她的每一句话都记下来。

宝儿给他指了细竹栽种的位置,就是围绕前门围墙栽种,一直到靠近后院的围墙结束。

宝儿解释道:“竹坚韧,疏而不密,郁郁葱葱,可化煞挡灾,最是适合你今年和明年的运势。”

来到后院,宝儿指着后院一片稀疏的绿草地道:“建议此处种花,最好种植莲花,莲花乃佛教圣花,可改善庭院气运。这边建水池,记住要用活水,养金鱼,乌龟。墙角种大红色月季或者桂花,中间的位置可栽种牡丹,芍药等寓意富贵的鲜花。”

罗森一听就明白了。

门前翠竹挡煞,屋后富贵花开,养鱼代表年年有余,乌龟和青松长寿长青。不愧是大师,这指点当真是瞬间让他看到了几丝希望。刚好后院朝西方的位置,阳光充足,种花最是合适。

庭院看完,宝儿跟着罗森进屋。

家里装修的风格是现代简约,由装修公司上门设计,宝儿觉得这些没问题。

“既然庭院有花有草有树,那么家里就供财神。我给你两张特殊的招财化煞的符纸,你把符纸压在财神底座下面,每日供奉,香火越旺越好。到时候你这两年的灾难和煞气就能化解,记住了,诸事小心,不可觉得有了保障就粗心大意。”

“那财神放在什么位置?”

“自然是进门旁边的位置最佳,每日出门回来多拜一拜。”

宝儿看完风水后,罗森主动提到酬金。

宝儿的规矩不变,只是罗森情况特殊,她也不急着收,便开口道:“日后你有了再给,没有我也不会催你。”

风水看完后,宝儿喝了杯茶,就坐车回去了。

她刚走不久,一只白猫从庭院外跳了进来。它用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盯着罗森,嘴里发出喵喵喵的叫声。

罗森看到它立即露出慈爱的笑意,之后朝它挥手道:“快走,现在罗杰他们到处找你,要把你抓回去,砍掉一只尾巴。你若是能得了鹿姑娘的庇护,相信肯定能早日修成正果。”

小白猫依依不舍地在罗森脚边蹭了蹭,一双如泉水般灵动的大眼睛满是泪水,最后再不舍地看罗森一眼,便从正门追着宝儿的车离开了。

路上余柘开车,忍不住对宝儿道:“我刚和管家谈过,这罗家以前非常兴旺,自从两年前长辈相继去世以后,兄弟几人分家开始,他们做什么都不顺,以前住的是豪门大院,房子卖了以后,如今都变成了小别墅。”



话虽这样说,当她看到秦北也是被人用担架抬回来,身边跟着一个壮硕的男人,大家步履匆匆的样子,吓得变了脸色。

老太太都着急哭了,等众人把秦北也放在床上,她拉过红狐匆忙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回程的时候,直升机被人做了手脚,咱们跳伞降落到地面,谁知地上也有埋伏,老大胸口中枪,咱们损失了十几个人,才突出重围。”

鹿宝儿立即给秦北也做了检查,他除了一些皮肤上的擦伤,就是胸口的枪伤非常严重。

幸好治疗及时,子弹被取出来,伤口也被包扎好,就是人一直发着高烧,昏迷不醒。

鹿宝儿望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嘴角干裂,面颊苍白,耳朵和颈脖到处都烧的发红,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

“这里交给我就好了,你们都出去吧!”鹿宝儿让红狐带着所有下属去楼下守着。

奶奶虽然也担心可知道鹿宝儿会医术,只能把秦北也托付给她,带着大家都出去了。

等大家都走了,鹿宝儿先给秦北也量了体温。

高烧四十度,看到这个度数,鹿宝儿吓得手颤了颤。

床上发烧的男人浑浑噩噩,有一双冰凉的小手不停地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在迷迷糊糊中猛地睁开一双黝黑的眼眸。

在他眼前,女孩正忙碌着洗帕子,一张粉白色的脸蛋因为担心表情非常凝重。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细腻润白的耳垂上挂着一对浅绿色的宝石耳钉,明明年龄不大,却是少年老成,中规中矩,这价值不菲的珠宝更是衬得她像是古代深闺中养出来的千金。

鹿宝儿一回头,对上秦北也黑漆漆的眼睛。

她手顿了一下,把毛巾放在他的额头,替他轻轻地擦汗,道:“烧的有点儿厉害,今晚恐怕都控制不住,不过我已经让保姆在给你煎药,既然醒了,就别着急睡,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再擦擦身子。”

“好!”秦北也的音质本来就沙哑,如今发了高烧,说话的时软绵绵的声音像是大提琴的尾音,好听的让人根本没有抵抗力。

鹿宝儿低头解开他胸口的衬衣扣子,因为伤口刚刚包扎过,衣服换了新的看上去干干净净,但她还是闻到了浓重的血腥气。

把他的衬衣和衣服全都脱掉,鹿宝儿替他把全身都擦了一遍。

秦北也只觉得舒爽,每次受伤或者生病,都是由保姆照顾。

他们在他面前总是兢兢战战,大多数的时候,甚至连擦个汗都擦不好。

鹿宝儿一直忙碌着,给他擦完身,又给他手脚擦了酒精降温。

秦北也一直半眯着眼,睁着沉重的眼皮看着她做这些,悄然间呼吸变得更加火热急促。

鹿宝儿浑然不知他的变化。

秦北也发现鹿宝儿真的很漂亮。

她的美并不是像现在大多数女人,依靠化妆调整从而改变自身的容貌或气质来达到惊艳的效果。

她的美很耐看,柳叶细眉,大眼睛乌黑,唇红齿白,美眸中流动着星光,让人百看不厌。

“你先睡会儿,中药要煎两个小时,还要等许久,这里有我在,不会有事。”鹿宝儿信誓旦旦。

秦北也咬牙,感觉到心里的躁动越来越浓,刚才她给他擦身,冰凉交替刺激着他血液里沉睡的欲望。

他闭上眼,不敢再多看。

鹿宝儿默了片刻,伸手探了探秦北也的额头,依旧很烫。

因为受伤引发的高烧,并不适合用银针降温,她只能守着他,不断给四肢和重要部位擦拭酒精降温。

每隔三分钟一遍,当她擦到第四遍的时候,发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秦北也的体温仿佛更烫了。

就在这时候,男人睁开了眼睛,混乱又冷厉的眸光带了些许难以压制的YU火。

“你怎么没睡?”

秦北也扯了下唇,忽然搂住她的腰,将她用力一抱。

鹿宝儿跌倒在他面前,吓得她急忙双手撑着床,生怕压到他的伤口,“秦先生,你住手,会受伤的。”

“受伤?”秦北也就连说话的口气都烫的吓人。

“是的,我劝你最好睡一觉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吃了药,再过三四个小时,就能退烧。”鹿宝儿是医生,一切都替他安排好了。

秦北也突然笑了,冷厉的嘴角勾起灿烂的弧度。

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私语,“鹿宝儿,你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单纯,什么都不懂?”

她的小爪子像是羽毛一样,带着高烧之人特别贪恋的凉意,她每为他擦一次,他都感觉自己被挠的仿佛要自燃起来。

鹿宝儿眨了眨长睫,乌黑的眼里满是疑惑道:“我故意做了什么?”

他受伤了,她小心翼翼的照顾他,他竟然怀疑她的真心。

秦北也心口一滞,望着她纯真的眼里满是委屈,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他喘了声粗气,心里燃烧的火苗越来越旺,手忽然扣住她的脑袋,一个又软又暖的吻落下。

鹿宝儿都吓坏了,为了不伤到他,她只能顺着他慢慢安抚。

一个绵长又温柔的吻,不知过了多久,看到终于抵不住身体的疲倦睡过去的男人。

她羞得脸颊都红透了。

他们……

他是不是有点儿喜欢她了,这样他们就可以成亲结婚了。

这一天,秦北也都浑浑噩噩,一直拉着鹿宝儿的手,吃药的时候,人已经半昏半醒。

鹿宝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一碗药喂进去,经历了一整天的高烧,直到天黑的时候,他的体温才恢复正常。

鹿宝儿照顾他,最后累得在他床前睡着了。

等秦北也再次醒来,外面已经漆黑,灯光撒在女孩洁白的脸颊上,她的肌肤像是婴儿般弹吹可破。

秦北也抬手,指尖抚摸着她娇媚的侧颜,眼里露出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温柔。


京朝寺坐落在山顶,山下是个古香古色的小镇,镇上有个规矩,凡是入小镇的人必须穿汉服。

不穿汉服的香客,须绕过小镇从旁边的石阶走路上去。

秦北也下车后,听说这种规矩后,立即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镇长步履匆匆地跑来,直接将他和宝儿请进了小镇。

“秦先生,您在这儿准备住多久,我立即给你安排住处。开车上山,可以走一半的路,另一半还是得自己走石阶上去。”

因为山上的停车场位置有限,往年每到节假日,山上堵车,交通事故频发。

后来经过商讨,镇上根据古风的特色才定了规矩,穿汉服者可入小镇。入了小镇的人,才可以开车上山。

如今停车场才勉强够用。

秦北也要上山去,且并不打算在这里久住。

镇长没多说,立即派人送秦北也和宝儿上山。

车子停在半山腰,宝儿下车挎着新做的手提包,抬头朝石阶看去。

有六年没来,这地方当真是改头换面。

上次外婆带她和师哥来的时候,这里荒山枯草,别说石阶,上山的路都是高一脚低一脚。

山下的确有个小镇,但仅仅只有十来户破旧的瓦房。

如今从半山腰看去,这山下俨然成了一座古香古色的小城。四合院一座挨着一座,高大门庭,红墙青瓦,处处都彰显着繁华与热闹。

宝儿回头看向秦北也,道:“这走上去得一个小时,您可行?”

秦北也冷眸扫了她一眼,用看白痴的眼神瞅着她,转身大步跨上台阶。

他今天穿的是休闲服,运动鞋,没了冷冰冰的西装革履,人也多了几分温柔。

阳光落在他柔亮的发丝上,发尖闪着迷人的光泽,宝儿抿了抿唇,眼里忍不住露出几丝暖意。

他真的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好看。

两人一前一后往上走,不是节假日,前来上香的人也少。

这一路风景不错,绿树成荫,不时地听到鸟儿的啼鸣。

山上是个巨大的寺庙,寺庙分为三部分。

最大的是供香客祭拜的主殿,从小路走二百米后有一处禅房,禅房平齐过去相隔一条小溪的地方是厢房,这里可供香客居住,但一般情况下不会给人住。

宝儿刚走到寺庙大门口,便看到一对年老的夫妇站在大门口气势汹汹。

因为好奇,身边围了一群人。

老妇人虽然年岁高,但身上穿的却是珠光宝气,光手上的玉扳指都是古董祖母绿,这一件东西能建设十个京朝寺。

她此刻精神抖擞,气势如虹,看到人都围过来,便指着寺庙大门口,破口大骂:“这京朝寺当年破败不堪,我和老伴前后捐了一千万,才建到如此规模。如今,我这有事相求,这主持竟然闭门不见。佛家素来有慈悲之心,你们的佛是否知道,你们都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

众人听后,议论纷纷。

“这不是高家的老太太吗,高家这些年平步青云,六年前公司上市,眨眼间市值翻了一百多倍。”

“谁说不是呢,照这样的发展速度下去,高家很有可能把秦家的第一富豪的宝座给挤掉。”

秦北也眯眼,嘴角露出嘲笑。

余柘也觉得搞笑,这老太太是在耍猴吗?就高家那暴发户,一百亿的身价,想挤掉秦家的宝座,给他们一万年,看够不够。

宝儿眉头紧皱,盯着老太太脸色不太好。

这时候有人问高老太太道:“你为寺庙做出这么大的贡献,那你这次所求何事,求的又是谁,又为何对你闭门不见?”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神情悲愤道:“当年我是看在陆长卿的面子上,才给了这笔香油钱。他也许诺我,将来有任何请求,前来找他即可。我先后找了他三次,就是算了算运势,今天我再来,他竟然差人告诉我,以后再也不接待我。这事若是搁你们身上,你们气不气。”

站在她身边的老头眉头紧锁,一直不说话。

秦北也只当是看戏,正欲绕过人群进大门。

宝儿却从后面拉住他的袖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秦北也挑眉,看了眼高老太太道:“你要去?”

宝儿点头道:“陆长卿是我师哥,我们一起长大。他闭门不见,想来这高老太太说的并非实情,我怎能眼看着她辱我师哥的名誉。”

师哥陆长卿?青梅竹马?

秦北也负手而立,眸色冷了几分。

高老太太见众人情绪被煽动,她眼里露出冷笑,今日陆长卿不出来,她也得逼着他出来。

反正这里的人都不知情,随她怎么说,也没人反驳她。

就在她得意的时候,人群让开一条路,一抹枯草色跃入大家视线。

宝儿双手规规矩矩地置于胸前,走到高老太太面前,微微弯腰行礼。

外婆从小教导她,礼是一个人的修行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她来秦家前,还专门请人教了现在的礼仪。

就是嚣张如高老太太,看到宝儿的时候,整个人气焰立即矮了半截。

在这个新时代,这种礼仪,谁见了都不免对施礼人有所好感。更何况,她这一身穿着,隐隐透出贵气不凡。

“姑娘可有什么话说?”高老太太疑惑问道。


秦北也此次要去一趟南美,到时候恐怕有一场恶战。

他习惯了我行我素,本想跟鹿宝儿说一声,可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口。

在他觉得,他说了她也不一定懂。

九点多的时候,余柘给鹿宝儿送了份点心上来。

鹿宝儿放下绣花针,接过点心道:“这个点来,是有事吗?”

余柘低头道:“秦总去了南美,因为钻石计划,来回三天时间。墨霆川也去了,还有其他的势力蠢蠢欲动,这次怕是有危险。”

鹿宝儿抿唇,垂眸的时候漆黑的长睫遮住眼底的落寞。

他刚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了!”鹿宝儿温声说道。

余柘低头,恭顺地退出去。

白雪跳到鹿宝儿怀里撒娇。

鹿宝儿抱住它,举起它的小爪子,一脸忧郁道:“男人的心思怎么那么难猜,他是不是觉得,我不适合当他的未婚妻。”

白雪喵呜叫了两声,似是在安慰她不要难过。

鹿宝儿揉了揉它的脑袋,从包里摸出她很久未拿出来的破旧手机。

依旧是很多条信息,她选择忽略,只打开了电话薄,找到了一串七位数的电话号码。

算算时间,有十年没有打过这个电话,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打通。

电话拨过去,竟然响了。

鹿宝儿耐心等待着。

国外某军事基地。

“翼神,你的电话。”下属把手机递给正在利用卫星定位搜索犯人的指挥官。

男子年龄不大,约十八岁左右,右脸有一条恐怖的疤痕,皮肤是久经沙场留下的古铜色,身材并不健硕,但在这里,没人敢轻易得罪他。

凌翼拿过手机,立即接听,就听对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少爷,电话响了!就在刚才一直响!”

老者激动地语无伦次,他帮少爷守着电话十年,为了等电话响。

害怕电话坏掉,他还经常自己拨通了测试,这一次电话终于响了,不是他拨通的。

凌翼听言,激动地握紧手中的手机,另一只手上的活动电子密匙都掉在了地上。

好半天,他才哑着声音,蹭地一声站起身道:“按照我教你的方法,用电脑连接电话,我要和她通话。”

鹿宝儿等了许久,就在电话即将自动挂掉的时候,对面传来一阵电流的声音,很快便响起一个男人哑的如砂纸打磨过的声音。

“姐!”

鹿宝儿听着完全变样的音质,倒是对这声“姐”的称呼很熟悉。

“凌翼吗?”

“昂!”凌翼咬着牙,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激动的这个姿势坐不住很快又站起来。

死丫头,十年了才知道打电话给他。

这件事想起来就扎心,她眼里只有秦家那大叔,他都快酸死了。

鹿宝儿温柔一笑道:“当年你走的时候,当着我的面发誓要当将军,小子你当上了吗?”

凌翼呲牙,握着话筒的手都出汗了。

她竟然还记得,所以纯粹就是不想跟他联系,现在主动找来,肯定是有事了呗!

“这种事情怎么能难倒我,快了,再过两年,我肯定是将军。”凌翼从来没骗过鹿宝儿,这话也是实话。

鹿宝儿听后,顿时松了口气道:“那就好,我找你有事。”

“说吧!”凌翼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秦北也去了南美,为了钻石计划,你方便代替我照顾他的安全吗。”

凌翼磨牙,他早猜到了,能让她主动开口的只有秦北也。

这该死的命运,姓秦的大叔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可以,不过有件事你得答应我。”凌翼语气严肃。

鹿宝儿点头,道:“你说!”

“姐,我的好姐姐。你换个手机吧,记住我的新手机号,学着打长途。你的那个什么袋子,能屏蔽所有信号,手机装进去以后就是块无用的石头,你以后别把手机往里面装。”

他打一百个电话,有一百个无信号。

鹿宝儿:……

她扫了眼房间,心里直打鼓道:“小子,你是不是在我身边装了监控,我怎么感觉,你对我的事情那么清楚。”

“呵!”凌翼嘲笑道:“用得着?十年没见,你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行了,你把电话挂了,打给我的新号,到时候你的事情,我帮你搞定。”

别说保护一个秦北野,就算是踏平一座城也只是时间问题。

鹿宝儿没觉得自己的手机有什么不好,换了新的号码以后,就更好用了。

可现在已经不止一个人吐槽她的手机。

挂了电话,她回拨了凌翼的新号。

凌翼给她发了条信息,道:“有时间再打给你,记住我的话。”

鹿宝儿看完信息放下手机,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她不屏蔽信号,会有很多很多电话,太打扰她的生活了。

可她答应了凌翼,总不能刚求人办事,转瞬间就爽约。

手机被鹿宝儿丢在桌子上,如今有了凌翼的照顾,秦北也那里她便不担心了。

她拿起糕点咬了一口,或许是心情不错的原因,显得糕点都比平时甜。

她拿了一块给白雪,白雪享受地一口气吃完了,舔着嘴撒娇,一副还要的样子。

鹿宝儿又给了它一块道:“你不能吃太多,到时候积食了不好消化。”

白雪晃了晃尾巴,抗议,它可是八尾的猫,把鹿宝儿吃穷,它也不可能积食。

鹿宝儿看了眼时间,刚好十点,她得下楼迎接客人了。

她刚走,身后的电话便响了。

只是一直响,没人接听。

安吉山脚下,这里种植着大片的桑叶,蓝天白云,青山绿水,一条蜿蜒的溪流自山里延伸出来,清澈的泉水养育着两岸的生物。

“爸爸,鹿姐姐的电话打通了,可她没接。”小男孩失落的声音格外令人揪心。

刑天云望着儿子笑得失声,“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也不用急着找她。”

“怎么不急啊,她给我们的蚕宝宝,从十只变成了现在的十万只,等下半年就能变成二十万只,三十万只,昨天我还发现了一只蚕宝宝吐出了银丝。刘伯说了,这有可能是银蚕,吸收了天地灵气,又是新的变异品种,若是能继续培育,将来咱们会得到新的蚕丝品种。”

“不是已经将它隔离养殖吗,等咱们再多培育几只再给你鹿姐姐看不就行了。”

刑云浩要被老爹气死了,他能不能不要抬杠。

不懂就不要说话。


鹿宝儿记得自己没有秦北也的电话,她亲自找奶奶要了号码。

奶奶可高兴坏了,前天她还听保姆说,他们在厨房亲亲手!

照这样往下发展,秦家一切都会更好。

鹿宝儿坐在窗户前,非常隆重地拨打秦北也的电话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鹿宝儿放下手机,大手托腮,望着外面的黑夜发呆。

秦北也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凌翼也一起遇到了麻烦?

一个是鼎鼎大名的秦家掌权人,一个是向她保证要当将军的人。

这样的两人都失联了,会不会出了什么大事。

“咚咚咚!”保姆站在门口一边敲门,一边说道:“鹿姑娘,秦先生从国外打电话回来了,你快来。”

鹿宝儿站起身,急匆匆地跟着保姆下楼。

刚走到楼梯口便听到奶奶拿着手机乐呵呵道:“刚才宝儿吃饭都心不在焉,她还找我要你的电话……什么你们那边下暴雨,手机信号弱只能用有线电话。那你还好吧,我和宝儿都担心死了,这都过去了三天,你还不回来。过几天白家要举办接风宴,你得赶回来。”

刚走到路口就听到了奶奶关切的声音,鹿宝儿逐渐放慢脚步。

她稳住心神,就有点儿想不通,不就是他打了电话来了嘛,她怎么能乱了方寸?

秦老太太见鹿宝儿来,立即把手机给她道:“我让宝儿和你说!”

她把手机强硬地塞进鹿宝儿手中。

鹿宝儿拿起手机放在耳边,只听到对面噼里啪啦的雨声,她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你好!”

秦北也愣了一瞬,声音偏暗哑,“听说你担心我!”

“嗯!”鹿宝儿看了眼旁边的奶奶,见老人家笑得合不拢嘴,她害羞地拿起起电话离开。

“给你的平安符用完了没有?”

“没准时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大概什么时候能回?”

鹿宝儿其实和他并没有更多的言语,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沉默。

秦北也也不善言辞,冒着雨站在一家小卖部前,衣服和头发上都沾染了很多小水珠,他却浑然不知。

红狐不知道他和鹿宝儿说了什么,就觉得他打电话时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温柔。

挂掉电话,秦北也从兜里掏出零钱给小卖部的老板。

红狐上前将雨伞递给秦北也道:“天气预报说,半夜会天晴,但这洪水最少也要三天才能退掉。”

“那就派直升机过来,两天后我得赶回去。”秦北也交代。

别人家的宴会,他可以不管,但白家老爷子接风宴,他必须去。

鹿宝儿把手机还给奶奶,道:“奶奶早些休息,我回房间去了。”

老太太见她小脸蛋红扑扑的甚是可人,连连点头道:“好,早些休息!”

鹿宝儿洗完澡出来,就听到敲门声。

她打开门,见余柘低头,手中拿着托盘,托盘上盖着红布。

他低声解释道:“鹿姑娘,孙家那边差人送来金子和点心,说是谢谢你的大恩大德。”

鹿宝儿接过托盘道:“孙家的人还有说什么吗?”

“这是孙先生亲自送来的,刚才人已经走了。他说孙玄墨在姑姑家和小侄子抢玩具车,从楼梯口摔下去,如今在医院。他和您的赌约输了,孙家准备给他改名字。”

“我知道了。”

当初鹿宝儿算他会出小车祸,可没说是交通事故,这玩具车就是小车祸事,这一跤摔下去,双腿都骨裂,他得在床上躺三个月。

孙家老太太当即让人把这一百金送到秦家,还准备了一些精致的点心,作为答谢。

鹿宝儿把托盘放在桌子上,掀开红布,白雪看到一大包点心,立即抬起白团子似的脑袋,双眼放光。

它还不能动,伤口已经结痂,但它失血过多,必须得慢慢补。

鹿宝儿给它吃了一颗人参,每天差人给他煮好吃的,这才恢复了不少精神气。

她把点心拿给白雪,小家伙立即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鹿宝儿摇了摇头,将金条收进随身的手袋里。

她这个手袋是外婆留下的传家宝,里面类似于一个乾坤袋,可以容纳五百立方米的东西。

她之所以收黄金,是因为不管时代怎么变,黄金都可以流通。

对于她来说,黄金比银行卡上的数字更有安全感。

外婆以前给人算命,收的都是古董。

她嫌弃古董太麻烦,干脆就储存黄金,总要想办法给自己留条后路才行。

把黄金收进里面的储物箱子里,空间里放着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鹿宝儿从乡下走的时候拿过来的。

唯一可惜的是,里面不能放活物。

次日。

一大早余柘前来禀报,说是有位叫越先生的老者找她。

鹿宝儿来到客厅,越三山立即站起身,看着鹿宝儿笑道:“你就是鹿姑娘对吧,好些年不见,长大了。”

“越先生!”鹿宝儿请他坐下。

越先生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是这样的,你师父临终前,在做一项中医药研究,他突然去世,这研究项目就停了下来。我们几个老头子这半年来没有丝毫进展,就是想邀请你一起加入我们的项目。”

鹿宝儿面露为难道:“我这儿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恐怕……”

“不要求鹿姑娘长期去实验室,您只要一星期去个两三次,随便想留多久都行。你是刘板板的徒弟,又得他真传,我相信你肯定能帮助我们突破实验瓶颈。”

鹿宝儿站起身道:“承蒙各位抬爱,我能帮上忙,自然不会推辞,待我有空,一定去。”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那我先回去。今日就不多打扰,这是实验室的地址和我的电话,鹿姑娘有时间就过来。”

越三山来得快,走的也快。

等他走后,秦老太太望着鹿宝儿道:“你会不会太忙了,又要给人算命,还得去帮他们做研究,都没时间休息。”

“越先生说了,我时间自由安排。”鹿宝儿抱住奶奶的肩膀道:“大部分时间,我还是会在家陪您。”

“哈哈哈!”

别墅里传出老人开怀的笑声。

两天后,余柘接了电话,匆匆对鹿宝儿道:“秦先生回来了,不过好像回程的时候出了点儿事,他受伤了。”

鹿宝儿匆忙站起身,心下一惊,“他走的时候拿了两张平安符,还受伤了,严重吗?”

“不清楚,不过红狐打电话过来说一会儿就到家了,让大家勿要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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