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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精彩片段
转眼过去一月,春日也到了尾声。
忙碌了月余,狗皇帝也没找上她。程韵悬着的一颗心彻底安定下来。
那日说情无果,程韵没向程韵提起。
程韵而今是满后宫里唯一的小主儿,四处都盯着,想自戕是不能的。
幸而皇帝从未宣召她侍寝,有程韵在,满宫的下人也不敢因为她的无宠而拿乔。
日子过的舒坦了,程韵的心结也散了许多。
只是每日里仍旧会独坐窗前,望着院外春景黯然神伤。
程韵刚当上尚宫时正逢新朝伊始,底下人心躁动,她忙前忙后的到处奔波敲打,好歹把前朝尚宫的事务安安稳稳接了过来,坐稳了位置。
这会儿处理事务已然得心应手,日常便会多抽出时间来陪伴程韵。
两人在一起无非叙一些日常琐事。
程韵见她面色比起前些日子似有阴郁,不禁问道:“姐姐近来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吗?只管同我说,能帮的一定帮。”
程韵勉强扯开一抹笑,“我如今贵为小主,哪有什么烦心事,你能来多瞧瞧我就够了。”
摆明了不想说,程韵也撬不开她的嘴,只得作罢,话些其它家常。
快到午时,程韵忽然显得有些不安,催促着程韵该离开了。
程韵猜到肯定有事,赖着不走,程韵拿她没办法。
日至中天,面生的婢子提着一打食盒匆匆而来。
进门撞见程韵在,一张脸色显出些许慌乱,连忙低下了头。
程韵又急了,拉着程韵的手劝:“辞儿,已经午时了,你还不回去尚宫局,待在我这儿做什么?”
程韵猜到那盒饭食有异,淡声吩咐:“愣着做什么?把饭盒端上来,打开。”
那宫婢到底不敢违抗她的命令,犹豫了一下,只得把食盒放上了桌面,手抖着掀开第一层。
迎面而来的一股腥臭霉味让程韵皱了皱眉,面色沉了下来。
果然是这样。
她没立刻发作,看着宫婢越发小心地将三菜一汤摆放齐整,才蓦然出声:“你们给贵人小主宫里的食物便是这样的么?”
那三样菜色分别是清炒荠菜、水煮白菜、还有一小份肉蛋,汤则是紫菜汤。
大周朝崇尚节俭,这原是合规矩的。
可那菜和肉分明已经过了新鲜时候,菜都蔫坏了,炒蛋更是发出一股腐烂的臭味,闻着都叫人犯恶心。
这东西能吃?
同程韵往常形容给她的简直是天差地别!
那送饭菜的宫婢忙地跪了下来,连忙摇头说不知。
程韵到底没拦住,此刻轻轻叹了口气,按住程韵的手:“辞儿,罢了,不关她的事。”
“姐姐平日吃的都是这些么?”程韵问。
程韵面色有些难堪,在程韵执着的盯视下,终是缓缓点了点头。
想了想,又补充:“也才四五日,想必是近来宫中粮食匮乏,应付些也无妨。”
“粮食匮乏。”程韵听得都气笑了,她掌管六尚局,宫内的食物储备她会不清楚?
别说寻常时节宫中不会短了吃穿,就算是灾荒年月,那也断然短不到宫中来。
这分明是底下人有意怠慢!
程韵知道以程韵的性子不会坐视不理,柔柔劝道:“到底是我不受宠的缘故,下人才敢怠慢,你敲打敲打便是,别闹得太难堪。”
程韵道:“姐姐放心,阿辞自有分寸。”
她看着跪地惶恐的宫婢:“谁让你送这样的饭菜过来的?”
那宫婢支支吾吾,程韵没了耐性,秀眉微拧,斥一声:“说话!”
宫婢被她训得一抖,这才把话说利索了:“是,是尚食大人吩咐的。”
她哭丧着一张脸。
程韵猜也是她。
这位尚食姓钟,虽然品阶低她一头,可向来不服气她。
程韵刚掌权尚宫局的时候,对方没少挑唆下面的人给她使绊子,也着实让程韵手忙脚乱过几次。
因都是在暗处动手脚,也拿她没辙。
只是没想到她膈应她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对她身边人动起了手。
明白原委后,程韵语气更冷了些。
“东西留下,现下换新的来,再敢拿些坏掉的肉菜来糊弄,我定饶不了你,叫钟尚食仔细着些。”
程韵端起尚宫的架子时很有几分威慑。
那婢女不敢反驳,也不敢看那碗碟食盒一眼,飞快地走了。
程韵端坐在桌旁沉着脸色一言不发,程韵又劝:”辞儿,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必因我得罪她们。”
程韵道:“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若是以前也罢了,如今我已身居尚宫之职,还能叫底下的人欺负了你去?”
“况且我瞧着她们未必是冲着你来的。”
程韵听了只是摇头。
过了一刻钟,那面生的婢子又来了。
将食盒内的饭菜放出来,都是新鲜的,吃起来味道不错,显然备办得用心了些。
程韵陪程韵用完了饭食,命程韵身边的宫女将之前的食盒收拾好,告别便往六尚局来。
六尚局在皇宫西侧,占地面积不小。
六局分别掌管后宫的不同事宜,尚食局是专管膳食的,这个点儿宫里的贵人们都吃过了,局里清闲了些。
程韵踏进了尚食局的门槛,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高高低低的嬉笑声,是一群厨女在打闹。
见到她进来,那群女官连忙收起了笑容,低下头去,规矩地站在一边。
程韵冷着脸:“你们尚食呢?叫她出来。”
尚食便是尚食局的最高女官。
立马有宫女躬身前去通传,没多久,一身碧绿宫装、打扮华丽的女人走了出来。
身后跟着同色服饰,相对朴素些的两个女子。
程韵瞧着她:“钟尚食。”
钟尚食掀起眼皮轻笑:“慕尚宫。”
她见她竟也不曾行礼,就这么直喇喇地站着,俨然一副一争高下的架势。
这两人间的暗潮汹涌,两旁的宫婢们纷纷压低了脑袋,不敢直视。
程韵直奔主题:“你们今日给贵人小主做的饭食如此不堪,不曾有个交代么?”
钟尚食扶着髻旁的翠玉簪,懒懒笑了笑。
“慕尚宫说笑了,我哪儿敢怠慢宫里的主子?只是今日的菜色本就不丰,因此将就了些。”
“既然慕尚宫要求,我便吩咐厨子紧一些好的菜样给做了。都是给宫里办事的,互相之间哪有不通融的呢?”
一通言辞狡辩下来,反过倒是程韵欠了她的人情。
程韵冷笑:“你们的将就就是贵人小主送了腐臭发霉的饭菜?这是将就?这是害人!倘若出了事,你们尚食局是想齐齐掉脑袋么?”
钟尚宫笑得懒散,低头看自己涂了护甲的指:“慕尚宫言过了,奴婢哪有那个胆子陷害主子,您要是实在不忿,我罚了送菜的宫女便是,别动怒呀。”
她话说完,跟在身后的司膳司食都低头窃笑出声。
尚食局名义上是归尚宫局总辖制,实际上没谁将程韵这位尚宫大人放在眼里。
但凡在宫里多待几日,便都知道当今圣上和太后没有一丝养育的情分,两人之间虽面上客气,关系却只称得上体面。
太后娘娘虽然暂且执掌凤印,在圣上面前却根本说不上话。
而六尚局里谁不知道?陛下登基,提拔上去的大内副总管康公公,与钟尚宫是多年的对食。
康公公受陛下器重,原本是要向陛下美言几句,提拔自己的对食做六尚局尚宫的。
没成想被太后的一旨凤诏截了胡,让一个无名宫女坐了那六尚局最高的位子。
却让宫内深耕多年,根基深厚的钟若烟做了底下的尚食。
钟若烟如何能甘心?
即便再不甘心,有太后撑腰,钟若烟也只能压着火气,表面上敬程韵一声,可谁也挡不住她背地里使绊子。
整不了程韵,整一整同她交好又不受宠的嫔妃小主易如反掌。
程韵就是知道了,又能拿她怎么样?
程韵强压着怒气:“你指使的事,却让一个无辜的宫女来背锅?钟若烟,你是欺我不懂宫中的规矩?”
见程韵不打算善了。
钟若烟神色也冷了些:“规矩,敢问慕尚宫想拿哪条规矩来压我?”
“六尚局是为侍奉后宫而设的,如今你们尚食局却连一道能吃的饭菜都做不出来。想必是管事的出了问题,我只找管事的。”
程韵微微一笑:“既然钟尚食不能尽心尽力地为后宫办事,那你的位子从今日起便移交到别人手里吧。”
程韵被摁在了寿康宫高耸的院墙之下,浓荫洒落她皎白的脸颊,带来些许凉意。
她嗅到了一股馥郁浓烈的龙涎香,那香矜贵无比,透着高高在上的压迫。
只一瞬间,程韵整个后背的脊椎都僵成了竹节。
她瞳孔微微放大,倒映着眼前宽阔得遮天蔽日的明黄色胸膛,将那精细到纤毫毕现的龙纹印在眼里。
面色顷刻惨白如纸,她没有再妄图呼喊,头一个念头便是低下头颅,借着高低的位差遮蔽住自己的脸。
男人冷冽嚣悍的嗓音贴着耳侧响起,裹挟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别以为你帮了太后就可以在后宫中随心所欲,肆意妄为。”
程韵偏了偏头,咬住了下唇,神色脆弱惨白。
“陛、陛下。”
耳边磅礴的气息散了,男人直起身子,更加衬得她身子娇小纤弱。
宛如春风中的蒲柳,摇摇欲坠。
他黑眸沉沉,盯视着她颈间秀白可人的颜色,眉间隆起嫌恶的高度。
程韵只觉得自己的脖颈处被针扎似的刺疼,她缩了缩脖子,强撑起勇气。
“陛下,奴婢没有,奴婢不敢。”
哪怕再畏惧面前这个九五至尊,她也不敢担上一个随心所欲,肆意妄为的骂名。
没有足够的权势,那是会要了她的命的。
男人却没在意她的小声辩解,眼瞅着她越来越往下低的脖颈,眼中的嫌恶更浓。
他大手钳住她低落的下颔,稍稍一使力便将人的脸抬了起来。
动作间不忘了言语冷斥:“一而再再而三的躲什么?你的脸就这么见不得人?嗯?还是以为朕能瞧上你?”
他早些年混迹沙场,力道本就大,程韵一身皮肉又是极娇嫩的,被他这么一掐,下巴上立刻显现出一圈滑嫩嫩的红痕。
眼眶也洇了圈红,疼得将将要掉下泪来。
等待她的脸完全被抬起,展现在他眼前时。便是一副柔若无骨,容盛梨雪的娇艳美人面。
黛眉一弯,琼鼻酥口,肌凝新荔。红得若樱,白得盛雪。
竹叶叠影携带着碎光,落在皮肤上,仿若易碎的琉璃盏,晶莹剔透。
偏偏她眼角悬泪将垂未垂,又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姿。
下颔红痕粉似的揉开,浓淡相宜。
程韵怔住了,一时间手都忘了从她下颌上拿下。
就着这副绝美的容颜呆看了几息。
等到他醒过神来,松了手劲,女人如蒙大赦般的极快低下头去,又掩盖了满身凝脂般美貌。
程韵磨了磨后槽牙,为自己的失神感到不悦。
他偏开脸,重重冷哼一声:“生得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我随意选中的程贵人。”
男人语气冷硬,嘲讽。
程韵柔顺恭从地低下头颅,在嘲弄中咬住下唇。
她本也没这个心思。
女人没吭声,程韵莫名烦躁,“你鼓动太后对朕提起程贵人,是想搞什么把戏?”
程韵依旧没说话。
还能有什么把戏?
只是想帮人出宫而已!
可她不能说,说了,等于对皇帝不敬,是要掉脑袋的。
程韵窘迫地垂着脖颈,好在皇帝并没有继续逼问的意思。
“朕容不下前朝后宫里那些搅弄风云的腌臜手段,你有再多的心机,也给朕收着。”
“倘若被朕抓到你耍花招,仔细你这身皮,可明白了?”
话语中的警告意味很足。
程韵把头压得更低了。
她耳朵白,像一点乳白的膏汁,肆意在他的眼皮底下。
长睫毛扑闪,低声应是。
这灼人的颜色。
程韵眉心又是皱起,心中有种无名火,偏生对着她这副乖顺面貌发不出。
她也似乎是真听进去了,老实本分的站立着,像受训的小儿,一副很无辜很脆弱的样子。
程韵再懒得寻她晦气,收回视线,长腿一跨,离开了这处阴凉竹园。
周公公在廊外候着了。
一行明黄仪仗离去。
程韵低头等了一会儿,确定他走远了,这才浑身骨头散了般倚靠在清凉的红墙壁上。
孤身一人,眼前的场景都在模糊发空。
她抚着胸口,将搏动得几乎跳出肋骨的心脏安抚稍许。
看皇帝刚才的表现,应当是没认出来吧?
程韵愁苦地咬住了下唇。
方才接触的那一会儿,她的心脏跳得都要熄火了。
也不知有没有让狗皇帝察觉什么。
心乱如麻,数不清的头绪纠缠在一起,混乱又惶恐。
好半晌,程韵才从墙上起身,勉强按住了一颗慌乱的心。
不管怎么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纠结也无用。该来的总会来,做好手头的事要紧。
不能辜负太后娘娘对她的信任。
程韵低头整理好被揉乱的衣衫,扶着葱郁的翠竹慢慢走回朱色长廊。
***
程韵早晨探望过太后,径直回了养心殿内批阅奏章。
新朝初始,万事繁忙。
一直批奏到五时,周德忠进来劝他多少吃点,程韵才放下了手中的奏折。
龙案旁的明黄绸缎折子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他颇为愉悦地笑了笑。
用过午食后周公公瞅着他的面色,“陛下,您后宫里放着这么位美娇娘,却只拿她当摆设,奴才都替您可惜呢。”
程韵淡淡扫了他一眼,那一眼沙场锻来的肃肃寒光,将周公公瞧出了一声冷汗,连忙跪下告罪。
程韵没理他,撩下茶盏,起身进了书房。
底下人连忙轻手轻脚地来收拾碗筷,周公公跪了一会儿,才缓缓起身,一张老脸皱成了苦瓜。
虽说陛下今年二十二,正值春秋鼎盛的时候。
可后宫空虚,子嗣无人,偏生这位正主儿又没那意思。
那后宫里新封的程贵人他也瞧了几眼,样貌生得跟花儿似的,一股子招人怜惜的劲儿,冷心冷情的陛下连看都不曾看一眼。
可真是愁人。
想要陛下动男女之意,怕是还得寻到那夜春风一渡后,让陛下怀念至今的宫女。
可这茫茫后宫,美女如云,那位就是藏掖着不出来又有何用?
周公公心里苦啊。
程韵进了书房,没有立刻批阅奏章,而是走到了书房西侧敞开的六碗菱花窗前。
殿外前一株半人高的海棠树开得正盛。
程韵负手而立,隔着窗扇观赏这片粉雕玉琢的纯白。
心思才从繁杂的朝政中剥离出来些许。
只是看得久了,团簇娇柔的白海棠好像幻化出了一张人脸。
美人脸蛋低垂,青丝漫拢,一弯莹莹小耳玉白可爱。
她抬起脸时,那绝美的脸蛋,可欺霜赛雪。
秋水杏眼,宛如三月的江南细雨烟波,迷迷蒙蒙,勾得人三魂六魄都要抖上一抖。
可真是个勾人的妖精。
难怪见了人从不抬脸。
也幸得宫里头都是些阉了根的男子。
不然,就她这副天生勾人的样儿,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程韵不禁想起昨日,他差点就被她那截细腰蛊惑,封了她为后妃。
现在想来,真是荒唐可笑。
心机深沉的女子,生得再好,他也不屑于要。
程韵狠狠闭了眼,将眼前那片柔白得艳色晃出去。
一点儿不剩。
再度睁开时,他又想起了那夜里武德殿的宫女。
那倔强叛逆的性子,柔婉到极致的身段,让他食髓知味。
可惜竟不能寻到。
殿里久置无人,灰尘遍布,好在她提前戴了面纱,效用虽比不上口罩,也还有点用处。
宴请已入夜,杯水流盏没有停歇的意思,笙歌乐舞也还升平着,荒殿远,那声音便显得幽静而廖远。
慕清辞干活儿累了,撑着笤帚柄看着月亮发愣。
七皇子已登太子之位,良妃娘娘也在月前封了后位,她是有功之臣,往后的日子必定顺风顺水,不定哪日就能出宫了。
她不自觉发笑,忽然听见殿外传来一阵急嚷嚷的步话声。
她拎着笤帚走出去看一眼,见是东宫处的太子奶母李嬷嬷拍着手急急地训斥几个底下内侍。
说的都是什么“怎么办的事?竟然让殿下着了道!闹出这么大事,想掉脑袋么?”等语。
她一愣,东宫那位太子爷出事了?
“赶快去找,找不到好的,就随便抓。”李嬷嬷吩咐。
小内侍连忙点头应答。
慕清辞抱着笤帚靠在殿门边吃瓜看戏。
李嬷嬷刚吩咐完,忽而一小内侍看见了什么,眼前一亮,抬手指着她道:“嬷嬷,您看那边那位怎么样?”
慕清辞一惊,肩膀差点从门框边滑下来,险险握住了笤帚柄。
说话就说话,指她干什么?
李嬷嬷转身打眼一瞧,眼光也发亮,赶紧凑前几步来瞧。
慕清辞感觉上不对,连忙想要转回去关闭殿门,门没关上就被几门内侍肩膀抵住了。
李嬷嬷近前打量她。
天暗,荒殿里没灯,仅有月色一点清露,滴在她半蒙面纱的脸颊上。
那上半张脸骨碌碌溜出一双眼睛,明亮清脆,比天上的月牙还清美。
皮肤也比月华还晶莹洁净。
那纤细弱柳的身段是最先抓住人眼球的地方。
若不是那一瞥,李嬷嬷也不至于如此激动地赶上来。
殿门被推开了,慕清辞紧张低下了头,咬住嘴唇。
李嬷嬷笑着问:“姑娘哪个宫的?”
慕清辞心脏跳了几下,这几人盯上她绝对没好事,她搬出了皇后:“奴婢皇后宫里的。”
李嬷嬷果真脸色犹豫,但是这会儿又能上哪儿挑这么好的人儿给殿下解药呢?
别的殿下都试过了,一个也瞧不上。倒是这个,虽是戴着面纱,却是难得一见的绝色容姿。
最重要的是,还是个宫女。
到底太子是皇后亲子,闹出了事儿也都是为着太子,皇后娘娘想必会体谅。
心计一定,李嬷嬷扯开了笑脸。
“姑娘随我来。”
慕清辞警惕心起,一个劲儿地摇头说不。
几名内侍上前把她抓住,李嬷嬷轻蔑道:“为太子殿下解药是多少宫女求不来的福分,你不乐意?由得你?带走!”
她打了个手势,几人将慕清辞架进了东宫。
一路行至太子武德殿侧殿门前,格扇门的窗格子里透着昏黄烛光,黄蒙蒙的,比外头亮些,满宫里寂静。
里面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隔着门叫人听见,只觉得遍体发寒。
李嬷嬷借着窗格子里的光扫向慕清辞的脸颊,淡黄的光晕笼在她侧脸上,肌肤盈润。
她把脸埋得低低的,看不清五官。
不过,印象里的那双眼睛太过迷人,李嬷嬷断定她是个皮相极佳的美人。
至少上半张脸是如此。
小内侍瞥了眼,犹豫道:“嬷嬷,要不要把她的面纱揭开,万一是个——”
万一是个丑的呢?他们岂不是要触犯了殿下?
李嬷嬷皱了皱眉:“就这么送进去,只是个解药的东西,又算不得主子,殿下瞧不瞧得上还两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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