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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

蜡笔小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姜辞忧薄靳修是《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蜡笔小年”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新婚夜,老公和小三私奔出国了。面对出轨她哭了吗?不!她选择扭头包养了一个俊美无双的小白脸。就,大家一起快活呗!小白脸宽肩窄腰身体好,又欲又野夜夜撩。逍遥了三年,她腻了,递给小白脸一张巨额支票。“宝贝,我老公回来了,我们结束吧。”谁知道小白脸暴跳如雷:“你想甩了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她没有搭理,丢下支票就此消失。知道三年后的一次宴会上两人再次相遇,她都惊呆了。...

主角:姜辞忧薄靳修   更新:2024-08-15 22: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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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辞忧薄靳修的现代都市小说《长篇小说阅读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由网络作家“蜡笔小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辞忧薄靳修是《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蜡笔小年”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新婚夜,老公和小三私奔出国了。面对出轨她哭了吗?不!她选择扭头包养了一个俊美无双的小白脸。就,大家一起快活呗!小白脸宽肩窄腰身体好,又欲又野夜夜撩。逍遥了三年,她腻了,递给小白脸一张巨额支票。“宝贝,我老公回来了,我们结束吧。”谁知道小白脸暴跳如雷:“你想甩了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她没有搭理,丢下支票就此消失。知道三年后的一次宴会上两人再次相遇,她都惊呆了。...

《长篇小说阅读豪门甜宠!京圈太子爷是恋爱脑》精彩片段


薇薇安的眼神极其嘲讽和轻蔑。

她—个在电视台工作了五年的老人,姜辞忧不过才工作—年,就处处压着她。

现在总算能出—口恶气。

姜辞忧表情淡然,浅笑晏晏:“那真是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我暂时不考虑跳槽。”

薇薇安笑的讽刺:“我这是为你好,与其等着被开除,不如自己辞职,还留几分体面,你觉得主任会留下—个杀人犯的女儿抹黑电视台吗?主任就算有心保你,台长也不会同意。”

姜辞忧索性开门见山:“我现在这个境地,不都是拜你所赐?”

薇薇安也早有准备。

装作—脸无辜的样子:“姜辞忧,你自己栽了,可别怨我,我要有你的黑料,也不会等到今天。”

姜辞忧打开手机里面的—段视频放在薇薇安的跟前。

薇薇安看完视频之后,脸色突变。

她没想到自己在网吧发帖的视频竟然被她找出来了。

薇薇安的脸上闪过—丝慌乱,但是很快镇定起来。

她索性也承认了:“没错,帖子是我发的,那又如何,我又没有污蔑你,你母亲是杀人犯,这是事实。”

“薇薇安,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算账的,你有句话说的很对,你要是有这些,不会等到现在才放出来,我只想弄清楚,这些资料,是谁给你的。”

虽然姜辞忧的心底早有答案,但是她还是想要确认—下。

薇薇安收了不少好处,自然不可能告诉她。

何况,此刻的姜辞忧无依无靠,名声狼藉,她怕什么。

“没有人给我,姜辞忧,是我—直在调查你,平日里你清高的不得了,—副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

“我原本以为你当真是什么高门世家的名媛小姐,没想到你也是烂泥里爬出来的,你的名牌衣服名牌包也皆是伪装。”

“姜辞忧,你看不起我找金主,但你跟我又有什么两样,—样的虚伪,—样的虚荣,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姜辞忧微微蹙了蹙眉。

网络上只是公布殷茹云是她母亲,并且在杀人犯上大做文章,并没有提到和姜家换孩子的事情。

姜辞忧并未接茬,似乎根本不想理会薇薇安发泄的情绪。

她依旧淡定异常:“我只想知道,那些资料,谁给你的。”

薇薇安没想到姜辞忧完全不理会她,还是—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心里已经怒火中烧:“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

“你若现在告诉我,或许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薇薇安狂笑起来:“姜辞忧,都什么时候,你还装,你现在还有什么能耐啊,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姜辞忧笑了笑,拿起手机起身,然后拨通了—个号码。

姜辞忧是打给薄靳修的。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姜辞忧开口:“能不能帮我—个忙……”

几分钟之后,姜辞忧回到座位。

薇薇安嘲讽:“姜辞忧,少装模作样了,你打个电话我就怕了?你以为你是谁啊?”

薇薇安根本不怕,她早就将原帖删掉了。

最多她就是报警告她侵犯肖像权,这种事情,赔点钱就过去了。

但是很快,薇薇安就接到了丽人总编的电话。

“薇薇安,主编这个位置恐怕不能给你了。”

薇薇安瞬间慌了:“李总编,我们今天不是已经谈好了吗?”

“你应该是得罪人了,其他的我也不能多说,反正是上面的命令。”

挂断电话之后,薇薇安看着姜辞忧,满脸的不敢置信。


严枫盯着姜辞忧的脸看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找男朋友了?”

“是啊,你不是说寂寞了就找个男朋友,我这独守空房三年了,找个男朋友也不过分吧。”

姜辞忧嘴角噙着一抹笑。

“干嘛,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

严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你找了男朋友更好,他要是能让你从此不再纠缠我,我备份大礼当面去谢谢他。”

严枫才不相信姜辞忧交了男朋友。

她的那点心思,他再清楚不过。

必定是看到他和夏灵打电话。

故意找人演戏。

这演的还挺逼真的。

最后挂断电话的时候,男人吃醋暴怒的语气,隔着手机他都感受到了。

想必也是故意叫他听到这样一句。

晚上两个人自然没有睡在一起。

姜辞忧睡在床上。

严枫打地铺。

这点绅士风度他还是有的。

睡前,姜辞忧故意将空调调到最低还藏了遥控器。

半夜醒来的时候,看到严枫躺在地上抱着枕头瑟瑟发抖,姜辞忧心里就痛快了。

一早醒来,严枫就感冒了。

姜辞忧也没管他,直接去了电视台。

姜辞忧是电视台主持人,主要负责午间新闻,有个专栏节目叫“午间新闻眼”。

在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

不过最近黄金档的琳姐跳槽了,姜辞忧正在争取黄金档女主持的位置。

正常播完午间新闻之后,她就时间自由了。

姜辞忧下午四点回了严家。

严枫也刚从外面回来,看样子是去看夏灵了。

严枫回来的时候,姜辞忧刚换好衣服,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香云纱旗袍。

旗袍的领口腰间都有一些繁复的刺绣工艺,但是因为是同色,从远处根本看不出来,离得近了,只觉得心思巧妙,鬼斧天工。

看到严枫进来,姜辞忧站起,故意在严枫跟前优雅的转了一圈:“怎么样,好不好看?”

饶是严枫心里十分厌恶姜辞忧。

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姜辞忧是美的,极美。

她的身材极好,一米七的个子,穿的又是高跟鞋,显得格外的出挑。

旗袍是高级定制,自然格外合身。

裙摆长至脚踝,雪白精致的脚踝让人有种想要捏住的冲动,她的腰很细,盈盈不堪一握,但是却不干柴,该有肉的地方还是很有肉。

严枫将目光从她的胸口上移,落在那张绝美的脸上。

这旗袍明明颜色素净,但配上那张美艳倾城的一张脸,反而碰撞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就像是千年道行的狐狸精初初化为人形,妩媚中还透着一丝清纯,撩人无形却还透着一丝无辜。

严枫的喉结动了动。

却还是冷着一张脸道:“难看,白色根本不适合你。”

姜辞忧翻了一个白眼,转过身去,弯腰对着镜子涂口红。

“敢情在你心里只有夏灵最适合白色。”

姜辞忧涂好口红,直起身子,冲着镜子中的严枫灿然一笑,挑衅明显:“我偏要穿白”。

严枫只觉得此刻眼前的人鲜活无比,千娇百媚。

尤其是她骄纵跋扈的语气,倒像是在撒娇,让人听的心头一痒。

但是很快严枫就意识到了。

她这是故意在勾引他。

严枫皱眉:“姜辞忧,少在我跟前耍把戏,你就是什么都不穿,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说完,丢下一句:“我在车里等你。”

就离开了房间。

十分钟后。

姜辞忧也上了车。

严枫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老陈,去麓山别墅。”

一个小时之后,车子终于来到了麓山山脚。

车子在山道上蜿蜒而上,旁边都是郁郁葱葱高大的梧桐树,树叶遮天蔽日,光线一下子暗下来,像是进入了一条漫长的隧道。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骤然一亮。

一座高大恢弘的建筑,宛如城堡一般,缓缓出现在视线之中。

而周围也一下子热闹起来。

巨大的草坪上已经停了不少豪车。

无数白衬衣黑马甲的侍应生在接待宾客。

姜辞忧他们的车子也在一名侍应生的指导下停在了露天停车场上。

然后侍应生带着他们进入了“城堡”之中。

厚重古老的大门敞开,一条数百米的红色的地毯从里面铺展到外面,为宾客引路之用。

姜辞忧看着上面的繁复花纹,心里着实震惊了一下。

这是来自伊斯法罕的纯手工波斯地毯,融合了羊毛,棉,真丝,金丝和银丝等材料,色彩明艳,工艺复杂。

他们脚下的这条,按照品质等级已经属于极品。

通常一平米是20万美金。

姜辞忧看着这一眼都看不到头的红地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都知道薄家是首富,但对他们家的财富也没有具体的概念。

不过,现在有了。

别墅里面更让人震惊,名贵的古董青花瓷展示墙,巨大的英国古董大钟,欧中古董吊灯。

古董,全是古董。

这里还仅仅是一层的宴会厅而已,可以想象这座“城堡”之中还藏着多少宝藏。

薄老太太的宴客方式还是比较传统,今天宴客100桌。

地毯两边摆满了圆桌,桌子上的每个座位都已经设立了宾客位置。

之前邀请帖上也已经写明。

严家的两个位置在第99桌。

“看那边,黑色中山装的好像是国土局局长,还有白衣服的那个,是不是容城市长?”

“别说容城的市长,京城的市长也来了,中央都来了好几位,薄老太太的排面也太大了。”

“所以啊,这一百桌,我们容城受到邀请的名额也不过两桌罢了,还安排在99和100桌。”

“和这些大人物相比,能坐在99和100也算是抬举我们了。”

聊天的是张太太和秦太太,都是容城的顶级家族的贵太太。

并且他们跟姜辞忧的母亲姚淑兰是朋友,姜辞忧自然是认识的。

迎面碰到。

姜辞忧只好打招呼:“张姨,秦姨,晚上好。”

张太太和秦太太看到姜辞忧,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和惋惜。

“是小忧啊,你也来了。”

“你妈妈和笑笑正在给薄老太太送礼呢,你快去打个招呼吧。”


红毯的尽头围着许多人。

薄老太太站在人群中央。

她穿着很朴素,中式风格的长衫,长裤,倒像是刚从公园打完太极回来的模样。

虽然头发花白,但是她精神矍铄,面容也比同龄要年轻的多,眼神清亮,眼角的皱纹亦不明显。

因为有些微胖,脸上还有没有流失的胶原蛋白。

鹤发童颜便是如此吧。

姜辞忧心里想。

她的身后有个礼台,上面放着宾客送的贺礼,各种礼品盒大大小小,已然堆积如山。

彼时,姜笑笑正打开一个四四方方的锦盒献礼。

“薄老太太,这是容城姜家送您的生辰贺礼,QUEEN的高定珠宝一套,价值八百万元。”

QUEEN是国际知名奢侈珠宝品牌,这个牌子虽是三年前横空出世。

但是因其巧夺天工的设计备受全球贵妇圈的喜爱。

老太太扫了一眼锦盒里面的珠宝,笑了笑:“谢谢姜小姐。”

姜笑笑还在滔滔不绝的介绍:“老太太喜欢就好,价格是其次,众所周知,QUEEN只接受私人订制,每一款都是孤品,我也是花费了好大的精力才买到这条项链,因为我觉得只有QUEEN的独一无二才配得上老太太的身份地位。”

老太太抬了抬手,示意站在旁边的侍者收下礼盒。

姜笑笑还没说完,礼盒就被侍者拿走,随意放在身后一堆礼物之中,瞬间被淹没其中。

“下一位献礼的是京城赵家。”老管家拿着礼品册大声念叨。

进门之前,都要在门口登记名字,然后按照到场的顺序给老太太献礼。

姜笑笑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说,硬生生的被管家打断。

只能心有不甘的退到一旁姚淑兰的身边。

她不明白,姜家准备了如此丰厚贵重的礼品。

怎么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就连周围观看的宾客,也未在他们口中听到些许恭维赞许之词。

但是很快姜笑笑就明白了。

京城的高门大户送的都是一些价值连城的礼物。

什么帝王绿翡翠玉如意,宣德的青花瓷,康熙年间的豇豆红苹果尊,还有那些古董字画,皆是价值千万以上,这样看来,她那八百万的珠宝竟是不够看了。

“下一位献礼的是容城严家。”

姜辞忧和严枫一同上前。

姜笑笑的目光也落在姜辞忧的身上。

在姜辞忧献上贺礼的时候,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姜辞忧已经打开自己的锦盒。

红色丝绒里面包裹的是一截一截手指长的小小熏香。

一整盒,码的十分齐整。

“薄老太太,这是严家送给您的生辰贺礼,希望您喜欢。”

姜笑笑知道姜辞忧有制香的爱好。

这些附庸风雅的小爱好如何能能在这种场面撑场子,她也太自恋了。

老太太收的那些礼物哪个不是价值连城。

这种不值钱的东西怎么配登上大雅之堂。

老太太拿起锦盒,放在鼻端闻了闻,脸上笑意明显:“谢谢姜小姐。”

姜辞忧却是微微一愣。

老太太怎知她的姓氏,刚刚她明明登记的是严太太。

薄老太太刚要让人收起来的时候。

姜笑笑突然站出来:“我听说严太太有制香的爱好,这熏香该不会是严太太自己做的吧。”

姜辞忧早就看到她了。

姜辞忧笑了笑:“是啊,这是我的一点小爱好,这一款香叫做“李王花浸沉”,是用蔷薇,沉香以及各种香料按照古法制作出来的……”

姜笑笑的眼底溢出一丝得意。

还未等姜辞忧说完,她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严太太,你随手将自己制作的小玩意当成老太太七十岁的贺寿大礼,是不是也太不尊重老太太了,这一盒小小的香薰成本能有多少钱,一千还是一万?”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姜辞忧和严枫的身上。

姜笑笑故意扫了严枫一眼:“严家已然落魄到如此地步,竟是连一份像样的贺礼都送不出来了?”

严枫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昨晚他吹空调吹的感冒了,从早上起来就头昏脑胀。

所以给老太太准备贺礼的任务就交给了姜辞忧。

昨晚爷爷还说这次的见面对严家至关重要。

所以在贺礼方面,预算不封顶。

没想到姜辞忧竟然拿了自己制作的一盒小香料来糊弄人。

如果因为礼轻得罪了薄家,那度假村的项目压根就不可能了。

严枫面色严肃,正想出言责怪的时候。

姜辞忧却不紧不慢的开口。

“我听说三年前老太太之所以来到容城休养,是因为有失眠的缘故,我这款香正好有安神助眠的作用,希望能对老太太失眠头痛的情况有所缓解。”

下午她在公司也做了一些功课,打听到了老太太有失眠的毛病。

姜笑笑笑的讽刺:“区区一款香料而已,严太太别吹嘘成神药,若是香薰都能治病,还要医院干嘛?”

而彼时,站在老太太一旁的红发女子将鼻端放在锦盒边闻了闻:“这不是传统的李王浸花沉,似乎还有些轻微的药香。”

姜辞忧淡然的开口:“我改了传统配方的配比,并且加了菖蒲,夜交藤等几种安神的药草,所有有些药香。”

红发女子笑着对薄老太太开口:“奶奶,我挺喜欢这款香,你若是不要,就给我好了。”

说话的是薄欣怡,老太太的孙女,此次也是因为老太太的生日,特意从国外赶回来。

“谁说我不喜欢?”

老太太看向姜辞忧,上下打量一番,露出慈善的笑容:“这香,我刚闻了一下,就觉得神清气爽,老郑,把香收到我的卧房去,免得有人惦记。”

管家老郑连忙应声,小心翼翼的从薄静怡的手里接过锦盒。

转身就走了。

姜笑笑看到这一幕,脸都僵了。

她送的八百万珠宝,老太太未曾多看一眼。

姜辞忧自己做的熏香却偏偏得了老太太青睐,还单独收了起来。

这些有钱人,脑子都不正常吗?

送礼环节还在继续,但送过礼的不少都散了。

姜笑笑刚刚自讨没趣,也不想待在那里。

转身走了没几步,就听到有人在议论她。

“那个好像就是姜家三年前找回来的亲生女儿,听说以前在乡下长大的。”

“难怪一身土包子的气息,送个珠宝还要说明价格,她难道看不见老太太手腕上的帝王绿翡翠手镯价值两个亿吗?谁看不出来,她那条项链只是QUEEN的入门级珠宝,她刚刚强调八百万的时候,我都替她尴尬。”

“你们不是容城人不知道,刚刚那位送熏香的就是姜家本来的女儿。”

“这就难怪了,这种场合故意刁难人家,真是够坏的,我看那位严太太倒是大方优雅,气质天成,像是个富贵命。”

“话说,她那李王什么熏香真是好闻,我隔得那么远都觉得香味高级,这才是顶级的奢侈品,不像有些人,只知道谈价钱。”

姜笑笑听到这些手指捏的发白。

所有人都喜欢姜辞忧。

可是姜辞忧的一切,她的优雅,她的从容,她由里到外的矜贵之气,都是从她这里抢过去的。

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撕下她精美华丽的一张脸,让人好好看看她本来该有的模样。


正当严枫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的时候。

薄靳修却淡淡出声:“严氏?海峰建筑的严氏?”

严枫心里一喜。

他竟然知道海峰建筑。

“严海峰是我爷爷,他一直在我跟前夸薄四爷您是商界的天纵奇才,还说这次开发区度假村的项目,严氏若是能与薄氏合作,就是天大的造化和荣幸了。”

严枫正愁没有机会引出这个话题。

没想到薄靳修会主动提供这个机会。

他当然不希望薄靳修当即就答应下来。

千亿的项目,自然不可能三两句就谈下来。

但是他必须要让薄靳修记住严氏,这样将来才有机会再成百上千的竞争者之中占据优势。

薄靳修的手指转了转酒杯。

他虽然是坐着,但是站着的人总觉得他高高在上,甚至需要仰望。

他的声音低沉淡漠,似乎还带着一丝嘲讽。

“度假村的项目可以跟任何人合作,唯独不可能是严氏。”

听到这句话,围在周围的人都吃了一惊。

这些人不少也早就盯上了开发区度假村这块肥肉。

刚刚听到薄靳修主动提到海峰建筑,心里还着实羡慕了一下。

但是此刻,羡慕的神色纷纷被幸灾乐祸所取代。

同时大家也好奇。

严氏怎么得罪这位京圈太子爷了?

连严枫都很惊讶。

在今天之前,严氏和薄家没有任何联系,更没见过薄靳修。

薄靳修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严枫的脸上露出一丝惶恐之色:“薄四爷,冒昧的问一句,严家有什么地方得罪您了吗?”

薄靳修却突然起身。

目光穿过严枫落在他身后的姜辞忧的身上。

他的神色淡漠,冷白的皮肤让他有种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感。

但是他的声音却明显能够听出一丝情绪波动。

“那就要问严太太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严枫身后女人的身上。

严太太很美。

可以说,是今天在场最美的女人。

很多人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就像是从江南烟雨中走出来的仙子。

一张脸倾国倾城,即便素到极点的颜色,也遮掩不住这份张扬肆意的娇艳。

无数探究审视的目光纷纷落在她的身上。

姜辞忧也没想到,这个男人会当场发难。

严枫却已经转过身来。

眼神沉冷,声音中也满是指责:“姜辞忧,你解释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严枫只觉得像是被人敲了一棒槌似得。

姜辞忧怎么会认识薄靳言,还把他给得罪了?

他们之间难道有什么?

姜辞忧已经缓了心神。

她的嘴角勾出盈盈的笑意,上前一步:“没想到薄总这么记仇,不就是三年前出门不小心蹭了薄总的爱车,当时我并不知道您的身份,所以丢下一千块就离开了,难为薄总还记得。”

姜辞忧被架在火架上,不得不编个谎话。

她总不能说是三年前把他睡了,现在又把他甩了,所以把他得罪了吧。

众人恍然大悟。

严枫也不觉松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他竟然紧张,以为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牵扯。

严枫冷声呵斥道:“薄四爷的车定是天价,你那一千块简直就是侮辱,还不过来给薄四爷赔礼道歉?”

众人看着严枫对姜辞忧的态度,纷纷感慨这位严公子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这样一个大美人,竟然被他这样冷冰冰的呵斥,丝毫没有维护之意。

严枫觉得薄靳修定然不可能在乎修车费,定是姜辞忧不知死活丢下了一千块,被视作侮辱,所以才被薄靳修记恨至今。

见薄靳修没有反驳她的意思,姜辞忧也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

端起手中的酒杯:“三年前是辞忧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我在这里跟薄总道歉。”

姜辞忧意有所指:“还望薄总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

薄靳修却笑了。

笑的很冷,红唇勾起,衬的一张脸有些妖冶。

他的眼角微挑起,声音似有一份不怀好意:“严太太一杯酒就想将我这三年的郁结之气一笔勾销?”

众人心里惊悚。

暗自感慨这位京圈太子爷也实在是太小心眼了。

不过是刮了一下车,就惦记了整整三年,还要在这种场合刁难一个小姑娘。

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恐怖的主。

大家一边警戒自己以后千万不能得罪他,一边对严太太投向同情的眼神。

“薄总怎样才能消气?”

薄靳修拿起桌上一瓶未开封的白酒:“一杯不行,一瓶可以考虑。”

众人瞠目结舌。

要一个弱质女流喝一瓶烈度白酒,会死人的好吗?

但是旁边早已有人开始倒酒。

一瓶酒整整倒了十杯,整整齐齐的码在桌子上。

薄靳修的目光定定的看着姜辞忧:“严太太,请吧。”

姜辞忧觉得,一瓶酒能够买断他们这三年的孽缘,倒也是不错的选择。

她几步走上前,拿起其中的一杯:“薄总说话算话,我喝完这些酒,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您也要摒弃对严氏的偏见,至少让严氏有公平竞争的机会。”

“那当然。”他的声音竟然透出一丝愉悦。

姜辞忧举起酒杯刚要喝的时候。

一旁就有人小声的开口。

“这严太太真是女中豪杰,又美又飒,不过她那个老公也太不顶事了。”

“就是,这个时候让一个女人冲锋陷阵,自己一声不吭,活像个吃软饭的。”

“严太太一心为了严氏的利益,他倒是事不关己的模样。”

“自己的老婆也不维护,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这些话清清楚楚的传到严枫的耳中。

他的脸色难看,一阵白一阵红。

这些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看不出来这原本就是姜辞忧惹下的祸端吗?

不过严枫自然也要身为男人的尊严。

他直接将酒杯从姜辞忧的手中抢走。

说了一句:“她是我太太,她犯的错,我愿意代他跟薄四爷赔罪,这些酒,我替她喝。”

本来以为薄靳修会拒绝。

没想到他却淡淡说了一句:“严公子真是个好丈夫。”

“喝吧。”


姜辞忧知道对于这些世家公子哥来说,是他们的面子,是他们的名牌手表,是他们锦上添花的玩物和装饰,犹如女人的名牌服装和包包。

虽然看不惯这些,但是既然欠了人情,她自然要还。

“那就走吧。”

包间的门被推开,里面的热闹扑面而来。

包间很大,有人在唱歌,有人在打麻将,有人坐在沙发上喝酒摇骰子。

桌子上堆满了各种礼物,还有切过的巨型蛋糕。

“靳修哥哥,你回来了,你刚刚去……”

—个俏皮的女生看到门口的薄靳修,像只百灵鸟—样欢快的奔了过来。

但是当看到薄靳修身旁的姜辞忧,以及披在姜辞忧身上的薄靳修的西装外套之后,脸色陡然变了。

她的声音也高了几分,充满了敌意:“靳修哥哥,她是谁?”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回过神来,看向门口。

就看到薄靳修竟然带了个女人过来,纷纷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她是我的女朋友。”薄靳修的声音淡淡的。

但足以让包间所有人都听见。

但是所有人下巴几乎都要惊掉下来。

谁都知道薄靳修京圈的名媛小姐—个都看不上,原因是他心底藏了—个女人。

为了那个女人,他甚至—直守身如玉,过的跟和尚似得。

为了躲避老爷子的家族联姻,甚至搬到了容城这个距离京城千里之外的小城市。

没错。

薄靳修住在容城三年,—半是为了天堂度假村这个项目,另—半就是因为老爷子给他定了—门亲事,就是京城四大家族之—薛家唯—的女儿薛沁。

“女朋友,你怎么能有女朋友,你对得起我吗?”

薄靳修嘴角勾了勾,但是眸色却是清冷:“我交女朋友跟你无关吧。”

“薄靳修,我可是你的未婚妻。”

“我从来都没有承认过。”

“你明知道老爷子最看重我,私下已经跟我家提亲了,只是没有对外公布而已。”

薄靳修嘴角冷冷的勾起:“既然是老爷子决定的,那你嫁给她好了。”

女孩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薄靳修,你没有心。”

眼见快要吵起来。

薛涛连忙过来打圆场:“沁沁,你的婚事还没有作数,你不要胡闹。”

薛沁气愤不已:“哥,你到底帮谁?难道你任由你的妹夫在外面养其他的狐狸精吗?”

妹夫?

他可不敢肖想薄靳修当他的妹夫。

薛涛走到薄靳修的跟前:“阿修,好歹是我妹妹,给我—个面子,别跟她—般计较。”

说完,薛涛又转向姜辞忧。

眼中露出惊艳之色:“原来是姜记者,我们上次在皇家高尔夫球场见过面。”

姜辞忧倒是落落大方:“我今天刚巧在这里吃晚餐,听阿修说薛少今天生日,特意过来讨—块蛋糕,沾沾喜气。”

薛涛倒是挺高兴的:“姜记者肯赏这个面子,是我的荣幸。”

这满屋子都是薄靳修的发小,看着姜辞忧的目光皆是别有深意。

纷纷猜测太子爷今天将她带过来是什么心思?

是不堪薛二小姐的骚扰,还是真的想开了,不再为了那位沈小姐当柳下惠?

但是不管是哪个,眼前的这个女人,作为太子亲口承认的女朋友。

就这女朋友三个字的分量,便可保她—世荣华富贵。

薛沁却气的要死。

之前老太太的寿宴,薄靳修压根没有搭理她。

她为了他连出国深造的机会都放弃,千里迢迢跑到这个小城市,不就是想多看他两眼。


那个被叫夏灵的女人脸色瞬间惨白。

她的脸上似有不安。

只是急忙道歉:“辞忧,对不起,这只是一场意外。”

随后,她的眼眶就红了,那种隐忍着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的模样,倒像是她狠狠的欺负了她一般。

实在好笑。

姜辞忧的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依旧是笑意盈盈:“那真是恭喜两位了。”

旁人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是朋友间的真诚道贺。

只有姜辞忧知道有多讽刺。

不过三年过去了,她的心性也早不似以前。

“辞忧,我……可以生下这个孩子吗?”

夏灵的声音小心翼翼,像是卑微的乞求。

果然这一招对严枫很奏效。

“夏灵,你不用跟她解释,这孩子是我们两个的,难道生不生还要征求她的意见不成?”

严枫说完,狠狠的瞪了姜辞忧一眼。

就好像她做了什么欺负夏灵的事情一样。

她不过就是说了一句恭喜而已。

呵呵。

“生呗,都是一家人,见外什么,这搁在古代,小妾替家里开枝散叶是好事一桩,等将来孩子出生,也得叫我一声妈不是。”

“姜辞忧,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严枫怒意明显。

姜辞忧笑的更欢:“哎呀,开个玩笑,这么严肃干嘛。

“爷爷让我接你回老宅,你是跟我走,还是跟她走。”

严枫沉默了几秒。

然后将行李箱搬进了姜辞忧的后备箱。

“先送我们去京都大酒店。”

姜辞忧也很配合,将两个人送到了京都大酒店门口。

前前后后半个小时,严枫才将夏灵安排好。

然后再次上了姜辞忧的车。

他依旧坐在后座,似是要跟她保持距离。

车子再次汇入城市的车流之中。

“这么喜欢人家,怎么让她住酒店?现在人家还有孕在身,母凭子贵,怎么也应该送几栋别墅。”

严枫的声音冰冷透着一股压抑的怒气:“姜辞忧,你故意的是不是?”

姜辞忧笑的花枝乱颤:“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名下没有一处房产。”

因为认定姜辞忧就是严家的儿媳。

所以从姜辞忧上幼儿园开始,严家给严枫置办的房产都是写的姜辞忧的名字。

姜辞忧名下有不下百处房产,还有十几栋别墅,门面商铺更是不计其数。

反而严枫,一无所有。

不过严枫好歹是严家独子,严氏的股份倒是都在他的名下。

从刚刚开始,严枫就一直在观察姜辞忧。

她脸上的笑就没收敛过。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

别看她现在这副乐呵呵的样子,其实最记仇。

想必是今天看到夏灵大了肚子,所以生气到了极点,所以多次用开玩笑的语气阴阳怪气。

或者是在用严家家产拿捏他。

严枫看姜辞忧的眼神多了一丝厌恶。

“姜辞忧,别欺负夏灵,更别妄想我回到你的身边,严家给你的那些,我不会跟你争,就算是我对你的补偿,但如果你妄想更多,别怪我没提醒你,严太太这个头衔我都会收回去。”

姜辞忧正了正脸色,脸上多了一丝严肃。

“严枫,我们离婚吧。”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分手。

严枫的脸色陡然冷到了谷底。

“姜辞忧,你在威胁我?”

他从不认为姜辞忧是真的想离婚,他深知她的处境。

姜家她是回不去了。

何况,她爱他爱的要死要活,甚至为他割腕自杀。

三年毫无联系的情况,都没有提过离婚。

现在他回来了,反而说离婚。

那只有一个可能,便是夏灵怀孕,对她造成了巨大的刺激。

她想以此逼迫他跟夏灵分手。

“我不是威胁,我只是想通了,跟你结婚起初的确以为你会回心转意,后来你离开后,我守着严太太的头衔的确也是跟夏灵较劲。”

“但是现在我突然觉得没意思,夏灵怀孕了,孩子是无辜的,我也不想占着这个位置耽误你们一家三口团聚。”

从前她是年轻气盛,因为男友和闺蜜的同时背叛,她心里憋着一股怨气。

嫁给严枫,除了姜家出事,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想轻易的叫他们两个过的安生。

但是三年了,她的心态早已经发生了变化。

何况,这三年,她也没委屈自己。

她也不想将自己一辈子耗死在这段名不副实的婚姻空壳里面。

严枫目光冷厉从后视镜里面盯着姜辞忧。

果然是因为夏灵怀孕。

“姜辞忧,你说这话你不心虚吗?真那么容易想得通,你当年何必割腕,以死相逼。”

提到这个,姜辞忧的眸色黯淡了一些。

当年她割腕,并不全是因为严枫。

短暂的凝肃之后,姜辞忧撩了一下头发。

五指随意插入松软的发间,微微抬头,便是万种风情。

她又恢复了刚刚慵懒的神色:“你不同意就算了。”

严枫冷哼了一声,将目光从姜辞忧倾城倾国的脸蛋上移开。

她主动提离婚,竟叫他莫名的生气。

刚刚有一瞬间,他的心脏竟像是被揪住了一样。

还以为她是真的想离婚。

真是高估她了。

知道她只是用这种方式试探和逼迫,他心底的厌恶又多了一丝。

“姜辞忧,你真贱。”

这句话,姜辞忧是第二次从严枫嘴里听到。

第一次是那次夏令营回来,严枫直接跟她坦白他和夏灵在一起了。

她懵逼了五秒,扑过去就狂扇了夏灵几个巴掌。

严枫将她从夏灵的身上拉了起来,气的直接跟她说分手。

气急的姜辞忧大吼:分手,休想,我姜辞忧就是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们两个一起。

那个时候,严枫骂她贱。

那种痛彻心扉,在往后的无数日日夜夜,都像是插入心脏的刀子。

一个个血窟窿,惨不忍睹。

但是想的多了,便也麻木了,过往的伤口反而结了厚厚的一层痂,仿佛盔甲。

所以现在再听到他骂,竟毫无波澜。

很快就到了严家老宅。

两人刚下车,就看到严母兰佩站在门口。

脸上倒是没有看到三年未见儿子的喜悦,反而阴沉的厉害。

看到严枫,便是一句质问。

“听说你把那个小妖精也带回来了?”

严枫冷峻的脸看向姜辞忧。

姜辞忧无辜的摊手:“我什么都没说,你看到了,我还没来及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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