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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姑爷

卫皮皮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考古遇险,他重生于风雨将至的大越王朝。别人重生穿越都是王爷公子,韩诚却成了受人嫌弃的赘婿,还在新婚之夜不入洞房入柴房。家境贫寒,受尽白眼,别人骑马他未骑,心有不甘做赘婿!不认命的韩诚重新开始,火铳、诗词、名菜、科举,书写自小人物到大越脊梁声名鹊起的传奇。大越上京、东京汴梁、大梁中都府、缙国九原城他都要走上一遭!波云诡谲的局势之中,且看小小赘婿如何挑动风云,做那改变历史的蝴蝶。

主角:韩诚木霜晚   更新:2023-08-07 2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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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诚木霜晚的美文同人小说《绝世姑爷》,由网络作家“卫皮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考古遇险,他重生于风雨将至的大越王朝。别人重生穿越都是王爷公子,韩诚却成了受人嫌弃的赘婿,还在新婚之夜不入洞房入柴房。家境贫寒,受尽白眼,别人骑马他未骑,心有不甘做赘婿!不认命的韩诚重新开始,火铳、诗词、名菜、科举,书写自小人物到大越脊梁声名鹊起的传奇。大越上京、东京汴梁、大梁中都府、缙国九原城他都要走上一遭!波云诡谲的局势之中,且看小小赘婿如何挑动风云,做那改变历史的蝴蝶。

《绝世姑爷》精彩片段

    第一章穿越成了新姑爷

    脏污凌乱的柴房里,韩诚悠悠转醒。

    他一睁眼就感受到浑身上下疼痛不已,当即闷哼一声,身子一滑碰倒了旁边堆着的一垛干柴。

    柴火“哗啦啦”从高处滚落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醒目。

    柴房的门被猛然踹开,一个提灯的小厮走进来把灯往韩诚的脸上一凑。

    看清韩诚那张脸,小厮万分嫌弃道:“新姑爷命还挺大”。

    韩诚惊疑不定的看着眼前陌生奇怪的环境,一低头发现自己身上竟穿着的是大红色的长褂。

    看其款式,更像是古代的喜服。

    他一时间不清楚现在的情况,脑中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在考古途中遭遇意外,洞穴坍塌了,他们全部被埋在了里面。

    “我这是在哪?”韩诚左右瞧了瞧,惊疑不定的问道。

    小厮收回了他那夜灯,语气轻蔑道:“还能在哪?你是木家的新姑爷,今夜才刚完婚,此时当然是在木家。”

    姑爷?木家?

    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目前这状况,八成是考古洞穴中经历意外后穿越了。

    韩诚只觉得头疼欲裂,眼前闪过许多画面,大量不属于他的记忆在脑海中炸开。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叫做韩诚,为人老实本分,忠厚善良,家中还有病弱老母和一年幼的妹妹。

    要说韩诚入赘到木家做姑爷也是有渊源的。

    韩诚的曾祖父是开国功臣,深受倚重,韩家子孙也历代效力于大越,曾经也是手握重权,风光无量。

    奈何到他父亲这一代,韩家遭小人迫害,家道中落。

    如今韩诚的父亲已经病逝,母亲也卧床不起,还有一个年幼的妹妹,娘儿三相依为命。

    而木家则是将门世家,与韩家的衰败不同,木家手握重兵,深得当今圣上器重,在朝中支持者众多。

    其势力根深蒂固,是京城排的上号的名门望族。

    今日与韩诚成婚的正是木府的嫡长女,木霜晚。

    若按常理,韩诚与木晚霜虽早年是指腹为婚,但韩家落魄至此,韩诚此时明显已经配不上木晚霜。

    以木家势力,这婚也并非不能退。

    只是早年韩诚的爷爷韩戈曾于木霜晚的爷爷有救命之恩。

    而木老爷子一代名将,一辈子铮铮铁骨重情重义的名声在外,老来虽不再带兵打仗,但不愿为着这纸婚约自毁名声。

    如此才有了韩诚入赘一事。

    只是韩木两家的婚约虽已履行,婚礼也在今晚完成,可韩诚至今却和木霜晚一面也没见过,连自己名义上的妻子长什么样也不知道。

    在韩诚的记忆中,他在和木晚霜拜过高堂送入洞房的途中,被突然闯入的家仆一顿殴打,最后一棒子敲晕不省人事,记忆到此中断。

    韩诚一届弱书生,身体并算不上强壮,反而有些瘦弱。

    木府的人下手极狠,韩诚体弱没扛过这顿打。新婚之夜,作为木家新姑爷在堆满干柴的柴房里一命呜呼。

    而二十一世纪的韩诚在考古洞穴出了意外,穿越到这个朝代占据了死去新姑爷的身体,才有了当前的状况。

    韩诚苦笑一声,这种状况,也不知是喜是忧。

    只是好歹活了下来,他今后便作为大越的韩诚替这身体的原主再活一回。

    先前在屋里掌灯的小厮早已不知道哪里去了,但韩诚顾不上那么多,一股强烈的困倦袭来,他再次在柴房中昏死过去。

    ......

    “起来,给我泼!”

    韩诚迷迷糊糊隐约感到自己被踹了一脚,耳边传来男子的高声叫骂。

    随即“哗”的一声,整整一桶水都泼到了韩诚身上。

    韩诚打了个寒颤,立刻醒来,一个衣着华贵的陌生男子正居高临下的看着韩诚。

    “醒了?”秦建的声音充满不屑,看着韩诚的眼神就像是看着路边的一条狗。

    “你小子心挺宽啊,不会真以为娶了木霜晚,做了木家的姑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吧?”

    秦建看着韩诚狼狈的样子心情很好,蹲下用力拍了拍他被泼湿的脸,又嫌弃的立马站起来擦干净手。

    “小子,我告诉你!”

    秦建将用完的手帕往韩诚身上一丢,极高傲的说道:“霜晚表妹是大越第一美人,身份尊贵,才情也高,不是你这个废物能肖想的。”

    “今天只是给你个教训,你记住了,倘若你敢借着自己木家姑爷的身份动霜晚一根手指头,我秦建饶不了你。”

    他这话说的难听,即使韩诚知道他骂的只是这幅壳子,还是怒火中烧。

    韩诚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面冒出来的:“木家的大小姐虽名声在外,但我素日与她并无往来,生不出爱慕之意,想来木霜晚对我也是同样的意思。”

    “我韩诚只做君子,不做小人,不是两情相愿的事我更不会逼迫。日后有机会,我定然会与木霜晚和离。”韩诚说的斩钉截铁,目光灼灼的对上秦建的眼睛。

    秦建闻言冷笑一声:“算你是个识相的,早日和离滚出木家,或许你还能多过几天安生日子。”

    韩诚浑身湿透,脸色难看,秦建没工夫管他死活,一通狠话放完就自顾离去。

    这个人韩诚虽从没见过,但秦建这个名字他是听说过的。

    秦家是木霜晚母亲的娘家,秦建则是木霜晚的表哥。秦家和木家同样在朝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秦建这个人,只要在京城待过都知道他对大越第一美女,也就是她名义上的妻子木霜晚痴心一片,是她出了名的头号追求者。

    刚才秦建那番话信息量不少,韩诚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木老爷子虽重情重义的美名在外,但恐怕这名声是掺了水分的。

    如今老爷子虽捏着鼻子让韩诚上门做了赘婿,但恐怕对他也是十分不满。

    否则他只要叮嘱几句,韩诚在木家也不至于受到这样的待遇。

    而木家气量虽小,但还是愿意端着世家大族矜持的架子。

    这时候秦建自告奋勇要收拾韩、警告韩诚,正中了木家的下怀,如此才有了今夜这样的事情。

    韩诚心下叹了一口气,他既然重活一次来到大越,必不能像从前一样再受尽欺辱。

    今日睡柴房又如何?人穷志不穷,以他在现代积累的知识,日后他定要有一番作为!


:    几番下来耽搁了半宿,柴房外也隐隐传来鸡叫。

    韩诚心中有感,舒展一下筋骨不由吟道:“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少年心事当擎云,谁念幽寒坐呜呃!”

    不知是否是听了他吟诗,房外的雄鸡也叫的更加响亮的同他应和着。

    韩诚这句诗词意境深远,特别是后面一句少年心事当凌云,气魄直冲云霄。

    这个人还是韩诚么?那个来到木家之后唯唯诺诺的穷书生,册选三年不中的失意之人?

    柴房外踌躇了许久的女子听了此诗,目露惊愕,盯着柴房那扇破门久久不能回神。

    半晌,少女又在门前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离开了。

    韩诚一夜未睡,而是将记忆全部梳理一遍,把这个大越的所有情况全部捋清。

    他现在所处的大越王朝虽不属于历史上的任何一个时代,但大越的文化体系和制度与华夏古代十分相似。

    大越王朝迄今为止已经立国两百年有余,韩诚熟读历史岂能不知道其中的玄妙?

    历史上能长盛不衰的帝国从来就不存在,而王朝的魔咒常常从两百年开始。

    究其原因,多是因为上下运转晋升的通道不断阻塞,加之土地兼并严重造成底层人民活不下去。

    但是如今的当朝皇室崇德皇帝虽年事已高,仍旧励精图治,为巩固皇权,革新大越朝。

    皇帝近年来广招贤士进入朝廷为他效力,尤其重视寒门学子,以此来削弱朝中大族的势力。

    以寒门对抗士族势力,倒是有些类似三国时期的曹操大力提拔寒门士子。

    圣上招贤纳士的方式便是册选,所谓册选,类似于历史上的科举。

    册选分三个层次,分别是州选,都选和殿选,册选两年一届,每次的竞争都格外激烈。

    其中州选、都选、册选之间皆是相隔了八个月时间,给考生准备的时间。

    多少寒窗苦读的士子,皆指望着能通过选拔进入仕途,光宗耀祖。

    原本州选由四品的文职官员担任考官和主审官。

    近年由于越发受到重视,已连续多年是圣上钦点的大臣从州选就开始跟进历届考生,直至送入殿选,由皇帝亲自担任考官。

    每年参加州选的学子数量众多,但只取其前五十,唯有这五十人才有进入都选的资格。

    而原本的韩诚已连续两次在州选落榜,一度萎靡不振,甚至要放弃册选这条路。

    想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家道中落之后本想着凭借册选翻身,谁知道等待他的只有失败和绝望。

    这份苦楚韩诚能够理解,但如今韩诚既然重生在了这个躯壳里就决定以他的身份继续活下去。

    如此一来,就必须摆脱现在的困境,而韩诚若想闯出一番新天地,册选就是最好的机会。

    册选之路很难,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唯有真正有学识有抱负的人才能留到最后。

    但韩诚在这方面上有着巨大的优势,他在二十一世纪是一名考古专家,对古代文学也颇有研究。

    把这些都在琢磨透彻,门外已是天光大亮。

    韩诚艰难起身,把腰酸背痛的身子一番舒展,决定回韩家一趟。

    “姑爷这是要往何处去?”门口的小厮见韩诚走出门吓了一跳,暗道他昨晚已经受了那么重的上居然还能起来。

    “回家。”韩诚看了一眼小厮语气不善,这木家对待韩诚真真冷酷,居然将他关入柴房中。

    “不行!”小厮见状上前阻拦,作势便要动手:“木管家吩咐过,姑爷你需得在这儿待着!”

    “我管你金管家木官家,走开!”韩诚穿越到新的深身体上,可记忆和搏击技巧还在。

    只见韩诚轻轻一动,双手一转便制住了强壮的小厮。

    “姑爷饶命,姑爷饶命啊!”小厮吃痛立刻换了一副嘴脸。

    “现在我能走了么?”韩诚手上微微加了力,疼的小厮龇牙咧嘴哪里敢拦着他。

    “能能能,姑爷您想去哪里都成只求您快快松手!”

    韩诚哼笑一声不再管这个色厉内荏的小厮,迈开步子走出了院子,一边走,一边口中念念有词道:

    “鲁叟谈五经,白发死章句。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足著远游履,首戴方山巾。缓步从直道,未行先起尘。秦家丞相府,不中褒人衣。君非叔孙通,与我本殊伦。时事且未达,归耕汶水滨。”

    韩诚不理呆站在从柴房门口的小厮,一路大步走出木家,推开大门,最后一句刚好说完。

    那小厮听不懂,木霜晚却刚好行至院中。

    似乎听到有人在吟诗,一路跟上来,正听清了那句“时事且未达,归耕汶水滨。”当即气的双颊通红。“是何人竟敢在木府这般放肆?”

    木晚霜揪紧了帕子,快步追过去,奈何还是没看清人影,气急败坏的直跺脚。

    身边的丫鬟见状不解,小姐平日里知书达理,行不露足,笑不露齿,何时曾如此失态过?

    丫鬟阿暖上前询问:“小姐,你怎的如此生气?那两句诗究竟是什么意思?”

    木霜晚实在是气急了,愤愤道:“不知何人,竟敢嘲讽我们木家不知局势,不如回河边耕田!”

    阿暖听了也是大惊,以小姐的学问,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不会有错。

    不知是何人,竟有这么大的胆子,莫非是不要命了?

    木霜晚本想着将此事告知长辈,好好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可怒气过后冷静下来,“君非叔孙通,与我本殊伦。时事且未达,归耕汶水滨。”

    韩诚吟的那几句诗竟在她脑中挥之不去。

    这诗虽是骂她木家,可她听着也是妙极。

    木霜晚叫阿暖准备了纸笔,写下两句诗,正是昨夜韩诚那两句“我有迷魂招不得,雄鸡一声天下白。少年心事当擎云,谁念幽寒坐呜呃。”

    原来昨夜在柴房门前停留多时的少女正是木霜晚。

    木霜晚想了想,几番犹豫之后,在纸上又把今天听到的那几句也誊抄了上去。

    落下笔一声叹息:“阿暖,你出去问问,今日可有外人?”

    这样水准的诗词,以她木家府中几个兄长的学问是作不出的,只可能是外人。

    完了似乎又想起什么,皱着眉又吩咐一句:“顺带去看看韩诚怎么样了,别让人发现。”

    这边阿暖去领了吩咐去柴房找韩诚,而韩诚却早已出了木家,现在正站在当铺门口。

    韩诚手握一枚吊坠,几番思量,还是把坠子向当铺里的掌柜递过去。

    掌柜的一看这玉,眼睛里就冒出精光,随后上下打量韩诚一身奇怪装扮,眼珠子提溜转,说道:“这玉,也就还行,一般货色,这东西我收了,五十两银子在这,你拿走吧。”

    韩诚闻言冷冷道:“掌柜的,你莫哄我,这玉你便是二百两收了都有的大赚。”“你若肯出一百五十两,这玉便当在你这儿,你若不肯,想必别家有的是愿意做这笔买卖。”


:    韩诚是谁?那是考古系的高材生,多少年都在古董接触眼光极准。

    这块玉石质地上乘,是当年韩家最鼎盛的时候请京城里的老师傅制作的。

    这玉佩代表了曾经韩家的辉煌和成就,也是如今韩家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

    秦琼卖马,杨志卖刀,再英雄的豪杰也不能没有钱。

    虽然母亲白氏曾经多次嘱咐他好好保管玉佩,可现在唯有典当之后才能让母亲和妹妹活下去!

    掌柜的听到他的话脸色有些不好看,没想到今日碰上个不好糊弄的,韩诚见他不愿掏钱,拿了玉就要上别家去。

    掌柜见他要走,着急将他按住,从袖中又掏出一百两银子递给韩诚,满脸堆笑:“一百五十两!一百五十路两!一分不少,这玉坠留在我这吧,也不劳您再跑一趟了。”

    韩诚接过银子,仔细点了点数量,确认无误后满意离开。

    他并未直接拿着银子回韩家,而是率先去了药铺,又买了笔墨纸砚,最后在回家路上带了两串糖葫芦。

    韩诚家败得彻底,京城内的宅子早已没了,如今,母子三人只能定居在郊外的破屋子里。

    这屋子里外漏风,还多处漏雨,但屋里收拾的井井有条,很有生活气息。

    韩诚走到门前有些犹豫,又仔细把整理了一番,看起来没有那么狼狈了才抬脚迈进门。

    一进屋便看见桌前有个八九岁的女孩,穿着打满补丁的衣裳,正认真在看书。

    韩诚知道,这女孩虽小,但在哥哥的影响下已经识了不少字了。

    “宜儿。”韩诚轻轻叫了一声,小女孩听到熟悉的声音放下手中的书就扑向了韩诚怀里。

    她紧紧抱着韩诚,奶声奶气的说道:“大哥,你可回来了,你都不知道,娘可担心你了。”

    韩诚摸摸韩宜的头,轻声安慰,又把两串糖葫芦递给她,韩宜却不敢接。

    “大哥,你是哪里来的糖葫芦,宜儿不爱吃糖的,大哥不要花钱给宜儿买这些东西。”

    韩诚闻言眼睛有些泛酸,寻常孩子看见好吃的都是喜笑颜开。

    而她这妹妹明明最喜欢糖葫芦,却不敢接,懂事的有些过分,韩诚牵起妹妹的手柔声安慰:“没事的宜儿,这是木府的小少爷要我带给宜儿的,没花钱。”

    韩宜听到这才开心的接过糖葫芦,放下一串要留给哥哥和娘,另一串捧在手心小心的舔。

    “咳咳,诚儿,你回来了,在木府那群人可有难为你?”母亲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和担忧。

    韩诚的母亲白氏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看见他还穿着红色的喜服就知道韩诚在木家定然没有什么好待遇,泪水直接就红了眼眶。

    “娘,您放心我在木府吃得好睡得好。”韩诚口不对心的说了一句,不想让母亲担心。

    白氏哪能相信韩诚的话,泪眼婆娑:“我这副身子骨是真的不争气啊,若不是因为娘你也不用去木府受气啊!”

    看着白氏咳嗽的厉害韩诚上前为她顺气,安慰道:“母亲,那木家待我着实不错,睡新房穿新衣您就不用担心了。”

    “真的?”白氏将信将疑的看着儿子,心中不安:“你可千万别骗娘啊。”

    “儿子不敢,木家是望族怎么敢做那些腌臜事?”韩诚微微一笑眼中却闪动着火光,他们不仅敢,还敢对自己下死手!

    “我这次从木家得了些钱帛,足够给您买药了,以后您就安安心心养病其他交给我就好。”韩诚隐瞒了典当玉佩的事情,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他的母亲白氏身上是多年的顽疾,原本只是小病,后因一直得不到及时的救治,才逐渐演变成如今的模样。

    发病时咳起来根本停不下来,像是要把整个肺都给咳出去才能罢休。

    韩宜哭着跑过来抱着韩诚的腰:“昨夜娘又咳得厉害,直咳出了血。可是没有钱去请大夫,娘亲也不让我去找大哥。宜儿好害怕,好害怕娘离开我们。”

    白氏拉着韩诚的手,声音哽咽:“你受了木家的恩惠怕是以后更加低人一等,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韩诚眼眶一红,强忍泪水,搂着韩宜安慰道:“娘、宜儿你们莫怕,我以后一定想办法,会赚到钱的,等那个时候我们不必仰仗木家过活,定要给他家好看。”

    白氏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轻喘着道:“诚儿,你不要勉强自己,你虽入赘成了木家姑爷,可那木家不是好相与的,你不可为了我们去硬碰那木家啊。”

    韩诚闻言坚定的摇摇头道:“娘,这偌大京城哪里不能赚钱糊口,待我以后我们有了钱,就带你们离开这个破地方回京城去。”

    “娘的病我们请最好的大夫,一定能治好。”韩诚对母亲和妹妹做着承诺:“宜儿每天想吃多少糖葫芦都管够,还要送宜儿去读书。再也没有人能欺负宜儿和娘。”

    白氏听了他的话眼泪又是啪嗒嗒的往下掉,但想到韩诚两次落榜,心里又发愁,距离下次州选也不过十二天了,韩诚这次再考就是第三次了。

    “呦呵,我听听是谁这么大的口气,原来是入赘了木府的新姑爷?”韩诚话音刚落,一道声音就蛮横的插了进来:“怎么着?发财了啊?发财了倒是把你们家欠爷的银子都给还上啊!”

    不知何时,韩家的门前站了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为首一人见韩诚转头看他,对着地上就是“啐”了一口。

    “看什么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若再还不上,我看你那妹妹韩宜倒是水灵,年龄虽小了些,应该也能卖个好价钱!”

    韩宜被他一番话吓得发抖,韩诚搂紧了她,看着那一脸猥琐的陈皮道:“你休想,你若敢动我妹妹,我让你死无全尸。”

    陈皮被韩诚一脸的狠厉惊着了,没敢再提这事,扯着大嗓门又继续要钱:“逞什么威风,那你倒是还钱!”

    陈皮是这一地带有名的地痞无赖,但手上却有不少闲钱。先前韩家走投无路,曾从他手上借了羊羔息。

    “你要多少?”韩诚的眉头紧皱,只想快些将陈皮打发走。

    陈皮一听觉得有戏,开口便是狮子大开口道:“一百两!”

    白氏听了急的简直要爬下了床:“陈皮,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这些年总共也不过向你借了二十两!”

    陈皮狞笑:“哼?什么二十两?我说一百两便是一百两!”

    韩诚面色一沉,二十两变一百两,便是高利贷也要不了这么多,这家伙就是来找茬的。

    “你给不给?若是给不出休怪我棒下无情。”见韩诚面色铁青陈皮狞笑一声。

    陈皮是这一代的大恶霸,平日里打惯了人的,韩诚若是不给他钱,免不了一顿恶揍。

    韩诚拍拍韩宜,让她扶着白氏进屋去,把门关上,自己站在屋外和陈皮对峙。

    陈皮嗤笑一声,指着韩诚道:“怎么着,你个弱书生还想跟你爷面前装什么?你要是现在跪下叫我三声爷爷,我待会就少打几棒你这个乖孙!”

    “要钱没有,打架你可以试试。”韩诚舒展两下筋骨,竟然对陈皮的威胁毫不畏惧。

    陈皮嗤笑一声,一棒子带着呼呼风声,朝着韩诚的脑袋就狠狠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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