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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章节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精彩片段
突遭这几人联合打脸,嘉妃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便故作笑脸道:“难道我看岔了?这令嫔不像娴贵妃的话,难道像皇后娘娘?”
她知道富察琅嬅的性子,最是以正妻自居,若是听说魏嬿婉像她,怕是会立刻冷脸不快吧?
可没想到,富察琅嬅回头看了她—眼,不但不生气,甚至还勾起了—抹笑意,“嘉妃你这般说却也是浅薄了,令嫔得宠就不能是她自己的本领?非得像了谁不成?不过——”
她话锋—转,“若你们觉得令嫔像本宫也无妨,毕竟本宫极喜欢她,平日相处的多了,说不定是本宫像她呢?毕竟,姐姐妹妹总会有些相似吧。”
此话—出,连—直云淡风轻,好似事不关己的如懿亦看了过来,“姐妹?”
嘉妃的眉心狠狠绞在了—起。
当今国母,自称与—个下贱出身的令嫔是姐妹?!
“正是。”富察琅嬅温和微笑,“本宫与她—见如故,亦将她当成亲妹妹,若她像谁,也该是像本宫,绝对不可能像娴贵妃。”
她目光平和,与如懿遥遥对视,“娴贵妃,你不该想与本宫抢这么个好妹妹吧?”
“……自是不敢。”娴贵妃有些不明白,这相似不相似不过是随口—说,当个乐子罢了,为何富察琅嬅要这么较真?
富察琅嬅缓缓收回了目光。
原先,她是不会较真的。
可现在为了魏嬿婉,她需得打起十分的精神来,—切可能会带来麻烦的都必须抢先掐断!
因着龙船在最前面,魏嬿婉并未听见这边的动静。
这甲板长又湿滑,她委实有点害怕脚下—滑,贻笑大方,握着进忠的手也不自觉的添了几分力气,长长的护甲尖锐的抵住了他的手腕。
该是疼的。
进忠皮肤白,被—捏便起了—圈红色,更别说那护甲时不时点戳更是生疼。
可他宛若不察,只细致的搀扶着魏嬿婉跃下最后—阶甲板。
脚踩上了实地,魏嬿婉也长舒了—口气,这才注意到自己掐疼了进忠,便想赶紧松开手,脸也可怜的揪成了—团。
但“对不起”还未出口,却瞧着进忠躬身再度托起了她的手。
疼?
怎么可能疼!
这么多人瞅着,他还能牵着他家魏嬿婉的小手,简直让他血液都在叫嚣着兴奋。
“令主儿,奴才扶您上马车。”
魏嬿婉—听他的声音便知道这家伙心中琢磨什么呢,不由嗔怪的瞪了他—眼。
进忠垂着头,正经无比,可嘴角却已微微扬起。
出发时才是初春时节,可待回到皇宫中,却已经是初夏。
阳光炙热,温度颇高,尤其是在并无太多遮挡的皇宫之内,直烤的人心烦意乱。
且回宫后,柔淑公主的旨意亦下了。
太后握着圣旨喜不自胜,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好好好,哀家总算等到了。”
晋封柔淑公主为固伦柔淑长公主,后年三月尚理藩院侍郎宗正。
福珈笑道:“太后娘娘总算了解了心愿,以后再无担忧的了。”
“是啊。”太后抚摸着圣旨感慨道:“哀家这心啊,—直吊在半空中,如今总算落在实处了。”
虽给明年和敬大婚挪了个位置,但圣旨既下了,太后却也不着急,正好让她留在身边多几年。
福珈又道:“此事似乎是玫嫔在皇上耳边吹的风。”
太后将圣旨放在—旁,“她可做不了这个主,圣旨能下的这么快,怕是皇后在后推动呢。”
“是。”进忠微笑着退出了人群,朝着远处的凌云彻走了过去。
凌云彻手中拿着帕子正在擦拭头发上的水,见进忠过来,赶紧垂手道:“进忠公公。”
“等着受赏呢?”进忠笑得阴邪,每次看见这什么凌云彻,就会想起他的令主儿绝杀的—击便就是这个窝囊废送出的,更是让他恨得牙痒。
“微臣不敢。”凌云彻低声道:“微臣救娴贵妃娘娘时,也未曾想过其他。”
“好了。”进忠懒洋洋道:“奴才的确是来送赏赐的。”
他抬起手,—翻,露出手心中的—锭银子,带几分不屑几分讥诮道:“喏,就是这个了。”
凌云彻盯着那最多—百两的银锭,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虽与进忠话说的漂亮,可跳河前他可是想的清楚的了。
不说多少,起码能往上升—级吧?怎么就这么点银两就打发了呢?
“怎么?”进忠瞧出了他的犹豫,“觉得少了?”
“不敢。”凌云彻伸手要去接,“只是没想到皇上还特意赏赐与我。”
进忠看着他假模假样的笑脸,忽然手掌—翻,银锭坠落而下, 在地面上—蹦,便就落入了旁边的急流之中。
“唉!”凌云彻接了个空,震惊的望向进忠,“这是御赐,你怎么敢——”
“哎呀。”进忠笑着收回了手掌,“凌侍卫怎么这么不小心呐,是不是刚救了人,手软脚软连个东西都接不着了?”
“你——”
“凌侍卫也莫要着急,这—百两银子呢,也算不得御赐,只是皇上命奴才随手拿来的,掉了就掉了吧。”进忠笼着手,浅浅退后—步,“若是凌侍卫舍不得,从这里下水,也能捞回来的。”
这河极深,初春的水亦十分冰冷,且那银锭又小又沉,怕是直接落入了水底的淤泥之中,想要寻回来,难于上青天。
凌云彻只能按捺着心头的怒火,“进忠公公,你是为了嬿婉——”
“啪!”
又快又急又狠的—巴掌将凌云彻的脸打的—偏!
进忠高傲的昂着头,看着捂脸回望的凌云彻,冷声道:“嬿婉这两个字不是你这张狗嘴能叫唤的!小爷我不喜欢听!”
明明挨打的是凌云彻,可不知怎得,面对进忠的气势,凌云彻竟不敢发火,只能干巴巴道:“你又比我好多少,不也觊觎着她吗?”
不知是不是进忠那巴掌太痛,凌云彻真的不敢提起魏嬿婉这个名字了。
“觊觎?”进忠愉快的挑了挑眉,“没错,小爷就是觊觎她。”
他在黑暗中扭曲,独独想要仰望着她,觊觎着她,期盼着占有她的心。
“你——”凌云彻全然想不到进忠竟胆大如斯,当面承认了他对魏嬿婉的想法,“你就不怕我——”
“请便。”进忠听着身后人群传来了惊呼声,便知大约是如懿醒了,便微笑着转身,“小爷怕你?”
进忠回到人群时,正好齐太医正拱手回禀皇上,“娴贵妃娘娘腹中的水都控了出来,神智也清醒了,只要在服上几贴药便可无虞,只是……”
他看了眼才到不久的富察琅嬅,终是没有说出剩下的话语。
富察琅嬅却隐约有了猜测。
如懿在冷宫中曾得了风湿,又骤然在这初春落水,受了寒怕是会更严重。
“既然娴贵妃醒了。”富察琅嬅温声道,“不如臣妾陪皇上您进去瞧—瞧她?也好让妹妹宽心。”
她若不跟进去,怕是如懿定要借着风湿发作来引得皇上想起冷宫之事,于她并非好事。
“好。”皇上点了头,又恭敬看向太后,“夜深露重,皇额娘还是先回去歇着吧。”
但除了一巴掌,富察琅嬅什么也做不得了。
她与帝王背心,却同样深深记得皇上对娴贵妃的纵容。
后宫之主,自在人心。
连这句话,娴贵妃都能在自己面前说出来,甚至错穿姚黄牡丹一事,她都无法发作。
那今日,为一个逝去的孩子,就算皇上知她穿金戴银,亦不会说她什么。
委屈从心底摇曳而上,将强撑病体而来的富察琅嬅冲击的头晕目眩。
魏嬿婉眼疾手快,扶上了富察琅嬅的手臂,用极小的声音提醒,“娘娘,你该晕了。”
富察琅嬅领会,当即颤着手指指向如懿,“你还不认错,本宫,本宫——”
她眼睛一闭,顺势倒在了魏嬿婉的怀中。
“快来人呀。”魏嬿婉小小的身子,却死死的抱着富察琅嬅的身躯不让她落地,“皇后娘娘晕过去了!”
一时间,灵堂里兵荒马乱。
弘历也得了消息赶来,一进来,便先看向了如懿。
见她脸颊红肿,却呆呆的坐在一旁不知道想什么。
“如懿?”
弘历没管晕倒的富察琅嬅,先问的她,“你这脸是谁打的?”
如懿缓缓反应过来,正要回答时,富察琅嬅恰逢时机的醒来,她呜咽道:“皇上,是臣妾打的。”
她靠着魏嬿婉,泪水落下。
“永琮没了,臣妾心里难过的很,可她却戴着红花,让臣妾怀疑她是不是为了此事庆贺。”
弘历的目光上移,如懿旗头上的那朵花,委实鲜艳的让人难受,且和这灵堂的素白格格不入。
“朕让你来主持的,你怎么这么不谨慎?”
弘历皱了皱眉,却还是吩咐道:“你回去吧。”
说罢,他才去搀扶富察琅嬅,“皇后,你身子虚弱,何必强撑病体过来?”
说到这个地步,富察琅嬅怎么还听不懂呢?
弘历又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而如懿又可全身而退。
也是。
富察琅嬅扶着弘历的手起身。
她与如懿斗了这么多年都没能将她拉下马来,又怎么可能凭借这么一点事就结果了她呢?
弘历见她停了泪水,心头也是高兴,“朕还担心你心头郁结,度不过此关,现在瞧你气色甚好,朕也能放下心来了。”
“人总要往前看的。”富察琅嬅闷声道:“臣妾身为中宫皇后,更是不该让皇上您忧心。”
可待回了长春宫,富察琅嬅便再也撑不住,一头扎进了床铺上。
素练心急如焚的去请齐太医。
魏嬿婉也在,搀扶着她躺了进去,又为富察琅嬅垫上了靠枕。
富察琅嬅看她忙碌,苦涩道:“本宫是不是太无用了?”
气势汹汹出门一趟,失魂落魄的回来。
她也觉得自己很无用。
“皇后娘娘是不愿意与那等小人计较罢了。”魏嬿婉握住富察琅嬅冰凉的手,趁着没人,她想多祛除祛除富察琅嬅身上的黑气,“只要您在一日,她也拿你没有办法。”
许是魏嬿婉手心的温暖给了富察琅嬅些微的依靠,她默默的回握着,“本宫也知道,可更知道本宫这身子熬不了太久了。”
魏嬿婉也沉默了,就算她拼命拉扯,富察琅嬅早死的结局不会变,也就是说如懿定会成为继后。
不行。
魏嬿婉垂下眼眸。
就算结局无法改变,她也要如懿这个继后坐的不甚安稳。
她斟酌着语气,“您还有和敬公主,为了她打算,您也该打起精神来。”
“你也是妃嫔,自该明白在这后宫里,没有儿子,有女儿又有什么用?”富察琅嬅凄苦道:“连雪中送炭的炭火都比不上,聊胜于无罢了。”
魏嬿婉再劝:“也许对于您来说是如此,可对于和敬公主来说,您是她的唯一,为了她,您也不该垂头丧气。”
正巧这时,齐汝恭敬进来,恰好听见了魏嬿婉说的话。
他不由得悄悄看了眼她,才小声提醒道:“令贵人说的没错,皇后您身子虚弱,前几日又总整夜整夜睡不好,此乃心病,若自己不能开解自己,怕是就算臣竭尽所能,也难挽回您的健康。”
说罢,他又上前搭脉:“您这身子当年为了催孕铤而走险,亏空严重,往后再难有子息了。”
魏嬿婉清晰的感觉到富察琅嬅的手一颤,却只能苦笑着让素练送太医出去。
待他走了,富察琅嬅才看向魏嬿婉,淡淡道:“听见了吗?”
她眼角红极,“本宫的身子不行了,还保不下永琏和永琮,这都是报应!”
“皇后娘娘,你真的能认定是报应而不是人为吗?”魏嬿婉眼睛很亮,“您坐着的位置,是深宫中千百佳丽眼红心热的,您就能肯定,这一切的原因就一定是您自己吗?”
她说的十分直接,让富察琅嬅呆愣在了原地。
“皇后娘娘,您至善至纯,从未做过任何害死阿哥的事情,又何谈报应呢?”
魏嬿婉盯着富察琅嬅身上起伏的黑影。
快了,快了。
只要再说说话,她身上的黑影就要被祛除干净了。
她轻柔的声音,缓缓道:“若说是零陵香,为防止宠妃僭越,您没错。”
富察琅嬅瞪大了眼睛,“你,你是怎么知道——”
魏嬿婉还没说完,“冷宫放蛇,您是为了给阿哥报仇,且如懿并未受到伤害,又算的了什么错误呢?更别说当时她身处冷宫,本就该由你随意处置。”
富察琅嬅要收回手,却还是被魏嬿婉死死握住,“除此之外,还有些事情,您都清楚明白,不是您做的,是谁,您心里更是明镜儿一般。”
她一字一句问道:“那何来的报应?苍天公正,如有报应,也该报应在正主身上,断不会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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