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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全本小说阅读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时安夏姜佑深是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十二妖”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主角:时安夏姜佑深   更新:2024-08-22 12: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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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安夏姜佑深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安夏姜佑深是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十二妖”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时安夏前世因落水一病不起,昏迷了七天才醒过来。

唐楚君要强,又不愿给兄长添麻烦,愣是一人支撑着给时云兴办了丧仪,最后还落得个埋怨。

时老夫人和温姨娘都觉得国公府不给脸,葬礼办得不够风光隆重。

唐楚君本就是少言寡语的性子,失子之痛令她更加忧郁成疾,没多久也就跟着去了。

但时安夏总是怀疑母亲死得蹊跷,却没有证据证明温姨娘使了手段。

这一世,她想无论如何要让母亲活得久一点,过得快活一些,别被这破落侯府折了命。

时安夏小心扶着唐楚君坐下,又吩咐南雁端来燕窝,亲自喂着母亲吃。

唐楚君自从得知换子真相,胸口那股郁气便舒缓了许多。

如今闲下来,也真觉得饿了,便伸手接过碗,自己小口吃着,“夏儿,你哥哥安顿好了?可有请大夫治伤?”

时安夏笑道,“母亲,大伯做事,您还不放心吗?”

唐楚君闻言,脸红了红,眸中划过一丝伤感,转瞬又隐去,“你大伯那人,虽是可靠,但毕竟咱们是二房的人。老夫人又不待见你大伯……”

时安夏脑中浮现出大伯时成逸清冷如竹的傲然之姿,与自己父亲一比,当真是云泥之别。

前世,她在深宫中浮浮沉沉,冷宫几进几出。若非这位大伯一家始终如一维护她,替她在宫外奔走打点,想必她断不可能坐上太后的位置,成为最后赢家。

那时候她就想,如果大伯是她的亲生父亲该有多好。大伯就是她的底气啊。

这一世,该属于大伯的尊荣,她会原原本本归还。绝不让她那烂泥扶不上墙的父亲,顶着侯府荣光做着上不得台面的事。

时安夏思绪飘得有些远,对上母亲探究的目光,甜软道,“母亲,您宽心些。大伯已经按照我说的,把哥哥安置在同安医馆,有申大夫照看着,应该不会有事。我一定让哥哥光明正大回到您身边。”

“若是温姨娘找你要人又该如何?”

时安夏轻轻一挑眉,眼睛弯了弯,“那我得找她要银子给哥哥治病。”

唐楚君被逗得扯出一丝浅笑,“今日她被你气得跳脚,想必不会善罢甘休。”

时安夏慢条斯理倒了杯热茶捧在手中取暖,丝毫不惧,“我就怕她偃旗息鼓,什么也不干。”

“夏儿,”唐楚君放下碗,用帕子拭了拭嘴角,心疼地瞧着女儿,“你刚落水大病一场,也不宜操劳。后续还有许多麻烦事儿,母亲来解决吧。”

时安夏沉吟片刻,反问,“母亲当真知道时云兴是个怎样的人么?”

“知,知道的……吧?”唐楚君一听女儿这话,就底气不足。

无论时云兴是不是她亲生儿子,她这些年做母亲终究是不太称职。

因为时成轩的关系,她对儿女都过于疏忽冷淡。尤其是对这个女儿……更加亏欠。

直到时云兴死了以后,她被刻骨的失子之痛折磨得死去活来。

这才深深明白,无论他们的父亲是谁,儿女都是她心底深处最渴望亲近的人。

她想了想,回答,“我只知道,兴儿是个喜欢投机取巧的孩子……”

时安夏纠正,“那不叫投机取巧,那是胡作非为。母亲,您继续。”

唐楚君有一种小时候被教养嬷嬷拎出来考核的感觉,“他喜欢听别人赞美。”

“不,他只是喜欢听别人恭维而已。”

“他有些顽劣,不爱读书。”

“那叫不学无术。”

“他小时候还是有点天分的。”

“那是我哥哥时云起的天分。他所作的诗文,都出自我哥哥之手。”

“啊?真的?”唐楚君惊喜地叫出声来。

又想到儿子十六年来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受苦,她却不自知,不由得泪如雨下。

一时,又哭又笑。

时安夏揉了揉眉心,忽然有点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被祖母算计而成了她爹时成轩的妻子。

实在是……太缺心眼了啊!

时安夏正色道,“时云兴之所以落水而亡,完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此子不止不学无术,胡作非为,还浪荡风流,毫无廉耻之心。

早前,他看上了工部主事魏忠实的嫡女魏采菱,却又嫌对方门第太低,不愿明媒正娶,只想收了人家当个小妾。

魏忠实虽只是六品小京官,但也是清清白白的正经人家。

且魏家家风清正,岂容这等登徒子羞辱?别说是小妾,就算八抬大轿迎做正妻,人家都是不愿意的。

时云兴那日听说魏采菱出门去万佛寺上香,便起了歹心,准备抓了人毁去姑娘的清白。

这般,那姑娘就不得不进侯府做个小妾。

时云起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消息,匆忙来给时安夏报信,然后一起赶去救人。

谁知刚行至南郊长福道,就见魏采菱跳河了。魏采菱带来的那几个丫环也纷纷跳下去,一时河里到处都是姑娘的尖叫声。

时云兴仗着水性好,也追下水去。

水流湍急,有个姑娘被水越冲越远。

时安夏没多想,沿着岸边跑了一段,也跳下水,想把那姑娘拉上来。

她跳下去的时候,虽然抓到了姑娘的手,但到底力气小,根本拉不动。

眼看着两个姑娘都被水冲得更远,时云起慌了,也赶紧跳下水救人。

这一闹,周围庄子上的百姓们围过来看热闹,七手八脚把水里的姑娘们全捞上来。

最后,时安夏才发现,只有时云兴没上岸。

等到她回府去喊人,打捞上来的只有时云兴的尸首了。

此时窗外寒风凛冽,漫天飞雪迷人眼。时安夏将时云兴的所作所为,仔仔细细掰开揉碎讲给唐楚君听。

唐楚君惊得半天回不过神来。

她原先并不清楚来龙去脉。

她知道儿子顽劣,不爱读书,但哪知会无耻到这个份上?更不知道温姨娘平日里教他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将她瞒得死死的。

若不是女儿一席话,她可能这辈子都被蒙在鼓里。

她想起来,早前女儿也隐晦提醒过,说哥哥在外行事不妥,希望母亲多加约束。

但那时她以为儿子只是少年顽劣,便嘴上敲打一番。

她不知道的是,转头儿子就去把时安夏教训了一顿,叫她别多管闲事少告状,否则要她好看。

时安夏见母亲不管事,便也歇了心事,看到这瘟神就躲着走。

唐楚君得知真相,觉得羞耻至极。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干出这种事,与那地痞流氓何异?

连连怒骂,“这逆子!这逆子!他怎么敢?”

时安夏将一杯热茶推至唐楚君面前,温温一笑,“母亲,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又不是你亲儿子!”


时成轩没辙了,只能把话题扯到死去的儿子身上。可是没想到,唐楚君脸色沉得只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一声“滚”了。

他又去瞧女儿,见女儿全程安静地吃着饭,眉都没抬一下。

他这才发现,自己这女儿养得真不错,举手投足间都是贵女才有的端庄矜持。

他敢说,这仪态,宫里的娘娘都不一定赶得上。

心头越发火热起来。就他女儿这姿色,就他们家这门第,配个皇子也是绰绰有余的吧。谁说的到他这代侯府就要没落了?

但他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

就在这时,随从进来报,“不好了,二爷!二爷不好了!”

时成轩拿着筷子的手随着心脏一抖,“又怎么了?”

“温姨娘不给银子,有人跑去官府告她了!”

时成轩心头恼火,急急问,“什么银子?谁要告她?”

“二爷您不是让小的当街杖打了侯府奴才吗?温姨娘叫围观的百姓把他们抬回府来,说好一人给十文工钱,结果抬回来以后,温姨娘就赖着不给了……”

时成轩眼皮突突跳,连市井痞语都用上了,“这婆娘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人十文都不肯给,就算请了一百个人,又才多少钱!

时成轩气得连招呼都没打,就大步出了海棠院。

唐楚君望着一脸看笑话的女儿,“这也是你安排的?”

陈渊似笑非笑,“不是,女儿的手伸不到那么长,温姨娘自己发挥了。”

唐楚君噗哧笑出声,不再问,继续低头用饭。莫名生出一种错觉,这饭菜比刚才香多了。

荷安院里,温姨娘跪在屋中哭泣。

上首坐着久不露面的老侯爷,时老夫人挨在他身边坐着,侧位上则是时成轩。

时老夫人拿了个茶杯砸在温姨娘头上,怒吼,“谁让你私设香案祭台的?老身有没有交代过,全府上下严禁再出现这些东西!”

温姨娘头上被砸起个包,痛得惨叫一声,软倒在地。

茶水冲淡了她头上的血迹,顺着头发流到衣服上,只留下一滩污渍而已。

老侯爷已知事情经过,不由得疑惑,“本侯以为最可能私设香案的是唐氏,你一个姨娘起什么劲儿?”

时老夫人和温姨娘同时心头一跳。

还好这会子时成轩怒气冲冲道,“你们还不知道,这个贱人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我这仕途前程怕是要被这贱人毁了!”

温姨娘惶恐地将眼神投向时老夫人,“姑母,这件事您是清清楚楚的,兴儿对那魏小姐……”

“贱人你还敢说!”时成轩一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才在姜大人那里得了脸,马上就被毁得干干净净,顺手抓起茶杯也砸了过去。

这次茶杯砸到温姨娘胸口上,力道大得直直将她砸得往后仰。

但谁也不关心她伤没伤着,只听时成轩说唐楚君如何为他谋划,差一点就成了。

有些细节是陈渊在马车上给他说的。他听完后又加了自己的一些猜想和理解。

他道,“姜大人跟魏大人是同乡,两人入仕前就相识。两家的夫人也是手帕交,魏家两姐妹都是姜大人的干女儿。楚君就是知道这一点,打听到姜大人去了魏府,所以让夏姐儿一边通知我,一边赶去了魏家……”

时老夫人沉吟片刻,点头,“楚君能想通就最好。以后你们夫妻和和睦睦,有国公府给你助力,不怕没有升迁的机会。夏姐儿这丫头也委实不错,办起事来妥帖,还一门心思惦着你这个做父亲的。”

“那毕竟是儿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不向着我还能向着谁?”时成轩眉间染上一丝得意,又想起女儿端庄贵气的模样,心里更觉前途一片光明,“今日要不是夏姐儿在场,我也不可能跟姜大人相谈甚欢。他本已答应为我举荐……”

时成轩在礼部主事这个位置上呆了很多年,身边的同僚陆续升迁,只有他还在原地踏步。

他也不是没送礼托过人,但员外郎跟员外郎还不同。有的人分量轻,举荐他后,也还是被退回来了。

唯有这个姜大人,在礼部虽只是个员外郎,但影响力很大。在吏部那边举荐的分量重,基本都能成。这次升迁,姜大人很可能要往上提一提,成为最年轻的礼部郎中。

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所以姜大人十分忌讳与外人接触,就怕有人说他徇私。

时成轩痛心疾首,“这么好的机会,愣是被这贱人毁了!”

因着老夫人的关系,他这些年对温姨娘也算不错,恩恩爱爱,举案齐眉。

而且他这个人平时对妾室都是温言细语,耳根子也软,很好说话。从来不会对妾室,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贱人”骂。

尤其他把魏府门口那一出,一五一十给吐了出来,真就是越说越冒火。

老侯爷自然生气。

但时老夫人除了生气,还心虚。

因为这事儿,其实她是知道的。

在时云兴出事的当天,她就叫了小厮来问过,知道兴儿爱慕魏家大小姐,起了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所以才搞成这个局面。

当时温姨娘就发过狠,“我一定要那魏家大小姐臭名远扬,就算她死了,也要给我兴儿当冥婚新娘!”

时老夫人那会也很赞同,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万万想不到,魏忠实一个小小六品官,竟然跟手握实权的姜大人还有牵连。

她要是早知道这点,说什么都要阻止。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问儿子,“那轩儿,还有补救的机会吗?”

时成轩气呼呼的,“您以为儿子为什么要当街杖打府中下人?还不是为了做给姜大人看的?谁知!谁知!”

谁知这个贱人又惹事!为什么要欠百姓那么几个铜板?一个人才十文钱!他侯府是给不起吗?

这不就是存心毁他仕途,毁侯府前程?

时老夫人道,“温慧仪,你惹出来的这件事,老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之内必须解决掉。”

“不必了,此事已解决。”陈渊掀帘而入,披风上还覆了许多未消融的雪花,整个人都带着凛凛寒气。

时安夏站得远远的,屈膝一福,生怕把寒气过给了屋里人,“给祖父祖母请安,给父亲请安。”
但这会子,除了跪着的温姨娘,谁会嫌弃她一身寒气?
时成轩激动站起身,“夏儿,你说事情解决了?”
时安夏点点头,“是啊,女儿看您心急,知事情紧急,就亲自带人去处理了。”
老侯爷和时老夫人看这懂事的孙女,是越看越顺眼,朝她招手,让她过去坐着。
她便让南雁把披风解下,才微笑坐到时老夫人身边。
时老夫人顺势把自己的汤婆子塞到了时安夏怀里。
这一幕刺疼了温姨娘的双眼。
为什么短短几天,她从云端跌落,而时安夏却赢得了时老夫人等人的欢心。
旁的不说,就时老夫人和时成轩这两个人,从来就是无利不起早,最是自私自利的主。
从前什么时候对时安夏正眼看过?如今都跟被迷了心窍,把时安夏当眼珠子似的护着。
温姨娘撑着身子阴阴地问,“夏姐儿是怎么处理那些贱民的?”
时安夏忽然将脑袋歪在时老夫人肩上,看上去很是亲密,展颜一笑,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和单纯,“当然用银子啊!一人给了十两银子。一共二十四人,花了二百四十两。”
她很少这般笑,但一笑起来就刺得温姨娘脑瓜子疼。
她也很少用这么高的音调说话,仿佛字字都沾染着孩子气表功的喜悦。
温姨娘的心已血流成河。
时安夏向时老夫人真诚发问,“祖母,这笔银子应该要由温姨娘补给孙女儿吧?”
时老夫人点点头,越发慈爱,“应该的。”转过头便叮嘱温姨娘,“事儿是你惹出来的,这笔钱自然由你出。回头你给夏姐儿补贴三百两银子,不能让夏姐儿白忙活一场。”
“三百两!”温姨娘一口血差点吐出来。我出银子,你得美名!
这件事解决起来根本不难,要不是老夫人拖着她在这下跪,说这么多废话,她早就出去找人了。
那些贱民不就是缺钱吗?贱骨头而已!
她都想好了,大不了一人给二十文钱,就不信解决不了这群穷鬼。
结果,一人给了十两!那些贱骨头一年都不定能挣十两银子!
最可气的是,她出银子,给时安夏做好人!温姨娘觉得自己要气晕过去了。
时成轩却觉得女儿办得很好,银子能解决的事儿就不叫事儿。
这会子看女儿有多顺眼,看温姨娘就有多不顺眼,恶狠狠道,“三百两便宜你了!若是误了本爷的大事,要你好看!”
时成轩很快就知道,此女终究还是误了他的大事,此乃后话。
时安夏回到夏时院已是亥时。
北茴熬了药,温热好几回都不见人,正嘟嘟囔囔,“这么晚还不回来,不喝药身体怎么好得了?我才一转身,姑娘就跑没了影儿。”
时安夏笑着任由南雁脱下她的披风,接过北茴手中的药碗,温言回应,“这不是回来了么?北茴姐姐,我错了,下次一定先喝了药再出门。”
北茴一下就高兴了,又把药碗抢回去,“姑娘等着,我再去把药热一热。”
时安夏看着她轻快的背影笑起来,眼泪在眶里打转。
这些故人啊,如今都还活着,真好。
上一世,北茴是跟她最久的人。
于她而言,北茴不是丫环,不是宫里的嬷嬷。而是姐姐,是母亲般的存在。
北茴替她挨过打,受过鞭刑,还被夹断过手指;在冷宫中陪她吹冷风,吃馊饭,替她喝过毒药伤了喉咙,后来再也不能说话。
待她掌控前朝后宫,垂帘听政,再无人敢忤逆她,北茴却熬不住身体的疼痛,活活疼死在她怀中。
北茴最后笑着用口形跟她说,“姑娘,来生,我还要在您身边侍候。”
她不叫她“太后”,叫的是“姑娘”。
就像如今这般,“姑娘,药来了!快趁热喝了。”
时安夏接过药碗,皱着眉头,小口小口喝完。
北茴递了个蜜饯,放在她唇边,“姑娘,张嘴。”
时安夏吃下蜜饯,心里甜甜的。就势握住她温暖的手不肯放开,红了眼眶撒着娇,“北茴姐姐,我还要。”
北茴扬了扬下巴,笑着再从罐子里掏了一粒蜜饯放在姑娘嘴里,“大夫说了,这药一日三顿不能少,身体才好得快。”
南雁在一旁吃吃笑,有些羡慕北茴可以跟姑娘这么亲近。而她们另外四个都是后来才买进府的,到底不敢那般造次。
像时安夏这样的侯府嫡小姐,母亲身份又显贵,院里一般配置九人侍候。
两个一等丫环,负责起居以及日常贴身侍候。
两个二等丫环,负责房中事务。
两个三等粗使丫环,负责院中洒扫之类的体力活儿。
一个女侍卫,负责小姐的安全。
还有两个妈妈,一个是整个院子的管事妈妈;还有一个是奶嬷嬷陪着小姐长大的,充当着半个母亲的角色。
但时安夏情况比较特殊,两岁从京城走失,直到十二岁才被找回来,所以没有奶嬷嬷。
又加之唐楚君对这个女儿一直心存愧疚,所以一下给配了四个一等丫环贴身侍候。
北茴是时安夏自己带回来的,东蓠西月和南雁都是由唐楚君亲自挑选。
其中东蓠会些拳脚,还兼了女侍卫一职。北茴兼了管事妈妈的职,管着整个夏时院的所有庶务。
另外红鹊也是唐楚君所送。因为年纪小,还有许多要学习的地方,所以成了二等丫环。
至于其余丫环,全部都是温姨娘安排。
其中二等丫环中还有个绿鹦,前些天被时安夏寻了个由头罚去院外做洒扫,降级也就这两日的事了。
再就是还有两个三等丫环,瞧着木讷,不惹事不挑事,倒也还好。
如今夏时院忽然进来五个妈妈,一下子就显得拥挤起来。但为了方便行事也只能委屈她们。
五个妈妈分别一对一带着五个丫环。其中史妈妈郑妈妈王妈妈谭妈妈曾妈妈分别对应东蓠南雁西月北茴红鹊。
时安夏了解过,这几个妈妈的身契都在大舅母手里,人品信得过。
大舅母在护国公府最难的时候,无人可用,就去娘家定国公府调了人,这才与如今这位护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分庭抗礼。
这几个妈妈全家世代都在定国公府做活计,只要不是脑子出了毛病,都不可能做出背刺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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