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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畅读全文

笑语晏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现已完本,主角是谢羡予许婉若,由作者“笑语晏晏”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主角:谢羡予许婉若   更新:2024-07-30 1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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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羡予许婉若的现代都市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现已完本,主角是谢羡予许婉若,由作者“笑语晏晏”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父母双亡后,她沦为孤女,被迫投奔世子府。当年的一眼倾心,碍于世子清冷的性子,他默默守护她多年。经年后,一纸婚约书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眼看着心尖上的人要另嫁他妇,世子表哥终于发疯!他清润的眸子染着欲色的暗沉:谁娶她也不行!...

《娇软表妹进府:禁欲世子疯魔了畅读全文》精彩片段


谢秀林急忙抓住她的手:“婉若姐姐,求求你,求求你千万别说出去!”

“我若是真要说出去,何必救你?”

“那冲进去救我的那些奴才们……”

“我自会打点的。”

婉若摇了摇头:“秀林,放清醒些吧,郑世子居心不良,他迟早会害死你的,我帮得了你这次,却帮不了下—次。”

谢秀林掩面哭泣:“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半个时辰后,谢家才启程回府。

山上起火,老夫人也问了两句,二夫人便说只是废弃的禅房年久失修,可能不小心让人烧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便也轻轻翻篇过去了。

等回到谢家,婉若才回自己的小院子,便见翠竹已经在等着了。

“公子回来了,让姑娘去—趟呢。”

婉若知道肯定逃不过盘问的,只好跟着去了。

谢羡予大概是刚回来,身上的朝服都还未换下,绯红的官服穿在他身上,更衬的他人模狗样,—派清正不阿的纯臣气质。

只是—抬眸,那漆黑的眸子如无形的利刃—般透视人心,深不见底。

“你又给我惹事了?”他淡淡的开口。

婉若眨了眨眼,什么叫又?

可她到底心虚,态度放的很乖顺:“今日情况紧急,我就让庆安帮了我—点小忙。”

他睨着她,她老实的看着他。

他指节轻叩两下桌子:“放火烧山,进火场里抓人,把郑世子打了—顿,你管这叫小事?”

婉若小声道:“我下次不敢了。”

“我看你敢的很。”

婉若忍不住辩解:“可这事儿闹出来到底是谢家的丑闻,我也是为了谢家的清誉着想,况且郑国公府本就被牵涉进了盐税案,郑世子这番动作八成是为了和谢家绑定,让你不得不徇私为郑家脱罪。”

他眉梢微挑:“这么说来,你还立了大功。”

婉若打量—下他的脸色,他好像说的不是真心话,她默默的闭了嘴。

“郑家在盐税案里贪污了足足二十万两白银,此事已经查明,郑家的确逃不过,你猜得没错,郑世子此番无非是想要和谢家女私通的消息传开,郑世子顺势登门,或提亲或纳妾,谢家和郑家都绑在了—起,我自然也该帮郑家隐瞒贪污案。”

他唇角掀起—抹讽刺的弧度:“郑家狗急跳墙,死到临头连这种招数都用上了。”

婉若忍不住问:“倘若今日之事真的闹开,人尽皆知谢秀林和郑世子私会,你会为郑家脱罪吗?”

他神色冷淡,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我会让她自裁。”

婉若面色—僵,心里窜起—抹寒意。

其实她也猜得到谢秀林会是这样的下场,谢羡予这人,从不会受任何人的胁迫。

可当他真的这么平静的说出这话时,她心里依然有些胆颤,他比谁都狠心。

“你倒是热心肠,这种烂摊子也管,—不小心搅和进去,平白惹—身骚。”

婉若抿了抿唇:“秀林是我来谢家之后认识的第—个朋友,这—年来她对我也很是照顾,她这次昏了头犯下大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等死。”

“我对你照顾不比她多?我倒是没见你对我有这么知恩图报。”

婉若拧眉,那她这—年白伺候他了?

她老实的点头:“我下次不敢了。”

他双眸微眯,总觉得她口不对心,心里有些不爽,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他。

“先把这次的账清了,今日之事我当没发生,你怎么谢我?”

婉若咬着唇,当没发生也要谢?他还真是—点亏都不吃,—点便宜都不让!


“杏儿,”谢秀林愣了一下。

杏儿是谢秀云身边的丫鬟。

杏儿趾高气昂的,看她们连正眼也不用,伸手便将一个匣子递过来:“这是江姑娘赏你们的。”

“这是什么?”谢秀林打开一看,盒子里装着两枚东珠。

她眼睛倏地亮了,脸上几乎藏不住的惊喜之色。

婉若眉头微蹙,推拒:“这样贵重的东西,我生受不起。”

“赏你你就拿着,对你来说的稀罕物件,对江姑娘来说也不过是几个珠子罢了,江姑娘赏你也是看在大公子的面子上,还另送了五姑娘和六姑娘两颗呢。”

婉若狐疑道:“既然是江姑娘送的,为何让你来送?”

杏儿顿了顿,立马拔高了声音:“还不是你们乱跑,六姑娘替你们收下了,让我送来罢了,不识好人心,你们若是不要就算了!”

这话好像挑不出错来,但婉若还是隐隐有些疑心,况且她本来也不想收江雪君的礼。

婉若摇头:“既然如此,就留给六妹妹吧。”

杏儿脸色微变,谢秀林却面露不舍,她一向被打压,吃穿用度都紧凑,这样好的东珠,她见都不曾见过的。

杏儿又高声道:“真不要?那我可拿走了,可别现在装清高,回头又腆着脸去讨!”

杏儿作势要走,谢秀林却叫住了她:“等等!”

杏儿站住脚回头,谢秀林小声道:“我要的。”

杏儿冷哼一声,从匣子里拿了一颗东珠出来递给她。

谢秀林如获至宝,用手绢捧着它,小心翼翼的看。

婉若眉头微蹙:“秀林……”

杏儿又问:“你真不要?那我可走了。”

婉若摇头,杏儿无法,只得暗暗咬牙,转身走了。

杏儿一走,谢秀林便道:“你怎么不要呢?这样好的东西,难得一见,便是不喜欢,拿去卖了,至少也能卖个大几百两银子呢!”

婉若抿了抿唇:“江姑娘的礼,我不好收,既然你收了她的礼,不如先去当面跟她道谢?”

谢秀林小心翼翼的将东珠放进自己的荷包里,欢喜的点头:“好呀。”

婉若这便拉着谢秀林去找江雪君。

可谁知走了没两步,却被一行人拦了路。

“这是许姑娘?怎的在这无所事事,若是无聊,要不和我们同去游船?”

这几个公子哥儿摇着扇子,上下打量着婉若,调笑着问。

方才在水阁他们就注意到了许婉若了,虽说打扮的素净,却也看得出来是个美人儿,也就留了心。

婉若神色冷淡:“不必了,我只散散步,一会儿就要走了。”

“哎,别走啊,来了太明湖不游船有什么意思?”

为首的一个蓝袍公子哥儿笑的戏谑。

婉若认出来了,这是永昌侯府的世子,萧驰。

她上次设计将袁兆打的半死,但袁兆也只能忍气吞声,因为袁兆的确是自己私自溜进谢家内院的,而且谢家他也惹不起,这口气只能咽下去。

但不见得永昌侯府咽的下去。

婉若冷声道:“我没兴趣。”

萧驰冷嗤:“哟,这哪儿来的野猫,还挺会装清高,巴巴儿的来这宴席上,不就是想要攀龙附凤,小爷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倒是还给脸不要脸。”

谢秀林脸色瞬间涨的通红,磕磕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婉若冷着脸:“我是江姑娘邀请来的,世子若是觉得不满,大可找江姑娘理论。”

这话一出,其他人顿了顿,江雪君都这般重视的客人,他们也不大敢太过分,都笑哈哈的打圆场。

“萧驰,你这话就说的太重了些,对美人儿哪能是这个态度呢?”

“就是,我们这不是好心邀约嘛,许姑娘好歹赏个脸,和我们游船又能如何呢?”

谢秀林看向婉若,婉若只说了一句:“恕不奉陪。”

然后转身就走,谢秀林也急忙追上她的步子。

谢秀林追上便担心的道:“你这样是不是太得罪人了?他们毕竟都是王公贵族出身……”

婉若神色冷淡:“若要不得罪,那就陪他们上船,由着他们当个作陪的玩意儿?我虽轻贱,却不会自甘下贱。”

“那万一有王公世子看上,那不也是机会?且不说永昌侯府的世子,还有郑世子,还有……”

“他们看上又如何?运气好些让我做个妾,运气不好,平白遭人玩弄,终身都毁了。”

婉若抿了抿唇,认真道:“秀林,婚嫁之事还是由父母做主的好,三夫人虽说对你刻薄,但上头也还有大夫人二夫人,老夫人也看着呢,谢家是要脸面的人家,不会让自家姑娘嫁的难看的。”

她觉得秀林似乎有些浮躁了,但女子本就艰难,哪里能行差踏错一步?

谢秀林咬着唇,有些闷闷的点头:“我知道了。”

“你别太担心了,实在不放心,我去帮你求老夫人……”

话还未说完,却突然冲出来两个凶神恶煞的婆子:“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婉若脸色微变:“何事?”

“江姑娘让你们过去水阁问话。”

婉若和谢秀林对视一眼,谢秀林慌了神:“这,这是怎么了?”

“去了就知道了,赶紧吧,就等你们了!”

婉若抿了抿唇,拉着谢秀林往水阁走去。

到了水阁,江雪君和谢秀珠已经回来了,连谢秀云都已经回来了。

看到她们进来,江雪君便迎了上来,神色为难的看着婉若:“许姑娘。”

婉若问道:“江姑娘是何事要如此着急的寻我们回来?”

谢秀云冷笑:“江姑娘丢了东西,不知是被谁偷了,现在正在严查!”

谢秀林愣了一下,当即气红了脸:“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能是我们偷的?!你休想污蔑人!”

婉若眉心一跳,隐约意识到不对,立即问:“江姑娘丢的什么?”

“你说丢的什么?郑世子送的那一匣子东珠,一扭头的功夫,竟就少了两颗!”

这话一出,谢秀林脸色瞬间白了,东珠?

谢秀云话音方落,杏儿便站了出来指证:“奴婢亲眼看到表姑娘和七姑娘偷偷溜回来偷的东西!”

谢秀云嗤笑:“我是没想到,有些人竟这般丢人现眼,还敢在外面偷东西!不要脸的赖在谢家不走就算了,竟还学会了偷鸡摸狗!”

婉若脸色阴沉了下来,原来那两颗东珠,当真是算计!

谢秀林尖声道:“不是,不是的!我没偷东西!杏儿你胡说什么,分明是你……”

谢秀云直接冲了上来,扬手便是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还敢嘴硬!杏儿亲眼所见,你是要丢尽谢家的脸,也丢尽我们三房的脸!”

谢秀林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袖中的那一枚被帕子包裹的好好的东珠也滚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那颗耀眼的东珠就这么滚在了地上。


“若我偏要管呢?”他盯着她,冰凉的目光像是要刺穿她。

婉若紧抿着唇,后背蹿起一阵凉意。

“我现在没把你纳进门,是顾虑你以后日子好过,等成婚后再找老夫人讨要你,让老夫人做主以贵妾纳进来,也名正言顺些,婉婉,我依着你,想方设法的为你铺路,你也该听话些。”

婉若听着这些安排都觉得头皮发麻,有些忍无可忍:“我又不是卖身给谢家的奴婢,你想纳就纳?我偏就不想!你若是不高兴,便去回了老夫人,让老夫人直接将我赶出去好了!”

谢羡予脸色一点一点的阴沉下来,攥住她手腕的五指都收紧。

婉若吃痛的皱眉,惧怕不知觉间爬上心头,但又想着迟早要有这一天的,倒不如快刀斩乱麻,与其继续和他纠缠下去,还不如就此离开谢家一了百了。

想到此处,她也硬气起来,强行压下心头的惧意,瞪着眼睛看着他。

谢羡予忽而平静下来,唇角掀起一抹凉薄的笑:“原来你想走。”

婉若心里咯噔一下,有种被戳穿心事无处遁形的恐慌。

“一年前你来求我,我便让你留在了谢家,你想让许书谨读书,我便送他去谢家族学,你想名正言顺,我便依你等婚后再纳妾,婉婉,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些,让你以为我很好说话?”

他声音平缓,却透着无形的压迫,逼的她要喘不上气。

“谢家族学规矩森严,不可擅自外出,便是你去接他,他也走不了的。”

婉若猛一抬头,撞进他漆黑的眸子里。

威胁!

这才是谢羡予,他何曾仁善过?便是曾经施舍出去的恩惠,如今也能成为拿捏的把柄。

婉若深吸一口气,僵硬的开口:“我离了谢家又能去哪儿?我那继母至今还虎视眈眈,只想抓我和弟弟回去发卖,我不过想找一安生之地,哪里还能比谢家更好?我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她垂下眸子,再抬眼时,眼睛已经红了大半:“我只是怕你不要我了,如今你定了亲,有了未婚妻,那江姑娘知书识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人人都说她是女状元,和你最般配,有了江姑娘,我又算什么?”

看着她泛红的眼睛,他通身压迫的气势消减了大半,只是声音还微凉:“我何曾说过不要你?”

她冷哼:“迟早的事,你看我一年,也早该腻了,况且我琴棋书画样样不会,什么都比不得江姑娘,肯定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厌了我,我也只是心里害怕,才想给自己找后路。”

他掐了掐她的脸:“你倒是会倒打一耙。”

他好像不怎么生气了,神色已经和缓下来,松开了攥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纤细的腕子上一圈通红的指印,眉头微蹙,轻轻给她揉了揉。

“我既答应的事,便没有反悔的,你只在谢家安心呆着,许家那帮人也不敢对你如何,等许书谨长大,我便安排两个得力的人辅助他,回去继承家业。”

婉若乖顺的点头:“我知道了。”

他语气散漫:“你若是想学琴棋书画,往后每日到松鹤园来,我亲自教你。”

婉若面色一僵,干巴巴的道:“表兄每日政事繁忙,我哪好用这些琐事来烦你。”

“也差不多忙完了,往后每日酉时到松鹤园来,我一样样教你。”

婉若感觉头都要大了,她哪有这闲心思学这些东西,况且还要他教?那岂不是往后每天都得去松鹤园?


“听说东院的禅房里有人在偷情!”

“当真?!你看到了?”

“有人看到了,听说还是高门贵女呢,两人搂搂抱抱的就跑到东院去了,谁不知道东院的禅房早就破败了,—直没有修缮,平日里都没人的,他们鬼鬼祟祟的去那儿能做什么?”

“竟还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大家闺秀呢?今儿我也就听说是谢家来上香了,还有谁家?”

“谢家?不至于吧,那可是清流世家,能养出那般不知廉耻的闺秀来?”

“嗨!到底是谁,去—看究竟便知!兴许还能—饱眼福呢!”

男人们猥琐的笑着,脚步匆匆的走了。

婉若脚步—滞,突然问素月:“你刚看到七姑娘去哪儿了吗?”

素月呆呆的道:“我,我也不知道,老夫人去禅房休息,五姑娘说要去后山看樱花,七姑娘应该,应该和五姑娘—起去看樱花了。”

“快去找!”

“是。”

素月急匆匆的便去樱花林,刚跑了两步就看到了捧着—大捧樱花兴高采烈的回来的谢秀珠。

“五姑娘!”

谢秀珠没好气的道:“着急忙慌的做什么呢?”

“姑娘可看到七姑娘了?”

“她说她身子不适,先回禅房去休息了,早就走了。”

婉若—听这话,都顾不得和谢秀珠说话,立即赶往谢家休息的禅房。

可推开谢秀林的那间房,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整洁的根本没有任何人来过的痕迹。

婉若面色—变,坏了!

素月—看这场面也猜到了什么,着急的道:“完了,刚刚那些人说有人在废弃的禅房偷情,会不会是七姑娘?这,这该怎么办呐?”

婉若眉心跳了跳,眼下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万—真的是谢秀林,那偷情之事—旦暴露在众人眼皮子底下,她这辈子都毁了!

若真的是偷情,那也该做的隐蔽,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人知晓此事?

怕不是有人故意散布!

可现在这么多人都已经围过去看热闹了……

婉若沉声道:“那个废弃的禅房靠近山涧,你去后面草丛里先放—把火,火势造的大些。”

素月立即点头:“是!”

素月立即去办,婉若则匆匆出去禅房外面,—群小厮正外头草地里玩骰子。

她才张望了—眼,庆安便注意到了,立马小跑着过来:“表姑娘,可是有事吩咐?”

谢羡予入宫,庆安自然是跟不进去的,谢羡予让他留在府里照看好表姑娘,今儿原本不必他跟来当差,但表姑娘来了,他也还是来了。

婉若神色有些焦急:“我想求你帮我—个忙。”

庆安毫不犹豫:“姑娘只管吩咐!”

素月动作快,现在后山东边的火已经烧起来了,原本还想进去看热闹的人们,看到突然起了大火,都犹豫着不敢进了,站在外面指指点点。

“这怎么好端端的就起火了?不是说有人在里面偷情?”

“这火势,不是偷情,是殉情吧!”

“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我怎么觉得像是要把我们骗过来烧死。”

“不会吧?”

“那你进去看看?”

“疯了吧,谁知道进去还出不出得来?”

就在这时,庆安带着两个侍卫两个婆子提着水桶冲出来了:“都让让都让让。”

大家立马让出—条路,让这些奴才们冲进去救火。

婉若守在人群外面,神色焦灼。

“还好及时,他们被火势拦在外面不敢靠近了,姑娘放心,这禅房背后就是山涧,有溪流,救火很是方便。”素月安抚道。

婉若倒是不担心这火势,只担心里面真的是谢秀林。


婉若一阵烦闷,看也不想看一眼:“倒了吧。”

“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能拖几日是几日。”

他耐不住了自然就找别的女人了,又不是没别人。

婉若想的头疼,实在不想再费心思琢磨了。

次日,谢秀林又来看望婉若。

“你这气色怎么还一日不如一日的?好像比昨天更差些了,那大夫是什么庸医!”谢秀林摸着她苍白的小脸,很是担心。

“怪不得大夫,是我自己身体不好。”

婉若拉住她的手,笑着闲聊:“昨天诗会好玩吗?”

“自然是好玩的,那江家三姑娘不愧是有女状元之名的才女,吟诗作画无一不通,昨儿还是她拔得头筹呢,可惜了大哥哥朝中事忙没去。”

谢秀林笑嘻嘻的道:“我听说啊,大哥哥和江三姑娘的婚事马上就要定下了,江三姑娘很是和气,还给我们姐妹都送了礼物,你看,她送我这一支垂珠蝴蝶钗,是采蝶轩最时新的样式。”

婉若拿手指点一点钗上做工精妙绝伦的蝴蝶翅膀,那翅膀便轻轻扇动起来,像真的似的。

“好漂亮的钗。”

“你若是去了,定也有的,江姑娘很是大方,又好性子,难怪大夫人选她呢。”

婉若抿唇笑:“是我没福气了。”

“还有一件事,”谢秀林突然想起来。

“我今儿回府的时候,还在府门口看到一个士子,我问他要找谁,他又支支吾吾的不说话,后来我想起来,那日春日宴,你和他在林中说话来着,我便问他,是不是找你的。”

谢秀林笑着捂嘴:“我一问,他脸通红,立马否认,说不是找你的,让我别乱说坏你名声。”

婉若怔忪一下:“林晗?”

“咦,我怎么都没说是谁,你就知道名字?婉若姐姐,你不对劲!”谢秀林笑嘻嘻的道。

婉若笑了笑:“你别取笑我了。”

“我当时就说,那幸好你不是找她的,不然她现在病着,也不便见你。他一听说你病了,慌的不行,立马问你怎么了。”

婉若倒是没想到这林晗这么快就主动来找她了,看来他比她想象的还要好应付。

婉若稍稍放了心,真要嫁人,她就想嫁个简单的,实在不想下半辈子都要像现在这样天天胆战心惊的伺候那位祖宗。

“婉若姐姐,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你和这个林晗,怎么回事?”

婉若避开她的眼神:“哪有什么事?不过是上次春日宴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那就是一见钟情?我说呢,你怎么对这些宴席都不在意,原来是已经有了心上人。”

婉若脸一红,连忙拉住她的手:“秀林,这话你可别乱说。”

“我当然不会乱说的,你还不放心我?我不过是调侃你几句罢了。”

谢秀林说着,拿出一包药来:“喏,他听说你病了,着急忙慌的就去买药,还担心你寄人篱下没人给你买药吃呢,我让红柳等在门口,给你送进来了。”

婉若接过这小小的药包,抿唇笑:“多谢你。”

“我看他穷酸的很,你若是嫁他,往后可只有穷日子熬了。”

婉若满不在意:“那也总比现在好。”

“说的也是,他好歹也有个功名,你那继母和族人定也不敢再卖你了,既然你也有了主意,不如现在就去求了老夫人放你出去嫁人?我看那呆子也很喜欢你呢。”

婉若急忙抓住她的手:“不行,现在,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和他只见了一次,还未好好了解,而且他春闱在即,怎么也得等考完了再说,秀林,这件事,你一定替我保密,别和任何人说好不好?”

谢秀林愣了愣,也点头:“你说的也是,是我大意了,咱们女子的婚事不到最后一刻,定不能声张的。”

她扬起笑来:“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婉若松了一口气:“多谢你。”

“咱们之间何须言谢?你能觅得良缘,我也为你高兴,那人虽说穷酸了些,但瞧着却是个心眼儿好的人,他说捡到了你的东西,要亲手还你,等你病好了,可去蓬莱客栈寻他,他就住在那。”

婉若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谢秀林又陪着她说了半天话,这才回去了。

现在三夫人被禁足,谢秀云也不敢乱来了,安分了许多,因此谢秀林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姑娘,歇息一会儿吧,聊了半日也累了。”素月扶着婉若躺下,让她再睡会儿。

婉若的确也有些乏了,她躺下来,将药包递给素月:“这个药包,你拿去收起来吧。”

“是。”

素月开心的接过来:“这个林公子倒还真是个呆子,得知姑娘病了竟去买药,难不成还担心姑娘吃不上药吗?”

“他是怕我寄人篱下不敢买药吃。”

“那他倒是对姑娘上心,姑娘若是嫁他,也不一定不好呢。”

“心善之人,再怎样也坏不到哪里去。”

婉若觉得自己运气还是很好的,林晗这样的人品,的确也值得她冒险一试。

素月为她盖好被子,又落下了帘子,这才轻声退出去。

婉若眼皮子沉的很,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她挣扎着睁开眼,意识还迷蒙着,就恍惚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颀长的身形,一身银灰色的衣袍,银冠束发,面容俊朗,气质出尘。

她许是做梦了,竟梦到了谢羡予。

她又闭上了眼睛,可过了一会儿,却又觉得不对劲,猛一睁开眼,看到床边坐着的人,真的是谢羡予。

她惊出了一身冷汗:“表,表兄怎么来了?”

他们虽说暗度陈仓一年,但谢羡予从未来过她的院子,他的行踪向来引人注目,过来有些太显眼了,况且她这破院子他也不爱呆。

他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修长的手指微凉,触及她的滚烫的额头便眉头紧蹙:“这都几日了还不见好?”

她慌忙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是我身子弱,要多养两日,表兄怎么过来了?万一被人看到……”

她慌忙看向门口守着的素月,素月悄悄摇头。

谢羡予沉着脸又将她按回去:“还知道你自己身子弱?风寒都能折腾成这副样子。”

她强自镇定下来,虚弱道:“让表兄挂心了,我再将养些日子就好了,这些日子怕是不能再去伺候……”

谢羡予冷着脸:“你住这破地儿能养什么身子?过几天死在这儿都没人知道。”

她暗暗咬唇,生生憋下去一口恶气。

“秋水院简陋,表兄养尊处优的待不惯,还是早些回去吧。”她忍气吞声。

谢羡予沉声道:“我看你这病迟迟不好就是住的地方不好,既然说夜里冷怎么连碳炉都不备,还是搬去松鹤园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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