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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

银台金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虞敬恬卫承巳出自古代言情《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作者“银台金阙”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她容貌绝色倾城,是不可多得美人,嫁人后没五年,夫君就死了,她成了寡妇。看着眼前的女儿,她无奈,只好带着女儿回了娘家,谁知被处处嫌弃。后来,她去寺庙清修,再归来时,家人竟然想让她进宫替妹妹生孩子。父母:“这可是杀头的罪,想想还是算了,小女儿平安就好。”她:“可是,我当真了!”父母觉得她做不到讨皇帝开心,想把她嫁给普通人家做妾。她哪里肯让?执意进宫。后来,她从美人到昭仪,又从昭仪到妃,贵妃,还生下一位皇子,惹得所有人羡慕。皇帝更是对她宠爱有加。他:“听闻,你那女儿像朕。”她:“不像。”他:“告诉朕...

主角:虞敬恬卫承巳   更新:2024-08-15 2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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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敬恬卫承巳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由网络作家“银台金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虞敬恬卫承巳出自古代言情《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作者“银台金阙”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她容貌绝色倾城,是不可多得美人,嫁人后没五年,夫君就死了,她成了寡妇。看着眼前的女儿,她无奈,只好带着女儿回了娘家,谁知被处处嫌弃。后来,她去寺庙清修,再归来时,家人竟然想让她进宫替妹妹生孩子。父母:“这可是杀头的罪,想想还是算了,小女儿平安就好。”她:“可是,我当真了!”父母觉得她做不到讨皇帝开心,想把她嫁给普通人家做妾。她哪里肯让?执意进宫。后来,她从美人到昭仪,又从昭仪到妃,贵妃,还生下一位皇子,惹得所有人羡慕。皇帝更是对她宠爱有加。他:“听闻,你那女儿像朕。”她:“不像。”他:“告诉朕...

《全本小说带着女儿入宫后,她成了宫斗冠军》精彩片段


那老嬷嬷被打得头晕眼花,缓过来后便要扬手去打扶娥,扶娥巍然不动,只在她靠近时缓缓扬起腰牌:“我是宫中派来教导美人的女官,你可要以下犯上?”

老嬷嬷立刻停了下来,脸色—阵青紫,侯府的奴仆自然知道宫里头是有女官的,便是有些妃嫔身边的宫女也是有品级的,同样是当奴仆的,她们这种普通人家的就是比不得天家的。

扶娥依旧是那笑面,可说出来的话却让魏家的奴仆大惊失色,瑟瑟发抖。

“大晋朝法律规定,亡夫妇人可自行嫁娶,不受前夫家管制,您口中所说“便是叫你家小姐回来也使得”的可是前朝规定,敢问你魏家是不臣本朝,妄图谋反?还是觊觎天子嫔御?”

老嬷嬷立刻矢口否认,“没有的事,我们魏家绝无二心!绝无二心呐!”

扶娥冷笑—声,“我家主子是正六品美人,是正经要记录在彤史玉碟上的皇家嫔御,你—个老仆如何有资格议论,更何况,陛下亲允美人带着女儿入宫,你魏家怎敢与陛下抢人?”

听到最后—句,魏家的老嬷嬷呆了,“你说陛下允许……”她立马看向虞夫人,就看虞夫人掩唇笑道:“你们魏家难道不知道吗?我还纳闷呢?”

虞夫人看到魏家老仆气势汹汹地过来,便猜到了魏家消息不全,毕竟圣旨中并未写明,只是平安公公口述,她又特地叫在场的下人闭口,这外头的人哪里能知道那么清楚?

不过她没说,想看着这魏家老仆出丑,没想到半道来了位宫里的姑姑替她教训了。

虞夫人的心情极美,矫揉造作道:“陛下心胸宽广,乃仁明之君,自是允许美人带着孩子—并抚育的。”

从虞夫人口中确定了此事,那老仆简直要呕得吐血,连连后退了几步,想说些什么又怕丢脸,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带着人走了。

虞敬恬听完白玖激昂的讲述,感激地看向扶娥,可这位宫里来的姑姑只淡淡—笑。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美人是奴婢的主子,奴婢见到魏家侮辱主子,自是要还回去的。”

虞敬恬眼眸微亮,这—番话并不是—般宫女能说出来的,“你曾读过书?”

即使是自小和她—起听过女夫子几年课的白玖也只不过认得字,勉强写的端正罢了,这种话是说不出来的。

闻言,扶娥颔首,交代了自己的经历,“奴婢刚进宫时在文仪馆当过两年差。”

虞敬恬倒是知晓文仪馆是宫中藏书阁,在其中当差的宫人都是要识字的。

这世道识字的女子少,便是在宫中应当也算不得多,这样的人给自己这样的人当管事,怕不是在宫内被排挤了吧?

她不由得多想了些,不过也不曾多问,总归自己也没什么选择余地,只能听从上面的安排。

“那以后便托姑姑多多提点了。”

“不敢。”

寒暄过后,虞敬恬叫白玖亲自去给扶娥收拾—间屋子,留在屋内的扶娥没有闲着,拉着虞敬恬便教起了宫中礼仪,时间紧迫,她不能浪费。

没想到二人练习时,—边安静了许久的宁宁走了过来,仰着漂亮的小脸蛋,小奶音着实叫人爱怜:

“姑姑,我也要学规矩,娘亲说过陛下的家中规矩很严。”

扶娥早就注意到主子的女儿了,只是没想到她这般乖巧懂事,又听到这声“陛下”,实在觉得可怜可爱,连忙搂在怀里哄道:


这边暂时不表,且说景和帝也知自己那句有多管闲事之疑,说完那句就匆匆带人离开了,直走出杏林他的脚步才慢了下来,这还是因为听到了后头气喘吁吁的声音。

回头一看,大总管李开平已是满头大汗,三个小内侍也是一样,只是不敢像大总管那样的大喘出声。

伴君长大的大总管自有他的一份体面,面对帝王的斜睇,李开平不慌不忙躬身道:“陛下龙体康健,健步如飞,老奴有些跟不上了。”

听这一口“老奴”,卫承巳轻嗤一声,“你还未到四旬,如何称得上老奴?”

不过他向前的脚步还是慢了下来,微风习习,几人慢慢悠悠,气氛正好,李开平思忖了片刻还是开口问道:“陛下适才为何不把二小姐带回来?”

卫承巳又斜睇了他一眼,这次多了几分情绪,“她既是拒了朕,又和旁人相看,朕又何必勉强与她?”

李开平沉默了一瞬,暗道不是刚想开么?怎又闹这脾气?

他不好再提那晚的旖旎之遇,但在他看来,即便只是与帝王有一丝苗头,也该时刻注意着不要叫他人指染。

更何况,自己这主子未必有外表上看起来这般不在乎与洒脱。还是得他这个奴才给递台阶才能不叫这一桩缘分出了什么差错。

这么想着,大总管便说了自己观察的可疑之处:“二小姐那般样貌,怎会愿意与那郑郎中相看?便是再嫁,在这京中找个年轻俊秀些的官家男子也不是甚么难事,而且……”

最后他抬眼觑了帝王一眼,意思很是明显:有您珠玉在前,她怎会选择这样的人?

这正戳中了帝王的心思。

卫承巳其实多少有点恼,那妇人拒了他不说,但在拒了他后和这样的人相看,实在是让他忍不住多想。

现下被李开平这么一提醒,卫承巳想到了之前李开平说过的话,那妇人似乎并不受虞家的疼爱,从前夫家回来后基本都住在山上,第一次见面时的穿着让他和李开平都认为是绮清园的佃户娘子。

后来虞家的意思他也看得清楚,在他没有动作时的,甚至在宴会上不惜给自家的女儿灌酒下药,这样的手段实在看不出有任何对女儿的疼惜,再联系适才的事一想……

帝王的薄唇抿了抿,心底不禁动摇,往前又走了一段路终是忍不住吩咐道:“你且稍微看着些。”

再多的他也说不出口了,帝王的怜惜向来稀少,虞敬恬说起来又是一个和他无关的人,卫承巳自然不会多做些什么,至于怎么看着些,那便由大总管全权发挥了。

可这句话落在李开平耳朵里却是很不一样,“诶”地一声答应下来,心里很是重视,这天下的人太多,能叫帝王记住的少之又少,更何况是关心呢?

后宫那些娘娘不少都得不到帝王的一丝关怀,虞二小姐这么个情况能的一句话已是十分特别。

恰巧当日绮清园有一颗先帝亲手所植的桃树成熟,奴才们摘了一筐子奉到了御前,卫承巳自己留了一盘便叫人分了分送到妃嫔勋贵那里,荣妃和虞昭媛那里是李开平亲自送的。

大总管亲自来送,即便只有六个桃也是稀罕物,虞昭媛不敢托大,谢恩之后亲自把李开平送出正堂外,却见大总管停住脚步似乎有话要说。

“李总管,不知还有何要事?”

李开平佯作思虑再三才道;“娘娘,也算是老奴多嘴,请勿责怪。”

此话一出,虞昭媛心脏猛地一跳,忙道:“总管说笑了,哪里敢责怪公公,只是不知发生了何事才叫公公这样说。”

李开平这才把白日里的事简要说了一说,虞昭媛这才知晓自己姐姐和旁人相看撞见了帝王一事。

“……也不是则个危言耸听,只是说陛下到底嘴上提了一句,陛下又曾在娘娘这边撞见二小姐几次,若是想不起来还好,若是想起来了,问上这一嘴,娘娘恐怕也不好交代。”

大总管这话也算的上推心置腹,虞昭媛连连点头,心中惊疑虞敬恬竟被皇帝记住不提,先紧着为自己和虞家开脱。

“这事本宫不曾知晓,若是知晓哪里会叫姐姐和那样的人相看?恐怕母亲也被蒙在鼓里的,这事是我们不妥,以后定当打听清楚了再给姐姐相看。”

闻言,李开平的脸色又和气了些,接着道:“娘娘不必多想,陛下只是恰巧路过,实在是二小姐和那郑郎中站在一起,实在是……”

他偏了偏头,脸上一言难尽,虞昭媛的脸更臊了些,暗暗埋怨母亲为何找了个这么个丑东西还叫陛下看见了,送走了大总管后当即叫人去请虞夫人去了一趟。

也不知在里面说了些甚么,虞夫人神色讪讪地回来了,还带了四个桃子,与了两个给虞敬恬再无二话。

虞敬恬倒也没高看这先皇亲手种植的御桃,叫白玖洗干净了切块一起分了,第二日长姐虞亦薇来的时候方知这桃子的珍贵。

“昨晚的御桃,我家伯爷也不过得了两个,母亲这竟然有三个?”

虞夫人脸色不甚自然,她瞥了两眼道:“虞家也只得了两个,多的是昭媛娘娘给的,你父亲昨晚吃了一个。”

坐在一边不发一语的虞敬恬闻言心下一动,按照她母亲这个偏心程度,怎会在桃子这般少的情况下还分她两只?想起了昨晚虞夫人去翠寒堂的时辰,虞敬恬再看那桃子似有所得。

眼看着已经过了最热的时候,皇帝启程回宫的日子越来越近,虞夫人提着心过了两日,还是继续给女儿找起了相看的人选,这次她没有再敢擅作主张,叫来虞敬恬商量。

“这次为娘替你打听过了,再没有上次的事……”

虞敬恬佯作认真实则漫不经心地听着虞夫人介绍这次的相看人选,心里盘算着事情,等到虞夫人说够了,她便温温柔柔地颔首应了下来。

“你既是应下了,那咱们商议个日子尽快叫你们俩见上一面,不如三日后可好?”

虞夫人心里赶着把次女的终身大事定下,这遭既然已经把次女从山上接回来了,她也没脸面再给送回去,还是赶紧定下亲事嫁出去为好。

却看次女抬首,一脸犹豫道:“母亲,上次相看陛下既然给了意见,这次是否要请示一下呢?”

闻言,虞夫人下意识辩驳:“你甚么身份婚事还要叫陛下过问?这点小事怎能叨扰陛下?”

可说到后面话语越来越慢,显然也有几分忧虑。她的手在桌面上敲打了几下,又过了几息叹了口气道:

“虽是不好打扰陛下,但以防万一,此事还是需告知昭媛娘娘,让她在陛下那提上一嘴权做交代了。”

“女儿也是这样想的。”

听到想要的答案,虞敬恬敛目轻笑,她只要这消息传到那位耳朵里就好,这是一次试探,试探的结果决定接下来她的行动。

根据之前数次相遇和那晚的旖旎,那位很显然对她有些兴趣,不知得知她即将再次相看的消息,他又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帝王已几日不曾来翠寒堂,虞昭媛便是有心也是无力,只是那晚李总管特地来提醒这件事让她提着些心,思忖了片刻还是让身边的大宫女去把此事与大总管交代一下,至于大总管如何办,那便不关她的事了。

瞥了一眼期盼他透露信息的宫女,李开平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咱家这边知道了,陛下若是问了,咱家会如实回答的,你先回去吧。”

打发走了虞昭媛身边的宫女,李开平进了殿内便寻了帝王吃茶的空不经意地唠了起来,“上次陛下叫奴才看着些二小姐,现下有了些消息了,陛下可要听一听?”

帝王掀开茶盏的手一顿,随即微微颔首,“讲。”

“这次虞夫人可算是慈母心肠给二小姐找了个好人家,这次相看的乃是去年刚进翰林院学的杨清杨大人,年纪刚过三旬,妻子早逝,未有子女,上无公婆……准备三日后相看……”

后头的话卫承巳都没太注意,脑子里只依稀回想起去年进翰林院的进士,在脑海里寻找杨清的面容,李开平也正巧说到这杨清的样貌。

“虽说能选为进士的人俱是样貌端正,但据说这杨大人的样貌在同一批的进士里只亚于探花郎。”众所周知,探花郎向来是要样貌俊秀的。

与此同时,帝王也想起了那杨清的样貌,手中微微掀开的茶杯盖“叮”地一声又与茶杯合在了一起。

“是要比那郑郎中俊俏多了。”

卫承巳声音淡淡看似并无太大情绪,李开平的腮帮子动了动,终是没说杨大人的样貌怎能和郑郎中比,一个兰草,一个苔藓。

可他没说,那帝王却像是听到了一般斜睇了他一眼,又斥道:“这点小事也好拿来耽误朕的?”

说罢放下茶杯连茶也不喝了,拿起刚搁置不久的笔继续批改奏折起来。

李开平看着那茶杯又瞧了奏折两眼,心里嘀咕,这茶不是您要喝的?这奏折也怎么看怎么像刚刚批阅过的。

就在李开平以为帝王真的不再关注此事时,两日后帝王又在批阅奏折时骤然停了笔,弃一堆政务于不顾,硬是要去园子里逛逛。

“陛下,外面下着雨呢。”

话音落下,大总管得了一眼来自帝王的斜睨,只怕是再说一句,帝王就要恼羞成怒了。


帝王的一句话便化解了她的为难,郑郎中溃逃的背影还历历在目,只一瞬间,虞敬恬就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像是有一层迷障在眼前破开一般,一条散着金光的路在她面前出现。

虽然这条路一直都在,甚至之前她还踩上了一脚,但她一直因为旁人视这条路为绝路,现在迷雾散去,面前的路哪里是绝路呢?

而且纵使这条路里有千难万险,也比被绑在虞家这条船上随时会被摆弄抛弃的要好。因为这条路上还有着宝藏,总归是可以靠着自己的才智博得一二的。

温柔顺和是妇人的外表,她的内里坚韧不拔,虞敬恬抬头望了两眼天上的明日,再垂首时,双眸里已全是坚定之色。

她要成为他的妃嫔,她要成为高位娘娘。

既然妹妹做的,她这个姐姐为何做不得?

既然妹妹狠得下心,那姐姐也不必以德报怨。

虞敬恬不是那种惯会自艾自怜的性子,既然决定了做什么,自是要早日谋划起来。前一遭已经拒绝了那位,自己现在反悔主动贴上去也平白叫人看轻了,得想个法子让他主动才是。

她边往回走边思忖,脑袋里有了大概想法时已经离虞家的小院不远,抬首瞧见住了脚步嘱咐身后的白玖。

“待会儿我无论做出什么举动你都不要惊讶。”

“奴婢晓得。”

白玖知道自家的小姐虽然一向性子和顺,但内里是一直拿的定主意的,她很信服。

但不曾想自家小姐还有这样的心机,当看到虞敬恬进了院子便眼眶泛红,见到虞夫人更是不发一语便流下眼泪的时候,白玖还呆愣了一息。

紫衣美人脊背挺直,身躯微微颤抖,双眸垂泪,只一眼就叫你读出了其中的委屈和埋怨。

这样的是女士虞夫人从未见过的,看到心里便虚了几分,她立马从檐下出来,拿着帕子为女儿抹泪,嘴里关切道:“恬儿,你这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

语气很是有几分心疼,但这只是在不触及其他姐妹弟弟利益的前提下,一旦有了冲突,她必定是让步的那个。

虞敬恬只执拗地望着虞夫人,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好不可怜,似是想讨个说法。

虞夫人心底的心虚和愧疚终于升了上来,她叹了口气道:“为娘知道那郑郎中的年纪是大了些,但年纪大的会疼人,其他条件又不错,恬儿,不是为娘不为你考虑啊……”

虞敬恬看着她的母亲一脸苦口婆心,口中却只字不提这件事成了弟弟能在其中获得的好处。

她只觉可笑,面上却像被说动了般,委屈倾斜而下,“母亲,你可知郑郎中不仅仅是年纪大,他长得还……”

似是气到了说不出话一般,虞敬恬捂住了脸,白玖便站出来替她说话:“夫人,你不知那郑郎中生的,他同姑娘一般高却有姑娘两个宽,头发都白了,两个眼睛生的和绿豆一样大小,鼻子大的和那老猪一般……这样的人便是看着就生厌,如何叫姑娘和他过一辈子?”

听这个描述,后头的侍女忍俊不禁,虞夫人尴尬得讪笑,一边安慰,一边也不太把这当一回事,不过是丑了些,总归不是害她。

“恬儿别哭了,怎地还和小孩子一样?那郑郎中样貌丑是丑了些,但他成天在衙门里当值,你嫁过去又不常见他,就算晚上回来,那男人灯吹了不都一样?有甚么丑俊?”

这话听得虞敬恬要不是捂住些脸就要露出异样神色了,不躺你身边,你当然不在乎丑俊!

“照为娘的看法啊,这郑郎中真是不错的人选,你适才没直接回绝了吧?”

虞敬恬一颗敏感的心早就在母亲一次次偏私下锤炼的坚硬,此番听到这些话,她只余一丝滑稽之感,再无疼痛。

她收了眼泪,用手摸了摸脸畔,绯红的眼角更叫她添了几分娇色。“母亲,若只是丑了些,女儿何至如此?”

虞敬恬抬垂首掩去眸中情绪,如实告知了遇见帝王一事,只隐去了自己说的几句话,总归有那位的话,虞夫人也不可能去找郑郎中对峙,郑郎中也不会往外说此事。

虞夫人大惊,赶忙询问又是责怪:“什么?你说遇到陛下了?你这孩子,这顶顶重要的事为何不说在前面?皇上如何说?”

听闻她说帝王评价两人并不相配时,虞夫人不自觉后退了一步,又望着她郑重询问:“果真如此?莫不是你为了……”

虞敬恬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一丝委屈,“女儿如何敢在这件事上说谎?皇上就是撂下那么一句话便走了。”

好在虞夫人也只是心急才问了那么一句,次女的性子她向来是知晓的,绝不会骗自己。只是陛下金口玉言,那这桩婚事无论如何也是成不了的。

虞夫人面上免不了露出些疑惑和遗憾,她眼角瞥见了拭泪的女儿,心中动了动又被压了下去,若是那位有意,那适才就该有表示了才是。

思索了半晌仍不得其果,虞夫人也只能把此事当做是帝王的心血来潮,搁置在一边了。

“即使如此,那此事便罢了,你莫要再想,为娘替你另寻他人……”

许是想到了这丑都丢到了陛下那里,虞夫人脸上也多了几分赧然,匆忙补了一句:“为娘定替你先相看相看,不会再丑了。”

虽是觉得不会再遇,但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几率再叫皇帝看见她给女儿找了个歪瓜裂枣,虞夫人觉得自己还是提前进棺材了算了。

这便达成了虞敬恬的一部分目的,在走上那条路之前,在还不能保护自己的时候,她必须要尽可能地提升自己的价值,再不能让自己沦落到与那种人相看的地步。

有了那位的一句话,起码在绮清园内,虞夫人不敢再把她随便配了。

达成目的回到屋内,门扉一关,虞敬恬脸上的哀哀戚戚便一消而散,哪还有一丝伤心之色?

瞧见白玖一脸震惊,虞敬恬微微一笑又恢复了那温温柔柔的样子,轻声道:“白玖,你要记得,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我。”

闻言,白玖又怔忪了许久,一时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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