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童小说 > 现代都市 > 缸脑完整文集阅读

缸脑完整文集阅读

一觉黄粱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一觉黄粱梦”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缸脑》,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都市小说,蒋生张红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心翼翼地将爷爷扶进后座。我也跟着坐了进去。桑塔纳并不是什么好车子,但看爷爷的眯着眼睛的表情,似乎很舒适的样子。......

主角:蒋生张红   更新:2024-07-10 14:4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蒋生张红的现代都市小说《缸脑完整文集阅读》,由网络作家“一觉黄粱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一觉黄粱梦”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缸脑》,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都市小说,蒋生张红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心翼翼地将爷爷扶进后座。我也跟着坐了进去。桑塔纳并不是什么好车子,但看爷爷的眯着眼睛的表情,似乎很舒适的样子。......

《缸脑完整文集阅读》精彩片段

“不确定,那话突然冒出来的,我也很疑惑。”

“哦,这正常。

每个人都会突然冒出一个点子,或者突然说出一句话。

这真是有东西在托付什么。”

爷爷似乎很了解。

我突然发觉身边是有人突然自言自语冒出一句话,看来以后我要多留意下,看看真假。

“我更疑惑的是,穿衣服的时候,我发现那条腿和那只手臂,还有剩下的身体是分属三个人的。”

马伯伯手中的茶杯瑟瑟发抖。

我也感觉口中的茶带着恐惧从喉咙一首蔓延到身体里。

“师傅,你告诉我从事这个行当要少说,即使见到不该看见的,听到不该听见的。

可是我感觉这事和当年那件事情非常相似,所以不得不来找您,这也是我这次来的重要目的。”

马伯说完这话才渐镇定下来,恢复了往常的他。

“你说当年你妻子渚彩云的事情?”

爷爷似乎也认真起来。

马伯伯简短地嗯了一下。

“先说近前的事情,你的意思是这次车祸现场不只两个人?

除了完整的司机和残缺的CY外,还有两个不知生死的残缺的人?”

爷爷严肃的问。

“是的,那两个人下落不明。

我趁穿衣时,偷偷分别剪下几只不同样的指甲。

还在拜托医院一个朋友帮忙化验。

结果要晚几天才能出来。”

“听加油站的人说,CY是单独骑着摩托车的,卡车上也只有司机一个人,没有异常的地方。”

马伯伯继续说。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在我恐惧感渐生的时候,爷爷说:“等几天看看吧,当年那事,还让我心有余悸。”

爷爷的声音超越他的年纪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师傅,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查下去。”

马伯伯声音有点悲痛。

“对于渚彩云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再去做什么了。

我知道,三十二年来来,你从26岁就从事这行当,无非是为了她,为了寻找那年的真相。

“。

“别人都认为从事这行业是积阴德,为子孙造了福。

这不假,可是长年和死尸打交道,难免会沾染怨气戾气什么的,自己反而会折寿。

58八岁的你,和80岁的我,有什么区别呢。”

爷爷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心中久久说不出话来了,一方面为马伯伯的执着吃惊,一方面为他的容颜震惊。

马伯伯眼睛渐渐红了起来,在我以为他会忍住眼泪的时候,他居然抽噎了起来。

然后起来朝着爷爷深深一揖,然后下跪,双手伏地,连续磕了3个头。

我不由诧异起来,因为这种磕头明显就是祭奠死去多年先辈的方式。

“师傅,您告诉我,入这行,就不能把自己当作活人。

26岁那年你从河里捞起我,告诉了我妻子渚彩云尸身的异常,我才又活了过来,又因为了找出真相,才央求你收我为徒。

守了这么多年,我终于发现了一丝线索,我怎么能放弃。”

“唉,不是看出你的诚心和天赋,我也不会打破40岁以下不得当徒的训言。

罢了,我这真老头子活到这岁数也算赚了。

我在帮你一把吧,也是为了解除这几十年来的困惑。”

爷爷的语气坚定,长长嘘了一口气,似乎放下了很大的担子似的,而我却有点感觉不祥。

“你去打听一下那个卡车司机这几天在干什么。

我呢,去加油站看看。”

爷爷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哦,对了,那个小陈,八字看过没。

借我用几天吧。”

“37了,师傅,我无法回报您,反正我没有子孙,我就将我积的德捐给你孙子吧。”

刚刚站起来的马师傅又扑通一下子跪了下去,吓得我一跳。

“37,命硬的年数,很好。”

爷爷似乎对那嗵的一声下跪不以为意。

而马伯伯似乎也不在意,然后自行站了起来。

“其实,当年还有一些异常我没有告诉你。

等我去了加油站后再和你说吧。”

爷爷说着走到里间,只听到窸窸窣窣的一阵响。

我在外面很不自然,感觉爷爷和马伯伯要么都是神经病,要么都是妖精。

反正就是不正常,但从他们谈话及表情来看又不像做戏,要是戏演到这份上,希区柯克都要膜拜他们,所有的恐怖悬疑惊悚戏编剧都要拿块手帕遮住自己的脸。

马伯伯坑不知是走了神,还是丢了魄,我看他这么久,他都没有发觉。

爷爷终于走了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用黄纸包裹着的盒子。

“这是我那年留下的点东西,听说现在科技很先进,你拿去也让化验化验,也许有什么线索。”

马伯伯颤抖地接过盒子,居然狠狠搂在怀里,就像搂着几十年不见的初恋情人。

我想搂着的是死人的残余部分,哪怕是一缕头发,都令人害怕,更何况,那盒子里也许不止他妻子的一部分。

第二天站在阳光下的时候,才有种昨晚和今天是两个不同世界的感觉。

父亲把我叫去狠狠拍了一顿,说是屏风的问题,那是爷爷的清明幻河图。

我不在乎地说,“不就是赝品清明上河图吗。”

父亲回答我的又是一耳光,转身走了。

我完全懵了。

哥走过来说,“就是清明幻河图。

清明上河图给人看,清明幻河图给死人看。”

哥心痛地说,“这可是真迹啊,无价之宝中的无价之宝啊。

孙殿英1928年掘东陵就是为了这张图。

也不怪你爸扇你,扇得少了,败家啊。

你就是太犟了,说让你好好看爷爷书房的书,你却说什么野史什么旁门左道不屑一看。”

哥哥一边摇头一边数落我。

我这才知道闯了多大的祸。

估计百十套别墅被我毁了,我不由得也心痛起来。

回到屋里的时候父亲正对着那幅画发愁。

清明幻河图被摊在爷爷的书桌上。

这画破的形状怎么解释呢。

就好像大家拉撑一张纸,然后一个人在高处丢下一块石头造成的那种破坏一样。

修复是不可能了。

我心里后悔着说。

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被故宫博物管收藏着,所以我没有看过真迹,平常都是在网上看的,而网上大部分图都是仇英以明代苏州城为背景仿作的。

正当我想仔细看看这清明幻河图和上河图有什么区别的时候,感觉后面站了一个影子。

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是爷爷。

“你看重这画,这画便价值连城。

你不看重它,它就是路边的一粒沙。

现代社会变了,不要用当初我教育你们的方式来教育你的下代了。”

爷爷拿过一大张黄纸将幻河图盖住,压平,然后将移开的笔筒镇纸什么的放到原来的位置。

“父亲,你。”

父亲欲言又止。

“你不懂。”

爷爷似乎知道父亲要说什么。

“蒋生,你陪爷爷去。”

父亲怕我不明白,又加了句,“把爷爷搀好。”

爷爷无奈地笑笑,看看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居然没有反对。

陈师傅,也就是爷爷和马伯伯口中的小陈,己经开着一辆桑塔纳在路边等我们了。

看见我们来,连忙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将爷爷扶进后座。

我也跟着坐了进去。

桑塔纳并不是什么好车子,但看爷爷的眯着眼睛的表情,似乎很舒适的样子。


陈师傅穿着中山装,一路上寡言少语,浓浓的眉毛很像周总理。

CY出事的地方就在我们中学门口的西边。

他爸爸是村长。

在我们这里,村长管耕田打土灌溉插苗,总之,什么都管,包括乡里邻间的争吵。

也就是这个原因,CY很对于农机很感兴趣。

小时候,他经常跟在他爸爸后面,好奇地看着耕田的拖拉机头怎么工作,研究被犁翻的土怎么会那么光滑发亮。

上初二的时候,他己经可以单独犁田了。

有次甚至看见他双手脱离扶手,让拖拉机头自行前进,要转弯的时候,才伸手操作一下。

CY骑车技术也很好,一辆被他自己改装的细轮自行车,能被他骑出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花样。

也许,正是他的爱好,才造成这样的事故吧。

正在我感叹的时候,车缓缓停了下来。

原来到了加油站了。

这个加油站在公路的南侧,西进东出。

陈师傅依旧小心翼翼地扶着爷爷下了车。

其实爷爷很要强的,了解他的人,定然不会去扶他。

“小陈,找个人打听打听当天的情况吧。”

“不用了,这里的站长是我的战友,己经联系好了。”

陈师傅简短地说。

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

果真,一个眼睛发光的胖子己经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看见他的那刻,我都怀疑是不是胖子在社会上好混些,为什么在国营单位身居要位脸上都油光可鉴,何况是一个小小加油站的站长呢。

“陈天景,好多年没见了。”

然后紧贴着一个深拥。

是不是当过兵的都这么干练,在和爷爷短促地握了握手后,便把我们引进了二楼的办公室。

显然,他知道我们的来意。

办公室里很简单,除了一张桌子,一个文件柜外加一台饮水机,还有一屋子的汽油味外,什么都没有。

“有人还特意买汽油回去闻呢。”

站长看我不断摸鼻子,自嘲着说道,“一开始我也喜欢这味道,可后来待久了,有阵子一进加油站就想呕吐。

可现在,离开加油站我就想呕吐。”

“我对汽油味轻度过敏。”

我不好意思地说。

站长按了一个号码,不一会,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子搬了一沓红色的塑料凳子进来。

一一分开,然后又一人倒了一杯热水。

之后又默不作声地带上门出去了。

“就这条件了。

这里并不是你们外面猜测的那样。”

他走到唯一的窗户前,说,“这里可以看见加油站的全貌。”

我走过去,果然是这样,包括两边的出入口。

“那天我刚好站在这里。

全部过程我都看见了。”

站长停顿了一会,“那个孩子加油的时候还是挺高兴的,和张红有说有笑,说下午有个哥们会来玩,把油加满,带他和张红一起去江边兜风。”

“张红是?”我问。

“张站长女儿。”

陈师傅看了我一眼。

我突然想起来那天CY跟我说过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叫张什么的,下午带上她一起玩的。

“他加完油,从东边出口出去。”

张站长继续描述那天的情况。

而我这时发现,加油站的地势比公路低了大概有半米的高度。

“他在出口停了一下,一个自西向东的的面包车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没有发现后面大概15米的地方跟着一辆卡车和一辆客车,于是面包车过去的那一刻,他踩了油门,准备过马路。

刚到马路中间就被卡车轧了过去,后面的客车正好从一旁超车,等露出视线的时候,己经车毁人亡了。”

“然后附近的人都围了过来,我也意识到出事了,赶紧打了110,110说己经有人报案了。

看来是现场的热心人。

然后赶到现场,发现摩托车己经散架了,人也支离破碎。

血腥味盖过了汽油味,说满地都是,也不为过。”

“不久,那孩子的父母也到了现场。

喊天哭地的。

等在一旁的120看他父亲还算清醒,征求他意见后,开始处理尸体。

一只胳膊,一条腿,一具少了胳膊和腿的身体。

接着警察喊来拉车清理现场,并把司机带走了。”

张站长边回忆边讲完这。

似乎事故在他脑海中的印象很深,一点都没有卡壳。

“TMD,我早说这加油站地势太低,进出站视线不好,迟早要出事情。

上报区公司要求整改,每次都说资金紧张,缓缓再说。

好了,出了事情又要我出来顶。”

张站长突然发怒,手中的纸杯都被握得变了形,水撒了一地。

陈天景没有说什么,只是上前扶了扶张站长的肩膀。

估计在部队时,他们经常这样安慰对方吧。

“也就是轧的具体过程你并没有看到?”

显然爷爷没有忘记他来这里的目的,“你看清卡车上有几个人没有,还有那客车,什么样子。”

张站长没有表现他的不快,反而表达了他对老年人的尊敬,仔细想了一下,说,“具体过程确实被客车挡住了,卡车上确实是司机一个人。

客车是小型红色的,没注意车牌。”

他又回忆了一下说,“里面载多少客倒是记不清了,似有似无的。

因为它和这事故没有关联,停下片刻后就走了。”

之后,大家都没有说什么。

陈天景和张站长互相谈了些往事,爷爷似乎也不在意。

在下午4点半左右的时候,我们又坐进了桑塔纳。

“小陈,去镇上拐子那里买点陈火纸,再回你师傅家拿3个火盆,3道招魂幡。

晚上7点在这祭一下。”

似乎知道爷爷有什么想法似地,陈天景等爷爷吩咐完之后才发动汽车。

东来西去的,路上花了不少时间。

怕错过点,我们晚饭都没有吃,早早来到了加油站。

说早不早,其实也快7点了。

所谓的招魂幡,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招摇过市,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面旗子。

爷爷不说什么,我们也不好帮忙,只好站在一旁看他布置这些道具。

爷爷先选出一面颜色金黄的小旗,从怀里掏出一首钢笔,用写毛笔字的手法在上面写了个“土”字,然后画了个圈把“土”字框了起来,再把红线的一头缠在小旗的根部,深深插在路边的树下,又拉着红线往学校那边的路口走。

原来加油站是禁止烟火的。

到了一个安全距离,爷爷放下火盆,把红线的另一端穿过盆底的洞,捆住一大堆火纸。

然后爷爷又着折转过来布置剩下的两面旗子。

过程都是一样的,只是一面旗子什么都没有写,一面旗子写了个“木”子,并没有画圈。

“在这头等着,等会我喊你你再过来。”

爷爷并没指明是谁,我也只好在这头看着他颤巍巍地走过去。

看来忙完这些,他真的累了。

陈天景依旧一言不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或者根本就没有想什么。

一阵凉风吹来,虽然在夏天,我还是感到一阵发抖。

不久,爷爷那边开始有了火光,开始是一朵,然后又有了两朵。

也许是火的缘故,我感觉从爷爷那里传来一丝热气,刚好抵消刚刚那阵凉风的寒冷。

“蒋生。”

突然听见爷爷在那边大声喊,我听见声音有点急促,也急了起来。

因为他是有哮喘的,忙了这么久,该不是病发了吧。

虽然平常药都在他兜里装着,可我怕病发的太猛,爷爷来不及拿药。

我顾不得和陈天景打招呼,拔腿就跑,还一不小心带起了一面招魂幡。

或者平常缺少运动的缘故,这三西十米的距离跑起来感觉很累。

终于到了爷爷那里,看着他没事的样子,原来是虚惊一场。

我感觉脚下有异物,低头才发现那面被我带起的招魂幡缠在我脚踝上。

心里又是一阵紧张,又坏了爷爷的事情了。

但爷爷没有说什么,反而长吁了一口气。

我解下那面旗子,递给爷爷的时候才发现这旗子就是写着“土”字的那面。

爷爷用黄绢把这面旗子包好,放进贴身的衣服口袋里。

而连着这面旗子的火盆,也己经灭了。

稍微的轻松后,爷爷就盯着剩下的两个火盆皱起了眉头。

一个火盆的纸,静静地烧,没有一丝声响,甚至灰烬都没有飞起来。

而另外的一个恰恰相反,突然间火势凶猛,还带着火星的大片灰烬往天上猛窜,而依这个火势,盆里的火纸只能维持个半分钟。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连接着无字招魂幡,也就是火势凶猛的火盆似乎被人抽动一样,向招魂幡猛地滑了过去。

而和“木”字招魂幡连接的火盆瞬时也火光大作。

“爷爷。”

我指着刚刚暴起燃烧的火盆惊叫道。

而他似乎一心一意注意那只移动的火盆了。

“快,掐断这根引魂线。”

爷爷紧张的声音第一次透露出事情的严重性,指着无字招魂幡大声喊道。

那边陈天景不愧是部队出身,二话不说,一脚踩住引魂线,凭着肉手,一把将绳子扯断了。

就在红绳被扯断的那一刻,剩下的唯一一个火盆也慢慢灭了。

爷爷用衣袖抹了抹额头渗出的细汗,坐在一旁的草地上气喘吁吁。

然后掏出喷雾剂,朝嘴里喷了几下。

“爷爷,没事吧。”

我不由担心地问。

“还好没事。”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还好没事”,还是“还好,没事。”

那边陈天景己经把两面招魂幡收好,递给了爷爷。

我看见刚刚他扯断红线的那只手似乎被勒出了一道口子。

“没字的就在这里烧掉吧。

剩下的那面旗子交给你师傅,你战友女儿丢了一魂,就在里面,他知道怎么做。”

爷爷看了看他流着血的手,说,“回去找点敬菩萨的香灰抹一下。”

我们在围观人群看怪物般的眼神中上了车。

回到家的时候己经快夜里11点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