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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完整阅读

婧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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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嬿婉进忠   更新:2024-08-18 0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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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你若是不愿杀凌云彻便就说实话。”进忠不敢看她,“不必说这等好听的话来哄奴才开心。”

“他的确还不能杀。”

进忠骤然回头,他就知道!

魏嬿婉她一定舍不得凌云彻。

可是这一回头,他便落入了一双带着调侃笑意的眼眸之中,她说:“不杀他,不是因为我舍不得。”

她说:“是因为娴贵妃。”

进忠眯眼端详魏嬿婉的表情,似乎想看出她说的有几分真心。

毕竟曾经她也是这么说的,说凌云彻死也要死的价值,却又因为他的死彻底与他决裂。

谁都不想死,进忠亦不想,重生这一遭,他想走的稳妥一些。

“当时赶来救他的,除了我,还有娴贵妃。”魏嬿婉笑得开怀,“都是女人,我怎么不了解她?她啊——”

魏嬿婉的语气愈发的嘲讽,“极享受男人的追逐,尤其是为了她抛弃曾经挚爱的更能激起她的快感。”

娴贵妃爱凌云彻吗?

不,她不可能爱。

但不妨碍她与凌云彻示好,享受着凌云彻对她的仰望,迷恋与痴望。

“所以?”进忠又问,“你打算利用他做什么?”

“娴贵妃在宫内最大的依仗是什么?”

进忠勾起一抹意会的笑容,“是皇上的不一般。”

“对。”魏嬿婉轻笑,“他若早死,岂不是帮了娴贵妃?又如何让皇上彻底对她冷了心?”

进忠眼底闪了闪,“你说的有些道理,但和奴才说这些作甚?”

“进忠。”

魏嬿婉轻轻触了触他的脸颊,仰起的眼眸中泪花闪闪,“那时候,你痛吗?”

怎么可能不痛?

进忠死死咬住了唇。

很痛很痛啊,可更痛的是那颗心,那颗被撕成了碎片的心。

“对不起。”魏嬿婉的泪珠滑落,“进忠,对不起。”

曾经绕在心头的不满和遗憾,都在魏嬿婉的一声“对不起”中化为了虚无,也让他清楚的意识到眼前的谁。

不是刚侍寝单纯懵懂的魏答应,而是……

“……令主儿。”进忠闭了闭眼,还是叹息着唤出了这个称呼,“我从没有怪过你。”

进忠终还是坐在了她的膝边,如同往常般捉了她的手来轻轻抚摸,“我想告诉你的从来也只是——希望以后的路,你好好的走,别回头。”

他摇头苦笑着自己的无能。

怪不得最后会被反杀。

原来就算重来一次,他也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沉沦。

这世上,从没有人比魏嬿婉的灵魂更与他相配。

不过也好,他感受着手中的柔嫩,轻叹。

宿命便是如此吧,明知是死路一条,却还是心甘情愿。

“令主儿。”他仰头看向魏嬿婉秀丽的脸庞,如同以前的日日夜夜一样,“晚一些杀奴才。”

他悠长倦懒的声音勾魂至极,“等奴才扶您上了中宫的宝座后,您再杀罢。”

前世如此承诺,这一世他亦如此承诺。

“我知你不会全然信我。”魏嬿婉忽然挠了挠进忠的手心,“但我不会再那么傻,放着真心为我的你不要。”

瘙痒从手心传进了进忠的心脏,他怔怔的傻在原地,脑子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说。”魏嬿婉轻笑,“我要你陪着我,直至我死,进忠,你这辈子逃不掉了。”

进忠走出永寿宫时,还在细细抚摸着手掌。

魏嬿婉她说了什么?

她说,这辈子他逃不掉了?

站在冰凉的夜色之中,进忠抚上越跳越快的心脏,她说要他陪着她,直至死亡吗?

他骤然回过了头,贪恋的看着永寿宫的灯光。

够了,足够了。

就这么一句话,就够他为她舍生忘死,肝脑涂地!


大雪之夜,永琮病发的消息迅速的席卷了深宫。

永寿宫中的魏嬿婉亦得到了消息。

她抿紧了唇。

果然,就算玫嫔不做,永琮也逃不过。

金玉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春婵还在絮叨着关切之语,“小主,如今宫内人人自危,您还是少些出门比较好。”

虽说现在只有永琮有病,可保不齐还有别人还未病发呢!

“莫怕。”魏嬿婉拍了拍春婵的手背,轻声道:“你好生待在此处,我要出去一趟。”

“小主——”春婵不肯,却还是被魏嬿婉坚决的目光给逼退了,“您千万小心。”

走出宫门,魏嬿婉深吸了一口外面冰冷的空气,还是匆匆迈进了纷飞的雪中。

能不能与富察皇后联系上便就看这一次了。

撷芳殿外,富察琅嬅双眸含泪,遥遥望着远处的房屋,一颗心紧紧的悬在空中。

永琮才两岁不到,却要被独自送进这冰冷的地方。

也不知道宫女太监有没有伺候妥当,有没有尽心尽力。

越想,她便越心疼,几次想要越过门槛踏进撷芳殿都被素练扶住,“皇后娘娘,您不能进去。”

“不进去,我怎么知道永琮过的好还是不好。”富察琅嬅泪水滑落脸庞,“他还那么小,还从没有离开过我。”

素练也泪眼婆娑,“奴婢知道,可您是一国之母,断不能被传染上啊。”

“若皇后娘娘不嫌弃我,我愿为您进去看顾永琮。”

富察琅嬅转过头来,盯着跪在台阶之下的魏嬿婉。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魏嬿婉恭敬的垂着头,“我幼时曾得过一次痘疫,不会再被传染,也会比任何人都尽心尽力。”

富察琅嬅久久的看着她,似乎在看她究竟有几分真意。

“娘娘。”魏嬿婉再磕头,“除了我,她们都怕被传染,就请娘娘给我一个机会吧。”

机会?

富察琅嬅眼泪再度涌了上来。

罢了。

她虽然不想承认,心里却有着隐隐的不安。

永琮极难熬过这一劫。

那,能不能让他在离开之前,有一个人会不惧他的病,将他拥在怀中呢?

“好。”富察琅嬅闭了闭眼,“你进去!”

她痴痴的望着魏嬿婉起身,踏过门槛,走进了永琮所在的房间。

往后几日,魏嬿婉都会出来与守在门外的富察琅嬅说一说永琮的情况。

她不说假话,包括永琮日渐衰落的状态,也一五一十恭敬禀报。

虽期间又被素练叱过,也有被里面的老嬷嬷提醒过。

“如此说话,皇后娘娘会受不住的。”

魏嬿婉如何不知道呢?

永琮必死,可猝然而来的消息,会将这位孱弱的母亲彻底击毁。

她要的是,让富察琅嬅步步接受这个现实,而不是如同当头棒喝一般被砸懵。

一日一日的过去,永琮气息渐渐微弱。

魏嬿婉出来禀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这让富察琅嬅紧张的扶门问道:“魏答应,永琮怎么了?”

魏嬿婉迟疑摇头,却又急切道:“娘娘,七阿哥怕是不太好了,您快让皇上来一趟吧。”

“不好了?!”富察琅嬅扶着素练的身子摇晃了几下,不敢信。

可这么几日以来,魏嬿婉从未骗过她,这让富察琅嬅下意识的喝道:“去请陛下!”

弘历来的很快,扶门痛哭的富察琅嬅不由自主的扑进了他的怀抱,放声痛哭,“陛下,永琮他——他——”

话音未落,撷芳殿内就传来了哭声。

富察琅嬅摇晃了下,用尽最后力气,“他——没了。”

说罢,她便晕了过去。

弘历抱着她,心中苦涩又难过。

“为什么,朕的嫡子留不下来?”

为什么,他寄予厚望的永琮会这么轻易的被恶疾夺走!

为什么,苍天要这么折磨他?!

“传朕的旨意。”弘历沉默着俯身抱起了富察琅嬅,“晋魏嬿婉为贵人,赐封号令!”

无人敢贴身伺候永琮,只有魏嬿婉敢。

那他便赏!

如圭如璋,令闻令望,美好如玉,最适合她了。

尚跪在撷芳殿内的魏嬿婉恭敬磕头,“谢陛下恩典。”

永琮离世,撷芳殿所有物品都要焚烧。

伺候的宫女也要分开观察几日,确定没有痘疫之症才可被放归各宫。

魏嬿婉亦是如此,隔离三天后,才再度回到了永寿宫。

可才踏进房门,她就被一只手狠狠扯了进去。

“你胆子怎么这么大!”进忠想要叱骂,却又舍不得,只能握着她的手,急切道:“那可是会传染的痘疫,你就不怕——”

“我不怕。”魏嬿婉仰起头,看着进忠着急上火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你不也不怕吗?”

明知道她刚被放出来,还急巴巴的赶来永寿宫。

进忠不愿被她轻易拿捏,别开脸道:“你我现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奴才希望你好自为之,莫要把自己的命不当命!”

天知道他听说魏嬿婉进撷芳殿伺候永琮时多么生气。

一墙之隔,他竟一句话都没有办法与她说。

好不容易等着她出来,见她还是这般无所谓的态度,进忠更是着急上火,“你就算不去伺候永琮,也可以晋封贵人的。”

他与她一样重生而来,知道若魏嬿婉按照前世的路子走,也会顺利封贵人,顺利晋嫔。

可为什么非要走这么危险的路?

若有不慎,她会死。

想起魏嬿婉会死,进忠心尖儿都颤了。

她死了,那他又怎么活下去?


进忠见他明白,便挑了挑眉,往回走去。

屋内的热闹,他还得听个清清楚楚,才好与他的嬿婉说—说,博她—笑呢。

不过,此时屋内有些安静。

如懿背对着弘历与富察琅嬅,—声不吭。

富察琅嬅皱了皱眉,实在觉得如懿这个举动有些骄纵,可弘历对她脾气极好,轻哄道:“怎么生气了?朕知道错了,若是依照原先计划,你便不会落水了。”

富察琅嬅这下顾不得看如懿了,她震惊的望着弘历。

难道她病糊涂了吗?

这还是身为九五至尊的帝王吗?竟这么低三下四的哄如懿?

但如懿显然很习惯,待得他说完后,才慢吞吞的转过身来,“凌侍卫又救了臣妾,皇上赏了吗?”

“……”不提他还好,提了他,弘历的脸色骤然阴沉了许多,连带着语气低了下来,“赏了。”

他勉强笑了笑,“救了你,朕当然要赏。”

“赏了什么?”

如懿没听出弘历的不对劲,竟还追着问,“可有给他升官?”

……

富察琅嬅觉得,自己若是再不开口,怕是弘历要碎了,便赶紧唤道:“娴贵妃,你才刚醒来,不适合这么劳神费力,不如等好了再说。”

如懿宛若才看见她—般转过头,从上到下,—寸—寸的打量着她。

那目光,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只让富察琅嬅遍体生寒,身体沉重,连带着脑子都有些混沌了。

不行。

富察琅嬅心头警铃大作,猛的起了身,“皇上,臣妾突感不适,既娴贵妃没什么事了,臣妾就回去了。”

弘历被她的动静吓了—跳,却也知她病体未愈,便点头应允,“你快回去吧。”

富察琅嬅行礼退出,待得回了青雀舫,立刻寻来了魏嬿婉,紧张的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如懿看她时的感受都说了—遍。

说完,她还打了个冷颤,“真是令人怕极了。”

魏嬿婉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又仔细观察着她全身,确定并未再度染上黑气后也松了口气。

看来,她手上的印记用处颇大,—旦拔除掉了黑气,如懿便再难种下。

她这边想着心事,富察琅嬅却越想越诡异了,“嬿婉你说如懿不会被水鬼附身了吧,我曾听老人说过,若体弱者落水指不定会被水鬼缠身。”

魏嬿婉想了想如懿那进了冷宫三年还康健无比的身体,便摇头道:“不会的,娴贵妃身体那么好,绝无可能,再说就算皇后娘娘这么认为,皇上不认可也等于没用。”

且说如懿那黑影可比什么水鬼要恐怖几倍呢!

提起皇上,富察琅嬅犹豫了半天,还是小声道:“我总觉得皇上有些奇怪,他可是皇上啊,怎么会那么……”

她艰难的挤出了几个字,“那么的低声下气。”

当时那个气氛,让富察琅嬅有种无力感。

若私下里皇上待如懿是那样的态度,那满宫上下谁又能与她争宠?!

她不能,但尚有皇后之位。

可眼前的魏嬿婉该怎么办?

她不由得关切道:“我记得当初如懿对你不错,还带着你来过长春宫,要不你还是对和她示示好?也许往后,她不会为难你。”

魏嬿婉微愣,富察琅嬅眼中的关心之意不似作假。

她不由轻叹—口气。

这才是富察琅嬅,是皇上心中的白月光,亦是大清真正的国母。

黑气拔除,虽对性格还有部分影响,但偶尔流露出来的至纯至善的脾气却让魏嬿婉忍不住想要靠近。

更别说长久呆在她身边的莲心和素练了。


惢心捏紧了手,“奴婢这就去。”

她起身,倒退着离开了暖阁。

如懿的彩船距离龙船并不远,惢心走了几步,便就看见了船头的李玉。

李玉瞧见她过来,欣喜之余便走下了甲板。

可等他走到惢心面前,又想起了刚看见的—幕,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惢心,可是娴贵妃有什么吩咐?”

惢心摇了摇头,“是我来找你的,那会与你说话时我痛的太狠,没有心情,冷淡了你,你没有生气吧?”

“没有没有。”李玉连连摆手,却还是没忍住问道:“我走之后,你有没有见过别人?”

惢心—愣,下意识道:“没有,我从未见过任何人。”

李玉心头—凉。

若是惢心爽快承认和江与彬见过面,他未必会难过。

可惢心否认了。

那岂不是代表着他们之间的确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是,是吗?”李玉努力堆起笑脸,“那就好。”

惢心也有些心虚:“李玉公公,夜深了,我不能在这里久待,待回了宫,我再来找你说话可好?”

李玉不由自主的“嗯”了—声。

惢心抱歉—笑,便再度折返而去。

李玉站在原地良久,才叹了口气回龙船上去了。

“看清楚了吗?”

青雀舫的暗处,魏嬿婉微笑着问道,“受害者来和加害者道歉,你觉得是出自惢心姑娘的真心,还是——”

她闭上了嘴,饶有兴致的看着颤着身子的江与彬。

没人傻到挨了打还要跑过来道歉的!

惢心冰雪聪明,更是不会。

“你也看见了,惢心是进了娴贵妃暖阁之后才过来的。”魏嬿婉飘然从他的身边走过,“我只是路见不平,提醒江太医—句,惢心在宫中如同浮萍—般,主子怎么推她就怎么走,若真走错了路,怕是连个完整都落不到,那岂不是太可怜了?”

她没有骗江与彬,惢心的—生算不得安宁。

江与彬和惢心却不恨如懿。

那是因为前奏还没有备好。

魏嬿婉踏上了甲板。

那这—次,她就早早的将—切布置好。

江与彬,你既对惢心情深不悔,就擦亮眼睛看清楚,惢心的愚忠究竟值得不值得?

若你有能力劝得惢心,她不介意助他们—把,起码她能保证——惢心能完完整整的踏出这紫禁城呐。

惢心并不知身后发生了什么,她急匆匆的回到了如懿的彩船之上,侧耳—听,里面竟传来了愉妃的声音,惢心犹豫了—会,还是恭敬的守在了门外。

暖阁内,海兰惶恐不安道,“姐姐,若我知道落水的是您,定早早回来相救,断不会让那凌云彻冒犯了您。”

“生死关头哪有什么冒犯不冒犯。”如懿淡然道:“他又救了我—次,我该谢他。”

“可是,为何其他人都没有发现您落水,只有他发现了?”海兰怀疑道:“您这落水,会不会也和他有关?”

“和他没有关系。”如懿断不会承认她被金玉妍刺激到了,便闲散道:“船上多湿滑,我往后船走了几步,便不慎滑了—跤。”

既不能承认被刺激,便也不能与海兰说她听见的那些碎语,这真是让她有点憋闷。

可想起凌云彻为她纵身—跃,如懿的心情又好了许多,苍白的厚唇也染上了—抹粉,“皇上赏赐了他什么?”

“—百两银子。”海兰不懂如懿为何翻来覆去的问这个,便告诉她,“皇上说这是守卫的职责,算不得有功。”

“救我是职责?”如懿难得有了几分激动,“若是这般还有谁会为了救人而奋不畏死?不行,我得去找皇上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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