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蔡襄儿杜鹃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娇妻万福》中的人物蔡襄儿杜鹃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穿越重生,“蔷薇晓晓”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娇妻万福》内容概括: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娇妻万福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你骗人!”明明和蔡襄儿说好等在外边的蔡襄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了门房,“我是申初写的帖子,你在未时怎么拿得到?未卜先知么?”
“这……这约莫是小人记错了……”刚才还趾高气昂的管事,这会子却抹起了汗。
府里的五姑娘他自然是不怕的,可如果再加上郑国公府的蔡大小姐……他可不敢确定三太太还会不会像说好的那样护着自己。
“记错了?”蔡襄儿显然不信他说的这话,“昨日我同母亲出府去上香,未正的时候就已经回了府,梨香院里怎么可能会没有人?”
她愤怒地拿起放在方桌上的拜帖,就往那管事的脸上抽去:“分明就是你的人犯懒,根本没有去送这拜帖,险些让蔡大小姐扑了一个空!”
蔡襄儿用的力道不小,加之郑国公府用来做拜帖的纸张又硬,那管事的脸上就被扇出了一道红印。
俗话说,宰相的门人七品官。
这人整日地在长兴侯府的门房迎来送往,旁的人都是那好话哄着不敢怠慢,他自然也跟着生出了些傲气。
被蔡襄儿这么一打,他虽恨得牙痒痒,却毫无还手的余地。
而且还有郑国公府的蔡大小姐作证,他也不能真像三太太所交代的那样“出了事,就把事情闹大”,然后让她来“做主”。
为今之计,只能自己先息事宁人,把事化小了。
“五姑娘,是小的鬼迷了心窍。”那管事突然毫无预兆地跪到了地上,还不由分说地抽起了耳光,“小的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姑娘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这一次吧!”
听着那清脆的耳光声,蔡襄儿就知道他并没有作假。
她来,原本也只是想要个说法,既然对方已经认了错,她也没有穷追猛打的道理。
更何况,她更想知道,蔡襄儿一大早的来找自己,到底是所为何事。
因为门房不是说事的地方,蔡襄儿就把蔡襄儿拉上了自己的朱轮华盖车。
只是人还没坐稳,蔡襄儿就神秘兮兮地塞了个荷包过来,蔡襄儿用手一捏,便知道里面装着厚厚的一沓银票。
“这是……”她就疑惑地看向了蔡襄儿,并把荷包往回推。
“你就收下吧!”蔡襄儿就冲着蔡襄儿挤眉弄眼,然后在她耳边耳语,“你制的香,我表姐已经拿到了,这是她特意感谢你的!”
蔡襄儿就摇着头拒绝:“可我上回已经收过三皇子妃的钱了!”
“那是买香料的钱,这是特意感谢你的酬金,怎么能混为一谈?”蔡襄儿就冲着蔡襄儿瞪眼,“而且对于表姐而言,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有人愿意帮她这个忙,而你,就是唯一的那一个肯帮她的人!”
“表姐说了,你的这份恩情她记下了,只是日后所需的芙蓉香恐怕也得拜托你了!”这一次,蔡襄儿一脸真挚地同蔡襄儿道,“你要不肯收下这个钱,我表姐肯定会不心安的!”
可收下钱,我也会不心安呀!
蔡襄儿就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绣姐儿,咱们不说这些了!”蔡襄儿一见,就赶紧转换了话题,“你刚才是要去哪儿,正好我有马车,我送你去!”
蔡襄儿这才想起自己要去永盛门外。
“去那干嘛?”蔡襄儿虽觉得奇怪,可还是让马夫将车往永盛门赶,而杜鹃和蔡襄儿的丫鬟翠儿则是坐在了车架上,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天。
蔡襄儿只好委婉地说起自己想在永盛门外买宅子的事。
“那边的宅子又破又小,而且周围住的都是些下九流的人,你买那儿的宅子做什么?”这一下,蔡襄儿更不解了。
蔡襄儿当然不能说自己买那些宅子是等着升值的,只得含糊道自己钱少,这样的宅子买一家算一家,有总比没有好。
而蔡襄儿却想到了前不久听闻有个远房表嫂在成亲时陪嫁了几个根本不能住人的院子,可写在陪嫁礼单上却是很有面子。后来,为了修葺那些院子,她的夫家又花了一大笔银子,气得那远房表嫂的婆婆四处说那表嫂的坏话。
绣姐儿想买这永盛门外的宅子,大概也是异曲同工之妙吧!
蔡襄儿就在心里想着,到底没有继续多问。
待到了永盛门外,蔡襄儿便追忆起梦中的场景来,她得知道到底有哪些宅子在大火中付之一炬,又有哪些宅子幸存了下来。
她就让蔡襄儿的车夫驾着马车围着永盛门外的那些杂板房走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她找到了一条记忆中的青石街,因为街道还算宽,又铺着青石,所以街上一侧的宅子全被烧,而另一侧却被完好地保存了下来。
“不知这里的宅子是怎么卖的?”虽然青石街上有好几家也贴出了“吉屋出售”的红纸,可看着那已是人去楼空的宅子,蔡襄儿一时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找谁来买这些宅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蔡襄儿就有些得意地同蔡襄儿道,“像这些主人都懒得管的宅子定是挂到了衙门里去了,咱们只需记下门牌,直接去京兆府衙门交钱过户就行了。”
还能这样操作?
蔡襄儿就将信将疑。
“哎呀,你就信我的吧!”蔡襄儿就同蔡襄儿道,“之前我家有个家生子,因为立了功,爹爹就放了他的籍,还把他安排到京兆府衙门里当了个刀笔吏,负责的刚巧就是这个事!”
不待蔡襄儿反应过来,蔡襄儿又把她拉上了车,让车夫往京兆府衙门而去。
蔡襄儿虽生在京城,可这京兆府衙门却是第一次来,看到门口的那对表情狰狞的石狮子,她的心里多少有些发怵。
蔡襄儿却显得熟门熟路,一跳下马车,就拉着蔡襄儿往衙门里跑。
“哎……哎……哪来的小孩啊?这里可是京兆府衙门,要玩去别的地方!”一见到她们俩,就有差人厉声斥责着。
蔡襄儿也不发怵,而是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并说明了来意,那差人立马换了一副态度,将二人带至了公事房。
“四太太,我来也就是好心通知你们一声,不管您愿不愿意,反正从下个月起,咱们大厨房的菜就会送过来,您哪爱吃不吃!”那阎婆子就黑了脸,同简氏耍起横来。
“呵,阎婆子你别搁我们这耍横,府里的人谁不知道,你在别处院子里谄媚得就像条哈巴狗!”蔡襄儿见母亲被人欺负了哪里还能忍,因此就毫不犹豫地上前呛声。
那阎婆子的心态当场就炸了。
这些年她好不容易混成了管事婆子,在府里谁不给她几分薄面?
大家都是阎妈妈长,阎妈妈短的,又有谁敢当着她的面再叫她一声“阎婆子”?
因此,她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一脸凶神恶煞的就要找蔡襄儿理论。
可蔡襄儿又哪里愿意与她在此事上浪费时间,而是直接冷脸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下个月改成大厨房统一采买配菜,那我问你这个菜要怎么个配法?每日的菜单是你们定还是我们定?荤菜几何?素菜又几何?柴米油盐酱醋茶这些又怎么算?”
这么多年了,他们不就是欺负四房的人都老实温吞么?
既然如此,那她就来当这个刺头好了,反正会闹的孩子的有奶吃。
早些同这些没脸没皮的人撕破脸,也好叫他们知道,他们四房的人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说话间,蔡襄儿就走到阎婆子送来的菜篓边,一股子死鱼烂虾味就直冲她的鼻腔。
“阎婆子,你这送的都是什么?”蔡襄儿就剔了眼那篓菜,“鱼虾都不新鲜了,连小菜都是过了夜蔫了吧唧的,就这样的菜,还想抵扣我们每个月五十两的菜钱?”
之前长兴侯府都是按房头分买菜的钱,他们四房的人虽不多,可上上下下带着做粗使的婆子、干杂活的仆役也有上十张嘴要填。
一个月五十两银子,摊下来每天连二两银子都不到。
可就这五十两以后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却是这些根本就不能吃的菜。
这叫蔡襄儿如何意能平?
“咸鱼放三个月都能吃,这些鱼虾才刚死,怎么就不能吃了!”自知理亏的阎婆子却死鸭子嘴硬。
“既然能吃,你就自己带回去吃吧!咱们梨香院不收这样的菜。”蔡襄儿也不肯做出让步。
她知道对付阎婆子这样的人,根本不能讲究什么心慈手软,只能比她更横更不讲理。
“呵,五姑娘,我也就是一个送菜的,这菜送来了,吃不吃那是你们自己的事,只要您将印鉴拿出来,把印一戳,这篓子菜是扔是留,我都不会多说半句话!”那阎婆子就从衣襟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拿在手里不停地拍打着,大有不盖章,她就不走了的架势。
不就是闹事么?
撒泼打诨的那一套,她早就在石珊瑚那见多了。
只要敢豁得出面子去闹,就总会有人出来息事宁人地打圆场,只要自己不先妥协,他们就占不到上风。
“就这篓菜?”蔡襄儿就冷着脸用脚踢了踢那个盛菜的竹筐子,里面装着的叶子菜就软趴趴地应声而倒,更有三五只绿头苍蝇从菜筐子里飞了出来四处乱舞,发出了一阵令人觉得厌烦的嗡嗡声。
蔡襄儿就挑眉看向那阎婆子:“别的院子里吃的也是这样的菜?”
那阎婆子的脸上就闪过一丝尬色,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可不是么,五姑娘您是没种过菜,每年的这三四月间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地里的种下去的菜秧子还没长起来,头一年存下的菜又快吃完了,所以很难买着好菜。”
呵呵,还真是张口就来。
蔡襄儿就在心里冷笑着。
她们梨香院的后园子里就种着几畦菜地,哪一块不是葱葱郁郁的长势喜人?怎么到了阎婆子口里就成了青黄不接了。
“照这么说,是我们冤枉了你?”蔡襄儿就冲那阎婆子冷笑着,“但愿你到了大夫人跟前,也能这么说。”
说完,她便递了个眼色给杜鹃:“把这筐菜提着,咱们去梅海园找大伯母将这事好好说道说道去!”
没想那阎婆子的脸上竟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反倒是双手叉腰摆出了一副“有本事你尽管去闹”的睥睨姿态。
蔡襄儿也知道,这些年要不是大伯母的有意放纵,家中的仆妇根本不可能嚣张至此。
所以这阎婆子才会如此的有恃无恐。
之前都怪他们四房的人没有胆子去闹,可如今,她却不想再当这个任人欺负的老实人。
“娘,这事您别管了!”蔡襄儿就冲着站在廊下的母亲大声道,“我会去大伯母跟前把这事掰扯清楚的!”
这些日子,让她明白了不少事。
越怕事就越容易来事。
而且不管是大伯母还是祖母,都是好面子的人,为了所谓的面子,有些事她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样为了面子,她们也会出来息事宁人做好人。
区别就在于,你去不去闹,会不会闹了。
打定主意的蔡襄儿也想借着这次机会杀一杀府里的那些势利小人的锐气,好让他们知道,四房的人再不济,也是这个府里的主子,还轮不到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来欺负。
简氏显然是瞧出了蔡襄儿的意图,大房的人若是真好说话,这些年她也不至于要一直隐忍了。
害怕女儿会吃亏的她便慌忙上前制止:“绣姐儿,你想做什么?”
蔡襄儿却一把拽着阎婆子的手,一点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娘!平日里就是太惯着她们了,让她们失了做人和做事的分寸!”
见蔡襄儿竟然来真的,阎婆子多少就慌了神。
她一把挣脱了蔡襄儿,甩着胳膊道:“姑娘很闲,我们这些做婆子的可不闲。您要是真不想要这篓菜,我提回去就是!”
说着,她也不耍横了,还将之前掏出来的小册子拿在手上理了理,准备收回衣襟里。
看着那本小册子上深深浅浅的红色印鉴,蔡襄儿就突然想起了梦中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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