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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

茵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宁禾贺绍川的其他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茵栀”,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太轻了,一点儿都不像三岁的孩子,就跟后世她在病房里朝夕相处的孩子们差不多轻。一想到病房里那些光着脑袋的小天使们,宁禾心里划过不忍。她要把谦霖养的白白胖胖的才行!她的孩子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妈妈带霖宝买布做衣服去!”......

主角:宁禾贺绍川   更新:2024-08-21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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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禾贺绍川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由网络作家“茵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宁禾贺绍川的其他小说《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茵栀”,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太轻了,一点儿都不像三岁的孩子,就跟后世她在病房里朝夕相处的孩子们差不多轻。一想到病房里那些光着脑袋的小天使们,宁禾心里划过不忍。她要把谦霖养的白白胖胖的才行!她的孩子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妈妈带霖宝买布做衣服去!”......

《高质量小说阅读与首长复婚,我养崽随军都可行》精彩片段


贺绍川说完就出门去了部队。

一下子偌大的家里只剩下宁禾母子俩。

宁禾洗干净手后,进了屋。

客厅里已经不见那道小身影了。

宁禾左右张望了番,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传来细微的水流声。

宁禾走到厨房门口,从屋外往里看。

就瞧见那道小小的身影,背对着她,脚下踩着小板凳,却仍旧不够高,他努力踮起脚尖,双手伸进池子里。

指尖刚要触碰到冰凉刺骨的水时。

宁禾快步走到他面前,握住了那双小手。

“做什么呢?”宁禾垂眸,看着那双布满茧子的小手。

心里头有些发酸,这哪里是孩子的手啊?

小手皮肤粗糙,还布满了疤痕,不是被划破了,就是被东西割了手。

不知道的都要以为是被家里的大人给虐待了。

宁禾喉咙发堵,眼眶一阵酸涩。

贺谦霖不自在地将手从宁禾手里抽出,他低着小脑袋,声音细如蚊蝇。

“吃完饭了,要洗碗。”

他说着,又要伸手去够那用于洗碗的丝瓜囊,却又被宁禾拿走了。

贺谦霖呆滞地看向宁禾,不明白妈妈今天是怎么了?

宁禾轻叹了口气,弯腰将贺谦霖抱到地下,她蹲在小人儿面前。

揉了揉谦霖的小脑袋瓜:“傻霖宝,洗碗的活让妈妈来就行,你乖乖在这里看着妈妈洗。”

说完,宁禾站起身,拿着丝瓜囊将水池里的碗都给洗干净了。

洗完一回头,瞧见谦霖依旧是那副看呆了的模样。

她不禁笑了:“怎么这样看着妈妈?是妈妈洗的不对吗?”

小谦霖摇头,他是还没反应过来,刚才妈妈叫他……霖宝?

意思是妈妈的宝贝吗?

小谦霖不敢问,他小声地说:“妈妈洗的很干净。”

宁禾被他逗笑,她擦干净手后,主动伸手去牵小谦霖的手,带着他进了卧室。

宁禾把他抱到床上坐好,又去原身的梳妆台前翻翻找找。

最后拿着一个蓝色的小圆盒走了过来,她将盖子打开,里头装满了雪白色的膏体。

宁禾用食指挖了一小块,涂抹在了谦霖的手背上。

指尖打着圈,很快那白色的膏体在小小的手背上化开了,全都吸收进了皮肤里。

谦霖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小脸呆滞。

这是妈妈专门用来涂脸的东西,他见妈妈涂过,可今天妈妈把这个东西拿出来给自己涂了。

谦霖觉得今天的妈妈很不一样。

涂完了小手,宁禾又舀了一小块,点在了谦霖的额头、鼻尖、下巴还有脸颊两侧。

“小脸也得涂上香香,妈妈的霖宝全身上下都是香香的。”

宁禾可喜欢雪花膏的味道了。

宁禾小时候就喜欢涂奶奶的百雀羚,那味道可比现在的香水持香,还没有那么多化学添加剂。

也不知道原身是怎么想的?雪花膏藏起来只给自己用,看着儿子干裂的皮肤,竟然一点儿心疼与愧疚感都没有。

宁禾做不了原身那么的冷血无情,她打小生活在温暖的大家庭,又是得了绝症,经历过生死的人,她惜命,更心疼眼前这个可怜的小谦霖。

天才萌宝又怎么样呢?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家庭环境,爹不疼娘不爱的,就算是天才又有什么意义?

宁禾想到书里描写的贺谦霖。

虽然书里的结局,是男主与女主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了,女主也为男主生下了属于他们的孩子。

但对贺谦霖来说,是不公平的。

小时候的贺谦霖,眼看着自己的亲生父母争吵离婚,后来他跟着男主,小小的他要被迫成长懂事起来,甚至到了后面,男主与女主感情升温。

小谦霖不想自己成为男主的拖油瓶与感情路上的阻碍,他主动告诉男主,他喜欢女主,想要女主当他的妈妈。

目的就是为了让男主没有顾虑地跟女主在一起。

试问这么个懂事的孩子, 宁禾怎能不心疼?!

看着谦霖身上穿的还是打着补丁的破旧衣服时,宁禾再也忍不住了。

她牵起谦霖的手,要带他出门。

小谦霖有些不知所措,看着被妈妈拉出的房间,以为是妈妈厌恶自己待在她的房间。

他连忙抽出手,想要在妈妈还没开口赶他走之前出去。

宁禾看着站在门口,模样拘谨的小谦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是不喜欢妈妈牵你吗?”

宁禾没当过妈,但她跟孩子打过交道。

医院里有很多跟她一样得白血病的小朋友,宁禾在血液科里,被小朋友热情地称为小禾姐姐。

她乐观开朗,又因为同病相怜,宁禾懂他们,知道吃药很苦,宁禾哄着小朋友吃下苦苦的药,知道腰穿很疼,她会在一旁逗小朋友们开心。

宁禾在医院的那段日子里,小到一岁,大到十六七岁的孩子,就没有不喜欢宁禾的。

所以对于小谦霖,宁禾是很有信心能让他喜欢自己的。

小谦霖摇头,局促地站在门口:“妈妈不喜欢不经过允许就进到房间里。”

宁禾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谦霖说的是原身!

原身不喜欢小孩,更加厌恶贺谦霖。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打从怀孕后,她的反应很大,整个孕期吃什么吐什么,原身觉得这孩子就是专门来克她的,再加上她一点儿都不期待这个孩子的降临。

整个孕期,她甚至想着怎么弄掉肚子里的孩子,若不是原身爹娘防着,贺谦霖恐怕都难顺利出生。

宁禾鼻尖一酸,更加心疼起眼前的小谦霖了。

她蹲在谦霖面前,伸手将他抱进怀里,轻声对他说:“霖宝,以前是妈妈做的不好,这里是霖宝的家,以后霖宝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妈妈都不会生气。”

谦霖感受着被妈妈紧紧搂着的温暖,他觉得好不真实,但他很喜欢被妈妈紧紧搂着的感觉。

宁禾伸手将谦霖抱起,就这么双手抱着他走出了家门。

小谦霖有些不知所措,稚嫩的脸颊腾然升起一抹红晕:“妈妈,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谦霖可以自己走的。”

宁禾抱着谦霖,还掂了掂重量。

太轻了,一点儿都不像三岁的孩子,就跟后世她在病房里朝夕相处的孩子们差不多轻。

一想到病房里那些光着脑袋的小天使们,宁禾心里划过不忍。

她要把谦霖养的白白胖胖的才行!她的孩子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长大!

“妈妈带霖宝买布做衣服去!”


宁禾不想纠结于贺绍川到底行不行这个问题上。

她是女人,她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一直被拒绝,是会打击到她的积极性的。

宁禾实在不想再跟他说一个字!她负气转身就走。

贺绍川看出宁禾生气了,但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他与宁禾结婚三年多来,她似乎一直在生气。

每次她见到自己,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今天好不容易从宁禾脸上看到了好脸色,但好像被他给搞砸了?

直到谦霖洗完澡从厨房出来,贺绍川才回过神,速度极快地拧干衣服,将衣服一件件晾晒好。

晾晒衣服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瞥见宁禾刚才晒上去的贴身衣物上。

那条还没他手掌大的小裤,挂在晾衣架上,夏天的晚风吹过,吹得小裤飘飘荡荡。

贺绍川闭眼偏过头,快步进了屋子。

谦霖先回了屋,他还记得爸爸说要考他问题。

见贺绍川进来,谦霖就问贺绍川要考他什么问题。

贺绍川跟着谦霖进了房间,便问谦霖:“这些书都是你妈妈给你买的?”

谦霖点了点头:“对,都是妈妈给我买的!”

贺绍川的目光又落在桌上的几本书上。

有什么安徒生童话、十万个为什么、故事大王、格林童话。

贺绍川不由地蹙起了眉,宁禾初中没毕业,而且他记得听她爹说过,是她主动要退学不念的,理由是她不会读书,更不喜欢读书。

试问一个不喜欢读书的人,怎么会心血来潮,给谦霖买书了?

自己都不喜欢读书,会愿意陪谦霖一起看书?

可没等贺绍川细想,宁禾的房间里传出了一道细微的哭声。

谦霖猛地从椅子上起来,朝贺绍川说:“爸爸,是妈妈的声音!”

贺绍川也听见了,一大一小的身影很快走到了宁禾的房门口。

她没有关房门,而是留了一条缝隙。

声音就是透过缝隙传出来的。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这是怎么了,明明刚才她还好好的。

“宁禾,你还好吗?”

宁禾呜呜咽咽的声音更加大了,不好,她一点儿都不好。

她捂着脸,含糊的声音透过门缝传了出去:“不好!贺绍川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要跟他说什么,但还是垂眸对谦霖说:“你先回房间看书,我进去跟你妈妈说下话。”

谦霖乖巧地点了点头,他交代贺绍川:“爸爸要哄好妈妈,不要让妈妈再哭了。”

这话倒是把贺绍川给问住了。

他细想了下,打从宁禾来大院以来,她从未哭过,这还是头一回见她哭。

说真的,贺绍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谦霖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后,贺绍川推开了宁禾的房门。

进去后,将房门关上。

宁禾坐在床上,双腿曲起,手臂交叠地靠着膝盖,她将自己的头埋在臂弯里。

哭声依旧继续,她哭的时候,瘦弱的肩头一颤一颤的。

看上去是真的受了委屈。

贺绍川从桌上拿过干净的帕子,递到宁禾面前,嗓音不经意软了几分。

“擦擦,别哭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宁禾没接,她抬起头,露出了满是泪痕的小脸,那裹着泪水的眸子里流露出了倔强。

“贺绍川,我只问你一句话,这日子你还想不想过了?!”

这话倒是把贺绍川给问懵了。

什么叫他想不想过?他如果不想过的话,早上就不会开口挽留宁禾了。

贺绍川以为,自己白天已经将话说的够清楚了。

“早上是你说不离的,你现在这么问,是要改变主意?”

贺绍川撂起眼皮,他直视着宁禾,男人侧脸线条流畅利落,透着一股淡漠的疏离感。

他在等着宁禾的回答。

贺绍川也在这一刻,似乎弄明白了宁禾今天的反常。

也许宁禾是做了一天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后,觉得自己依旧不喜欢这里,不想留下,甚至还想要去找那个男人。

贺绍川静静等着,决定权不在他手上,对于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不管他怎么做,都抓不住。

“改变什么主意啊?我想跟你好好过,但你总是拒绝我,贺绍川你到底有没有当我是你的妻子?!”

“你当然是我的妻子!”贺绍川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宁禾唇角微微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她又继续逼问:“那你为什么不搬回来睡?”

贺绍川没想到宁禾是因为这个哭的。

“你是因为这个才哭的?”贺绍川困惑地问。

宁禾没好气地哼一声:“贺绍川,你要不要出去问问,哪家夫妻分房睡的?还是说你嫌弃我了?”

贺绍川不知道宁禾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他的脸色有些严肃,语气都跟着沉了几分:“宁禾,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怕你因为这一时兴起而后悔。”

“后悔?我有什么可后悔的?反倒是你,如果你不搬回来,我就跟你离婚!错过了我,到时候有你后悔的!”

“不仅如此,我还要对外宣称是你不行,嫌弃我了!”

贺绍川被宁禾这一番歪理听的蹙起了眉。

“宁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

宁禾从床上下来,她伸手指向床面,语气哀怨:“你好好瞧瞧,我都把被单床单全给换新的了,你不搬回来睡,是不是太过分了?”

被宁禾这么一提醒,贺绍川这才注意到,被单床单确实换了。

换的还是他们结婚时,老丈人家送来的陪嫁,一套大红喜字的被单与床单。

这套大红喜字的被单,一下子又将贺绍川的思绪拉回到了他与宁禾的新婚之夜。

过去这么多年,贺绍川已经忘记了当时的情景,他只记得那次他们两人的感受都不是很愉快。

甚至那晚过后,宁禾就与他分房睡。

贺绍川一直以为,是新婚之夜带给宁禾的感受不好,导致她产生了阴影,从而对自己流露出了厌恶。

也正是因为这样,贺绍川对他们夫妻之间分房睡的模式也习以为常了。

他甚至荒唐地想,只要宁禾不离婚,怎么样都行,分房睡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今天,宁禾却对他说,如果不睡在一起,她就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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