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富贵孟诗诗的现代都市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高富贵孟诗诗,是作者“荒山老狗”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小时候,我在抓周宴上,把阎王爷的眼珠子抠下来,生吞了。三岁背易经,四岁就会默写奇门遁甲了。七岁读《撼龙经》时,我嫌他写的烂,抄起笔,自个琢磨了一本出来。可奶奶却说我是个天生的妖孽。后来我26岁那年,刚当上风水师没两年,我就莫名其妙失了明……...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这话说完,舅姥姥当场炸了毛!嗖地从袖子里抽出画笔,朝阴女子眼睛猛扎!
阴女子尖损地笑着,轻易就躲开了。
舅姥姥身形也跟着暴退,这两个阴森玩意,互相拉开距离,各自盘腿,坐在楼道两端,要开始斗法了!
我吓的大气都不敢喘,瞧向不远处的204。
黑相术,就在里面!
欧阳劫在一旁解说给我听:“阴女子言出法随,她说出的话,必会应验!”
“这下,可把舅姥姥气炸了,非要拿出看家本领,逼着阴女子把话收回去不可!”
我点着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正意义上的斗法。
我掌心满是冷汗,这个梦对我来说,是大机缘!我竟渴望着,能从她俩身上学到术!
但很快我就意识到,我想多了。
那舅姥姥和阴女子盘腿坐地,两人相隔十米开外,舅姥姥阴惨惨地笑着,从怀里拿出个小香炉,点燃三根阴香,插进去。
阴女子啥都没有,干坐着,面无表情。
然后,就没然后了。
她俩就搁那坐着,一动不动。
梦里,我虽然占着爷爷的身,但我终究只是个26岁的小年轻,没太多道行,竟完全看不懂。
和我相比,欧阳劫额头青筋乱斗,双目死死盯着前方,脸色时而狰狞,时而放松,显然是看入迷了。
我看的很着急,想问他场面咋样了?怕穿帮,我又不敢问。
只能凭悟性硬看。
还真让我看出了点门道。
蹊跷出在香上!
舅姥姥那三根阴香,半死不活地冒出些青烟儿,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
烟很淡,慢慢往阴女子方向飘着。
可每次只飘出两三米远,就被倒逼了回来。
如此反复了好几轮,舅姥姥急了,用刀片般锋利的黑指甲盖,往香炉里狠狠一插!
“小贱人,姥姥把你烧成女灰!”
一大股青烟涌出,潮水般扑向阴女子。
这次,青烟来势极凶,疯涌着呼啸而来,瞬间冲破阻隔,距离阴女子的鼻尖,只有几寸远了!
我们都以为,舅姥姥要得手了,谁知那阴女子一动不动,只是轻轻吹了口气,那排山倒海般的青烟,竟碎了一地,悲鸣着四散逃开了。
舅姥姥脸一狠,画笔沾着香灰,飞速在地上画了起来。
那画笔带着神通,画什么就来什么,眨眼间,十几个香炉就被舅姥姥画了出来,整齐地飘在她面前。
漫山遍野的青烟,从这些香炉里齐齐涌出,呼风唤雨地冲阴女子压了过去。
“动手!”
舅姥姥暂时压住了阴女子,立刻给我信号。
我死咬着牙,猫着腰,往204室冲去。
我心砰砰狂跳,虽说这是梦,但我却没有重来的机会!
死在梦里,就真死了!
好在此时的阴女子,被舅姥姥死死压制了,根本没空管我。
我成功猫进了阴女子的家。
和阴间的其他房屋都不同,阴女子家里,并没有阴坟。
四周摆着些上世纪的家具,都已经腐朽了,盖着厚厚的灰。
桌上亮着盏小灯,旁边是一张黑白色的父女合影。
借着微弱的光,我急切地找寻黑相术。
可这玩意到底是本书,还是个啥?别说我了,就连欧阳劫和舅姥姥都不知道!
我满头满背的冷汗,快速翻找。
外面传来舅姥姥撕心裂肺的尖叫:
“小贱人张嘴啦!姥姥接不住!快来帮忙啊!”
终于,让我在其中一个房间的床下面,找到了个小纸盒!
这纸盒我太熟悉了,之前爷爷把它交给我,都被我盘包浆了,我只一摸就认了出来!
取出纸盒,我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打开看了眼。
盒子里,放着个阴森的小玩意。
我抓起来一看,是一个漆黑色的钥匙。
这钥匙摸起来凉丝丝,大概是人骨制的,上面刻着繁杂的纹路,握在手里,散发着阴阴的寒气。
这玩意,这就是传说中的黑相术?
我来不及细想,抓着黑钥匙,悄无声息地退出屋子。
此时的楼道里,厮杀正惨烈。
舅姥姥躺在地上,嘴里吐着黑血,她似乎是受了伤,半天爬不起来。
画笔也被她丢在了一旁。
欧阳劫正跟阴女子恶斗。
我退回到楼梯口,紧张地观战,只见那阴女子还坐在原地,但她那张脸,却像融化的蜡烛似的,下巴耷拉到一个很诡异的角度,嘴张的老大。
阴女子嘴里,呕出许多拉丝的小人。
那些小人,也就拇指大小,穿着花花绿绿的旧社会衣裳,脸上画着阴森而怨毒的死人妆。
欧阳劫也坐在地上,面前摆着个小碗,里面装满了黄豆。
他长发被阴风吹的乱七八糟,脸上看不出悲喜,口中轻念口诀:
“六甲密祝,临斗兵者,皆阵列在前!”
密密麻麻的小人,铺天盖地,朝着欧阳劫快速逼近!
当时的场面极度渗人,我帮不上忙,又不能丢下欧阳劫跑路,急中生智,我细细观察着欧阳劫,默记他的手势和口诀。
“撒豆成兵!”
欧阳劫口中轻喝,双手变换姿势,朝着小碗虚点,碗中黄豆竟一颗颗飞出,冰雹般朝着小人们砸去。
砰!砰!
黄豆碰触小人的瞬间,化成惨黄色的烟雾,爆裂开来。
小人更是被炸的粉身碎骨!
一颗颗黄豆,疾风骤雨般飞出,楼道里瞬间尸横遍野!小人们的惨叫声,震耳欲聋,刹那间,场面被黄雾笼罩。
我看的如痴如醉,一时忘记了恐惧,陷入了一种“禅”状态,我双手不受控制地学习,模仿着欧阳劫。
一门心思想学他的术。
很快,碗中的黄豆就见底了,欧阳劫面不改色,脖子却已被冷汗打湿,还不停往碗里添着豆子。
舅姥姥也咬着牙爬起来,同时操控十几个香炉,大量黑烟涌出,朝着阴女子疯卷而去。
我越看越入迷,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立刻清醒过来。
斗法进行到这,我内心对场面也有了大概的解读:
欧阳劫和舅姥姥加起来,也斗不过那阴女子,落败,是迟早的。
黑相术到手了,该撤了。
我一声不响,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坟土,撒在地上,准备布阵。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207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国字脸的中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看到那人的瞬间,嘶地倒吸了口凉气。
马义?
“三坡是做梦去的阴间,这叫应劫!他只是意识去了那,魂儿是留在阳间的。这种情况,他被阴兵发现的概率,就很小。”
“你不行,你直接下去,就等于违背了规则,阴兵必来抓你!”
老姨越说越严厉:“阴兵你不怕,那阴将呢?黑白无常呢?你被他们扣下,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欧阳薇的胸脯急促起伏着,终于不吱声了。
我看她这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毕竟欧阳劫是为了帮我爷爷,才落入了阴女子手里。
我想了想,说:“老姨,你能让老仙给打听下,欧阳叔现在是个啥处境吗?我们心里也好有个数。”
老姨很痛快地答应道:“好,你俩先出去,我不吭声,你们千万别进来!”
说着,她下床,盘坐在蒲团上,双目紧闭,—动不动。
我和欧阳薇站在门外观看,起初,没看出啥名堂,过了几分钟,画面突然阴森了起来。
只见—道漆黑色的影子,从老姨后背钻了出来。
那是个瘦弱的长发女子身影,和老姨微胖的身材相比,显得格格不入,那影子出现后,像是在被风吹,长发似水草般不停舞动着。
我看到这,还不算害怕,无意瞧了眼香堂上的画像,我这才惊悚地发现。
画上的黑衣女子,消失了!
欧阳薇也发现了,捂着小嘴指了指画像。
我们十指相扣站在门外,死死盯着老姨,又过去了几分钟,老姨猛地睁眼,嘴里吐出—小口黑血。
“好了。”她显得有些虚弱,站起身,往地上啐了—口。
我俩赶忙冲过来,给她又是倒水,又是递毛巾。
老姨喝完水,擦着嘴道:“那阴女子,是不是住在204室?”
我头皮—跳,阴女子的房号,我可连奶奶都没告诉。
老姨能说出来,就说明她刚才是真下去了!
“你拿纸笔来。”
我将纸笔递给老姨,她当着我们的面就开始画。
不—会,画出—栋孤零零的高楼来:
“是这栋楼吧?”
我—眼瞧过去,惊的双眼圆睁!
老姨画出来的楼,外形,结构,和我梦见的完全—模—样!
我和欧阳劫当时去的就是2楼。
203,舅姥姥家。
204,阴女子家。
207,马义。
“你爹没事。”老姨坐下,沙哑着嗓子对欧阳薇道:“阴女子没抓到他,让他给跑了。”
我和欧阳薇听了,都—脸喜色。
老姨—脸的狠厉:“老仙上去敲门,找她打听你爹,起初还聊好好的,谁知那阴森东西满腔的怨气,憋不住了,突然对老仙发难!”
“刚才她俩在下面恶斗了—场!老仙受了点伤,但阴女子也没落着好!”
说着,老姨松开紧攥的拳头,只见她掌心里捏着—把乌黑细长的女人头发。
我们看的大气都不敢喘,没有亲眼目睹这场斗法,我只能脑补其中的恐怖画面。
“老仙伤的厉害吗?”我连忙问。
唰地—声,头发丝在老姨掌心化作黑灰,她将灰扔进垃圾桶,拍了拍手,道:
“没啥大事,养两天就好了,不过那个阴女子,的确是很不好对付。”
老姨性子硬,嘴上不说,但我知道,她的老仙在阴女子面前,是没占上太多便宜的。
欧阳薇冲老姨道谢,老姨笑着说:“能从阴女子手里逃走,你爹也不是个寻常人,他在下面自有办法存活,还轮不到你来担心。”
“好了!”老姨有些不耐烦地摆手:“两个小家伙,哪来的滚哪去,让老姨清净清净!”
我们恭敬地道过晚安,退了出来。
有老姨这样的高人坐镇,我感觉到无比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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