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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诱吻春夜

雪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诱吻春夜》,现已完本,主角是许栀梁锦墨,由作者“雪迦”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主角:许栀梁锦墨   更新:2024-07-20 05: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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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栀梁锦墨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诱吻春夜》,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诱吻春夜》,现已完本,主角是许栀梁锦墨,由作者“雪迦”书写完成,文章简述:【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精品全集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梁牧之接到电话赶回来时,几个滑雪场的工作人员正用担架抬陈婧出去。

许栀也已经摘掉滑雪板,跟着往出走。

梁牧之以最快速度摘了滑雪板,赶紧跑着跟上去,先看陈婧。

陈婧人很清醒,躺在担架上面色惨白,泪水涟涟,右手抱着自己左手手腕,看到梁牧之,先委屈地喊了一声:“牧之……我好疼。”

“没事,这边有医疗中心,我们让医生先看看。”梁牧之安抚着她,“撞到哪里了?”

“我的胳膊,还有背,都好疼……”陈婧呜咽一声,额角冷汗涔涔,“我感觉我骨头要断了……”

担架上了景区的车,梁牧之也坐上去,拉住陈婧的右手,满眼心疼,“没事的,我们很快就到了……你忍一下下。”

他的语气仿佛在哄小孩,另一只手摸了摸陈婧的额头。

车上空间有限,许栀眼看是没地方坐了。

不过,也没人问她,没人理会她,所有人都绕着陈婧转,包括梁牧之,他甚至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车子朝着医疗中心驶去,许栀站在原地,她这会儿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耳边回响着陈婧最后的话,但却无法分析和思考。

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以前遇到的人,无论对她好坏,至少态度明明白白,陈婧却不一样。

医疗中心确实不远,就在酒店对面,许栀最终是步行走过去的。

医生给陈婧拍片,做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肱骨骨裂,轻微移位,左肩胛骨受到撞击,虽然没有骨裂,但是背部大面积瘀血,有很大感染风险,此外还有一些刮擦外伤,幸而没有伤到内脏器官。

这种情况需要手法复位,许栀刚要进治疗室的门,已经听见里面传来陈婧凄厉的惨叫声。

梁牧之哄着陈婧,“宝贝乖,你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许栀的脚步停在门口,面色有些恍惚。

陈婧在哭,呜呜咽咽。

许栀从治疗室退了出来,就站在门口。

不多时,陈婧肱骨做好固定,被移动病床送往病房,开始输液。

护士离开后,许栀站在病房门口,没进去,她听见病房里梁牧之和陈婧在说话。

梁牧之:“还疼不疼?”

“疼啊,”陈婧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仍带着一点哭腔,“我以为我要死了……还好有你在。”

梁牧之握紧陈婧没受伤的右手,“医生说给你开了止痛药,加在输液里,一会儿就不疼了。”

陈婧含着泪点头,很乖的样子。

梁牧之这时才想起问她:“我让你在原地先练习站稳走好,你怎么搞的,怎么会撞到滑坡下面的树上?”

“我……”陈婧别开脸,“你知道许栀不喜欢我,她好像很讨厌我碰到她,那次在车里就是,我只是挽着她,她就凶巴巴地叫我松手……但是我走不稳,害怕嘛,抓她的时候可能用力了点,我没想到她那么排斥我碰她……”

她适时停顿,窥梁牧之脸色。

梁牧之面色铁青,唇线紧抿,气压极低,“所以,她把你的手甩开了,是吗?”

陈婧咬唇,“也不能怪她,我当时太慌了,滑雪杖也没拿好,不然其实不至于滑下去的。”

梁牧之眉心紧皱,“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

不多时,大概是由于药物作用,陈婧睡着了。

梁牧之并没有离开病房,他一直陪着陈婧,直到傍晚,他从病房里出来,走向护士站。

许栀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见他出来,立刻站起身。

她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梁牧之目不斜视,同她擦肩而过,就像没有看到她。

许栀愣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

梁牧之去护士站是为了给陈婧安排特级护理。

一般来说,陈婧这种伤势实在没这个必要,但是梁牧之坚持。

护士站很快安排护士去了陈婧病房。

梁牧之从护士站折回病房门口,又看了一会儿陈婧,转身走过来,这才喊了许栀一声:“许栀。”

许栀心底咯噔一下。

他语气严肃,连名带姓地喊她,以前从未有过。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才说:“我们出去再说。”

说完,他迈开长腿,往医疗中心外面走去。

许栀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

那会儿在病房门口,梁牧之和陈婧的话,她都听见了。

或许应该当时就冲进病房里和陈婧对峙的,但是当时她脑海一片空白,她甚至不能思考。

她不知道陈婧为什么要那样说,但在这里坐了一阵,她脑子缓慢转动,终于明白了陈婧口中那句“你别怪我”是什么意思。

——这一切都在陈婧的计划之中。

许栀想明白,遍体生寒。

陈婧是觉得她对自己有威胁,所以非要挑拨离间,让她和梁牧之决裂。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完全想不到要怎么处理,但……

她望着前面那高大的背影,梁牧之和她认识二十多年了,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她就算不喜欢陈婧,也不会将不会滑雪的陈婧从斜坡上推下去,从小到大,她就连厌恶哪个人都是克制的,和别人吵架的次数都很少,更别说做这种伤害别人的事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直走到医疗中心大门一侧的绿化带,梁牧之才停步。

他转过身,面向许栀,问:“陈婧怎么会从坡上滑下去的?”

许栀抿唇,深吸口气,才开口:“她一只手拿着滑雪杖,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走到那的时候,停下来说了几句话……”

她略微迟疑了下,但最终还是将陈婧对她说的话完整复述给梁牧之,“她说完那句‘你别怪我’,就忽然放手往后倒,然后就滑下去了。”

梁牧之垂眸,似乎是在思考,好一阵,他问:“所以,我让你带着她,但是你一直没有抓住她的手扶她,对吗?”

许栀一怔,隔了几秒,她低下头,声音小了些,“嗯。”

“她滑下去的时候,你也没有拉她一把。”

“我当时根本没反应过来!”许栀还是忍不住,激动地拔高了声音,“我被吓到了,我想不到她会这么做!”

梁牧之掀起眼皮睨着她,“我也想不到,你知不知道陈婧多怕疼,护士扎针她都害怕,她会自己从坡上滑下去?她不知道摔下去会受伤吗?”

许栀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她心口发冷,“你什么意思?”


许栀是个乖乖女,长这么大,自认干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小时候做过梁牧之的帮凶。

梁牧之刚来梁家那阵子,除却在梁家被梁阿姨冷待,还遭到了学校里所有同学的排挤,这全都有赖于梁牧之在校的人际关系。

梁牧之从小到大都很受身边人的欢迎,小时候他一句话,他那帮小跟班就冲前头刁难梁牧之。

有一回,正好被许栀碰到。

一群人撕碎了梁牧之的课本和作业,梁牧之也在里面。

那情景令人窒息,她当时其实是想跑的,但有人看到她,还塞了一张梁牧之的试卷到她手里,要她一起撕。

小小的许栀身体很僵硬。

“撕啊!”有个小男孩说:“这是小三的孩子活该的,破坏别人的家庭,还好意思来上学。”

“就是!他这是活该!”

小孩子眼里没有什么先来后到,梁牧之是个私生子,他妈妈就是第三者。

许栀心跳很快,周围的人在起哄,大家都在撕扯纸页,有人吹口哨,她闭了闭眼,心一横,将手中的试卷也给撕掉了。

就这样,许栀很安全地融入了这个团体,她抬眼时,恰好撞上梁牧之的目光。

那年梁牧之十岁,但眼神已经幽深晦暗,深黑的瞳仁里有她看不懂的内容。

她心慌又心虚,赶紧别开了脸。

早晨,许栀从梦中醒来,盯着屋顶的小吊灯,有片刻茫然。

她不知道怎么会梦到这么久以前的事。

随着身体的感觉苏醒,昨晚的一切也都涌入脑海,她想起来了。

梁牧之交女朋友了,他为了女朋友打架,他们还开房了。

她坐起身,深深吐出一口气,揉了把脸,下床去洗漱。

出门发现梁牧之已经起来了,他坐在餐厅那边,听见动静,望过来。

“那个……早啊。”许栀干巴巴抬手挥挥,算是和他打招呼,她还是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他。

梁牧之脸上没表情,只说:“洗漱完过来吃早餐。”

居然还有饭吃。

许栀有些意外,进洗手间洗漱时,她又想到昨夜的梦,捂了把脸。

虽然后来她心存愧疚,也试图弥补,但那样的伤害,怕是很难忘记的吧。

她这个施暴者都忘不了,更别说梁牧之了。

她开始有点想不通,他昨晚为什么会收留她。

从洗手间出来,许栀乖乖去餐厅,坐在梁牧之对面。

很简单的中式早餐,有小米粥、灌汤包和简单的小菜。

许栀咬了一口灌汤包,眼底就亮了,“是徐记的灌汤包?”

梁牧之没抬眼,只“嗯”了一声。

徐记灌汤包在北城很出名,许栀以前就喜欢,后来这家店被探店博主发掘,成了网红店,演变成现在“一包难求”的局面,清晨去买还要排队好半天,许栀嫌麻烦,已经有段时间没吃了。

这顿早餐许栀吃得心满意足,擦嘴时想了想,和梁牧之说:“太谢谢你了,我改天请你吃饭吧。”

梁牧之擦手的动作停了下,“可以。”

许栀本以为他会拒绝的,她倒不是舍不得一顿饭,只是觉得梁牧之八成不会愿意和她再有接触,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利索。

不过,她是该好好感谢他,她拿出手机,“我加你微信吧?到时候约个时间。”

梁牧之将手机递过去,她扫码添加好友。

梁牧之的头像是暗沉的夜空,一片黑里面坠着一颗星星。

很符合他阴沉的性格,许栀想。

手中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两个人不约而同看过去,许栀的手机屏幕显示是梁牧之的微信来电。

许栀皱了皱眉,起身接听。

才一接通,梁牧之在那头语气紧张地开口:“小栀子,你在哪儿呢?”

许栀迟疑了下。

她和梁牧之在一起,这事儿要是让梁牧之知道,他估计得疯。

虽然随着年龄见长,逐渐成熟,梁牧之早就不再说梁牧之是小三的孩子,但一直以来他都视梁牧之为自己家里的入侵者。

他也理所当然地觉得许栀和他是一个阵线的。

许栀说:“我……我在酒店。”

“你昨晚怎么不回我的微信?吓死我了……”梁牧之像是松了口气,“我以为你没有开到房间,今天凌晨六点多就来学校找你了。”

许栀此时异常冷静,心想,如果她真的在外面冻一夜,那他凌晨六点才出门找她只能帮忙收尸。

她不语,梁牧之又道:“你没事就好,对了,我进了派出所这事儿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啊,尤其我家里人,我爸妈还有爷爷要是知道了,非得扒我一层皮。”

许栀想完了,她已经告诉梁牧之了。

她此时身在客厅,回头偷偷看梁牧之,这人应该不会多嘴告诉梁家其他人吧……

好巧不巧,梁牧之此时从餐桌边站起身,也正看着她的方向。

四目相对,许栀有点尴尬,赶紧收回视线,和梁牧之说:“知道了。”

“我今天得去派出所处理后续,”梁牧之说:“等忙完了,一定请你吃大餐重谢。”

许栀心不在焉地应下。

挂断电话,她试图理清思绪。

她今年大四,还有半年毕业,原本她想,毕业后就算不结婚,不订婚,梁牧之怎么也该有点表示,至少两个人会确立关系。

现在梁牧之确实表示了……他表示,他交女朋友了。

她还是非常难受,心口很闷,无法思考,那是她从情窦初开就喜欢的男人,原本她以为会是双向奔赴的,没想到却是一场无疾而终的单恋。

这事儿,无论梁牧之怎么处理,她是得和自己爸妈说清楚的。

房门被人敲响,从餐厅出来的梁牧之径直去开门。

片刻后他回来,手里拿了个很大的纸质手提袋,递给许栀,“外面冷,你出去之前穿上这个。”

许栀接过打开,里面是崭新的女士羽绒服,并且是她惯常穿的牌子。

她有点不好意思收,但是又确实很怕冷,于是问:“多少钱?我转给你吧。”

梁牧之沉默几秒,才道:“不用了,就算是我提前送你的生日礼物。”

许栀的生日就在下周,她很意外梁牧之居然记得。

这份礼物来得很诡异,她以前可没有收到过他的礼物,而且她过生日从来也没有叫过他,因为每次她生日梁牧之都在。

她这次自然也没打算喊他,这就尴尬了……

她绞尽脑汁,才想出个解决方案:“那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吗?我送给你。”

“不必,我的生日早就过去了,而且……”梁牧之语气淡淡,“我从来不过生日。”


原生家庭会在一个人身上打下烙印,如果许何平不是个重男轻女的父亲,郁璃或许不会这样逆来顺受。

但对于梁牧之来说,他很难想象不乖的郁璃是什么样。

他已经习惯了她的顺从和乖巧,也因此觉得乏味无聊,但这话说出口就变了味儿,郁璃说是不在意他那些话,但她真的不在意吗?

他自己都觉得,那话还是挺伤人的。

已经午后三点了,三人选了距离酒店最近的一个场地。

也是因为距离酒店近,这里人还不少。

礼貌起见,郁璃没有立刻联系杨雪,她打算先和梁牧之陈婧一起玩一会儿,再找个借口离开。

然而,陈婧不会滑雪。

才换好鞋子装上滑雪板进场地,她就摔跤了,好在旁边有梁牧之扶着。

陈婧一点儿也不觉得尴尬,顺势就抱住梁牧之,“啊,吓死我了,怎么这么滑啊,我都站不住。”

梁牧之笑话她,“你得用好滑雪杖啊,膝盖不要打那么直,滑雪看起来简单,里面也是有门道的……”

梁牧之同陈婧讲起滑雪技巧。

陈婧一直没松手,就抱着梁牧之,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

郁璃收回视线,“你们聊,我先去滑一圈。”

她转身,朝着远处山坡滑去。

陈婧和梁牧之腻歪成这样,她就是想要装模作样和他们玩一会儿都难。

她滑出老远才停下,从冲锋衣口袋里拿出裹着防水袋的手机,摘掉手套,给杨雪打了个电话。

不巧得很,杨雪不在这个场地,并且这会儿还有工作要忙。

郁璃悻悻挂掉电话,收起手机,在雪地里发了一会儿愣。

梁牧之大概还在和陈婧搂搂抱抱吧……陈婧很擅长撒娇,她也看得明白,梁牧之还挺吃这套的。

她就不知道如何撒娇,就连对着父母她都没有撒过娇。

周围人很多,她却觉得很寂寞。

每次觉得孤独的时候,她总是会想起贺擎州。

他们在同一所学校的那些年里,他那个人一直是独来独往,她就没见过他有什么朋友。

所以他被梁牧之那伙人欺负的时候,就连个站出来帮他的人也没有。

尽管被人霸凌,但他的背脊永远挺得笔直,也没有逃避过上学这件事。

如果是她一定做不到,她没有那么强大的内心。

郁璃安静地想了会儿贺擎州的事,最后想到了那个晚上,她被他压在身下,扣着腰……

她的脸又燥热起来,不敢再想下去,转身折回入口处。

因为带着陈婧,梁牧之几乎一直在原地打转,郁璃很轻易就看到了还搂在一起的两个人。

她滑过去,梁牧之正哭笑不得,“陈婧,你这样一直搂着我,永远学不会滑雪,我都和你说了要领,你先照做,你得靠滑雪杖维持平衡。”

“我不要,”陈婧嘟囔,“我都摔两回了!”

郁璃正思忖要不要找个借口跑路,梁牧之看到她,眼睛一亮。

“小栀子,你快来帮帮忙,这家伙死活用不好滑雪杖,现在赖在我身上不下来了。”

郁璃:“……”

她不情不愿,来到两人旁边,梁牧之对陈婧说:“不然这样,你把右手放开,慢慢搭在小栀子手上,找找平衡,至少先站起来吧。”

他循循善诱,陈婧勉强同意,抖着手去抓郁璃的手。

郁璃抬起手,让她借力。

“现在往前走几步,先适应一下这种感觉。”梁牧之又道。

陈婧走了两三步,就不愿再动,梁牧之劝了好一阵也没用。

她慢慢地放开了梁牧之的手,“我知道你烦我,算了,你先去滑一圈过过瘾吧,我跟小栀子学一会儿。”

梁牧之不太放心,“你行不行?”

“可以的。”陈婧两只手都抓住了郁璃的手臂,看向郁璃,“小栀子,你俩换班教我行吗?等他一会儿回来,你再去滑。”

郁璃被陈婧抓着手臂,那种被不熟悉的人突破安全距离的不适感仍在,但她努力忍了。

她想,就当这是巴结梁牧之的一部分吧,她对梁牧之说:“没事,我扶着她,让她先慢慢适应,你要是想玩就先去滑一圈。”

梁牧之说:“那你们小心点,不然就站一会儿吧,我很快回来。”

他戴好护目镜就出发了,郁璃看一眼那背影,回头对陈婧道:“我刚刚看到,这边好像可以请滑雪教练,我去帮你问问?”

陈婧摇摇头,“教练会给我压力。”

郁璃没话说了。

陈婧:“没事,咱们慢慢走几步吧,我觉得我能行。”

说完,她一只手松开郁璃的手臂,拿着滑雪杖,在地面上蹭了蹭,“我先学着用滑雪杖走路。”

郁璃就这样,带着陈婧,以龟速往前挪。

走着走着,陈婧停了下来,大喘气:“紧张得我都出汗了。”

郁璃没说话。

陈婧摘掉护目镜,看向她,“小栀子,你不高兴吗?”

郁璃:“没有。”

“我觉得你不高兴,”陈婧的目光带上些审视的意味,“是不是因为牧之刚刚在餐厅说的那些话?”

郁璃沉默下来。

她敏感地觉察,陈婧的态度和梁牧之在的时候截然不同,她并不想再同陈婧聊下去,但现在两人站的这个位置,陈婧身后就是一个滑坡,她也不能甩开陈婧。

陈婧笑了笑,“其实你没必要太在意那些话,牧之对你怎么样,你心底有数,他对朋友太好了,好得让我羡慕,那次你晚上跑酒吧不接他电话,他找你一夜……”

郁璃觉得这话意味深长,她忍不住蹙眉。

陈婧忽然问她:“你知道牧之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

她不解地看着陈婧。

“我本来活成了行尸走肉,但是他让我重生了,”陈婧眼神灼热,近乎痴狂,“所以,我不能失去他,我必须和他永远在一起。”

郁璃刚想开口,就听见陈婧又说了一句:“你别怪我。”

她还没反应过来,陈婧就忽然松手。

郁璃彻底懵掉了。

她根本没有抓住过陈婧,一直都是陈婧牢牢地抓着她的手臂,她只是配合,现在陈婧放手,她手臂上的重力瞬间消失。

眼前的一切像是慢动作,又很混乱——陈婧的身体迅速往后滑去,她身后是下行的滑坡,她松开了滑雪杖,滑雪板在雪地上打滑,很快,她彻底失去平衡,摔倒在雪地里。

又因为惯性,身体翻滚几圈,最后重重地撞在旁边的一棵杉树上。

四周有人惊叫,有反应快的已经凑过去查看陈婧的情况。

而郁璃呆怔地望着远处倒在地上的陈婧,仿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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