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栀梁牧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推荐诱吻春夜》,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诱吻春夜》,超级好看的霸道总裁,主角是许栀梁牧之,是著名作者“雪迦”打造的,故事梗概:【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全本小说推荐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陈婧从来没有介意过我和你的来往,”梁牧之盯着许栀的目光很冷,“哪怕那次我找你一夜,她也没有任何抱怨,还问我找到你没有,她说女孩子在外面过夜很危险,她还关心你的安危。”
许栀僵硬地站在原地,听到这些话,她只觉得荒唐。
“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你表达得挺明白的,上次在我车里,她主动示好,结果换来你冷言冷语,她挽了一下你的手,你就恨不得将她甩开,你是不是忍很久了?”他死死盯着她,“还是说,我说你是乖乖女很无聊,你就连这笔账也算在她头上了?”
许栀攥紧双拳,身体有些不受控地发抖。
“我没有,”她咬牙,“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甩开她的手。”
梁牧之沉默下来。
他看到许栀红了的双眼,看到她苍白的脸,但是此刻,他脑中是病床上面无血色的陈婧。
许栀说:“梁牧之,你认识我二十多年了,二十多年……”
她喉头有些哽,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很艰难才继续说下去:“我是什么样的人,我以为你很清楚。”
梁牧之依然不语。
许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神仍倔强不服输,“是,我承认我不喜欢陈婧,我也承认我没有拉住她的手,因为她抓着我手臂,我以为她不会放手的,但是她放手了,她是自己滑下去的,我没有甩开她!”
梁牧之却忽然笑了。
那笑容不无嘲讽。
许栀有些回不过神,“你笑什么?”
她在认真解释,她很努力想要自证清白,这很好笑吗?
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认识你二十多年,我也一直觉得自己很了解你,但是最近……”梁牧之顿了顿,看她的眼神深了几分,“你总是做出一些我没法理解的事,一些在我看来,根本不是许栀会做的事,你和男人出去喝酒过夜,你叫梁牧之哥哥,你没事找事地和我吵架,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许栀很想忍,但是眼泪还是不受控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滚落。
梁牧之看到她的泪水,默了默,别开视线,“我说你是乖乖女,或许也只是我以为,不管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冲我来,陈婧是无辜的。”
许栀受不了了,她再也受不了了。
她的视线完全模糊到看不清面前这个人的脸,究竟是谁变了啊?那么多年,那个每当她难过时都守在她身边,说有他在的人,到底去了哪里啊?
“全是我的问题吗?”她含着泪,却在笑,“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陈婧,但是为了和她约会,你拿我来做障眼法蒙蔽梁叔叔和梁阿姨,你口口声声说拿我当最好的朋友,当妹妹,可是我只觉得我是个工具!你利用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啊!”
她被气到发抖,哭着吼出了声。
而梁牧之安静站着。
这是景区的马路边,还有来来往往的行人。
以往许栀是最重体面的一个人,绝对不会做出当街吵架这种事,但她现在顾不得了。
她快要崩溃了。
这一瞬,她甚至想要问他,为什么过去那么多年,总是开那些会娶她的玩笑,她想说她当真了,她想说她以为自己会嫁给他,她想说……
她想说的很多很多,但是她害怕。
现在说出来,喜欢也变成不堪。
她已经够狼狈了。
梁牧之仍是冷静的,他说:“我以为你也会想过来玩的,夏天你不就说过到时候要来吗?我带你来也是错?”
许栀抬手,用手背胡乱擦了一把眼泪,再抬眼时,看到梁牧之。
和她的歇斯底里截然不同,他显得很平静。
这衬得她简直就像个无理取闹的泼妇。
她还有很多很多话想说,但她不想再吵了。
她闭了闭眼,眼泪又滚落下去,“是不是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
半晌,梁牧之道:“我只相信我看到的,我看到陈婧对你很热情,但是你一直很排斥她,我看到你对我充满不满,你说得对,或许这次,我确实不该带你过来。”
许栀用袖子擦眼泪,冲锋衣的衣料很硬,磨得她眼角生疼。
她擦完了,再开口时嗓子微哑,“你没给我房卡,房卡能借我用一下吗?我去拿我的东西。”
梁牧之:“我和你一起回房间吧,我要取一些陈婧要用的东西。”
回酒店的这一路,没有人说话。
刷卡上楼,许栀去自己的卧室里,关上门换掉衣服,她洗了把脸,将东西收拾好走出来,梁牧之坐在客厅里,正给陈婧打电话。
他只抽着空瞥了她一眼。
她没有跟他告别,直接过去按电梯下楼键。
一个人下楼后,许栀走出酒店,顺着来时那条马路,往景区大门口走。
天很快就彻底黑下来了。
路灯亮起,冬天夜晚的滑雪场温度很低,行人也少,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走在马路边。
除却变得清晰的脚步声,还有啜泣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流了满脸。
许栀没有擦,她固执地一步一步往前走。
迎面过来一辆车,车灯晃眼,她低下头,车子将将过去,她抬起头,才走了两步,那车子又退了回来,就在她身旁减速,并降下车窗。
她望过去一眼,但视线太朦胧,只隐约看到是个男人。
梁牧之蹙眉,许栀整张脸都哭花了,还抽抽噎噎的。
他直接开了车门,“上车。”
许栀听到是他的声音,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所有委屈都涌上心头,她张了张口,声音嘶哑:“锦墨哥哥……”
梁牧之被她叫得,心口都是麻的。
他语气软了点,“外面冷,先上车。”
梁牧之浑然不觉,走过来从许栀手中夺走拉杆箱,“上车吧。”
陈婧往许栀身边贴,还伸出手挽她的手,“走吧小栀子。”
陈婧似乎和杨雪一样,是自来熟,但……
她又和杨雪不太一样。
许栀觉得,陈婧有点攻击性,她也说不准自己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反正被陈婧这么一挽手,她浑身都不舒服。
她也不习惯和不熟悉的人这样亲密,身体有些僵硬,却又不好甩开,只能很机械地被陈婧挽着,一起坐上了车后座。
梁牧之坐到驾驶座,看了一眼手表,快中午了,他问许栀:“要不要在外面吃个饭再回去?”
许栀赶忙摇头。
“走嘛小栀子。”陈婧语气娇滴滴,冲着许栀也撒娇,“上次饭没吃好,我得和你赔罪呢,我那天主要是太心疼牧之了,态度不太好,今天我请你吃饭。”
许栀没怎么应付过这样的人,她浑身难受,试图不动声色将手臂从陈婧怀里收回来,但没能成功。
她抿唇,艰难道:“我……我回家还有点事,你们去吃吧,我自己打车回去也可以。”
“那怎么行?”梁牧之说:“还是先送你。”
车子驶动,陈婧仍不死心,问许栀:“小栀子,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许栀无奈:“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肯和我们吃饭?”陈婧问:“是不是没有我,只有牧之的话,你就会去跟他吃饭?”
这个问题……
许栀直觉是个坑。
“或者我做饭给你吃,我和牧之家里可以做饭的,”陈婧喋喋不休,“我最拿手的是湘菜,你吃得惯吗?对了正好,我们在香港扫货,带了很多好东西回来,你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许栀感觉神经突突地跳,陈婧确实热情,但她不喜欢这种热情,她咬咬牙,狠下心道:“我不去了,我想回家,家里真的有事。”
梁牧之从内视镜瞥了一眼后座的两个姑娘,目光在许栀脸上多停顿了两秒。
不知怎么,又想起那个诡异的梦,身体莫名燥热,他喉结滚了下,勉强敛了思绪,开口问:“小栀子,你是不是还生气?我去香港,没能给你过生日。”
许栀:“没有。”
“那怎么没戴我送你的手链?”
许栀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听见陈婧又插话。
“对啊,那个手链是我挑的,你不喜欢吗?”
闻言,许栀愣住了。
她有些恍惚,目光慢慢往前,落在梁牧之那里。
不过这个角度,她什么也看不到,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不知道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不是也这么无所谓——
原来就连所谓的生日礼物,他都没有自己去挑。
她忽然想,那从前那些生日礼物呢?
以前他没有女朋友,会不会都是随手拿的,送生日礼物给她这件事,会不会对他来说纯粹就是一项机械化,却可以敷衍了事的任务?
她的手臂还被陈婧挽着,她听不太清楚陈婧在说什么,耳膜嗡嗡地响,身体一阵一阵地发冷。
她想她为什么总是这么傻。
她以前总会将梁牧之送的礼物当做宝贝,首饰怕戴旧了,数码产品怕弄坏了,摆件怕磨损了……
收到礼物,她总是很开心,为什么呢?
因为许何平和赵念巧是不给她过生日的,只有梁牧之会大张旗鼓为她庆生。
他让她觉得这个世界上也是有人很重视她的。
陈婧摇晃许栀手臂,“小栀子,你说话呀?”
许栀回神,看了陈婧一眼,隔了几秒,她出声:“你能放开我的手吗?”
陈婧一怔。
“我不习惯和不熟悉的人靠太近,”许栀听见自己清冷的声音:“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
车厢里一时安静下来。
陈婧张了张嘴,多少有点窘迫。
梁牧之拧眉,“小栀子,你怎么了?陈婧又没恶意。”
许栀脸上没有表情,她还是看着陈婧,“你能放手吗?”
陈婧讪讪松开手。
许栀立刻动了动身子,离她远了一些。
尴尬的气氛充斥车厢内,梁牧之面色沉下来,“小栀子,你能不能有礼貌一点,有话好好说,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许栀安静片刻,说:“如果你不想送我,可以在这里停车,我自己打车回家。”
她没有考虑她这些话的后果,以前她总是瞻前顾后,怕惹别人不高兴,但事实是,最不高兴的就是她自己。
而此刻,她说话完全不用大脑,她不想思考。
她没有直接甩开陈婧的手已经是最大的礼貌了。
梁牧之脾气果然上来了,一脚踩下刹车。
然而这个路段按规矩不能停车,后面的车险些撞上来,也赶紧刹车,车子发出一声略显尖锐的嘶鸣。
后面的车主探出身,开始叫骂。
陈婧有些被吓到了,“牧之你干嘛呀,这里不能停车的,你先开到前面那个临时停靠点再说……”
梁牧之不为所动,回头冷眼看向许栀,“给陈婧道歉,或者就在这里下车,你选一个。”
许栀的回答是解开安全带,推开了车门。
她的行李箱还在后备箱,但是她刚刚下车走过去,梁牧之就踩下了油门。
车子扬长而去,她站在那里,有种头重脚轻的眩晕感。
梁牧之走得轻巧,后面的车主刚刚等不及,正好下来,而梁牧之车已经开走。
车主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只逮到许栀,开口就骂:“你他妈脑子有病呢,我管你们什么事儿,搁大路上碍事,这路是你们家的吗?要吵架还是干嘛回家去闹!”
男人声音很大,路边行人都纷纷看过来。
好在男人也忙,骂完就上车开车走了。
许栀慢慢地走到了马路边。
路边还有人指指点点,她一向脸皮很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还是滑落脸颊。
梁牧之的少爷性子是这样的,他疯起来根本不会理会别人的感受,但以前她总觉得他对她多少有点不一样,会顾及她的感受,但现在……
或许是因为她落了他女朋友的面子,还不肯道歉,他得为陈婧出口气吧。
她双腿虚软,在路旁绿化带树下的木椅上坐下,从包里拿出湿巾,胡乱擦了擦脸。
她不断地做着深呼吸,好一阵,情绪才平复下来。
然后她就笑了。
她想起过去这些年,每次梁牧之的生日,她会提前很久做准备,精心挑选礼物。
现在她只觉得自己好像个自作多情的小丑。
夜里贺晋庭买来新的额温枪,郁果已经睡着了。
他在床边给她量体温,每十五分钟一次,从三十八度二一直到降至正常的三十六度多,他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他总觉得郁果体质不太好,那一年冬天两个人都跳进冰冷的湖水里,他一点事儿没有,郁果重感冒那么久。
她现在有心避着他,就算不舒服大概也不会和他说,他睡在客厅是以防万一,没想到她真的感冒了。
深夜的房间一片静谧,贺晋庭坐在床边,在安静的空间里听着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他本来以为一辈子都会这样。
郁果是个意外,毕竟是邻居,他很早就知道她这人,但真正对她有印象,还是她撕他试卷那一回。
当时他想,人不可貌相,这样一个看起来干干净净软软糯糯的小姑娘,也会站在梁牧之身边助纣为虐。
他伸出手,将郁果因汗湿而粘在脸颊的发丝轻轻拂到她耳后,忽然觉得,原来有些苦难真的自有其存在意义——
那张被撕掉的试卷,是他们之间的开始。
翌日。
郁果清晨睁眼,打着哈欠翻了个身,朦胧的视线落定在靠窗的木椅上。
那里坐着个男人。
她脑子转得慢,半分多钟过去,忽然睁大眼,一下子坐起身来。
细碎的声响吵醒了贺晋庭。
他后半夜在木椅上坐着,单手撑着额头,勉强睡了一阵,并不踏实,此时看到郁果醒来,他立刻坐直身子,问她:“还头疼吗?”
郁果扶着前额,她起得太猛,有些眩晕感。
贺晋庭立刻起身过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嗓音有些紧绷,郁果抬头,同他对视,“我……我没事,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刚刚看到他在木椅上睡觉,那姿势其实挺别扭的,怕是睡不好。
“怕你再发烧。”他简单解释完,拿起额温枪给她测体温。
体温正常,他心口略松,直起身,“我让酒店送早餐过来,你想吃什么?”
“随便吧。”
郁果缓过头晕的劲儿,心底的感觉就很微妙。
她不知道他半夜去买体温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这样守了她多久……但在她的记忆里,这是头一回,有人在她生病的时候这样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许何平就不用说了,赵念巧虽然会关心她,但更多时候嫌她麻烦,不会一直陪在她身边,而梁牧之这少爷根本不会照顾人,只会来看看她。
洗漱过后,郁果坐在餐桌边,脑子缓慢转动起来,开始考虑一些现实问题。
贺晋庭在她对面吃饭,今天早餐是三明治和牛奶,她怀疑他学过餐桌礼仪,就连拿三明治的动作都很优雅,慢条斯理,像个绝对的绅士。
不过,她忽然想起,他吻她的时候,可一点都不绅士……
贺晋庭忽然抬眼,四目相对,他说:“再看要收费了。”
郁果脸一热,慌忙低头吃东西。
过一阵,她想起一件事,“对了……我昨晚又得罪了梁牧之,他好像有点误会……”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总认为我和他之间的矛盾是你造成的,觉得我受到你的影响,我解释他也不听。”
贺晋庭淡淡地“嗯”了一声。
郁果:“……你不担心吗?”
贺晋庭:“担心什么?”
“他说……”郁果回忆着梁牧之的话,“让你别高兴太早,他要找你算账。”
她说到这里就有点崩溃,“他这人完全不讲道理,我不知道还要怎么和他解释,我怕……万一连累到你……”
昨晚脑子乱哄哄,大半时间都在想自己,今天才想起和他提这事儿,她有些惭愧。
贺晋庭这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她是最清楚的,现在他在梁氏发展得还不错,要是梁牧之非要去搅合,那就麻烦了。
贺晋庭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睇向她,“你抵抗力太弱,感冒还没好,现在最首要的任务是养好身体,尽快恢复。”
郁果觉得这话题有点跳跃,“我在和你说梁牧之的事呢。”
“我知道,所以我让你养好身体,”他深深看她一眼,“如果梁牧之真的打算找我麻烦,那你照顾好自己,这就算是给我帮忙了。”
郁果愣了愣,从这弯弯绕绕中理清他的意思。
所以他是在说,她的身体状况不好会分散他的精力吗?
客厅里,贺晋庭的手机忽然响起。
他起身出去接电话,郁果隐约听到几句。
“没有,我今天有事……我会在电脑上远程协助,今天就能做完,报告我下午交给你……行,我知道了,你让你秘书发给我吧。”
等他回来,郁果问:“公司有事吗?”
今天还是工作日,她猜测他大概要去上班。
“不是什么大事,”他顿了顿,“我爸今天不去公司,所以他一些工作需要我和他秘书代劳,我告诉他我可以远程协助处理。”
郁果微怔,梁正国也是贺晋庭的父亲,她都快将这事儿给忘了。
“梁叔叔今天有事?”
“嗯,爷爷病了,昨晚就送去急诊抢救,听说是中风。”
郁果呆住了,嗓音无意识拔高:“梁爷爷中风了?!”
贺晋庭:“嗯。”
他非常平静,反倒是郁果,眼底的担心不加掩饰,“现在怎么样了?”
他说:“我没问。”
他和梁家其他人关系都不怎么样,包括老爷子,现在听到这消息也没有什么感觉。
郁果不一样,她小时候就天天看着梁爷爷和自己亲爷爷一起下棋,梁爷爷比她亲爷爷更疼她,在爷爷过世之后,他是她关系最亲厚的老人了。
虽然上次他那番话让她心里不大舒服,但真听到他出事,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担心。
早饭结束,两人收拾完东西,郁果一直心神不宁。
她和着水吞下贺晋庭昨晚顺道买来的感冒药,然后就在客厅来回踱步。
见贺晋庭要进书房工作,她实在忍不住,凑了过去。
“那个……”她斟酌了下措辞,才开口:“梁爷爷毕竟是你亲爷爷,虽然他平时对你不能算很好,但是好像也没很差,是吧?”
贺晋庭不语,他靠着书房门框,静静睨着她。
“他年龄大了,以前就有高血压,像是中风这种事,很危险的……”郁果心虚,声音小了点,“你多少也关心一下吧?”
贺晋庭还是不说话。
她低下头,抠手指,“我爷爷过世了,不然……我爷爷一定会去看他的,他们感情很好……”
贺晋庭听到这里,有些好笑地问:“我是你爷爷?”
郁果看出他并不买账,沮丧道:“好吧,是我想知道梁爷爷怎么样了,你能打个电话问问吗?”
贺晋庭很直白:“我不想问。”
郁果就颓了,她现在就连手机都没有,想要知道梁老爷子的情况除非回家,但她还没做好回家的准备。
贺晋庭不动声色打量着她,半晌开口:“不过这电话我也不是不能打。”
郁果抬头,眼底微亮。
“我有条件。”他说。
“什么条件?”
她眼眸清澈,模样娇憨。
贺晋庭心念一动,“一个吻。”
郁果杏眼圆睁,好像没听清楚。
他又在条件上附加了个要求:“你主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