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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精品阅读

易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宝儿秦北也,由大神作者“易升”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遵从外婆的遗愿,找上未婚夫的家门。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乡下丫头,无依无靠。却不知,她才是真正的大佬。...

主角:宝儿秦北也   更新:2024-08-24 09: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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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鹿宝儿转身面对众人,徐徐道来,“这位高老太太的话,我并不赞同。出家人四大皆空,慈悲为怀,对她避而不见,难道不是她自身问题?更何况,她在做出如此大贡献的情况下,被拒之门外,她应该好好说一说,今日她所求是否违背了道德。”

鹿宝儿话落,众人顿时点头附和。

“对啊,京朝寺这些年名气很响,前年大灾,大张老先生亲自攀爬9999个台阶前来烧香拜佛,祈求国泰民安。”

“我记得陆先生是算命的,他每次算卦都极其准。因此才有很多人慕名而来,京朝寺也是从他来以后才发扬光大,就连下面的小镇也因为他才逐渐繁荣。”

“高老太太,你话要说清楚,莫要片面之词,误导新来的香客。”说这话的是个戴着老花镜的老者。

高老太太被气的噎住。

没想到这小丫头不是前来给她伸张正义,反而是帮着陆长卿说话。

她咬牙怒道:“我付出一千万的代价,他就得保我高家。”

鹿宝儿嗤笑道:“六年前,高家公司上市,六年前你出钱修建寺庙,六年的时间,你高家财源滚滚,富甲一方。时间如此吻合,我断你当年必然在这里求了大财,之后陆续又过来求了平安。你用一千万换来高家这大富大贵,还不满足吗?如今你来,恐怕是你高家遇到大祸,想要陆先生替你们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才被拒之门外。”

吓!

高老太太顿时慌了,她身边的老者也是满脸一阵通红。

其他看客听众,纷纷都变了脸色。

高家大祸?

难道公司要破产了?

不应该啊,高家是上市公司,哪有那么容易破产。

秦北也双手抱胸,斜靠在一颗桂花树下看着鹿宝儿,目光灼灼。

她面对众人,态度坦然,说话吐字清晰,声音柔中带刚,静中有争。不动声色,把现场气氛,舆论朝向把控的非常好。

明明人潮涌动,她却是鹤立鸡群的存在,特殊又特别。

余柘上前道:“秦先生,我一星期前听说了一件事,就是关于高家的传言,据说三年前高人善喝醉酒失手杀了自己的原配妻子,他们私了,将这事隐瞒下来,随后娶了外面的女人回家。这事最初被隐瞒的很好,前段时间他醉酒主动提起,被自己的儿子听见,还被亲儿子告上法庭,如今他以精神病为由,住进了精神病院,想要逃过法律的制裁。”

他当时也就随便一听,以为都是传言并不实,也未在意。

今日看来,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鹿宝儿镇定如常,盯着高老太太身边的高老先生,面色严肃道:“我观你面色暗黄,子女宫发黑,双眼抑郁,气息不稳,心虚底气不足,近月定有塌天大祸,后辈气数欲断。”

高志鹏立即被吓傻了。

鹿宝儿并未多说,道:“既然陆先生闭门不见,你们回去吧。善恶到头终有报,若是品行不端,就算是泼天富贵也难以持久,做错事的人,终究要受到惩罚。算命先生,只能预知一些祸福,可不是大罗神仙,挥一挥手,就让你们一生富贵平安永保。”

高老太太吓得双腿发抖。

她指着鹿宝儿,结结巴巴道:“你胡说八道。”

“小女不才,会一些掐算之道,有没有胡说,你们心里应该清楚。”鹿宝儿态度强势。

这会儿众人差不多把高家的事情,了解了七七八八。

原来是高家有祸事,她想要求算命先生帮忙用邪术挡灾祸。

没成想,还没开口,直接被拒绝在山门前。

今天高老太太撒泼不成,还遇到了另一个高手,三言两语就将她的小心思猜了个干干净。

如今高老太太无话可说,发难不成,揪着高老先生的衣领哭了起来,“我就这一个儿子,一脉单传,儿子没了,我们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我不管,你就算是跪下求,也要求陆先生见一面,帮帮我们。”

高志鹏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他平时行为嚣张,对媳妇下手不知轻重,都是你给惯的。现在遭了祸,求别人有什么用。”

鹿宝儿走向秦北也道:“走吧,想必师哥已经知道我来了。咱们进去寻,刚好也能喝点儿茶,吃点儿点心,歇歇脚。”

秦北也抬了抬下巴,道:“你找他何事?”

鹿宝儿轻松一笑道:“没事呀,我就是想告诉他,我来了秦家,与他在一个城市。让他修行结束来找我玩儿,也省得在这偌大的城市寂寞。”

秦北也勾了勾唇,邪肆的眼神张狂又冷傲。

寂寞?

她把秦家想的如此简单吗?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小雨。

鹿宝儿坐在窗户前,望着玻璃窗上的水珠发呆。

余柘前来敲门,小声禀报道:“鹿姑娘,是郭先生来了。”

鹿宝儿回神,把手中的针线放下,起身道:“你先下去招待,我稍后就来。”

“是!”

她站在镜子前,拍了拍脸颊,唇红齿白,脸颊上的气色像是红透的番茄一样好。

一想到秦北也。

鹿宝儿便感觉脑壳痛,那种奇怪的情感让人欢喜,又让人忧愁。

接待室。

鹿宝儿看到郭西羽,迈着莲步,笑盈盈地上前行礼。

郭西羽非常隆重地还了她一个绅士礼,发现跟这种极有教养的女孩在一起,真的能改变自己身上以前留下来的粗蛮劲。

鹿宝儿问:“你这时候过来,是有事吗?”

“给你送酬金呀!”郭西羽招手叫来助理。

助理端着的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百两黄金,一共五十根金条,每根一百克。

鹿宝儿让余柘将东西收了,道:“找人送来即可,何必亲自跑一趟。”

“应该的。”郭西羽打量了眼房间,道:“这才过去几天,你这儿变得不一样了。”

鹿宝儿见他不想走,便拿来茶具道:“郭先生既然有闲心,那我给你泡茶喝吧。”

泡茶是一门技术,鹿宝儿不仅会泡一手好茶,还会点茶。

郭西羽笑道:“我长这么大,遇到过无数女孩,只觉得和你在一起最舒服。”

这是一种能让人感到心理安静,精神放松畅快的感觉。

“郭先生谬赞了,来请喝茶。”鹿宝儿将点好的茶递给郭西羽。

郭西羽尝过以后,笑着道:“闻着就清心怡神,喝着更是回味无穷。”

“你喜欢就好。”鹿宝儿浅笑,葱白的手指捏着茶碗,温柔娴静的样子,像是从壁画走出来的妙人儿。

郭西羽放下茶杯,真心诚意道:“谢谢你看中我,往后咱们也算是朋友了。只要是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定当鼎力相助。”

“你能这样说我很高兴,你把我当朋友,我自会保你往后安稳。将来若是遇到什么大事,可来我这里算上一卦。不敢保证让你事事顺心,但最少可以平步青云,后福绵长。”鹿宝儿端起茶,以茶代酒和郭西羽碰了一下茶杯。

两人相视一笑,算是朋友间的默契,都很看重对方的才华和品性,就不必多言。

客厅灯光明亮,两人有说有笑,气氛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静谧。

“鹿姑娘,你这手机,怕是十几年前的吧。”郭西羽看着放在茶台上的老古董,满脸惊奇。

这种手机,现在这社会,老年人都把它淘汰掉了。

鹿宝儿笑了笑解释道:“平时也用不上,就没换。这个质量好,用了十几年,也没坏。”

郭西羽佩服的不行,她算一卦一百金,竟然还用十几年前的老古董手机。

“明天我让人给你送一部新的智能手机。”

“无功不受禄,郭先生就别为难我了。”鹿宝儿直接拒绝了。

她对手机这种东西没有追求,再好的东西,不就是打电话用的吗。

……

余柘站在门口,与秦北也对视。

沉默在雨夜蔓延,伴着雨滴噼里啪啦的声音,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余柘感觉秦北也气场不对,主动替鹿宝儿解释道:“郭先生只是来送酬金,鹿姑娘正在请他喝茶。”

冷夜搭配细雨,秦北也好看的发丝上沾染了密集的水珠,就连睫毛上都是,温柔的光落在上面,水珠色彩斑斓,有种说不出的妖娆。

他定定地望着茶几边坐着的女人,巧笑盼兮,有种似水般的柔,笑的时候似是蜜糖一样甜。

她爱笑,但不是对谁都笑得这么真诚,没有城府。

就在余柘以为秦北也会扭头转身大步离去的时候,他迈步进了接待室。

鹿宝儿看到他走来,立即站起身,脸色略显尴尬道:“你回来了。”

“夜宵做了吗?”

秦北也放下手中的公文包,脸色一贯的冷。

鹿宝儿眼皮掀开,眼尾扫到他的左眼,虽然过去了一天,可细看仍旧能看到眼窝处的淤青。

她心里愧疚万分,连忙低头道:“我这就去做。”

鹿宝儿回头对郭羽西道:“我还有事,恐怕不能招待你了。”

“那行,我和秦先生聊一聊,你先去忙。”郭西羽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看秦北也的态度,他怕是早就对他找鹿宝儿有意见了。

若是不能解释清楚,恐怕以后来秦家,连门都进不了。

“秦先生!”郭西羽指着一杯鹿宝儿刚刚点好的茶,道:“这杯刚刚好,还没喝过,你要不要尝尝,秦太太手艺很好。”

他故意把秦太太三个字咬的特别重,不然下一秒,秦北也又得找他要茶钱了。

果然,在他说到秦太太三个字的时候,秦北也上前,在鹿宝儿刚才坐过的位置坐下。

走近了,难免会看到他眼角的淤青,郭西羽顿时满脸疑惑道:“你这脸怎么弄得?”

“摔的!”

“那你下次可要小心点儿,让秦太太看到了,肯定会心疼。”

会心疼吗?

她一副躲他都来不及的样子。

郭西羽光想着和秦北也套近乎,做梦也没想到,他又说错话了。

秦北也喝了杯子的茶,纤长的手指转动着茶杯,冷冷地抬头盯着郭西羽,“你喝了几杯?”

“一杯。”郭羽西莫名其妙。

秦北也从公文包里掏出二维码道:“这一杯五千块,加上那天喝的一起六千,结帐了我让余柘送你出去。”

不知道哪句话说错的郭西羽:……

秦总,你这脾气也太阴晴不定了。

这样会一辈子没朋友的。

余柘见情况不妙,对郭西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

鹿宝儿心情忐忑了一天,这会儿做饭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保姆看她明显心情不佳,担心地拿过她手中的刀,道:“姑娘,我来切菜,你只要吩咐我做就好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鹿宝儿抢回刀,不小心划伤了手背。

保姆看到后,顿时愧疚极了,“哎呀,姑娘,我就说我来做就好了。您这伤到了手,该如何是好,我去拿药箱。”

保姆吓得急匆匆地跑了。

鹿宝儿看着手背上的一条刀口,伤的不重,只是一小条血痕,伤口却是火辣辣的疼。

她低头看去,才发现她刚才切的是辣椒,还是用作凉拌的小米辣。

她转身想去水龙头冲洗,却不想一头扎进一个结实的怀抱。


宝儿放下筷子,看向秦北也道:“你在婶子家休息,我去看看。”

乔小溪拎了一根油条,跟上宝儿,对秦北也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宝儿妹妹的。”

刘宇轩早上才听司机说了昨晚的事情。

他现在心里就像是悬着一把剑,慌的厉害,以前一度认为宝儿是骗子的思想,如今已经动摇了。

一旦动摇,便是越想越觉得自己以前幼稚了。

这时候,他对宝儿的态度恭敬了许多。

“昨晚我母亲晕倒,到现在也没醒来,医生来看过只是说伤心过度,我看着不像。还有刘潇潇一直说梦话,怎么叫都醒不来。司机倒还好,都说感觉四肢无力。”

刘家的二楼房间。

这里装修的像是城里的别墅,富丽堂皇。

宝儿走到刘太太床前,见她面带青灰色,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从包里掏出银针扎向人中。

很快,刘太太便醒了,只是整个人浑浑噩噩,气息微弱。

“这是普通人撞鬼的正常反应,更何况你们昨晚和那女鬼纠缠那么久。”宝儿拿出符纸,将它烧成灰,让人喂给刘太太喝下去。

刘宇轩握紧拳头,道:“那刘潇潇也是撞鬼的反应?”

“自然!”宝儿一脸严肃道:“那血玉乃是女鬼死后的血,经过几百年养出来的,刘潇潇戴了许多年,又被女鬼拿回去,她不仅撞鬼,还沾染了鬼气。”

宝儿掏出两张符纸,道:“同样的方法,烧掉给她喝下去。”

刘宇轩立即照办。

给刘潇潇喂下符水,她立即从鬼哭狼嚎的梦魇中安静下来。

宝儿叹了口气道:“让她睡上四个时辰,醒来就没事了。不过,她以后不能再去那个地方,尤其是企图拿回玉镯。她要是再被女鬼盯上,我可没那个能力再救她。”

那女鬼大老远将刘家引到墓碑前,道行肯定不浅。

从刘潇潇房间出来,刘宇轩脸色郑重了几分,“鹿姑娘,以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先在这里给你赔礼。”

他弯腰九十度,郑重地行礼。

宝儿受了他一礼道:“等会儿我就给你爸看墓穴,把你们家的所有人的生辰八字写给我。”

“还用我们的吗?”刘宇轩好奇。

宝儿严肃道:“你爸要的墓穴,可以旺家族,会保你们兄妹往后健康顺遂,富有安宁,自然是需要你们全家的生辰八字。”

“好!”

刘宇轩昨晚一直晕着,所以他并未受到影响,如今在族长的带领下,安排着父亲的丧事 ,担起了一个儿子该有的责任。

经过昨晚一事,他好像忽然间就长大了。

对人也没了往日的嚣张,安排事情的时候也游刃有余。

很快,他把写好的生辰八字拿给宝儿。

宝儿从包里掏出罗盘,根据刘志国的生辰八字,推演了一番,最终有了决定。

刘宇轩带着她出门去看风水,村里自然是不能少了山,山后连着山,一条溪流从山前流过,蜿蜒着出了村。

宝儿拿着罗盘,带着刘宇轩和乔小溪来回走了一个小时,最终在一处小山上停了下来。

“这里可修大墓,方向朝东,长宽十丈。”宝儿从包里掏出纸和笔,画了一张太极八卦道:“按照这个图形建造,每个凹槽需要高六米的陶罐,还有这几个地方摆金银器皿,记住用榆木箱子装,刷桐油,用蜡油封存。”宝儿一边说,刘宇轩一边记。

乔小溪听着觉得甚是神奇。

这样的风水摆放,她还真没听说过。

等宝儿跟刘宇轩交代完细节,她忍不住好奇道:“宝儿妹妹,太极图看着实在是新颖,可否给我讲讲有什么作用。”

“太极是为了调和阴阳,刘家本该要落败,刘志国捐出一半家财,救了无数在苦难挣扎的孩子们。既然他慷慨,我自会应他愿望,保他妻儿富贵平安。”宝儿指着周边道:“这块地只能算得上是风水俱佳,却算不得最好。”

目前为止,这几座山头,她也只能找到这块地方比较好。

“太极弥补了风水上的缺陷,只要按照我的要求建造大墓,刘家将来肯定会人丁兴旺。”

乔小溪点点头,道:“我知道了,金银主富贵,榆木高大繁盛,主阳,也能遮阳,刚好搭配太极。”

“对,没想到你对风水还有了解?”宝儿当真是意外。

“我辅修课选的是考古学,就自己看书做了些资料,对墓穴风水有一些了解。”乔小溪脸上都是笑意。她长得不是特别好看,就是很大众的脸。

宝儿观她面相,有福,却也有波折,先苦后甜,得勤奋踏实才行。

“为什么想考古?”宝儿问。

乔小溪道:“看别人鉴别宝贝,我就很羡慕,若是有一天,我有这个能力就好了。”

“鉴别古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宝儿从小接触古董,学过无数鉴别技巧,见识过数以万计的宝贝,可以说博览群书,依旧不敢称自己多精通。

乔小溪刚刚才学,没有十来年的学习历练,她连门槛都摸不到。

当然,她不会去打击她,往往行业的领军人物,都是后来者居上。

“我知道,所以我没打算把它当成工作,但我会一直学习这方面的东西。”乔小溪态度很认真。

宝儿笑了笑,没多说。

回去后,刘宇轩立即派人采购东西。

宝儿给他定了时辰,便可以动土挖墓。

刘家大厅,棺木前的引路灯一直点着。

刘志国从游荡孤魂渐渐有了意识,看到儿子的改变,他感觉特别欣慰。

只是他有些担心女儿。

回乡的第三天。

刘宇轩忙前忙后,一双眼睛都熬红了,一天都睡不到一个时辰。

刘太太失去老公,整日昏昏沉沉。

宝儿让乔小溪带路,去山里寻药材,准备就地取材,给秦北也配中药。

秦北也过了两天慢节奏的田园生活,睡到自然醒,睁开眼就看到田园山川,早上空气好到恨不得多吸几口。遍地的树木花草香,让人心旷神怡,长久压抑的燥郁感也平复了很多。

宝儿总是逮着机会,就往秦北也身边蹭,“后天就能回家了,我看乔婶子家种的蔬菜很不错,到时候买一点儿带回去给奶奶。”

“好!”秦北也安静的时候,身上有种儒雅绅士的温柔。

他背着药篓,宝儿边走边挖药草,两人还真有点儿妇唱夫随的味道。

乔小溪看着很是羡慕,这些天他们都住在她家。虽然秦先生对人冷酷,可对宝儿的冷酷和对别人的感觉不一样。

他对别人的冷是满不在乎,根本就没把对方放在眼里。

可他对宝儿,尽管很冷,可视线总会停留在她身上,时而沉思,时而探究,时而欣赏。

他眼里有她!


老太太叹了口气道:“我连生四个儿子,一个姑娘也没有,我的四个儿媳妇,生的都是儿子,仍旧没有闺女。这孙子的媳妇,也一样,生的都是儿子。”

“你得求菩萨。”鹿宝儿哭笑不得,这种事情,可不是风水问题。

“我求了啊,还求了庙里的和尚,请了菩萨回家供着,供了好多年,都没有任何作用!”岑老太太想要孙女,重孙女。

这可是她毕生的心愿。

鹿宝儿无奈,道:“行,稍后我随你去家里走一趟,我回房间拿上东西。”

岑家住的是庄园,因为一家人都住在一起,光是建筑面积就有一千平米,楼高六层。

奢华的欧式宫廷风格,门前是一马平川的碧湖,碧湖边种植着水杉,不少鸟儿栖息在附近。

别墅后面连接着山脉,左边是一条从山里引出来的溪流,右边一条宽阔的马路直接通向外面。

鹿宝儿看后,忍不住惊愕。

这地方,比秦家的宅院位置都要好。

也难怪,他们家族鼎盛,福泽深厚,子嗣旺盛。

鹿宝儿进门后把所有人都支开,打开天眼看了一瞬。

最后,她把目光锁定在二楼祭台上的观音像底座。

岑老太太把家里所有人都支配走,见鹿宝儿盯着观音像底座,忍不住疑惑道:“是我的观音像有问题?”

“老夫人,有件事情我不得不告诉你。”鹿宝儿指着观音像道:“这观音像放在这里应该有几十年了,如果我没猜错,这底座下面压着符纸。符纸就是保你们岑家求儿子,不求女儿。”

“啥!”岑老太太惊呆了。

鹿宝儿解释道:“我看过你们家的风水,整座京城,这块地方能占到前三十名。虽然湖是人工的,水是后天引过来的,却是恰到好处,为你们家打造了一块风水宝地。这观音,是风水中的关键之一,你们家的富贵,是靠后天别人帮你们创造。男丁兴旺,家族绵长,注定没有女孩出生。一旦有女孩生下来,将会是你们岑家的大祸。”

“这……”老太太听后,脸颊瞬间苍白。

所以这件事,老头子肯定是知道的,他却从未告诉她。

曾经没有女孩出生,是真的没有,还是就算有了,也没能留下来?

她曾经怀孕五个月流产,是真的自然流产,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岑老夫人不敢去想,只觉得顷刻间,皮疙瘩都起来了。

鹿宝儿见岑老太太浑身颤抖,上前扶着她道:“您别难过,这世间不可能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得到一些东西,就会失去一些。”

看老太太的脸色,鹿宝儿觉得自己可能闯祸了。

说白了,这是岑家只有家主才知道的秘密,他们家背后应该有一位非常厉害的风水大师。

如今被她说出来,将来恐怕有麻烦。

鹿宝儿现在终于理解外婆的话。

外婆说,算命先生的命是天下最苦的命格,因为窥探了天机,就注定了穷困潦倒,孤苦无依。

算命的时候,弄不好就会得罪人,性命之忧也随之而来。

岑老太太把鹿宝儿送到车上,郑重地朝她弯腰九十度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我不会告诉其他人。这是酬金,谢谢鹿姑娘跟我说实话,不然到死我都被蒙在鼓里。”

“老夫人安,那我先走了。”鹿宝儿收了酬金,低头上车。

余柘启动车子,离开岑家。

鹿宝儿叹了口气道:“时间还早,京城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我想去走走。”

余柘笑道:“想不想吃小吃?”

他记得女孩子都喜欢。

“可以!”鹿宝儿其实对城市的生活,还是挺喜欢。各种各样的花样小吃,在乡下可是没有的。

*

时间回到早上。

秦北也进入公司,众人齐齐朝他弯腰打招呼。

他健步如飞,一把推开办公室的大门。

钱多多立即迎了上去,喜笑颜开道:“秦总好事,黑狼和白鹰会合,把红衣教给解决了。咱们只损失了一些钱财,以后那块地盘也就彻底安宁下来,同时也震慑了一些蠢蠢欲动的小虾米。”

“知道了!”秦北也坐在BOSS椅子上,低头一丝不苟地处理文件。

只是依旧戴着他的墨镜。

钱多多今天禀报了好事,胆子就大了很多,上前笑眯眯道:“秦总,今天我查过了,室外温度32度,天气是阴天,晚上会下雨,凌晨的时候会降温到27度,紫外线强度非常弱。也就是说,今天没有刺眼的阳光,您戴墨镜看文件,多不舒服,我帮你取了吧!”

他搓搓小手,跃跃欲试,心里还期待着,若是伺候老板高兴了,那他晚上请假约会肯定是能批准的。

他的手,还没碰到秦北也的眼镜。

秦北也写字的手一顿,钢笔划破的纸张,他抬头如冰凌般锋利的眼神从墨镜后面扫来。

钱多多抬着手,定格在原地,感觉整个人都被冻住了,只要稍稍一碰,就会碎成渣。

“我我……还有文件要处理。”他向后倒退了两步,直到后背撞到墙,才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了。

门外,钱多多欲哭无泪,老板今天肯定是吃炸药了,或者失恋了。

不然那一脸欲求不满,即将爆炸的表情是为何?

他刚出门,迎面碰到了白逸。

“白先生,您有事吗?”

“我找秦北也,他在办公室吗?”白逸问。

“在的,只是……”

“只是什么?”白逸见钱多多表情怪异,觉得莫名奇妙。

钱多多偷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门,小声在白逸耳朵边道:“秦总好像和夫人闹了别扭,他心不好,千万别想着摘他眼镜。我估摸着,脸被老婆揍了。”

“你怎么知道他戴墨镜是被老婆揍了?”

“我有经验啊!”钱多多自豪地拍了拍胸脯。

白逸用力地回忆了一下,初见鹿宝儿的样子。

她看着像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若说秦北也打她,他还信。

她打秦北也?

开什么玩笑,嫌命长了吗?

钱多多阻挠了半天,就是希望白逸别去打扰秦北也,不然会倒霉。

白逸才不相信他,推开办公室的大门,笑眯眯地朝秦北也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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