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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重生之之摆烂宠妾逆袭记

他难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之之摆烂宠妾逆袭记》,讲述主角白幼薇傅沉的甜蜜故事,作者“他难驯”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她本是吏部郎的独女,若不是那场变故,她又怎会沦落成妾?如今,主母进府,按照上一世的记忆,她无人问津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只是,既然人生能重来,这一次,她不会再忍。那个女人欠她的,她得着机会讨回来。正如那个渣男欠她的,她已经勾搭上了他的兄弟,偿还了!接下来她知道,她的宅斗副本已经正式打开了!...

主角:白幼薇傅沉   更新:2024-06-25 10: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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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重生之之摆烂宠妾逆袭记》精彩片段


这话是什么意思?三棍,抽在身上,都抽不破皮!更何况,还是裴知聿这种没什么蛮力的文人来打。

这哪里是在罚,这分明就是在公然袒护!

“爷——”杜若芸有些不服气,还想争执些什么,裴知聿已经夺过小厮手里的木棍,朝着白幼薇身上抽过去了。

一下,两下,三下。

抽在她后背上,没留情面。

白幼薇被抽得咬紧牙关,却忍着没哼出声来。

下手真狠,她有理由怀疑这人是在伺机报复之前她在马车上冲撞他的话。

但比起一直在冰水里泡着,冻伤身子,这区区几棍的皮外伤还是她赚了。

从冰水抬进来的时候,白幼薇就知道杜若芸憋着什么屁了。无非是想让她病着,最好能一直病着,病到她得躺床上,迈不出院子,自然就见不到裴知聿。

可惜了,杜若芸不知道,她对裴知聿压根不感兴趣。而她感兴趣的那位,却又不能等,得乘胜追击。

不然等人新鲜劲头过去了,再想让对方想起深宅里的她这号人物,可就难了。

所以她的这番闹腾,是故意的。

她料定裴知聿不会由着杜若芸在这个节骨眼杀了她。毕竟在府门前,傅沉碰到过她和裴知聿前往杜府,又在裴知聿的邀请下,同意了继续住在裴府。那等裴知聿和杜若芸回府的时候,却没有她的身影,裴知聿不好交差。

三下打完,裴知聿扔掉手中的木棍,盯着地上的人,“还能爬起来吗?还能爬起来就出去,别在这儿碍主母的眼。”

白幼薇依言爬起来,退了出去。

刚到门口,跟在裴知聿身边的小厮就凑了上来,“我带姑娘去房间。”

白幼薇点了点头,跟着人往前走,到了一处丫鬟的小院。

虽然简陋,但是间单人间,白幼薇觉得能接受。

身上冷得厉害,白幼薇轻咳了两声,将床上的棉絮裹紧了自己。刚缓和了一些身上彻骨的冷意,打算下床去关门,门还未合拢,就冷不丁被只手给拦住。

白幼薇顺着手指往上望,就瞧见了裴知聿那张看不清情绪的脸。

“今日这事儿就此作罢,明日若芸不会再提,你也别不长眼触她霉头。”

听裴知聿这话,想必是刚才在杜若芸那儿已经给人安抚好了。

所以,这是安抚完了正妻,又来看望她这个小妾?

倒是个会端水的。

白幼薇没应声,只是按在门上的手继续往下压,继续关门,不欢迎的意思很明显。

可裴知聿装看不见,另一只手也放了上来,用力一推,白幼薇就被他推得往后踉跄了一步,脚后跟踩住了披着的被子,摔在了地上。

“嘶——”落地的瞬间砸到了背上的伤,白幼薇哼了一声,有些气闷。

她被养在闺阁这么多年,没怎么跑跳运动过,身体底子真的弱得可以。不说傅沉了,连裴知聿这种看着瘦弱的,都能将她一下推倒。

裴知聿进屋,没俯身去扶她,反而站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膏朝着她扔过去,“消肿的。自己涂了吧。”

药膏落到白幼薇的肩膀上,隔着衣裳砸到了她的锁骨。她原本被摔得蹙起的眉心又晃了晃,脸上表情更气闷了,活脱脱一只被惹炸毛的猫。

“裴知聿!”白幼薇连名带姓地喊了裴知聿一声。

像极了白家没倒台前,她在白府院子,常常颐指气使喊他时候的模样。

后来,罪女的名头压沉了她的骄傲,裴府的囚禁又折了她的翅膀,终究让她沦落成后宅女人常见的,木讷安静的模样。

裴知聿听着这声称呼,有些恍惚。

思绪正飘远着,就听到白幼薇又喊了一句,“裴知聿,你把我爹爹寄过来的信,给我!”

裴知聿顺着声音望过去,白幼薇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她身上裹着的被子已经滑落,露出里面穿着的单薄的外袍。

外袍偏藕色,缣丝面料,被白幼薇揉得紧贴在了身上,勾勒出女人完美的身姿,腰身盈盈一握。

裴知聿想起站在回廊处见到的窗户上的剪影,呼吸滞了一瞬。

白幼薇,里面,没穿亵衣!


只是还没碰到白幼薇的唇,裴知聿手里的荔枝就被另一个人夺了过去。

“傅中郎?”裴知聿蹙了下眉,随即又展颜,“傅中郎怎么还跟小孩儿似的,从别人手里抢吃的。”

裴知聿比傅沉年长了半岁,以他二人的熟稔程度,他完全可以直接喊傅沉的名讳,可裴知聿还是因着官阶,总喊他此刻的任职官名,傅沉纠正了几次无果后,也就这样让他喊了。

“这东西瞧着漂亮,味道应该也不错。既然她不要,裴兄不如给我!”傅沉将荔枝在手里抛了抛,不着痕迹挡住了白幼薇的同时,伸手将荔枝剥开了皮,“怎滴,裴兄舍不得?”

裴知聿有些无奈,“哪儿能啊,舍不舍得你不都吃了吗?”

随即两人相视一笑,落了座。

不知是因为傅沉的官职,还是别的,裴家一家都对傅沉在府上暂住这事儿高兴得很,每回晚饭都想等着跟傅沉一起吃。不过,傅沉事儿忙,总也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倒是今日碰上了。

白幼薇作为妾室,站在裴知聿身后,得等到席上的人都吃完,她才能开始吃。

可酒过了三旬,裴知聿有些醉了,拉着她就往他身边的另一个空位上按,“阿七,吃饭,你太瘦了。”

这一番话,让白幼薇眉头一皱。她挣扎着想起身,肩膀就被裴知聿重新按住,“坐下,吃完才能走。”

白幼薇垂下眼睑,没等杜若芸说些什么,她就已经率先扬了眸子,水汪汪的眼睛里诚惶诚恐,“大娘子,我……我也不是有心的,我现在就离开。”

又蠢又弱的模样,倒是让杜若芸没了脾气。

“就一顿饭而已,坐下吃吧。”

还有傅沉这位客人在席,杜若芸只能顺着裴知聿的意思让白幼薇落座。

“是。”白幼薇应了一声,面上唯唯诺诺,可眼角的余光扫到对坐的傅沉时,眼中光亮忽闪了一下,唇角勾起了一抹浅淡的弧度。

傅沉认出来,那是她勾搭自己时,常有的小表情。

三分得意,两分坏水。

果然,下一秒,白幼薇桌面上的手夹着菜,桌子下,脚已经探上了他膝头。

傅沉没理会她,依旧跟裴知聿有一茬没一茬地随意聊着天,时不时再回应几句裴恒的问话。

但……

白幼薇夹起了一筷子青菜,放到嘴里。

青菜的菜叶有些长,她微张着嘴,仰着脑袋去够最底下的菜梗子。怕咬不到,那只又粉又尖的舌头也探出来了两分。

与此同时,白幼薇桌子底下的脚,爬上了他的大腿,在他两腿间蹭着。

傅沉眯了下眸子,喉咙有些发痒,左手垂下来,在桌布下攥住了白幼薇乱动的脚。

他修长的指尖从白幼薇袜子里面探进去,在她脚心挠了挠。白幼薇怕痒,脚指头猛然一缩,就想将脚给收回来。可这人的手劲大得很,单手攥着,就跟铁爪似的,将她牢牢制住。

“傅中郎怎么停下来了?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没有,饭菜很好。”

虽然得到了傅沉的应话,可裴恒显然不信。他发现傅沉停杯放筷,于是瞟了一眼裴知聿,“知聿你也真是的,还不给人将酒满上!”

裴知聿应了一声,端着酒壶绕着桌子走到了傅沉左手边,离傅沉放在桌子下的手,只有一步之距。

白幼薇本来也就只想逗一逗傅沉,此番试探性地继续收脚,可都这份上了,傅沉的手依旧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似乎是小厮说话的时机不对,杜若芸面上闪过一丝不悦,但马上在裴知聿望过来的时候,换成了一副笑脸。她摇了摇扇子,顺着话吩咐,“抬进来吧。”

顷刻间,两个小厮就抬着一个半人高的木桶走了进来,放在了内室。

那木桶一半是水,一半是冰,看着像是已经被摆了好一会儿了,冰化成了水。

“这是?”

裴知聿开口问出了白幼薇的疑惑。

“我发热了,虚汗降不下来。大夫说放些冰在屋子里降降温度,会有用。”杜若芸解释了一句,望着听了他的话要靠过来的裴知聿,身子往后躲了躲,拿罗扇挡住了半边口鼻,“相公别靠我这么近,当心过了病气。这儿有阿七伺候就行。”

一听说病气,裴知聿往前迈的步子就停了下来。

风寒发热极易传染,他明日还得去跟杜谦下棋。若是耽搁了,怕是会引得老丈人的不快。

他思虑了一下,视线从木桶上收回来时,瞥了白幼薇一眼,“那夫人先歇着。”

说着,就退出了门。

因着百姓习俗里有夫妻俩回门同房,会影响娘家财运的说法,所以此番到杜府,下人们已经为裴知聿另备了房间。裴知聿出了房门,刚过转角,跟着他的小厮就开了口。

“奴瞧着那冰水,像是给姑娘早就准备好的。爷特意回府一趟将人带来,就为了将姑娘送到主母那里……”

末尾的话没说出口,但裴知聿知道他要说什么。

临江自裴知聿幼时就跟在他身边,两人说话倒没有那么顾忌。他这意思,是在说今晚依着杜若芸的性子,肯定得欺负白幼薇。

先前桃枝不知为何被罚了十几棍子,到现在还没从床上爬起来。杜若芸没了罚着玩的人,就又当着杜谦的面,央他回府去将白幼薇带了过来。

裴知聿没正面回应临江的话,只是望着蜿蜒到回廊里头来的盆栽枝蔓,伸手掐了尖,“让夫人高兴,有何不好?”

言下之意,便是以杜若芸为主,不在意白幼薇的死活。

临江老实闭上了嘴。

杜若芸目送裴知聿离开的时候,还一脸的娇妻模样。

待人从她视野里消失不见,她眸中的娇柔便猝然收拢,手中的罗扇也放了下来。

“你也听见了,我发着烧。大夫说,吃药不管用,得把温度降下来才行。”

杜若芸从榻上起身,走到了白幼薇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

“我听说,用冰降温最快了。可这冰一旦化了,就全成了水,塞到被子里湿漉漉可怎么行呢?我想了半个时辰,还真被我想出了一个好法子来。阿七,你应该是盼着我好的吧,就麻烦你当这中间人,泡了冰水后擦干净了,再用你的身子给我捂被窝吧。”

杜若芸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可话音落下后,她的脚就踩在了白幼薇的肩膀上,“记得全脱了,出桶的时候擦干净些。若是床上有一滴水,你就给我重新泡。”

杜若芸踩她的力道不轻,哪里像是染了风寒,发热发烧的模样?

白幼薇知道,降温是假,羞辱她才是真。

泡冰水这事儿折磨人,却又弄不死人,面上也不会出现任何伤口,饶是后面她被冻出什么好歹,裴知聿怪下来,杜若芸也可以说成是自己被她过了病气,不了了之。

而且,她一闺阁女子,就这样脱光了满屋子跑来跑去,就算这屋里头没男人,也够臊得慌了。

依她上一世的脾性,杜若芸这般刁难,她肯定已经羞红了脸,从地上爬起来就哭哭啼啼闹着要逃,然后被杜若芸找人押进来,强行扒光了。

上一世,虽没有泡冰水这一环,却也有被当众扒光衣服的遭遇。那时候,在她的反抗之下,杜若芸叫来了裴府的几个小厮,将她按在地上,扒了个精光。此后,府内人人都开始传她水性杨花,生得放荡,被几个下等人看了身子。

如今类似的剧情重演,刚才抬水桶的那小厮还候在门外。此时只要杜若芸一嗓子,他们就能冲进来。

白幼薇没哭没叫也没嚷,被杜若芸踩了一脚后,身子微微往后倒了一下,她便顺势就仰坐在了地上,慢条斯理地去解自己腰间的束带。

重生回来后,她离经叛道的事儿做得不少,当着男人面都脱过衣裳了,女人的面,又怕什么?

此番白幼薇担心的根本不是脱衣裳,而是脱了衣裳之后的状况。

之前在草地上结束时,天已经黑了,她也没检查身上有没有被傅沉弄出什么痕迹来。如今杜若芸的屋子里点了好几盏灯,灯火通明的,莫要被瞧出来什么才好。

她麻利地脱了衣裳,下水的时候手状似无意地扫过桌子。桌子摇晃了两下,临近的烛台随着惯性左右摇摆着,蜡油浸湿了蜡芯,忽闪了一下,灭了。放着浴桶的内室,光亮暗了一大半。

“你!”

“呀,怎么灭了?”

丫鬟要开口训斥的声音跟白幼薇惊讶的声音同时落地,甚至因为白幼薇的声音更大而完全被盖住。

白幼薇忽闪着那双水润的眸子,脸上表情无辜得很,“哎,灭了也好,免得大娘子瞧见我这污秽的身子,长了针眼。”

说着,便下了水。

桶内,冰与水混合着,似乎比纯冰更彻骨。

白幼薇才泡了须臾就已经冻得牙齿打颤,胳膊和腿上,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杜若芸还是保持着躺在榻上的姿势,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望着木桶里的人。

这几日,倒是让这人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儿没脾气的模样。害得她想罚人都找不到由头,今日是因为枝桃那女人惹她生气,她罚了枝桃还不解气,又想到白幼薇这狐媚子来,说什么也想看看她的糗样。

此时天刚五月,乍暖还寒的,天气摸不透得很。这女人若是今夜泡冰水久了,不歇个半月,怕是下不来床。

想到这里,杜若芸起身,朝着白幼薇的方向走了过去。

正想嘱咐她多泡会儿,白幼薇就突然“唰”的一声从桶里面站了起来,从架子上拿过干帕子开始擦身体。

女人婀娜的身姿被烛光投映出来,在纸窗上投出一片撩人的影。

裴知聿站在回廊处,盯着那影,手中掐着的花枝冒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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