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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

麦香芒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桑烟贺赢,由大神作者“麦香芒种”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主角:桑烟贺赢   更新:2024-07-22 0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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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武侠修真《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桑烟贺赢,由大神作者“麦香芒种”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全文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彩片段


桑大小姐!

一个称呼,意义不同。

“娘娘!”

香秀一声惊叫。

原来桑弱水听到这个称呼,一个趔趄,摔了下去。

让尚衣局来制衣!

那是娘娘才有的待遇啊!

皇上想做什么?

他是把桑烟当作自己的女人吗?

桑弱水倒在香秀怀里,借着她的力道站起来,躺回床上,不敢再往皇帝的方向看一眼。

她会疯的。

桑烟也很震惊,觉得皇上就是神经病,故意折腾人——他明知道桑弱水多喜欢他,还在挑拨她们的姐妹情!

“皇上,这于理不合。”

她跪下来,郑重道:“臣妇身份卑贱,承受不起。”

贺赢不喜欢这话,也不训斥她,而是看向裴暮阳:“教教她如何说话。”

裴暮阳最擅长揣摩帝心,立刻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桑大小姐,快谢恩才是。”

桑烟:“……”

这皇帝在以权势压人!

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她恼了,压抑着怒气说:“皇上,桑妃娘娘虽然只是您的姬妾,但在她心里,您就是她的夫君,合该问问她的病情。这般冷漠,岂不让人寒心?”

这狗皇帝就没有心!

谁爱上他,谁倒霉!

“你在教朕做事?”

贺赢皱眉,沉冷的声音透着些许警告的意味。

桑烟磕头,却没服软,而是说:“臣妇不敢。臣妇只是将心比心,若是臣妇病了,臣妇的夫君在病床前关心别的女人,臣妇会伤心——”

“住嘴!”

贺赢拍桌而起,怒喝:“你把那臣妇二字给朕去掉!”

桑烟:“……”

她本来见他发火,吓得要死,后面又懵了:臣妇二字是重点吗?怎么感觉狗皇帝是因为她提了别的男人而生气?

“皇上息怒。”

裴暮阳跪下来,为桑烟说话:“桑大小姐想是口误。”

他觉得皇帝比他想象中的喜欢桑烟。

他这样的人除了伺候好皇帝,讨皇帝欢心,还想讨皇帝心里女人的欢心。

桑烟自不是口误,却也不好再说了。

狗皇帝心思深沉,行事又不按常理出牌,如果她再说,逼得他宣布主权就糟糕了。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狗皇帝能干出那种事!

贺赢见她低头沉默,隐隐有反骨,皱眉问:“你可知错?”

桑烟不觉得自己错,现代文明的教育也无法让她昧心屈从权贵,便说:“皇上贵为天子,您说臣妇、臣女错,臣女便错。”

“你这是暗示朕在用强权?”

“臣女不敢。”

“朕看你没什么不敢的。”

“臣女愚钝,若是说错话,还望皇上恕罪。”

“我看你聪明着呢!偏拿这聪明来气朕!”

这句话让他们的对话瞬间变得暧昧了。

桑烟预感不妙,弱弱道:“臣女不敢。”

贺赢想起她兔子的胆儿,抬手道:“罢了。起来吧。以后说话过过脑子。”

“是。臣女谨遵圣训。”

桑烟站起来,不准备伺候了:“臣女这就去偏殿反省。”

说完,就走。

“站住!”

贺赢皱眉一喝。

“姐姐——”

桑弱水竟然下了床,摇摇晃晃到了她面前,拽着她的衣袖,隐忍着泪水哀求:“姐姐,皇上难得来一趟,还望姐姐替我好生招待。”

桑烟:“……”

日。

这都什么事?

姐姐招待妹夫?

算了。

她看着桑弱水那张憔悴的小脸,说服自己:天大地大,病人最大。

她搀扶桑弱水回到床上,转过身,对皇帝微微一笑,努力摆出谄媚逢迎的样子。

“臣女从家中来,带了些点心,皇上可要尝尝?”

“允了。”

他施恩一样的口吻。

桑烟忍了,去了偏殿,磨磨唧唧拿了寿司,笑着端到了他面前:“皇上请用。”

“这是何物?”

贺赢还未见过这种吃食。

桑烟简单解释:“寿司。”

“为何叫这个?”

“因为——”

桑烟不知怎么解释,就敷衍着回了:“因为第一个做出来的人叫寿司。”

贺赢:“……”

看着也有点食欲。

他伸手去拿——

裴暮阳突然跪下来,笑嘻嘻说:“奴才见这个稀罕,还请皇上赏赐奴才一个。”

他明是求赏赐,暗是替皇帝试毒。

贺赢明白他的意思,笑着应了:“倒忘了你这个贪吃的。允了。”

裴暮阳立刻挑了一个寿司,送进嘴里,嚼了几口,夸赞道:“好吃。好吃。人间美味也。”

桑烟假装看不出主仆俩拙劣的演技,等皇帝拿了一个,就端去给桑弱水吃了。

桑弱水拿了一个,边吃边说:“谢谢姐姐。”

她对桑烟得了帝心,还是妒忌,却也感激她冒着惹怒皇帝的风险,多次为她说话。

桑烟看她眼圈红红,似乎又要哭,无奈一笑:“一家人,说什么谢?你若真想谢我,养好身子,便是谢我了。”

桑弱水听了,眼泪倏然滑落。

也许是生病使人脆弱。

她这一刻,竟从姐姐身上体会到了母亲的感觉。

“还吃吗?”

“嗯。”

桑弱水哭着又拿了一个寿司,吃得嘴边都有了米粒。

桑烟见了,伸手帮她擦去了。

姐妹间的温情正动人。

却也戛然而止。

“尚衣局女官孙彩容参见皇上。”

“平身。”

贺赢看了眼床前的桑烟,吩咐道:“去为桑大小姐量身。”

量身不宜当着皇帝的面。

桑烟就说:“可以去偏殿吗?”

贺赢点了头。

桑烟便带那女官去了偏殿。

大约一盏茶功夫,她又带着女官过来了。

贺赢吃完了最后一个寿司,接过了裴暮阳递来的手帕,一边擦手,一边问:“量好了?”

女官孙彩容躬身道:“回皇上,量好了。”

她想着那诱人的尺寸,回忆着不小心碰触她肌肤的感觉,竟然是冰肌玉骨,清凉无汗。

真真是天生尤物啊!

怪不得入了皇帝的眼。

贺赢把帕子扔给裴暮阳,抿了口茶,漫不经心的语调:“做十套吧。用最好的料子。三天时间。”

丝毫不觉三天时间有多紧。

孙彩容也没提及时间紧张,恭敬应道:“是。”

“下去吧。”

“是。”

孙彩容临走时,忍不住看了桑烟一眼。

刚刚量身时,她们有短暂的闲聊。

是以,她也很震惊——一个克夫命的寡妇竟然入了皇帝的眼!这到底是福是祸呢?她可真好奇啊。

她有预感——这后宫要不平静了。

“臣女谢恩。”

事已至此,桑烟也只能接受并摆烂了。

爱咋咋滴吧。

“既是谢恩,便陪朕下会棋吧。”

“……”

围棋白痴的桑烟拒绝不得,只能弱弱道:“五子棋成吗?”

贺赢不知内情,问道:“你喜欢这个?”

桑烟尴尬一笑:“我只会这个。”

贺赢笑着点头:“允了。”

桑烟:“……”

这个允了,真讨厌!

这皇宫做什么都要得他允许,简直不要太卑微!

唉。

好想闪人。

很快有宫人准备好了棋具。

桑烟喜欢白色,就率先抢了白棋。

该棋子应是白玉制成,外观光洁透明,捏在指间,质地冰凉润泽,很是舒服。

果然,皇宫里的东西都是宝贝。

桑烟有点财迷心窍了:“皇上,可要设个彩头?”

贺赢第一次听她要东西,挺稀罕,就问:“你想要什么彩头?”

“如果臣女赢了,就把这棋送给我,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如果你输了呢?”

“输了……”

桑烟想了想,说:“我给皇上做寿司吃吧。”

她看狗皇帝也是个吃货。

刚刚的寿司,除了那太监一个,桑弱水两个,剩下四个,都被他吃光了。

想来也是喜欢吃的。

现实是贺赢等她量身等的无聊,不知不觉就吃多了。

便是他喜欢,也不需要她去做。

“朕的御膳房有六十个顶级庖厨,想吃什么,做不出来?”

他可不想拿吃的东西做彩头。

桑烟看出他的意思,为难了:“那皇上想要什么彩头?先申明了,臣女能给的有限。如果皇上要的,臣女给不起,那这彩头的事便算了。”

“你这是赢得起,输不起啊。”

“臣女说了,能给的有限。”

“你怎么知道你给的有限?”

贺赢笑了,目光灼灼盯着她,近乎逼问:“还是说,你知道朕想要什么?不想给朕?”


唉。

大晚上的不睡觉,赏什么昙花啊!

桑烟叹着气,不情不愿过去了。

御花园

二十几个太监围成一个圈,各端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那夜明珠绽放着清润的光辉。

一时间明亮如昼。

桑烟过来时,看到这般画面,惊呆了:天,这也太美了。

明光照耀,风吹昙花,枝叶摇曳,如娉婷的仙女,正起舞弄清影。

“参见皇上——”

她拢着裙摆,欠身行礼。

贺赢摆手,指着缓缓盛开的昙花,温柔含笑:“昙花虽一现,但朕跟你在一起的此时此刻是永恒的。”

桑烟:“……”

确定了,这皇帝就是个情话制造机!

“谢谢。真的很漂亮。”

她看着这番美景,看着他温柔深情的眼,实在无法说出煞风景的话。

感动多了,会生出爱吗?

转眼间,穿越这里大半年了,给她这么多感动的,也就是他了。

他为什么是皇帝呢?

如果他不是皇帝,她会有勇气放纵一次的吧?

“你在想什么?”

耳边传来他轻柔的询问。

桑烟回头看他,故意说:“在想皇上如果能近女色,这皇宫该是怎样的热闹啊。皇上这般会讨女人开心,定会把她们迷得要死要活。”

“也就最后一句中听些。”

贺赢听着前半句,皱起眉头,听到后半句,又舒展了眉头,还笑了:“所以,朕讨你开心了?朕把你迷住了?”

桑烟:“……”

糟糕。

自己踩坑里去了。

“我又不是你的女人。自然不包括我。”

“你这话让朕——”

贺赢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什么,一挥手,让太监把东西放下,退下了。

于是,周边人散了干净,唯有一地夜明灯照耀着满园美景。

“朕听人说,朕占了你便宜,却不愿意给你名分?”

他的语气是戏谑的。

桑烟听得脸红,很快就想到了中午的乌龙。

糟糕!

都忘了这后宫中没有秘密可言了。

失策了!

失策了!

她就不该由着桑弱水、秋枝胡思乱想!

这下怎么办?

狗皇帝显然要借题发挥了!

听听——

“朕冤枉。明明是你不愿意给朕名分。”

他一国皇帝,竟然要用这么无辜可怜的语气。

怪不得要把人都赶走!

太羞耻了!

四周太安静了!

桑烟听得耳热,脑子也热了,脱口而出道:“如果我不给皇上名分,那皇上还愿意跟我好吗?”

走肾不走心,想来男人没有不乐意的吧?

贺赢没听懂:“什么意思?”

“我们可以做露水夫妻。”

“什么?”

贺赢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神是不可置信的。

桑烟见了,重复一遍:“就是你想的那样。露水夫妻,各取所需。”

“你还真不想给朕名分啊!”

贺赢脸色变了:“你一个女子,怎可以说出这种话?露水夫妻,各取所需?你以为朕需要什么?你的身体?”

他越说越气愤,见她不辩驳,觉得自己一颗真心给人糟践了。

“你说话!”

他握拳,控制着怒气。

与他的愤怒相比,桑烟冷静的很,眼神甚至透着几分不理解:“各取所需不好吗?我知道你喜欢我,可喜欢能维持多久?在喜欢消散之前,做尽想做的事,不就好了?”

她觉得合则聚,不合则散,谁都是自由的,不互相占有,不互相束缚,就很好。

可她忘了,一个皇帝,喜欢一个女人,本能的反应就是占有!就是所属权!

“好!很好!”

贺赢被她气笑了:“桑烟,直到现在,你也只当朕是贪图你的美色?可朕要什么美色没有?嗯?你这是看低朕,也是看低你自己!你、你简直……自甘堕落!自甘——”

下/贱二字,到底还是忍住了。

“来人!”

他太生气了,为免说出更难听的话,扭过头,看也不看她:“送她回去!”

桑烟第一次见皇帝发火,还是有点懵的。

直到裴暮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桑主子,先回去吧。”

桑烟回了神,点了头,迈步从皇帝身边经过。

贺赢不甘心地扭回头,看着她,问道:“你知错了吗?”

如果她知错,他便原谅她。

她想是怯弱,不敢相信他的真心,也不敢问他要名分。

他为她找理由。

但她摇了头。

“桑、烟!”

他几乎是咬牙喊出她的名字。

桑烟不觉得自己有错。

甚至庆幸自己总算触及了皇帝的底线——看吧。在皇帝面前,在一个口口声声说喜欢她的皇帝面前,她没有任何话语权。

地位不平等,再爱也没有用。

如果他们在现代世界,意见不同,她可以理论,可以争吵,可以撒泼打闹。

可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

只是摇摇头,就耗尽了她的勇气。

“我没——”

“闭嘴!”

他黑着脸,瞪着她,语气冷漠无情:“你太让朕失望了!”

桑烟忽然感觉到了心痛,像是针扎了下。

还好,很快就不痛了。

还莫名想笑:这就让他失望了?她可什么都没做呢。

“你回去反思!”

“不反思明白,就不要出来!”

她这是被禁足了吗?

她还不是她的妃子,就要被打入冷宫了吗?

呵。

她笑着回了月桑殿。

来时坐的辇车,回去是步行,才知道原来月桑殿离御花园那般远。

脚很痛。

心也痛。

又痛又冷。

她累倒在床上,一觉到天明。

翌日

谨遵皇帝之命反思,也就是窝在殿里咸鱼睡大觉。

反思是不可能反思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

桑烟两眼一闭,不闻窗外事。

如此,咸鱼两天,窗外事还是飘进了耳朵里。

“真的假的?主子问皇上要名分,惹怒了皇上?”

“都被禁足了,那还有假?”

“我早就感觉不对劲了,皇上喜欢谁,肯定是先给名分啊。”

“哎,我觉得主子还是操之过急了,总要等怀了皇嗣,再向皇上要名分啊!”

“主子是克夫命,皇上不给名分,也是正常。”

“哎,可怜了主子。”

……

谣言总是离题八万里。

桑烟也没心情更正,就躺在床上“反思”:哼,厌弃她了,才好。最好一怒之下,把她赶出宫,然后,她就回庄子养几个小鲜肉,做露水夫妻!

“真是长胆了,竟然敢编排起主子了,都拖出去,狠狠掌嘴!”

殿外传来桑弱水愠怒的声音。

随后是宫女们砰砰磕头的哀求声:“娘娘饶命,奴婢不敢了。娘娘饶命——”

再随后是一阵啪啪巴掌声。

混着哭声、哀求声,吵的人心烦。

桑烟听不下去,就起床出去了:“行了。别打了。以后都少说几句。”

她不觉得吃瓜是罪。

她本人也喜欢吃瓜。

只这是在皇宫,规矩太多太重。

“谢谢主子。”

宫女们磕头道谢,快速退了下去。

桑弱水也不是来惩治宫婢的,就没说什么,而是走进去,发着牢*****,你还有心情睡觉。我都被她们笑死了。你就该去听听,她们说你说的多难听。偏你心善,还向太后求情,放她们出冷宫。一群不知感恩的东西!”

桑烟面无表情听着,问一句:“所以呢?”

桑弱水笑说:“姐姐,我有个主意,你去脱簪请罪吧。皇上喜欢你,定然会原谅你。”

桑烟:“……”

脱簪请罪?

这个成语有点意思啊!


“没错。只要他杀了朕,他会活得长一些。”

贺赢目光沉沉看过来:“阿烟,朕说你聪明,朕从未看错人。”

桑烟:“……”

倒也不是她聪明,只她宫廷剧看多了,了解了其中的套路。

“先帝是个好兄长。”

她感慨。

他点头:“对。他是个好兄长,也是个好文人。闲愁乱如飞雪,入酒即刻销魂。他跟万彰一样,嗜酒如命。所作醉书,一派大家风度。”

桑烟听他这么说,想到了后主李煜,还想到了后人点评他的那句诗:“作个才人真绝代,可怜薄命作君王。”

“哈哈,这诗绝妙。”

贺赢笑声朗朗,夸赞道:“阿烟聪颖敏捷,才华横溢,朕所见女子,无人可比肩。”

桑烟:“……”

额……尴尬了。

她也只是借用古人言罢了。

受之有愧啊。

桑烟没再说话,侧眸看向他。

他穿着素白的锦袍,乌发披下来,俊颜如玉,让她想起了一句诗: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所以,她喜欢他,多半是他这张脸。

还是那句谁不喜欢有权有势的大帅哥呢?

不久到了清宁殿。

桑烟说了句晚安,便进了偏殿。

留下贺赢站在月下,静静看着她离去的方向。

好久。

他收回目光,看向裴暮阳,招了招手,低语道:“去把万彰弄过来。不要让别人知道。你亲自去。”

万彰到底在桑烟面相上看出了什么?

如有不吉,也只能他知道。

裴暮阳明白他的意思,立刻点头,领命而去。

*

桑烟睡了个好觉。

一觉到天明。

洗漱后,惦记着请万彰看她面相的事,就快速吃了早膳,带着秋枝,去了钦天监。

白日里的钦天监竟然比晚上还要萧索。

星光殿外连个把守的人都没有。

她觉得奇怪,想了想,还是推门进去了。

“有人吗?”

“你好,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

殿里也没人。

空空荡荡的冷。

她扫一圈,便退了出去。

刚好,看到一队侍卫经过,就上前打听了:“你好,这钦天监怎么没人了?”

那侍卫队长认得桑烟,恭敬道:“回桑主子,钦天监的万监正酒后无状,玩忽职守,已被皇上罚去帝陵园守陵。钦天监其他人同罪论处。”

桑烟傻眼了:那暴君几时下的旨?昨晚他们分开后?他当着她的面宽宥了万彰,背后又算总账?

真记仇的小人!

等下——

没那么简单。

贺赢后面又召见了万彰?甚至万彰说了她奇怪的面相?才遭了罪?那万彰到底说了什么?

桑烟又好奇,又恐慌,提着裙摆就去寻皇帝了。

同一时间

太和殿

贺赢在殿上打了个不雅的喷嚏。

文武百官抖三抖。

其中礼部尚书崔绍说:“炎夏到来,皇上夜里谨慎用冰,当心龙体啊。”

他本是关心,是好意,但这么一说,倒提醒了什么。

御史大夫冯冀又带头催生了:“请皇上保重龙体,宠幸后妃,早日绵延皇嗣啊。”

户部尚书曲致跟着附和:“御史大人说的对,皇上,您已近而立之年,皇嗣不宜再拖了。”

“是啊。待得皇嗣出生,培养储君也是一项长久的重任。”

“老臣冒死说句难听的,裴桢之祸不可重演啊。”

裴桢之祸就源于皇帝垂老而皇嗣将生,以至于临终托孤,幼帝根本无法掌握政权。

贺赢对这个很忌讳,怒喝:“尔等这是诅咒朕短命吗?”

“微臣不敢。”

众大臣都跪了下去。

贺赢冷笑:“朕看你们没什么不敢的。一个个的,都开始忧心朕的寿命了。可惜,让你们失望了,朕龙体康健,绝对你们活得长久。”

“老臣万万没有这种想法。”

说起裴桢之祸的正是御史大夫冯冀。

他一头白发,满面沧桑,情绪很激动,直拿手捶自己的胸膛,哭道:“皇上此言,是拿刀戳老臣的心窝子啊。老臣忠于大贺之心,天地可鉴啊。先帝啊——”

先帝在世时,最是敬重这位三朝老臣。

不,如今是四朝老臣了。

“老臣无能,劝不得皇上,不能让您得看这大贺皇室枝繁叶茂,实在是愧对您啊。”

冯冀仰天痛哭,涕泪横流,让人不忍一看。

除了贺赢。

他看到这一幕,无动于衷,还有些厌烦:“倚老卖老,可恨至极!”

他阴沉着脸,一拍龙案:“此乃议政大殿,岂容你做妇人之态?来人,拖出去!”

他生起气来,没给御史大夫一点面子。

“皇上三思!”

“士可杀,不可辱!”

“皇上——”

……

其他大臣纷纷求情。

贺赢全然不顾,下令解了他的职权。

“还有谁催生?”

没人敢应声。

但礼部侍郎周茂说了钦天监的事:“皇上,钦天监乃先帝一手创立,有遗诏加护,不可荒废啊。”

贺赢并不把他的话放心上,冷声道:“据朕所知,钦天监早荒废了。”

周茂说:“那是皇上疏于监管。只要皇上加派人力,选贤任能,钦天监一定能再度繁荣。”

贺赢对繁荣钦天监没兴趣,摆手说:“行了。朕自有安排。此事不得再议。”

周茂不死心,下跪道:“皇上如此忌讳钦天监,可是钦天监的万监正看出了什么?听闻皇上昨晚夜访钦天监,请看桑家女之相——”

“周侍郎,你的消息很灵通啊。”

贺赢讽刺一笑,打断了他的话,同时也转了话题。

周茂到底胆怯,就被拐走了:“微臣只是担心皇上,担心大贺。”

“够了!都像你这样想,这样做,那朕的皇宫岂不是你家后花园了?容你们如此窥伺,看来朕这个皇帝是白当了!”

贺赢越想越气,下令彻查:“来人!究竟是谁走漏了消息?给朕查!查出来,杀无赦!”

“皇上息怒。”

众大臣又跪了一地。

贺赢看得怒火更盛,抓起桌案上的奏折砸过去:“滚!全滚出去!”

他在气头上。

众大臣不敢多说,全都夹着尾巴退了出去。

皇帝自上朝便心情不愉,昨晚更是下令撤了钦天监所有人的职,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可发生了什么呢?

他们走出大殿后,交头接耳,小声议论几句。

一抬头,看到了等候在殿外的桑烟,顿时默契地唏嘘:“妖女祸国啊!”

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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