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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友一堆,红颜无数,这叫年少有为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月季赶紧打住,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继续道:“前些日子找大夫看过,大夫说是忧思过虑所致,开了几剂药,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几日还躺在床上休养。”
绿袖和蝶舞都是老太太给的通房。
绿袖是良家子出身,蝶舞之前服侍过老太太,见她温柔小意,事事周到,才将她给了郑子林。
刚进芙蓉园的时候,爷确实稀罕了一阵,不过没过多久就不闻不问了,虽如此,倒也没有短了她们衣食,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按通房标准办的。
平日里,就算爷不来,绿袖也能安静待在自己房里,没自己事的时候绝不开口生世。
唯独这蝶舞,三天两头给人找不自在,爷没回来前,她也不过是在吃食上挑三拣四,如今爷回来了,整日想方设法往爷跟前凑。
郑子林是典型的喜新厌旧,如今又有了水心坞那位,那可是爷放在心尖上的,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其他人。
想到这里,月季也有些同情蝶舞了。
同样是爷的女人,有的即便是梗着脖子跟爷吵,爷也会小心赔不是;而有的,任凭你翻出多大的水花,爷看也不看一眼。
月季斟酌了下,道:“蝶舞毕竟是老太太给的,爷这样不管不问,若是被老太太知道了,怕是伤了老太太的情面,爷有空不如去瞧瞧蝶舞姑娘。”
郑子林有些不耐烦:“行了,我待会去瞧瞧,还有其他事?”
“书房里原先伺候的贝儿,三个月前已经嫁人出府了,奴婢是想问爷的意思,是在府里找个人补这个缺,还是再买个人进来?”
这倒是件正事,郑子林想了想,他的书房虽没什么机密文件,但也不能任其他人随意进出。
“这事你自己看着办,我的要求就是,会识字,伶俐些,别跟贝儿似的半天闷不出一个屁。”
“奴婢晓得。”
坐了这么一小会,郑子林已是很不耐烦,也不管月季是不是还有事要说,直接站起身出了书房。
月季去花园里找了找,看到香椿,向她招了招手。
那头香椿早早便看见月季进来,见她招呼自己,连忙放下扫帚跑了过去。
“月季姐姐找我什么事?”
“你让人给你堂哥带句话,就说他的事办妥了,明儿个把人带过来,给爷过个眼。”
香椿一听这话,知道先前旺儿哥求月季姐姐的事有眉目了。
“知道了,我今晚就让我娘跟堂哥说。”
月季又道:“跟旺儿说,我只能牵个线搭个桥,至于爷用不用,我做不了主。”
“我晓得的,若是成了,堂哥一家都感谢月季姐姐呢。”
月季没说话,笑了笑就离开了。
自己这位爷在外名声不太好,脾气也不行,发起火来能将人吓得翻了白眼厥过去,但爷从不苛待下人,心情好的时候赏赐也比其他主子大方。
况且主子白日里经常不在家,日子就更好过了。
所以各院的人都盯着芙蓉园,一旦有缺,想方设法都要进来,什么七拐八弯的关系都要用上一用。
书房的缺已经悬了好几个月了,这段时间她也一直在物色合适的人,奈何爷的要求高,不仅不能长得丑,还得会识字,性子要伶俐,不能跟个呆木头似的。
爷说的轻松,府里若是有这等品格的丫头,还会到现在都无人问津?
她这段时间正为这件事发愁,香椿便在这时候找到自己,说自己有个堂姐,就是负责采买的旺儿的亲妹子,名叫绫儿,今年十五岁了,是个识字的。
月季便让人将旺儿叫了来,仔细问过后,知道这绫儿是郑家家生子,父母从小宠爱,因父亲是二房大爷的得力人,哥哥又负责各方的采买,这可是油水很足的一份差事。
有了父兄的差,绫儿家中光景比普通良家人好了不知多少,她父母便也没准备让自己娇宠长大的女儿去郑府当差,早早便给她定了一门亲事,便是府上在东街一家茶叶铺掌柜的儿子。
两边相看都很满意,就等着绫儿及笄嫁过去,谁知那掌柜做假账将铺里的银子吞进自己嘴里,亏空的银子还是被郑子林给找出来的。
这么一来,凌儿父母哪里还敢将女儿嫁过去,赶紧退了婚,为这事还花了不少银子。
绫儿退了婚后也没人敢娶,旺儿四处打听哪位主子身边有缺,想让妹妹进府伺候,这才找到在芙蓉园当差的堂妹香椿,让她给自己在月季面前说说这事。
这是月季知道的情况,但旺儿并没有说出这其中的隐情。
原来婚事退了后,这绫儿的名声也是坏了,没人敢要,她老子娘急的不知怎么办才好,旺儿这时候开口了。
“爹娘糊涂啊,让妹妹进府,有我在就没人敢欺负她,府上有好几个哥儿,凌儿生得如此品格,若是被那哪个哥儿看上了,日后挣出个奶奶,岂不是一番造化?就算没被主子家看上,等过了几年放出府,我跟爹再在老太太跟前求个恩典,为妹妹好好找个人家嫁了,不也是一桩美事?”
他老子一听,心说是这个理。
他娘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家女儿:“可她年纪都不小了,那些丫头早十岁左右就进了府,十五岁的年纪就放出来成家了,你妹妹如今都十五了,谁会要她。”
旺儿却丝毫不担心,劝道:“那帮丫头能跟咱妹子比?凌儿长得比她们好看,又会识字读书,放到一些有门第的人家,小姐也是做得的,娘放心,我一定会妹妹好好看看,绝不会委屈了绫儿。”
不久后得知芙蓉园书房原来的丫鬟嫁人去了,月季正着急物色人补缺呢。
旺儿顿时心中大喜,心道这缺不正是为自己妹妹准备的?自己刚好要为绫儿找活,三爷的书房的缺就出来了,自己妹妹又是读过书的。
于是巴巴的去找香椿,才有了后面的事。
这两边虽是说好了,就不知道郑子林看得上看不上了。
再说这郑子林,离了书房后便出了芙蓉园的院门,周吉赶紧跟了上去。
“奶奶有说什么没?”
“奶奶让爷保重身体。”
郑子林挑了挑眉:“她真的这样说?没有拿东西将你砸出来?”
“哎吆我的爷,就算给小的十个胆,小的也不敢骗您啊!”
郑子林仍是不信:“她脸色怎么样?”
周吉想了想,道:“没什么特别的,我说拿书,奶奶让春草姐姐收拾好了给小的,还抓了一把果子给小的。”
“瞧爷说的,奴婢可没有。”
郑子林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站了起来:“好了,回吧。”
说着径直走了出去,夏荷赶紧跟上去。
二人走后,裴双迅速洗了碗。
不一会王妈妈他们也回来了,裴双对刚才的事一字不提。
她这时候也猜出来了刚那位主子的身份。
能如此肆无忌惮不分场合和自己丫鬟调笑的,除了那个被传不学无术、常常流连烟花之地的大房三子郑子林,还能有谁。
人人都道他霸道好色,这霸道嘛,反正今晚没瞧出来,不过好色,倒是真的。
一想到刚才那二人说话的调调,裴双就感到一阵恶寒。
郑子林大步朝芙蓉园方向走去,夏荷连走带跑紧紧跟在身后。
现在只有他二人,夏荷很想问问他,是否还记得那晚的事。
可见前面那人急切的样子,一时也不好开口。
想起那晚上的事,夏荷心中满是不甘。
郑子林是何等身份,若是被他看上了,即便最后没有挣个奶奶,往后的富贵也是不用愁的。
芙蓉园那些小蹄子,哪个见了他不是苍蝇见了无缝的蛋往前凑,可月季姐姐对她们管得极严,自己又是二等丫鬟近不了爷的身。
平日里,除了从京城带回来的一等丫鬟桂枝和飞絮,其他人很难接近爷。
好容易水心坞那位前几日生辰,爷高兴便赏了芙蓉园众人几桌席,没让她们跟过去伺候。
众人喝了些酒都早早睡了,她半夜起来小解,见东厢房的灯还亮着,走过去一看,郑子林吃多了酒,正躺在炕上酣睡。
夏荷心中一热,浑身躁动起来,心跳加速。
心道这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便大着胆子推门进去……
本想着富贵唾手可得,谁知事后郑子林一字未提,也不知是忘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这几日自己一直想找机会探了探他的口风。
可这事若是自己提出来,以后也没什么脸面了,恐怕会被人笑死。
她希望他能自己想起来,可他偏偏从未开过口。
自己日思夜虑,脸都瘦了一圈。
前面的郑子林,此时却在想着另外一件事。
玉涟可以说是自己千方百计弄来的。
为了她,不惜花大笔银子替她摆脱原定的混账未婚夫君。
给她父母几笔产业,让他们可以在京城立足。
平日更是对她百般宠爱,就连这次回祖地,也只带了她来,将正妻放在京城管理院子。
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吗?
男子三妻四妾不是很平常的事,她为什么非要揪住这件事不放。
知道她不喜欢自己待在其他女人那里,自己每次去她那里前都会更衣,在她面前也从不提其他女人,就连妾室每早给正妻请安的规矩,他也给她免了。
可她仍是不满足,隔三差五跟自己闹。
更要命的是,自己每每看到她哭,都心疼不已。
快到芙蓉园门口的时候,郑子林停了下来,随后无奈叹了口气,转头朝着水心坞的方向走去。
夏荷见他如此,知道他要去找水心坞那位,心中骂着小贱人,整日只会哭啼啼缠着男人放不开手。
提脚便要跟上去。
“你不用跟过来。”前方郑子林停也没停丢下这句话。
夏荷咬了咬唇,不甘心回了芙蓉园。
水心坞内安静一片。
平日里郑子林爱来这里,经常能听到屋内笑声不断。
满府的人都知道,水心坞的这位奶奶是三爷的宝贝疙瘩肉。
郑子林刚回永安县那会,谁不是削尖了脑袋挤破了头使尽各种法子,就想来水心坞伺候。
傍晚郑子林发了一顿火离开后,整个院子便安静下来,只有玉涟偶尔的抽泣声传出。
春草坐在床边,看着侧躺在床上的玉涟,劝道:“奶奶何必自寻烦恼,说句奶奶不爱听的,哪位爷不是屋里屋外红颜无数,爷虽然也一样,但他对您如何,这些年来,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是看在眼里的,不说京城里的其他妾室,就算是主母也比不得您。”
玉涟泪水不绝,枕头湿了一片,哽咽道:“我何尝不知道,可一想起他还有其他女人,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
说着,泪水又流了下来。
“爷们都是如此,奶奶何必执着,我与冬梅自幼服侍三爷,也见过他宠过不少女人,可没过多久就都丢了手,哪个能像奶奶这般这些年来荣宠不断的,还有,自从有了奶奶后,爷就再也没纳过人。”
玉涟不说话,仍是流着泪。
“再说了,奶奶上次失手将爷的脸抓破了,老爷太太问起时,爷还替奶奶瞒了起来。”
春草说到这里,看了看玉涟的脸色,轻声道:“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爷现在膝下无子,奶奶要抓住机会,来日替爷生下个一儿半女,以后才有保障。”
床上的啜泣声变小,春草知道她是听了进去,松了口气。
“爷来了。”
冬梅说着打开帘子。
春草看过去,正是郑子林走了进来。
她轻轻推了推玉涟,连忙站起身来:“爷来了,奶奶晚上就有些后悔,不该与爷使性子,怕爷不再来了,到现在还忧心得睡不着觉呢。”
郑子林只笑不语,他知道春草说的不是实话,但也不戳破。
自己大半夜舔着脸来这里,早就输了阵仗,春草这些话,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奶奶晚上吃了没?”
听他这样问,春草就知道这位主的气消了,满面欢喜道:“没呢,爷走了,奶奶哪里吃的下东西。”
郑子林坐到床边,凑过去看玉涟,后者连忙拿了帕子遮住脸。
“去厨房那里看看有什么吃的,拿过来一些给你们奶奶用些。”
春草答应着要出门吩咐,被玉涟叫住:“你别去,我早饿过了,大半夜的何苦麻烦人。”
她已经坐了起来,郑子林见她满脸泪痕,知道肯定哭了一晚上,顿时心疼起来,搂着她对春草道:“去吧,弄一些消食的吃食。”
春草出门就看见冬梅:“你怎么不进去?”
“我不是怕他们又闹起来么,若那样的话,我就直接去找周吉周祥,让他们把爷劝回去。”
“看样子不会了,我去让人弄点吃的送来,你进去伺候吧。”
冬梅应着,却只在厢房门外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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