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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全集东宫禁宠

风烟流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东宫禁宠》,由网络作家“风烟流年”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楚疏梨夜烁,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江姩在宋煜最落魄之日弃他而去,改嫁为周家妇,一时风光无限。宋煜复宠重坐东宫主位,用泼天的权势亲手查抄沈江姩满门。为救家族,沈江姩承欢东宫,成了宋煜身下不见天日任他摆布的暖床婢...在那个她被他据为己有的夜里,下颌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过孤王有出来的一天么?”...

主角:楚疏梨夜烁   更新:2024-09-09 0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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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疏梨夜烁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东宫禁宠》,由网络作家“风烟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东宫禁宠》,由网络作家“风烟流年”近期更新完结,主角楚疏梨夜烁,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江姩在宋煜最落魄之日弃他而去,改嫁为周家妇,一时风光无限。宋煜复宠重坐东宫主位,用泼天的权势亲手查抄沈江姩满门。为救家族,沈江姩承欢东宫,成了宋煜身下不见天日任他摆布的暖床婢...在那个她被他据为己有的夜里,下颌被男人挑起,“周夫人想过孤王有出来的一天么?”...

《精品全集东宫禁宠》精彩片段


“是。”谢锦便出去回话了。

楚疏梨将肩头的包袱搁在椅子上,望见夜烁桌案摆着好多甜品,她忽然腹中一阵饥饿之感,这才记起自己这二三日操心娘家案子,没有吃东西,口中本能的有口水分泌,下意识的咽了下唾液。

这些吃食多以甜口的点心果子为主,是他给偶来探望他的侧妃准备的么,他是细心的。

曾经她也有过这般的待遇,他总会在他书房给她准备零嘴,也会在她埋头苦吃的时候,用帕子擦去她嘴角碎屑,嗔上一句小馋猫。

自她坐上周家迎亲的花轿那一刻,他的细心便不再属于她了。

“周夫人饿了?”夜烁问。

“唔..”楚疏梨连忙摆手,“没有,我在家吃了饭来的。”

咕--

咕咕--

她的胃比她的嘴巴诚实。

逼仄安静的室内她的肚子在打鼓抗议。

楚疏梨尴尬的看了眼夜烁,“我真不饿...”

“饿了吃点东西。一会儿做的事费体力,孤不想做到一半你晕在床上扫兴。”夜烁语气冷冷的。

楚疏梨耳尖微热,低声道:“好。”

说完,便在隔壁浴间打水净了手,回来坐在茶几边长椅上,捏起点心小口吃了起来,虽然三日没有饮食,但是她的吃相仍然得体,仪态也极有涵养,高门大户养出来的清傲是骨子里带的。

夜烁将一盏茶推在楚疏梨手边。

楚疏梨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甜糯可口的点心,冬日里的温茶,使她的胃舒服了起来,她抬头看了看夜烁,“谢谢。”

楚疏梨不敢猜测他给她递茶水的用意,因为她记得他说过找青楼女子他也会示意的关怀三两句。也许他自身便是极好的人。

夜烁随即立起身来朝门处走,离开时如没看见楚疏梨,楚疏梨局促不已,他要走了么,那她的父亲的事怎么办,她将点心放在盘中,彷徨的望着夜烁,在犹豫要不要出口询问。

然待他走到门处,不期然间听他言道:“去见个人。你在这等会儿。”

“好。”楚疏梨怔了怔,忽想起方才谢锦报有地方官求见,她悬在嗓子眼的心落了下来。

接下来大概是她陪他睡一夜,然后他考虑替她父亲在今上面前求情的戏码,然后从此他是权倾朝野的太子储君,她是周夫人,各不相干。

她清楚自己来的目的和预期的结果,她希望一切顺利。

夜烁掀帘出屋,那边迎来一名满脸堆笑的中年大官,口中呼着少主疾步奔来。

夜烁说,“怎么来这地方见孤王,不嫌不吉利。”

那大官将腰一躬到底,腰很好,额头几乎点在地上,“别说爷在监狱下榻,就是地狱,小的即刻自戕也得去看望爷。”

夜烁一笑置之,看透人情世故世态炎凉,荣辱不惊,凡事泰然处之。

楚疏梨小口慢食二三块点心,但到底爹娘老子狱中受苦,她无心饮食,仅稍稍解了腹中饥荒,便坐在榻上等夜烁。

榻边小桌上有几味药丸,楚疏梨家世代御医,她通药理,闻出那是镇痛的药物,夜烁是哪里痛么?

他屋子里好暖和,她不知为何在这里有种安心的感觉,或许是只要夜烁没发话动她家人,她家人就暂时是安全的。

忽然间筋疲力尽的身体的困乏袭来,她不知不觉间歪在床头睡着了。

恍恍惚惚里仿佛又回到那个抄家的清晨,她不顾一切的冲入沈府,望见了长身玉立的他冷声绝情的说出一个抄字。

肩头轻轻一动,有人温柔的将她身体轻推。

失重感使楚疏梨倏地张开眼来,面前男人眉目如画,生的极为好看,他正自眸光温柔的锁着她的面颊,他的眼底好似有心疼之色。

是夜烁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仿佛是要让她躺平休息片刻。

楚疏梨以为自己是在梦境里,抬手摸了摸他深锁的眉宇,终于将心底那句多次想问又不敢问的话语轻声问了出来,“煜郎,这些年你还好么...你瘦多了...”

‘这些年’三字使夜烁眼底猛地冷下,眸子里温柔之色顷刻隐去,“孤王让你过来,是让你吃饱喝足舒服睡觉的吗?”

不悦的语气,令楚疏梨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抬头看看天色,日渐落幕,几乎入夜,原来她已经睡了快一个时辰。

眼看快要酉时,他即将要回东宫府邸用侧妃为他准备的药膳,她非但没有取悦到他,反而看起来惹恼了他。

“你几时回来的?你屋子里好暖和,我吃了点东西,不小心睡着了。”他让她来服侍他的,她没有忘记自己暖床婢的身份。

“刚回。”夜烁讥诮,“以为孤王会看着你睡觉不忍心弄醒你,还是以为孤王会在床边看着你、守着你?”

“没,我没有非分之想。”楚疏梨连忙站起身来,见他凝着她脏污的衣衫,以为他嫌弃她脏,楚疏梨轻声说,“如果把你的床单弄脏了,我可以给你洗干净。”

夜烁眉心拧了拧,方才他谈完事情回来,进门看见楚疏梨小小的身子疲惫的歪在他的床边,睫毛上挂着泪珠,口中小声叫着爹娘,像只无家可归的小流浪猫。

可怜的形态没有给他带来快感,反而内心深处有柔软的地方被狠狠牵动。

“不必装可怜。孤王不吃你这一套。”说着,夜烁将一件干净的女子里衣扔落在她的手边,“去把自己洗干净,做你应做的本分。”

楚疏梨拿起衣物,站了许久没动,他屋舍内有女子衣衫,是侧妃留下过夜的换洗衣物么,她握在衣衫的手缓缓收紧。

夜烁皱眉,“怎么立着不动,等孤王帮你洗不成?”

“不...我自己可以...”楚疏梨能说什么,说自己不想穿他侧妃穿过的衣衫么,有什么立场、身份说这样奇怪的话,偷情罢了。

她将换洗衣衫挂在手臂,进到浴间,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搭在衣架上。

浴间里很暖和,脱光了也并不觉得冷。

楚疏梨进入浴桶,清洗着身体,这浴桶他的侧妃也用过么,她不知心里滋味,酸酸的直难受,她尽数压在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夜烁在书房里坐在案前,提笔续写方才未写完的字。

內间撩水声清晰的在他耳中回响,落笔便有失水准,耳畔响起她方才那句‘我已经是你的了’。

他写了几字,复将毛笔搁在砚台,举步进了浴间。

楚疏梨沐浴好,正用洁白的浴巾擦拭身体,余光里见夜烁掀珠帘进入內间,他半靠在高脚几上将她细端详。

楚疏梨呼吸一紧,怯生生将浴巾捂在心口,“我...我还没穿衣服...”

“用得着多此一举么?穿它做什么。”夜烁步至她身近,低手试了试水温,还温热,不凉,便将手出了浴桶,他欣赏着她散落及腰的青丝,乌黑的发丝衬得肌肤越发细腻白皙了,“把浴巾扔了。”


“怎么不一样,你的父母是父母,我的便不是吗!”沈江姩禁不住手脚做颤。

周芸贤厉声斥责:“行了,你别闹了。明儿一早你随本卿去一趟死牢,本卿要在执行斩刑前,审一审沈胤祥的幕后之人,他是受命于谁,为什么要毒害龙嗣!你跟着去,劝你爹坦白从宽,以免受皮肉之苦。”

言语间毫无敬意,对岳父直呼姓名。

沈江姩静了下来,周芸贤置她于不义,她又何必顾及什么周夫人之名,给周芸贤乌纱帽顶加点绿也不是不可以,“好,明日我同你一起去死牢。”

周芸贤见沈江姩温婉配合,便稍稍解气了一点,叹口气埋怨道:“母亲现在还没吃晚饭,你也没交代下人煮晚饭。本卿忙了一天公务,回家连口热饭也没有!还不去张罗晚饭?”

沈江姩说道:“谁爱吃谁做吧。我不吃,我也不做了。”

说完,沈江姩叫颖儿搀着回了卧房。

“沈江姩,你!”周芸贤气的眉毛竖起。

翁氏气的脸也变色,“家门不幸啊,娶了这样不孝的儿媳,谁家儿媳不煮饭给婆母吃!这要是说出去,旁人脊梁骨给她戳断。”

周芸贤揉了揉母亲的背心,“母亲息怒,儿子叫下人给您做晚饭。明日叫沈江姩给您跪着敬茶赔礼道歉。”

翁氏这才满意道:“贤儿,他们母子你该接进府来给个名分了。以前顾及沈家,如今有什么顾及的?姩姩自己不能生,怨不得你找旁人生,这传宗接代,可是身为媳妇的第一件大事。”

周芸贤温声道:“母亲说的是。儿子忙完这阵子,找个合适的名头,把人接进府来。此事得做的有理有据。叫沈江姩说不出一个不字。”

**

沈江姩回到卧室,坐在床榻,埋头在被子里,再也管理不住自己的情绪,闷声痛哭起来。

旧爱的刁难,亲夫的冷血,舅父家高高的门槛,积压在心里的委屈和无助在无人的夜色里宣泄出来。

孤立无援好难啊。怎么办。

想到父母亲人在死牢受罪,骨血连心,心中更是绞痛难忍。

而她身为足不出户的内妇,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能做的太少太少了。

不知哭了多久,到了天际泛白时,她迷迷糊糊睡了会儿,半睡半醒总不能安心。

周芸贤和翁氏早上用早餐没有叫她,出发去死牢前,周芸贤过来找她,张口就是不满:“说了今日一早去死牢审你爹,你故意拖延耽误我时间是吗?”

不是的,她其实是哭累了,累的睡了一会儿。但和周芸贤不需要解释。

沈江姩说,“要等你就等。不等你自己先去。”

周芸贤不满的冷哼,随即抱着手臂在门口等沈江姩,“快点。别吃早饭了。饿几顿死不了。”

是的,饿几顿死不了。他说的对。她记下了。

沈江姩没心情和他吵架,自顾洗漱,草草梳头,没换衣服,还是昨日那身衣服,衣摆占了雪泥,脏兮兮的,她没心情换衣服梳妆,坐上周芸贤马车时还听见翁氏踩着小脚跟着马车在絮叨:“昨儿夜里不煮晚饭,今儿清早也不知早早起身张罗早餐。饿死你。”

颖儿实在气不过,顶嘴道:“夫人是丫鬟佣人吗?家里佣人不可以煮饭吗!多少年给你们当牛做马,沈家出这么大事,夫人才二日无心打理餐饭,你们便这般忌恨!饿死你们!”

“陪嫁的丫鬟和她主子一样,没规矩,没教养。”翁氏哼了一声,“有个杀人犯爹,教出这等女儿。呸。”

颖儿说:“不知谁没教养!老夫人和丫鬟对骂倒是有教养了!”

翁氏将嘴边的话生生咽回去,抬手要打颖儿。

“颖儿是御赐的丫鬟。你掂量掂量。”沈江姩淡声道。

翁氏记起当年沈家得今上恩宠,成亲时,御赐良田大屋,也御赐佣人,这人是今上赏赐的,不能打,便哼了一声将手放了下来。回头再修理这小贱人。

沈江姩坐在马车上,将头靠在马车壁,闭着眼睛不说话。

周芸贤见沈江姩衣服脏脏的,显然没换衣服,嫌弃道:“不修边幅。”

***

再见到宋煜时,是在监牢宋煜下榻处的书房里。

那时宋煜正在书房手持竹简看兵法,暖炉里木炭时而啪一声作响,火星四溅。

周芸贤对书房外候着的太子的随侍谢锦言道:“周某求见殿下,烦谢小爷通报。”

“稍后。”谢锦说着掀开门帘进得屋内,躬身在太子身侧,“爷,周大人求见。”

“叫他进来。”宋煜目光没离开竹简。

谢锦刚想出去回话,却又折回身,低声说,“爷,沈江姩那女人也来了,眼睛肿的像核桃,估计哭了一夜,活该。不是她要改嫁么,改嫁个大‘好’人。现世报啊。在那样的老婆婆家,迟早受死她。”

宋煜翻竹简的手微微一顿,目光往谢锦面上扫了扫,随即继续翻阅竹简,没说什么。

谢锦往外走。

沈江姩在门外垂手看着自己的绣鞋,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锦从屋内步出,“殿下叫你们进去说话。”

谢锦说着掀开门帘。

周芸贤掀衣摆先一步进屋,斜斜睨沈江姩一眼,低声说:“进去不要乱说话,惹了少主,要掉脑袋的!”

沈江姩紧了紧牙,看了眼周芸贤的后背,随后步入。

进屋时,谢锦低声切了一声。

沈江姩鼻尖猛地一酸。

“周某参见殿下,殿下金安。”周芸贤拱手行礼。

“民妇沈江姩,参见殿下,殿下金安。”

沈江姩亦行了礼,嗓子沙哑作痛,不知多久没喝水了,声音如破锣,嘶哑难听。

宋煜眉心拧了拧,将手中竹简搁下,冰冷的视线在沈江姩面颊轻轻落下。

沈江姩的面色比昨日更加惨白,眼睛诚然哭成两颗核桃,衣衫还是昨日的衣衫,绣鞋裙摆都叫泥泞打湿了,云丝胡乱拢在脑后,好生落魄,如今摆出这副可怜的神情,是希望博得他的不忍么,可能么。

察觉到宋煜研究的目光,沈江姩下意识将布满泥污的绣鞋往裙摆下藏,可裙摆似乎也并不整洁,倒显得这动作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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