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破败。
那里破破烂烂,却也清扫的干净,也不免仍有股淡淡的血腥气。
依旧看得出以前是个清幽的小院,走着,走着。
衣襟处突然湿答答的,用沾了点。
愣了愣,是泪水。
唔,头好痛,嘶。
我嘞个大豆。
进化了,我!!
现在是知道前情的钮咕噜·邹繁。
修真界己是残局,五宗尽数被灭,貌似只剩下我一人孤军奋战。
重开是真,残局也是真,也没比之前好多少。
总要尝试一下不是吗,大不了再重开,多试几次,找出真凶,在他年幼,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抹脖子。
管它正邪的死法呢。
没关系,一切都要排在我找到他们骨灰之后。
“还不出来吗?
我有点站累了。”
静,是风吹的声音。
风大了,额前的几缕头发遮了眼。
“欻。”
剑从身后破风而来,斩落一缕头发。
伸手去抓头发,空了。
向后退开几步距离。
他身着一身白衣,五官立体肃穆。
倒是被他拿到,“呦,段清的小狗啊。”
用这个做巫蛊之术?
那可真是计谋多端。
“二师兄我们昨天刚见过呢。”
“把对付我的那么多心思用在段清上现在也不会是一个籍籍…闭嘴。”
“我不。
无名的丧家之犬。”
“他们有没有死?”
“你在咒他们死?”
“人在哪?”
等待他的回答,垂眸轻抚戒指,余光时刻关注着他的动向。
他的打量目光不断,自上而下,到手指时顿了顿。
“说话。”
他却憋了半天,只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句。
“师妹是瘦了。”
“我让你回答我的话。”
“就那么关心他…”他的声音降了下来,若隐若现听不真切。
我只听到关心两字。
“修道者必要救济世人。”
“你倒是大爱众生。”
“说这么多,你不动手吗?”
“我想和你聊聊。”
聊聊,贯穿在师门多年的日夜。
“哈哈哈哈哈哈哈,再聊下去给我整入魔了。”
“好了,我想听听,你为什么要杀我?
这死局是不是要杀了他们才能破。”
“段清吗?
我也没阻挠她呀?”
“不,她己经死了。”
“我可没动她哦,小狗。”
“你还真是一条忠诚的狗,余承。
会傀儡术,会巫蛊,剑道也是佼佼者,三品符师,什么都沾点,人人称谓的天才啊。
不过,你再怎么,她也不会你一眼。”
“莫名其妙跟你啰啰嗦嗦那么多,秦流死了吗?”
“死了。”
“你杀的?”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低下去的头,迟缓的摇了摇,“是慕堕。”
“该。”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往常来说,这是不应该轮到女主吗?
“目的。”
“合作。”
“这是你的态度吗?”
“…跟我合作,事后告诉你他们在哪。”
“你在跟我谈条件?”
“既然这样,婉拒了。”
阵法布下,将他困在里面。
缩小,收,拿在手上。
御剑飞着。
“这么弱?”
沉默。
“呵,不回我,行。”
诧然低头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