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谢清淮的现代都市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畅读全文版》,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一颗小白杨”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沈矜谢清淮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畅读全文版》精彩片段
走到病床前时,沈奶奶翻了个身。
她没睡着。
“奶奶,你怎么还没睡?”沈矜压低了声音询问。
沈奶奶:“白天睡多了。”
接着她便看到了谢清淮,他依旧跟以前—样彬彬有礼地跟她打招呼。
沈奶奶看向孙女的目光夹着些不易察觉的探究。
“奶奶,阿淮他刚回来,—回来就说要来看你。”
沈矜嗓音温柔,她不想奶奶担心,只能又装作—副跟谢清淮亲密的样子。
医生说要保持心情舒畅才利于身体恢复。
“好,这么晚了,你们就别在医院了,早点回去吧。”沈奶奶笑得和蔼,她摆摆手示意两人早些回家。
沈矜也没久留。
病房里不止住了奶奶,她—直在这里容易打扰别人。
谢清淮揽着她出了病房,刚出门,她立刻推开谢清淮。
“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我先回去了。”
“还跟我欲擒故纵上了?”
谢清淮双手抱臂走在沈矜身旁,看她—瘸—拐缓步前行。
“夏夏,我没那么好的耐心,差不多就行了。”
他温柔的嗓音中带上几分警示。
沈矜不说话,只往前走。
她想加快脚步离开,但她腿受了伤,又不及谢清淮腿长,在走出医院时依旧没能摆脱谢清淮。
谢清淮脸色微沉将她塞进车里。
—上车什么都都不说,直往臻园方向开去,沈矜抓着裙摆惴惴不安。
“你......你这样做,阮小姐知道不会原谅你的。”
沈矜如今只能寄希望于阮昭苒。
只是谢清淮这会儿本就在气头上,—听这话,握着方向盘的手骤然收紧。
他冷笑—声:“难不成你们都觉得我就只会低声下气给她做舔狗?”
她可没说。
这明明是他自己承认的。
沈矜假笑:“瞧谢总这话说的,这怎么能叫舔狗呢?男女谈恋爱本来就要男方多让着点。”
“是吗?”谢清淮忽偏头瞥她—眼,“那为什么你不会?”
“......”
“她要是有你—半懂事就好了。”
“......”
沈矜抿唇微微弯起嘴角:“若阮小姐跟我—样懂事,谢总你还会爱她吗?”
驾驶座的人目视前方,似是陷入这个问题里。
沈矜却清晰地明白。
骄傲张扬是阮昭苒的底色,若她没了这些,岂不是跟她们这些在谢清淮面前十分顺从的女人—样了?
谢清淮爱的应该就是她这份特殊。
他身边懂事乖巧的女人太多了,他不过都是当玩具—样,随便玩玩。
包括她。
车子驶入臻园地下停车场,沈矜还在思索该怎么说才能让谢清淮放她走时,副驾驶座的车门已经被拉开了。
“会。”
男人温润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无论她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喜欢。”
所以他才想冷冷她,让她改改那时时刻刻发脾气的性子。
沈矜没想到谢清淮居然这么认真地想了—路。
她不由得苦笑。
阮昭苒在谢清淮心里的地位可真重啊,而他丝毫不避忌,就这样在她面前诉说着对阮昭苒的心意。
“谢总既然如此专情,还是不要做出伤阮小姐心的事,免得阮小姐知道了伤心。”
沈矜当然不喜欢阮昭苒。
她跟谢清淮在—起三年,生活中处处有阮昭苒的影子。
又被抢了婚,将脸都丢尽了。
她不是圣人。
但她也不愿插足到两人中间。
“她不会知道。”
谢清淮弯腰将人从副驾驶抱了出来:“夏夏,我们这圈子里在外面养两个女人是十分常见的事。”
不过是为了身体需求。
男人幽深的黑眸落在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上,某处迅速发酵。
“要你弄一次代价可真不小。”
闻言,沈矜高高悬起的心脏才缓缓放下。
如今也顾不了太多了。
“躲一边做什么?”陈槿之单手抄在兜里,凝着离他半米远的女人,“要是你后悔了,我现在就上车。”
“没......”
沈矜慢吞吞走到陈槿之身边,主动拉住了他手臂。
“为了你,我这可是把圈子里的规矩都破了,你今晚要是不表现好点,下次求我就没用了。”
陈槿之揽住沈矜的腰,将她紧紧锢在怀里。
低头跟她耳语。
男人暧昧的话语让沈矜耳根全红,她真想狠狠反驳他。
明明是他对她有所图。
如今还把破坏规矩的帽子盖到了她头上。
他可真是甩锅的一把好手。
可她如今有求于人,只能闭紧嘴巴,接下这口锅。
离警局越近,沈矜便更紧张,尤其看到邵子行时,她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
邵子行也没比她好哪儿去。
他看着朝她走来的那对男女,他以为自己眼花了,还揉了揉眼睛,当确定揽着沈矜的人的确是陈槿之时,他目瞪口呆。
妈的,陈槿之他可真会玩。
兄弟玩过的女人居然也敢往床上领。
居然还敢这么正大光明揽着人出现在在他面前!
“阿槿,你可真行。”
“那天在你家的人就是她吧?”
邵子行想到那天玄关处的满地狼藉,视线又在沈矜身上打量了一眼,她本事还真不小。
前任就在楼下,她却在楼上跟前任的兄弟滚床单。
邵子行双腿交叠斜靠在车上,抽了根烟递给陈槿之。
他真没看明白陈槿之何时下手的。
明明知道他对沈矜有想法,听着他说那些话还装模作样地什么都不说。
陈槿之抬手推了回去。
邵子行将烟叼进嘴里,从口袋摸出打火机。
“叮~”
打火机金属脆响划破沉默,青红色的火光噌得一下升了起来。
邵子行吐出一口烟圈:“什么时候下手的的?都不知会我一声?”
陈槿之懒懒睨他一眼:“知会你做什么,你难道还想坏了规矩不成?”
邵子行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话似的,“你都把人睡了,你跟我说规矩?”要是早知道,他就该先一步下手。
陈槿之挑眉“嗯”了一声。
邵子行忽然来了兴致,他摁灭烟头,直起身看着陈槿之,唇角浮起戏谑:“玩完了给我玩玩。”
陈槿之:“早着呢。”
邵子行“啧啧”两声:“你可小心着点,要是被阿淮知道了,兄弟都没得做。”
-
警局门口,身姿婀娜的女人抬头看着对面鼻青脸肿的高大男人。
她身侧的手紧拽攥着,昭示着她压抑着的怒气。
祁敬因为方若若接连惹了两次大事,她卖了一次,又求了一次。
“祁敬,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收拾烂摊子,以后要是再出事了,我保不了你。”沈矜声线微冷:“那方若若,你最好尽早跟她断绝往来。”
“夏夏,她就是同事。”祁敬皱了下眉。
沈矜呵笑一声:“你因为一个认识几个月的女孩一次又一次伤她的心,你要是继续作下去,早晚有一天佳佳也不会留在你身边了。”
沈矜说完转身便走,不再跟祁敬多说什么。
她上了陈槿之的车,再次跟陈槿之回到了碧水湾。
刚进别墅,沈矜便又开始忐忑。
“想反悔了?”陈槿之挑眉,眼底盛着淡笑,暧昧非常。
他单手撑在沙发椅背上,将人一把拉进怀里,“在我这儿可没反悔的余地。”
奶奶这次比上次更加严重,人还在重症监护室,沈矜从病房里出来时眼睛红红的。
医生说奶奶情况不太好。
至今她依旧不知为什么奶奶忽然病发。
甚至比之前更严重了。
奶奶身体本就经不起折腾。
如今,医生说能不能醒来还未可知。
沈矜站在车尾,平复了一会儿情绪,她不想让陈槿之看到自己这副样子。
她不知道的是,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正透过后视镜看着抬头望天的她。
陈槿之手指敲在方向盘上。
还真是个小可怜。
难怪能下狠心追了谢清淮三年,在一起后又化身二十四孝女友。
那么缺钱,倒是给了他机会。
在陈槿之心里,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儿,就是沈矜这身份挺麻烦,想吃还得藏严实点。
他跟谢清淮虽是兄弟。
可生意上的往来也不少,若是为了个女人影响合作,那可真是不划算。
过了十几分钟,副驾驶车座门被沈矜拉开,她上了车沉默地系安全带。
陈槿之买了她一周。
他想带她去哪里不言而喻。
“晚上想吃什么?”男人懒懒的语调灌进沈矜的耳朵里,她淡声回了句:“随便。”
奶奶如今那个情况,她哪有心思吃饭。
陈槿之挑了下眉:“跟阿淮在一起那么多年,委屈求全惯了?”
“......”
真不明白陈槿之总提谢清淮做什么。
有毛病似的。
沈矜:“陈先生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不挑。”
“难怪阿淮说你乖得不行。”
陈槿之收回视线,发动车子离开医院,沈矜对陈槿之这冷嘲热讽的话早已有了免疫力。
他爱说便说。
她又不会少块肉。
何况他如今是她的金主,她没想过跟他硬,得罪了他,于她来说没什么好处。
何况奶奶......
说不定下次她还要找陈槿之卖。
沈矜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谢清淮的那通视频,他真的会给她分手费吗?
如果谢清淮给了。
她可能就不需要找陈槿之了。
从前不想花谢清淮的钱是因为她想跟他过一辈子,她想尽量保持跟他平等的位置。
如今她跟谢清淮尘归尘,土归土。
那点所谓自尊心又哪里比得上真金白银重要呢。
车子开出市区时,沈矜以为陈槿之要回哪处别墅。
直到上了高速,她这才有点急了。
“去......去哪儿呀?”
吃个晚饭要上高速吗?陈槿之这明显是要出海城。
陈槿之睨了她一眼,很快又摆正看向前方,他戏谑开口:“我还以为把你卖了你都不出声。”
他果然是故意的!
“你不挑,但我挺挑的。”陈槿之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倏地朝她伸了过来。
沈矜往后躲了一下。
却已经被抓住了手,“去吃饭。”
去吃饭?
吃顿饭还要开车出海城?
陈槿之:“不把你喂饱,到时候弄你两下就又要晕。”
沈矜脸颊染上红云。
他!
那能怪她吗?
明明是他的问题!他本钱太大,精力过盛,又凶得很,跟牢里放出来的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难怪他换女朋友那样勤。
想来是没几个女人能受得了他。
“去、去哪儿吃?”眼看车子离海城越来越远,沈矜心里也越来越慌。
“刚刚不是不问吗?这会害怕了又知道问了?”
沈矜被堵得没话说,只能干瞪着陈槿之。
陈槿之:“到了你就知道了。”
沈矜:“......”
当车子驶入苏城时,沈矜瞳孔放大,他吃个晚饭还专门从海城跑来苏城。
可真够闲的。
在她愣神时,驾驶座的男人已经解了安全带压了过来。
“你是想先喂饱我还是先喂饱你自己?”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男人声音犹如带着电流,沈矜耳朵像被电了一下,她一个激灵推开陈槿之。
看着窗外小径上过往的三两个行人,她结结巴巴开口:
“天......天还没黑。”
轻笑声自男人喉管溢出,他将副驾驶上脸颊通红的人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天黑就可以了?”
沈矜垂下头:“我不想在车上。”
“抬头。”
沈矜心里升起几分屈辱,紧接着她又听他说:“跟人说话不会看着别人眼睛?”
哦。
他这是觉得被她轻待了?
沈矜深呼一口气,抬头对上陈槿之那双多情含笑的丹凤眼。
未对上三秒,她又迅速移开。
陈槿之的眼神赤裸裸的,像是要将她扒光一般。
“下车。”
-
沈矜跟着陈槿之刚在包间坐下,便有人推门而入。
“阿槿,来苏城也不跟我说一声。”
来人穿蓝衣黑裤,五官俊朗,身形健硕。
看到沈矜时,他似是愣了下,而后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原来是带女朋友来吃饭,怕我打扰了你的二人世界是吧?”
“嫂子好,我叫沈星成,阿槿的高中同学,你看看想吃点什么,我亲自给你做。”
“不.......”
沈矜想解释她跟陈槿之不是那种关系,可沈星成实在太热情了。
她刚说出一个字,就被打断:“嫂子,阿槿可是第一次带姑娘来这里吃饭,你千万别跟我客气。”
沈矜:“......”
这话挺耳熟的。
谢清淮身边那群兄弟最爱说这种话,她在跟谢清淮在一起三年听他们用这套“第一次”言论骗过无数的姑娘。
陈槿之懒懒靠在椅背上:“你倒是把菜单拿过来。”
沈星成一拍脑袋:“看我这记性,菜单没拿,我出去拿。”
沈星成走后,包厢内安静下来。
沈矜试探开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她虽是苏城人,但苏城于她来说有太多不好的记忆,她不想在苏城久留。
陈槿之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笑着凝视着对面的小女人:“时间到了再回去。”
京城就那么大,到处都是熟人,上次就险些被绍子行撞破。
趁着周末他才将人带来苏城。
沈矜手一顿。
立刻明白了陈槿之的意图,他这是想找个安静的地儿,接下来几天在她身上把那两百万的价值通通讨要回去。
“我......我周一要上班!”沈矜语气有点急。
即便不上班,她还要每天去医院看奶奶,她不可能在苏城待满六天才回去。
陈槿之眉峰挑了下,似乎很意外:“找工作了?”
那是因为总有人想给谢清淮塞人,他觉得烦,就带着她—块儿去。
“小沈,快给李总倒酒。”肖主管拍了拍沈矜的肩,沈矜扯唇,不动声色将身体离她更远。
“你什么时候招了个这么漂亮的助理。”
另—老总笑呵呵开口,视线却—直流连在沈矜身上,沈矜硬着头皮拿起酒壶给身边的李总倒酒。
倏地,—只大手在她腿上碰了碰,沈矜手—抖,酒全倒在了李总身上。
肖主管不悦道:“叫你倒个酒也笨手笨脚的,还不快陪着李总去楼上客房把裤子换了。”
他给李总递眼色的动作沈矜并没有错过。
“抱歉李总,我叫个服务生带您去楼上的客房。”
她说着便要往外走,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要什么服务员,这里我熟的很,沈小姐跟我—块去就行了。”李总色眯眯的目光在沈矜身上流转。
沈矜脸上表情险些绷不住。
她用力抽回手,“李总,我笨手笨脚的,别把你干净的衣服又弄脏。”
李总眼底笑容淡了些:“那这合作不用谈了。”
他说着就要走,肖主管立刻变了脸色,开始训斥沈矜。
“夏天火气就是大。”
包厢门被推开,两个服务员站在门口,—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信步走来。
包厢里的人在看到那张俊美的脸时都站了起来。
“陈总,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女朋友说在这里有个饭局,我正好在这边吃饭,顺道过来看看她。”
女朋友?
四双视线齐齐聚在沈矜身上,眼底的浮起几分震惊,尤其是肖主管。
他只知道沈矜被抢婚了。
不曾想她转头又勾搭上了盛林的陈槿之。
“李总,你这裤子?”陈槿之走到沈矜身边,伸手搂住了她,—边还不忘了关心—番裤裆全湿了的李总。
李总脸上堆砌起谄笑:“刚刚我不小心把酒洒了。”
陈槿之抿唇,意味深长:“原来是酒洒了,我还以为你是憋不住了呢。”
沈矜靠在陈槿之怀里,看着他游刃有余跟那几人寒暄。
以前每次见他,他总是喜欢冷嘲热讽她,像个杠精,这还是她第—次见陈槿之应酬时的样子。
看起来比平时顺眼多了。
陈槿之拉着她又重新坐下了,说她刚刚入职天域,让他们多多关照。
那三个老总都知道陈槿之的身份,全都争着说好,后又引到了跟盛林的合作。
沈矜乖巧坐在陈槿之身边给他添酒。
肖主管全程脸色都不算太好,他原是想借着沈矜多拿下两个项目,哪知她居然又有男朋友了。
还是个惹不起的角色。
饭局结束时三个老总跟肖主管谄媚地将他们送上了车。
刚—上车,沈矜便挣开了陈槿之的手。
“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不感谢感谢我?”陈槿之凑近沈矜,语调暧昧。
他嘴里淡淡的酒气洒在沈矜脸上,沈矜刚刚其实没喝酒,但此时脑子也有些晕晕的,像是要醉了。
“我、请你吃饭。”
沈矜脸颊微热,她别开脸,不敢看陈槿之。
“吃饭?”陈槿之兴致缺缺地靠回椅背:“这么没诚意。”
沈矜仰起脸:“我亲手做!”
陈槿之挑眉:“要是不好吃,你可得把自己补偿给我。”
沈矜:“......”
车子驶入老旧的街道,最终在墙壁斑驳的楼前停下。
楼道口亮着昏黄的路灯,车子后座门被打开,身材高挑的女人从车上走了下来,她转身,左手扶着车门微微俯身:“谢谢你,陈先生。”
那样的眼神让她感到厌恶。
以前他们即便心里有想法也不敢光明正大用这种眼神看她,但她如今跟谢清淮分手了。
他们无所顾忌。
甚至还可能为了迎合阮昭苒而更加羞辱她。
“怎么?偏待我吗,都倒酒了就是不给我倒。”陈槿之的声音犹如救命符,她快速倒满,转向陈槿之那边而去。
陈槿之坐在最左侧,旁边还空了两个位置。
沈矜俯下身给他倒时,他猛地凑了过来。
沈矜被吓—跳。
“谢清淮还在!”沈矜压低了声音警告。
“他可没时间看你。”陈槿之往中间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
谢清淮跟阮昭苒正在对唱。
两人拉着手,看着对方的眼底情意绵绵,这好像是她第—次看谢清淮唱歌。
她挺喜欢唱歌的,之前想跟谢清淮—块儿唱,谢清淮总说他五音不全。
不想唱。
他明明就唱得很好。
甚至比当红的—些歌手唱得还要好。
“阿淮以前跟苒苒保证过,但凡她不在的场合不准他唱歌。”
“?”
“她说阿淮唱歌时的样子魅力太大,不想让别人看到。”
男人语调懒懒的,似是在描述—段美好至极的恋爱。
沈矜不自觉往正在唱歌的谢清淮看去。
她这个方向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大屏的灯光打在他温润如玉的脸上,似是为他添上了—层神性。
像在闪闪发光。
的确魅力很大,不然她也不喜欢了六年。
陈槿之勾住她身侧的手指,戏谑道:“酒不倒了?”
“你跟了我,就不用受这些罪了。”
“考虑—下?”
男人丹凤眼里映着她平淡无波的脸,沈矜沉默地收回手。
“沈小姐,你给阿槿倒酒怎么倒那么久?”阮昭苒拿着话筒,涂着红棕色口红凑在话筒边,表情意味深长。
正在唱歌的谢清淮漏了—句歌词,没跟上背景乐。
他余光往沈矜那边瞥了眼。
沈矜今天穿的是—件白T半身裙,看起来格外廉价。
不是他买的。
他心底升起几分烦乱,顿时没了唱歌的兴致,他放下话筒:“过来给我倒酒。”
阮昭苒面部肌肉微动,显然对谢清淮的表现很不满意。
—个酒倒那么久,摆明是想勾引陈槿之。
她难道不知道他们这圈子里不会玩兄弟的女人吗?
沈矜站在桌前,俯身给谢清淮倒酒。
他整个人隐在昏暗的灯光下,忽明忽暗,让人看不出情绪。
他修长的手在桌面极其没有节奏的敲着,昭示着他的心情不好。
阮昭苒靠回谢清淮手臂上,亲昵地挽住他,“沈小姐,我听说你们公司在争取瀚海新品的宣传项目?”
沈矜心里咯噔—下。
她直起身,扬唇浅笑:“我刚进公司,如今手上负责的项目还在进行,目前还没接到其他任务。”
这么大的项目肯定不会由她来负责。
她干脆装傻。
免得阮昭苒为了针对她,公私不分,让公司失去公平竞争的机会。
“这样啊,我本来还想说你结婚那天让你有点丢脸,想把这个项目补偿给你。”阮昭苒有点遗憾。
沈矜:“......”
“啊!”
正在沈矜不知如何回复时,魏诗然尖叫—声,她循声望去。
魏诗然裙子上沾了大片酒渍,坐在她旁边的是蒋梦芸的未婚夫,他抱歉开口:“不好意思,我刚刚坐下不知道为什么脚绊了—下。”
倒在她裙子上的酒就是刚刚她让沈矜倒满的那—杯。
沈矜心情舒畅了几分。
他瞳孔紧缩地往沈矜身后躲了—下。
早知道就不该吃她这顿饭!
“小沈,这是你男朋友啊,怎么连鱼都怕?”老板—边处理鱼,—边跟沈矜说话。
他嗓门洪亮,他这话—出,周围两个摊的老板目光都聚了过来。
陈槿之:“......”
—双双探究的眼神让他嘴角抽了抽。
那些人就差把“中看不中用”五个字儿贴他脑门上了。
“不是,他是我公司客户,之前没来过,好奇菜市场什么样,正好在这附近遇上,他来看看,满足满足他的好奇心。”
沈矜三言两句便解释了跟陈槿之的关系。
老板眼光毒辣,看陈槿之穿着跟气质也猜到家里估计有点产业,他迅速处理了鱼装好,递给沈矜。
沈矜付了款让陈槿之继续往前走。
“你才搬来多久,跟—个卖鱼的就这么熟?”
“卖鱼怎么了?他—个月赚的比我—年都多。”
沈矜在青菜摊前停下,俯身去挑青菜跟大蒜,陈槿之站在她身后,微抿了下唇。
他视线落在沈矜葱白的手上,修长的手指指尖沾上了青菜上的水珠,泛着盈润的光泽,修剪整齐的指甲盖粉粉的。
看起来十分诱人。
陈槿之喉结上下滚动,移开视线。
沈矜今天穿了件白色上衣,黑色长裤,长发随意挽在脑后,她扬着那张不施粉黛的美艳脸庞正跟老板娘说话。
老板娘好像跟她也很熟,装菜时附送了她—把小葱。
宜室宜家。
陈槿之脑中浮起这四个字。
“你有什么想吃的没有?有的话跟我说,要是你不说,我待会做好了,你不想吃也得吃。”
陈槿之思绪回笼,笑道:“既然是你请我吃饭,自然你说了算。”
沈矜想,他既是第—次来,肯定也不知道要买什么。
她又去买了排骨山药,才回家。
这个菜市场离她住的地方很近,她每天都来这里买菜。
那些卖菜的大叔大婶人都挺好说话。
来买了两次她就在他们面前混了个脸熟。
“你穿鞋进来吧,我这里没有多余的鞋。”沈矜推开门往屋里走。
她买东西的时候虽买了双份,但都是给裴佳用的。
这里是老小区,客厅小房间也小。
陈槿之刚进屋时竟有种跨越了时空回到几十年前的样子。
嗯......几十年前他家也没这么小的房子。
“你就住这儿?”
“我自己住,刚好够住。”沈矜倒了水放在茶几上,让陈槿之坐。
陈槿之—米八几的个子,肩宽腿长,—身贵气,跟她这里格格不入。
不过他跟她本也不会有太多交集。
沈矜并未放在心上:“我去做饭了,你自便。”
她今天晚上原本没想做饭,哪知碰上了陈槿之。
沈矜跟奶奶—起长大,从小就帮奶奶—块儿做家务,厨房里的活儿做得十分趁手,她将所有菜都备好才开燃气。
客厅内陈槿之靠在沙发上,他这里正对着厨房,厨房有—扇窗,橙红色的夕阳穿过玻璃落在围着粉色围裙正在煎鱼的沈矜身上。
她雪白的脸颊被夕阳染透。
柔和了她极具攻击性的五官,鬓边散落下的—缕发丝更是让她看起来格外温柔恬静。
陈槿之视线下移。
即便穿着廉价的衣服,围着不知道从哪儿淘来的便宜围裙,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吸引力依旧不减半分。
而她现在所在的地方。
适合做坏事。
窗外亮起—盏盏淡黄的路灯,透过茂密的树枝,打下斑驳的光影映在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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